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都说滑雪场的尽头是骨科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2分类:小说浏览:13评论:0

都说滑雪场的尽头是骨科。

我却把帅哥教练撞进了泌尿科。

我抓住医生问:「他那啥没事吧?」

医生指我头上雪镜,学小日子口吻说:「同学你雪镜都撞碎了,他滴大大滴,又不是铁做滴,能没事?」

1

被我撞进泌尿科的帅哥教练叫裴树,也是我多年未见的邻家哥哥。

检查室外,裴树的几个兄弟笑得贱兮兮,万分同情地看我。

「姜栀,树哥那个要是被你撞出啥问题,他下辈子你负责了。」

「可怜我树哥,母胎单身,还没谈过恋爱……」

「本来就挺闷的人,有喜欢的人也不敢追,以后只怕更追不到了。」

「姜栀,人家滑雪,你是在雪场练铁头功!」

「何止练铁头功,树哥裤子都快给她扒掉了哈哈哈哈!」

「……」

我回想当时的场面,脸又轰轰烈烈地烧起来,实在太社死了。

没想到,经常在某音刷滑雪失误爆笑冥场面的我,有天会成为主角:

我从雪坡滑下去时摔倒,一颗脑袋重重撞在裴树下半身不可描述的部位……

说起来,这是我和裴树的久别重逢,时隔四年再次见面。

小时候我和裴树住在同个职工社区,裴叔叔是个单亲爸爸,和我爸同事,常来我家喝点小酒。

每次喝多了,裴叔叔总逗我说:「阿栀,你长大了嫁我们家裴树好不好?」

「我们家裴树啊,太闷了,有个你这样的小太阳在他身边才好。」

每次裴叔叔醉得不省人事,少年裴树会上门,扛他老父亲回家。

十七八岁少年沉默寡言,劲瘦挺拔。

虽然住同个社区,我们交集却不多。

裴树比我大三岁,他念初中,我在上小学;

我小升初,他念高中;

我念高中,裴树作为体育特招生,去北方上大学了。

我读高二那年,裴树进滑雪队,常年待在雪场,在世界各地比赛。

那些年里我们不多的几次交集,每次见面,都很社死。

2

比如高中毕业那年,刚好我满十八岁,我十八岁最强烈的愿望:烫头。

十几年的黑长直早看腻了,我暗自下定决心,等高考结束就去烫头,我要顶着女爱豆那种海藻般的卷发去上大学,迷死学长们。

我妈热情地给我推荐她常去的美发店,烫完我就哭了。

啊啊啊,还我黑长直啊!

哪有什么迷死人的海藻烫,用我爸妈的话说,烫头的我像他们年轻时的偶像——迪克牛仔。我这是迪克牛仔烫。

赶上我奶奶做寿,我爸在大饭店宴请亲朋,我顶着暴躁卷发去吃席。

宴会厅门口,表姐把她六个月的大胖儿子塞我怀里,去上厕所。

我抱着圆鼓鼓的小婴儿,大眼瞪小眼之际,有人在身后拍我肩膀:

「大婶,请问这里是姜家老人做寿吗?」

大婶?神他妈大婶……

老娘十八!

我愤怒转身,对上裴树那张惊愕的脸。

很长时间不见,他变成大帅比。

不知从哪个雪场赶回来,雪镜还挂在脖子上,头发剪成短寸,小麦肤色。

黑色短袖 T 恤紧绷在结实有力的身上,隐约可见腹肌。

「裴树哥……」

他脸上惊愕很快变成憋笑,「姜栀,你……」

被个比我大三岁的邻居哥哥喊「大婶」,我又羞又恼。

偏怀里的大胖婴儿,突然对着我发出「麻麻」的奶音。

我如五雷轰顶。

谁是你麻麻啊!

我十八岁黄花大闺女的名声,差点被个奶娃毁了。

裴树的震惊不亚于我。

但他很快显出修养,伸手捏捏婴儿的小胖脸蛋,「像阿栀一样可爱呢。」

我:「……」

好在表姐及时过来,把吃小手的婴儿从我怀里抱过去,又笑着说:「阿栀身上奶香奶香的,难怪宝宝想吃 neinei 了。」

我和裴树:「……」

3

吃席,裴树被我爸安排到我这桌,坐我和我的寿星奶奶中间。

桌上全是我们姜家的三姑六婆,看裴树看出星星眼,可劲儿夸他帅。

八十岁的奶奶咧着满嘴假牙,拉住裴树的手说:「阿明啊,回来就好,你女朋友烫的头,很有品味哦,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三姑六婆全不出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裴树说:「我奶奶有点老年痴呆,她以为你是我大伯,以为我是大伯的女朋友……」

「你大伯呢?」裴树问。

为了不让奶奶听到,我稍微靠近点裴树,在他耳边说:

「大伯很年轻的时候出意外死了,奶奶发病的时候总念他,随便一个人都会认作大伯。」

不知是不是靠得太近,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七月燥热,他身上却有沁凉的雪松气息。

没想到裴树很配合我奶奶,也紧紧拉住老人家的手说:「您老放心,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

满桌的三姑六婆全笑起来,越看裴树越满意,还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裴树根本不用人介绍女朋友。

吃席中途去洗手间,我看到有个姑娘问他要微信。

那姑娘可是我高中的校花唐晚!天生拥有海藻般长发的大美女。

裴树没给微信,他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

我想,他背包上挂的《疯狂动物城》小布偶,兔子警官朱迪,应该是他喜欢的人送的。

不然像他这种性张力爆棚的男生,怎么会挂个兔子布偶在背包上?

挂也挂狐狸尼克啊。

4

这年寒假,裴树在国外比赛,我爸把孤家寡人的裴叔叔请到家里来过年。

除夕夜,吃年夜饭看春晚,我陪两个闷闷不乐的发福中年男人,多喝了两杯。

裴叔叔闷闷不乐当然是因为裴树没回来过年;我爸闷闷不乐是因为我妈外交官工作繁忙,今年春节也在海外出差。

米酒甜滋滋,有点上头。

我跳到电视机前:「今年小品没意思,我给您二老现场来一段,好不好?」

酒意上头的我抓起桌上一只干烧鸡腿当话筒,开始表演。

扭来扭去跳舞,唱花儿乐队新发专辑歌《果汁分你一半》。

四肢不调,五音不全,主打一个放飞自我——

我要内个内个内个内个……啊

你要内个内个内个内个……啊

月亮弯弯,绵绵绵绵缠缠

果汁分你一半,爱相互分担

长路漫漫,磕磕磕磕绊绊

果汁分你一半,爱相互扶搀

……

唱跳忘我,成功逗笑两个失意中年男人,笑得前仰后合。

裴叔叔边笑边拿手机拍,我从小对镜头表演欲旺盛,把自己想象成舞台上的女爱豆,举着鸡腿对镜头呼喊:

「哟哟,那边的朋友看过来,果汁分你一半!」

我穿摇粒绒熊猫睡衣,棉拖鞋,爆炸头,眼神迷离。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镜头里看起来很像某部日漫里的「奇行种」。

直到,我听到裴叔叔对着他的手机讲话:

「阿树你在那边专心比赛,不要担心爸爸。」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你放心,有阿栀这个开心果,这个年爸爸过得很开心。」

我:???!!!

裴叔叔不是在拍视频?

而是在和裴树视频?!

5

我酒醒了,完全醒了,抓着鸡腿,保持一个「奇行种」姿势僵在原地。

就看到裴叔叔笑呵呵地,把他的手机转过来对着我……

我看到了视频窗口那头正捂着嘴,努力憋笑的裴树……

捂嘴憋笑也那么帅。

视频里的我……天啊,给我个地缝吧!我可以把自己折叠塞进去。

裴叔叔把他手机塞我手里:「你和阿树说几句。」

我捧着发烫的手机,一直烫到心里。

拉近距离,人近在眼前。

视频里的裴树也太好看了。

而我涨红了脸,像只吗喽。

客厅电视的春晚节目,正播到群星唱跳一首快节奏的歌,有点吵。

我捧着裴树的大帅脸走到阳台。

这年城里开始禁燃烟花,夜色显得寂寥,没有年味。

裴树:「阿栀,谢谢你,我妈去世后,我第一次见我爸这么开心。」

裴树:「听我爸说今年禁燃,你等下,我给你看点东西。」

他起身走动,镜头不经意扫过下身,灰色棉质运动裤,有什么形状在我眼里一晃而过……

我脸更烧了。

裴树不自知,他走到酒店阳台,镜头翻转,异国夜空,烟花盛绽。

可我没告诉他,相比手机屏幕里那些绚烂的异国烟花,我更想看他的脸。

他比烟花好看。

5

大二暑假,天气炎热。

我爸有个朋友在深山老林开了家民宿,他喊上裴叔叔去钓鱼。

无所事事的我自然是跟过去避暑了。

独栋两层民宿,一楼我爸和裴叔叔住,二楼套间带平台泳池被我承包了。

不要太爽!

两个老头子沉迷钓鱼,拿上钓具去附近湖泊垂钓,整栋民宿只剩我。

这是姐的主场!

姐是丛林女王!

我学母猩猩,扎马步对着满山翠绿捶胸顿足,发出喔喔喔喔的叫声。

据说这是母猩猩的求偶叫。

我爱大自然,大自然就是最棒的!

诶,不对,怎么大自然里有个人啊?

扫兴。

诶,不对,怎么那个人很眼熟。

不远处山道上,高大倾长的裴树,背着登山包站在那。

他完全目睹了我这个狂热「母猩猩」,捶胸顿足,喔喔求偶的场面……

我想死,怎么他总能精准踩点我的发癫时刻呢?

「裴树哥,你怎么会过来?」

我脸爆红,百思不得其解。

7

裴树解下登山包,没有提我刚才母猩猩上身,嘴角眉稍漾着笑说:

「刚比赛完,有几天假期,回来看我爸,他喊我过来的。」

楼下两个房间被我爸和裴叔叔占了,裴树和我住楼上套房。

他当我面单手撩开 T 恤,露出明晃晃六块腹肌。

「喔喔喔,裴树哥你干什么……」

我故作矜持捂住双眼,又忍不住岔开指缝看他的腹肌。

乖乖,真滴诱人。

裴树笑道:「洗澡,徒步上来身上全汗湿了。」

他没进浴室,脱得只剩条中裤,像条剑鱼扎入泳池,游得又快又好。

「阿栀,你不游吗?」

「呃……」

我站在岸上摇头,本以为这平台泳池就我一个人,没带泳衣。

丛林女王打算裸泳来着。

得,我看裴树游吧。

看他游泳,很是赏心悦目。

嘀,裴树放在椅子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几条微信横栏消息。

我看过去,最上面那条是个叫「兔兔瑶」的昵称发的:

「阿树,我太爱你了,我们永远不分手。」

我怔怔盯住那条信息,直到手机黑屏。

平台上的阳光瞬间万分刺眼,我忍不住看向裴树背包上挂的兔子朱迪。

心里莫名发酸,慢慢撕裂。

原来,兔子真是他喜欢的人送的。

想事情脚下踩空,反应过来,我整个人噗通摔入泳池!

不知道是太懵逼还是怎么,我突然之间忘记怎么划水,忘记怎么呼吸。

人往下沉,往下沉……

8

池底,裴树像条黑鱼迅速地朝我游过来,有力的手臂环住我。

哗,他把我送出水面。

念头闪过,我躺在地上紧闭双眼,动也不动。

裴树跪下来摇我,轻拍我的脸,声音紧张到有些发颤:

「阿栀,你醒醒,醒醒……」

裴树开始在我胸口摁压,md,他力气好大,压得我胸疼……

但戏演到这步,不能半途而废啊,我依旧紧闭双眼。

来了,来了,裴树捏住我的鼻子和两颊,我感觉他俯身下来了。

准备给我来人工呼吸了!

「栀栀!你怎么了!」

突然我爸着急冲过来!

「阿树,让我来!叔叔学过急救,我是专业的。」

我爸一把推开裴树。

!我瞬间回魂,马上睁开眼,鲤鱼打挺起身:「不用了老爸,我醒了。」

我满脸哀怨盯住我爸。

我爸不明所以,「脑袋进水咯?这么凶?」

我翻个白眼,「你才脑袋进水!」

裴树在旁,握拳嘴边轻笑。

完了,他看穿我了。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让我原地爆炸……

炸山的引擎响声在山道传来。

一辆敞篷跑车轰轰地开到民宿楼下,车上两男两女,男帅女靓。

开车女生穿印有兔子图案的吊带,热情四射朝裴树挥手:「阿树!」

裴树跟我们介绍他的朋友,指向兔子吊带女生说:「林瑶。」

是她没错了,兔兔瑶。

9

啤酒瓶在木地板上转圈,瓶口指到我时停下。

林瑶拍手:「哇,又是姜栀,你这次没得选了,只剩「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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