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陛下,请娇羞》作者:MadHat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7分类:小说浏览:7评论:0

《陛下,请娇羞》作者:MadHat

文案:

中洲南陵征战数年,南陵战败,送天圣女和亲中洲,赐名顾怀萦。

远在南陵时,顾怀萦就听说了中洲皇宫可怕如斯。

皇帝暴戾狠辣,长公主骄横跋扈,宫中怨鬼遍地。

总之,活的人进去,疯的人出来,更何况她这么个敌国质子,想必偏安一隅,孤独终老都是奢望。

顾怀萦淡定地想:没事,活一天赚一天。

然而,等她真入宫后……

她因身份遭到迁怒,被故意断掉吃食。

某只容色艳绝的艳鬼挎着食盒,乘着夜色而来,阴气森森地笑道:“这是阿萦家乡美食,还热着,快尝尝吧。”

顾怀萦望着艳鬼被烫伤的手指和湿润发红的眼尾,怀疑:莫不是其中下了药?

有妃子嫉妒她受宠(?),污蔑她私相授受。

那位“骄横跋扈”的长公主匆匆赶来,语气张扬:“阿萦与本宫私相授受,你们有什么意见?阿萦若还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拿去。”

顾怀萦默默拢着手:不敢不敢。

圆房之日,她自己撩起面纱。

传闻中“暴戾狠辣”的中洲皇帝正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她:“阿萦你别这么盯着朕看,朕会害羞。”

顾怀萦:……

顾怀萦:“冷酷无情娇羞无措全让您一人演了是吗?”

容汀:“嘤~”

长公主容汀有两个秘密。

其一,皇帝兄长离奇消失,她为国家稳定,不得不一人分饰两,哦不,三角(艳鬼:?),时时切换处处小心,笑笑闹闹鸡飞狗跳

其二,她曾重生一场,依旧爱着那个总是谨慎小心循规蹈矩,却在最后抛开一切站在她身侧的女子

前世你我缘浅,如今,我只许你情深一场,安稳一生

多重身份白切黑切白长公主(女帝?)&冷淡谨慎且咸鱼的敌国质子

又名《是你是你就是你》,《是我是我还是我》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怀萦,容汀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

立意:自己的人生,必须把握在自己手中

第01章 艳鬼

细雨延绵了半月,依旧不见停,一些细碎的谣言便如雨丝漫延,悄悄在宫中传开。

有人说,这是冤魂泣涕不止,要想雨停,除非……

话到此处通常就会停下,好事者使个眼色,努努嘴,悄悄望一眼西南方向。他人便心领神会,如鸟兽状散。

皇宫西南角的宫殿名为思寥宫,在上一朝是座冷宫,里面死过的宫妃不知凡几,只是靠近就会感到一阵阴冷心慌。新皇仁慈,原本这里已经被废弃,但却在不久前简单翻修了一遭,用来安置一位……身份特殊的美人。

正是晚膳时间,思寥宫并没有自己的小厨房,前来送餐的宫女将几叠小菜和热汤摆在桌上。

宫女的手脚不轻,汤碗嗑在桌上发出很重的一声响,几滴油腻的汤汁溅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忍不住低低骂了声“晦气”。

话音刚落,宫女就感受到了一道目光。抬眼望去,正是思寥宫中的那位美人。

美人安静地靠坐在窗边软榻上,一身素色的襦衫,手里握着一卷软帛,面容清隽柔和,看上去仿佛中洲都城中最常见的大家闺秀。只是眸子极黑,黑得不似常人,里头无悲无喜,似乎只是因为听到声响,于是投来远远的一瞥。

但正是这一瞥让小宫女心中陡然惊悚,想起了这美人身上那些邪性的传言。

魑魅魍魉盛行,巫蛊之术泛滥的敌国南陵,一场战败后俯首称臣,降于中洲,并献上南陵至高无上,受万人供奉的天圣女。

天圣女为南陵之尊,巫蛊之首,杀人于无形……

小宫女浑身一抖。

南陵的天圣女……应该不懂中洲话吧。

而且无论如何,南陵一个战败小国,连天圣女都送来中洲皇宫了!说是妃嫔,其实不过就是人质,难道她还敢在这里放肆吗?

这么想着,小宫女像是平白生出了点勇气,看着眼前这位敌国送来美人,想起自己战死的兄长,顿时红了眼圈,顶着一腔爱国之情含糊地低声骂道:“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南陵打的什么鬼主意,陛下英明决断,绝不会被你这种女人迷惑!”

那美人还定定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却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小宫女的爱国之情顿时泄了,低头匆匆退出宫殿。

美人望着小宫女落荒而逃的背影,轻轻歪了歪头,颜色浅淡的唇微微一动,吐出两个生涩的字来。

“……晦气?”

她的确不懂中洲话,皇宫中似乎也没人打算教她,也没人愿意同她说一句话,这几日耳濡目染,最常听见的就是这两个字。

看那些人说这两个字时的神态和显而易见的恶意……大约不是什么好词。

她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软帛。

那是一道圣旨,来自中洲的皇帝,上面是她看不懂的汉字,但她知道这封圣旨的内容。

是赐名。

天圣女无名无姓,但被送来中洲后,中洲皇帝为表仁慈,赐给她一个名字,连同不知取自谁的姓氏。

怀萦,嘴唇两下张合,带着轻轻的鼻音。虽不知是何意,但的确是这样发出的声音。

从此以后,她叫顾怀萦。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她的心脏轻轻颤动了一下,好像突然间拥有了什么东西。顾怀萦回忆起献降时的场景,想从记忆中挖出皇帝的面容。可惜那时她被珠帘掩着,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感觉到。

那位皇帝的目光阴冷沉郁,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过她的身上。

顾怀萦没入宫时,就听说过这座荒唐可怖的中洲皇宫。

大巫一边给她挂上珠饰,一边冷冰冰地讲述着她即将面对的未来。

在大巫口中,中洲皇帝暴戾阴狠,宫中怨鬼森森,充斥着令人绝望的哀鸣。

活人进了中洲皇宫,要么死了,要么疯了。哪怕是皇帝那位青梅竹马,传说中感情甚笃的皇后,也在这宫中郁郁而终,故去时不过十八岁。

若说还有谁能在这里恣意妄为,大概只有中洲皇帝那位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大巫口中嚣张跋扈的中洲长公主,将中洲皇宫变成地狱的另一位罪魁祸首。

不过一直到现在,那两位传闻中的煞星,顾怀萦一位也没见着。

她被轻易地扔在这座小小的,残破的宫殿中,仿佛等待一场自然而然的消亡……或者说死无葬身之地。

想得正入神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扑啦啦的声响,那是鸟雀被惊飞了,夹杂着嘲哳的叫声,乌鸦黑色的翅膀掠过窗台。

顾怀萦向窗外看去,窗边是一棵老树,上面开满白色的碎花,在鸟雀的扑腾中纷纷落下,不多时就在窗台上积了厚厚一层,被细雨浸湿后有种近乎透明的清白,像她从没见过的雪。

这是南陵没有的植物,她也并不认识,只知道无毒。

随着树梢摇晃,白花之间隐约露出一片鲜艳的红色。

顾怀萦屏住呼吸,稍稍往窗外探出身子,拨开一束开满白花的枝桠。

一张艳色潋滟的面孔就这么撞进了顾怀萦的眼中,伴着浅浅的药酒香,仿佛醉后酣睡,也不顾雨打白花落了满身。

顾怀萦下意识喃喃道:“骨绮罗……”

骨绮罗,南陵语中,意为艳鬼。

除了艳鬼之外,再无任何一种生灵能有如此艳色,轻轻一眼就足以令人慌神。在这肃穆森严的中洲皇宫中,大概也只有鬼能随意来去,突然出现在这里。

中洲皇宫……果然如传闻所说,多有鬼魅。

而那树上的艳鬼却忽然轻笑了一声,睁开眼睛,轻声说了句什么。

四目相对,一双漆黑寡淡,一双带着浅浅的琥珀色,仿佛汪着酒,笑意醉人。

顾怀萦愣了数秒,只见艳鬼又要说话,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迷惑了,赶紧缩回手。

然而被拨开的树杈回弹,满枝白花纷纷扬扬,正砸在艳鬼脸上,只听一声短促的惊呼,一袭红衣卷着一树白花直直落在了地上,好大一声响。

艳鬼……这么沉的吗?

顾怀萦收回目光,眼不见为净,窗外的艳鬼却一声声地叫起来,说的是中洲语。

嗯,很合理,毕竟这是中洲的鬼。

顾怀萦听不懂她的话,但敏锐地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一个“萦”字。

当然也可能只是同音。

她思索片刻,还是探出窗去,只见那只艳鬼四仰八叉地躺在满地白花间,一见她就笑起来,遥遥朝她伸出一只手,还晃了晃,又说了句什么。

顾怀萦本着绝不多管闲事的原则,无视了所有她听不懂的话,只是用南陵语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她刚刚得到这个名字,还像个新奇的玩具似的。

艳鬼:“阿巴阿巴阿巴……”

顾怀萦:“……”

无法交流,那就算了吧。

艳鬼歪着头思索一秒,决定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她指了指树梢,又用手往地上轻轻一拍,很疼似的揉了揉腰和屁股,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再次向顾怀萦晃了晃右手。

顾怀萦这下懂了,艳鬼想让她拉自己起来。

那只雪白的手还在轻轻细雨中晃荡着,衬着缓缓飘落的白花,仿佛招魂的幡锦。

顾怀萦轻声说:“我手上浸过蛊毒的,魍魉勿近,损伤死灵。你要是碰了,没有什么好处。”

艳鬼显然没有听懂,还在对着她笑。顾怀萦轻易被那笑容晃了眼,下意识就将手伸出窗口,到一半时才回过神。

但艳鬼没给她缩手的机会,温软细腻的手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腕。艳鬼冲她笑一笑,这回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狡黠和张扬。

顾怀萦:“你……”

她话音没落,整个人就被拉出了窗沿。

但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只有一阵飘渺的细雨。地上白花已经铺了厚厚一层,顾怀萦被拉着躺在上面,侧过头便能与艳鬼对视。她们的面孔离得很近,近到能看到艳鬼脸上柔软的,挂着细小水珠的绒毛,也能感受到她夹杂着微微药香的呼吸。

顾怀萦瞳孔一动,艳鬼已经将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

嘘。

顾怀萦不怕鬼,南陵鬼怪丛生,人心更恶,她早就习惯。只是这时,难免有些好奇这只鬼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艳鬼说了句什么,是她听不懂的话,但艳鬼的声音很温暖,清清朗朗,里面没有一丝恶意,也没有从前所见那些艳鬼黏腻的欲望。

最后,艳鬼用手指指着自己,用很慢的语速吐出两个字。

顾怀萦看懂了,艳鬼在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顾怀萦缓慢地重复,努力把每个字都咬得清晰。

“阿……容……”

名为阿容的艳鬼笑意越加潋滟,那种纯然的快乐似乎感染了顾怀萦,在她漆黑空荡的眼睛里染进了些许温暖的颜色。

顾怀萦学着艳鬼的样子指向自己,缓慢而生涩地说到:“顾怀萦。”

艳鬼就笑了,这一笑,笑容里似乎带上了一些难过的韵味。

艳鬼轻声唤道:“阿萦。”

**

皇宫另一头,当朝皇帝的寝宫,明德殿。

虽是皇帝寝宫,却并无多少宫人往来,甚至几乎算得上空寂。皇帝的贴身太监福禄哈着腰探着头,死命地试图往殿门内瞅,但却被一名宫女牢牢拦在外头。

福禄几乎崩溃了,声音都在发抖:“云冉姑姑,您就松个口,那位到底……这,这么大的事,太后娘娘那边瞒不了多久!”

被称作云冉的宫女看上去不过双十年纪,神色寡淡面容清隽,闻言只是回道:“殿下自有分寸。”

“云冉姑姑!”福禄压低声音,“这会儿不能再叫殿下了!”

云冉没再吱声,只是静静合上眼睛,看上去滴水不漏。

福禄还想再说什么,却瞳孔一跳,终于见到了想见到的东西,甩着浮尘,三步并两步地迎了上去,声音堆着谄媚的笑意。

“陛下,陛下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淋得这样湿?您身体还未康复,这样是要让太后娘娘担心死啊……”

说话间,一袭红衣的女子被他迎入殿中。

而福禄对着这个女人喊着“陛下”,姿态自然声音恭敬,仿佛眼前这女人真是这中洲的皇帝一般。

但这怎么可能呢?

云冉终于睁眼,很轻地唤了一声:“殿下……”

福禄立刻压低声音,提醒道:“云冉姑姑,您说错话了。”

云冉目光淡下来,正要改口,却听那红衣女子笑了起来。在云冉眼中,她已经很久没这样轻松地笑过了。

女子道:“小福禄,你可别吓唬我家冉冉呀。”

福禄一下子愣住了,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云冉却在这一声中,轻轻翘起嘴角,恭恭敬敬地俯身行了一礼,端庄道:“长公主殿下安,奴婢这就准备伺候殿下梳洗。”

第02章 皇帝与长公主

雨声嘈杂,烛火噼啪响了一声。

梳洗过后,女子支着头,堂而皇之神色自如地坐在属于皇帝的寝宫中,任由身后的云冉为她擦拭发丝。

福禄猜不透眼前这位的心思,只好缩着脖子,眼观鼻观心。

云冉正要将眼前的云鬓挽起,却听见那女子轻声道:“冉冉,束成男子发式吧。”

云冉手一抖,而福禄眼睛微微亮了。

女子声音清亮,但稍稍压下来一些,就显得几分阴沉沙哑,听上去几分像男子声线。

“小福禄,你也好,母亲也好,你们究竟在担心什么?”女子似乎很不明白似的,含着淡淡的,不及眼底的笑意望着他,“母亲要我扮演皇兄,怕我不愿意,又怕我对这个位置真生了心思,对吗?”

福禄刷的跪了下去,冷汗涔涔,浸透了里衣。

福禄:“奴……奴婢。”

“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是皇兄,动不动就要把你打杀了。”女子还是漫不经心地笑着,心思好像已经飘到了别的地方。

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源自半月前,天圣女入宫的前夕。

中洲的皇帝失踪了。

神不知鬼不觉,仿佛一片云彩散去,一个被重重保护着的大活人,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消失在了层层宫闱之中。

皇帝只留下了一个不过三四岁的幼子,难堪大任。中洲南陵正值战乱方才平息,因着连年战争民生凋敝,禁不起半点风浪。

如此情况下,太后做出了一个近乎荒唐的决定。

令皇帝的孪生妹妹,长公主容汀“重病”,以安养身体之名接入宫中。

却在第二日,将她裹上龙袍扮作皇帝,送到了南陵献降的典仪上。

或许是因为一母孪生,又一处长大。这半月以来,长公主扮作皇帝,除了贴身伺候的几个宫人与太后娘娘之外,竟无一人发现。

原本,在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地找到陛下,或是将小太子培养成人之前,长公主就应该一直做个男人,做那皇位上的塑像,做一个符号一般的皇帝。

但今日她却瞒着所有人突然不见踪影,甚至回来时……还穿着女子服饰。

这让福禄心中打鼓。

容汀安静地望着他,突然觉得没意思,淡淡地收了笑容,说道:“今日是朕任性了,你去回了母亲,让她莫要担忧。孰轻孰重,儿子自当明白。只是也希望母亲明白,一个人是需要喘息的,别逼到了头,逼疯了人,还要怒斥对方为什么如此脆弱。”

这是愿意随太后娘娘的心意,继续扮演陛下了。

福禄松了口气,连忙连连叩首:“是,奴婢一定传达到。”

云冉沉默地将容汀的头发束起,明白自己终究还是要改口叫出那声陛下。

只是好在,虽不知这一日发生了什么,但主子似乎已不再如前几日那般痛苦。

“啊,对了。”容汀突然想起什么,脸上又挂起了些笑意,“还有件事,近来阴雨潮湿,思寥宫地势低,易郁结湿气,你去内务府支一批上等的乌竹炭送过去。还有,找一个懂南陵语的宫女……算了,这个我自己来吧。”

福禄有些瞠目结舌,忍不住回道:“这……殿,啊不,陛下,那可是南陵的天圣女啊!”

太后娘娘至今还觉得陛下的失踪跟这天圣女脱不开关系,却又碍于各种外力不能太过明显地将气撒在这位天圣女身上,才把她扔去偏僻又阴冷的思寥宫眼不见为净。

这时候去帮那位,不是跟太后娘娘对着干吗?

“嗯,我知道。”容汀听懂了福禄的潜台词,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过朕这不是没事吗?天圣女可是什么都没干啊。天圣女毕竟是作为两国邦交象征来到这里,朕身为皇帝,哪怕不礼遇,至少也得是,不能作践,对吗?”

福禄听着容汀扯出的大旗,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就听着容汀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将罪名砸在了他的身上。

容汀:“还是说,福禄公公觉得,连你都可以驳斥朕的话?”

福禄的脊背弯下去,只剩了颤抖。

福禄:“奴婢……奴婢不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一边想让眼前这人扮演皇帝,一边却还拿看待长公主的念头去看待她,只表现出恭恭敬敬的样子,却全无真正的敬畏。

许是因为过去,这位长公主性子太随意,嬉笑嗔怒间全然没有架子,竟让他有意无意忽略了,这也是皇家养成的女儿。

福禄不敢再多留一刻,匆匆退出寝宫。

容汀垂下头,指甲一下一下轻轻敲在桌上。

哒,哒,哒……

规律的声音能让人心静。

她似乎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转头唤了一声冉冉。

云冉面无表情地上前,心领神会道:“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寻一个信得过的,懂南陵语的宫女,给天圣女送过去。”

“不对哦。”容汀支着下巴,目光流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甚至带着些跃跃欲试,“找个懂南陵语的宫人,然后……嗯,送到我这儿来。冉冉你看,无论是身为中洲皇帝还是中洲长公主,掌握一门外族语言似乎都很有必要。”

云冉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的异想天开,甚至颇有些想念这异想天开。

不论是因为什么,能让主子恢复往日的活力,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如今毕竟是在皇宫,不是她作威作福无法无天的长公主府。

云冉也只能无奈地劝道:“无论是中洲皇帝还是中洲长公主,都是日理万机,大概抽不出时间。”

容汀微微抬起眉毛,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日理万机?冉冉可别骗我,我这皇帝也没什么实权,暂时就是个皇帝架子。至于长公主……长公主不是都已经‘病’得起不来床了吗?还能有什么日理万机?”

云冉着实也没想到,有人能把傀儡皇帝和病入膏肓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最终,云冉只能轻声叹气道:“殿……陛下,您知道,今日福禄公公是为何而来的吗?”

容汀一愣,有些茫然:“不是来伺候皇帝吗?”

福禄身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如今既然是她做了这个皇帝,福禄出现在这座寝宫实在是太理所当然。

或者说,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反倒是作为长公主贴身侍女的云冉……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云冉伸手试了试容汀额上的温度,确定自家主子没发烧,才低声道:“原是该如此,不过您忘了吗?前几日您在太后娘娘那儿里又哭又闹,死活留下了奴婢,将福禄公公给赶走了。”

容汀眨了眨眼睛,突然板正脸色,叮嘱道:“冉冉,不可夸大其词。”

云冉:“?”

容汀:“那个又哭又闹非要留下来的一定是你,怎么可以嫁祸于我呢?”

云冉:“……”

第03章 小美人儿,吃了吗?

云冉:“总之,福禄公公今日来,便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令,希望您抽空……也关注一下陛下的后宫诸位娘娘,切记……咳,雨露均沾。”

容汀义正严辞:“那是我皇兄的后宫。”

云冉:“至少现在是陛下的。”

容汀无语,两人面面相觑,云冉轻轻补充道:“太后娘娘说了,比起前朝,您大概对这些事更擅长些,也不用多做什么,收敛些就好。”

真陛下是为对后宫不感兴趣的事业狂,没什么喜爱的美人,只是跟做任务似的每日点上不同的嫔妃,每次入后宫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脸。嫔妃们也早早了解了这些,也跟做任务似的迎来送往……反正都得不到宠爱,这后宫反倒和谐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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