小说竹马他又在孔雀开屏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作品名:竹马他又在孔雀开屏(重生)

作者名:观鲤

这是一个青梅竹马变成死对头,死对头重生后又变成狐媚子天天勾引她的故事。

1v1,双c,甜文,治愈向

【文案】

画扇幼失双亲,与奶奶相依为命。六岁时山匪骤至,她满身伤痕被弃于柴堆之中。

奄奄一息之际,唯有一身着锦袍的孩童为她覆上一件衣袍,将她从黑夜拉向黎明。

自此尚书府众星捧月的小公子顾衍之身边,多了个怯生生的糯米团子。

然世事变迁,人心易变。

曾经光风霁月的少年披上官服,眉眼如画,却再不如初。

谈笑间,血流成河,将军府满门忠烈无一人幸免。

眼过处,万箭齐发,百余名殿闱才俊皆命丧黄泉。

她道他贪赃枉法、以权谋私,挥剑斩情根,戴上官帽,步入朝堂。为官六年,二人便在朝堂斗了六年。

可到头来,她为亲信所害,奄奄一息之际,也唯有他只身赴险,为救她一箭穿心而死。

恍然间时光流转,又回到六岁那年,山匪再临,而他红衣白袍闯入眼帘,为她挡下致命一击。鲜血染白袍,他险些丧命,却只道:

“你无碍便好。”

多年后,她于案前执笔写字,恍然间抬眸,正见他自浴室走出,半湿的发丝衬得那双含情眼分外勾人。

她突然发觉不对劲:这狗东西怎的愈发跟个狐媚子似的?

思虑间,他已握上她的手:

“近日奔波劳顿,都给我累出腹肌了,你要不要摸摸看结不结实?”

“天愈发冷了,不知丞相大人是否缺个暖床的,你瞧瞧我怎么样?”

画扇悠悠看他一眼:滚。

他便乖乖滚到了床上。

当晚,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勾人心魄:“早知道你喜欢这样的,我上辈子便不装了。”

画扇:???

【观看指南】

1.双重生,1v1双c互宠,轻微治愈向,甜文!

2.扮猪吃虎事业批女主×温文尔雅恋爱脑腹黑朝臣男主

3.女主团宠,文武双全

4.男主纯文官,有嘴,打直球,很茶!

5.从一而终的爱情,没有烦人的绿茶女配

5.反派在全文中起到一个情.趣用品的作用

7.宁玉篇开始主角成年,感情戏偏多,前面部分背景+剧情+回忆较多

第 1 章 第一章

月落天白,风卷云来,阳光如金纱倾落而下,透过枝叶间隙,沾染了几缕兰芷余香。京都最幽深的地牢内,几盏油灯缀于壁上,微弱的光芒堪堪将这黑暗照亮。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颜正卿!你不得好死!”画扇死死抓着牢门,几近糜烂的十指上,指甲已被尽数剔除。

整整两天,滴水未进,无边的酷刑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昔日娇嫩的小腿上,白骨森森显露其中。

“颜正卿!我助你登上高位,你却反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告诉你!这罪我不认!我不认!”她嘶吼着,满是鲜血的嘴中是几颗断牙,身子也因连日的折磨而无力瘫软在地。

明明就在三天前,她还是朝堂之上叱咤风云的女官。一夜之间,义父惨死,凶手逍遥法外,而她顶着这罪名锒铛入狱,两天两夜的酷刑逼供,才得了如今的片刻喘息。

恍然若梦。

细碎的脚步声自牢外传来,通明的火把将整个地牢照亮,强光刺得画扇有些睁不开眼。下一刻,一双云头锦履靴出现在眼前,画扇眯着眼睛抬眸望去,正对上一双森冷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着一袭华丽朝服,官帽上镶嵌的昂贵玉石表明了他尊贵的身份。他双眸狭长,深邃而狡黠的目光如同隐匿于黑夜的狼。不是那新上任的宰相颜正卿又能是谁?

她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撕碎:“五年扶持!我和义父待你不薄,如今你身居高位,便要卸磨杀驴!真是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呵,待我不薄?”颜正卿居高临下地看着画扇,眼眸冷冷,寒意森森,“你说的待我不薄,就是用那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去做你们想做的事!说什么为我铺路,说到底,我不过是你们二人在朝堂之上的傀儡!傀儡!”

他俯下身,手指死死钳住画扇满是伤痕的手腕,直将她掐得骨节欲裂:“我告诉你!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也能爬上这个位置!”

“我竟不知你是这样想的!颜正卿!你骗了我五年!整整五年!”画扇手腕被颜正卿攥得咯咯作响,面容因剧痛而扭曲。

她冷笑一声,泛红的双眸死死瞪着眼前的人:“说到底,你之所以这么快动手,是因为我和义父发现了你通敌叛国、卖国求荣的证据,害怕东窗事发吧?颜正卿,你还当真是……”

“啪”颜正卿被她戳中痛点,双眸一缩,猛地一掌将她扇倒在地。

“看来我的小画扇还是没搞清楚局势啊,很快,你的顾大人就要来陪你了。”颜正卿捏着她的下巴,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

“你,会是我对付顾衍之的最后一步棋。只要顾衍之一除,整个朝堂之上,再无人能与我抗衡!”

“衍之……你想做什么?颜正卿!你有本事都冲我来!你放过他!”画扇突然意识到什么,泪水如决堤般夺眶而出,将她脸上的血迹晕染开来。

她声音沙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他……他不会来的,我们早就已经……”

“早就已经决裂了是吗?呵呵,好一个青梅竹马,好一个伉俪情深,可惜你不够信他,不然怎么会因我略施小计就彻底被我利用了呢?”颜正卿眼底划过一丝快感,猛地一扬手,将画扇甩到几米开外。

“你说什么……”

颜正卿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手帕擦干手上的血迹,嘱咐身边人道:“把人带进来吧。”

不多时,牢门大开,几名小斯领着位年轻的男子穿过昏暗狭廊,步入狱中。

那人着一袭绛红色长袍缓缓走近,腰间美玉流转生波,一头墨色长发由银冠束起,发下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

几乎是在看到画扇的瞬间,顾衍之深邃的眼眸骤然一缩,原本镇定的神情尽显慌乱。

他快步上前,想要将画扇扶起,奈何隔着黑铁牢门,只能从怀中掏出金创药轻轻洒在画扇几近糜烂的指尖,试图让她的痛苦减轻一些。

“衍之……你快走!”画扇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双手挣扎着想要抽开。

顾衍之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疼惜中泛着苦涩:“乖,我带你回家。”

“回家?顾大人未免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一些。”颜正卿冷笑一声,双手用力将拴在画扇脚踝的铁链一拽,链上的铁刺生生扎进血肉。

“呃啊……”画扇闷哼一声,大颗大颗的汗水自她额间涌出,与面上的泪水、血水混杂在一起。

“画扇!”顾衍之攥紧拳头,站起身来看向颜正卿,“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签了它,我就放她离开。”

一张纸横在顾衍之面前。白纸黑字间写的是通敌叛国、卖国求荣的罪行,桩桩件件,皆是死罪。

“衍之不要签!不要听他的!不要!”画扇强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想要去抢那张纸,然而还没等她站稳,颜正卿又是将铁链狠狠一拽,寒锋直入骨髓,剧痛让她再度倒地,这一次却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衍之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几乎是在画扇倒地的同一刻,修长的手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那方纸笔:“我签!”

“不要……衍之……”

顾衍之回眸,深邃的目光在画扇身上扫过,眼中尽是疼惜。良久,他轻轻笑了笑,笑容却有些苦涩。“画扇,你从来都值得。”

他转过身,将宣纸贴在阴冷潮湿的墙面上,执笔写下三个大字。

顾、衍、之。

“够了吗?”顾衍之冷眸看向颜正卿,“放了她。”

“顾大人当真爽快。”颜正卿夺过认罪书,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他冷笑着,将钥匙往地上一丢:“顾大人,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顾衍之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俯身将地上的钥匙捡起,径直打开牢门,小心翼翼地打开画扇脚上的铁链,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乖,再忍忍,我带你去找大夫,很快就没……”

他话还没说完,身子猛地一僵,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下一刻便跪倒在地,却依然紧紧抱着画扇不肯撒手。

“衍之!”画扇虚弱地抬手捂住顾衍之胸口的血窟窿,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颜正卿!你公然谋害朝廷命官!你不得好死!”

“朝廷命官?”颜正卿将弓弩收起,嘴角勾起一抹阴恻的弧度,他举着认罪书戏谑地看着眼前二人: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如今这朝堂之上,哪还有什么顾大人?只有罪臣顾衍之!哈哈哈……你们二人竟还有今天,哈哈哈哈……”

他笑得张狂,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衍之抱着画扇的手在她腰际轻点了两下。

下一刻,画扇鲜血淋漓的双手飞速拽下顾衍之腰间的玉佩,猛地朝颜正卿飞了过去!

画扇入仕以前,也曾在江湖之中摸爬滚打过一阵,虽不说武艺绝伦,却也是有些本事在身的。顾衍之腰间一般佩着的是香囊,因而他方才一出现,她便注意到了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那玉佩整体呈月牙形,一头却被打磨得比一般玉佩要尖锐几分,最是适合用来当作暗器。

一般人或许看不出其中端倪,但他们二人幼时相识,纵然因误会而对立多年,青梅竹马之间的默契又岂会因时间而消散?

那枚玉佩径直穿过牢房间隙,猛地插入颜正卿心脏。

既然不能全身而退,那便干脆同归于尽!

势不能让这通敌叛国、谋害忠良的奸臣继续祸国殃民、残害百姓!

鲜血从颜正卿口中喷涌而出,他捂着胸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两人,眼中满是不甘:“好……很好!当真是小瞧你们了!既然如此……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几近发狂,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墙上的油灯扫落在地。油灯将地上的甘草点燃,熊熊火焰顷刻升腾而起,将三人吞噬其中。

画扇这辈子最后的记忆,便是在那熊熊烈火中,顾衍之拼了命地将她护在怀里。烈火炙烤着整个牢房,唯有他的怀中尚存一丝凉意。

火焰燃烧声、狱卒大喊声、泼水救火声将她整个包围。最后的最后,他伏在她耳畔,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

“画扇,如果还有下辈子,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她想要回答,可那人已经没了呼吸。

第 2 章 第二章

腊月十八,京都城郊。

晨光透过枝叶间隙,在地上洒落斑驳的光影。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一座农家小院安然坐落其中。

石砌的院墙经岁月磨损,已然消弭了棱角。葱郁青苔缀满墙面,宛如古老画卷上肆意泼洒的墨汁。老旧茅屋之中,一位约莫五六岁的女孩静卧其上。

“不要!”画扇猛地从床上坐起,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碎发,她双手下意识地收紧,但身前空荡荡的,已没了顾衍之的身影。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莫名让她觉着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孩童般稚嫩的小手。

“奇怪,我不是死了吗……这是……”

“哎呦!我的小祖宗做噩梦了吗?大冬天的怎么惹得一身汗?”一名年过五十的老妪在她床边坐下,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画扇乖,梦都是假的,不怕不怕……”

画扇愣了神,心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眼泪却先一步流了下来,老人以为她做了噩梦,伸出一只枯黄干瘦的手为她轻轻擦干脸上的眼泪,哄道:“哎呦,画扇乖,不哭不哭,奶奶在呢。”

可画扇分明记得,六岁那年,三名山贼闯入家中,奶奶为了保护自己死于歹人刀下,尸骨无存。

“奶奶……”画扇的声音沾了哭腔,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方一开口,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奇怪,稚嫩得如孩童一般。

她惊愕之余,往四周望去,便见土砖泥地,老破茅屋,正是自己幼时与奶奶一起住过的小屋。她透过户门往外看去,六岁那年曾与奶奶一起栽种的小树安然立在院中,就连树上那稀疏的两片绿叶,都与栽种时无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画扇瞪大了眼睛看向奶奶,下一秒,她猛地起身下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个脚丫往院子里跑,抓住井沿便探头往井里看去。可无论怎么看,井中倒映着的身影,都分明是个稚嫩的孩童——那是六岁时的自己。

可自己不是死了吗?奶奶不是死了吗?可为何如今她们却都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就好像自己记忆中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巨大的刺激笼罩心头,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双脚踩在坚实的泥地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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