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守寡后被死对头强取豪夺了》作者:荔荔多汁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3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本书名称: 守寡后被死对头强取豪夺了

本书作者: 荔荔多汁

本书简介: 文案:

成婚五载,姜明婳自以为和丈夫情比金坚,可丈夫突然去世,葬礼之上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来,原是他在外养了七年的外室和孩子。

因姜明婳膝下无子,婆母还说萧家的家业将由外室子继承。

姜明婳自是不甘,恰逢好友约她出门散心,茶馆内,说书人一拍醒木,言道:“咱们今天来说说,妇人江氏是如何向夫兄借种生子,瞒天过海……”

离开茶馆后,她浑浑噩噩,下马车时脚下突然踩空,好在有人及时将她接住。

男人眉眼凌厉,视线在她脸上转瞬即逝,好似懒得多看她一眼。

此人正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也是她亡夫的庶弟。

想到那故事中的江氏,姜明婳心脏如擂鼓般乱跳。

借种生子……她未尝不可一试。

当夜,她将下足了春媚散的酒水以道谢赔罪之名一杯杯送进萧循之肚中。

烟火燃了整夜,她如愿以偿,同他达成合作。

萧循之会配合她,助她怀上身孕,谋夺家产,只是事成之后要分他三成家业。

姜明婳觉得划算:“成交。”

——

为了不被人怀疑,姜明婳和萧循之依旧保持着人前作对的关系,可人后却做尽了亲密之事,数日后姜明婳成功怀上身孕。

她以为这一段背德情事是她先迈出的第一步。

可某天,孕中无聊的她想去书房找些书看,翻动中扯出被压在深处的纸张,赫然写着她那日在茶馆中听到的故事。

而上面的字迹,分明是萧循之的。

她后知后觉,一切都是他下的套,是他诱导她上了贼船,掌舵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萧循之。

阅读指南:1v1,美貌傲娇寡嫂x腹黑毒舌小叔

*强取豪夺,死对头成情人

*女非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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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果再给虞灵黛一次机会,哪怕是一辈子留在修真界,她也不会去招惹那个恶鬼!

纵使跪在佛堂前,虞灵黛仍旧能感觉到暗处有一道无形的视线正在盯着她,森森寒意从她的脚踝处一点点覆盖全身,像是一条黏湿又阴冷的蛇将她缠绕,绞紧。

可她回头却又空无一人。

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可虞灵黛知道,那只恶鬼一定在背后看着她!

他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无数个夜里,从背后将熟睡的她揽入怀中,泛着阴冷鬼气的修长指节一点点挤进她的指缝,摩挲着她掌心纹路,语调幽幽的重复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一想到这些,虞灵黛就止不住声线发颤:“求佛祖庇佑,让我早日渡化恶灵,远离这个世界……”

面前的光一点点被吞噬,浑身散发着阴湿戾气的男鬼半蹲在她背后,苍白又冰凉的手指握着她因恐惧而垂落身侧的手重新在胸前合十。

“求佛祖庇佑。”他嗓音低而沉,像是带着潮湿的水汽,落在她头顶:“你我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阅读须知:1v1sc,皮肤饥渴症女主x病娇阴湿男鬼

第1章 守寡 “他的东西……我偏碰了,你待如……

腊月二十四,徉州城难得落了场大雪,恰逢小年,家家户户门前都提前挂了红,飘飘洒洒的银白素雪中,唯有城中富商萧家挂满了白幡,一眼望去和天地同色。

雪落的急,被风吹到灵堂里,气温越发低了,姜明婳一身麻布丧服跪在灵柩前,唇色被冻的发青,却觉不出冷来。

这雪虐风饕再冷,又如何能抵得过她心里的寒?

有下人看着双目无神,近乎呆滞的姜明婳,心中有些不忍,同旁人小声议论。

“大少爷出事到现在已经七天了,夫人都哭昏过去好几次,连老夫人也流了许多泪,倒是一直没见少夫人哭过,咱们都知道大少爷同少夫人之间的感情那是一等一的好,如今少夫人这样绝不是不难过,估摸是全憋在心里……这样下去只怕要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还能跟大少爷去了不成?”同伴瞄了眼姜明婳,心中想的倒是别的:“少夫人不过二三年华,又生了这么一副好相貌,依我看,她今时今日难过些,用不了两年,定然会重新改嫁。”

“你别瞎说。”先头说话的人捣了捣他。

“怎么是我瞎说?”小厮瞥了瞥嘴,小声嘟囔:“外面现在都在传,少夫人在萧家也没个孩子,又这般年轻貌美,肯定不会甘愿守寡……”

说是这么说,但他声音到底低了去,应当是怕姜明婳听到,责罚自己。

可姜明婳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这些了。

她知道外面是怎么传的,甚至就连她爹也来劝过她,她还年轻,日后还有机会再遇良人。

再遇良人……那里还有良人比得过萧乘风?

整个徉州城里,若说谁寻的夫君最得人羡慕,那一定是她姜明婳。

徉州多富商,谁家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后院里莺莺燕燕一堆女人,只有萧乘风,成婚五载,他既未纳妾也从不寻欢,对她一心一意,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宠。

前段时间他还说,今年除夕夜要送她一套纯金头面,让她在其他夫人太太面前好好长一长脸。

可除夕将至,谁曾想他会突然失足从马上跌下来,被踩踏致死。

尸体送回来的时候,姜明婳只看了一眼就昏了过去,到如今一想起来,心脏还绞痛着。

偏偏酸痛的瞳仁就是流不出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中难过的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撕扯开来,可她就是哭不出,也因为哭不出,有不少人说她是早早寻好了下家,这才一滴泪都没有。

外面的流言蜚语她不在乎,可她不想让萧乘风走的不安心,他活着的时候总爱调笑她,说夫人这样的美貌,外面不知多少人惦记着,他日日担惊受怕,怕她被人抢走。

怎么会呢?

她慢慢伸手,握住袖子里藏匿的金簪。

那套纯金头面已经打好了,昨日送到了她的屋内,姜明婳一眼便看中了这只金簪,鸳鸯盘旋,正如她和萧乘风一般,情比金坚。

用它来赴死,再好不过。

即将起灵,白幡在风雪中簌簌作响,姜明婳手指握紧金簪上的鸳鸯,尖锐的底端缓缓压进手腕,鲜血漫出一线。

正在此时,突有下人跑来,脚步急切,在雪地中滑了一跤又赶紧爬起来,慌张喊道:“少夫人,有人来了!”

萧家如今的管家权在萧乘风的母亲李氏手中,家中无论大小事宜,下人们都鲜少拿到姜明婳面前来说,只是今日萧乘风就要下葬,熬了七日的沈氏悲痛欲绝,活活在灵堂哭昏了过去,老夫人年岁已高,下人也不敢去打扰,只好来寻姜明婳。

姜明婳手指没松,金簪还在往下压,声音有气无力地道:“今日夫君出殡,来的人不知几何,这个时辰虽是晚了点,可你按礼招待便是,慌张什么?”

“不是啊少夫人!”小厮急道:“有个女人牵着个孩子门口,说是……是……”

“是谁?”姜明婳皱了皱眉:“莫要支支吾吾,只管说便是。”

“是大少爷养在外面的外室和孩子!”

小厮跑了一路,嗓子里进了风雪,声音莫名凄厉,卷着风雪的呼嚎撞进姜明婳的耳朵里,像是一道雷劈下来,姜明婳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手中金簪脱落,掉在面前的火盆中。

周遭一片哗然,她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耳边嗡嗡作响,她盯着被卷上火舌的金簪,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真是荒唐。”姜明婳暗叹自己居然会因为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慌乱,摆了摆手,她头也不回的吩咐小厮:“我夫君从没什么外室,更遑论孩子,怕是昏了头想来骗钱的,罢了,今日我不愿与人为恶,叫她快快离开吧。”

叹了口气,她伸手去捡火盆里的金簪。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一道身影裹挟着满身风雪蹲在她旁边,在她之前从滚烫的火盆中捞出那枚金簪,递到她面前。

拿金簪的那只手在火盆中沾了些黑灰,却不显狼狈,指节修长筋骨分明,若不是掌心那条狰狞的疤痕,仅这只手,

椿日

就能让不少女子倾心。

姜明婳盯着那道扭曲的伤疤,眉头轻皱,并没伸手去接。

她嫌膈应。

对方好像知道她的想法,头顶落下一声轻嗤,金簪被他随手丢进她怀里。

“人我已经带进来了。”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懒散轻慢:“总要让孩子给父亲送灵,你说呢,嫂嫂?”

后两个字被他咬的很轻,尾音微扬,乍一听透着几分缱绻,可只有姜明婳知道,他这语气分明是不屑。

心中突有火起,因萧乘风突然离世带来的悲痛都被愤怒驱散许多,她一改方才的有气无力,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瞪向来人。

“萧循之,你莫要太过分!”

一路走来,萧循之身上沾了不少雪粒子,有风吹进灵堂,白幡舞动,他蹲在她身后,宽大的身躯挡住大半风霜,发尾飞扬,几粒雪花落到姜明婳眼下,又在顷刻间融化在泪水中。

也是讽刺,她难过到极致哭不出来,却只因萧循之的一句话,就被气出了泪。

她今日一身麻布素袍,头发全部挽起,露出的一张脸本就清丽绝色,如今这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更是叫人心中不忍,恨不得擦了她的泪柔情密语的哄她,对她万分疼惜才好。

萧循之垂眼睨着她落下的那行泪,手指下意识抬起,静默几息后,他掸了掸肩上的碎雪,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萧回轩,还等什么呢?赶紧过来给你爹磕头送灵。”

姜明婳忍无可忍,抓起一把纸钱扔在他那张讨人厌的脸上:“萧循之,你给我滚!别来污了我夫君的灵堂,滚!”

她和萧循之因年岁相仿,自儿时起便不合,上书肆时更是常常针锋相对,说是死对头也不为过,当初她也是因为想到萧循之往后都得恭恭敬敬喊她一声嫂嫂,才在一众提亲男儿里选了萧乘风。

嫁到萧家这五年,萧循之鲜少回萧家,为的就是不想跟她碰面。

上次见面还是去年除夕,她当着萧家所有人的面,说他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要替他说门亲事,城东徐家的三小姐就不错——为了彰显徐三小姐确实不错,她在饭桌上将萧循之贬的一无是处,将他说的连地里的泥点都比不过,当时她就知道,这事萧循之一定会报复回来。

可她未曾想过是这样的报复,偏偏是今天,偏偏是乘风的葬礼上,几乎半个徉州城的人都在这,他要给她难堪,甚至不惜找人装成乘风的孩子,抹黑乘风的名声。

“你给我滚!滚出去!”姜明婳快气疯了,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萧循之脸上。

清脆的一声,周遭霎时安静,只有风雪更凶,仿若野兽嘶吼。

萧循之偏着头,嘴角似有笑意,但下一秒他看到她垂在身侧颤抖着的手,腕上正有一线血红滴落。

那点似是而非的笑意一僵,眼眸微眯,瞬间成了怒意。

她竟真要为萧乘风殉情。

好,好得很。

“姜明婳。”他语调很慢,像是在克制某种情绪,伸手将已经走到身后的孩子扯到姜明婳面前,:“你好好看看这张脸,是我污了萧乘风的灵堂吗?怕是萧乘风还得谢我带着他的女人和孩子来送他一程呢。”

姜明婳很想再打他一巴掌,可她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看着那男孩的脸,心脏像是要撕裂一般,连呼吸都觉得疼。

男童突然被扯过来,表情有些怯懦,正小心翼翼的抬着眼看她,那张脸赫然同萧乘风如出一辙。

人死不能复生,又怎能返老还童?更何况萧乘风的尸体还在她身侧的灵柩里。

“不……不可能。”她声音有些发颤,摇着头,死死咬唇压住哭腔:“萧循之,这孩子肯定是你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就是为了骗我……对不对?”

她近乎期盼的望着萧循之,带着一丝丝祈求意味,这是从前绝无可能的事。

可萧循之知道,只要他点头,下一秒这个女人就会翻脸不认人,叫人把他打出萧家。

她一惯会使这样的把戏,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所以萧循之偏要撕碎她的期望。

他在她水雾弥漫的视线中站起身,随后大步走到灵柩旁边,伸手去拿什么东西。

姜明婳连阻止都来不及,眼睁睁看着他将萧乘风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

那是萧乘风的贴身玉佩,平日里宝贵的紧,就连她都不让碰,萧乘风死后,她想着要让他带着平日里心爱的物件离开,特意给他系上的。

如今被萧循之在这种时候取下来,她心中格外不安。

灵堂外,风雪簌簌吹乱白幡,支起的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仿佛楼台即将倾倒的预兆。

“萧循之,你住手,你不许碰乘风的东西!”

姜明婳试图将玉佩夺回来,可她跪了太久,穿的又单薄,膝盖红肿身子僵硬,才站起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前跌。

在她正前方便是灵柩,四角凸起,肉眼可见的坚硬。

起的太急,姜明婳眼前发昏,根本来不及反应,额角离凸起的一角越来越近。

腰上突然一紧,她被人往旁边拉了一把,扑进男人沾满风雪的怀抱中。

萧循之声音很轻,意有所指般落在她耳边:“他的东西……我偏碰了,你待如何?”

在她腰上的手似乎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后收紧。隔着单薄的布料,他掌心滚烫的温度让姜明婳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心脏开始狂跳。

她莫名有种直觉,他刚刚那句话指的并不是玉佩。

……是她。

第2章 原来 他在外面早有女人和孩子

萧循之很快便放开了手,神色坦然,好似刚刚只是情急之下顺手救了个人,没作丁点他想。

若不是腰上某处还残存着他掌心的灼热,姜明婳都要以为他真如看上去那般,什么都没做。

可她偏偏又无处发泄。

怎么说?难不成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萧循之,刚刚是不是摸她腰了?

这话要是说出去,不论萧循之会不会承认,被戳脊梁骨的都是她姜明婳。

丈夫新丧,灵堂之上她被小叔子摸了腰,说不得还会被人添油加醋,说是她蓄意勾引。

一想到跟萧循之扯上这种桃色关系,姜明婳就浑身恶寒,只能吃下这个暗亏。

谁料萧循之更得寸进尺,慢悠悠道:“嫂嫂不同我道谢吗?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谢?”姜明婳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气的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萧循之,你今日所作所为,还好意思要我谢你?”

“我做什么了?”萧循之一侧眉梢微抬,像是诧异不解:“兄长今日下葬,我好心将他的妻儿带来送一送他,难道不对吗?”

姜明婳真想撕了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我才是乘风明媒正娶的妻,你带的哪门子的妻儿?”

“好,你是他的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明婳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她的视线也阴森森的,像是恨不得要扒了她的皮,将她挫骨扬灰。

但再看,他分明神色自如,从善如流得应对:“那孩子总是真的,你也看到了,这张脸一瞧便是萧乘风的种,既是萧乘风的孩子,那自然该来送葬,否则岂不是大不孝。”

他一提孩子,姜明婳立刻忘了那点不对劲,眉头紧皱着,垂在身侧的手绞紧腰间系的麻带。

她不信萧乘风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大脑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最合理的解释。

但她不敢多看那孩子的脸,只瞪着萧循之,道:“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若随便来个同乘风长相相似的便要说是他的孩子,未免太牵强了。萧循之,我知你不喜我这个嫂嫂,可乘风素日待你不薄,你不能如此过分,叫他连去都去的不安生。”

“自欺欺人。”萧循之好似懒得跟她多说,睨了她一眼,走到男童身边。

对方早已准备好,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他。

那只玉佩同他手里拿着的,属于萧乘风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

他转身看着姜明婳,一手拿着一只玉佩缓缓靠近,动作不疾不徐,好似刻意放慢动作叫她看的清楚些,眼里是明晃晃的戏谑挑衅。

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两只半弧玉佩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

极轻的一声玉髓相碰声,却像一道惊雷,姜明婳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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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许久未感知到温度的身体突然开始发凉,寒意一点点顺着颤抖的指尖往上爬。

“看清楚了吗?”萧循之问她:“是不是还想说玉佩也有相似的,都是巧合?”

姜明婳眼睫微颤,避开了他的视线。

萧循之眼中划过一抹讥讽。

果然如此。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固执,也知道她遇事就想退缩的懦弱。

他也清楚,只有把她逼上绝路,她才会放下固执,不敢退缩,连南墙都敢去撞一撞。

萧循之望着姜明婳低下去的头顶,眼神晦暗难明。

她头上白色麻带系了一圈,垂下的部分被风吹的扬起,恍惚中,像是五年前她嫁到萧家那晚,顶着大红盖头,在“夫妻对拜”的唱声中低下了头,红盖便如此时一般,被风吹的轻扬,露出她笑盈盈的眼眸,瞥向他时露出挑衅。

他抿了抿唇,再开口时嗓音都冷了几分:“来人,去将夫人同老夫人接过来,再去请各位族老,就说萧家要认子孙进门,请他们来做个见证。”

姜明婳躲不下去了,抬头急急喊住下人:“不许去!”

下人刚抬起的脚僵在半空,落也不是,收也不是,为难的看着萧循之:“二少爷……”

不怪他不敢去,说到底萧循之不过是个庶出,生母难产而亡,后来萧老爷去世,他在萧家愈发没有存在感,相比起来,姜明婳虽没有管家权,可她从前备受宠爱,下人当然先听她的吩咐。

“萧循之……”姜明婳说不上到底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冷意,还是心中不断放大的猜测,声音控制不住的发抖:“你非说这孩子是乘风的,可还有别的证据?”

她双眼通红,泪水无知无觉的滑落脸颊,被麻衣包裹的身躯更显得单薄,周遭不少人都面露同情,唉声叹息她可怜。

可她哭的越可怜,萧循之的怒气就越难以压制。

无论是孩子的长相还是那块玉佩,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空间,她为什么还不肯死心?

她不肯承认这孩子的身份是因为什么?不过就是不肯接受萧乘风对她的爱带有瑕疵。

“好,你要证据是吧。”萧循之不想再看她哭红的眼,背过身,冷冷道:“沈莹,水端上来。”

姜明婳愣了愣。

沈莹?他在喊谁?

没等她问,一个女人迈进灵堂,手中木盘上放着一盆清水和一支匕首。

她也穿着一身麻布素衣,头上系着麻绳,作家眷的打扮,走到姜明婳身边时,微微弯腰行礼,声带哽咽:“妾身沈莹见过少夫人。”

姜明婳脑袋针扎似的疼,唇颤抖着:“你……你……”

萧循之格外贴心的替她翻译:“你说说,你同萧乘风之间是何关系?”

姜明婳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差点没背过去。

她明明是要让这个女人滚!

江画却已经顺着问话开口道:“妾身同郎君相识于七年前,自和郎君情意相投后便一直住在城西,妾身自知身份卑微,从来也没妄想过旁的,能同郎君相伴就已经满足,这七年妾身一直未打扰过少夫人,可如今郎君离世,我总要带着孩子来送一送,还请少夫人成全。”

她每说一句,姜明婳的心脏就痛一下,说到最后,她几乎站不稳,还是伸手扶着灵柩才没倒下去。

“你说你同……”姜明婳咬了咬牙忍住痛意,才能继续发问:“你同萧乘风认识多久?”

江画低眉顺眼,眼底却隐隐有着一抹得意:“七年。”

七年。

她同萧乘风成婚不过五年。也就是说提亲那时,萧乘风便养了外室。

城西?怪不得,怪不得他三天两头便要往城西去,说是那边要谈生意,如今看来,谈生意是假,会情人才是真!

姜明婳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愤怒更多,还是悲痛很多,她感觉自己冷的快要失去知觉了,扶着灵柩的手抖的厉害,眼泪扑簌簌往外滚落,一滴滴砸在衣襟上。

她低着头,半晌才挤出两个字:“……证据。”

余光中,沈莹将那盆水端到了萧循之面前。

男人的视线似乎在她头上落了一瞬,紧接着他拿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划过掌心。

献血滴入盆中,洇出一点血红。

沈莹也将男孩的手割破,挤出献血滴到盆里,众目睽睽之下,两滴血融合在了一起。

“萧乘风虽然没了,但我也是萧家人,血脉同我这个兄长到底是相似的,滴血验亲总不会出错。”萧循之语气淡淡,带着点嘲讽:“姜明婳,这下死心了?莫不是还要说这孩子是我的吧?”

如果不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姜明婳很想回他一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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