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们不卷了》作者:青竹酒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1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我们不卷了

作者:青竹酒

简介:

完结文《豪门不约了只当法医》,《病美人仇家怀了我的崽》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

内容标签: 强强 青梅竹马 婚恋 相爱相杀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子涵,裴钧 ┃ 配角:苍野,沈炎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战损还强到逆天攻美人略疯受

立意:正义永远会来临

第1章 重伤

黑色的皮鞋踏在病区走廊光洁的地面上嗒嗒作响,哪怕带着口罩都遮挡不住那比医院还要浓重的消毒水味儿,病房中时不时会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或者是又哭又笑的叫嚷声,精神类药物研究中心的后面就是市里最大的一家公立精神病收容中心。

这一层的值班的小医生接到电话就从办公室中迎了出来,走廊尽头走来的人一身白大褂,扣子扣得严丝合缝,只有衣领处露出了一截浅蓝色衬衣,来人的个子很高,身形忻长挺拔,不笑的时候有种凌厉感,值班小医生快步过来,见到走近那人的脸的时候愣了一下,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在这个地方上班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长得这么俊朗的人了,骨相丰锐大气,下颚线清晰的堪比他的事业线,他堪堪回神儿:

“您是白主任吧?我们所长去市里开会了,您需要的数据已经都整理好了。”

这值班医生年纪不大,年前才刚刚通过事业编考试上岸,对领导交代的每个活都兢兢业业,保质保量的完成,这几天他做的最多的就是记录他负责的这个病区的精神病人的状况,白子涵轻勾唇角打趣了一声:

“听说年前县里又收上来一批人,冯所现在可是有的忙了。”

白子涵生了一双桃花眼,不同于他不笑时候的凌厉,笑起来后方才那种疏离的距离感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只有一股本能散发出来的亲和感。

进屋后,王琢立刻将所长交代的资料交给了白子涵,他刚来这药物研究中心的的时候就听说过白子涵这个人,29岁的公安医院副主任医师,但是讨论最多的大概就是他的脸,从他上班就不止一次听到别人提起白主任那逆天的颜值,今天有幸得见还真是,真是名不虚传,毕竟公安队伍里不缺硬汉,但是缺顶级颜王啊。

白子涵翻看了一下记录,微微一挑眉:

“15号房间那人发作的频率降低了?”

“啊,对,而且好像晚上也不怎么大喊大叫,白天的时候也不吵吵身上有虫子在爬了,挺安静的。”

白子涵抬眸:

“安静?”

“对,不喊着要死要活了。”

白子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收起了材料起身:

“麻烦打开一下85号房间的门,我想进去说两句话。”

王琢有些愣,一般情况下这栋楼里的病房除了送餐送药期间是不能随便打开的,毕竟这每个房间关着的病人的病都不一样,上一次就进去送饭的一个功夫,那医生差点儿没被一个病人掐死,所以开门是慎之又慎的,所长只交代了让递资料,开门的事儿所长也没交代啊,这题超纲了,白子涵刚要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了一个硬朗的声音:

“子涵,来的这么早啊。”

来的人一身白大褂身材微胖,正是这精神病院的副所长周安民,他过来看到王琢那拿着钥匙为难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看向白子涵的时候叹了口气:

“还要进去看看?”

“来都来了。”

“小王去开门吧。”

走在这栋楼的走廊里就仿佛是走在现实中的地狱里,哭喊,叫嚷,嬉笑怒骂,时不时地传来,这里是社会的边缘,这里的景象是很多普通人一生都不会见到。

门被打开,王琢的目光略带担忧,倒是白子涵始终目光平静,对着他淡淡点头道谢之后就进了门里,门内的味道并不好闻,是那种消毒水混着秽物的味道,这里的窗户周围都上着铁栏杆,光从窗棂照进来,笼罩到了里面半个铁丝单人床上,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他身上穿着这里统一的蓝色病号服,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甚至瑟缩了一下。

白子涵一步一步走近,那人的脸深深埋进了阴影里,一如他这个人已经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白子涵提了一下手已经里的袋子:

“老白干,老规矩,放在冯所那。”

背对着他的人浑身肌肉都紧绷的厉害,白子涵顿住了脚步,眼底的阴郁和愤慨在片刻之后消逝,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半晌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那照片上是一对母子,看着七八岁的男孩儿被母亲搂在怀里笑的灿烂:

“多多就快开学了,又长高了,快130了,他很想你。”

那人伸出了手,手指上满是溃烂的痕迹,就像是一个已经腐朽的枯枝从阴影中伸出,阳光撒在他的手上,那溃烂变得更加刺眼,但是却在触及照片的那一瞬间他骤然挥手将那照片打了出去,之后那只手的颤抖更加厉害,耳边像是有无数人在叫他,吵得他想摔东西,心底的那股疯狂抑制不住,他极力的想要压制住这样的自己,连着他的嘴唇都在哆嗦:

“滚,快滚出去,出去。”

他嘶哑地喊着,脸却埋进了更深的阴影里,白子涵眼里的痛楚渐渐浮现,他将照片放在了床脚的位置,声音沉的像冰:

“就快了,你相信我,会有你们重逢的那一天。”

踏出精神病研究所的时候阳光倾泻而下,但白子涵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暖阳,身上还带着里面那沉寂阴郁又压抑的气息,这里有些人并非是自己得上的精神病,精神类药物泛滥,其危害真是比毒品还甚,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他放下酒就离开了,他走后王琢看着副所长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周所,85间那人是谁啊?”

就他来的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发现精神病院上下都对85间关着的人都十分重视,就是外面探视也来了几波,他在送药的时候还特意观察过,但是每一次那个人都背对着门口,很少说话,只有狂躁症和瘾发作的时候有些动静,有时还是一个人忍着,喊都很少喊出声。

周安民看向85间的方向,沉默了半晌:

“他,是个英雄,一直都是。

王琢挠了挠头心里还有些奇怪,精神病院里还有英雄?咋会有英雄呢?

深夜,公安总医院。

“快,直升机马上到了,准备急救,跟我去楼顶。”

急促的脚步声响彻在光洁如镜的医院走廊中,一群白大褂套蓝衬衣的医生快速到了电梯口集合,此刻的楼顶蓝白相间的警用直升机的螺旋桨裹挟着风沙在医院顶层的备用停机坪上缓缓降落,几乎是在飞机降落的同一时刻梯子已经放了下来。

下来的皆是一身身警服的警察,染了血的担架被小心地抬了下来,身上泥水混着血污,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整个人看起来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

“徐院长,请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啊,一定要。”

说话的人肩膀上一麦三花,正是市公安局长,此刻满眼的焦急,徐栗拍了拍他的手,眼中满是坚定:

“放心,我们一定尽力。”

白子涵在看见那直升机的时候便认出了那是公安紧急救助的直升机,上一次见着这个直升机的时候还是3.19爆炸案发生的时候,远远看见那担架的时候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样的预感在他看见担架上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时突然化成了现实,那张脸化成灰他都不会认错,那是裴钧的脸,市局特遣刑侦支队的队长,人看着已经失去意识了,但是他的手臂却一直紧紧抱着一个已经被炸的血肉模糊的断肢,看着是一条手臂。

随机而来有医疗直升机配备的医生,数次想要从他的手中抢过这断肢但是裴钧的手臂就像是铁一样箍着这断肢,他们开始以为这是他们同事被炸伤的手臂,但是看了一眼伤员,胳膊腿都齐全的啊。

白子涵上前一步,大声叫他:

“裴钧,裴钧,松手。”

他的声音唤起了那马上就要坠入黑暗的人一瞬间的理智,他说不出话来,眼前一片一片的浓雾,微微松开了手臂,白子涵从他的手中拿过了那断肢,立刻推着人准备进手术室。

“准备清创,快。”

白子涵的目光落在了裴钧右胸口的枪伤上,瞳孔骤然锁紧,手紧紧握住了手术刀,声音却冷静的几乎没有温度:

“报告生命指数。”

“BP145/115,脉搏51,SPO2 81,指数还在不断下降。”

“加300mmHg纯氧。”

在探明子弹位置的时候白子涵闭了一下眼睛:

“擦汗。”

子弹的位置离主动脉不过1cm的距离,如果这个子弹再往左偏个1cm,这货根本就坚持不到送医院,多年的外科手术经验,让白子涵的手早就已经和那把手术刀融为了一体,但是在刀刺进那人皮肤的时候他竟然有那么一秒觉得这手术刀沉的他拿不动,那种极致的紧张和极致的控制冷静的感觉除了第一次主刀的时候有过,这些年白子涵几乎再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开始血管造影。”

屏幕上出现了伤口附近的血管走向,冰冷的画面刺激着在场每一个医护人员的心,这场手术的难度可以排在甲级。

“准备血管恢复。”

“血管钳”

“小血管剪”

一个一个冰冷的指令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仪器却出现了报警声:

“病人的血压下降,血氧掉到了85,出现了呼吸衰竭的症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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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十年的方谨一睁眼竟然重生在了被一个小豪门的养子身上?看着手腕处深深的一道伤口,这养子还是自杀?

他还没出病房就被方家的人围住,作痛心状的方父:

“方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一点儿股权你都舍不得?”

打感情牌的方妈:

“小瑾,如今的方远集团也有你父亲的心血啊,你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收购吗?”

迟来深情不如狗的方家大少爷:

“小瑾,我不是真的要和苏家小姐联姻的,只是订婚,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和她解除婚约,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思吗?”

方谨一挑眉,原来这身体的父亲和方父是合作伙伴,养着他也不过是惦记股权不旁落,如今控制权松动又打感情牌,可惜了,他不吃这一套。

一周后,方谨脱离方家,圈子里都在传方家养子忘恩负义,骂声震天。

但是方谨没空理会他们,此刻的他正抱着简历去应聘肖氏集团董事长肖池寒的生活助理,十年前那场事故中他为了救肖池寒而死,不知道他如今好不好?

十年后,十年后肖氏集团如日中天,肖池寒是很多人仰望不可及的存在,但是眼前的人却半点儿没有生气,深邃眉眼依旧,却再没了暖意,深沉又死寂,才35岁鬓边就已经见了明显的白发,人也瘦的厉害,手上都是针眼。

方谨看见肖池寒的身体报告都傻了,这人是怎么用十年的时间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消极治疗就等着早点去见他?找了一个旁支就要速成成继承人?

不行,自己的老攻自己养,亏空的身体一定要补起来,揠苗助长不是办法,实在不行他们领养一个,从小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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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池寒还记得从前方谨的玩笑:

“如果我死了,我不要埋在墓地里,你就随便给我洒在海里就行,然后带着我一撮骨灰看遍世间美景,吃遍世间美食。”

这十年肖池寒走遍了名山大川,吃遍了各地美食,如今最后一站也要到了,他不想让方谨等他太久,十年已经足够了。

却不想这个时候身边出现了一个叫方瑾的生活助理像极了他的爱人,不应该啊,就是方谨投胎现在应该也只上初中啊?

第2章 诡异

“1mg肾上腺素,慢慢推。”

白子涵的额头上都是汗,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指标的变化,血氧和血压终于上来了一些,这意味着手术还可以继续进行。

“手术继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室中再不见了轻松时候会有的调侃,每个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这场手术已经持续了5个小时,医护人员的精力和体力都在同时接受着考验,他们中间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此刻躺在这里的人是谁,但是他们知道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所以拼尽毕生所学他们也要救活他,治好他。

但是天不遂人愿,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一旁的一个年轻医生看见心电上的显示时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病人出现了室颤。”

白子涵的目光掠过手术台布,落在了那个扣着氧气罩躺在那亦无所觉的人脸上,这样的裴钧他是第一次见到,目光骤然收缩:

“除颤仪,200J一次。”

手术台上的身子被吸起又狠狠落下,白子涵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

“裴钧你给我挺住,你不是能吗?你给我撑过去。”

但是室颤却依旧没有消失:

“200J,继续。”

“裴钧你最好挺过来,不然你就永远是个二级警督,我每次晋警衔都到你坟上放鞭炮。”

白子涵的声音在这只有机器运转声音的手术室中竟显得有些凄厉,一次一次的电击终于等到了回应:

“回来了,室颤消失。”

此刻的手术室门外围了一圈的人,市局局长徐方忠脸色铁青到了极点,在如此的严打下,还能发生这么恶劣的劫持人质的暴力枪击爆炸案,致使五名群众三名警察重伤,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刚才的情况太紧急,那只白子涵从裴钧的手上拿过来的手臂随手就交给了身后的医生,此刻这人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是裴钧从战场上带下来的,但是他们中队并没有断肢的队员,这断肢只可能是对方的,裴钧绝不可能带一个没有用的断肢回来。

医院手术室边的会议室中,只有徐方忠几个市局领导和三明名轻伤刚刚包扎完伤口过来的这一次参战的队员,徐方忠的鬓角的都有了斑白的颜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条手臂是谁的?”

吊着手臂的刑侦副队长程建脸上的血污都没有来得及清干净:

“我们接到的报警是来宝村外有匪徒劫持人质,我们正常赶到现场,但是谁都没有料到那匪徒不但持有枪支还有自制的炸药。”

时间倒退到了十八小时之前。

特勤刑警支队接到了接警台的消息,来宝村外的一处水泥厂发生了一起绑架案,绑架案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案子,这年头敲诈勒索的并不少见,他们成功营救的人质不知几何,这一次裴钧亲自带队,营救现场耳麦里传出了裴钧冷静清晰的声音:

“目标精神不稳定,各自注意,小宋跟着我。”

宋皓是组里最年轻的警员,今年刚从下面的分局被选进来,这也是他到特勤刑警队第一次出任务,裴钧不放心便将人留在了身边照看,但是一声枪响瞬间将所有人的瞳孔都为之一缩,现在的枪支管控这么严,绑匪手里竟然有枪?有枪那严重程度立刻就不一样了。

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这不是一起以敲诈勒索为目的的绑架案,而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谋杀,绑匪拒绝谈判,甚至拒绝更换人质,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人。

绑匪竟然不止一人,率先开枪,符合就地击毙的条件,子弹从裴钧的枪口中呼啸而出,裴钧在任务中从不会冲着人的胸口开枪,他从来都是爆头,高旋子弹从头颅穿过从不是电视中演的那样的血洞,那持续释放的动能足以将一个人的脑浆都搅碎,他打的人死的不能更透了,但是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程建的声音带着极力的克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身上的肃杀感都还没有完全褪去:

“持有枪械的绑匪非常疯狂,他们手里有可以连续射击的土枪,这伙绑匪除了被裴队爆头的,其他的,其他的甚至不合常理,他们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子弹打在他们的身上除了流血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顽强的不可思议,而且他们的身上竟然安放了自燃装置,只要心跳停止尸体就会燃烧,什么都不留下,那条手臂是裴队重伤下去河里捞出来的,是其中一个绑匪被炸断的残肢。”

他的话音落下会议室中鸦雀无声,徐方忠脸色阴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线:

“娘的,光天化日的这帮绑匪敢这么猖狂。”

“通知法医和检验部门,对那条手臂仔细检验。”

“是。”

又过了一个小时,裴钧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白子涵闭了一下眼睛,长时间的高精度手术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虚脱,手术室的门外是清一色的警服,也有同样一身污泥血迹的特勤刑侦支队的人,数道目光齐齐汇聚在了白子涵的身上:

“医生,我们老大怎么样?”

几个人同时冲了过来,平素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却都在这个时候却眼睛急红了,眼底是深深的恐惧,连也徐方忠都紧紧的盯着他:

“右胸口的枪伤最重,手术还算顺利,但是肺部有弥漫性出血有可能引起其他并发症,先送加护病房观察。”

白子涵正要走就被一个一身血迹都还没处理的小警察给拉住了:

“医生,我们队长不会死的是不是?”

死这个字眼对于医生来讲并不陌生,但是白子涵很难将这个字和那个从小和他卷天卷地的人联系起来,他抬手拍了拍这个小战士的肩膀:

“我会尽力,让他几十年后再死。”

这一场急救结束已经是深夜十分了:

“老白还不去休息吗?今天大家都累了。”

白子涵回头便看刚刚洗了手的周斌从办公室出来,手里还拿着两罐红牛,他拿过来一罐子放松了身子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手里颠了颠红牛,他闭了闭有些酸胀的眼睛,刚查完房那家伙的情况还算稳定,他总算是能松下一口气,唇边戳着笑意的人和那个在手术室冰冷理智的白医生没有半点儿相似,反而透着股痞子一样的味道,但是眼底的青影昭示着他没有面上那么轻松:

“你不是也没走,怎么样?你那个十五床?”

刚才重伤需要手术的伤员有三个,周斌接诊的是第二名警察,不过在他出手术室的时候周斌已经做完手术了,周斌隔空和他干了红牛出声:

“小腿中弹,看着子弹应该是那种经过改装的土,枪统,穿透性强好在创面不算太大,其他的骨裂和肌肉拉伸对他们来讲不算是大伤,年纪轻,恢复起来应该比较快。”

白子涵侧头问道:“多大啊?”

“35,好像才实习,还是小孩子呢。”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前面刚刚做完手术的陆展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回头看裴钧病房的方向,他抬头看见白子涵两人挥手快步过来:

“哎,老白,你今天接诊那十三号是谁啊?这市局的领导一个接一个的过来,徐院刚刚跟着出去。”

白子涵灌了一口红牛,他昨天就是一个大夜班,今天就碰上了那个硬茬子的手术,此刻全靠红牛和对里面那货来自医生的责任感在顶着,他看了看远处那就快被挤得过个人都费劲的走廊出声:

“裴钧,特勤刑侦支队的队长。”

“特勤刑侦支队?是前两年从刑侦支队分离出去的那个吗?”

白子涵一点头,因为刑侦面临的很多的犯罪嫌疑人都比较危险,单一的装备很难满足对警队人员安全的保证,加上临海省是边境省份,甚至还会面临一些跨境的极端危险分子,所以前两年市局决定在刑侦总队下独立出一只直接受市局管辖的队伍,改名为特勤刑侦支队。

用来满足对于一些极端危险的刑事案件的侦破,装备上也有一定的升级,不仅仅只有之前的警用□□,手,枪了,增加了一些特警的配置。

陆展指了指远处的加护病房区,满眼的吃惊都还没有褪下去:

“你们看见十三号那加护病房边的楼梯口了吗?”

“楼梯口怎么了?”

“全是警察,刚才来了一群人,市局的领导都在门口看里面那人的情况,现在大领导们走了,小护士和那些警察说了加护病房门口不能留人,他们就都守在楼梯口,非要等。”

他们这里是公安医院,来的自然基本都是警察,战友情深的不少,但是这样的场景确实不多见,白子涵将喝完的红牛罐捏扁之后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抬头问陆展:

“你的那个病人怎么样?”

除了他和周斌接的两个病人,另外一个就是陆展做的手术。

“身上有三个子弹的擦痕,应该是避开的很及时,严重脱水,外加两处骨折,够躺一个月的了。”

白子涵点了点头便往前走:

“我去看看那楼梯口。”

现在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加护病房外面有个吊着手臂的人,他记得,应该是刑侦支队的副队长程建,听说是部队退役转业过来的,黝黑的脸色身板坐的很直,见到白子涵过来赶紧站起来:

“白医生,是不是我们队长有什么问题?”

白子涵走到了病房的门口,翻看了门口上挂着的本子,那是护士进去填写的监护数据,还在范围内,微微摆手:

“别紧张,我就是过来看看。”

说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五米外连着电梯的楼道,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一排整整齐齐的肩膀,他走了过去,程建也跟着过去,赶在他之前出声:

“大夫,这是我们队里的几个小子不放心我们队长,说什么今晚也要陪着。”

白子涵推开了门,他看着这站的一排的人,这些警察有几个身上还有血污,伤口是刚刚被包扎过的样子,这应该是一块儿参加营救行动回来的,他的目光落在有些狼狈的两人身上:

“你们两个现在应该在病房,跑这儿站岗你们你们裴队能好的快一些吗?”

白子涵的声音不咸不淡,是那双桃花眼带着冷厉的光,丰锐的五官给人一种很明显的视觉冲击,配合着这一身的白大褂在此情此景下分外有震慑力:

对面那小警察年纪并不大,看着应该是刚到特勤刑侦支队的,扯着脖子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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