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白月光每天都在肖想我
作者:爱恰肉的兔兔
文案:
前世,心爱的白月光与恶父联手,为了资产将自己害死。
这一世,阮棠重生而来,夺了资产,气死渣爹,将白月光囚于笼中。
直至一日同眠,阮棠忽然听到了白月光的心声。
【说好我当金丝雀,她天天跟我不可描述十八禁的!】
【她怎么还不让我伺候她?!】
【可恶!!她不会背着我在外面养别的鸟了吧!!!】
噪音入耳,阮棠抬头。
白月光站在自己面前,软纱下的曼妙难言。
【啊啊啊啊啊啊棠棠看我了!!!】
“吵死了!!”
忍无可忍,阮棠暴呵。
白月光眼眶一红,清冷的俏脸转向别处。
【呜呜呜,是我的呼吸吵到她了么……】
第1章 开始不要脸的期待了
食用指南,因番茄安全审核原因,这里是清水版,原版画风戳作者头像。保证各位入股不亏!!
——
不大的地下室被装潢成了一室一卫的套间。
倪韵诗无力的跪在两米的梨花木大床边,虚弱如同弥留之际的弱犬。
床上,阮棠端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尽是戏谑。
前世。
就因儿时的一颗糖,阮棠便将倪韵诗当成了自己一生的白月光。
大学时,倪韵诗家中破产负债深重,阮棠也竭力相助,两人定情,交换银戒。
谁知倪韵诗为了钱,转头就与自己的恶父联手,算计得自己流落异国,身负重债,因为经济犯罪而被通缉。
在陌生的国度,阮棠一路奔逃,躲过了警察追捕,却没躲过恶父暗中潜派来的雇佣兵。
脸摩擦在水泥路面上,格外的疼。
定情银戒被佣兵羞辱般的塞进嘴里:“你以为你的罪名是谁安排的?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你以为我们的雇佣费究竟是谁出的?”
无一例外,都是倪韵诗!
负债是倪家欠的债,位置是定情戒指里安装的定位芯片,钱是她为恶父做事拿到的钱!
答案入耳,阮棠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
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一声枪响,阮棠就失去了意识。
意料之外的是,她恍然睁眼间,竟又重生回到刚被赶出国的时候。
凭着前世的经验,她在韬光养晦三年,才回到国内,给恶父办了葬礼,将倪韵诗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回忆愈浓,阮棠恨意越浓,可此时脚边的人猛然挣扎。
“唔!”
困兽之斗令阮棠身形不稳,脑袋撞上了床头。
顿时,恼火更胜,她又大力将人拉起,与其共赴云雨。
事后。
倪韵诗匍匐在床边,喘息恢复间又被阮棠攥住下巴。
“看来,半年的时间,足以把你教调的不错。”
阮棠冷笑,在咫尺间端详着她俏脸上的不甘与屈辱,可下一秒,四周却响起异声。
【放屁!分明是人家功夫好!】
反驳的声音传入耳中,阮棠动作一僵,眉头蹙起。
这声音是倪韵诗,可她分明没有说话!
然而,声音依旧继续往耳朵里钻。
【棠棠真可恶,明明知道人家最怕打针的!打过针必须要棠棠亲亲才能不痛痛!】
【什么破药,搞的人家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感觉!】
【呜呜呜呜,棠棠最坏了,她每次都自己独爽!】
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棠猛然起身,甩甩脑袋,重新看向匍匐喘息的倪韵诗,却见她也正半睁开眸子,眼底的清冷和脸颊上的红晕格格不入。
【怎么回事?难道连事后的摸摸贴贴都没了么?】
【这是什么新的放置play?难道还有下半场?】
【艸!开始不要脸的期待了!】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阮棠竟从她眼底的清冷中,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
阮棠僵硬一瞬,随后抬手按住了倪韵诗的胸口。
【扭曲!尖叫——】
【平常都是我顶着药劲儿努力,今天棠棠竟然要主动伺候我了!?】
【老天开眼!我苦尽甘来的!!】
声音再次在脑中乍响,而阮棠清楚的感觉到,倪韵诗的胸口没有震动。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装神弄鬼的做什么腹语。
那为什么……
阮棠思绪打结,可同时却看到倪韵诗重新闭上了眼睛,精致的五官里尽是包含屈辱的妥协。
幻听,一定是幻听!
对!
自己刚才撞到脑袋,撞出脑震荡了!
阮棠连忙起身,踉跄往地下室的楼梯出口抬步。
“哎!”
身后明确的传来一声呼喊,可阮棠头也没回,自然也错过了倪韵诗眼底的错愕迷茫。
冲出地下室,重新将厚重的木门关上落锁,阮棠的心还是不明所以的砰砰乱跳。
“袁妈!”阮棠呼喊。
女管家应声出现,视线对上阮棠时,面上惊讶难抑。
阮棠这才发觉,自己身上衣衫不整。
“小姐,您……您需要什么?”
“预约脑科医生,越快就诊越好!”
一刻钟的功夫,袁妈备好车,阮棠整理好衣服,便乘车往医院去。
CT检查做完,阮棠确定自己的脑袋完好无损,她反手挂了精神科的号。
“从测试结果来看,您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建议您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精神科医生话落,给她开了一瓶助眠的褪黑素。
离开医院,重新上车。
阮棠瞧着手里的小药瓶,心底莫名的升腾起一丝快意。
“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阮棠的溜号。
查看接起,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小棠,你还好么?我刚才打电话给家里,说你去医院了?”
听到熟悉的关怀,阮棠唇角上扬:“嗯,最近精神有些不大好,去开了点药。”
对面的人是阮棠的发小,顾禾晚。只是初中的时候,她就随家里出国了。
当初在国外落难,阮棠拨遍了手机里的手机号,只有她施以援手。在国外给了自己一席之地和保护,能让自己东山再起回国。
“小棠!你别吓我啊,下次有事记得跟我说!”顾禾晚的语气心有余悸,甚至带了些责怪。
阮棠还没来得及回话,却听顾禾晚又自责开口:“不行,我离你太远了!你有事我也照顾不到……”
“不用担心,我这边一切都好。”阮棠回应。
“你好的话,也不会进医院了!”顾禾晚凶巴巴回怼。
不等阮棠再出声,电话已经挂断。她再打回去,对面只剩忙音。
回到家时已经太阳西斜,深秋的傍晚,晚风一过就激得人打个冷颤。
阮棠草草吃了晚饭,就上楼回房间休息,只是视线落在床上,她眉头便是一紧:“袁妈,我的被褥呢?”
偌大的房间,设施一应俱全,但床上的被褥枕头却不见踪影。
袁妈跟在一旁,连忙解释:“小姐您晚上一直都睡在地下室,所以……”
“今晚我睡在这里,抓紧布置一下。”阮棠摆手,并不想多解释。
恐怕就是这三个月来,自己和仇人同床共枕,这才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很快,房间被布置妥当。
阮棠吃药休息,一夜无梦,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
阮棠开完会从公司到家,已经过了正午。
“小姐,要吃点东西么?”袁妈边接过阮棠的外套边询问。
“不用了,我去一趟地下室,不要让人来打扰。”
第2章 淹死
地下室里,只有床头的一盏夜灯开着,昏暗寂静。
果然是自己精神压力太大,出现的幻听。
想着,阮棠已经迈步到床边。
床上的人依旧穿着欢爱时的纱裙,半匍匐在床上,沉沉睡着。
她身上未盖棉被,脸半埋在柔软的鹅绒枕里,露出的半张俏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红晕,似是做着鸳鸯戏水的梦。
“你倒是心宽,主人回家,宠物的迎接礼呢?”阮棠居高临下,音量足够将沉睡的人吵醒。
平日话落,不论倪韵诗在做什么,都会不情不愿的停下朝自己而来,跪在自己面前开始准备每次云雨的服侍。
可这次,话落半晌,空气里依旧安静。
阮棠反手开灯,暴光四散,就连阮棠都觉得有些晃眼,但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不满无视,阮棠直接抽走了倪韵诗脸下的枕头:“滚起来!”
脑袋失去支撑,倪韵诗的脸直接全埋进床铺里,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憋气。
察觉不对,阮棠蹙眉推人。手心刚碰上倪韵诗,滚烫的温度就渡了上来!
难怪没有反应!
这是发烧烧到晕厥!
阮棠心头慌乱瞬间,条件反射的要给人盖被子,才发现床上没有棉被。
她转身又打开衣柜,衣柜里竟空空如也!
“袁妈!拿被子!叫医生来!”
——
一刻钟后。
医生到了地下室,给倪韵诗做了基础检查,打了一针退烧针,又开了药。
“药一天三次,一次一包,如果三个小时之后不退烧,就再加服一片退烧药。”
“麻烦了。”
袁妈道谢结费,接药放在床头柜,随后送大夫离开。去而复返时,就见阮棠还坐在床边,眸色幽深的盯着奄奄的倪韵诗。
“小姐,您先去休息吧,这边我来找……”
“不用,我照顾。”
不待袁妈话落,阮棠将其打断,又吩咐:“去准备病号饭吧,随时温着,她醒了就吃。”
袁妈点头而去。
空间里只剩下两人,阮棠一边注意着时间,一边安静陪坐。
终于,时针走了一圈半,床上传来两声嘤咛。
阮棠转头,正对上倪韵诗无力半睁的眼睛。
又测了体温,阮棠才道:“退烧了。”
“没有直接病死,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倪韵诗讥讽反问,尽是要强。如果不是喑哑的声线,几乎让人瞧不出她刚煎熬难受过,反倒是在素日来的矜贵上,又添一层破碎美感。
阮棠眸色一沉,怒火升起,刚想反讽回去,聒噪的声音却再次入耳。
【袁青雪这个贱人!一天一顿饭就算了,还抢我被子衣服!】
【妈的,老娘为爱发热也过不了冬啊!】
【啊啊啊啊!被棠棠看到狼狈的样子了,怎么办呜呜……】
哭唧唧的声音和惊愕交织在一起,又在阮棠脑中炸开。
自己的幻听,还没消除么?
如果不是幻听,那这声音难道……
“倪韵诗,为什么不盖被子,不穿衣服?”阮棠故作镇定试探。
“呵,阮棠,你想我死可以直接动手,不用这么多弯弯绕绕。”
倪韵诗也是冷色,可另一道声音却截然不同。
【棠棠关心我!!扭曲打滚当场发疯——】
【呜呜呜!袁青雪坏坏!瞒着棠棠抢我东西!】
【棠棠根本不知道这里空荡荡,人家需要棠棠亲手来填满~】
声音落下的同时,阮棠明显看到,被褥下床腿的位置,无声的上下扭动了两下,似是下面的人夹了夹腿。
阮棠睁大的眸子。
她最好说的是填满地下室的衣柜和冰箱,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阮棠心底的怒焰也是一消,同时一个不靠谱的念头,也翻涌出来。
那些脑中浮出的声音,竟是倪韵诗的心声!?
阮棠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却听得地下室大门又传来声音。
【啊啊啊!坏人来了!我要变成峨眉山的猴子挡着藤蔓创死她!】
【猴王驾到通通闪开!】
叫嚣的心声将阮棠强行拉回神。
果然就见床上的倪韵诗已经挣扎起身,眸中怒焰闪烁,似是要朝着门口的方向扑去。
阮棠一把将人又按回去,这才转头看门口,就见来者是袁妈。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人进来。”阮棠眸色一沉。
袁妈奇怪:“小姐,是您让我准备的病号饭……”
【断头饭还差不多!谁知道是不是看我没被冻死,想再毒死我?】
【也就棠棠念着旧情相信你!我家棠棠真的纯真又美好,亲亲!】
心声落罢,倪韵诗想象中抱着人猛嘬两口的画面,也闯进了阮棠的画面。
恶寒传遍阮棠的全身,同时,袁妈已经端了饭到跟前。
平滑软嫩的肉沫鸡蛋羹,配了一碗青菜鸡汤挂面。
【臭鸡蛋配毒鸡汤!袁老太婆就是要弄死我!】
耳边心声喧闹不止,阮棠有些心烦。
眼看倪韵诗又想跳起来创死袁妈。
阮棠自己先舀了一勺鸡蛋羹,吹两口直接往自己嘴里送,以此证明无毒。
只是勺子刚转向,手腕骤然缩紧。倪韵诗猛然起身,硬掰着阮棠的手,张嘴把那口鸡蛋羹吞了下去。
“咳咳——”
倪韵诗强烈咳嗽,令她的双肩都跟着轻颤起来,她似乎尽力撑着上半身,才不至于倒下去。
阮棠心惊,顿时转头瞪向了袁妈:“这里面都放了什么?”
“鸡蛋、鲜肉馅儿、水、盐和酱油,”袁妈如实汇报,不理解阮棠的一惊一乍,“倪小姐应该是被呛着了吧?赶紧顺顺气就好了。”
“是么?那为什么……”
阮棠质问还未出口,倪韵诗的咳嗽缓和,最后长出了口气。
“呼——”
【蛋羹还挺香的嘞!】
阮棠:……
“倪小姐,要不要喝些水?或者我一会儿再去做一碗汤。”袁妈在一旁关怀。
“不用了。”倪韵诗戒备的瞪着袁妈。
【味精兑水,越喝越渴。】
【我刚才的确骂的大声了点,但不代表我能允许你渴死我。】
【就是真死,也要淹死在我家棠棠的胯下!】
“咳!”阮棠听不下去,佯咳遮掩讪然,“先吃饭。”
这次,倪韵诗乖乖自己吃饭,袁妈也识趣离开。
只是两分钟,袁妈去而复返,手中多了只红色的首饰箱:“小姐,您给倪小姐定做的东西,已经送到了。”
第3章 沉重富贵的纯狱风
首饰箱打开,里面是一副足金饰品。重量不轻,用料很足,做工精致。
只可惜,是手脚镣铐,与倪韵诗脖颈上的项圈链子是一套。
“小姐,需要先在给倪小姐带上么?”袁妈问着,于心不忍的瞧了眼倪韵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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