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恶果》作者:乌云也退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5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题名:恶果

作者:乌云也退

简介:

“他只有一次离开我的机会,在和我互不相识的时候。”

偏执疯批攻X自食恶果恶役大小姐受

短篇,攻不是24孝,是个究极疯狗

架空狗血,攻受都不是完美人设

内容标签:年下,都市情缘,爱情战争,主受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曳,陆曜┃配角:程肆┃其它:

一句话简介:虐恋情深(

立意:无论前路有多艰险,努力总有回报

第1章

酒吧里灯光闪烁,放纵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尽情摇晃,彩纸洒了满地,烟雾弥漫,空气质量堪忧,热闹却是真的热闹。

起码容曳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热闹的气氛了,陆曜盯他盯得厉害,不要说酒吧,超过陆曜方圆一百米,陆曜都受不了,会把他重新抓回身边。

而一百米这段距离,还不够陆曜别墅的半径。

虽然如此,容曳也不显得生疏,他像是天生就适合纸醉金迷的场合,随便往沙发里一坐,姿态都透出一种无法模仿的风流,仿佛还结着层薄冰的春水,波光粼粼的潋滟下,是凌厉如刀的妩媚。

妩媚这个词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或许会显得格格不入,放在他身上却是天作之合。

容曳是美丽的,是谁看了都要说就该如此的美丽,他那一身冰肌玉骨就要配那张颠倒众生的美貌。

他今天穿了条裙子,还是最能衬他肤白的红裙子,裙边堪堪停在膝下,露出一截笔直纤细的小腿,紧致流畅的线条延伸到突起的脚踝,足背上扣着一双黑色红底高跟鞋。这样的一双腿,不论他用什么姿势坐着,都能勾来无数贪婪的目光。

投来的视线不在少数,热闹的氛围下是在场许多人都心知肚明他们看上了同一只漂亮猎物的紧绷。

容曳仿佛毫无所觉,偶尔抬起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吧台——别人将他当做猎物,他也有他选定的猎物。

有人等不及,正端着酒杯想走过去,偏偏在这时,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男人进了酒吧。

男人目的明确,一眼也懒得施舍给别人,径直走到了美人身旁,随后解下西装外套,往美人腿上一扔,遮住了那片美景。

酒吧的灯光不算多好,可在场所有人都认出了男人那张醒目的脸;没有人会不知道他是谁,景城程家的独子,年纪轻轻就坐上程氏集团总裁的位置,有钱有势,也因此为所欲为。

再动人的美人也得有命欣赏,程大少爷摆出了这种姿态,没有谁敢再去靠近,投去的目光瞬间如撞到白鲨的鱼群,狼狈四散奔逃。

“大小姐,”程肆在容曳对面落座,“深更半夜,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容曳支着下巴,笑盈盈看他:“你猜。”

程肆反应平淡:“不猜。”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容曳不满地抱怨,“好吧,我自己说,我和陆曜分手了,当然能跑出来。”

闻言,程肆掀起了眼皮。

他的瞳孔颜色很深,在酒吧不规则的昏暗灯光下更甚,像是深不见底的阴影。

他看着容曳,半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你想和他分手?他答应了吗?”

“……”容曳蹙眉,忽然觉得很烦。他好不容易逃离陆曜,他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不管,我和他说了分手了,他答不答应和我没关系。”

程肆没有说话,只往后一靠,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咬了一根,没有点燃。

程肆会抽烟,没烟瘾,时不时想抽一根,也没人敢说不让他抽,可是在容曳面前就不一样了,这位随心所欲的大小姐是不会顾忌着谁的,他敢点烟,容曳就能端水泼他脸上。

容曳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我行我素的大小姐脾气,这位大小姐干什么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唯独脾气,是持之以恒地坏着。

就像他说的分手也是。

和别人,他单方面提出分手也没什么,踹了就踹了,但是在陆曜面前,他这招就不好用了。

权势和财富分两种,一种是人尽皆知,一种是深不可测;程家算得上是前一种,陆曜则是后一种。

而后一种,往往都要更可怕。

陆曜要是想留着谁,他是逃不掉的,天涯海角也跑不掉。

或许是咬着烟的缘故,程肆的声音有些低和含糊,听不太清楚:“你当时到底去招他干什么。”

灯影闪烁,程肆的脸也忽明忽暗。

“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提他了。”容曳逃避地捂住耳朵,“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吗?”

“好,”程肆从善如流地点头,“你去玩吧,我抽根烟。”

“那就托你的福。”

程肆的确是尊好用的大佛,有他在一秒钟,酒吧里的人就不敢主动靠近容曳。

这正好方便了容曳。

容曳不紧不慢喝完半杯酒,起身,走向了吧台的位置。

那里坐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孩子,在酒吧这种地方还格格不入地开着一盏台灯,心无旁骛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男孩身形瘦高,却又不显得单薄,非常匀称健康的瘦,很符合容曳的审美观。

容曳的审美很好拿捏,他就喜欢看起来又纯又乖的弟弟,长相又不能奶,一定要帅;陆曜最初进入他视线,也是因为完美契合了他的审美观。

十七岁的陆曜帅得出奇,眼神又很清澈,是那种不染尘埃、一看就知道是一张白纸的清澈。

同龄的男孩们不知道饱览了多少影片黄书,看人的视线永远是下意识朝着腿和胸扫过去,眼神里有着无须言明的心照不宣和熟稔,但陆曜没有,陆曜看人就是看别人的眼睛。

俗话说得好,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是有多纯洁无瑕,才敢和别人的心灵对视。

容曳二话不说,把他划进了猎物名单,然而钓他容易,甩他很难;七年过去,他们两个人一直分分合合纠缠到现在,陆曜早已不复容曳最初心动的模样,可是他们也没能分开。

容曳倦了,他是真的和陆曜提了分手,至于陆曜同不同意,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天底下也没有哪国的法律规定情人分手是需要双方共同答应的。

他知道陆曜难搞,或者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曜有多难对付,所以他也没打算在景城多停留,他回来这一趟就是想和程肆见一面,见过了就可以走了。

走之前,容曳不介意再认识一个新的、可爱的男孩子。

容曳走到了他看中的猎物身旁,不轻不重地把酒杯放在吧台光滑可鉴的台面上。

一声轻响,却让一直专心致志的男孩子猝然抬起了头。

容曳无声弯起眼,目光蜻蜓点水般落在男生面前的试卷上。

“弟弟,你好用功呀。”容曳坐在了吧台椅上,懒洋洋说,“酒吧可不是一个好的学习环境。”

男孩耳根浮起红晕,抿了抿唇,回答:“……我不会被打扰。”

“是吗?”容曳挑了下眉,“你这么专心,那你是怎么注意到我的?”

这句话就过分直白了,尤其是对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孩子而言。

男生这回整张脸都红了,别扭地扭过了脸:“我没那么容易被打扰。”

难以掩饰的青涩,青春期的男孩子大概就是这点好。

明明是自己和程肆说不想再提起某个人,可这一刻,莫名其妙的,容曳又自己想起了他。

当年的陆曜也是这样,青涩直白;陆曜不是腼腆的性格,却仍然在看见他时游移了视线,一言不发就红了脸。

“……”

好了,打住,不要想他了。

容曳回过神,扫了眼男生正在演算的题目,拿过男生手里的水笔,在纸上写下正确答案。

男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写下来的步骤,醍醐灌顶般,快速在草稿纸上演算了一遍,得出的答案和他一致。

他呆愣着,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感觉到了身旁的大美人俯下身来,轻柔又揶揄地对他说:“数学有什么好学的,要不要跟我学点别的?”

幽幽的香气飘过来,仿佛是盛开在幽暗里的纯白花朵;男生呼吸一窒,下意识问:“学什么?”

容曳扣住他的手腕,温柔地拉着他站起来,男生在他触碰自己的那一秒大脑就忘了运转,笨拙地跟着他行动。

酒吧里总有些地方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容曳牵着他走到角落,一面突出的墙正好做了遮挡。

容曳握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男生竭力镇定地垂下眼,心里却莫名因为这种目光感到了一丝提心吊胆。

他好像被当成了商品,可他不觉得气恼,反而担心,担心自己不够资格被他挑选中。

片刻后,容曳温柔地说:“抬手。”

男生生涩地抬起了手,仿佛是一只刚接触训练的犬类。

容曳笑了下,继续说:“抱我。”

男生的行动更加生涩,关节像是被锈蚀住了,容曳耐心等着,也在这时,嘈杂的酒吧忽然安静下来,是一种瞬息之间变得落针可闻的静。

就像是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抹平了一切声音。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不需要想,也只有那一个人。

容曳瞬间警觉起来,转身就想跑,可他挑选的这个角落反而困住了他,有人自后压了过来,轻易地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墙上。

来人用的力气很大,熟悉的温度贴在他的后背,不要说挣开,容曳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唔……”

“你还好吗?”

男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像只是一眨眼,就看到美人被一个男人按住了,脱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他伸手想去拉他,却被人粗暴地拽了过去,被反剪双手控制住。

疼痛让男生回过了神,他匆忙扫了一圈,发现酒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高马大统一穿着西装的保镖围满了,音乐也停了,原先喧嚣的人群不知道散到了哪里,一个也看不见。

按住美人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微微转过了眼。

和他听起来称得上是轻松的笑声不同,这一眼堪称恐怖,男生只觉得自己被什么可怕的兽类盯上,冷汗不知不觉浸透了脊背。

“带他出去。”男人说。

男生被孔武有力的保镖拖了出去,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训练有素的保镖提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酒吧被清场,保镖们也退到了安全线外——这个安全线,指的是无论陆曜和容曳做什么都看不到的范围外。

过分安静的酒吧和先前的热闹仿佛是两个世界,容曳垂下了眼,心里的烦躁又升了起来。

他非常非常不喜欢、也可以说是讨厌陆曜这样控制他,可是陆曜现在又总是这么对他。

陆曜伸出手,一点点抚摸过容曳的眼睛,鼻尖,嘴唇,低低地、状似随意地问:“他有碰到你吗?”

他表现得越漫不经心,就越怒火中烧;容曳不想理他,偏过了头,一丝目光都不想分给他。

这刚好是现在的陆曜完全无法接受并容忍的事。

陆曜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了脸,面无表情地逼近到他眼前。

容曳不得不看着他。

陆曜背着光,眉目之间也覆上一片深深的阴影,五官早已经没有了相识时的青涩,被时间磨砺得越发清晰锋锐,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少年时的他总是望着别人的眼睛说话,现在的他却没有多少人敢和他对视。

陆曜指腹摩挲着容曳的唇:“说话。”

陆曜用的力气不轻,娇嫩柔软的嘴唇皮肤经不起他这么磨,很快就变红了,像是冰天雪地里渐渐被冰冻出深红色泽的玫瑰。

容曳娇气,其实是受不了这样的力道的,平时的他被弄疼了总要报复回来,现在却是一言不发,刻意从对峙里抽离。

陆曜更加焦躁,容曳不看他,不和他说话,又或者是想离开他,都能刺激得陆曜失控。

陆曜定定看了他片刻,忽然抬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他或许是忍耐到了极限,无法再压抑情绪,又或者是故意的,牙齿重重碰撞到了柔软的唇,撞出了容曳眼底的泪。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陆曜一边擦去他的眼泪,一边无比温柔地说,“但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姐姐。”

第2章

容曳留着长发,那些细软丝滑的长发在这种时刻变成了天然的枷锁和束缚,只用一把攥住它们,容曳就不得不抬起脸,任由陆曜为所欲为。

头发被攥得有些疼,容曳脾气也上来了,止不住挣扎:“滚、滚开……”

可他们之间有着悬殊的体力差距,容曳完全躲避和挣扎不开,只能被动承受这个吻。

他被咬哭了,以往见到他流泪就会变得小心翼翼的陆曜不仅没有减轻动作,反而更加强势。

“呜……”

力气和氧气一起被抽走,容曳完全瘫软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曜放开他,把他横抱了起来。

丝绸质地的裙边流水般沿着容曳大腿的皮肤滑了下去,艳丽的红与细腻的白肤碰撞,漂亮得不可思议,可是在场也没有谁敢看。

路过容曳原先坐着的位置,陆曜被人喊住了。

“陆曜。”

程肆目光没有温度地掠过陆曜的脸,然后落在了容曳的手腕上:“好久不见了,坐下来聊聊吧。”

陆曜下颌一收,静了几秒,还是坐了下去。

很长时间没有谁开口。

程肆和陆曜是高中同学,在高中时是很好的朋友,容曳还是通过他认识的陆曜。

但时过境迁,他们的朋友关系早就碎裂了,他们是很久没见,可是也绝对不想再看见对方。

就算相对而坐,两个人也没有给对方眼神,气氛维持在一种虚伪的和平里。

最终还是程肆先开了头;他按了按打火机,若无其事地说:“你打算在景城待几天?”

陆曜看了眼怀里的人:“不好说。”

“你可以多待几天,景城这两年又多出了不少好玩的地方。”

陆曜无动于衷:“哦,学校呢?”

程肆啪嗒按响了打火机,火苗燃起,他在幽蓝的火光里说:“拆迁了,换了新校区。”

陆曜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三个人之间重归寂静,半晌,靠在陆曜怀里的人动了一下。

“我要回去。”容曳抵住了陆曜的肩膀,谁都看不到他的神情。

陆曜顺理成章地对程肆点点头:“我先带他回去了。”

程肆起身:“我也该走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提下次再见这种话题,出了酒吧就分道扬镳。

“对了,陆曜,”程肆走到车前,拉开了车门,又转过了头,在沉沉的夜色里看了他们一眼,终于还是说,“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你别太欺负他。”

说完,也不等陆曜回答,程肆直接上了车,先一步离开。

陆曜薄薄的眼皮垂着,在暗沉沉的夜色里,有那么一刻看起来像极了一尊英俊而又刻板的雕像,接着,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容曳上了车。

容曳被他放在了大腿上,想要爬下去,但是没有成功,陆曜死死箍住了他的腰。

容曳不再做无谓的尝试:“陆曜,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出来了,你不是在开会吗?”

陆曜手指缠紧了他的一缕长发,平静地说:“无所谓,在我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

“你真是个疯子。”

“那也是你养出来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容曳狠狠扯出了那一缕头发,就像是他拿陆曜没办法,只能以此来撒气一样,“陆曜,我们分手。我和你已经在一起七年了,我腻了,我不想再和你这么纠缠下去了——”

“七年你就腻了?”陆曜打断了他,“那你当初是怎么说的?”

容曳眼也不眨:“没有人会把情话当真的,陆曜。”

陆曜:“所以只怪我蠢?”

“就是这样,不然呢?”容曳声音里透着清晰的厌倦和疲惫,“你要是聪明点,就不该再来缠着我,我们好聚好散,说不定以后我还会想念一下你的好,现在这样除了让我恨你还有什么用?”

容曳的声音是非常好听的,轻和柔软,黏着人撒娇时就像是被咬了一口的夹心棉花糖,甜腻腻黏糊糊,总能让陆曜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然而就是同样的声音,伤起人来也是句句致命,轻易就把别人戳得千疮百孔。

他们在一起的后几年里,两个人吵过许多次,陆曜应该早就习惯了他言语里的杀伤力,陆曜深深呼吸,努力平复激烈的情绪,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像一只迅捷的猛兽,翻身把容曳按进了后座。

容曳被按倒,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

不小心目睹他们吵架现场,前排的司机心里发苦,连忙放下了隔板。

“凭什么?”陆曜用力攥紧了他的手腕,眼神恐怖得仿佛在酝酿一场摧枯拉朽的风暴,“凭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想走?”

他的声音很低,一字一句都像是硬生生从肺腑里拽出来的,带着滚烫的血腥气:“容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容曳又被弄疼了,分不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别的地方,眼里又溢出了泪水,泪眼朦胧地和陆曜相望。

陆曜拉起他的手腕,看着雪白晶莹的皮肤上被捏出的一圈清晰的红痕,嘲讽地笑了一声:“程肆知道你小时候身体不好,我不知道。”

“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的童年、少年……我不知道的过去,你一次都没有提过。”

容曳不和他提过去,不和他聊未来,总是让他专注当下,热恋时的陆曜没有发觉,又或者是被他的甜蜜美丽冲昏了头脑,以为他是在让他抓紧时间恋爱,后来才发觉,这是因为容曳根本没打算在他身边久待。

他只是一个暂时停留的站点,谁会对一个注定离开的站点聊那么多人生?

陆曜捏住了他的下巴:“没关系,我现在不在意了,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别想跑,姐姐。”

容曳并不知道自己眼睛红了,只是固执地试图聚集视线焦点,落在陆曜脸上。

焦躁、不安、暴戾,这是现在的陆曜。

以前的陆曜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第一次见到陆曜时是什么样子的?

那太远了,得追溯到七年前。

七年前的夏末,气温没有因为夏季将要离开就有所收敛,反而热得变本加厉。

容曳大学,开学时间还早,横竖都很无聊,他干脆来到了程肆的中学,探望一下这个因为高三早早开学的可怜人。

一段时间不见,程肆也没有对他的突然到来表示激动和想念;而他在程肆的宿舍换上了裙子,被不经意路过的男生们以为程肆带了女朋友来宿舍引起喧闹之后,程肆直接带他离开了宿舍。

“你真是我祖宗,”程肆说,“你没事在男生宿舍里换什么裙子?”

“我不是没事才换的,”容曳被他拽着走,不满地说明,“我被你们学校的男高中生撞摔倒了,上衣和裤子都脏了,当然只能换裙子了。”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背包里装裙子?”

“因为我们学校准备组织搞慈善拍卖,我们班的女生想让我穿裙子拍一组照片带动物价。”容曳说,“唉,我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你,还被人撞摔了一跤,你怎么都不表示一下感动?这是你应该对我的态度吗?”

容曳如果是说一不二的大小姐,程肆就是他的看门狗,奴隶,兼职跟班。

总之,程肆必须得像对待大小姐一样恭恭敬敬地对待他,不然他就不高兴。

“你给我惹了那么大的麻烦,还想要我什么态度?”

“毕恭毕敬的态度。”

“……”程肆说,“没事别想这么多。”

真是岂有此理。

容曳动作利落地跳到了程肆背上,掐住了程肆的脖子:“你不想活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一程。”

容曳个子高,体态轻盈,程肆突然被他勒住脖子,身体往后一仰,又很快站稳,无可奈何地去解开他的手:“谢谢,不用,我还想活。”

容曳:“不行,我不准。”

程肆:“……”

他们两个人打打闹闹习惯了,忘了这样的画面在别人眼里会被误以为什么。

长发长裙的女孩子靠在程肆背后,乍一看,谁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在学校里,程肆很有名,程家独子,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知道有多少,可也没有谁见过他和哪个女生有过接触,现在突然和一个女孩子这样拉拉扯扯,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懂了。

怪不得不和别的女生接触,原来已经有了大美人女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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