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档只用作读者试读欣赏!请24小时内删除,喜欢作者请支持正版!
更多免费小说关注微信公众号:影视 早 知报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盗墓:黑瞎子的拎包少爷
作者:乌梅荔枝
简介:
【原创双男主主攻1v1 关皓x黑瞎子】
【本文全文大改删减过,剧情可能不连贯。】
【互相尊重,不要ky。含有同人私设,不喜欢就不要读,不要好为人师,不需要建议。】
关皓,京城首屈一指的阔少。
人生除了纯阴命没有烦恼,本来以为自己会坐在跑车里一路狂飙,直到父母意外去世,关皓发现,他没坐在跑车里狂飙,倒是上山抓鸟,溜门撬锁,一路被阿飘追着夺命狂飙!
愤怒的阔少爷拍案而起:你们再追我,我就掘了你们的墓!
于是某位陈姓大佬看着一大捆的钞票:...北哑不好找,南瞎倒是现成的..
再然后,那个戴着墨镜潇洒人生的“南瞎”身后猛的多出一个拎包人士,这包一拎,就再没放下去...
第一章 京城阔少
关皓。
京城富二代,首屈一指的阔少。
关皓他爹关政才是搞房地产的,开挖掘机起家,不知道怎么乘的东风,有点小钱之后买啥涨啥,投啥挣啥,闭着眼扔卷儿钞票进湖里都能听个响。
对于关皓来说,人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十八岁之前的爱好是攀岩跳伞赛车滑雪,怎么极限怎么来。
对他老子出门看黄历、谈生意看卖家八字儿,买地卖房请风水先生,连他妈施工大吉都要上柱香的举动嗤之以鼻。
当然,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那叫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是关皓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子拧不过老子。
从关皓有那么点儿混世魔王的零星记忆起,脖子上就挂了个一指长,半指宽的玉牌,刻着些道家的繁复玩意儿,小的时候就一直戴着,洗澡的时候他爹他妈都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摘,那会儿还穿开裆裤、穿校服么,谁管你脖子上戴啥,搭不搭配?但等到稍大点,爱穿些袒胸露背,时尚潮流的衣服的时候,关皓就觉得这通绿、穷酸的玉牌丑了吧唧的,阔少可不戴这个,他们那会儿正兴带点儿银链子,更何况你就是裸奔你戴个玉牌也不伦不类啊。
叛逆少年啊。
关皓心一横,跨擦就给玉牌摘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两个小时前关政才刚给他们家宝贝独苗苗送去上学,两个小时后叉着腰在公司挥斥方遒的关老板就接一热心群众电话说给他儿子送去医院了。
你猜怎么着?
关皓翻墙跑出去鼓捣赛车那玩意儿倒是不重要,关老板知道他们家儿子没那读书的出息,不是混球就行。
重要的是在赛车那条道上,那车控制不了方向左右晃,还就朝着关皓那方向晃,百来迈的跑车,撞关皓就算了,愣是把车撞得解体了,关皓就断了个腿,打个石膏百来天儿就能下地。
百来迈,赛车解体,撞他儿子,他儿子就断了条腿。
关政才阴着脸先去瞅了一眼儿那赛车的尸体,然后路边儿揪了个粗柳条就杀去医院了。
进门也不管滋哇乱叫的关皓,打眼儿一瞅,心里就有数了。
关政才手里拎着柳条,拧眉冷笑:“你那玉牌呢?”
关皓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爹,愣在病床上装聋,他娘林春华也后脚赶到了,关皓还以为救星来了,期期艾艾的张口,妈字儿还没蹦出去,林春华和关政才一个反应,进门着急忙慌地冲到关皓身边,就往他脖子里摸,没摸着东西,林春华也问“皓皓,你脖子上的玉牌呢?”
关皓缩着脑袋说自己嫌它土就给摘了,他妈劈头给了他一掌,砸的关皓脑门上立马就起了红红的印子,然后关皓眼睁睁看着他爹撸起袖子来,露出结实的腱子肉,拎着柳条就冲着他来了。
抽了关皓一屁股柳条印儿。
关皓十五六岁,正是要脸的时候,他老子从小到大没打过他一下,那是要啥给啥,这一打就给关皓打不服气了。
关皓撅着腚在病床上挨打,一开始还鬼哭狼嚎想招亲爹亲娘心软,结果他爹那柳条都抽出破风声了都不手软,也把关皓打的牛脾气起来了,梗着脖子就骂上了。
“人伟人都说了,建国以后那是没妖精的!关政才你个老古董,老古板!还搞那封建迷信那一套,我这是衰(sui)!就是倒霉,和那破玉牌有个毛关系?更何况你儿子不是啥事儿也没么!”
关政才抽累了,把柳条一扔,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虽说中年发福,但财气养人,也是仪表堂堂。他也是气狠了,嗓门一抬就骂回去,“臭小子,老子跟你说不清,你不信这个可以,老子没逼着你信,你爱玩那赛车也好,跳伞也罢,老子不管你,但那玉牌你必须戴着,走的坐的撒尿拉屎你也得给我戴着,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啥也甭干了!”
关皓屁股也疼,腿也疼,更从没见过他爹凶神恶煞的教训他的样子,一时间是又怵他爸,又委屈的要命,眼圈儿一下就红了,声音小了,倒还是哼哼唧唧的作死,“一口一个老子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要做个文化人儿...”
关皓的声音随着林春华的瞪视越来越小,关政才被逆子气的头发倒竖,出去要找根烟抽,林春华看了关闭的病房门一眼,没有阻拦。
其实自从林春华怀上关皓之后,除了关皓刚出生那年,直到现如今儿子已经十六岁了,关政才一口烟都没碰过。
看着关皓像条咸鱼一样努力翻身,又被屁股上热辣滚烫的新伤刺激的呲牙咧嘴的样子,林春华揉了揉太阳穴,就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犯愁,关皓倒是“活”的快,这侧着身子还有空傻不愣登的跟自己妈妈卖好,试图拉着亲娘对付亲爹,林春华没理他,伸手弹了儿子一个脑瓜蹦儿,“皓皓,听你爹的,别的爸爸妈妈都不拦你,你要星星要月亮也好,要爬山上树也罢,你把那玉老老实实戴着,别摘。”
林春华看儿子那副叛逆样就知道关皓还有作死的心,于是假模假样的抹了两滴眼泪下来,关皓立马就急了,拿他车库里那辆他还不能开但是贼喜欢的,他爹给他买来他每天擦三遍的法拉利发誓说再也不摘玉牌了。
林春华走出医院就碰见关政才风尘仆仆的捧着玉牌从家里给送来了,林春华又折回去给关皓戴上,再出来绕着墙找了一圈,看着关政才完全没个大老板的气质坐在马路牙子上,她也随他,要跟他一起坐在地上。
倒是关政才不让了,把自己那身儿好几万的名贵西装往地上一扑,才让媳妇儿坐下,看着关政才欲言又止,看她好几眼也不开口的别扭样子,林春华微微一笑,“行啦,你儿子屁股还机灵着,你那几下还打不傻咱家那臭小子。”
关政才哼了一声,嘀嘀咕咕骂了句“那小子该”,林春华抱着丈夫的胳膊倚靠上去,眉目之间有些忧愁,但她并没有说出心底对独子的担忧。
夫妻二人毫无形象但安安静静的倚靠了半晌,关政才伸出右手去别扭着身子摸了摸妻子的头,把她如今顺滑精致的发丝都揉的散乱,颇为豪气的一笑,“媳妇儿,甭担心,有我呢。”
林春华颇为恼火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怒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得来傻憨傻憨的一张笑脸,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那点忧愁也烟消云散了。
倒也是,总归还是护得住那个臭小子的。
……
关家有位常年合作的风水师傅,是位颇有名气的大师,曾在十七年前,也就是关皓出生的那一年为关家选过宅子。之后也一直在关政才的震华地产里担任“选址总监”。
关皓一直以为那就是个骗他老子钱,一个跳大神儿的主。
直到关皓十七岁那年,父母都死于同一起车祸。
关皓接到关家大伯电话的时候,还在ktv里瞎玩,围了一帮圈子里的少爷小姐们打牌,从震耳欲聋放着DJ舞曲的房间里出来,就听着大伯语气沉重的跟他说。
皓皓,你来一趟医院吧。
……
关皓爸妈是当场死亡的,没受什么苦痛折磨,意外发生的瞬间人就走了。
就是没给关皓留个告别的机会。
关皓人愣愣地盯着关政才身体上那块白布瞅,又看看旁边那块布,有个女人的手臂垂下来,还有和她妈一样的钻石戒指,关皓转头想问点啥,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没说出来。
他爸昨天才跟他说,给一个建筑学校投了两百万,叫他去读个土木工程的学历,别到时候他震华地产关老三的儿子连个施工图都不会看。
怎么、怎么就?
爸爸...?
......
作为关政才和林春华的独子,关皓接手了震华集团的所有事务。
但他几乎是两眼抓瞎,如果不是关大伯,也就是关老大的帮助,恐怕连脚跟都站不稳。
关老大是关家的大哥,关皓的爸爸关政才排行老三,所以一般都叫关老三,他们俩都是搞房地产、建材生意的,中间还有个关老二,关老二在关老三把房地产搞起来之后要了一笔钱出去独立门户,弄了金融管理,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有个表面和平。
结果关政才夫妇一离世,关老二闻着味儿就来了,打着帮忙的名头要把他们的管理层往震华地产里塞,关皓是不懂,又不是傻,几次推了关老二的“好意”之后,关老二干脆就要翻脸告关皓和关老大霸占遗产,气的关皓差点操刀子拿起来捅他一下,关老大拉住冲动的关皓,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
“关皓,你该懂点事了。”
关皓捂着脸站在原地,紧绷的肩膀慢慢塌了下去。
关老二没有达成目的。
一直等到关皓沉下心来去看法律条文,老老实实和关老大学怎么看账,怎么应酬,左跑右跑的找人问,跟人学,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好歹有个样儿看完了,能坐得稳稳地和关老二对簿公堂,也确确实实在对簿公堂的时候。
关老大掏出了律师公证过的遗嘱。
震华地产交由职业经理人打理,关皓每年等着分红就行,不用操任何心,名下还有数百套房产,海外还有个人基金。
全是父母留给他的。
关政才夫妇每一年都在更新遗嘱,他们时刻在为关皓铺路。
甚至连关老二会撕破脸都算到了,关老大等到关皓稳得住,也是关政才要求的。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关老二分毛没得。
关皓刻意等在法院门口冲他比了个中指。
十七岁,有钱有房,父母双亡。
关皓躺在他们家那套四合院的地上,没忍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第二章 世界观碎了
关皓开始认认真真学习,人遇到大事以后,好像确实会变个样子。
以前他是全京城玩的最极限最花里胡哨的少爷,现在他突然没了玩的兴致,学起习来倒也有模有样。
更何况钱多的没处花,找了几个大学生家教猛猛补习,愣是在高考考了个不用找关系就能有书读的分数。
还是决定去关政才花两百万给砸通关系的那个建筑学校,读个土木工程。
关皓生日在七月半,正巧是俗称鬼节那一天。
高考之前关皓就老觉得莫名其妙后背有冷风,走在路上偶尔会觉得有人看他,但那会儿一门心思考试学习,出家门也不多,没咋在意这事儿。
出了成绩高兴了一段时间,关皓还踏踏实实跟着关老大满京城的跑,在各种老板领导生意场上刷了一段时间的脸。
在各种虚与委蛇,曲意逢迎中,关皓也不得不收起那股子少爷气,毕竟论资排辈,他关皓在圈里少爷小姐这一辈确实跌不出前三,但在关老大,和他去世的老爹那儿...
如果关老三亲自站这儿,不少人得溜须拍马,哄他这个少爷开心,但换成关老大带他来这场子,微妙的还是差了点。
“手眼通天的关老三也逃不过命字啊。”
听到这话的关皓现如今已经能温顺着低着头应和了,虽然他内心在不断的c语言问候对方全家。
……
一进七月,关皓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彼时他正洗着手,只是一抬眼的功夫,面前的镜子反射出他身后。
本来空无一人的公共卫生间兀自站着一个全身黑色长袍,扎着小辫儿,还戴着原来那种地主瓜皮帽的男人。
看不清脸,离他两步距离,应激一样,关皓水龙头都没来得及关,后撤步拧腰右胳膊往后就是一个肘击。
……
水流还在哗哗的响,关皓回神关了龙头。
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被他甩了一地板的水珠。
但那种寒毛直竖的感觉是真的,关皓捏了捏拳,皱着眉头一间一间的在公共卫生间找了一下,确实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关皓快步离开,心中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有事情要失控了的预感。
关皓不打算过生日,即便是所谓的成人礼,18岁生日。
本就是守孝期,关皓想好好的送父母一程。
他把衣柜里那些以往惯常爱穿的鲜艳衣服收拾的都换了,除了留了一些颜色沉稳的高定西装。又让管家置办了好些全套黑色、白色的衣服。
着素服,总是得讲究点。虽然他知道爸妈不会因为这些生他的气,但他还是想尽可能做的好点。
回绝了大伯一家的好意,关皓选择留在家里独自过生日。
他还是住在那个他爸买来的风水极好的四合院里,关皓一个人用不了原先那么多保姆管家,就留了几个人每周来补补货,别的时候也都就剩他一个人了。
过了十二点就成大人了,爸,妈,我会好好生活的。
关皓静静等待秒针走过。
3。
2。
1——
关皓掐着秒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与此同时,窗外风声大作。
关皓此时还不知晓,这座院墙门外一左一右那两颗常开不败的桃树会在一夜之间悉数——
枯死。
……
“这个不行,这个太瘦了,我要壮的,能一拳撂倒一个200斤的胖子的!”
“啧,这个,这个勉强凑合吧。”
“他不行,我都说了他不行!他哪儿不行?他属相和我不合!我爹说了,蛇虎如刀锉,我就不能找个属虎的!”
“保镖不讲究这个?咋不讲究!我爸卖房还不卖给属牛的呢,白马怕青牛!”
眼前人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举着小灵通走来走去,拧着眉对着手机里的人说,“大伯,你甭管了,我有数,反正不能是属虎的。”
这是关皓。
四合院门口的桃花树一夜之间枯死之后,关皓听从直觉,直到开学日都没踏出四合院半步。
他是觉得这事儿怪了吧唧的,虽然不信那个邪,但人也没必要非“我觉得不太妙我还非要作这个死”吧?
本来是没事儿的,关皓都觉得是不是自己魔怔了?
直到过了刚开学军训的那段日子,他白天还顶着晒黑了半个色号的脸坐在教室里发挥社交能力左右逢源长袖善舞,晚上躺在寝室的床上就在睡梦中被猛烈的心悸骤然唤醒。
睁眼就和一个女鬼脸贴脸,人家还俏皮的、缓慢地,歪了下头?
一头黑压压的青丝还随着女鬼的动作微微扫过关皓的脸侧脖颈。
关皓这个人,以前热爱极限运动,胆子不大是不可能的,可以说得上是强心脏;体质也倍儿好,那会儿还没有现在什么“素质教育”的说法,军训那都是往狠了练、往吐了练,半个学校的男生都差不多趴满地了,关皓还能眨巴眨巴眼儿站的稳稳的。
但此刻,有句草字不知当不当讲——
关皓把眼睛闭上,左腿和左手往床一侧紧挨的墙上用力一拍一蹬,整个人麻溜的从被褥里飞出去,胳膊肘挨在地上狠磕一下,顺势翻了个身——
看过猫后空翻没?差不多那样。
关皓四脚着地整个人手脚并用的后撤,直到后背挨在对面铺子的床沿上“咣当”一声,抬头一看——
又没了,刚才那个女的。
他这动静不小,对面铺位的兄弟也被他吓一激灵,揉着眼睛支起身子来就嘟囔:“干嘛呢,大半夜你小子抽抽了?搁这儿搞杂技?”
关皓还坐在地上,再怎么看都找不见刚才那个女的,那绝对是个民国女的,估计还是个学生,穿的是个蓝色的新式校服。
关皓欲言又止,刚才那贴面震撼太震撼了,他站起身晃了晃刘程,就是那个铺位的,也是他唯一的舍友,这宿舍就他俩住。
刘程岁数比他们都大一些,家里也有点小钱,来学校就是为了混日子的,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惯了,仗着年龄大那些穷学生们几岁,系主任好像还是他叔,到处让人叫哥,军训的时候没少使唤人给他买水买冰棍儿。
关皓不吃他这一套,你有钱,我更有钱,你要跟我拼关系,少爷我就掀了你的桌!
军训的时候关皓就看不惯他,没少怼他,那刘程好像是跑去问了问他那个系主任的叔,知道了关皓就是震华关老三的独子之后,倒是收敛好些。平日里也就嘴上过个闲瘾,真要得罪关皓,那是不敢的,这会儿两个人住一个宿舍,平日里倒也相安无事。
关皓愣是给刘程摇了个七八分清醒,叫他看看对面有什么?
刘程瞪着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啥也没看到,颇为无语的回关皓:“看啥,有啥好看的?大半夜打着灯笼找鬼呢?要不您直说,想让小的看到啥?”
关皓啧了一声,刘程的阴阳怪气怼了关皓一个正着,他又还真没底气说想让刘程看到啥,于是站起来装作无事发生,拍了拍刘程的肩膀,说了句“蠢人果真看不见”,幽幽的回了自己的铺上,刘程对着关皓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又躺下睡了。
关皓躺下疑神疑鬼的瞪着眼睛在黑暗里找了半天,心跳如擂鼓,但半晌也无事发生,刘程的呼噜声起承转合的,平常关皓能把这动静烦死,这会儿居然给了关皓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迷迷糊糊的,关皓也睡着了。
幻觉?或者其实是做的噩梦?累懵了?
要不就是...有人搞我?
关皓心想。
不管了,一切歪门儿邪道都是纸老虎,唯物主义的光芒照耀大地!
......
关皓这一年级的半个学期过的不是很顺利。
民国女人也好、女鬼也罢,不是关皓第一次见鬼,更不是最后一次。
听说过吗?学校都是盖在坟场上的。
也就是说,遍·地·是·阿·飘·哦。
......
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
无论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那些东西就在那里。
寻常人是看不到的。
唯独三类人与鬼有关:
一为阴德有亏者,此类人穷凶极恶,其中最甚者鬼见也愁,不过天道恒常,短命者多;
其二为命格独特者,此类人或是承大运道,邪祟不侵;或是纯阴纯阳,易遭鬼惦记又自有运道,又或是被鬼纠缠,此消彼长...
其三则为体虚气弱者,往往是指那些寿数将尽,或是生死一刻,又或是心虚气短时最易见鬼,也最易被小鬼夺取气息,一命呜呼。老人常言的半夜走路别回头,童子尿可破鬼打墙,传闻的见鬼就骂他祖宗十八辈儿诸如此类的囫囵招数,这些大都是壮胆提气的招式,碰到些小鬼确实有用,别的嘛...
非命硬者,不可破也。
关皓呢,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命格里鳏寡孤独必占一样。
奇的是,关皓的父母却都是承大运者,按理说应该是安定富足,子孙满堂的命。
关皓低垂着眉眼,紧紧握着拳,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黑青,脸色也不甚好看。
他的声音干涩,“你的意思是,我爸妈是因为我早死的?”
此刻正对着关皓坐在皮质沙发上的人反倒哈哈一笑,他端起玻璃茶几上的水杯猛喝了一口,随即又呸呸呸的把茶叶吐回去。
“小儿,你觉得早死是一种...诶?”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捋了捋白色的长胡子,结果撕拉一声,关皓眼皮跳了跳,撇开眼睛装作没看到被这人揪掉的假白胡子。
那人倒也不尴尬,把胡子又七扭八歪的贴上去,一边贴还一边笑呵呵的说,“哎呀,这年头,不仙风道骨一点儿生意不好做啊,小老板见笑了见笑了。”
关皓沉默不语,空气中唯有这人吊儿郎当的声音。
“小朋友,我刚刚说到哪儿来着?”
“哦对对对,早死是吧?”他贴好胡子,笑嘻嘻地打量了着关皓,很奇怪的是,这般上下打量却丝毫没让关皓觉得别扭。
“你觉得早死是一种不好的事,对吧?短命短命,世人都认为短命不好,都要求那长生,可谁又知道,孰是孰非,孰好孰坏啊?”
关皓抿唇,直视着眼前人的眼睛,对方的眼神清明,按照年龄来说,这一位比他老爹年岁都大二十好几,看着却比老爹还要年轻不少,除了他的身形,极其瘦削。
可细细看去,又觉得丝毫不干瘦。
这一位就是他原先认为是个骗子的风水师傅,他只知道这人姓周,旁的一概不知。
关皓摇头,“你...周大师,我不懂,人都已经死了,还能是件好事儿?”
那风水师傅翘起了二郎腿,还挖了挖耳朵,举止粗鲁极了,和一身黑色正装直挺挺杵着的关皓同处一个空间,有种风马牛不相及的诙谐。
“哎呀,咋给你解释呢?”风水师傅掐了掐手指,二郎腿一抖一抖的,“跟瓜娃子说话就是费劲...”
“啧,这么跟你说吧。”风水师傅意味深长的看向关皓。
“小子,短命未必福薄,长生必是苦旅。”
“你父亲母亲是寿终正寝,可不是死不瞑目。”
“至于你,我给你指条明路吧,你去茅山看看有没有救。”
......
《盗墓:黑瞎子的拎包少爷》作者:乌梅荔枝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继续浏览有关 bl 的文章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