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闪亮而璀璨的宝石
不怎么参加主线ooc或者时间线混乱在所难免
来帮老婆们保管脑花啦
所以可以的话→Go
清水言原本没有名字，这个名字不过是她被扔进河里之后，一个把她捡起来的老头起的。
那时她十一岁。
她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多余的人，世界多她一个不会怎么样，少她一个更不会怎么样。
老头将她捡回了家。
后来，她像大多数人一样上学，回来的时候，老头会教她五行八卦，嘴里念叨着命。
她是一点都不信的，清水言不信命。
老头也没有名字，他不愿意告诉她，只说以后要用语言为武器，去反击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去帮助那些有益于你的人。
清水言答应了，她知道世界上没有会无缘无故帮助你的人，也不会有。
不过既然老头这么说了，她也就随了他的心意，去报考了心理咨询师。
就这样，等到清水言毕业时，意外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老头消失了，桌子上只留了一张纸和一盒子的宝石。
纸条上写着一段话:我把能教的都教给你了，这盒宝石一定要收好了，别给我偷偷卖了。等到你遇到了和宝石很相称的人，就赠与他们吧。
等到你送完了，我就会回来的。
清水言没去打开那盒宝石，只是默默地塞在食指的戒指上，那是一个储物戒，里面是贵重物品。
包括她身上的这一切，都是老头赠予的。她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和老头相处的画面。
她不理解她这种人有什么好救的，懦弱又滥情，一边没办法放下自己的良心，一边做着没有良心的事。
还真是虚伪，她对自己评价道。
在外当个坑蒙拐骗的占卜师，在内是条懒得翻身的咸鱼。
她骗过很多人，嘴上充满了谎言，从刚开始的不熟练差点被人打死，到后面轻车熟路，谎话张口就来，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这几年的时间里，她从一个下水道人人喊打的老鼠，变成了受人追捧的占星师。
等到她把能骗的都骗过了之后，她还是没有找到可以和宝石配得上的人。
遵循自己的内心才可以找得到。
于是她拿出宝箱，就像民国时期的公文箱，里面的每一颗宝石都紧紧的镶嵌在它们该待着的地方。
宝石散发着透亮的色泽，每一颗都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故事。
缝隙里有一本用牛皮装订的书，里面写着他是如何得到宝石的。
就像一个个不知名的旅途，让人不由得兴奋起来，清水言好奇的翻开那本书，读完时，天已经亮了。
门铃声响起，又是一个要看仕途财运的有钱人，他们总是不懂得什么叫做知足。
清水言得到的钱大多都捐赠给孤儿院和政府的建设，他们从来不敢去贪清水言的钱，毕竟贪了钱的官员，不是疯了就是进了监狱。
他们一边需要清水言的钱，一边忌惮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他们的事情，在他们做那些小动作的时候，她无所谓的看着这些跳梁小丑。
这个世界的腐烂她看的清楚明白，总会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角落，有害物质在慢慢的侵蚀。
是一个莫约25岁的年轻男人，一身得体的定制西装，手上是价值连城的表，皮鞋踏踏地响着，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笑容。
在别人看来是温和有礼，清水言心里作呕，她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个男人身上的血腥味。
他的身后挂着成百上千的头颅和数不清的眼睛，让她一度怀疑是不是有对家养蛊来着找茬来了。
车子停在一座城堡前，门口放下了一座木桥。
要是被坑了的话，一定跑不掉。
清水言勾勾嘴唇，她挺喜欢这种不自量力的东西，就算她干不过，也不会死在这个垃圾地方。
车子摇摇晃晃的进了城堡，阴冷的气息蜂拥而来，邪气站在四面八方仿佛嘲笑着清水言的不自量力。
森阴的花园，黑色的藤蔓，花朵则是鲜血凝固的颜色，上面有着像是褪了色的斑点。
穿过花园，他们停在了大门的门口。
栩栩如生的凶兽在门前挡住清水言的步伐，她也懒得再伪装下去，反手贴了一张符咒让男人现了原型。
精致的皮囊早已腐烂，用幻术维持的表面被清水言毫不留情的打碎。皮肉一点点溶解滴落在地上，让人作呕。
“真恶心。”
鬼怪被刺激起来，猛地拉开距离借力冲了上来。她抽出铜钱剑，手上的五钱帝和铜钱剑微微发光。
没有过多的花里胡哨，传统的剑术通常招招致命，不出三招，鬼怪就被砍下了脑袋。
黑气蠕动弥漫，在一瞬间重新长出来脑袋。甚至还多了两个，好家伙，砍一送二啊。
清水言很少用自己的技能，那太特殊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异类，但老头总是很不赞同她打不过再使用，那样会让自己失去性命。
因为她是个体能废物，无论多大的训练，她都会三步喘，然后周身病。
因为体能是短板，她学的都是一招致命的东西，做到最好，迄今为止还没翻车。
只不过这次翻车了。
她有点怔愣的回头，一道黑影在身后捅穿她的腹部，血液渗透了她的白衬衫。
c，竟然不讲武德！
黑影在身后尖叫了起来，血液将它的邪气净化，还未有多的动作，就消失在空气里。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
上呼玉女，收摄不祥。
登山石裂，佩带印章。
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
前有黄神，后有越章。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急急如律令。”
白光以清水言为中心，覆盖了整座城堡，凄厉的尖叫声，惨叫声冲破天空，然后化为平静。
清水言倒在地上，她的慢慢的没了呼吸，或许她是因为轻敌，没把这些垃圾放在眼里，又或者她见过太多的复杂关系，对世界感到疲惫。
她想可能没办法帮老头送宝石了，毕竟自己就要死了。
她躺在地上，血液在地上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今天的天空好像格外的蓝呢？
这会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这么透彻的天空吗？
干净的就像新生的婴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人前，让人的心都放软了下来。
清水言闭上了眼睛，没见到地上的血液形成一道不知名的阵法，也没见到周围不再是城堡里的花园，而是凭空出现在一个巷子里。
巷口人来人往，没有人看清水言一眼，因为在这个城市死在巷子里的人不计其数。
一只三花猫经过巷口，他抖了抖胡须，扭头发现了生死不知的清水言。
少女的身上是浓厚的血气，但是却掩盖不了满身的亲和。给人一种要是不救她的话，良心就会突突的痛起来。
清水言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了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第2章 如何榜上大佬？
空气中是消毒水的味道，让人心里不舒服却又心安。
清水言醒来时，天还蒙蒙亮着，床头的架子上放着她看不太懂的文件。不是她认识的字，是霓虹语。
难道她死了之后穿到霓虹了吗？
她的储物戒还牢牢地戴在手上，拿出镜子，她差点晕了回去。
怎么变回以前的蠢样了！
镜子里的小孩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圆圆的眼睛和脸蛋让人想捏上一把。
浑身散发着柔和的气息，让人有一种忍不住倾诉心事的冲动，仿佛这个女孩不会拒绝一般。
可恶！还她的emo人设啊喂！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随缘吧。
在一番倒腾之后，护士小姐发现醒了的清水言，非常专业的叫来了医生，在检查的同时一直小声又快速地询问清水言。
可清水言只是系统的学过一点，词汇量还不如小学生，于是她说:“可以慢一点吗？我听不太懂。”
声音轻柔的不像话，虽然清水言并不喜欢自己还没有经过变声期的声音，但来到别人的国家总是要礼貌一点的，不能给自己的国家丢脸。
于是，整个病房的人都安静而又快速地处理检查，只有护士温柔的询问声。
“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了，谢谢你们救了我。”
“拯救病人是我们的责任。”
“请问一下是谁把我救回来的吗？我想感谢他。”清水言用最简单的词说出她要表达的话，虽然敬语用的不太恰当，但没人觉得被冒犯了。
等到夏目漱石知道他路边捡的小女孩醒了的时候，他刚好在想着规划城市。
没什么思路，想到的方法又太极端了点，不想钻到角尖里去，他决定去看望那个女孩，她是突然出现的，没有任何的记录。
发现她时已经是濒危的程度了，防止是阴谋或者是什么诡计，他还让人盯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
消息还传过来，女孩不擅长霓虹语，不是霓虹人。若是他国派来的间谍……
夏目漱石见到清水言的时候，她正在病床上正坐着，床边是医生们和护士诉说着在横滨工作有多不安全。而女孩一直微笑着，眼里是包容和赞扬。
“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换做是我就不行呀，不管救的是什么人，你们在做的只有救人这一件事情而已。”
他顿时觉得这个女孩不会是间谍之类的，因为没有人会将一个毫无威胁和软软糯糯的女孩子送来这个充满硝烟的城市。
摩挲着手里的拐杖，看到三言两语就将人的负面情绪下降的女孩，这是她的能力吗？还是说异能力？但是并没有感觉到能量波动。
有着这样能力的人，谁不会藏起来。那是谁将女孩置于死地呢？他要回去好好查一查了，以免被抢回去。
清水言只能一直营业，她想要获取情报就必须和他们搭话，能看出来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快崩溃了，干脆舒缓他们的情绪，就当做情报的酬劳吧。
她很习惯安抚病人的情绪，带有一丝引导性的话，让别人清楚地，心甘情愿的将烦恼讲出来，这样会让心里的压力小很多。
得到情报有点兴奋的同时，又有点难过，毕竟这个世界的钱印的都不是福泽谕吉啊喂！
这证明她来到了一个平行世界，她没法再回去了，虽然那个世界没什么好留念的，除了那个老头。
在别人看来，清水言在真心地为他们感到难过，所以他们又有点愧疚了，她还只不过是个小女孩，为什么要她知道他们这些痛苦呢？
于是，他们开始叮嘱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姑娘，告诉她横滨很危险，最好赶紧离开。
清水言听得出来他们说的话里，包含着真实的，为她担忧的情绪，她克制住自己的爱心不要泛滥，她现在的身体是十六岁也不代表她真的十六岁。
“很抱歉没能帮助到你们，而且我想当面感谢将我送来医院的人，是他救了我。”
她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带着帽子，头发有着三个颜色的人，所有人都看向门口，护士说这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男人走了进来，清水言说道:“谢谢您救了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我是夏目漱石。”
清水言心里一惊，她好歹是调查过霓虹的人，哪怕当时只是因为对这感兴趣也知道夏目漱石是有名的作家。
但她仿佛不认识这个人，弯着圆圆的眼睛，浅茶色的眼睛里是清澈一片，她笑着说
“我叫清水言（しずみ げん）。”
清水言跟着夏目漱石回家了。
她想的是怎么傍上这个有权有势又一心为城市的大款，毕竟好久都没怎么见到这种人了，而且算一算，跟着他的话，以后在这里会一帆风顺。
清水言的卦象还蛮准的。
夏目漱石则是有点情绪复杂，他一边想着这孩子怎么那么容易就跟陌生人走了，一边又想着在清水言身边待着心情很舒畅，要怎么把人留下。
他们来到一个图书馆，楼上是住的地方，清水言看到书其实很高兴，毕竟她平时根本不去玩，而是在家里看书。不管什么书她都看，包括夏目漱石写的。
明显的情绪波动让夏目漱石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来，他的两个弟子都不爱看书，他没抓住那一闪而过的念头。
清水言在这住了下来，她很少看到夏目漱石，只是偶尔见到一只三花猫出现在她去图书馆看书的时候。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她总觉得这猫怪得很，拿张纸算一算就知道了为什么。
三花猫跳上书桌想看看清水言在画什么，看到奇奇怪怪的符号，抖了抖身子，对上了她意味深长的眼神，跑掉了。
夏目漱石觉得很淦。
这才多久就被发现了，而且他还看懂了清水言一副“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宽和的表情。
但是他还是坚持了好几天才来找清水言谈话，那时候女孩一脸凝重的表情，让夏目漱石觉得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清水，我们谈谈。”
“好。”
照顾到清水言不太好的语言，夏目漱石讲的缓慢。
“你知道老夫是异能者？”
“异能者……是什么？”清水言一脸懵，她只知道这里的人职业都不太正规，而且对她起不到威胁，她就不想管了。
“异能者就是有特殊能力的群体，通常被发现后，地位和身份有明显的变化。”叹了一口气，夏目漱石决定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
“是这样啊……那我有异能力吗？”清水言问道。
第3章 还不是要干活......
“异能力会告诉你它的名字。”
“我没有听到……”
“那就是还没有。”
夏目漱石好像很确定清水言有异能力一样，清水言也点点头，她也很好奇。
他们坐在茶室里，清水言给他露了一手茶文化，一顿输出之后，又向夏目漱石道歉。
“没必要道歉，这也挺好的。”他不是那种迂腐的人。
“我应该尊重这里的文化。”
“那么，你觉得这座城市怎么样呢？”
他似乎没想要清水言回答，只是自发的继续说着。
“无处不在的暴力，无用的杀戮，管不住异能者的警方，这个破破烂烂的城市好像是被人遗弃了一样，但老夫热爱着它。”他喝了一口已经不再烫的茶，“很多人都像我一样热爱着它，这是我们生长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对不对，这个计划会牺牲很多人，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更多的人会牺牲。”
清水言注视着夏目漱石，他需要一个耐心的观众，他说的计划很笼统，清水言只是大概的知道他的想法会成功。
“家，是一个有温度的词。”
“他不仅是我们身体休息的地方，更是心灵的避风港。”
“倦鸟归林，鱼翔浅底，落叶归根。”
“坚定你的想法，放手去做吧，太阳告诉我你一定会成功的。”
夏目漱石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说出来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他听到清水言的话。
看似毫无头绪，却给了他真的会成功的想法。他是谨慎的人，他走的每一步都会影响到很多东西。
也许是清水言太笃定了，夏目漱石也不见得她会说谎，他看着窗外的天空，雾蒙蒙的，让人觉得有散不开的阴郁感。
“我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想再见见当时蓝的透彻的天空。你觉得这个愿望会实现吗？”
“会的。”夏目漱石像是和清水言做了一个重要的约定，他郑重的点点头。
清水言没看到的是，箱子里的宝石闪过银白色的光。她的储物戒有点发烫，但她没打算在人前暴露出来。
他们在茶室坐了很久，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现在是春天。春天的雨是柔和的，它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大树的枝叶上，就像奇异的音符凑合成美丽的旋律。
夏目漱石看着面前品茶的少女，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却露出了不符合年纪的阅历。
不是小孩子装成大人的模样，可能他也到了中老年的人了，看不到世界的另一面，或者说他察觉不到。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担当，他是不是应该交给年轻人呢？
他现在的位置已经不再合适去改变当代了，理应让年轻人来干活，夏目漱石这么想着。
“清水要当我的徒弟，不，家人吗？”夏目漱石缓缓地说道，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先不说他与清水言只不过认识两三天，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挟恩图报？
清水言只是稍微愣了一瞬间，她没有思考为什么夏目漱石会这么说，只是无论是哪个方面来说，这是对她最有利的。
她可以感觉的出来，面前的人是认真的，哪怕她现在没什么感情，但是可以培养的嘛，再加上她不喜欢孤独。
“那我应该叫您什么？夏目老师？夏目爷爷？”
清脆的，不带有任何一丝意味，好像是单纯的询问，夏目漱石好像心里好像很舒畅一样，满意的笑了笑。
“你喜欢就好。”
“那就夏目爷爷吧，显得亲近一点。”
清水言的笑容如春花般灿烂，像春日里向阳而开的花没有一丝阴霾。
夏目漱石是一个作者，清水言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在通过夏目漱石讲述的这个世界里，除了他以外很少有出名的作家。
清水言没有离开过图书馆，她是一个能苟就苟的人，没事是不可能出门的，即使是以前，也不过是生活所迫，现在不说生活的便捷退化了，甚至还有危险，语言还不太通。
正常人都不会出门的。
其实她就是宅。
她早上起来就在院子里苦背语言了，就好像回到了考四六级的时候，每天没日没夜的背单词。
夏目漱石偶尔会变成三花猫陪着清水言学习，有时候又过来给她讲解语法，清水言学的很快，毕竟高考也不是白考的。
填鸭式学习夏目漱石是不赞同的，但是看到清水非常适应甚至还能抽空放松身心的时候，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从哪个机械式的人工培育的厂里出来的。
“我习惯了，夏目爷爷。所有走了偏路的人都是读书读的不够多，为了不让自己想歪，当然要充实自己，别老是胡思乱想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夏油杰。
要是她穿到那部动漫里，她一定要买一些《马克思》《红色思想》《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给他背，背完就写，看他哪有时间悲伤春秋。
“你见过？”夏目漱石挑挑眉，他倒是有个弟子急功近利了，虽然他本意不是如此，但是计划之后感觉也不错。要不让两人和清水接触一下？
反正他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倔。
前脚答应了，后脚就抛之脑后，还是清水省心。
在几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清水言照例起床读书，她已经快把这个世界的书都看完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都很水。
就像酒厂一样。
没有书她还怎么宅啊？又没有游戏机，现在也还是在普通通讯时代，她也不想出门。
因为她一出门必有事干，基本不是人干事。
夏目漱石是晌午回来的，彼时的清水言正在看着树发呆，要不是他轻咳两声，清水言都没反应过来。
“我办了领养证。你还是叫清水言，但你是老夫的弟子。”最后一句用上了严肃的语气。
清水言没有被夏目漱石吓到，反而高兴的回应。
“是！”
“现在，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什么任务？”清水趴在桌子上，她知道，要出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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