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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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本书作者: 戏双鲤
本书简介: 聪慧小郡主X桀骜少将军【正文已完结】
沈银粟少时离京,外出学艺十年,再回京都只为解除幼时与叶小将军的婚约,不曾想被人误会,传言她对未婚夫用情至深。
纷扰之下,沈银粟未等解释清此事,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乞丐便闯入她的视野。
小乞丐自称在将军府当过差,只因左脚先踏进门就被赶出府……
后来日日同她讲那叶小将军是个多么坏的人。
第一天,小乞丐告诉沈银粟,你那未婚夫惯会欺凌弱小!三天两头当街打人!
第二天,小乞丐告诉沈银粟,你那未婚夫是个纨绔子,只会斗鸡走狗,连字儿都认不全!
.....
沈银粟听得心惊胆战,觉得这婚还是尽快退了稳妥。
不曾想一日宫宴,途径后花园的假山,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我都把自己说成那般可怖模样了,她怎么还不提退婚?莫不是真如外界所说,对我情根深种?”
小乞丐不知何时洗干净了脸,换了身华服,同当朝二皇子聊得正酣,一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沈银粟:想退婚?我成全你。
叶景策:等等!我还可以解释!求再给一次机会!
当夜,诸朝臣只见平日里落拓不羁的叶小将军殿前叩首,掷地有声:“臣慕云安郡主已久,愿以万金为聘,白首为约,望陛下成全。”
然而,传闻中深爱未婚夫的云安郡主只淡淡开口:“少时约定,当不得真,臣女,不愿嫁。”
*
叶景策生性恣意,平生唯一一件被约束之事,便是家中自小安排的婚约。
素不相识的两人何必彼此耽误,倒不如各自安好,叶景策心中思量,却听闻那姑娘痴恋自己,情深似海。
为保姑娘颜面,又为顺利退婚,他只得想法子让未婚妻厌恶自己,令其先提退婚。
岂料百般谋划,却是步步沦陷,待惊觉之时,已情难自抑。
云安郡主殿前抛夫之事人尽皆知,众人只道二人有缘无分,熟不知那年雪夜,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气恼的姑娘身后,小心地勾着她的手指。
“粟粟,你且等等我,让我与你同行。”
而后经年,他循着她的脚步走过半生风雨,跨过纷飞战火,只为在这乱世中仍能与她携手并肩,告诉她,等等我,让我与你同行。
Ps:
1. 男女主前期少年人爱情,纯爱慢热,后期成年人爱情,感情随年龄和经历发展。
2. 朝代架空,感情线剧情线并行,微权谋,无参考,勿考究,非爽文。
3. 少年夫妻,双洁,1V1,he。
4. 微群像,角色在成长过程中完善。
预收:
1.《笼中之欲》
烂人真心vs圣人私心
悬爱/疯批/救赎
——
【我沉溺在那片海里,试图拉住我坠落的爱人】
——
沈芜第一次见到江初景,是在一个雨夜。
小卖部的玻璃门后,男人放下手中的黑色相机,抬眼望向她。
那是双带着笑意的眼,明朗,干净,像清爽的风,与这潮湿闷热的岛屿格格不入。
他们在烈日下拥吻,在暴雨后缠绵。
他将真心全部袒露给她,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爱意。
爱人是一种天赋,有些人与生俱来,有些人怎么也学不会。
她是“爱人”这个主题里的学渣,却遇见了试图教会她的恋人。
——
可正当她以为这是上天的馈赠时,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一场五年前的旧案翻出,江初景上岛的真正目的也水落石出,正是为了调查这起案子。
爱意在日夜疯长,真相却被一层层剥开,五年前的罪孽像阴影一样挥之不去。
无数条线索指向当年一个被忽视的年轻女孩——沈芜。
潮湿的阁楼里,灯光昏黄,伫立的佛像双目低垂,仿佛在审视二人。
“你说你爱我。”她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那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证词?”
——
你是隐匿在迷雾中的对手,是存在于原则外的挚爱。
诡谲盛京
承德五年冬,天地皆白,雪满长街。
城门外寒风凛冽,滚滚雪雾,不辨东西,马蹄声自远处而来,搅乱一片雪白。
“镇南侯府云安郡主到!速开城门——”
呼啸的寒风中夹杂着嘶吼,声音由远及近,不等巡逻兵反应过来,只见车夫手臂一挥,棕黄色的腰牌从眼前一闪而过。
“是镇南侯府的腰牌!”
“是云安郡主!快开城门!”
巡逻兵反应迅速,忙对着身后大喊,两侧守门的士兵闻言连忙小跑着避开要道,车夫见状拉住缰绳,对身后马车内的人急切道:“郡主,咱们往哪儿去?”
“先在城内找个客栈。”车内女子声音轻缓,车夫闻言连连点头,见城门缓缓打开,握紧了缰绳振臂一挥,扬鞭将马车向城内驶去。
车轮碾过皑皑积雪,留下两道清晰的车辙,见马车驶远,城门处的士兵又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回头瞧着马车窃窃私语起来。
“这真是怪了啊,镇南侯不是已经有几年没回来了吗?镇南侯府都快成空宅了,这怎么侯爷没回来,反倒是小姐先回来了。”
“就是啊,我听说这位云安郡主之前在外学艺,离京已有十年,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
士兵们小声议论着,直到管事的大喝一声,才慌忙散开,目光却仍旧追逐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进了盛京,亭台楼阁越走越是华丽,人声渐渐鼎沸,马车也收了速度,缓缓停在一家客栈前。
“郡主,客栈到了。”车夫话落,但见车内钻出个梳着麻辫的红衣姑娘,姑娘年纪不大,说话脆生生的。
“师姐这儿有我,你先去客栈安置东西便好。”话落,姑娘钻回车内,从中扔出几包行李至车夫怀中。
“那……那红殊姑娘您可照顾好郡主。”车夫抱着行李怔了一下,看着车内风风火火的姑娘,担忧地叹了口气。
车内,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红殊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望着对面的女子,女子斜靠在车壁上,一侧的肩头血迹斑斑,箭头深深刺入皮肉,本就白皙的脸蛋血色尽褪,微挑的杏眼虽带了些疲惫,却因为抬眸间的倦怠显出几分别样的风情。
“小师姐,你忍着点,拔箭时肯定疼得要命。”
话落,红殊轻轻剪开沈银粟肩头已经染红的衣服,将箭头处深陷箭矢的地方露出,看着白玉般皮肤上狰狞的伤口,眼圈忍不住发红。
“也不知道这一路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净追着咱们喊打喊杀。”红殊忿忿埋怨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紧盯着沈银粟的肩头,手中霎时一用力,将箭头完整取出。
沈银粟疼得闷哼一声,莹润的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向下淌,尽管口中咬着手帕,却硬是尝到了几丝血腥味。
“京中之人,心思叵测,好在如今进了盛京,天子脚下,他们总该收敛一些。”止了血,敷好了草药,沈银粟总算缓上来一口气,侧头看向红殊。
“倒是你,何必随我回盛京,留在师门也好,闯荡江湖也罢,总好过来京都这样的是非之地。”
“才不是呢。”红殊撅起嘴巴,眼神滴溜溜地直往马车天棚上瞅,煞有介事道,“我早听闻这皇城是个好地方,富贵得紧,什么都有,自然是要随师姐来瞧一瞧的。”
红殊笑嘻嘻地答道,见沈银粟脸色不佳,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师姐,你伤得不轻,一定要今日去宫中拜见吗?”
“我本以为几日前就能回京,早早便说要回去拜见陛下,如今一再耽搁,本就晚了,今日到了盛京再不去拜见,怕是失了礼节。”沈银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散落的草药放回药箱。
“但小师姐,你的伤……”
“放心吧,我随着师父学了七年的医,自知这伤势轻重,亏得你打歪了这箭,只落下个皮外伤,并无大碍。”沈银粟轻轻理了下肩膀处的衣衫,思量道,“而且……我此时受伤之事,万万不可外传,只怕会打草惊蛇。”
思及此次回京之路,可谓是一路艰险,不晓得是哪路杀手,铁了心要她沈银粟的命,且都武功高强,来去无踪迹,至今没给她留下任何能调查的线索,饶是她有再强大的侦察能力,也如同雾里行舟,看不清方向。
若此时她受伤的消息传出,只怕她那皇帝姑夫会大力彻查,反倒会打草惊蛇,使得幕后之人愈加提防,更是颗粒无收。
不如再等等,既然杀她没成,那必然会再次下手,届时自会露出马脚。
“那好吧,我向来没有师姐你聪明,想必你自有打算。”红殊挠了挠头,闻言也不再劝说,只弯身拿起斗篷,避着伤口,小心翼翼地帮沈银粟系好。
京中人多眼杂,若非如此,她和红殊也不必躲在马车内处理伤口,沈银粟幽幽地叹t了口气,下了马车,抬眼看向这座她离别十年的都城。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人来人往,看不到边际的京城街道,一直延伸到雪雾深处,向上望去,云又压得极低,好像站在楼上便能摸到似的。比印象中的更为巍峨雄伟,只是远远看着,总觉得似一只精雕细琢的囚笼,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
盛京皇宫。
贵女面圣的衣着最是繁复,费了沈银粟不少时间,匆匆理完了首饰,方一下马车,便见得一个穿着考究的嬷嬷迎了上来,一双眼睛带着笑,把亭亭玉立的少女看了又看,却又恪守着皇家的规矩礼法,未有半分逾矩,正是昭帝身边最得用的胡嬷嬷。
“好些年没见到郡主了,陛下可想念得紧。”
“我也许久未见陛下了,不知陛下身体可好?”
“陛下圣体安康,怕是见了郡主啊,面色更红润几分呢。”
宫苑深深,面圣路长,胡嬷嬷一路说笑着,倒也不显漫长。
二人闲聊间,已到了正殿前。
步入正殿,沈银粟抬首便瞧见了主位上那帝王威仪的男子,不过四十,举手投足之间带着皇家人的压迫感,一身黑金龙袍坐于大殿之上,目光沉沉,见了沈银粟,眼睛倒是亮了几分,对她招手道:“云安,过来些。”
“陛下。”沈银粟向前挪了几分,抬眼直视昭帝的脸色,秀丽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她学医七年,虽然不比京中太医那般经验丰富,可到底也有些自己的见解。昭帝的脸色乍看之下虽红润康健,可她总觉得有几分别扭。
只是眼下才刚见面,她便开口说人家可能有病,实在有冲撞之嫌。
沈银粟略一思忖,还是规规矩矩地把头低下。
“云安确是长大了,一口一个陛下叫得多生分,朕还记得你儿时,一口一个姑父,叫得才叫清脆。”见沈银粟不语,昭帝话锋一转,沉声道,“你此番回来得匆促,先前传回来的信朕也看了,你提议的创设义药堂之事的确有利于百姓,只是此事没有先例,需得在盛京内先实行看看。”
沈银粟闻言目光一亮,躬身行礼:“云安在外学医七年,只求能行医救人,方才提了这创办义药堂的拙见,姑夫能不嫌云安愚笨,已是云安之幸。”
“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大昭出了一个为民着想的郡主,该是我大昭之幸。”昭帝抚掌而笑,叮嘱道,“你且放心,眼下太子不在京城,此事朕已交给了老二去办,他虽不及太子同你熟悉,但你们儿时也常在一起,若他知道你已经回来,想必很快就会找你去商议此事。”
“那就有劳二殿下了。”
“云安此次回来,可还有什么别的事?”
“别的事?”沈银粟顿住,见昭帝目光似乎更锐利些,身形不由得僵住。
她此番回来确实还有一事,只是此事她尚未声张,昭帝怎会突然提及?
沈银粟暗自想着,动作上却不敢有丝毫迟疑,双膝一跪,从袖中拿出半块玉佩高举于额前。
“不瞒姑夫,云安却有他事相求。”沈银粟声音微微颤抖,不等昭帝接话,急急开口,只怕稍晚了些便有歧义,“此物乃是定国将军府的传家之宝,昔年家母与将军夫人相约结为儿女亲家,将军夫人将此物赠与云安,只可惜家母已然离世,云安离京十年,今时今日,只想行医救人,不愿再耽误叶小将军。”
“所以,”昭帝喃喃道,“你此番回来,是想和叶景策那小子退婚?”
“陛下圣明。”沈银粟答完,听得主位上一时无声,不由得屏住呼吸。
她与叶家小将军的婚约,在她看来,不过微不足道的小事,无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依照昭帝这反应来看,似乎格外上心。
她此前未曾注意过,如今想来,她回京无非两件大事,一来开设这义药堂,二来便是这婚约,义药堂之事利国利民,并未涉及什么利益,倒是这婚约……
那暗杀她之人,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沈银粟敛下眼,只可惜自己如今尚未摸清京中局势,不好妄下论断,且作怀疑。
见沈银粟蹙眉深思,昭帝低头咳了一声。
“退婚一事……啧,这事朕可不能随意做主,毕竟是你母亲生前定下的,你不若去求求你的父亲,若是实在厌恶得很,朕再为你做主。”
“多谢陛下!”沈银粟垂首间小心打量着昭帝的神色,宫中地龙烧得滚热,昭帝双目微瞌,似有疲倦,脸上神色晦暗不明,让她摸不准昭帝对此事的态度。
又聊了会儿闲话,临近傍晚时沈银粟才从殿内走出,外头的太阳已被城墙吃了半轮,余下半轮烧得通红,霞光尽数洒在雪地上。
冬日的步履伴随着干涩的声响,惊起了落在枯枝上的一树乌鸦,也惊醒了裹着厚袄在廊下站着打盹的侍从。
胡嬷嬷不愧是宫里沉浮多年的老嬷嬷,一激灵睁开眼,像方才不曾睡着过似的,见沈银粟出来,笑眯眯地将她向外引,掏出在怀里暖了半晌的汤婆子递到她手上,厚重的步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郡主您出来得刚好,这马车啊已经在外候着了,今儿天冷,里头新给您填了炉子,这个月刚上贡的银丝炭。”
“多谢嬷嬷。”沈银粟颔首,说话间呼了口寒气,纤细的手指抚上汤婆子,今日风雪甚大,这汤婆子却温热得刚刚好,显然是一直护在怀里暖着,极了解贵人们的习惯。
“郡主金尊玉贵,奴婢不过犬马之劳,京中气候近来多变,贵人可要多当心。”胡嬷嬷福身,行了个标准的奴婢礼仪。
沈银粟云游多年,习惯了爽朗行事,这宫里的人说话确是好听,却总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好像字字都夹杂着深意,让她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
正怔愣着,不远处忽然响起个男子的声音,尾调上扬,听上去便极为张扬,与这森严的皇宫极为割裂。
“呦,大老远地便瞧着有个美人儿,不枉我在这大雪天里跑着过来瞧,原是我云安妹妹回来了。”
说话的青年男子一袭锦衣,上绣云纹,肩头剪裁得当的狐狸毛沾着雪花,在阳光下如撒了碎玉一般,面若冠玉,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耳上坠着条银色耳坠,垂下的流苏夺目耀眼,哪怕这样的寒冬手中也握着把黄檀折扇,扇端吊着个摇摇晃晃的玉坠。
京中早有“风花雪月”四公子之名,其中人选多有争议,唯有一人毫无争议,便是以风流浪荡闻名的当朝二皇子,据说他那一双狐狸眼不知给多少京都女子留过情,平日里花枝招展,活像只开了屏的孔雀。
而眼前这人,显然就是那极爱开屏的二殿下。
未婚夫闪亮登场
沈银粟低了低身,不知如何应付这花孔雀,只好循着记忆中的礼数,恭敬道:“云安见过二殿下。”
“叫什么二殿下啊,显得生疏。”洛子羡伸手,折扇撑住了沈银粟行礼的手臂,一双狐狸眼狡黠一笑,开口道,“让我算算……你虽是皇兄的亲表妹,但我与皇兄也是实打实的兄弟,如此,你叫我声哥哥也算合理,来,云安妹妹,叫声二哥哥听听。”
也不晓得怎么养成的泼皮性子,倒是和坊间传闻别无二致。
沈银粟暗自腹诽,却又知洛子羡这性子,今日不说怕是走不了,便只好咬咬牙,不情不愿道:“二……二哥哥。”
沈银粟说完,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想这一声虽喊得咬牙切齿,却极符合洛子羡的心意。
“云安妹妹果真乖巧,你且等着,待过两日义药堂之事有了进展,我必去镇南侯府登门拜访。”
“云安静候殿下。”
沈银粟福了福身,见洛子羡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便开口告退。
见着沈银粟的身影走远,洛子羡的嘴角越发上扬,贴身的侍从伺候久了,一见这笑便知道这是洛子羡又起了什么坏心思,果不其然,下一秒洛子羡就双臂一展,扯着侍从的衣领到跟前。
“小哲子,本殿下命你速去镇国将军府,告诉叶景策,本殿下的云安表妹回来了,他那念叨了十年的未婚夫人回京来找他了!”
-
……
镇南侯府,正厅。
沈银粟想过侯府凋敝,但没想到能凋敝到这种程度,偌大个庭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摆设,整个宅子里只剩个扫地嬷嬷和小丫鬟。
她想寻茶杯喝口茶压压惊,那冒着热气的杯子还未等她碰到,便突地裂了开来,在桌面上汩汩流成了一道小瀑布。
沈银粟:……
黄嬷嬷:……
“咳,许是近日天寒,这茶杯冻久了,茶水乍一烫,受不住了。”黄嬷嬷慌忙扫了桌上的狼藉,又仔仔细细查了剩下的杯子,方恭恭敬敬递到沈银粟手上。
“父亲……这是多久没回来了?”
“回郡t主,侯爷已有八年未曾回京了。”黄嬷嬷边回着话,边小心打量着沈银粟的脸色。
这大昭谁不知道,镇南侯与其女云安郡主不合,云安郡主出生时镇南侯夫人难产,愣是生了三天三夜才将郡主生了下来,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便大出血身亡,镇南侯守在妻子床前枯坐半日,未施舍给女儿半个眼神。
而后云安郡主便一直是嬷嬷带着,直至满月依旧没有名字,还是姑母沈皇后看不下去,与圣上相商,赐了个名字与封号,将其放在宫中与皇子一同教养,直到六岁那年,她机缘巧合之下拜入师门学艺,便离宫云游,十年再未回京。
这十年间,沈银粟虽不在京中,江湖上的传闻却没少听闻,她刚走了两年,镇南侯也离了京,据说是去寻海外高人,求仙问道去了。
镇南侯府本就以清苦潇洒著称,沈皇后身在宫中管束不了自己这亲弟弟的性子,自知他不在束在府中,常在江湖间结交好友,便由着他的性子,未曾置办什么仆妇,只偶尔为镇南侯府添置些物件。
只可惜沈皇后已故去多年,加之镇南侯一走,镇南侯府便逐渐萧条了下来。
大约也猜到了父亲不会见自己,沈银粟并无太多意外,只接着继续问:“那嬷嬷可知父亲如今在何处?”
“回郡主,大约是……哪个仙山?”丫鬟阿青试探道。
沈银粟:……
她的心这次是真凉了一半。
她这婚约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还指望着游说她这名义上的父亲帮她解除婚约,哪成想,她这不靠谱的父亲连影子都让人抓不到。
可这婚约到底是上一辈定下的,她一个小辈同上一辈叫嚣着退婚,是否有些太过失礼?
沈银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打算将此事延后再议,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将镇南侯府好好打理一番。
红殊是个得用的,拉着阿青跑了许多铺子,又采买了不少东西,阿青这个在侯府长大的小姑娘,最是了解边边角角该如何打理,二人一来二去,便熟悉了不少。
太后闭门礼佛了几日,上次也未得见,得了空便把她传到宫里去,到底是幼时在宫中长大的孩子,总有些感情在,便拉着她的手好一阵嘘寒问暖,听闻侯府现状,又派人给她配备了不少下人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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