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他们都说我该死》作者:不甜茶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2分类:小说浏览:39评论:0

他们都说我该死

作者:不甜茶

为了活命,我给最想杀我的人下了情蛊

简介:

陈琢作恶多端,身上一股坏劲,招人憎恨。

所以他遭了报应,沦为了曾经他看不进眼里的任人宰割的蝼蚁。

所有人都说他该死,可他偏不死。

于是为了活命,陈琢给最想杀他的人下了情蛊。

从此以后,陈琢成了荀破欲望上的结痂。

它永不愈合,永远腐烂。

*全员恶人

*作品立意:恶人就要遭报应

狗血、年下

第1章

距离荀破上次回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上次回来,荀破抓着陈琢的头发,将他从楼下拖到楼上,后背全是淤青和玻璃碎片划开的伤口,他一路被拖到露台,冷雨浇在身上,整个人冻僵,最后是他求着荀破把他拖进屋的,不然他差点冻死在外面。

陈琢现在伤还没好全呢,荀破就又回来了。

提前有人过来通知陈琢,陈琢不情不愿地出去迎接,他出去得快,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终于看见过来的车影,是一辆绿皮的军用卡车。

重型军用卡车缓缓停在基地大门口,下来一个寸头小子,年纪不大,十六岁左右,他瞧了陈琢一眼,嘀咕一句:“你他妈怎么还没死?”

半年前,这小子因为差点整死陈琢,心跳都停跳了七秒,被荀破送去了壁垒外的兵工厂。

这有半年没见了,荀破这个小表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半句不离脏字。

陈琢面无表情地扯蛋:“你哥舍不得我死。”

“草!”小表弟范峥骂了一声,狠狠把车门甩上,“该死的都他妈不死。”

陈琢不是第一次被人说该死了,这两个字他听过太多次,从不同的人口中。

他们也没说错,他作恶多端,确实该死。

可他就偏不死,气死他们。

“借你吉言。”他没皮脸地收下范峥的“祝福”。

话落,砰的一声枪响炸起。

范峥抽出腰间的枪,一枪崩在陈琢脚边。

陈琢没躲,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他料定了范峥现在不敢真给他一枪子儿。

范峥不紧不慢地收起枪,“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他绕过陈琢,往基地里去了。

两人擦肩而过时,风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到陈琢耳边:“陈琢,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玩,我哥不弄死你,那就我来弄死你。”

陈琢扭头望了眼渐渐远去的范峥,又看了眼不远处一直观望这边情况的巡逻兵,冷笑一声,半年不见,小家伙有点长进了啊。

大概范峥走后五分钟,后面的车也陆续驶来。

荀破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身穿黑色作战服,双耳上戴着助听器,他一边脱下自己的作训服外套,披在陈琢身上,责怪他不多穿点,一边示意手底下的人把车开进基地。

一辆辆车驶入基地,带起尘土。{wb:哎哟喂妈呀耶}

荀破挪动两步,挡在尘土刮来的方向,高大的身形几乎完全将陈琢遮挡住,他把陈琢冰凉的手圈进自己手掌里,“手好凉。”

陈琢乖顺地钻进荀破怀里。

“想我了吗?”荀破顺势搂住陈琢。

陈琢敢说不想吗,他口是心非地说:“想了。”

尘土随风散去,荀破搂着陈琢,进了基地。

回到他们住的小楼,荀破停在玄关处,没有进去,他亲了亲陈琢的额头:“伤好点了吗?晚上回来我帮你上药。”

说完他带着手下阿罗走了。

陈琢犹记得以往荀破帮他上药的凄惨经历,荀破这可不是在关心他,只是又想变着法地折磨他罢了。

晚上,他趴在床上,等荀破回来。

荀破是凌晨回来的,一听到脚步声靠近,陈琢立马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荀破打开灯,走近,把医药箱放到床边。

陈琢不由绷着身子,上次他昏昏沉沉,意识不清,衣服和皮肉黏在一起,荀破直接撕开衣服,皮差点连带着撕掉一层,他疼醒了过来,之后荀破把整瓶的消毒药水倒在他背上,疼得他把嘴唇都咬烂了,上上次荀破故意按他的伤口,血将衬衫全浸湿了,荀破才放过他,而这次荀破又不知道会整些什么招。

荀破打开医药箱,翻出消毒药水,“醒了就自己把衣服脱了。”

陈琢乖乖脱掉上衣,趴回去。

他紧抓着枕头,脸埋起来一半,过肩的银发随意披散,荀破伸手将他颈后的头发拨到一边,指尖滑过他皮肤,他轻微地颤了一下。

荀破动作一顿,“你在害怕?”

陈琢摇了摇头。

荀破放下了手中欲倾倒下去的消毒药水,从医药箱里取出镊子和纱布,转用镊子夹着纱布,沾了消毒药水,一点点给陈琢的伤口消毒,上药。

捉摸不透的温柔就像对准陈琢的枪口。

他忐忑,也惶恐。

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在荀破关上医药箱的那一瞬才放松下来,他疲惫地好像要睁不开眼,眼皮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阖上了。

荀破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俯身亲了亲陈琢的头发。

拇指轻轻摩挲陈琢的眉。

望着陈琢的脸,他轻声呢喃:“原来你会怕疼……”

陈琢微微耸动下眉,荀破收回不停摩挲的手,坐在床边望着陈琢许久,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摸向枪套的固定扣,拨开,握住枪柄,抽出,抵住陈琢的肩膀。

子弹打在这个位置不会死人,但会疼。

陈琢怕疼,他就越想让陈琢疼。

随后他的手又一次次地放下。

最终一切归于黑暗,他关了灯离开。

黑暗中,陈琢猛地睁开眼睛,压抑太久的心脏骤然狂跳,急促如号角吹响时的鼓点,过了许久,他才缓过来。

倦意很快再次吞噬他,他渐渐真的睡着了。

当晚,陈琢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罚跪佛堂。

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跟他说,他会遭报应,会不得好死。

陈琢记得女人的声音,是他老子的正室。

他老子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那正室生的,他的大哥,另一个便是他,他母亲是他老子从新盟的运输车里抢来的。

他老子把他认回家后,他老子的正室没少磋磨他,他现在想来仍觉得那正室有意思,刚回去那会儿,他被那正室找了个由头罚跪佛堂,膝盖差点跪废,佛堂是那正室要求建的,她每天都会在佛堂里拜一拜,他罚跪的时候,她就在旁边拜了会儿,念了会儿经,嘴里啰里啰嗦的,大多他听不懂,有一句他倒听懂了,大抵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意思,她拜完离开,临走前对他说,他会遭报应的。

那以后,他时常听见她在佛堂里诅咒他,要他遭报应,不得好死。

然后他这个恶人就真遭报应了。

而他老子和他大哥,那两个狗杂碎也一样没逃过,他一直很想知道她每次诅咒他恶有恶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男人和她的好儿子也不是好东西,也会遭恶报,可惜她死得太快,他都来不及问。

陈家如今还苟活着的,就他一个了。

第2章

陈琢睡得晚,也起得晚,他起来时,荀破已经出去了,楼下客厅的茶几上摆着枪零件,荀破拆完就放那了,陈琢将零件组装起来。

枪在手里掂了掂重量。

昨晚荀破应该就是用这把枪指着他的。

以前荀破还用枪抵过他脑袋呢,那时候荀破是真想杀他,杀意阴寒,他装睡,不敢醒,荀破捏着他的下巴,说别装了。

他当荀破诈他,根本不敢睁眼。

荀破吸了口烟,吻上来,一口烟渡进他嗓子眼里,他呛得咳嗽,眼睛都咳红了,下一秒荀破把枪丢了,抱住他,说他想杀了他。

但那晚他没有再拿起枪。

此后的日日夜夜,他无数次对他举起枪,依旧没能开枪。

陈琢知道荀破恨他。

从四年前,荀破就恨死了他。

荀破的父亲叫荀成林,他原是韩合峪的手下,他在韩合峪手底下蛰伏了二十年,最后一朝背叛,吞掉了韩合峪的一部分势力。

他势力已成,韩合峪没法把他怎么着,生生吃了个闷亏,听说气得吐血。

那时他和韩合峪的小女儿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就是荀破的大哥,荀鸣。

现在已经改了名,叫韩鸣了。

韩鸣带着自己母亲跑回了韩家,不认荀成林这个父亲,之后荀成林便从那些被他当成死士豢养的野种里又挑了一个继承人出来。

荀破就是那个被挑中的。

准确地说,他是唯一活下来的。

陈琢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荀破这个名字的时候,荀破还只是一个不足以让他放在眼里的存在——荀成林的儿子,十几个儿子里的其中之一,还是个不怎么被看重的,仅此而已。

那个时候的荀破当真是人人都能上去踩一脚。

陈琢呢,算是后面那个补了一脚的人。

四年前那会儿,陈琢刚玩上口琴,玩得起劲,喜欢找僻静无人的地方练曲,搞个氛围。

恰巧九区与七区之间的那片战后废墟附近荒芜且幽静,那片后面是成排的仓库,前面是一个连一个的集装箱。

那天晚上,他爬上集装箱,坐在上面,断断续续的,练了一首当时很流行的小夜调。

隔着墙和铁门,他并不知道荀破被关在后面的一间仓库里的废弃冷冻库。

已经关了一个多月了。

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身体被困,几乎无法动弹,听不到除自己声音以外的其他声音。

靠残留的冰化成的水和留下的几支营养剂,勉强留一口气。

那种情况下,人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听觉视觉被剥夺。

人还没死,就得先疯。

荀破是被韩鸣关进去的,也就因为他误打误撞吹的一首小调,韩鸣和他杠上了。

那时候他老子还是107壁垒说一不二的主,连韩合峪都要敬他老子三分。

那也是他最风光的时候。

现在都有人说,你再风光,有曾经的小陈爷风光吗。

107壁垒他老子说的算,而他,在他老子之下,其他所有人之上,就连他老子的正室和他大哥,都只有在背地里诅咒他的份,面上屁都不敢放。

他老子宠他至极,他大哥给他暗地里使绊子,他当着他老子的面就敢把刀插进他大哥手掌里,他老子反倒来关心他手有没有受伤。

于是韩鸣和他杠上的结果就是,韩鸣当天被韩合峪抽了二十鞭子。

下午韩鸣就来找他和解了。

说是和解,韩鸣也是耍了心思的,软的硬的一起上,软的是让利给他,硬的是亲自上门请他,带他去了那天关荀破的地方。

这次铁门大敞,里面没有荀破,而是吊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的女人。

是荀破的亲生母亲。

铺了层灰的木桌上摆放着各样刑具,血迹斑斑。

一样样酷刑施加在女人身上。

韩鸣说,“我跟她打了个赌,如果她能扛过来,我就留她儿子一命。”

那些身强体壮,受过训练的男人都很难扛过来,扛过来也是个死,说白了,韩鸣就没想留她一条命。

而荀成林显然也没想保她,要不然她不会被吊在上面,任人宰割,荀成林估计是想借韩鸣的手除掉她,让荀破和韩鸣彻底结仇,往后帮他对付韩家,他也就可以更好地掌控荀破了。

荀成林的这点心思,韩鸣应该看出来了,所以借此想将他拉下水,他站在那儿,荀破的母亲若是死了,那他就脱不了干系了,他一样成了荀破的仇人,他不会傻到让一个和他有仇怨的人爬上来,所以他们会一起联手踩着荀破的头,牢牢踩在脚下。

他已经入了局,要么救下荀破的母亲,和韩鸣对着干,要么就得上韩鸣的贼船。

毫不犹豫的,他选择了后者。

虽然韩鸣这人,他不放在眼里,但韩鸣背后的韩合峪却是他老子都不敢轻易动的庞然大物,韩鸣之前来软的,让给他那么多利,那种程度不是韩鸣可以说得算的,得韩合峪点头才行,韩鸣给他下套,背后肯定也少不了韩合峪的指使,他可不想和韩合峪那条老狗对上,而且他若是救下了荀破的母亲,荀成林算计不成,不得在心里狠狠记他一笔。

别看他表面威风,不过是竖着个小陈爷的牌子,给他大哥挡枪子儿呢。

他老子看似疼他宠他,演技完美,背地里巴不得他四处树敌,把所有人得罪个遍,自取灭亡,省得以后亲自动手了。

他深知自己的处境,踩在刀刃上过日子,一个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荀破不过是个和他毫无瓜葛,对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不值得他赌上自己。

反倒踩荀破一脚,可以让他多得些利。

于是他打算站在那里,静静看完全程,事后多索要三成利,心思耍到他身上,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想韩合峪会给的。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荀破会爬上来。

如今一看,陈家完了,韩家垮一半,荀成林瘫在了轮椅上,那场众家参与的局里,谁都没能赢。

陈琢觉得活该,活该到他都想笑。

他们没人无辜,落得如此下场皆是罪有应得。

外面忽然落了雨,佣人关上窗户,将寒气一并关在外面,陈琢盯着窗玻璃上的雨点发愣,雨水在玻璃滑出道道水痕。

窗外景物变得模糊,朦胧。

陈琢记得很清楚,荀破母亲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突然下起了雨,雨点噼啪打在地面上,血水从仓库里蔓延到仓库外,他站在那里两个小时,看着那女人硬生生挺过两个小时。

惨叫声从一开始刺得他耳膜一阵疼,到后来声若蚊鸣。

他们折磨她,戏耍她,韩鸣在他耳边说,“等酷刑用尽,若她还活着,那咱们就改口,说不会放过她儿子,她一定会疯掉的,然后咱们再杀了她,哈哈哈多有趣。”

她不会知道,有荀成林护着,韩鸣敢把荀破关起来,差点搞疯荀破,却不敢真的弄死荀破。

她咬牙撑下来的奇迹是徒劳的,是多余的。

只是他们取乐的乐子。

第3章

那天,是陈琢给了那女人一个痛快。

他从桌上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摆手让其他人退后,韩鸣乐意看他上手,他掺和得越深,他和荀破结的仇就会越深。

他把刀插进了女人的喉管,一刀挑断,鲜血如泉般喷涌,很快,一条生命就在他眼前结束了。

手上人命太多,他不在乎多这一条。

韩鸣阴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小陈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还没玩够呢。”

“我困了,早点结束吧。”

他打了个哈欠,手里的匕首转了转,最后扔回了桌子上。

脸上挂着喷的血,有些痒,随手一抹,抹了满手的血,抬手蹭到旁边韩鸣的手下身上,蹭得差不多干净,他插着兜往外走。

立马有手下为他撑好伞,雨越下越大,雨珠子连成透明的幕布。

“小陈爷。”韩鸣叫住他。

他回头,隔着雨幕,与他相望。

“往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对于韩鸣的刻意提醒,他仅仅点了点头。

往前几步,司机为他拉开车门,他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身影闪开的刹那,他透过车窗,望见了他们将女人放下来。

女人掉下来,坠到地上,身体翻折,下巴抵地面,黯淡无光的眸子睁着,看着他。

车窗上的雨痕令她的面目逐渐扭曲。

接着逐渐什么都看不清楚。

那天之后,他和荀破之间就注定立了一堵厚重的高墙,恨意是缠在高墙上的藤蔓,带着剧毒。

大概是那之后的第三天,他第一次见到了荀破。

韩鸣有了同伙,自然想拉着同伙出来溜溜,他清楚韩鸣的意思,既然选择和韩鸣同流合污,那他自然得表个态,所以应邀去了。

喝酒、玩牌,前戏唱了好一阵,到后面他都犯困,枕着他手下陈钰的大腿昏昏欲睡了,好戏才迟迟开始。

荀破被拖进来,双臂捆于身后,那会儿荀破的头发没那么短,韩鸣薅着他的头发,抬手就是左右开弓,他自己打觉得不够爽又手疼,便叫别人帮他打,打着打着又想添点彩头,就扔出一块手指那么长的金条,扬言谁把荀破的耳朵打聋,那金条就归谁。

彩头一出,有了乐子,连几个权贵子弟都坐不住了,上去凑个热闹。

陈琢懒洋洋地看着他们闹,吃了一颗陈钰剥好的葡萄,困意被他们吵得一丁点也没有了,不仅吵吧,还着实无趣,无趣到他想找点别的事干。

从口袋里摸出口琴,无聊地吹着,他学了没多久,会吹的就那一首曲子。

吹奏声中途被打断。

韩鸣转过身来,正看着他,“小陈爷要不要也来一下?”

几个权贵子弟起哄,陈琢拿起小几上的一个酒杯,扔了出去,没砸到人,但摔在地上,造成的声势骇人,起哄的人跟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一下没声了。

陈琢认为自己都来了,怎么不算给韩鸣坐台,表了态呢,韩鸣若还想得寸进尺,非要他参与这无聊的游戏,那就是他太给韩鸣脸了,他小陈爷的脾气可不好。

谁敢不怵小陈爷的脸色,立马有人识趣地越过这一茬。

他们继续玩他们的游戏,陈琢继续吹他的口琴,互不打扰,多好,可韩鸣不满意,跟陈琢装识趣,还想算计陈琢一头。

他特大声地跟荀破说:“你知道那天是谁最后动的手吗?”

生怕荀破听不到,或者陈琢听不到一样。

他指向陈琢,声音高亢。

“你面前这位小陈爷。”

说完,他大笑。

陈琢只觉得吵死人了,他难得一次吹得这么好,混进来鸭子似的笑声,全毁了,影响他心情,要不是看在韩合峪出手阔绰的份儿上,他能立马给韩鸣甩脸子走人。

那时的他丝毫没在意荀破听到真相看向他的眼神,现在想来,他觉得他应该看看的,看清楚荀破到底有多恨他。

可惜,曾经的小陈爷太高傲,压根没把那个叫荀破的蝼蚁当回事。

荀破的恨、荀破的怨,都那么的微不足道,连让他扭头去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

那年,荀破才十五岁,陈琢才十七。

陈琢未曾想过,那一天他松开的铡刀,会在三年后,落到他的脖子上,处他以极刑。

那一天的三年后,也就是于现在的一年前,陈琢的老子倒了,各个势力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恨不得第一个上去咬一口,但谁都怕被别人黄雀在后,僵持着,竟是荀破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敢第一个冲在前头。

那晚陈家燃了一把大火,火海将近半的建筑席卷,陈琢放完火,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瓶中酒喝了一半,人已经微微有了醉意。

他无聊地拿杯子撞酒瓶,发出乒乒乓乓的脆响,声音像虔诚之人敲响的钟声,像欢愉的人拨动的那一声最响的弦音。

他在等谁第一个进来。

那些老东西沉着气呢,定然不会冲在前头,而年轻一辈的,有资格踏进来的不多,数来数去就那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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