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村花妈咪火辣辣
作者: 青阁酱
简介:
穿越遇上疯子丈夫,又被极品姑婆逼着改嫁给傻子,她带着孩子一怒离婚,从此发家致富,人生走上新巅峰!
可是,疯子前夫好像不太疯了,不仅不疯,而且重新参加高考,考上了大学!
第1章 穿越成疯子媳妇
“快来人啊,疯子媳妇跳河啦!”
秋季的河沿上,有人大声疾呼。一时间,在河边田里撒麦种的农民纷纷丢下手里的活计跑过来。
有人一个猛子扎进河里,从水里拖上来一个年轻女人。
这女人长的端庄漂亮,个头高挑。
只是一张秀丽的鹅蛋脸上十分苍白。
程雪飞悠悠醒了,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冷。
昏迷之前,她在国外度假潜水,水很深,压的她浑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正当她要往上游时,突然来了一波暗流,将她卷进水草丛中。
那水草张牙舞爪,将她缠的死死的,她越挣扎就越无法逃脱,最后氧气耗尽,她彻底昏迷。
此时意识复苏,她感到胸腔憋闷,脑子晕乎乎的,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回到一九八三年,成了一名农村小媳妇。
别人家的小媳妇,要么受婆婆的气,要么受丈夫或妯娌的气。
她不一样——
她既没婆婆,也没妯娌。
公公是个老实木讷的老好人。
最大的不幸是,原本疼爱她的丈夫,因为高考落榜而神经失常:
俗称疯了……
丈夫疯了以后,她带着一双儿女艰难生活,却不知怎么得罪了住在同村的姑婆家的儿媳妇朱彩云。
前两天,她被姑婆和姑婆的儿媳妇联手打骂,一时灰心,跳河寻死。
跳河?
换种死法不好吗?
刚刚经历过溺水的程雪飞,深知在水底无法呼吸的痛苦。
死都死了,临死前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或者,找个还可以挽救的死法。
万一死着死着,又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没做完,又想活了呢?
在程雪飞脑中的弹幕正活跃时,就听有人窃窃私语:
“还有气没,死没死?”
“哎呀,没气儿了!”
“快,快把疯子的儿女带过来,快叫两个孩子见见他们的妈妈。这两个孩子可怜呐,爸爸疯了,现在妈妈也死了。”
很快,两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过来,有人对那两个孩子说:
“家玉,家宝,快,看看你们的妈妈,她已经死了。”
叫家宝的小男孩天真地问:“死了,什么是死了?”
“死了,就是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她要被埋到土里了。”
围观群众倒是挺热心,连后事都安排上了。
年纪稍长的姐姐比弟弟懂事,听说妈妈死了,哇一声哭出来,噗通趴到程雪飞身上:
“妈妈——”
孩子的手肘猛地压在程雪飞胸口上。
“哇——”
程雪飞吐出一口水,憋闷的胸腔忽然涌进新鲜的空气。
围观人群吓了一跳:“没死,又活了!”
程雪飞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对话,心想自己怎么还在做梦,而且越做越真实了。
她接连吐出几口带着泥腥味的浑水,幽幽睁开眼,赫然看见头顶上一片因常年经受风吹日晒而黝黑的脸。
我这是到非洲了?!
再看那些人穿着的非灰即蓝、浑身打补丁的衣服,有的还戴着破旧的竹篾斗笠,这明显就是年代宣传画里常有的形象。
程雪飞脑中奇怪的记忆更加鲜明清晰,仿佛她就是梦中跳河寻死的人。
我特么——
真的穿越到一九八三年了!
程雪飞赶紧闭上眼,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
希望再一睁眼,能看见现代化的救生队刚把她从海里捞上来。
可是再一睁眼:
咦,两颗圆溜溜的小脑袋?
这是梦里她的儿女:女孩叫家玉,男孩叫家宝。
女孩哭的涕泪横流,鼻孔下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她哭喊道:
“妈妈!妈妈我以后听话,你先别死!”
女儿哭的伤心,儿子却只傻愣愣地盯着她。
就在程雪飞为这猛然多出来的一对儿女感到头晕目眩时,人群外围有个恶毒的声音喊:
“程雪飞这个骚.货,故意跳河寻死气我,还拉上来干嘛,怎么不直接扔河里喂鱼?!”
第2章 被逼改嫁给傻子
话音未落,一个面相凶悍、个头高大的中年女人挤进人群,气势汹汹,一看就不是善茬。
程雪飞从纷乱的记忆中辨认出这个声音:
这不就是把她打骂到跳河的姑婆姜兰吗?
跟在姜兰身后的,是姜兰的大儿媳妇朱彩云。
程雪飞一见这婆媳两个,心脏神经性地抽了一下。
是原身残留的知觉在作祟。
不怪原身有这种反应。
自从原身的丈夫疯了以后,婆媳两个就处处针对原身。
轻则造谣污蔑,重则婆媳混合双打。
八十年代的程雪飞吃尽了姜兰、朱彩云这婆媳两个的苦头。
姜兰一挤进来,见程雪飞正坐在地上,像在讨论杀鸡似的说:
“这不没死吗,我还当真死了呢?!”
随即冷笑一声:“没死最好,没死,明天就跟俺家牛牛结婚!”
这个牛牛,就是姜兰的小儿子,天生心智不足,不仅寡言少语呆呆傻傻,长的奇形怪状、丑陋无比。
二十多岁了,光棍一个,把姜兰急的团团转。
大儿媳妇朱彩云给姜兰出主意,说反正程雪飞的丈夫疯了,干脆让程雪飞改嫁给牛牛。
姜兰听了儿媳妇的建议,觉得甚合我意:
反正大侄子疯的人事不知,留着娇娇嫩嫩的媳妇,说不定哪天就离婚改嫁了。
老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改嫁给别人也是改嫁,那还不如便宜自家人,改嫁给自家的牛牛多好!
所以,在程雪飞还没冒出改嫁的念头时,姜兰就逼着程雪飞改嫁给她的傻儿子。
程雪飞脑中飞速掠过此事的起因经过:
逼迫疯子的媳妇改嫁给傻子,这么奇葩的事,放到后世,妥妥的热搜啊。
程雪飞忍着刺骨的寒冷站起来,她浑身湿透,衣服贴在皮肤上。
好在这时候已经入秋,天气陡然降温,她里里外外穿了好几件,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程雪飞朝姜兰吐了口河水:“呵退!我跟你侄子当年是领了证的,现在你侄子虽然疯了,但我们的婚姻是合法的。
现在我还没离婚,你就逼着我改嫁给你家牛牛,你这是破坏社会.主义婚姻,是破坏国.家稳定。
你老实交代,你存的什么心?你现在不老实交代,那就跟我到公社派出所去说!”
“啥?!”姜兰瞪着两只三角眼,“你,你,程雪飞你不要脸,我怎么破坏婚姻了,我是为了你好,俺家牛牛有什么不好,会干活,有力气,你跟着他,有什么不好?!”
“既然跟着你家牛牛好,那不如就叫你大儿媳妇离婚,再嫁给你家牛牛,这样不更好!”
旁边的朱彩云听程雪飞扯到自己头上,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让她改嫁给她那恶心的傻小叔子,登时脸憋的通红。
姜兰也气坏了,伸手就要过来打:“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反了天了,看我不打死你!”
旁边围观的人看的兴起,此时见要动手打人,也不得不伸手阻拦。
程雪飞本能地先护住站在她腿旁的两个孩子。
将孩子拽出人群,说道:
“又要动手打人?旧社会的地主婆子也不过这样。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怎么还有你这种旧社会的毒瘤存在!”
两个孩子吓的抱住程雪飞的大腿,把头埋在湿漉漉的裤腿上。
两个孩子见惯了妈妈被人欺负,虽然习以为常,可仍然觉得恐惧。
家玉闷声抽泣道:“妈妈,你快跑。”
程雪飞摸摸两颗小脑袋,低声说:“孩子,不怕——妈妈打的过她!”
第3章 我谢你全家
程雪飞跳河寻死的消息很快汇报给河西村的大队支书老郭,老郭一听消息就赶过来。
作为大队支书,他对姜兰要把程雪飞改嫁给傻牛牛的事有所耳闻:
这事简直荒唐透顶!
程雪飞可是整个大队最漂亮的小媳妇,就算是二婚,也绝不可能嫁给那个又丑又笨的牛牛。
老郭早就想说话了,但碍于情面,不愿招惹姜兰这个出了名的泼妇。
再说,傻牛牛也姓郭,按辈分,还得跟他叫大爷,农村最重视宗族血亲,老郭也怕被人指摘说他不照顾自家傻侄子。
可是刚刚听说,姜兰居然把程雪飞逼到跳河,老郭终于怒了:
妈了个巴子!
这回坚决不能饶了姜兰这个泼妇,居然敢把人逼死!
这要是传到公社上去,他这个支书的老脸往哪搁?
老郭提着烟袋锅子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路上心噗噗直跳。
等一过来,看见程雪飞浑身湿透地站在那,活的好好的,老郭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
程雪飞也看见老郭,认出这是河西村的大队支书。
村民们愚昧无知,不分黑白,当干部的,不至于也跟着搅浑水吧?
程雪飞一狠心,咬了下舌头,疼的直翻白眼,冲老郭诉苦:
“郭大爷,我还没离婚,我姑婆就逼着我跟牛牛过日子,还有天理吗?解放都几十年了,怎么突然又回到旧社会了?像我姑婆这种人,破坏革.命成果,是不是该拉去劳改?
还有,他把我往死里逼,是不是草菅人命,现在上面在严打,像我姑婆这种就是严打的典型,是不是应该把她抓了?”
姜兰听了程雪飞的话,又开骂起来:“程雪飞,你放屁,你敢张口胡来,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郭大爷,你看,我姑婆还要收拾我,我怎么办,我这两个孩子怎么办?”
老郭看着程雪飞,这都过了霜降快立冬了,怕冷的老太太都穿上棉袄了,可程雪飞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冷的牙齿打颤,说话都哆嗦。
老郭忍无可忍道:“咱们是新社会,谁敢搞剥削?!”
姜兰推开众人的阻拦,喊:
“郭大哥,我不是剥削,相反,我是为她好。你也知道,我侄子小宇疯了,什么农活也不干,一家老小光指着我哥养活,我哥年纪大了,能养他们几天?
说不定哪天撒手去了,留下小宇疯疯癫癫一个人谁来管,还有这母子三个,说不定会流落街头去要饭。
所以,我为了他们一家好,就想让程雪飞改嫁给俺家牛牛,俺家牛牛浑身是力气,啥农活都会干,将来肯定不会让他们饿肚子。
可这程雪飞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用跳河来吓唬我们,我可一心一意都是为了他们好啊!”
姜兰说的程雪飞差点就信了。
围观群众也议论开:“是啊,小宇疯了,以后谁来养活这一家人?”
“还有两个孩子呢?”
“就是,孩子怎么办?”
程雪飞诚心诚意地说:“姑婆,我谢你全家,你为我考虑的真(特么)周到!”
姜兰得意洋洋:“知道我为你考虑周到,还不利索地跟我回家?”
“别,我们娘仨,就别给你家牛牛增添负担了,牛牛打光棍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是让我们娘仨去吃苦受累吧?”
第4章 叫亲爹也没用
姜兰气的一蹦三尺高:
“呸,程雪飞,你想带孩子走,没门!”
“现在婚姻自由,你敢阻拦,那就是破坏组织纪律,郭大爷,你是干部,你说说,像我姑婆这样的,抓起来能判几年?要不,我还是亲自到公社问问吧。”
说完,程雪飞扯着两个孩子往外走。
姜兰急了:“程雪飞,你敢去公社,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姜兰去追程雪飞,被老郭拦住去路,老郭呵斥道:
“姜兰,你再敢撒野,我叫民兵过来抓你!”
“郭大哥,你给评评理,这事程雪飞做的过不过分,我都是为她好,她非但不领情,还跟我气儿气儿的,她就没把我这个姑婆放在眼里!”
“你把国家纪律放在眼里了吗?!”
这时候,姜兰的儿媳妇朱彩云从人群里走出来,挨到姜兰身旁,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
“郭大爷,我妈说话太激动了,你别怪她,她真的是为小宇一家着想。让雪飞改嫁给牛牛,是最合适不过的,你放心,等雪飞嫁到我们家,我这个当嫂子的,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老郭半眯着眼瞅着朱彩云,他可是听说了,让程雪飞改嫁给牛牛,就是这个朱彩云的主意。
这女人嫁进来三年多,没生个一儿半女。
还成天打扮的妖里妖气,有事没事站大街,跟村里一帮小伙子打情骂俏。
把村里那几个年轻后生都带坏了。
就这种不安分的女人,能骗得过那些年轻不懂事的小伙子,但骗不了老郭的法眼。
老郭从鼻子里出了口气:“别说些没用的,现在新社会,不兴旧社会那一套。结婚离婚都是个人自由,谁也不能干涉,小宇媳妇愿意怎么样,那是她自己的事!”
朱彩云委委屈屈地说:“可是,郭大爷,牛牛是你侄子,你怎么能眼睁睁看你侄子打光棍?”
老郭实在受不了这女人发嗲,鸡皮疙瘩起的跟鸽子蛋那么大:
“天下光棍多了,难道都归我管!!”
老郭在鞋帮上敲了敲他那铜烟锅里的烟灰,从烟袋里重新舀了一锅新的碎烟叶。
姜兰没想到这个老郭胳膊肘朝外拐,很不服气:“郭大哥,别的光棍不跟你叫大爷,俺家牛牛,天天跟你叫大爷,你能忍心不管?”
老郭不急不慢地掏出洋火,把烟点着。
“吧嗒”抽了一口,缓缓地说:“叫我亲爹也没用,话我给你撂这,现在上面严打,偷条裤衩都能抓起来关几天,你们再敢欺负到小宇媳妇门上,公社里要来拿人,我可拦不住。”
程雪飞领着两个孩子往家里赶。
本来她还有点迷糊,但被姜兰和朱彩云那俩货逼的快速进入剧情。
再低头看看这两个小不点,心中错愕:
我这就当妈了?!
前一世,她还是个单身女霸总呢!
年仅四岁的家玉发现程雪飞的手冰冷冰冷,两只脏兮兮的小手前后包住程雪飞的手指,奶声奶气地说:
“妈妈,你的手好冷,我给你焐焐手。”
好贴心的小棉袄!
再转头看看另一边的儿子,儿子到底年纪小一点,一路只是摆着两条小短腿跟着跑,累的呼哧呼哧喘粗气。
程雪飞循着记忆找到自己的家。
一座坐北朝南的土房子,土墙茅草顶,北面三间堂屋,中间一截院子,南面三间灶房。
放到四十年后,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人,那绝对是建档立卡、国家扶贫的主要对象。
但程雪飞向领袖发誓,这座房子,是她和姜鸿宇结婚时新盖的房子。
第5章 回娘家
原主程雪飞和丈夫姜鸿宇一九七八年结的婚。
当时姜鸿宇还没疯,是公社中学的教师,是吃商品粮的城镇户口。
姜鸿宇的爸爸姜山是县城工程队的工匠,父子两个都有工资。
对比其他还在温饱线挣扎的农村家庭,姜家算是村子里的上等人家。
原本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谁曾想,全国高考恢复后,身为中学教师的姜鸿宇不知脑子抽的哪门子风,也要去参加高考,却连考三年,年年落榜,最后直接疯了。
他疯了以后,整日流落街头,连自己的媳妇孩子都不认识。
无奈之下,老父亲姜山让小闺女顶了自己的班,自己回家照顾儿子。
这个家庭就此没落。
程雪飞回到家,进了东面的卧室。
床头墙上一张十二寸的黑白结婚照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仔细盯着照片看,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长相。
照片上,程雪飞梳着两根麻花辫,留着空气刘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着浓浓的笑意,腮上还有一对浅浅的梨涡。
还是个明艳端庄的大美人!
得知自己是这样的长相,程雪飞心里找回了点平衡。
她用冰凉的手,摸了摸自己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不确定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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