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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蒲米袄
简介:
表面偏执强势的缺爱小狗攻×温柔和疯批并存受
——
全球荒漠化的未来世界,时间成为货币,任何商品都被标上了新的价码。
“一杯长岛冰茶,价格为十六分钟。”
江从道在一家酒吧歇脚,偶然遇到了那个曾经把他赶出家门的前男友。
他用三个月的价格把仅剩三小时寿命的肖闻从酒吧买了出来,然后把人铐在了自己的车上。
江从道:“一次给你八小时,想活命,把我伺候好。”
---
地球资源消耗过度,沙尘暴和酸雨时常降临,而拥有无尽寿命的上层人靠压榨平民,终日沉溺享乐。
江从道活着,就是为了寻这些人的仇。
然而实力悬殊,仇没寻成,屡屡碰壁,他还差点被人废了双腿。
肖闻:“我来找人。”
某大佬:“我喜欢你左手上的痣,不如把这只手给我,我就把他放了。”
肖闻:“给把刀。”
又名两个恋爱脑的爱情故事or如何驯服一个strong的人
通篇胡扯,大家就当个无脑小甜文康康啦~
注:有反攻情节。
第1章 肖闻
“可怜可怜我吧,我只有四十多秒了,给我点时间吧,一分钟也行!”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拽着江从道的裤角,不依不饶地乞求着。
这人面相也就二三十岁的模样,手上却长着厚厚的老茧,江从道猜测,他起码已经活了六七十年。
男人捋起自己的袖子,江从道淡淡地扫了一眼,最后一格的数字正在不断减少。
真是糟心,他刚把自己的车子停下,布满沙尘的路上就涌过来四五个乞讨的流浪汉。远处的街角还躺着几具尸体,过路的行人步履匆忙,甚至没有人驻足看上一眼。
以后还是要把自己的车倒腾得旧一点,省得别人一看都以为他是个时间充足的富人。实际上那辆车就是他唯一的财产了,如果说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就是一枚挂在脖子上的指环。
其实很多次他都想着直接扔了,或者拿到当铺里当掉,但这枚指环就像黏在他的身上,陷进他的肉里,戴着难受又拔不下来。
乞讨的男人时间不多了,只剩下十余秒,见江从道仍旧不为所动,竟伸手扒掉了江从道的手套。
淡淡的绿色在手心浮动,那乞丐迅速将手背贴在江从道的掌心,目眦尽裂:
“给我点吧,求你给我......”
话音未落,那人忽然不动了,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直挺挺地向后倒在了地上。
绿色的数字全数归零,慢慢熄灭为毫无生机的黑色,剩下的乞丐将那人的尸体踢到了一边,朝着江从道缓缓靠近。
“其实这么耗着也没什么影响,但是我现在心情不太好,识相的,离我远点。”
江从道冷冷道,蹲下拾起手套,拍了拍上面沾染的沙尘,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
随后他将手摸到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嗒”一声上了膛,对天就是一枪。
“五秒钟,把路给我让出来。”
周遭乞丐终于散去,江从道被这么一出毁了兴致,转身回了车上,朝着更远处的荒漠扬长而去。
驿站小镇里到处可见乞讨的人,江从道看着碍眼,决定再开上六个多小时,直接到十二里镇去。
来到驿站的人交得起一个月的过路费,一辆车起码也要十年才能买下来,人们便默认到这里来的全部都是富人。
或许真的是这样,江从道想,只有他自己是个只剩下两年还敢到处乱逛的“神经病”。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沙地荒漠,连修建在其中的公路都已经老化开裂,路面上是飘动着的浮沙,这辆车穿行在其中,是满目黄土之外唯一的颜色。
烈日当头,江从道打开了遮光板,将车停在路边揉了揉眼睛。
江从道已经连续开了八小时,眼睛酸痛。他翻开车前的抽屉,拿出一个有些年头的墨镜戴上,躺在座椅上眯了一会。
[以后这是你的家,刮风下雨了,就到这里来。]
“艹你大爷肖闻!骗我......你他娘的骗我!”
他闭上眼睛没五分钟,忽然从座椅上弹了起来,神情像是愤怒又像是委屈,眼眶通红,抄起手边喝光的易拉罐扔向一边。
他又梦着那个人了,梦里那个人站在厨房,手边是煮沸的米粥,身后是飘起的白烟。
那个人生了一张极其俊俏的面孔,柔和又不失风度,江从道见他第一面就挪不开眼睛。
那个时候的他嘴上硬气,结果没撑半个月,还是跟人回了家。
“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他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哐”地一声,将躺在后座上睡觉的一条边牧犬吓得一抖。
江从道又不睡了,睡一会还不够他心烦的。
车辆再次行驶起来,他将油门踩到底,希望能在天黑之前到达镇上。那里有个不错的酒吧,他要去好好喝一顿,然后就能睡个安生觉。
---
[欢迎来到十二里镇,已缴纳过路费两个月零十八天,祝您旅途愉快。]
江从道从缴费机上收回手腕,垂眼看了一下剩余的时间,一年零七个月。
他原本其实有大把的时间,肖闻见面时就慷慨了送给了他五年,而他自己在酒吧里驻唱,因为长相出众气质独特吸引了不少富人捧场,只是买这一辆车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才导致他成为了一个仅仅剩下两年多时间的短命鬼。
但他就是不想留在原来的地方了,尽管那是整片荒漠里最受欢迎的城镇,江从道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那里。
那个镇子太小了,肖闻几乎带着他去过那个镇子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留在那里徒增伤心,他要跑远点,越远越好。
哪怕他永远都没法停留,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
“沙尘暴即将到达十二里镇,请居民不要外出,关紧门窗,锁好车辆,再通知一遍,沙尘暴即将到达十二里镇......”
小镇广播在天色快要暗下时响起,江从道下了车,从堆满杂物的后备箱里翻出一条锁链,将车辆的车身固定在地栓上。
这年头什么极端天气都是常客,沙尘暴龙卷风,偶尔下两场雨还是酸雨,要么就是突如其来的寒潮,地球的生态系统在过度开采和核战争的共同作用下彻底乱套。
人口锐减,活下来的不足原本人数的三分之一,且还在持续下降。
“您看看要喝点什么?”
这家独角兽酒吧是十二里镇上唯一的一家酒吧,江从道摘下兜帽和挂在脖子上的防尘黑巾,脱去外套。
酒吧里烟雾缭绕,五颜六色的灯光交杂转动。位于酒吧中间的舞台上坐着一位年轻人,抱着一把吉他,唱着不知道名字的歌曲。
“您是......江先生?”
一名服务生走至他身旁轻声问道,确认一般向前倾了倾身子。
“你认得我?”
“啊......我以前在风山镇上待过一阵子,我的儿子,兴许你记得他,他曾经赏给了你十五年的时间。”
“那个染着白头发的小子?”
江从道记得这么一个人,西装革履还想掐他的屁股,要不是那人大方地给他十五年当小费,他说不定已经揍了那个人一顿。
“是的,您记得他真是太好了......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时间被讨债的那群人取了个精光,那个,我现在也就十一个小时的时间了,不知道您能不能......”
江从道听到这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摘下了自己的手套,亮给那个服务生看了一眼。
江从道:“十五年,我还不了。”
半斤八两,那服务生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从谄媚变成嫌弃,八成是嫌江从道浪费了他的时间。
“我还没有点单,你就是这么服务客人的?”
那服务生只好又停下了脚步,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您要喝点什么?”
“长岛冰茶。”
“一杯长岛冰茶,售价为十六分钟。”
“涨价了?”
服务生从腰间掏出一个银色的机器,按了几下按钮,伸到了江从道的手边:
“请支付吧。”
无所谓,他就是随口问一句,反正他也没指望自己能活几天。
又送走了几个前来搭讪的人,半杯酒下肚,那种和现实隔着一层雾气的感觉逐渐出现,江从道满意地叹了一口气,不远处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和他记忆中的声音蓦然重合,江从道猛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不好意思,我今天只想喝点冰水。”
旁边的卡座上坐着一个穿着卫衣的男人,而那个人的身边站着的两个人,一看就是有钱的富家子弟,手里端着店里的招牌酒,硬往坐着的人嘴上蹭。
江从道看一眼便知道,那酒里必定有东西。
“穷成这样,连个手套都买不起了吗?”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翻开了坐着那人的手心,不屑地笑了一声。
“就剩下三个小时了?这样吧,这杯酒喝了,我给你五年,怎么样?划不划算?”
坐着的人缓缓起身,江从道握着杯子的手跟着一紧。
这个身型,站着时的姿态,和肖闻几乎一模一样。
“不必了,我没兴趣。”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那两人说着就要动手,其中一人已经拽住了他的手腕,另一人将他按坐在卡座上,粗鲁地将手中的酒杯对准那人的嘴唇。
这边俩人欺负一个,动静不小,但没人来管。
这年头没那么多法律条例,有也没人执行,等同虚设,各凭本事讨生活。因此江从道从不多管闲事,但今天这事如果牵扯到肖闻,他必定是要管上一管了。
“哗啦————”
酒杯被击落的同时,江从道迅速转身,对准其中一个西装男便是一脚,随后挥拳,肘击,再一脚将另一人也给踹到一边。
随后他掰过穿黑色卫衣的人的下巴,迫不及待地看向他的脸。
“肖闻......”
肖闻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诧,很快偏过头去抬脚欲走,而江从道并不给他逃脱的机会,死死地攥着他的脖子,挟持着他朝着大门的方向去。
“你打伤了我们的客人,按规矩,是要叫保安来的,江先生。”
刚才那个服务生拦住了江从道的去路,意味深长地看了江从道一眼,略弯着腰走上前。
江从道:“手伸出来。”
服务生眼中一动,掌心向上伸出了手,将自己的剩余时间暴露出来,是典型的示弱姿态。江从道摘掉手套把自己的手掌贴上服务生的手背,绿色的数字快速跳动,服务生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眼看着原本的十一个小时变成三个月后停止变化,才依依不舍地将手拿开。
江从道:“这个人我带走了。”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海星海星海星好想要海星!ps:本文在某种程度上是个爽文
备注:文内有时用钱有时用时间,因为是时间=货币的设定,所以这两个说法都是一样的。
第2章 旧情人
天空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沙尘暴已经到达了小镇入口,浩浩荡荡地朝着车辆停泊的方向袭来。夹杂着沙砾的强风划得人脸生疼,江从道硬拉着肖闻的胳膊,将人扔进了后座。
原本好好躺在那里的边牧被抢了地方,站起来转了两圈跳进了后备箱。
肖闻:“你怎么在这......”
江从道关上车门,将车窗防盗网拉了起来,车灯自动打开,江从道猛地向后扑了过去,双手按住肖闻的肩头,附身压缩距离,直到他和肖闻之间只剩下一拳之隔才停止。
兜帽被大风刮掉,江从道过长的头发垂下来扫过肖闻的鼻尖。兴许是有些痒,肖闻向后仰了仰头。
这是一种具有侵略性的姿势,按理来说下一步江从道就该从身上摸出一把刀,逼肖闻把剩下的时间交出来,然后搜罗搜罗他身上能当掉的东西,最后把尸体扔进荒漠里去。
更何况肖闻是他江从道放在嘴边上骂了那么多年的人,像这种乐于玩弄别人感情的人,死了也不可惜。
江从道无数次幻想要如何侮辱他折磨他,但此刻人在手中了,他又不知道要先做什么。
出于种种原因,肖闻抗拒和他对视。江从道红着眼睛,粗重的喘息拍在他脸上,墨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明明像是看着囊中的猎物,但偏偏又带着眼泪。
江从道不得不承认,他看见肖闻的第一眼,脑子里闪过的全是这个人的好。他没来由地酸了鼻子,喉结动了动,好像是要哭,但额上的青筋表明他正极力忍耐着,硬生生将快要汇聚成滴的眼泪憋了回去。
不能哭,现在哭算什么?当初肖闻做得那些事还不够混蛋吗?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算,就是个玩腻了扔掉的棍子。
怎么现在看见他又心软了?江从道,你还真是个贱命。
江从道:“我记得你跟我分开的时候还有三十七年的时间,怎么现在就只剩下三个小时了?都用来找男人了?他们的技术怎么样?比我好吗?”
他手指攥得发白,肖闻吃痛皱了皱眉,微微张开了嘴唇。
肖闻承认自己五年前做的事有失妥当,但归根结底,他对江从道恩大于过,而江从道今天对他的行径,当真算不上多好。
他还是更喜欢那个掐着他的腰,一边撞一边哭得梨花带雨的江从道。
肖闻:“你弄疼我了,把手松开。”
“我不听你的,还当我是那个十八岁小孩吗?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今天是我救了你的,要不然你现在八成正躺在不知道是谁的床上,晃着腰求别人上呢。”
肖闻神色一变,似乎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十八岁的江从道绝对说不出来这样的话,那个时候的他连第一次行房事都坚决要拉灭灯。
肖闻一改刚才无所谓的表情,眉眼间带了点愠气:
“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不......”
话音未落,只见肖闻神色一凛,抽出被江从道压着的右手,朝着脸上就是一拳,霎时间血沫横飞,将人打得偏过头去。
他配合配合演演戏,江从道还真当他是个软柿子了。
肖闻掰了掰车门,打不开。他抹了一把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毫不手软地拽着江从道的头发,将还趴在地上懵圈的江从道拉了起来。
肖闻:“门开开,我该找个地儿死去了。”
“闻哥......”
江从道语调里带上了哭腔,双手捂着脸,血混着泪从指缝中间渗了出来。
[闻哥,回来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了门。]
一开始江从道也是没大没小地叫他肖闻,尽管他比江从道大了六岁。肖闻第一次和他说话时,这人还是一副极其高冷的模样,实际扒开了看看,豆腐馅儿的,软得很。
特别是一口一个“闻哥”叫着的时候,江从道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肖闻都给他摘下来。
“我想你了,闻哥......”
肖闻受不了他这么说话,撒开攥着江从道头发的手,轻叹了口气,向后一倒靠上了后座,垂眼看着那个趴在车座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人,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
肖闻:“哭够了吗?够了给我开门。”
江从道忽然抬起脸,满面湿润,语调近乎哀求:
“你亲我一口吧,之后我就放你走。”
亲一口不算什么大事,肖闻和江从道以前干的事比亲一口过分多了。就是这么多年都没亲过了,肖闻莫名有点怯,尽管那双唇瓣他品尝过无数次。
肖闻皱着眉头打量着他,心一横,不就是肉碰肉,反正也没几个小时可活了,当哄孩子玩了。
他向下弯腰伸手勾着江从道下巴,后者跪坐在地上,在双唇相碰的一瞬间扣住了肖闻的后脑勺,用力朝着自己的方向拥紧。
水声在车内弥漫开来,车身被到来的狂风吹得来回晃动,肖闻能清晰的听见无数沙粒撞在车皮上的声响,而这个吻也随着变大的风声愈加猛烈。
现在这个天气出去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走远一点,出了小镇,到荒漠里,然后被沙尘暴埋在沙子下面,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他死了以后的样子。
死之前还能讨到一个帅哥的亲吻,倒也稀罕。
肖闻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死要面子,饭可以不吃,但发型不能乱;水可以不喝,省下来买最贵的西装;到最后命都不要,可惜十二里镇没有西装店,他就挑了一件还算不错的卫衣。
为什么是还算不错呢?因为他实在是没多少时间了。
肖闻回想自己这二十多来年,觉得算得上是辉煌了,就连找对象,他找得也是风山镇里顶俊俏的那个。
没什么好遗憾。
吻至深处,肖闻不自觉地揽上江从道的肩膀,完完全全投入进这个绵长的吻中。他爱过江从道,这毋庸置疑,以至于最后愿意一命换一命,给江从道一个活着的机会。
“咔哒”的清脆响声突兀地响起,肖闻只觉得手腕上一凉,迅速将面前的人推开。
江从道阴谋得逞般勾了勾嘴角,亮出自己手里的钥匙,挑衅一样晃了晃,在肖闻愤怒又震惊的目光中把钥匙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肖闻看了一眼扣在自己手上的手铐,视线循着锁链落在后座边上的环扣,简直要被气笑:
“拉着一个死人上路很好玩?还是打算把我当你的储备粮?”
现在这情况说难听了叫强制叫监禁,说好听了......
这就说不好听。
要是以前的江从道,给他八个胆子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肖闻就好奇了,这五年里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能让一个人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记忆中的江从道心思单纯,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而眼前这个人说笑就笑说哭就哭,一会装作深情模样,一会又是个搞强制监禁的变态。
江从道:“过分吗?我告诉你,你当年对我做的比我对你做的恶劣多了,亏我还想着一辈子跟着你,什么仇什么怨都放下,现在看,我还真是个傻逼。”
他自嘲般笑了笑,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你干的那些事我可惦记了好久,做梦都要梦到,扰得人觉也睡不好。现在你造的孽,该回到你的身上了。”
“你脑子有病吧?我他妈跟你说了,我、快、死、了。”
“没关系,死了活了都是我的。你化成灰,我的车就是你的骨灰盒,我走哪撒哪。”
肖闻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从道的脸,抬起左手朝着那人脸上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干净利落。但右手被束缚着,左手的力道又没有那么强,这一巴掌也只是留下个浅浅的掌印。
江从道没还手,而是透过车窗看了一眼窗外,随后拉灭了车上的灯,一骨碌跳下了车。
肖闻没想着死前还能叫人恶心一回,看了眼手腕上仅剩的两个半小时,心想着要不现在直接一头砸死在车窗户上算了,省得江从道再想出来什么花样折腾他。
反正这两个小时也不是非活不可,他五年前就应该去死了。
虽然砸死在窗户上不太好看,但是他有预感,等着江从道回来,他会死得更难看。
有想法就付诸行动,肖闻当即就朝着车玻璃上“咚咚”来了两下,力道之大将后备箱里的狗都震得汪汪叫了两声。
“还挺结实......”
肖闻不死心,攒足了力气又上去撞了一下,这次用力很猛,但还不是能把人撞死的猛,肖闻只觉得脑袋里一“嗡”,眼前一黑——
撞晕了。
---
江从道出车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大水壶,重新回到酒吧里的时候沾了满身沙尘,他将水壶放在吧台上,指指那个酒保,让他给灌一壶水。
这年头水比酒贵多了,灌满这一壶起码要十个小时,那个酒保拿着收款机走过来,被江从道瞪了一眼又灰溜溜地缩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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