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蓄意算计》作家:道姑不可说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4分类:小说浏览:12评论:0

蓄意算计

作者:道姑不可说

简介:

【克己守礼忠犬攻vs蛇蝎美人奸诈受】

【双洁+双强+he+日久生情】

一场意外,让虞溪晚和仇人鹿云松隐世于清河村。

虞溪晚仗着鹿云松失忆,故意诓骗对方自己是他的情人。

两人按照情人的相处模式相处,又是一场意外,他们发生了关系。

但村里的姑娘说是因为他们互相喜欢,才会发生这场意外。

虞溪晚尚未弄懂自己的真心,就察觉鹿云松的记忆恢复了。

为了小命,他只能溜之大吉。

——

虞溪晚本以为回到长安,他和鹿云松就再无瓜葛。

但这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

鹿云松做了一场梦,梦里他有一个喜欢的人,后来他发现这不是梦,他是真的有一个喜欢的人。

可惜对方不喜欢他。

——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法子让对方只看他一人。

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ò ? ó?)

?

第一卷:清河卷?

第 1章 疯子

【两位主角名字来源:云日明松雪,溪山进晚风——宋?陈师道《雪后黄楼寄负山居士》】

【两位主角都不是完美人设,不喜请绕道,架空历史,本文纯属虚构】

——正片开始——

“他不会死了吧?”

“就几鞭子,怎么可能会死。”

“这可是沾了辣椒水的鞭子,常人十鞭子就受不了,他整整受了三十鞭。”

大理寺牢房里,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阴暗的虚无中泛着糜烂与腐尸的味道,衙役押着身穿囚衣的人走过,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见他们的谈话,加入其中道:“这位可不是普通人,再来三十鞭也不会死的。”

方才还担忧的狱卒立马被这话吸引了过去:“不是普通人,那他是谁?”

衙役将囚犯锁进牢房,压低声音,营造了一些骇人的气氛:“他啊,就是虞家那位....”

“——虞溪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狱卒抢先道:“他就是虞溪晚,和咱们大人作对的虞溪晚?”

狱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难怪大人要打他三十鞭,原来是他。”

长安有四大家族,鹿家、陈家、谢家、虞家,其中虞家与鹿家乃是世仇,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种,两家的仇恨从祖辈持续到现在,不减反增。

两家的小辈见面少不了斗嘴几句,而虞溪晚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与那些恪守礼仪的世家公子不一样,为达目的,时常行一些下三滥之事,鹿家人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却又找不到证据,告不了他的罪。

这次太府寺失责,虞溪晚作为太府寺少卿受罚,就是鹿家报复回去的最好时机,毕竟大理少卿乃是鹿家嫡子鹿云松。

搞清楚受罚的人是谁后,狱卒起了心思,鹿家人最恨虞溪晚,但有大理寺律法在,少卿肯定不方便对虞溪晚出手,要是自己帮他们除掉这个麻烦,加官发财何愁无路?

一想到自己日后能受到少卿的青睐,狱卒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两声。

一旁的衙役被他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出声道:“你没毛病吧,笑什么笑?”

杀人这种事不能被别人知道,狱卒连忙赔笑:“在这牢房里待久了,脑子有些不正常,兄弟别生气。”

听他这么一说,衙役忽然感觉四处都在冒着冷气,各种不好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再看眼前的狱卒,像是随时会变成厉鬼一样,他咽了口水,不再多言,转身快步向外走去,不敢再向后面看一眼。

见人被吓跑,狱卒不屑的啐了一声。

另一狱卒见此情形,有些疑惑:“你这是做什么?”

“这虞溪晚可是少卿的敌人。”狱卒比了个抹脖子的东西,笑得邪性:“咱们要是帮少卿除了他....”

“要是帮少卿除了他,好处少不了!”

两人一对视,带着异样的笑容,缓缓向着虞溪晚看去,下一瞬,顿在了原地,昏睡的人不知何时醒来,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

虞溪晚是被痛醒的。

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确实是个好东西,直接让痛感增添了数十倍,更别说这群畜生为了讨好鹿家私加了二十鞭,他能感受到撕裂处正在往外涌出鲜血,鲜血顺着肌肤缓缓向下,带着轻微的瘙痒,让人不爽的很。

两个狱卒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进虞溪晚的耳朵里,他有些想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说他现在只是替太府寺担责,就算他真的落难,想要他的命,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这个格。

“你那是什么眼神?”狱卒见虞溪晚脸上不屑,心里来了火气:“你一个阶下囚,还当自己是太府寺少卿呢?”

虞溪晚抬起眼睫。

狱卒忽然哽住了一瞬,有些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他原本以为受世家公子嫌恶的疯子,应当是个残暴,丑陋不堪的人,但他错了。

虞溪晚不丑,还有些好看,那张五官立体而深邃的面容像是由某位大师精心雕刻而成,薄唇轻抿,即使在牢房里也透着一股子懒散气息。

他看了两人一眼,晃动了一下手上铁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身后的木架上。

声音沙哑:“什么时辰了?”

狱卒吓了一跳,刚要回答,又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眼前人一个眼神吓到了,这个认知让他恼羞成怒,拉高音调讽刺:“虞大人以为自己在哪儿?这里是大理寺牢房,我们可不是你的那些狗腿子。”

虞溪晚磨了磨牙,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巴又咽了回去。随后,他吐了一口气,笑了笑,又忍住了。

鹿家那些蠢货,养的人也这么蠢。

“虞大人就不担心吗?”见他不说话,狱卒向前走了几步,意有所指的说:“进了大理寺,想要出去可不容易。”

虞溪晚唇角微撩,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哦?”

狱卒那张憨厚的脸上堆满了算计,却又状如老实人般叹了口气:“谁让您老是与我们家大人作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得为大人分忧啊。”

他的视线落在虞溪晚的手上,连连咂舌:“您这双手倒是生的好看,在您手下遭了道的鹿家人少说也有百八十吧,依我看,不如将您的这双手留下,我家大人定会高兴的。”

虞溪晚瞥了一眼自己被锁着垂下的手,他的手指偏长偏白,一副骨架支撑一张皮,沾染了些许血迹,在这昏暗牢房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觉。

这双手下遭道的鹿家人多吗?

其实虞溪晚已经记不清了。

没有人会去记住手下败将的名字,更何况在这长安城里,他的仇家不止鹿家。

虞溪晚的手指在狱卒热切的目光下动了动,就在狱卒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笑了一下,那笑声很轻,说不出来什么意味。

“我这双手虽然不贵重,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动的。”他一边说,一边将视线移向狱卒:“你要是实在想动,我劝你最好将我杀了。”

“不然的话...”他声音轻轻地,嘴角噙着一抹玩味而残酷的笑:“我离开大牢之日,就是你......亡命之时。”?

第2章 死吧

周遭寂静落针可闻,只有交错的呼吸声,以及狱卒不受控制的心跳。他知道虞溪晚疯,但没想到虞溪晚会这么疯。

不过转念一想,说的也挺对,虞溪晚毕竟是虞家人,出去后想要对付他们,轻轻松松。

思忖片刻,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要想升官发财,就不能让虞溪晚活着出去!

两个狱卒互看了一眼,顿时就确定了对方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他们共事多年,早就生出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其中一个狱卒走到暗处,拿出一只阎王闩。

阎王闩是用上等熟铁造成的一个铁箍,铁箍上拴着生牛皮编成的牛绳。

行刑时,将铁箍套在犯人头上,让犯人的两只眼睛从铁箍的两个洞里露出来,然后,两个狱卒站在铁箍的左右一紧一松地拉紧皮绳,慢慢的让皮绳一丝一丝的勒进犯人脑壳中,直到犯人的脑壳被勒成葫芦状。

这种刑法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即便最后坚持下来了,狱卒也可以继续下狠手,且不被人发现。

这是牢房里狱卒们心照不宣的施暴方法。

“虞大人这细皮嫩肉的,也不知能受的住多长时间。”狱卒拿着阎王闩,放在虞溪晚脑袋旁边比了比:“大小正合适,来,试试。”

这阎王闩也不知道勒过多少人,一接近便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细看的话还能看见牛皮绳上未清理掉的肉块。

虞溪晚不由得蹙起眉。

他不怕死,但不能接受这么恶心的死法。

“你们两个....”

话还未说完,虞溪晚的视线一黑,他闻到了腐肉的味道,混合着陈旧的血腥味,逐渐强烈,笼罩整个鼻腔,视线复明,两个狱卒哈哈大笑。

“你、们、找、死。”虞溪晚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虞大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大话呢。”狱卒拍了拍阎王闩,粗糙的手指抓住牛皮绳子紧了紧:“您别怕,我们会用力些,早些结束的。”

“你....咳咳....你....”

头皮骤然发紧,像是两把长着骨刺的锯子在左右开工,头皮似乎破了,疼痛的浪潮随之而来。虞溪晚咬紧牙关,睫羽止不住的颤抖。

狱卒得意又疯狂:“您可别记恨我们,谁让您招惹了鹿家呢....”

牛皮割破皮肉,向着脑骨进发,又是另外一种层次的痛,虞溪晚止不住的低吼,双眼痛的发红,五指发狠的嵌进血肉,他崩溃的乱想,为什么不直接将他杀了?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鹿家、鹿家!!

虞溪晚自诩小人,在死法上却从不折磨人。

这就是报应?

用他最后的坚持,来对付他。

好样的。

好样的!!

从前他没将鹿家放在眼里过,现在开始,鹿家真正的惹毛他了,若是他出去了,若是他还能活着出去,鹿家,等着。

烫,好烫。

阎王闩拉扯到最后,是一种灼热感,像是要将整个脑子烧掉一样,这种令人麻木的痛觉,在这一瞬间席卷了过来。

虞溪晚不明朗的目光看见血液溅到了狱卒身上,那是他的血。

虞溪晚的呼吸彻底乱了,被刺激的粉碎,迟来的求生意识使得他全身颤抖,躲避,想要逃离这残酷的束缚,但他逃不掉....

“再忍忍,马上就要好了。”狱卒温柔的安慰。

虞溪晚靠着木架,他急促而混乱地喘息,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狱卒每一下动作,都会下意识的瑟缩战栗。

好痛苦。

想要快点结束。

虞溪晚突然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忍!?要是再脆弱一点,这一切早就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这个不公的世道,还有什么值得坚持下去的?为什么还要眷恋,根本没有人喜欢你啊!

所有人都想要你去死,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死了你就解脱了。

别坚持了。

去死吧。

死吧。

死。虞溪晚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字,焦躁的心情竟缓缓平复下来,心境寂然,将狱卒的对话屏蔽。然而就在这一片无声无中,却蓦然惊起一阵脚步,不受控制的钻进他的脑袋。

刀甲的碰撞声,迅捷的脚步,呼吸声.....以及轻叩扳指的细微响动。

这些声音简直不像是外界传来的,像是一种毒素,常年占据他的大脑,触碰之后,如同破土的藤蔓一样,带着刺钻了出来。

虞溪晚感到一阵咽喉被人攥紧的窒息感,却是笑了。

来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动用私刑的狱卒被人按在了地上,正苦苦求饶,但无人在意。

虞溪晚缓慢抬起头,他触及到了一双冰冷的寒瞳,漆黑的眼睛打量着自己,无悲无喜。

虞溪晚盯着他的脸。

这张脸生的好看极了,清冷矜持,眉目间像是含着一捧霜,眸如寒月。永远的高洁无岸,普度众生,带着一丝光风霁月的慈悲,不可攀折。

这就是他的好大哥。

——虞知节。

虞知节的目光在虞溪晚的脸上停留片刻,开口道:“陛下有令,太府寺罪责已查清,少卿无罪......我来接你回去。”

最后一句话是对虞溪晚说的。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立走上前,想要将虞溪晚头上的阎王闩解开,在动手的时候才发现,那牛皮已经嵌进了虞溪晚的皮肉中,露出的肌肤鲜血淋漓,隐隐可见深深白骨,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颤声道:“二公子,您忍住了。”

虞溪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能感受到牛皮绳搅进了他的血肉中,一个轻轻的拖拽动作,扯的整个脑袋都要碎裂的疼痛,他闭上了眼睛,像个变态一样去体会这磨人的痛。

整个过程很漫长。

漫长到虞溪晚将这痛苦深深的记进了骨子里。

接着是手上铁链,脚上枷锁,全部被解开。

虞溪晚终于自由。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想忍,但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走吧,父亲还在家中等你。”虞知节最后看了他一眼,率先离开。

冷血的像个陌生人。

虞溪晚也不在意,他抬起眸,看向跪趴在地上的狱卒,手指在卸下来的阎王闩上叩响。

咚、咚、咚——

声音戛然而止。

虞溪晚站起身,缓慢的离开大理寺牢房。

在他背后,是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一刀毙命。

大理寺的通道幽长阴冷,夹杂着犯人的痛苦呻吟,门口之处,阳光倾泻下来,照在离开的人身上,像是给人镀上了一层佛光。

虞溪晚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大门口交谈的两人身上。?

第3章 悬崖

站在虞知节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麒麟服,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生的不俗,但一张脸上满是冷意,辨不出情绪。

虞溪晚认得他。

这人便是鹿家的嫡子,大理寺少卿——鹿云松。

他们两人一个在大理寺任职,一个在太府寺任职,平日很少交际,要不是他姓鹿,虞溪晚还真不一定能记得他。

想到鹿家,虞溪晚就想起了在牢房中受到的屈辱,如果不是他现在身上痛的厉害,六感缥缈,定是要上前与人说道说道。

那方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虞知节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容,他人生的清冷,这一笑,雪化春来,好看极了。

可惜看不清鹿云松的表情,不过不看也知道,必定是高兴,这两人一个装模作样,一个克己守礼,相见之时必定惺惺相惜,长安城才能流露出鹿家与虞家要握手言和的消息。

虞溪晚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慢吞吞的走向马车。

他等了没多久,虞知节就回来了,没看他,冷声对外说了句:“出发。”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虞知节对他说了今天第二句话:“父亲有意和鹿家交好,今日的事你做的有些过了。”

虞溪晚掀起单薄的眼皮,乜了他一眼,没接话。

他现在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的,全凭一口气撑着,要不是不放心虞知节,早就该昏死过去。更何况今日是那狱卒想杀他在先,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见他不答,虞知节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声音带着怒气:“虞溪晚,我在跟你说话,你的礼仪都还给了先生不成?”

虞溪晚有点想笑,他这个大哥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在他面前又成了一个极易动怒的人,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也能把自己气到。

虞溪晚偏了偏脑袋,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在虞知节的视野下,似笑非笑:“......大哥没尝过阎王闩是什么滋味吧,你弟弟我差点就死了,你说我做的过了?若非我今日身体不适,他鹿家别想好过。”

“你...”虞知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言道:“今日也就罢了,日后莫要再寻鹿家的麻烦。”

虞溪晚轻啧了一声,并未记在心里。

按道理来说,他已经做了退步,虞知节也该退一步才是,但虞知节不知抽什么风,非要他给个承诺。

虞知节神色晦暗:“现下鹿家与虞家正是关键时期,你若是不做出承诺,今日我不能带你回府。”

虞溪晚已经没有力气答话了,他靠着车壁,神色恹恹:“大哥和鹿家嫡子关系倒是不错,就是不知父亲知不知道。”

“现在在说你,你往我身上扯什么?”虞知节冷眼看着他:“我与鹿云松交好,也是父亲的意思。”

“是吗?”虞溪晚缓缓吐了口浊气,视线落在虞知节眼睛上:“其实你装的一点儿也不像,你的眼睛会说话,它说你很厌烦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还有用,你早就把我杀了...”

“虞溪晚!!”

“它还说你喜欢鹿云松。”虞溪晚丝毫不在乎他的恼怒,尾音语调上扬:“有情人那种喜欢。”

“闭嘴!!”掩藏在心底的想法被最不待见的人戳破,虞知节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虞溪晚的衣领,恶狠狠的训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猜测我的想法?”

“...咳咳...”

若说刚才有五分猜测,那么现在就有九分肯定。收紧的衣襟扯得脑袋又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虞溪晚吸了一口气:“大哥这是终于忍不住要杀了我吗?”

虞知节的眼睛眯起,轻轻歪了下头,他生得这样清冷,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无辜,但你要是以为他是无辜的,那么你就真的完了。

他用一种森然的语气:“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虞溪晚微笑:“看来大哥早就做好打算了。”

虞知节松开了手,脸上浮现出嫌恶的神情。

这个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厌烦,尤其是讨好卖乖的时候,总是故意露出看穿一切的眼神,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你就是学不会掩藏锋芒。”虞知节道。

虞溪晚牵了牵唇角。

他摩挲着指骨,半边脑袋痛的厉害。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思虑,虞知节已经起了杀心,而他连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在大理寺牢房的时候,他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外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虞知节想杀他,还是虞家那位。

就在虞溪晚思考的时候,马车缓缓的停住了,外面的侍卫低声道:“公子,到了。”

虞知节率先下了马车,留给了虞溪晚一个讥诮的眼神。

虞溪晚不想下去,但虞知节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侍卫掀开车帘,暗含威胁的眼神落在虞溪晚身上:“二公子,请下来。”

虞溪晚慢腾腾的移下马车,才发现这里四面环山,唯有前方有一处悬崖垂下,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虞知节站在悬崖口,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大哥这么心急,就不怕父亲问责吗?”虞溪晚在离他三米处站定,露出一个微笑。

他暗暗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色,试图找出一条生路来。

“别看了,今日我把你叫来,就不可能让你活着回去。”虞知节嗓音平静,好似要杀人的不是他一样。

虞溪晚后退半步,十分不解:“就因为我说你喜欢鹿云松,你就要杀了我?”

虞知节视线落在他身上,突然笑了一下。

虞溪晚岿然不动,看上去十分镇静,实际上头皮瞬间麻了半边,不待他说话,就感觉后脑勺一到重力袭来,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侍卫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询问虞知节:“公子,直接推下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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