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成炮灰太子之后》作者:一捧秋凉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4评论:0



穿成炮灰太子之后

作者:一捧秋凉

文案

宁修云二十几年的人生循规蹈矩,为了宁家的荣耀殚精竭虑,好不容易重病缠身命不久矣,结果手术室里大梦一场,竟还有再睁眼的那一天。

《千古霸业》是一本典型的大男主文,故事以太子宁远身亡为开端,以男主简寻登基称帝为结尾,讲述了一代帝王的发家史。

宁修云穿进了这本书中,成了书里的炮灰太子,注定活不过八个月。

也就是说,只要混过这八个月,宁修云就如愿以偿再度归西。

宁修云放心了,安心等死,时不时试探一下剧情的底线,挖掘一下书里没提过的秘辛当做生活的调剂品,还挑了个顺眼的男人共度良宵。

宁修云沉迷调情无法自拔,直到某一日和情人互诉衷肠。

情人:“我本姓简,单名一个寻字。”

宁修云:?

等等,那个未来要杀他证道登基称帝的人叫什么来着?

好像也姓简?

陷入沉思。

*

简寻这辈子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就是和一个醉风楼里的小倌私定终身。

分别时,他给了他信鸽,两人飞鸽传书,感情日渐升温,直到他立了战功那天,信鸽拍拍翅膀飞进了隔壁太子的营帐。

简寻:?

和他相爱又约定相守的卑微小倌摇身一变成了尊贵的太子。

瞳孔地震。

心机深沉放荡不羁钓系美人受X正直纯良赤胆忠心原文男主攻

1v1 sc HE

高亮注意:

1、架空历史朝代,全文皆为作者杜撰,请勿当真

2、纯甜无虐,极端控勿入

3、感情流,剧情慢热,低级权谋,剧情为感情服务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穿书 正剧 炮灰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远(修云),简寻 ┃ 配角:裴延,宁楚卿 ┃ 其它:年下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我和男主在一起了

立意:努力前行

第1章

夜色浓重的江城仿佛噬骨销金的妖兽,在喧闹的人声中缓缓亮出獠牙。华灯半悬,商贩沿街并立,人群杂乱。船夫划桨,花盏顺河而下,天空数个孔明灯悠悠上升,逐渐脱离喧嚣。

这是上元节前夜,勋贵世家,贩夫走卒,各有各的过法,可少部分人往往没什么庆祝的念头,唯一的喜悦是因为过度消遣的闲人能从手里多露些银子出来,好让她们能在这个大启最繁华的城里苟延残喘。

醉花楼前,衣着略有些暴露的红衣女子将前一夜留到现在的客人送出了门,嘴上说着“大爷,以后常来”的鬼话,心里却巴不得这狗男人再也别来,占着位置一点多余的银子也不肯给,她哪有时间伺候这种穷鬼。

女人狠狠啐了一口,又哆嗦着哈出一口冷气,她拢了拢衣服,准备回去接着续下半场,看看还能不能捞个富贵的主。

忽地天边炸起一团烟火,梦幻的景象让门口寥寥几人都迷离了双眼。

“那边是醉风楼吧?”

“可真好啊,听说那里的姑娘少爷都被好好伺候着,身价高的离谱。”

“唉,我当年要是被卖进那里,那也算有福了。”

呵。那种地方吃人都不吐骨头,有什么好羡慕的。

红衣女人听着耳边的闲言碎语,心下不断嘲讽,却也被那迷人的烟火晃了眼。

醉花楼。醉风楼。

一字之差,一街之隔,这边是满是风俗气的花街柳巷,那边是体面的附庸风雅之地,也难怪让人羡慕。

醉风楼就矗立在江城的主街,三层楼宇,辉煌而立。据说醉风楼的老板二十年前在这里落户,本来是外城来这里讨生活,却不知道为何原本的小酒楼就受了江城勋贵的青睐,如今已是江城第一楼,名声响得传遍了整个大启朝。

凡是自持有些身份的人到了江城,都必须得去那酒楼上坐上一坐,好像只有这样能显出些什么。

时值上元,醉风楼里坐满了宾客,衣着体面的琴女隐在屏风之后,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掩盖了低低的交谈声。

“听说那位云公子被送去玄青观祈福了?”

“你这是哪辈子的消息了,云公子这等妙人,这醉风楼的老板哪能舍得让他去那种地方受苦?”

“陈兄果然厉害,想必那云公子见了您也要拜服。”

醉风楼的云公子是醉风楼的头牌,虽是男子,可在男风盛行的大启朝,无数人都在这里一掷千金,就为了听他弹一次琴曲。

果不其然,当下立刻有人向老板叫嚷道:“今日上元,怎么不见云公子出来弹一曲。”

有人开了个头,周围便立刻有附和之声。

醉风楼的老板是个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他作揖赔罪道:“诸位,云公子身子不适,今日不方便见客,诸位见谅。”

此话一出,便引来一阵笑骂声,问他是不是让云公子昨晚伺候人累着了,老板只笑眯眯地,一言不发,好像这样就能隐去这光鲜楼宇下的藏污纳垢。

底下的宾客虽然有些不满,却没有人敢在醉风楼闹事,这背后的人来头大着呢,谁会为了个清倌不要命呢。

三楼雅间。

一根红烛点在床前,一个白衣青年懒散地倚在床头,正阅读手里拿着的书卷。长发松松一束,散下来的少许碎发贴在脸边,烛光下,清丽的面容落上一层暖光,偏深的眸色和略微上挑的眉眼平添了些妖魅,细看之下竟有些不易察觉的异域风情。

窗户留了些缝隙,往里透了些冷风,下人走到近前:“公子,事情都办好了。”

“嗯。”这位好像被人垂涎而不自知的云公子应了一声。

“公子这几日还是不要下楼了,舟车劳顿,应该多休息。”下人关切劝道。

修云轻笑一声,终于舍得从那本书上挪开视线,对他说:“沈三,你是怕我累着,还是怕我会听到楼下那群人的污言秽语啊?”眉眼之间笑意流转,似乎对那些事混不在意。

沈三一愣,恭敬道:“都是些浑话,别脏了公子的耳朵。”

“这醉风楼可是个天下人心向往之的销金窟,谁不想来这里坐上一坐?为美酒,为美名,也为美人……”修云看着那晃悠的烛火眯了眯眸子。

江城这个地方,虽然毗邻南方边境,但商贾中转,农田富庶,世家盘踞,每年上交朝廷的税收可以说是个天文数字,可实际上怕是都比不上这醉风楼一月的银钱流水。

“官吏清廉,百姓和乐,确实是个好地方。”修云轻声感叹道。

话语悠悠,带着点未尽之意。

沈三跪地俯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这面皮上的东西撕破了,江城是个什么地方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这个吃人的妖兽就这么披着人皮在大启招摇过市。

“行了。回去歇吧,没叫你就别过来了。”修云将注意力再次移回了书上,也不打算再和沈三谈些有的没的。

沈三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起身遥遥一拜便离开了,走时严实地合上了门扉,将一瞬间露出的嘈杂尽数掩了下去。

修云却没什么睡意,他放下书,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点上油灯,抽出一张宣纸,研磨提笔,寥寥几下就在上好的宣纸上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像,剑眉星目,就这么一点点,昨日的记忆立刻就蹦了出来,刀刃抵在脖颈的感觉刺得他头皮发麻。

狼毫在纸上悬停,立刻晕染出了一片墨迹。修云把宣纸一折,曾经黑暗里窥见的一点风光立刻消失在眼前。

修云一手撑着脸颊,手指指节轻轻扣了两下桌面,盯着那合上的宣纸,低喃道:“有勇无谋的小莽夫……”那压低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好似情人耳语。

忽地,便听到楼下突然传来喊叫声,街道上似乎有官兵喝退行人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响。

“给我搜!”

“附近的可疑地点一个都不要放过!”

“这贼人打伤了江大人,找不到人,拿你们是问!”

——江大人?

修云眉眼一动,想起来了。这江城势力错杂,江家就是其中一脉,祖上三代功勋庇荫子孙,老侯爷急流勇退,从前一次夺嫡之中抽身,来到江城,是这城里少有的外来户。

不过能从江城的世家里后来居上,可见这老侯爷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江家在江城一贯是好名声,能在上元做出行刺江家人的事……

可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修云眯了下眸子,或者说,莽夫?

忽地,视线中的烛火抖动了一下,修云还没来得及动作,一把短刀就横在脖颈前,冰冷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捂住了他的嘴,那人身上的冷气随着身体的靠近钻进了他的衣领,激起一阵战栗。

刀刃往上抬了抬,修云立刻会意,站起了身。

身后那人比他略高了半个头,烛火下的影子映在墙上,两人一点一点向内间退去。

性命攸关的时候,修云却一点都不紧张,他低垂的视线在那短刀雕着的红纹上停留了一瞬。

这个大半夜闯进来的男人武功十分了得,脚下的步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屋子里只有修云一个人的脚步声,他仔细凝神,察觉到身后这个男人呼吸略微有些沉重凌乱。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的动作同时停住了。

雅间外,沈三把带头的江成和拦在了门口:“江大人,留步。”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成和皱眉询问道。

他知道这醉风楼的老板最厌烦有人粗暴的查他的地盘,所以这次上门是他亲自带着家仆来的,还给那位老板递了消息,面前区区一个下人也敢拦他?

沈三微笑着作揖,回答道:“想必管巡抚的事情您也知道一二,里面这位是管大人的救命恩人,还请您行个方便。”

这件事他当然知道——云公子在去玄青观的路上救了新上任的巡抚管茂实,管茂实已经一掷万金,给云公子赎身了。但是因为还没寻到落脚的好地方,就暂时还把人养在醉风楼里。

这事起因也是因为那个小倌得罪了人被发落去了玄青观,说什么半路救人,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怕不是在床上救的人吧?

江成和轻蔑一笑:“管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沈三面色不变:“江大人,管大人自然是有意和江城诸位结交才自请担任这巡抚一职,大家有话好说,彼此自是……相安无事。”

沈三富含深意的眼神让江成和有些忌惮,和巡抚交恶,实在不是他的处世之道,可他又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他咬牙切齿,那话像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去的:“下官自然也是想和管大人结为知己。”

心下骂道:管茂实那个老匹夫,表面上清廉正直,实际上还不是贪婪好色,别人不要的垃圾货也捡,真是没见识!

“走。”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门内“客人”终于舍得放下那把短刀,收刀入鞘,悄无声息。

又过了片刻,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修云耳边响起:“别出声。”见修云点了点头,男人放开了手。

修云转过身,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他无奈地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到唇前摆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意思是:嘘,别说话。

对面这个拿刀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头发扎了个利落的高马尾,在额前留下的几缕碎发被冷汗打湿,下半张脸都被黑色的面罩蒙住了,只留下那俊逸的眉眼,如果有人看过修云随手所作的画,就会发现那画中人的眉眼和这人一模一样。

修云觉得这场面和昨夜何其相似,当时对方也是这样,用长刀抵住他的喉管,凶悍异常,却心慈手软,留了修云一命。

不过看男人这幅样子,显然是已经将那点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男人收了刀,略微向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撞到了床沿,整个人向后倒去,紧接着发出一声闷响。

修云眸光闪烁,这人果然不太对劲,怕不是糟了暗算?

“公子?”门外传来沈三焦急的声音。

对面那人硬撑着从床上坐起身,他眼中起了些红血丝,看着修云的眼神凌厉。

“没事。去歇吧。”

“是。”

等到屋内重新安静下来,修云缓缓走上前,顶着那人似要杀人的目光,在床边坐下。

他盯着男人左半边脸看了一会儿,抬手便揭了这人的面罩。

“你……!”男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俊朗的五官让人失神一瞬。

“我猜你就是今日的刺客。”修云伸手将他推到在雕花大床上,自己也顺势跨坐到这人身上,一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

“你这幅模样,还能逃得出去吗?”

“你不想要我?也可以,这楼里干净的清倌不少,你更喜欢干净的?”

“还是说……你不喜欢男人?”

修云整个人撑在男人上方,眼睁睁看着男人眸中挣扎恼怒的神色越烧越旺。

对视几息之后,修云略一叹气,直起身子,表情无奈:“你既然无意,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修云翻身欲走,却被猛地抓住了手腕。

那只手如同烙铁,炽热的温度隔着一层衣料开始往修云身上窜,他背对着床榻上的男人,愉悦地挑了挑眉。

下一秒,修云被猛地拉回了床幔里,动手的男人从嘴边溢出咬牙切齿的一句:“别走。得罪了。”

修云轻笑一声:“你别后悔才是。”

第2章

日上三竿,一室静谧。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室内,灰尘在光线下跳跃,也不知道要飞往何处,着实惹人厌烦,尤其是容易招惹榻上那位十足金贵的主。

床榻的方向突然传来几声轻咳,不知是不是受了微尘侵扰。

床幔层叠垂落,榻上的人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

床头原本的半截红烛早已燃尽,想来是主人夜晚忙碌,甚至没来得及吹灭。

恰在此时,在房门口守了一上午的沈三也听见了屋内的声响,迫不及待地敲了敲门。

“公子?”

话音一落,帷幔里的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抓起床头的烛台狠狠往门边一砸,青铜烛台砸在木质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门板震了一下,烛台砸到的部位,木屑细碎地掉落下来,而被震到的还不止门板,门外的沈三一下闭了嘴,连呼吸声都放缓了。

修云只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烛台脱手而出后才发觉不妥。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觉得酸麻的,刚刚拿烛台的手此时更是酸痛得不行,尤其是手腕一圈,好像被什么东西掐过一样。

修云原本侧身躺着,双目紧闭,此时疼得忍不住皱眉,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聚焦之后,他看清楚了自己手腕处的惨状。

白玉般的一截手腕,此时却留着一圈略显狰狞的掐痕,那青紫的痕迹好像彰显着主人曾经经历过粗暴的对待。

修云不用仔细查看就知道自己身上是一副什么凄惨模样。

这具身体一贯如此,随随便便的一点磕碰,都会留下十分显眼的痕迹,让修云十分苦恼。

更何况是碰上昨晚那么个手劲极大又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狗东西。

不过也没办法,修云先下的手先勾得人,如今落到这幅田地,都得自己受着。

而那人又中了药,前半场整个人神智都不怎么清明,还能记得自己身下的不是敌人,没把修云掐死在床上都实属万幸了。

修云“啧”了一声,表情略有些不满。

他本是俊秀的长相,一袭白衣时看起来和温润柔弱的邻家公子没什么区别,此时长眉紧皱,眉宇之间的戾气便有些压不住了,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厌烦,会让对视者忍不住胆寒。

他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直到三更天才终于勉强入睡,门外那个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东西还催命一样地叫门,让修云心头的火气愈演愈烈。

他试着从床上起身,但只要稍微一动,痛感立刻传遍四肢百骸。

修云觉得浑身都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酸麻,甚至身后某个不能细说的部位十分不适。

勉强在床上坐起,修云脸色顿时更显阴郁,虽是美人尚未梳妆的懒散,却无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在。

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没有被子遮盖的皮肤惨不忍睹,修云侧眸斜了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一眼,顿时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

昨夜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分明记得那人还睡在身边,早上起来真是连点活人气儿都没留下,果真无情。

修云伸手摸了摸边上的被褥,触手一股寒意,那人走得到是十分干净利落,和昨晚缠着他不放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修云不适地动了动身子,顿时觉得小腿好像被什么冰凉的物体磕到了。

他伸手向被子底下探去,从被子里摸出了一个白玉佩环。

佩环连着的绳结和吊穗都还完好,应该是动作间不小心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双凤纹的雕刻图样,修云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种东西他见得多了,此时也不觉得稀奇。

但那人行刺途中都将玉佩随身携带,可见这东西的重要性。

修云想了想,把玉佩暂时放到了金丝软枕上。

他扶额在床榻上醒神,坐了一会儿,渐渐觉得身上的酸涩感消退了下去,这才起身,下了床榻。

修云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衣,下身空荡荡的,此时随意地往床尾一瞥,略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这时发现自己昨夜的衣物都被整齐地叠好放在了床尾。

修云看到那一小摞衣物,也没打算伸手去拿,都不知道里面还有几件没成碎布的,伪装得倒很像样。

和叠衣服的人倒不太相符,一股子君子端方的味道,看起来十分克制守礼。

不过昨夜修云刚开始虽有些受不住,后边倒也得了些趣。

修云舔了舔下唇,勉强承认那人不是只有表面功夫的花架子。

他翻了一套新衣服出来,慢条斯理地换上,整理好衣物,用桌上的木梳梳理略长的头发,半晌便有些不耐烦了,用发带随手在身后一束。

修云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这才慢条斯理地唤沈三进门。

沈三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连脊背都战战兢兢地压低了些许,视线低垂,一点都不敢往主子身上瞥。

等沈三在两米外单膝跪地,修云主动开口问:“听见什么了?”

沈三面皮一抽,回答道:“什么都没听见。”

修云斜他一眼,继续问:“他们呢?”

“也没有。护卫营都长着同一张嘴。”沈三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沈三作为修云的贴身侍卫,每晚都会在门口守夜,当然把昨晚房内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但修云无论行事多么荒诞,都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置喙的。

他们这些人,在修云面前永远只有两个字——“服从”。

不仅是他,还有屋顶的几位同僚,若不是沈三提前知会过,指不定那几个没脑子的就把命丢在这儿了。

修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传膳吧。”

沈三应了一声,正要出门,便不小心瞥见修云打理得略有些潦草的长发,忍不住问:“公子,需要找沈七来帮您束发吗?”

“不必了。”修云喝了口冷茶,拒绝道。

沈三点了点头,脚步迅速地出了房间。

直到轻轻合上了卧室的门,沈三才轻吁出一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面对修云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好像对方那轻飘飘的视线落在身上,无端让人觉得重若千钧。

蹲在门口的沈七立刻站了起来。

“主子叫我了吗?”

沈七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侧脸有一块紫红色的胎记,哪怕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也遮不住窈窕的好身材。

“没叫你。回去歇吧。”沈三说。

沈七期待的表情立刻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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