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驯宦》作者:Jellyfishes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1分类:小说浏览:6评论:0



本书名称: 驯宦

本书作者: Jellyfishes

本书简介: 预收指路专栏 →不会写文案的跪下了(≧?≦)/

月慈从河边捡回来了一个将死之人,并费劲心力将其救活。

直到男人离开后她才知道,这个她所救过并使唤过的人,正是被世人谩骂唾弃的掌印太监闻鉴,亦是三年前杀害她姐姐的仇人。

月慈发誓,若有一日她再次见到闻鉴,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血债血偿!

后来她如愿以偿进了飞鸟阁,摸到了闻鉴身边,只是这发展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她往闻鉴酒中下毒,半夜提刀藏在其床榻,为了杀他无所不用其极,可谁知这疯狗竟主动喝她下过毒的酒,舔她抵过来嗜血的刀……

这下真把月慈整不会了。

谁能告诉她,怎么她越是拿刀逼近对方,这个疯子越是兴奋啊!!!

*he 救赎向

*防止那啥,提前说明一下男主没杀女主姐姐

*男主真太监 美强惨 (真滴惨)

以下预收文案《攻略一个疯太监》

娇纵任性小公主x阴狠偏执疯太监

叱云柔身为赫国唯一的公主,自是天之骄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骄纵任性,直到有一日被自己要来的“饿狗”扑食。

那疯狗于阴暗处疯长,到最后竟带着大批人马踏破城门,血洗皇宫,将她囚禁于燕惊台中。也是那一刻,叱云柔发觉这疯狗竟是假的阉人,他骗得她的同情,藏匿在她身边伺机待发。

叱云柔傲了一世,自是无法忍受被人所囚,她在殿内自裁,灵魂抽体而出时,看到那疯狗竟抱着她的尸体,缓缓亲吻下去。

叱云柔心中一阵恶寒:这狗贼……莫不是,喜欢她?

再次睁眼,叱云柔发觉自己竟回到了收留疯狗的那日。

男人被人谩骂踹打,鲜血横流,他抬起被血糊住的双目,与叱云柔四目相对。

叱云柔回想起前世种种,立马让人砍了这疯狗的狗头,下一瞬她竟又回到了这个场景,与疯狗四目相接。

叱云柔: ? 不能杀?

//

裴险原是为了复仇而接近那刁蛮任性的公主,却是连自己都无法预料,渐渐深陷其中,以至于最后所图,不过是为了将她囚在笼中,只能看他,只许看他。

【小剧场】

登基大典过后,叱云柔累得只想瘫在床上休息,岂料夜里有人爬上她的床榻,抚得她又痒又烦,便抬脚踹了踹对方,骂道:“滚出去裴险!”

裴险却不依不饶,捉住那只踹来的脚,鬼魅般低声道:“陛下可真是会过河拆桥啊,登基前您对奴才说过什么,难道都忘了吗?”

叱云柔当然没有忘。

她要裴险助她,代价便是给他当对食。只是这家伙日日夜夜都来,她后悔了……

*男主前世假太监,今世真太监

文案已保存截图

第1章 藏人 捡了具“尸体”

澧国元丰七年。

初夏时节雨水多发,慈悲村的路面变得泥泞不堪,雨停后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潮热的泥巴味。

月慈刚刚上山摘药回来,满身泥泞,脸也脏的跟叫花子似的。她背着一篓子满满当当的药草,没回家,而是拐弯踏着另一条泥巴路来到了一间茅草屋。

屋子里药味浓郁,月慈放下竹篓,先将屋子的窗户打开,再从竹篓里取出几支刚摘的粉花替换掉床头干枯的死花。

床榻上一动不动躺着个人,面色苍白跟鬼没什么两样,要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估计会叫人以为躺着具尸体。

此人是月慈三个月前从河边捡回来的,当时远看她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走近一瞧才发现是个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身上伤口无数,估摸着干坏事被发现了,又不想投降,便跳了河。

看他的装束,月慈本来不想多管,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谁知她刚起身要走,那人却忽然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踝,怎么都挣脱不开。

月慈自小跟着父母学医,倒是懂医术,只是父母离世后她跟二舅刘屠户生活。那刘屠户却是个迂腐顽固的,认为女子不适合在外抛头露面,所以每每月慈有点开医馆的心思,都会被他打回去。

“算了,就拿你练练手吧。”

苦于自己的医术正好无处施展,月慈便将这人藏在了自己搭的茅草屋内,没想到一治就是三个月,但好在人是没什么大碍了。

月慈替他把了脉,估摸着过段日子人就能醒来。

她拿出竹篓里的药,清洗过后丢进药罐里熬煮,然后才去将自己的脸给洗干净。

门外忽然传来几声吆喝,月慈抬头,看到黄媒婆喜笑颜开地领着三个男子朝自己的茅草屋走了过来,正千呼万唤地喊她名字。

月慈随意擦了擦手,走到院子里。

黄媒婆迎面看到一个泥人走来,先吓了一跳,再一细看,对方也就是身上脏点,脸洗过后白白净净的,还带着点水,如同夏日池塘里刚冒头的莲花,甚是清秀好看。

黄媒婆咧嘴笑了下,说:“月慈来。”

她指着三个男子中间最矮的那位,“上次安排你跟王铁见面,他对你很是满意,所以这次是来正式上门提亲的。刚刚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我一猜就知道是跑这儿来了!”

黄媒婆话说的直白,王铁一脸羞涩地往后面躲了躲。

王家在慈悲村算得上是有钱人家,背后还有官家当靠山,算是一个小少爷,按理说不缺儿媳主动送上门。可这王铁不仅面貌丑陋,身高还就如孩童一般,站在两下人中间,直接构成了一个大写的凹字,就是谁家姑娘看了,都会生出一种“钱财乃身外之物”的感悟。

月慈垂眸看着王铁的头顶,说:“提亲找我干嘛?不得找我舅母吗?”

黄媒婆愣了一下,转而继续笑道:“你要找的,你舅母也要找的,等你同意这门亲事啊,我就让王铁带着聘礼来!”

月慈莫名笑了一下,后退两步离他们远了些。

月慈:“我想你是搞错了黄媒婆。上次我跟王铁见面,是因为我舅妈说的一句话。”

黄媒婆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额头直跳:“什么话?”

“她说‘你去相亲,就当是为了我行不行’?”

“所以……”

月慈微微一笑,抱着双臂道:“所以这门亲,我是替我舅妈相的。只要我二舅跟舅妈都同意,这门亲事我自然也没意见。”

黄媒婆原本扬着一张喜气的脸,现在只剩下了晦气。

她没吱声,倒是那位王铁从人后边蹿了出来,仰头指着月慈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你,你这是在欺骗我的感情!”

月慈拍开他指指点点的手,学着他说话:“我我我。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是代我舅妈来的,你自己没当回事,能怪谁?”

王铁也愣在原地呛了半晌,最后干脆把心一横,眼里戳着满腔不甘道:“我才不管那些!今天你必须要嫁给我!”说完伸手过来拽月慈,“走!跟我回去见长辈!”

月慈轻轻一甩手,王铁顿时感到手掌一阵刺痛,蹙着眉后退几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中间多了一个血点,很快整个手掌便开始发紫,发肿。

黄媒婆打眼一瞧,慌了:“哎呦喂,这是中毒了哇!月慈,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这王家可不会放过你的!”

月慈却不慌,悠然地倚在门边看那姓王的土豆蹦跶。

王铁痛的额头冷汗直冒,跳起来踹了旁边立着下人两脚,骂道:“愣着干什么!这毒妇敢给我下毒

春鈤

,还不快去把解药抢过来!”

月慈不会功夫,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手段就是在有人近身时给对方来一针,再下点毒。当然都是些不致命的毒,无非是会让人疼痛难忍,又痒又肿,或者直接晕厥。

这种技能一旦对方人多便难以施展,月慈被那两个下人架着两条胳膊,毫无反击之力。黄媒婆又是个圆滑世故的人,不敢得罪王家,她就杵在一边看着。

王铁本来要上前搜月慈的身,月慈抬起就是一脚将他踹远了些。

她耳朵动了动,听到里屋传来动静,于是大声喊道:“解药不在我身上!就在里屋靠墙柜子里,往下数三格!”

王铁一脸凶神恶煞,活像个刚从泥地里挖出来的土豆,指着月慈骂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王铁刚打开里屋的门,忽然整个人便僵在那里不动了,嚣张气焰顿然收敛。

黄媒婆喊了他几声,他才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往后退。

他一后退,屋子里的人便将手上的东西收了回去。银光一闪,几人都看到那是一把匕首,被磨得锋利发亮。

里屋的门重新合上后,他身上的火才又冒了起来,比之前还要更甚,骂月慈的话也加重了许多。

“□□!不知羞耻!”

黄媒婆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里面是什么人?”

王铁一张脸铁青,却不敢靠近里屋的门,就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还能是谁!”

他凶神恶煞地抓住黄媒婆,“你说你这给我介绍的什么人啊,一边跟我相亲,一边在外面藏了野男人,这哪是个姑娘,分明就是个□□!”

月慈不以为然地笑笑,没多上心,只是眼见再折腾下去此事没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丢了过去。

她伸手一指门的方向:“门在那,各位不送!”

王铁气急败坏地捡起解药,喊着要去刘屠户家告状,几个人前脚风风火火地离开,下一秒月慈脸上的从容瞬间坍塌。

她那二舅死板得很,连她想开医馆都能被说成是抛头露面,不敢想知道了这事会如何。

刘屠户常年操着一把杀猪刀虎虎生威,月慈心凉地想自己大概明日会被剁巴剁巴挂到猪肉摊上一起卖了。

她打了个寒颤,迅速转身进了里屋。

第一眼看到空荡荡的床榻,第二眼则是镜子里倒映的自己,以及一道紧贴在身后的人影。与此同时,那把她日日磨一遍,用来报仇的刀落在了自己脖颈处。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男人身上药味浓烈,月慈没回头,整个背部绷直,望着镜中穿着一袭青衫的人影道:“就算你要恩将仇报,也得等我把你治好吧。”

那人没吱声,也没将刀撤回。

月慈心里啐了一口,早知这是个白眼狼,还不如当初放任其在河边被鱼吃了。

她保持平静道:“我知你身份特殊,应该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一会儿我二舅可就要带着一帮人来了,再不放了我,你就要在村里出名了。”

那人似乎是在思考月慈的可信度,半晌后,月慈才感觉脖颈后的那道凉意撤了去。

她松了口气,也怕这人是个亡命徒,说不定会不管不顾直接砍了她。

好在还是个能说理的。月慈甚至没来得及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匆匆收拾了一下屋子,紧接着交代了男人几句:“你别乱跑,晚点我再过来。”

说完没再管他,径直奔出了门,朝着家里赶去。

她挑的小路走,不出片刻便到了家,往院子外瞅了一眼,那王铁一行人还没个影子。

屋里五大三粗的刘屠户正在拾掇自己的衣裳,结果越整越不对劲,问媳妇儿道:“我怎么感觉最近家里老丢衣裳啊?咱俩以前相亲那会儿我穿的青衫,咋就不见了呢?”

二舅母一边缝补衣裳,一边应道:“还能是谁偷你的不成,家里除了你就我跟月慈两人,她一个姑娘家还能偷你的衣服穿啊?”

刘屠户不明所以,也觉得纳闷。他一扭头,正好看到月慈鬼鬼祟祟地从堂前经过,张嘴喊了一句:“月慈!”

月慈脚步一顿,连忙卸下打包好的包袱丢到墙角。

刘屠户见她行动鬼祟,还没来得及训斥,余光便瞥见院门外王铁正好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王铁几乎把大半个村子里的人都喊来了,扎在人堆里喊话也没人瞅见他,只能听到叫骂声,一口一个“都来看看这□□!”,“他们家的姑娘不知检点!”。

舅母放下针线走出来,两眼茫然:“怎么了这是?”

门外那群人很快进到了院子里来,王铁一出现,刘屠户眨眼变了张脸,喜笑吟吟地迎上去,说:“王公子,这是怎么了?今儿怎么这么大阵仗啊?”

王铁起先看见月慈还愣了一下,但现在深觉被欺骗了感情的他也顾不了别的了,当即指着月慈跟刘屠户告状。

“你家这姑娘不要脸!外面藏着个野男人还来跟我相亲!你们家就是这么教姑娘的吗!教出了一个小□□!”

刘屠户一天到晚变脸比翻书还快,他刚刚还带着谄媚的笑,听完这话后顿时面色冷肃起来,扭头瞪着月慈:“月慈,过来!”

月慈慢慢挪到刘屠户面前,就见他转身从柴火堆里抽了根长竹条出来,不由分说,“啪”的一声打在月慈的背上。

月慈吃痛,但一声不吭,她咬着牙憋出了一头的汗,听到刘屠户的质问:“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在外面藏了个野男人?”

月慈绷着脸回答:“没有。”

“她撒谎!那男的就藏在她那破屋里!不信你们去瞧!”王铁咋咋呼呼领着人就要去看。

刘屠户却摆手说:“不用了吧王公子,是我没教好月慈,我老刘没话说。”

他把那根长竹条递到王铁面前,“这样吧,您就随便撒撒气,想怎么打她就怎么打,只要不出人命,我绝无二话!”

舅母欲伸手阻止,刘屠户却将她的手拉了下去,把眼一闭,说:“王公子随便打!”

月慈知道会有这么一出,直到王铁喜笑颜开接过竹条往她身上抽过来时,她一把拽住了竹条,用力往前一拽,等王铁使劲往回扯的时候她再松手,对方便往后摔了个四仰八叉。

还没等王铁破口大骂,月慈便说:“我承认,我确实在外面藏了一个人。”

第2章 掌印 “杀的就是好官”

王铁咧嘴笑道:“哈!你这小□□承认了吧,你……”

“但那个人,只是我的病人。”她看也不看王铁,只用更加坚定的语气大声说,“村里各位都知道我月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常做的事就是采药,熬药,翻医书,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以身试病,以身试药。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没能继承父母留下来的医馆,各位也都不相信我的医术。”

“可就在今天,我成功将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救醒了。他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能力的见证者,所以我月慈今天在这里宣布,我要重开济世堂!”

听到最后一句话,刘屠户眉头一皱,气得正要上前,却被身边的妻子拉住了手。

所有人都没想到月慈会这么说,一时间面面相觑,也不知道现在是该继续骂人,还是该说恭喜。

“呸!什么狗屁病人和济世堂,都是借口!”王铁骂骂咧咧站起身,“我看你就跟你那狐狸精姐姐没什么两样!”

提到逝去之人,一时间,刘屠户夫妇都变了脸色。

刘屠户见月慈面色阴沉,一手握紧成拳,心道一声不好,没等开口阻止,月慈已豁然跨了一步出去,将手中竹条“啪”地往前一抽,正好甩在那王铁的脸上——原本就磕碜的面容多了一道红痕,看起来更显得狰狞了。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王铁带来的两名家仆也都纷纷愣住。

那王铁被抽了一道,没等回过神来哎呦叫唤,月慈又往前一步,长手一扬,直接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颌,迫使其张嘴。

刘屠户大惊,急忙喝道:“月慈!”

月慈袖中的毒针隐忍不发,距离刺进王铁的舌头只有几毫,她目眦欲裂地瞪着对方,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王铁这才知道怕,一双筷子腿抖如秋风落叶,感觉自己快尿了。

都说月家有俩女儿,大女儿月霞美艳温婉

春鈤

,二女儿月慈模样清秀,性子却有点像是炮仗转世。原先他还不信,如今被炸了个正着倒是信了,也不知这一言不合就扎人的毛病是哪学来的。

月慈眉宇间凝着一股森寒,一字一顿警告道:“再敢辱我姐姐,下次这毒可就没有解药了!”

她将手一松,王铁顿时一屁股跌落坐在地上。

有过一次中毒的经历,王铁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忌惮地看了眼月慈手里的毒针,咽了口唾沫:“你你你,你给我等着!等我下次带多点人来!”

这些村民本就是跟着来看热闹的,现下见王铁都跑了,他们也都纷纷跟着散了。

刘屠户脸色黑如锅底,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到月慈身边一把抽走毒针,严肃呵道:“跟我过来。”

——

“跪下!”

夜色沉重,周围的林子里时不时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吟。火把的火光将周围照亮,三个土包默默扎根在前方的空地,每个土包上都插着一块木板刻出来的碑。

月慈重重跪在三个土包面前,寒风深深,她面色被吹得苍白冰凉,却在舞动的火光中显出一副坚毅之色。

刘屠户举着火把站在她身后,道:“磕头!”

月慈一声不吭,又重重对着面前的三个土包磕了三个头,额头上黏着的土中泛了些血色。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这里!”刘屠户的声音和在风里,也变得凌厉起来。

“知道。”月慈嗓音沙哑,“但我不后悔。”

刘屠户说:“当年月霞也跟你一样,非要重开济世堂,你说你们姑娘家的就呆在家里结婚生子不好吗?非要出去抛头露面!你看看月霞,难道她的事还不能作为前车之鉴吗!?”

回忆起当年的事,月慈心里憋着一口气,语气染着几分恨意,说:“姐姐是被人害死的,害死她的人除了县令,还有远在京都司礼监的那位。”

听到司礼监三个字,刘屠户吓得冷汗直冒,就差上去一把捂住月慈的嘴。他迅速扫了四周一眼,确定没人,才压低嗓门说:“你不要命了你!那也是你能提的?我告诉你,月霞的事只能怪她自己,别的你谁也怪不了,你也没本事怪!”

“凭什么。”月慈倔强抬眼,她死死盯着面前的三块碑,眼中猩红和火光融为一片,“凭什么我们只是好好生活就要被夺走生的权利,凭什么我们连恨的资格都没有!”

“你再说!”刘屠户还是上手捂住了月慈的嘴,他神经紧绷,嗓音和着风听上去有几分怪异,“就连当朝天子都忌惮司礼监里的那位主,咱们这样低微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恨人家,你真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月慈没再吭声,她垂落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片刻后又松开,像是被说动一般,情绪稍稍缓和下去。

刘屠户松了一口气,把手撤开,道:“好了,别再提这件事了,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都得把它烂在肚子里!”他最后警告了一句,见月慈没有反应,才问,“你救回来那个人呢?”

月慈嘴唇翕张,没什么力气地回答:“在茅草屋里。”

“病情如何?”

“醒了,估摸着再有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我问的是他受了什么伤!”

“……刀剑都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刘屠户气得跺脚,“这慈悲村如此偏远,怎么会好端端地被你捡去一个被刀剑伤重致死的人,你就没想过他会是什么身份?”

月慈答:“想过,但我不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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