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心机美人》作者:松间月明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3-30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本书名称: 心机美人

本书作者: 松间月明

本书简介: 下一本《退婚之后》,文案在最下方,跪求收藏

本文文案:

【心机美人VS禁欲权臣】原名《表姑娘她心机深沉》(阴差阳错/先婚后爱)

诚意之作,求宝宝们点个收藏。

身为寄人篱下的表姑娘,云笙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借侯府之势,为自己寻一门好亲事。

可及笄前夕,主母陈氏却表露了想让她给世子做妾的意思。

世子徐陵清风朗月,若是跟了他,自己便能留在侯府享受荣华富贵。

云笙想了想,觉得虽然委身为妾,却也并不吃亏,便温顺乖巧地应了下来。

可及笄那日她才知道,那未过门的世子夫人是个不能容人的性子。

侯府的日子再舒坦,也得有命活着才行。因此,她果断地抛弃了做妾的想法,大胆地盯上了侯府的三公子徐溪。

她费尽心思地制造偶遇,又借着各种机会往他屋里送糕点,终于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中秋那夜她精心妆扮,约了徐溪在莲池相会,可等来的却是神色冷峻的徐三爷。

*****

中秋家宴上徐彦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书信,信上写满了对他的敬仰和爱慕,还胆大妄为地约他在府中私会。

他本想置之不理,却还是在宴席结束后绕道去了后院。

望着站在莲池边上满脸慌乱的小姑娘,他眉心一紧,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身后就冲出了一群前来捉·奸的小厮。

小姑娘花容失色地躲进了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娇怯地哀求道:“郎君救我……”

望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想起信上情真意切的倾慕,他忽然就心软了。

为了保全云笙的名誉,他塑造了两人两情相悦的假象。却没想到危机解除后,云笙会毫不犹豫地卷铺盖走人。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一晚云笙约的人是他的侄儿,她倾心爱慕的人也不是自己。

得知真相后,他怒不可遏地将人捉了回来,在新婚之夜,逼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郎君,直到红烛燃尽。

食用指南:

1. 前期女主更爱自己,一心谋求利益最大化,非传统白莲花,有心机有手段,对男主利用大于喜爱。婚后被男主感化,慢慢投入真心。

2. 年龄差八岁,男主外表禁欲沉稳,实际内心火热经不起撩拨,老房子着火轰轰烈烈。

3. 感情流,恋爱为主,含少量宅斗,被偏爱的女主和她那爱吃醋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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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退婚之后(重生)》

本文文案:【聪慧贵女VS腹黑皇叔】

晏宁姿容姝丽、举止娴雅,是皇帝为太子萧恒定下的未婚妻。

原本这是一桩令人艳羡的婚事,可大婚在即,与晏宁青梅竹马的萧恒突然变了心。

太极殿上,萧恒长跪不起,一心要退婚另娶。

消息传到晏家的时候,晏宁心口一震,当场就晕了过去。

退亲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一连数月,晏宁都没脸见人。

直到太子大婚前夕,驻守西北的晋王奉旨回京。

接风宴上,她不过是多喝了两杯酒,就跌入了晋王的怀里,闯下了弥天大祸。

一夜风流后,那矜贵无双的晋王当着所有人的面求娶了她。

一想到他那结实健硕的体魄,再看看自己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晏宁只觉欲哭无泪。

*****

晋王萧御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死过一次又重生而来的人。

作为先帝幼子,他虽天纵英才,却因年幼而与皇位无缘。

就番的那十年里他安分守己,从未有过觊觎之心,可皇帝却始终将他视为心腹大患。

前世,太子大婚前夕,他奉旨回京,却被人设计,醉酒后玷辱了太子的未婚妻。

事发后,他受千夫所指,而那位晏家姑娘也因此悬梁自尽。

身败名裂后,他被幽禁于皇陵。无数个深夜里,他曾不止一次想起过那个因他而死的姑娘。

天道不公,皇家无情,重生归来后,他运筹帷幄,早早布局。

成功让太子退了婚,解了自己的困局。

却没想到,一场宫宴后,被设计的那个人变成晏宁。

看着怀里面色潮红的姑娘,他终究还是按住了想要推开她的手。

既然是前世欠了她的,那就今生来还吧。

第1章 来者不善 留下来做个贵妾

盛夏时节,轩窗半敞,碧纱橱内,一抹浅蓝色的身影斜倚在橱壁上,闲适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册。

随着她翻书的动作,宽大的袖口缓缓滑落,露出了一截纤细的皓腕,滑腻柔嫩、白得晃眼。

“姑娘,喝碗绿豆汤解解暑吧。”

丫鬟枇杷撩开纱帘,捧着一碗冒着水气的绿豆汤缓缓走到碧纱橱前。

“冰块领到了吗?”

斜倚在碧纱橱内的女子放下书册,慵懒地抬起头来,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晕,额头和鬓边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望着自家姑娘被暑气蒸红的脸,枇杷怅然摇头:“咱们苑里的冰都被管事拨给秋兰院了,说是薛姑娘暑热难耐,四姑娘又常往她那处去,就先紧着她用,等有了多余的,再给姑娘送来。”

除了侯府家主和几位公子姑娘,其他人能用什么,用多少,那都是有规矩的。

可这后院的管事见薛藜是侯夫人的表侄女,便处处偏袒,时常克扣旁人的物件去奉承她。

自家姑娘本就怕热,又不似侯府的正经姑娘,能跟着老夫人去庄子里避暑,全靠府里分发的冰块度日。

如今没了冰块,这暑日就更难捱了。想到此处,枇杷幽幽叹了口气,对薛藜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看着枇杷满脸幽怨的模样,云笙轻轻合上书册,嗓音低柔地说道:“算了,从前没有冰的日子咱们也挺过来了,总归不会热死的。”

“李管事越发过分了,春日里短了姑娘的布料还没补齐,如今又挪用姑娘的冰,再这么下去,冬日里咱们该没炭取暖了。”

自家姑娘性子好,不争不抢,却也在无形中助长了李管事的嚣张气焰。

看出了她眉眼间的不忿,云笙淡然一笑,伸手接过她捧来的绿豆汤,轻轻搅动着汤勺。

“再忍忍吧,或许到不了冬日,我就要出阁了。”

再有几日就是她十五岁的生辰,女子及笄之后便可以出嫁。老夫人素来仁爱,届时必会让侯夫人陈氏为她寻一门合宜的亲事。

她向来安分守己,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借侯府之势,得一门足以安度余生的好亲事。

“姑娘就不想留在侯府吗?”看着云笙淡然的神色,枇杷眉心一紧,犹豫着问道。

“不想。”云笙毫不迟疑地答着,见碗中水汽渐散,这才慢条斯理地舀起了一勺碧绿的汤汁。

“别的姑娘都想留在府里,偏偏姑娘一心要出去。可外头的郎君再好,怕是也比不过侯府的两位公子。”

闻言,云笙微微蹙眉,将喝了一半的绿豆汤搁在了床头的矮凳上,抬眸瞥了一眼枇杷,轻声斥责道:“这样的话往后别再说了,若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来。”

前些日子,侯府里便流传着一个消息,说是侯夫人陈氏要从一众表姑娘中挑一个人出来给世子徐陵做妾。

自那之后,府里的表姑娘们蠢蠢欲动,纷纷做起了跃上高枝的美梦。其中最积极的就是陈氏的远房侄女薛藜。

薛藜的母亲原是陈氏的表妹,前几年她生母病故,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陈氏,以求侯府庇佑,免得受继母搓磨。

陈氏出嫁前,和这位表妹的关系最好,薛藜被接入侯府后,她便处处照拂着,时间一长,也就把薛藜的心给养大了。

比起出府嫁个出身平平的书生,她更愿意留在世子身边,做个温柔娇媚的贵妾。

云笙虽然也想过安逸日子,可她心里明白,以她的出身而言,是绝不可能争得过薛藜的。

她向来谨慎,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便不会去争抢,免得斩断退路,将自己逼入绝境。

“姑娘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

遭了训斥后,枇杷面色一紧,不安地咬了咬唇。

“咱们的处境你也清楚,往后说话做事再多想想,别被人捏住了错处。”

云笙正斟酌着该如何教导枇杷时,屋外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嗓音,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抹娇俏的身影。

“枇杷这是犯了什么错了,竟让妹妹这般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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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ྉ日ྉ

袭粉色纱裙,明眸善睐、容貌姣美,处处透着亲和。见她款款而来,云笙讪讪一笑,尴尬地扯下了卷到膝盖上的裤管。

“不过教了她几句规矩,让姚姐姐见笑了。”

见她不肯细说,姚瑾眸光一闪,善解人意地笑道:“这几日暑热难耐,她们难免心浮气躁。规矩慢慢教就是,妹妹何必动气呢?”

“姐姐说得是。”云笙神色温婉地抿唇一笑,并不想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

她和姚瑾虽然交好,却也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话并不适合深入探讨。

云笙虽不热络,姚瑾却毫无芥蒂地坐在了床沿,甚至主动挑起了话题。

“再过几日就是妹妹的生辰了,妹妹可有什么打算吗?”

面对她探究的眼神,云笙微微敛眸,嗓音轻柔地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左不过是盼着夫人能为我指一门亲事,替我寻个出路罢了。”

同是寄养在侯府,姚瑾的父亲是徐二爷的故交,虽然家族败落,却也出自书香门第,颇受二房优待。

“妹妹温柔乖巧,必然能得一门好亲事。”

听了姚瑾的祝福,云笙唇角微扬,露出了一抹娇柔的笑:“借姐姐吉言。”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模样清秀的婢女走进了屋子。她身着一袭杏色布裙,眼神坚定从容,隐隐透着一股威仪。

“红袖姐姐,您怎么来了?”枇杷讨好地朝她笑了笑,言语间分外恭敬。

红袖微微屈膝,朝坐在碧纱橱里的两位姑娘见了礼后,缓缓站定,语调平和地说道:“云姑娘,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闻言,云笙心中一紧,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起身下了床。穿好绣鞋,抚平了裙摆上的褶皱后,她歉然地看向姚瑾。

“今日不巧,改日我再陪姐姐说话。”

“不妨事,你快去吧,别让夫人久等了。”姚瑾婉约地笑了笑,顺带着朝红袖点了点头。

走出蒹葭院后,见四下无人,云笙看了眼走在身侧的红袖,拘谨地问道:“不知夫人寻我所为何事?”

看出了云笙的忐忑,红袖唇角一动,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来:“云姑娘不必担忧,等见了夫人,您自然就知道了。”

她虽带着笑,可那副高深莫测的眼神还是让云笙心弦一紧,陡然生出了一股不安。

红袖是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她能亲自来请,定然不是小事。可她和侯夫人并无交集,好端端的,她究竟为什么要寻自己?

云笙百思不解,却又不敢显露心中的慌乱,只得低头走着,掩饰心中的仓惶。

到了海棠院,她跟着红袖进门时,侯夫人陈氏正坐在梨花椅上翻看账本。

“夫人,云姑娘来了。”

红袖话音刚落,云笙立刻恭敬地上前行礼:“云笙给夫人请安。”

陈氏懒懒抬眸,撂下手中的账册,嗓音平和地说道:“坐吧。”

闻言,站在一旁的丫鬟金枝手脚麻利地搬来了软凳。云笙拘束地坐了下来,紧张地捏着手心,始终不敢抬头直视她。

“再过几日你就要及笄了,可有什么打算吗?”

头顶传来了陈氏极具威严的询问,同样的话她今日听了两遍。对着姚瑾时,她尚能从容作答,可此时此刻,面对陈氏的询问,她只能强压着心底的慌乱,尽力找出一个妥帖的答案。

想了片刻,她低声答道:“我自小寄养在侯府,一应事宜自当听从夫人安排,不敢自作主张。”

听了她谦卑的回答,陈氏显然十分受用,面上缓缓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你是个乖巧的孩子,这些年安分守己,从不生事,着实让我省心。如今你年岁大了,我身为主母,理应要为你选一门亲事。”

说着,她顿了顿,伸手捧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才继续道:“以你的家世,嫁个清贫的读书人做正室已是最好的出路。若想华服在身,三餐丰裕,便只能屈身为妾。”

见云笙低眉顺眼沉默不语,陈氏放下手中的茶杯,骄矜地说道:“你是个聪慧机敏的孩子,我也不忍心看你出去受苦。”

听着陈氏充满暗示意味的话,云笙惊惶地抬起头来,对上的便是一副饱含恩赐的倨傲眼神。

“你应该也听说了,我想在你们之中挑一个人给世子做妾。我瞧着你性情温顺,是个可心之人,你可愿意留下来?”

陈氏的唇边含着一抹亲和的笑,却让云笙没由来地心口一紧,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她从未想过要屈身做妾,也没想到陈氏竟然会相中她。

陈氏像是很满意她谦卑的姿态,可那只是她的保护色,她不想一辈子都做弱者。

可她心里都明白,陈氏说的那些都是真话,她若非要嫁出去,顶多能寻个有功名的举人,日后能不能苦尽甘来还尚未可知。

况且陈氏将她叫来,好言相劝,她若不识抬举得罪了这位主母,将来于婚事之上怕是更加艰难。

陈氏表面上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实际上却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

云笙压下心头的思虑,紧紧捏住的手心缓缓松了开来,红着一张脸,嗓音轻柔地答道:“多谢夫人厚爱,能伺候世子,是我的福气。”

得到她的回答,陈氏勾了勾嘴角,满意地笑了起来:“果然是个温柔敦厚的好孩子,你既然愿意,那就这么定了。过几日我就去禀告母亲,也好叫她安心。”

见陈氏面露喜色,云笙故作羞涩地低垂着头,直到红袖奉命送她出来,她才起身告辞。

出了海棠院后,云笙面上的红晕渐渐散去。

此番相邀,像极了书上说的鸿门宴。陈氏是如愿了,可一旦消息传扬出去,她恐怕就难以安宁了。

她心事重重地走着,并没注意到有人迎面走来,等发现时,两人已经离得很近,差一点就撞在了一起。

意识到自己的冒失,云笙涨红了脸,低头尴尬地后退了一步:“抱歉……”

那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而后沉默离去。等他走远了,云笙才缓缓抬起头来,却只见到一抹挺拔的竹青色背影。

发呆果然误事!云笙缓缓吁出一口浊气,定了定神,转身走向了自己的院落。

可她刚踏进蒹葭院,就撞见了等在门前的薛藜。

见她一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模样,云笙心中咯噔一下,瞬间生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第2章 发疯 莫要叫人觉得轻狂

见了云笙,薛藜怒从心起,不顾丫鬟的阻拦,快步走上前去,一双上挑的凤眸里蕴满了恨意。

“贱人,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云笙,两颊的肌肉都因为愤恨而不住地颤动着,像极了四姑娘徐婉养的那只狸猫,惯爱张扬舞爪。

可它一旦遇见老夫人屋里的那只玄猫,就立马灭了威风,再也不敢动弹,乖巧得像只听话的鹌鹑。

想起那只狸猫,再看到眼前惯会虚张声势的薛藜,云笙唇角一抖,差点笑了出来。

可眼前的形势,她若真的憋不住笑,只怕薛藜会当场发疯。想到此处,她微微垂首,却在低头的一瞬间,抿紧了发颤的唇。

“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这不会叫的狗才是真狠啊!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蒙骗了姨母?”

听着她的诘问,调试好情绪的云笙缓缓抬起头来,眸光沉静地望着她:“我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薛姑娘若是心中有惑,不如直接去问侯夫人?”

她自以为平和的回答却还是激怒了本就失智的薛藜,只见她猛然抬手,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云笙的脸上,很快就浮起了殷红的掌印。

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云笙发懵地望着她,不敢相信她竟敢当众掌抠自己。

“贱人,八字还没一撇,你竟如此张狂?别以为得了姨母青睐你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迎着薛藜愤恨的目光,云笙冷笑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给世子纳妾是夫人的决定,若你对此有意见,我这就与你同去见夫人,当面说清楚,免得你来日纠缠不休。”

说罢,她立刻转过身去,竟然真的要往外走。见状,薛藜气急败坏地叫住了她。

“云笙,你疯了不成?”

闻言,云笙脚步一顿,神色自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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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她:“薛藜,你想闹我就陪你闹,怎么,你不敢去吗?”

做不做妾她本也不在乎,可她算准了薛藜不敢将事情闹大。

看着云笙气定神闲的架势,薛藜气得面色发青,她忿忿抬手,颤抖着指向云笙,却终究还是心虚地败下阵来。

“你……我们走着瞧!”

说罢,她像只落败的公鸡,灰溜溜地甩袖而去。

落在后头的丫鬟宝扇尴尬地看了一眼云笙,随后讪讪地追了出去。

看着薛藜败走的背影,云笙却没有丝毫的胜利的喜悦。

被打的是她,受辱的也是她,卷入了这场恩怨,往后只怕再无宁日。

她郁郁寡欢地走回屋里,沉默地坐在了梳妆台前。面颊上掌印鲜红,整个左脸都红肿了。

轻轻去碰,仍是感受到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她早知薛藜嚣张,却没想到她下手会这么重。她皮肤娇嫩,磕了碰了,总是要许久才能恢复。

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按照侯府的规矩,那一日她是可以出门逛逛的。

可顶着这样一张红肿的脸,她要怎么出门?

再者,今日的事想必瞒不住陈氏,到时候薛藜受了责罚,怕是更要记恨她。

这桩婚事实在是令人烦忧,若是有得选,她才不愿意趟这浑水,什么都没捞着,就白遭了一回罪。

枇杷送完姚瑾,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两个交好的丫鬟,便和她们闲聊了起来,往蒹葭院走时,在夹道上恰巧撞见了怒不可遏的薛藜,遭了一记白眼后,颇觉莫名其妙。

进屋时,云笙正倚在轩窗前,望着院子里的那一棵桂花树发呆。

“姑娘,你猜我方才在路上遇见谁了?”枇杷正要将自己遇到薛藜的事告诉云笙,走近时却猛然看见了她红肿的脸颊,以及浮在上头的那一片殷红掌印。

“姑娘,你可是被侯夫人打了……”

枇杷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惧不安地望着她,不明白好端端的,陈氏为何要叫人打她。

却见云笙蛾眉微蹙,怪异地扫了她一记眼风。

“你在胡说什么?好好的,夫人打我做什么?”

“啊?不是夫人吗?”枇杷眉心一紧,眼底布满了疑惑,“可是,除了夫人,还有谁敢打姑娘你?”

想起先前的闹剧,云笙面色一沉,冷冷答道:“是薛藜。”

“啊?怎么会……”枇杷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眼底满是诧异。“薛姑娘她为什么要打你,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望着枇杷惊异的神色,云笙幽幽叹息道:“她是疯了……”

盼了多年的美梦突然破裂,她能不疯吗?

在枇杷困惑的眼神中,云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她。

听了她的话,枇杷的面上渐渐浮现出一股喜色。

“世子那般出色,能常伴他左右,姑娘也不算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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