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钓系小蛇妖总迷恋我体温》作者:寒小满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2分类:小说浏览:8评论:0

简介:

天然钓系主播蛇妖受&霸道狡猾坏心眼自我攻略攻,1v1HE

人类临死前的最后愿望,把柳羽涅从冬眠中唤醒,堂堂柳仙大人,不得不在寒冬腊月里挣扎求生。

断手奇案,割舌怪事,无脸男尸……奇情诡谲之下静水流深,荆棘丛生。

小蛇妖看透因果,追查凶手,却被特殊事件调查组组长霍忱盯上,从此纠缠不休。

男人明明是个坏心眼的讨厌鬼,却偏偏拥有他无法拒绝的身体和温暖……

柳羽涅:求抱抱求亲亲,我好冷QAQ

霍忱:乖宝儿,说实话就让你抱,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我?

下一秒,清俊青年原地化作娇小粉嫩玉米蛇,缠上男人臂弯,狠狠磨着小尖牙。

霍忱:??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重点敲黑板:柳仙即蛇仙、蛇妖,是五大家仙之一。

受的原形是超级可爱的白化甜甜圈玉米蛇,橘白配色,无敌美丽!

虽然是刑侦但是不恐怖!攻受相处超有爱!恋爱超甜信我!

01 擦边主播&微笑女尸

“……嗯?想看我做仰卧起坐?好。”

清冷的男性嗓音从桌子上摆着的笔记本电脑内流淌而出,莫名抓耳。

屏幕里的年轻男人把无袖运动上衣脱了,露出腰腹间结实却不过分夸张的肌肉线条,在镜头前做起了仰卧起坐。

没做几个就出汗了,白皙的皮肤被暖黄色的灯光反射出晶莹细腻的质感,像极了撒满糖霜的冰激凌,勾的人恨不得舔上一口。

青年的嗓音夹带微微的喘息,断续道:“……谢谢Michel打赏的2000朵玫瑰,感谢支持。”

很快,带着黑色口罩帽子的主播做完仰卧起坐,又趴在地上改做俯卧撑。

从背面看,青年身材越发完美。背肌流畅结实,收紧的腰线细得惊心动魄,臀却丰满高翘,两条包裹在运动裤里的腿细长笔直,露在外面的脚踝纤细伶仃,白皙细嫩吹弹可破。

明明是在做运动,却偏偏让人不自觉地产生糟糕的联想。

围在电脑前的男人们都有点尴尬,有的低咳,有的摸烟,有的心虚移开视线,唯独环抱着双臂站在最中间的英俊男人神色始终平静。

他瞥了一眼屏幕角落的“燃夜”logo,轻点鼠标暂停画面,道:“看来死者是做擦边主播的,死前正在连线PK……把这小孩找出来,他可能是最后见过死者的人。”

“是!”魏柘条件反射的应了,然后挤眉弄眼的看自家队长,“老大,你还懂擦边主播PK啊,平时没少看吧?这小孩是你喜欢那款不?”

霍忱瞥他一眼:“除你这款以外我都喜欢——还不快去!”

魏柘挨了一脚,捂着屁股跑了。霍忱在桌边蹲下,仔细观察仰面瘫软在转椅上的女性死者。

面部发绀肿胀,呈青紫色,眼结膜可见点状出血,细长脖颈带着一副皮质项圈,其下可见青紫发红的勒痕。衣着性感暴露,袒露在外的大片皮肤上遍布大小形态不同、颜色浅淡的淤伤。

“明显的窒息征象,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其他都是陈旧性伤痕。”法医孟瑜在霍忱旁边蹲下,抬起尸体的小臂观察,“双手是死后被切下的,断面很整齐,出血量太小了……有点奇怪。”

尸体的双臂都被齐腕切断,断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关节,猩红的血肉诡异可怖,地上垂落一小汪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旁,则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双苍白清瘦的女性手掌,正是女死者缺失的双手。

这双手被摆出合十祈祷的姿态,像极了忏悔。

霍忱皱了皱眉头,问:“死亡时间呢?”

孟瑜看向墙角的立式空调,送风口大开,正呼呼吹着暖风:“死者穿的少,应该是为了取暖才把空调大开。这样的温度,尸体腐烂的速度会大大加快,但死者身上没有出现尸斑或尸僵,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可要是真的只死了不到一小时,又怎么会只流了这么一点血呢?”孟瑜摇摇头,“除此之外,就是死者脸上的表情了……”

“是啊,笑着的。”霍忱也起身,打量着尸体的面容,“这还真是头回见。”

死者面容青紫肿胀,丑陋骇人,但偏偏唇角却是扬起的,双眸半睁,如果忽略掉不自然的僵直和苍白,这笑容简直算得上是柔和平静。

霍忱静静端详片刻,沉声道:“尽快带回局里尸检吧。”

“小姚!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寸头青年跑过来,拿着本子汇报:“死者名叫沈熙,是燃夜平台的一名女主播,邻居说她平时很少出门,性格孤僻内向。丈夫叫闵元棋,人缘很好,待人接物很有礼貌,在银行上班,夫妻俩感情不错。现在已经通知丈夫闵元棋了,他正在往回赶。”

“让他直接去局里吧,人到了就先带去认尸。”霍忱拍拍姚茗悦的肩膀,示意道,“我先回去,你保护好现场,疑点不少,这案子不简单。”

姚茗悦点头:“放心吧头儿。”

折返回局里之前,霍忱不知怎的,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还停留在青年做俯卧撑的画面,白皙的肌肤散发着微弱又细腻的光芒,羊脂白玉般动人。

Corn Snake……玉米蛇。

这id起的倒也恰当,腰那么细,还真有点像蛇。

02 扫黄组把他抓了&可爱的不高兴

半小时后。

柳羽涅坐在审讯室里,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清秀的面容没什么表情,目光定定看着扣住自己双手的手铐。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道细长的黑影从青年身后蜿蜒而出,灵巧的攀上桌角,细瘦的尖端对准不锈钢手铐的锁孔,调整好角度后,缓缓抬高,绷紧后骤然发力——

“人怎么关到这里了?怎么这么热……”

“这小孩麻烦得很,说怕冷,非要开空调,不然不肯进屋!”

人声伴随着推门声乍然响起,细长黑影嗖的缩了回去,下一秒,灯光大亮,柳羽涅微微眯起眼,抬眸看去。

进来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年龄三十岁左右,面容俊美硬朗,剑眉拧起,满身磊落正气,不怒自威。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深深浅浅的铅灰色虹膜如雾蒙蒙的天空,又如反射着冷芒的刀锋。

此时,那双眼睛正探寻的看向柳羽涅,颇有些意味深长。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挠头的年轻人,小声赔笑解释:“头儿,这小孩儿一直不接电话,昊哥等不及了上门找,结果门一打开,直接就把人铐着带回来了——你也知道,他以前是扫黄组的,条件反射就……”

柳羽涅听到“扫黄”二字,眨了眨眼。

霍忱敲了魏柘脑袋一下,没好气道:“赶紧去把手铐解开,不然回头又要被投诉!”

他看向被拷在椅子上的青年,眼神停留在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上,脑海里不知怎的,又闪过那副浮着薄汗的脊梁,和细瘦到不足一握的窄腰。

这种时候意淫询问对象实在不应该,霍忱低咳一声,装模作样的坐下,看着魏柘稀里哗啦的帮青年解开手铐。

手铐松脱,柳羽涅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冷冷淡淡的抬起眼来:“……我要投诉。”

魏柘脸都皱起来,求救的看向霍忱。

霍忱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魏柘火烧屁股的撒腿就跑,很没义气的把烂摊子留给自家队长。

柳羽涅盯着霍忱,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投诉。”

“嗯,好。”霍忱摸了摸口袋,歉然道,“不好意思啊,证件落在外套里了。待会问完话,我把警号写给你。”

柳羽涅默不吭声,像是接受了。

霍忱翻开魏柘准备的资料,一边看一边偷瞄——小孩一身黑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头上还戴着一顶毛线帽,黑色小球歪在一边,显得年纪很小,黑亮的眸子溜圆可爱,嫣红的唇抿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直播间里撩人的很,现实里倒是挺安静的。

“柳羽涅……”霍忱念了一遍,“挺好听的。你怕冷?要不要把空调再调高一点?”

柳羽涅没有理会他装模作样的体贴,淡淡道:“警探先生,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我赶时间。”

赶时间做什么?赶着回去搞擦边吗?霍忱琢磨着眼前这小孩开门的时候,能被祁昊当成涉黄人员给抓起来,得是什么场面,心里就不大舒服。

他忍不住劝:“你还这么年轻,找个正经工作吧,以后别干这行了。”

柳羽涅垂下眼,低声道:“换不了,我缺钱,这个来钱快。”

霍忱想问他为什么缺钱,又觉得离题太远,把话咽回去,开始问正事。

“上午十点左右,你在直播?”

“嗯,每天九点开始,到中午十二点。”

“有和人pk吗?”

“有。”

“pk的时候,有遇到这个女人吗?”霍忱说着,递给柳羽涅一张沈熙的照片。

柳羽涅接过去看了看,点点头道:“遇到过。她注意力不集中,一直看镜头外,很快就输了。”

“不集中?”霍忱追问,“什么意思,是还有其他人在吗?”

“我不确定。”柳羽涅摇头,“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紧张,一直扭头张望身后,但我没看到有其他人。”

霍忱想了想,又问道:“pk的整个过程中,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了。”柳羽涅盯着照片里笑容浅浅的沈熙,反问道,“她……出什么事了吗?”

霍忱也没瞒着,坦然道:“她死了,应该就在结束和你的pk之后不久,所以我们才会找你来问话。”

“问话?”柳羽涅挑眉揉着手腕,腕间已经勒出浅浅两道红痕。

“我同事对你有些误会,不好意思,我代他向你道歉。”

柳羽涅:“……就算你这么说,我也还是会投诉的。”

他说的认真,霍忱没忍住笑了,干脆的把自己的警号和手机号都写在本子上,撕下来递给柳羽涅。

“如果还想起别的什么线索,随时联系我。我姓霍,特殊案件调查组组长,感谢你的配合。”

他站起身来,柳羽涅也站起来,他把沈熙的照片还给霍忱,忽然轻声问道:“霍组长,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03 丈夫&人格魅力

“她?你说沈熙?”霍忱怔了怔,看他的眼神微动,眸色悄然转暗,“为什么?”

“只是觉得……不久前还是活生生和我对话过的人,一转眼就死去了。”柳羽涅垂眸,纤长的眼睫如振翅欲飞的漆黑蝶翼,“世事无常,如果我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那我们也算有缘……总该见她一面,为她送最后一程。”

霍忱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不怎么诚心的笑:“想不到,你还信佛?”

“我不信佛。”柳羽涅抬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冷暗,轻声道,“我只是相信缘法。”

清冷剔透的灯光下,这男孩的眼睛像是剔透的琉璃珠子,隐隐泛着微弱的浅红色,透着些不似人类的妖冶。

但这种变化只是一瞬间,不过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快的仿佛只是错觉。

霍忱打量着眼前这个清瘦高挑的青年,眼底掠过一抹兴味,拇指轻掐食指骨节,颔首道:“行啊,胆量够的话,就跟我来吧。让你确认一下也好,仔细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和你pk的那个人。”

柳羽涅跟着霍忱走到法医解剖室时,恰好碰到里面跌跌撞撞冲出来一个人。

男人三十左右,一身蓝色西装笔挺整齐,头发打理得光洁妥帖,与光鲜外表截然相反的,是他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惊慌失措的表情。

眼看着这人摇摇欲坠,霍忱扶了他一把,扫一眼便道:“闵元棋?沈熙老公?”

男人胡乱点点头,捂着嘴不敢说话,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孟瑜跟着出来,无奈道:“看到尸体就成这样了,估计得休息一会才能问话了。”

“你先带他去休息室,我一会就来。”霍忱吩咐完,扭头看柳羽涅,再三和他确认,“你确定要进去看?”

枕边人都被吓成这样,连多看一眼都不敢,柳羽涅和沈熙只是隔着网络的一面之缘,实在没必要去认尸。

柳羽涅却点点头道:“嗯,要看。”

霍忱眯起眼打量他,不置可否的推开门,放他进去了。

柳羽涅并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落入霍忱眼里,已经成了可疑的代言词。他只是慢吞吞的走进解剖室,盯着放在解剖台上的女性尸体,目不转睛的看了好一会儿。

他的目光停留在沈熙青紫肿胀的面孔上,像是被吸引了一般,久久没有移开。

霍忱倚在门边,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柳羽涅看,他可不信什么缘法还是佛法,只是想搞清楚这小孩到底想做什么。

“老大!”魏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喊道,“死者丈夫的不在场证明核实过了,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单位开会,十多个同事都能证明他没离开过公司——咦?这小孩怎么在这里?老大你果然对人家图谋不轨,居然走后门——”

霍忱摁住他的后脖颈,没好气的说:“小孩也是你喊的?自己还是个小屁孩!什么走后门,我是带他来认尸,看看死者到底是不是和他pk的那个人。”

话音刚落,柳羽涅就折返回来,站到他面前。

“确认了,就是她。”青年神色有些说不出的哀伤,轻声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嗯,可以了。”霍忱短暂端详他后,侧身让开道路,“这几天保持通讯畅通,记得接电话。”

魏柘憋不住的插话:“对对,再不接电话,小心又被扫黄的抓来。”

柳羽涅:“……”

霍忱拍魏柘后脑勺一巴掌,无语道:“你就非得被投诉才高兴是吧!”

柳羽涅捏了捏口袋里写了霍忱警号的纸条,决定不跟这两人一般见识,反正可以投诉,他回家就要打电话。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魏柘挠挠头,迟疑道:“老大,我觉得这小孩哪里怪怪的。”

“哪里?”

“就……好像有点不像个人。”魏柘抓耳挠腮的憋出一句,“有点像道观里随时能得道飞升的那种大师……我小时候见过一个,白胡子老长了,我趁他睡着,给他打了个结。”

霍忱:“……你到现在都没被投诉,真是个奇迹。”他就没见过被魏柘更讨人嫌的货!

魏柘嘿嘿笑道:“我知道老大你很快就要被投诉了,你是不是把自己警号给那小孩了?”

霍忱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耸耸肩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靠人格魅力征服了他,让他不想投诉了呢?”

魏柘:“……老大,你可要点脸吧。”

霍忱:“少废话,滚去干活!”

04 被狗男人骗了&蛇蛇好痛

调查组离柳羽涅的家不远,他一路挑阳光灿烂的大路走,冬日的暖阳略驱散了霜雪带来的寒凉,快要冻僵的四肢渐渐活络起来,柳羽涅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那是刚才探查沈熙身上残留因果时看到的画面。

他大概明白沈熙是怎么死的了,同时也感到遗憾。有人赶在他之前,对那个女人下了手,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拖慢了他完成任务的脚步。

看来,只能再在这个难熬的冬天继续坚持些时日了。

柳羽涅快步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找到投诉电话,按照霍忱给他的警号报给接线员。

短暂的等待后,得到的却是抱歉的通知:“不好意思,柳先生,您提供的姓氏和警号不符,我们这边查询不到。请问您知道对方的完整姓名吗?啊,不知道的话,建议您再仔细确认核实后,再拨打投诉电话……”

柳羽涅挂断电话后,面无表情的把小纸条给撕了。

人类果然都很狡猾,就连自诩为正义伙伴的警探也不例外,说不定连姓霍都是假的,为了不被投诉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真够不要脸的,他记住了。

柳羽涅带好口罩帽子,打开电脑登录直播间,一双黑亮的眸子隐隐燃烧着怒火,脱了上衣拉过一边的沙包,闷不作声的接连打了好几拳。上臂肌肉隆起漂亮流畅的线条,越发衬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侧腹的人鱼线清晰可见。

【哇,好久没见主播打沙包了,谁惹蛇蛇生气了?】

【有一说一虽然心疼主播,但超喜欢看打拳,蛇蛇身材一级棒,流口水呜呜呜……】

【约吗?价钱随便开。】

【裤子也脱了吧,脱了打赏一万玫瑰。】

柳羽涅听着此起彼伏的弹幕播报,拳头捏的更紧了。

人类,果然,都很不要脸!

“砰”的一声巨响,沙包裂了个口子,哗啦啦撒了一地。

弹幕齐刷刷飞起一连串感叹号,柳羽涅呆呆的盯着一地狼藉看了一会儿,眼眶慢慢红了。

【卧槽蛇蛇要哭了吗?是气哭的吗???】

【这不是重点吧喂!重点是沙包被打坏了啊!这什么力气,还是人吗?!】

【疯了疯了,暴力美人我的最爱,高价悬赏主播真实身份,知道的私聊,有重谢。】

【楼上举报了,蛇蛇保护好自己哇!】

柳羽涅终于回过神来,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把直播间关了。

他摘掉拳击手套,看着红通通的手背关节,小小的呜咽了一声。

“好痛……真没用……”

05 心理问题&嫌疑人永远是丈夫

送走柳羽涅之后,孟瑜打来电话,说死者丈夫闵元棋差不多冷静下来了,可以问话了。

霍忱打发魏柘去调小区监控,自己带着姚茗悦去见闵元棋。

闵元棋今年三十二岁,是富林银行的业务经理,标准的社会精英,前途一片大好。妻子的骤然离世对这个男人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他垂头丧气的坐在询问室里,端着纸杯的手不自然的颤抖着,眼神飘忽脸色苍白。

霍忱在他对面坐下,仔细打量他一番后才道:“闵先生,请节哀。我是霍忱,特殊案件调查组组长。”

闵元棋抬起头飞快的看他一眼,含糊应道:“你好……霍组长是吧?拜托了,请一定找到伤害我妻子的凶手。熙熙她很不容易,我们好不容易才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说不容易,是什么意思?”

闵元棋捏着纸杯,焦虑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才犹豫着说道:“其实熙熙一直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她害怕外人,所以不敢出门,也无法工作,只能在家里做直播。我一直坚持送她去看心理医生,治疗已经持续了三四年,她终于渐渐好转,我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越过越好,没想到……”

“冒昧问一句,沈小姐的心理疾病是天生的,还是……?”

“不,不是天生的……”闵元棋面露哀伤,“我和熙熙是高中同学,她因为成绩优异保送到我们学校,那是一所私立贵族学校。熙熙家境普通,成绩却拔尖,很快招来嫉妒,班里人都欺负她。那时候的经历,给她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她真的很不容易。”

霍忱端详着他,忽然问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那你欺负过她吗?”

“怎么可能!”闵元棋激动起来,“如果我欺负过她,她怎么可能和我结婚?我帮了她!那时候是我站出来为她出头,保护了她,所以我们才会在一起的!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去查!”

闵元棋一反刚才脆弱悲伤的模样,大吼大叫,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都浑然不知。

霍忱却很淡定,看向闵元棋的眼神丝毫没有动摇,始终保持着客观的审慎。

姚茗悦适时开口,打断了越来越激动的闵元棋:“闵先生,你冷静一下,我们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们要查真相就去查啊!熙熙很少出门,也没和人结仇,肯定是有人看她长得漂亮图谋不轨!你们不去查监控,不去走访,总是揪着我和熙熙的过去问做什么?”

霍忱转了一下手里的笔,挑眉道:“你确定,她没有与人结仇?”

“我当然确定!熙熙很少接触外界,平时连出门都要我陪,怎么可能和人有仇?”

“那你呢?”霍忱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眼神锐利,“你在银行工作,应该会接触到不少存在债务问题的客户吧?”

近些年经济不景气,银行放贷谨慎了许多,但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不少客户成了老赖,债务压力不小。根据魏柘前期调查的结果,闵元棋的主要工作内容,似乎就与催债有关。这行当风险不小,闵元棋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光鲜。

闵元棋脸色阴沉一瞬,随即恢复正常,沉声道:“霍组长,我不认为我的工作会影响到熙熙。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我的工作圈子,我也从来不在外面透露自己的家庭情况。在这方面,我比你想象中的谨慎得多,熙熙对我来说很重要,无论做什么,我都会首先确保她的安全。”

他说的情真意切,霍忱不置可否,道:“我需要一份你的客户名单,还有与你们夫妻二人来往密切的朋友名单。闵先生,请你务必配合,名单提供的越详细,我们找到杀害您妻子凶手的可能性就越大。”

闵元棋眉头皱的死紧,不太情愿的点头答应,又强调道:“熙熙真的没有仇人,我建议你们还是多往劫财劫色那方面调查,不要白白浪费时间。”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霍忱抬抬下巴,“问话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等闵元棋离开后,姚茗悦问霍忱:“老大,这个闵元棋为什么一口咬定不是仇杀?那样的案发现场,死者的手都被砍下来了,一看就是寻仇吧?”

霍忱若有所思,道:“这反应倒也正常,因为他没看到案发现场,而且认尸的时候……”

“认尸的时候,我没有让他看到死者的手。”孟瑜悄无声息的出现,轻声道,“这是个小技巧,有时候能把嫌疑人给诈出来。”

他拍拍姚茗悦的肩:“小姚学着点。”

姚茗悦恍然大悟,又道:“但是老大,孟法医,死者丈夫的不在场证明很清晰,你们还怀疑他啊?”

“不是有那句老话吗?第一嫌疑人永远是丈夫。”孟瑜意味深长的说,“更何况,不在场证明是可以被推翻的。”

霍忱开始赶人:“别闲聊了,小姚跟上闵元棋那边,尽快把名单拿到手。老孟赶紧验尸,我总觉得,尸体会是一个突破口。”

05 又见小主播&我们是邻居

紧锣密鼓的调查持续了整整两天,他们兵分两路,一队从沈熙居住公寓楼监控和住户入手,调查出现在现场附近的可疑人员,另一队则根据闵元棋提供的名单,逐个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

法医孟瑜在第二天下午提供了尸检报告,死者沈熙死于勒颈导致的窒息,脖子上的勒痕与佩戴的项圈吻合。该项圈上系着一小截断裂的绳子,缺失的部分不见踪影,可能是被凶手带走了。

死者的双手是被锋利的刀具切下的,切口平整,恰好位于关节处,说明凶手很可能具有医学背景,或是从事屠宰行业。分尸所用的刀子同样不见踪影,并不是沈熙家中的任何一把。

除此之外,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指纹和其他生物证据,财物虽然有丢失,但考虑到死后切断双手这一行为,霍忱始终觉得预谋杀人的可能性更大。

疑点仍然存在——死者断腕处过少的出血量,和脸上的笑容都无法解释,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古怪,孟瑜为此在解剖室里继续闭关,宣布不找到答案誓不出来。

另一边,走访排查也不太顺利,无论是出入公寓楼的人员,还是闵元棋列出来的那个长长的名单,都暂时还没筛查到嫌疑人。

深夜时分,调查组办公室里乌烟瘴气,办案警探们都很疲惫,只能靠抽烟提神,烟头塞满烟灰缸,地上落了薄薄一层烟灰。

瘦瘦高高,头发梳成马尾的年轻女警探一边扫地一边叹气,恨铁不成钢:“抽抽抽,就知道抽,回头全都得肺癌!”

她叫滕晓萌,是图侦组的,手脚麻利,活泼开朗,有洁癖,最看不惯这群男人在办公室里抽烟。

霍忱接过滕晓萌手里的扫帚,叼着烟赶人:“小姑娘赶紧回家,都几点了。还有你们,今天就到这里,回去休息吧。”

魏柘第一个跳起来,哀嚎着往外跑:“苍天啊,老大终于做个人了!再加班我要死了!!!”

霍忱很想追上去再给这臭小子一脚,磨了磨后槽牙,还是忍了,只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热气。姚茗悦走过来,小心的把扫帚从霍忱手里抽走,腼腆笑着说:“老大,你先回吧,这里我来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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