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L
我穿着最爱的裙子，和她葬送在草丛里。
团子大王
发表于3年前 修改于3年前
原创小说 - GL - 短篇 - 完结
西方 - BE - 致郁 - 虐文
我是莉莉丝，是伊莱恩的邻居。
我喜欢那个褐色头发的温暖女孩。
虽然世间满是不美好，但我相信陪伴总能治愈一切。
最后，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相遇的地方吧。
... ...
伊莱恩... ...
你还能听见吗？
上
开篇
1
我叫莉莉丝，是伊莱恩的邻居。
伊莱恩是一个褐发女孩，她有着白皙的皮肤和可爱的雀斑。这位褐发头发的女孩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同时，也是我暗恋的人。
“伊莱恩！”我站在伊莱恩的窗下，冲上面喊。
伊莱恩的房间在二楼，窗户里面碎花的窗帘紧闭。窗外破旧的窗框上爬满了枫藤，一只壁虎正在窗沿下爬来爬去。
“伊莱恩！”我又喊一次，上面才终于有了动静。我先是听到咚咚咚的走路声，然后那扇窗子就被伊莱恩从里面打开了。
“莉莉丝。”伊莱恩笑着说，她眯着眼睛，暖风把她的头发吹到嘴边，她挑开那根粘在嘴唇上的发丝，说，“我等了你好久。”
我爬上院子里的那颗果树，顺着蜿蜒粗壮的枝干爬到伊莱恩的窗前，从大开的窗户里跳了进去。
“又跳窗子进来，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来呢。”伊莱恩给我拽个凳子，自己坐在床上，状似无奈地说。
“你妈妈似乎不喜欢我，我每次来你家都被她无视，干脆跳窗子好了。”我嘟囔着，被她拉住了手，“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是什么呀？”
伊莱恩笑了，她拉着我到了柜子边上：“我给你做了一件裙子。”
我眨了眨眼睛，惊喜地接过那条浅蓝色的格子长裙：“好漂亮的裙子，谢谢你，伊莱恩。”
她微笑着看着我，我则趁机跳到她面前，抱紧了她的身体：“你对我真好。”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但又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她摸了摸我的后背，把我推到一边，说：“你快换一下这件衣服，我先出去，你换好叫我。”
门咔擦一声关闭了，我看着伊莱恩离开后，开心地捧着裙子在地上跳来跳去。
这是伊莱恩送给我的，我好开心。
2
这条裙子被我宝贝了好久，以至于每次去见她，都是穿着这身浅蓝格子长裙。
这一天，我依旧在她的房间和她打闹，开玩笑地扑倒了她，挠她的痒痒。她咯咯地笑着，棕色的发丝凌乱地散满了床铺。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渐渐地俯下身，靠近了她的脸。
我看见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忽闪，带来了一片风，也带走了我的心。
我与她的距离逐渐靠近，我感受着她炙热的体温，看着她逐渐变得微红的脸。我快要吻上她的唇瓣了，门却在这时开了。
我们诧异地转过身，发现是伊莱恩的妈妈。她正抱着肩膀，皱着眉头盯着伊莱恩。
我连忙从她的身上下来，扯了扯皱巴的裙角，拘谨地站在一边。
她的妈妈叫做艾尔莎，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虽然人到中年，但魅力丝毫不减。若不是她常年阴郁无比，总是摆着一张冷脸，或许会更好一点。
“还不快收拾收拾房间，换一件衣服，你爸爸晚上要回来了。”艾尔莎冷冰冰地对伊莱恩说，她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仿佛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伊莱恩垂下眼眸，苦笑了一下，她坐起身子，拍了拍被我压到的裙边。
“我是不是该离开了。”我轻声地说。
“我不喜欢他回来。”伊莱恩的声音细微，但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颤抖的声线。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生活实在算不上幸福。她有一个酒鬼爸爸和精神不正常的妈妈。有的时候我站在她家门外都能听见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摔打声，还夹杂着女人的痛骂和女孩的抽泣。
但她的母亲即便被家暴也不愿意离开她父亲，反而是痴情地爱着他，甚至有些神经质。时常精神错乱，认为伊莱恩是他父亲和外面的情人生的孩子。
我很心疼伊莱恩，但我除了安慰性地抱了抱她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我从她的窗户跳到树上，爬了下去。她冲我摆了摆手，就合上了窗户。
3
我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实际上，我在伊莱恩的家门外蹲了一晚上。
我很担心她，于是就在她家的墙外面坐着。
我看到她的父亲摇摇晃晃地回家，然后没过一会，里面就传来了争吵声。伊莱恩好像是在大声地劝架，但似乎被他父亲打了，过了一会又听见了她的哭声。
我把头放到膝盖上，抱紧了双膝，想要将那一切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抹去。但那是徒劳，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混乱了。我的头痛极了，甚至想直接冲进去，将她带出来。
但我想起她说的话，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去找她。
为什么呢，她是害怕打扰我吗？可是... ...我真的好难受。
第二天早晨，她的父亲就又离开了。
我顺着原路，爬上了树，冲着窗户，喊她的名字，但她一直没有打开。无奈之下，我从树上下来，绕道她家的正门口。
门没有关，我很轻松地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地上满是破碎的玻璃渣，旁边茶几的一角被撞豁一个口，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凌乱的客厅一片安静，我顺着楼梯上楼，走到了伊莱恩的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我轻轻一推，发现门没有关。
伊莱恩就躺在床上，紧裹着被子。她脸颊发红，头上还冒着汗，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耳边。
我赶紧冲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好像发烧了。”
她轻轻地闷哼了一声，睫毛眨了眨，看向我。
我赶紧到她的书桌边，拉开她的抽屉，翻找起来。
“药在妈妈的房间。”她轻声地说。
我于是离开了她的房间，走到了旁边的卧室。她妈妈似乎不在家，可能是昨晚之后离开了，屋子里一片狼藉，甚至比客厅还要乱。随处可见被扔到地上的衣物和各种东西的碎片，连旁边摆着的一盆花，都被整株拔了出来，泥土散落了一地。
我在她的梳妆桌旁翻来翻去，才在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药，我拿着药到楼下的厨房去接水。
淅沥沥的水声顿时传来，水接满了，我正准备拿着它上楼，正看到艾尔莎回来。
她神情恍惚，目光低沉而呆滞，眼神轻飘飘地从我这里晃过，就看向了别处。我走到楼梯处，她已经到了二楼，我看见她微微侧过脸颊，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伊莱恩，你为什么要存在呢。你要是不在就好了，都是外面的那些女人... ...”
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愣在那里，不知道她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在对伊莱恩。但伊莱恩的房间正紧闭着，她这样说，伊莱恩恐怕也听不见。
况且... ...伊莱恩这么爱她的母亲，听见这话，定是会伤心的。
幸好她嘀咕了一会就没再说了，她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杯子走到了伊莱恩的身边，喂她喝下了药。
“唔... ...我都听见了，果然没有人爱我的。”伊莱恩轻声地说，她的睫毛忽闪着，眼角似乎溢出了泪水。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抹了抹她的眼泪：“有啊，还有我啊。”
我看到她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我。空气的温度仿佛升高了，我听见我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好想要融化在她的目光里。
4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伊莱恩的父亲也好多天没有再回来了。
父亲不回来的日子，艾尔莎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许多，不再总是找伊莱恩的茬了。
今天又是一个周一的早上，我和伊莱恩约好一起去上课，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上课，但我每天都会陪她到她学校的门口，自己再绕路走。
“莉莉丝，你真的不需要这样。”伊莱恩看向我，“这会很耽误你的时间。”
“没关系的，”我搂住她的腰，亲昵地把头放在了她的肩膀，“我很喜欢和你一起走。”
她轻轻地笑了，脸颊微红。
今天的阳光很好，温暖的日光洒在我们的身上，好像点亮了前些日子带来的阴霾。她的手往我这里碰了碰，牵住了我的手。
我没有松开，我们就这样牵了一路。
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了，我转过头，看着伊莱恩漂亮的侧脸，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会感到幸福。
但今天的上学路似乎并没有这么顺利，在学校门口，她被肯特拦住了。
肯特是她们学校的校霸，整天为非作歹，欺压同学。但他似乎喜欢伊莱恩，最近总是缠着她，甚至威胁她要和他在一起。为此，伊莱恩总是和我抱怨，说她简直是烦不胜烦。
“肯特，我已经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不要要是堵着我。”
肯特轻蔑地哼了一声，插着兜走到了我们的面前：“一个臭婊子，追你两天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说完，他就从我们旁边经过了，还故意性地撞了一下伊莱恩的肩膀。
我很是不开心地瞪着肯特远去的背影，想要追上去，被伊莱恩抓住了胳膊。
“别去了，算了，他惹不起的。”伊莱恩抿了抿唇。
我是知道的，肯特的父亲是学校的校长。这便是特权阶级的好处，如果惹了他，恐怕伊莱恩连学都上不了了。
我的拳头紧握，甚至能感受到手心被指甲戳破。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晚上见，莉莉丝。”伊莱恩微笑着对我说，她摸了摸我的脸颊，“我晚上在这里等你。”
我看见旁边有很多上学的学生，有两个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莉莉丝，似乎是在看什么神经病一样，走了好远还时不时回过头。
我冲他们比了个中指，然后搂住了莉莉丝，拍了拍她的后背。
“晚上见。”
谢谢我的小伙伴黄小姐指出我文章的毛病哈哈，这是一篇致郁温暖小短篇，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下
终章
5
说好的晚上见，但我却找不到伊莱恩了。
校门口已经没有了人，连校门都关闭了。我在原地等待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伊莱恩的身影。无数次焦急地看表，又焦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
她忘记了吗？但... ...这怎么可能呢？
我越来越焦急，终于忍不住在附近寻找起来。
旁边的小吃店，没有。玩具店，没有，书店，没有。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蹲下身子，攥紧了自己的头发。伊莱恩究竟去哪里了，她回家了吗？
我神情恍惚地顺着回家路走去，步伐摇摇晃晃。仅仅是看不见她就让我如此焦躁，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确认了这一点。
我比想象中的更爱她。
夕阳的橙红色光芒洒满了整片大地。两边的建筑都变成了淡红色，我恍然间以为自己走向了什么魔鬼的世界。
可不是吗，这世界不就是魔鬼的世界吗，我苦笑。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对伊莱恩好过，她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经过住宅区的某个小巷时，我停下了脚步。我听见旁边小巷的深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有什么闷闷的低语和女生的喘息声。
我的四肢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我几乎是机械性地维持着走路的动作，向小巷的深处走去。
我看到了伊莱恩，她的裙子被扒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一边。而肯特就伏在她的身上，用他那肮脏的东西，侵犯着伊莱恩的身体。
伊莱恩的腿大开着，地面上是刺目的猩红血迹。她麻木地睁着眼睛，她好像看到了我，眼珠转到了我这边，睫毛抖了抖，一行眼泪从眼角流下。
我几乎是疯了一样，看着眼前的场景，我拿起了旁边的一根散落在地的铁棍，用力地敲向了肯特的大脑。
他倒地后痛苦地扶住自己的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但那一下似乎真的让他丧失了反击的能力。汩汩的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站不起来身，几乎是渴求地看着我，让我饶他一命。
我没有理会，又打了他好几次，直到旁边的墙壁上都溅满了血迹，才停下了手。
过了一会，我才仿佛清醒了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旁边，抱起了伊莱恩的身子，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小声地哭泣着。
“没事的，没事的。”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抱紧了她脆弱的身体，“一切都会没事的。”
“他死了吗？”
伊莱恩的声音从我的怀里传来，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有着惊恐的神情。
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旁边，半跪在肯迪的身体旁，把手放在了他的鼻下。
过了好一会，我才麻木地转过头：“他死了。”
5
我们回到了伊莱恩家，她的母亲又出去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刚刚冷静地处理好了血迹和指纹，把擦拭干净了的棍子扔在了一边，最后看了一眼肯特的尸体，就扶着她离开了。
她不允许我报警，说若是报了警，我就犯了罪。
我原本想拒绝她，但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几乎是恳求地对我流着眼泪，让我不要报警。我还是屈服了，我不想让她伤心。
我们一起在她家的浴室里洗澡。因为她说她自己很害怕，要我陪她一起。
水流从上流下，我们的衣服都打湿了。她解开扣子，将衣服扔在一边，用力地搓拭着自己的皮肤，似乎是想要将一切都抹去。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我蹲下来，抱住了她的身体。
水流击打着我们的肌肤，我们的头发乱糟糟地缠作一团。水幕似乎将我们与外界隔离了。我多想就这样和她单独在一起，一起离开这操蛋的世界。
我在亲吻上了她的嘴唇，我们几乎是绝望一般地，在痛苦中相拥，在雾气和流水中亲吻。
未来的几天，我几乎是在高度紧张和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度过。但很幸运的是，我们并没有被发现。只有几个警员访问了伊莱恩，询问了一下她有关肯特的线索，在她表示没有后就离开了。这时候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肯特的死亡在伊莱恩的学校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但由于肯特得罪的人实在是多，因此也没有办法锁定嫌疑人的范围。最终，这项案子还是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事。
从那以后，我和伊莱恩的关系更好了。
我开始每天陪她上下学，陪她在她的卧室里做作业，甚至晚上抱着她一起睡觉。
就这样也挺好的，我想。我们这样，就挺好的，我已经满足了。
“莉莉丝。”伊莱恩突然和我说。
此时正是夜晚，我躺在她的床上，陪着她一起睡觉。
“莉莉丝，你每天都陪着我睡觉真的可以吗？”她小声的说，然后抱紧了我的身体，“我总感觉很不真实，就像是梦一样。”
我笑着把她的发丝别在耳后，“不是梦，你给我做的裙子不是还好好地穿在我身上嘛，我可是宝贝着呢。”
她似乎是被我的话取悦了，抱紧了我的腰，渐渐地睡着了。
7
又是普通的一天，我陪伊莱恩一起回家。我们打闹，嬉戏，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夕阳的光芒打在身上，地面上的人影都被拉长了。
路旁有一个小男孩在玩皮球。圆滚滚的皮球落在地上，滚到了我们脚边。他捡起皮球，就躲到了旁边，紧挨着墙角，怯怯地看着我们。
那是附近住户家的小男孩。
“好像所有人都不太喜欢我。”伊莱恩说。
我拉紧了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了，你这么温柔，谁都喜欢你。”
她回握住我的手，甜甜的笑了。
我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多想一直和她这样生活下去，每天上学放学，一起睡觉，聊天。
但我好像忘记了，我们正身处地狱，那些长着利齿和獠牙的恶魔，很快就要带着锋利的镰刀，将我们分离。
那是周末的晚上，我照常去找伊莱恩。
我轻松地钻进了她半开的窗子，扑到了上来迎接的她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啊，我好想你。”她温柔地对我说。
我笑嘻嘻地坐在了她的床上，小心地扯了扯浅蓝色的格子长裙，不让它留下压痕。
“我这不是来了嘛。”
她笑了，两只手抓着我的脸颊，扯了扯：“你就会说这些。”
“我今天做了一点甜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等下我拿给你。”她兴奋地拉着我的手。
“我和你一起下楼吧。”
她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顺着楼梯走下去，到了厨房。
是蔓越莓饼干，她拿着一片饼干放到了我的嘴边，“啊——”
我的肚子却突然一阵反胃，我摇了摇头：“抱歉，伊莱恩，我今天有点吃不下东西。”
她难过地耸下肩膀：“你还从来没和我一起吃过东西呢。”
“真的对不起。”我抚摸着她的长发，“下次一定。”
“你说的，你可要保证哦。”她狡黠地看着我，冲我伸出了小指。
“那当然了。”我勾上了她的小指，和她做了一个保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
她羞涩的笑了，虽然我们从来没有点明这件事，但我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没有吃饼干，她只好自己全吃了。似乎有些不满意我没吃的行为，她一口一口地用力咀嚼，很快就因为吃的太快有些噎到了。
“你小心一点。”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去给你接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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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端着盛着饼干的盘子走到了客厅的桌子旁。
我给她接满了一杯水，准备给她时，却突然听到了她的一声惊呼。
我转过头，却看到了让我无比痛苦的一幕。
伊尔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旁边，她手里拿着一把刀。而那把锋利的刀正捅在伊莱恩的腹腔，流出鲜艳的鲜血。
“都是你，都是你，他才会这样的，要不是有了你，他也不会不爱我。”艾尔莎松开手，疯了一样地自言自语着。
我冲上前，猛地推开了艾尔莎。艾尔莎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她恍惚地抬起头，看着我。
“伊莱恩，我的伊莱恩... ...”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下来，“伊莱恩，我的女儿... ...”
她挣扎着站起身，走向我的方向。我不想理会这个疯子，但伊莱恩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湿了，她必须赶紧得到救治。
那个疯女人却扑到了伊莱恩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我陪你一起，好吗，伊莱恩，我们一起。我不会丢下你的，乖女儿，不会的。”
我从厨房拿了一把刀，从身后捅向了她，利刃刺穿了她的胸膛，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然后身体渐渐地滑落、倒地，没了声息。
伊莱恩看着我，她痛苦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她的腹部已经被血染透，她的手紧紧覆盖在上面，也阻止不了血液的流失。
奇怪，刀呢？
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我赶紧冲到她身边。
“我这就带你去医院，马上。”我想要扶她离开。客厅外的大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她的父亲回来了。那个满脸胡子，一身酒味的男人。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然后惊恐地后退，手掏向裤兜，似乎是要报警。
顾不上想那么多，我冲上前，将刀捅向了他的胸膛。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我的腹部重重地撞到了旁边的茶几，感觉一阵诡异的剧痛。
但我立刻站起身，忍着腹部的疼痛，再次捅向他。我们扭打在一起，甚至刀具还划伤了我的手臂。
我已经不在乎了，着该死的家庭，这该死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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