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快逃!仙君被逼成反派了/身陨后,魔尊的娇养金丝雀想开了
作者:漓糯糯
简介:
【清冷单纯仙君受×邪魅霸道魔尊攻】
【双男主·狗血·虐身·虐心·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甜】
【ps:
第1卷 特别特别特别虐,从第二卷开始漫长追妻~】
秋负雪天生灵体,诞于白莲之内,自小在师父的严厉教导下,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一言一行近乎完美,从未出过差错。
然而,当他封印魔界凶灵修为尽毁后,却因没能护住一个无辜凡人的性命,被宗门送上灭灵台,受尽严酷刑罚。
人间的保护伞落难,魔尊九方苍泽趁虚而入,将昔日的死敌掳到了魔界,踩在脚下折辱。
历经世态炎凉,秋负雪被挖出了灵丹,满身伤痕被扔进了乱葬岗,半睁着眸子死不瞑目。
而他拼死守护的生灵,只会在路过乱葬岗时满脸嫌弃的说一句晦气。
九方苍泽望着莲池内那已然没有气息的人,心中好似空缺了一块……
小提示:QAQ作者属玻璃的,有槽点求求轻点骂,狠骂也可以,求求不要让作者听见(T▽T)
第1卷 :雪融时,凶恶显
第1章 血染灭灵台
“啪——!”
缠绕着荆棘的长鞭毫不留情抽打在白皙脆弱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
青年脸色煞白,紧咬住下唇,压抑着即将泄出的呻吟。
灭灵台上,手持长鞭掌刑的东则长老怒目圆睁,当着台下无数围观的百姓以及千念宗弟子的面,对青年厉声质问道:“秋负雪!你可知罪!”
秋负雪耗尽一身修为,将九凶之一的羽蝶封回了魔界,此刻已然没了力气,回答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和缥缈。
“……弟子,知罪。”
“啪——!”又是一道长鞭落下。
“呃!”骤然灵力尽毁,身体的疼痛让秋负雪没能压住那声闷哼。
原本干净整洁的衣衫在与羽蝶的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他双膝跪在灭灵台上,看似纤细易折的手腕被漆黑的玄铁链分别铐上了刑架。
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若没有那两根玄铁链吊着,怕是连跪都跪不住了。
无情的刑具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秋负雪一双薄唇被自己咬的伤痕累累,生怕再泄出一声痛呼,惹得东则长老不快。
他双目涣散,费力地微微抬起头,刚好能望到台下那一对夫妻哭泣的身影。
这对夫妻是雪寒山下的居民,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在羽蝶闯入人间作恶时,秋负雪护住了村庄里的所有人,却独独没能救下那个无辜的孩子。
这么多年以来,这孩子是唯一在他面前丧生的生灵。
为此,秋负雪也是满心愧疚,师父养育他多年寄予厚望,如今因为他的失误,毁坏了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
“对不起……对不起……”荆棘长鞭在东则长老手中灌注了灵力,秋负雪强撑住消散的意识,低声呢喃着。
台下那对夫妻抱在一起悲泣痛哭,一些围观的村民站出来打抱不平,指着灭灵台上那血肉模糊的身影大声斥骂。
千念宗弟子看着昔日风光的大师兄被如此唾弃,终究是良心未泯,忍不住说了几句公道话,却很快就被村民们堵了回去。
谁都可以犯错,唯独秋负雪不可以。
整个千念宗的至纯灵气滋养了他二十余载,今时凶灵入侵,守护这些手无寸铁的凡人,便是他必须尽到的责任。
灭灵台上的施刑持续了整整三日,三日刑罚过后,秋负雪这具修为尽毁的身子,不死也该废了。
束缚他玄铁链被鲜血浸染,秋负雪垂着头,半阖着失神的眸子,十指无力地垂在两侧,鲜红的液体顺着胳膊滴落在地面。
台下围观者聚了又散,唯有那丧子的夫妻二人固执不肯离去,若不是秋负雪身份特殊,他们早已冲到台上叫他为自己死去的孩子偿命了。
惊变就发生在此时。
天边的太阳落下,黑暗以蹊跷的速度瞬间笼罩大地。
但凡通晓术法之人,也能看得出不寻常来,然而对秋负雪的惩罚已经接近了尾声,灭灵台附近只有一名经验不足的千念宗弟子看守着,他望了望天边那朵诡异的黑云,只当是天气不好要下雨了,并未往心里去。
诡谲的魔气来势汹汹,飞速掠过大地,秋负雪察觉到了异样,身体无力地挣扎两下,想要提醒众人魔族来犯,然而他嘶哑的声音破碎不堪,根本没人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忽然,一道轻佻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
“呵……小仙君,怎么落得个如此凄惨模样?”
诡异的藤蔓自广袤的大地破土而出,轻而易举穿过了距离最近的一个凡人胸腔,刹那间鲜血四溅。
人群顿时慌乱起来,到处都是惊恐的尖叫声,粗壮的藤蔓爬上高台,延伸到了秋负雪眼前。
青年踩着藤蔓来到秋负雪身边,面上挂着一丝讥讽,“我家尊上听说你被原栎天那老头儿狠罚了,特地过来凑个热闹。”
秋负雪失了修为,连束缚他的锁链都挣脱不开,更别提与面前这魔族抗衡了。
他咬紧牙关,竭力抬起头瞪向仑灵,半晌挤出一个字,“……滚!”
仑灵乃魔尊九方苍泽手下四煞影之首,这几年间曾在秋负雪手下吃过不少败仗,此番在其落难之时来袭,只怕目的不善。
青年挨了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他操控着藤蔓缠住了秋负雪的脖颈,慢慢攥着掌心使其收紧,冷笑欣赏着这人因窒息而痛苦的模样。
秋负雪反抗不得,被迫望着灭灵台下生灵涂炭的一幕。
“你瞧瞧你拼了命也要保护的蝼蚁,遇到危险只顾着自己逃跑,根本不顾他们恩人的死活。”
在场唯一一名千念宗弟子,刚刚拜入师门不久,哪见过这种场面,壮着胆子上前挥砍藤蔓,却很快就被穿肠破肚而死。
魔族手段残忍,仑灵颇为得意地用藤蔓把玩着尸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秋负雪那愤恨的神情。
从前应对魔族入侵,秋负雪一人抵挡得虽然有些吃力,却也不似今日一般任人鱼肉。
突然,他感觉到呼吸顺畅了,脖子上的束缚松开,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部,引发剧烈的咳嗽。
下一个瞬间,一柄锋利的长枪出现抵住了下巴,令他不容抗拒地抬起头来。
眼前一片模糊,秋负雪只能通过轮廓依稀辨认来者是谁。
许是接二连三受伤,弄得他脑子都不大好使了,能使这把横江长枪的,还能有谁?
“九方……苍泽……”血迹斑斑的双唇吐出几个字,换来的是利刃砍断锁链的碰撞声。
没了手腕上的玄铁链撑着,秋负雪耗尽最后的力气,浑身发软瘫倒在地。
九方苍泽也来了,不知师父他们是否有应对的法子,若换作平常自己定然挺身而出,只恨这不争气身体……
九方苍泽似是看出了秋负雪心中所想,他抬脚踩上了那伤痕累累的脊背,用力碾了几下,随后低沉的嗓音响起,“秋负雪,与其担心旁人,倒不如先关心自己的处境。”
秋负雪趴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九方苍泽没一会儿便看够了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脚将其踹开,转眼扫到下面逃命的人群,邪魅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残忍,一双上扬的凤眸显露出嗜血杀意。
秋负雪被踹到高台边缘,身体痛苦地缩成一团,耳边充斥着各种惊恐尖叫。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拽九方苍泽的衣摆,却只碰到了虚无,“不……不要……!”
横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千年之前,九方苍泽给自己的灵取名横江,接着便用它杀到了魔界至尊的位子。
泪水自眼角滑落,冲淡了脸上的血迹,没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秋负雪深入了深深的自责,或许日后,这一天将成为他永远的噩梦。
待到千念宗察觉到异常赶下山的时候,横江已然了结了最后一条生命。
千念宗主原栎天看到雪寒山下横尸遍野,自己的爱徒被九方苍泽踩在脚下肆意折辱,眼眸中登时燃烧起了熊熊怒火,握紧了双拳,拔出长剑指向那道张狂的身影。
“魔头!你赶紧放了负雪!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九方苍泽闻言大笑,扯着秋负雪的头发让他面向众人,“原宗主,你这话说的,倒真像是本座将他打成了这样。”
如不是他们硬要秋负雪拖着伤体受罚,魔族又怎会趁虚而入。
但在千念宗眼中,魔物就是魔物,无需同他们讲一些道理。
原栎天愤愤斩出一道剑气,然而不等那锋利接近九方苍泽,便被冒出的藤蔓半道拦了下来。
仑灵得意道:“老头儿,你就这点本事还敢嚣张?”
整个仙门,除了秋负雪,至今还未有旁人能与魔族一战。
要说这个局面,都是千念宗自找的。
顶梁柱倒下,九方苍泽看向他们的眼神都比以往轻蔑多了,“本座本想趁人之危,屠了你们千念宗了事,但看在负雪仙君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座改主意了。”
他抓着秋负雪的头发晃了晃,力道收紧,扬声大喊:“原宗主,用秋负雪换取你们整个宗门的平安,这笔买卖如何?”
原栎天听罢陷入了沉默。
真要打起来,只怕千念宗根本不是九方苍泽的对手……
秋负雪挣扎无果,侧眸瞪向九方苍泽,双唇气得颤抖,“你,卑鄙……!”
九方苍泽嘴角扬起冷笑,亵玩似的拍了拍那沾满血迹的清秀脸庞。
“既然原宗主不回答,那本座便视为同意了。”
第2章 金丝囚笼缚
魔界的地牢不见天日,唯有牢房外燃烧着的那一点幽幽冥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秋负雪的灵是一朵纯净无瑕的白莲,他时刻关注花瓣细小的光阴变化,盘算着自己被关到这里已经有七日了。
手掌撑着墙壁,他虚弱地坐起身子,却不慎牵动了胸口的伤处,鲜血破开一层薄痂流淌而出。
九方苍泽小人心肠,睚眦必报,被关进地牢的这七日,数不清的狠戾刑具往他身上招呼,不要命,却叫人生不如死。
“咳咳咳……”
秋负雪歪靠在墙上,每一声咳嗽都带动嘴角涌出鲜红。
他天生灵体,自幼师父只让食花瓣喝露水,从未接触过阴邪之气,但在这恶邪纵横的魔界,可不会给他千念宗那么好的待遇。
“唉,真可怜。”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
秋负雪疲倦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来者,声音嘶哑,“……今日已经受过刑了。”
仑灵嗤笑,旁若无物般越过了那道对秋负雪来说十分坚硬的牢门。
他走到那好似破碎的人儿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你倒是算得清楚,但我若执意多用一次刑,你又能如何?”
秋负雪半睁开眸子,身体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他从来了以后就没见过九方苍泽,却每日都能见得到仑灵。
对方总会带着其余三位煞影进来,用魔界残忍的刑罚折腾自己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
四煞影一同露面,竟只是为了对付一个囚犯,从某些方面来讲,九方苍泽待他倒是非常重视。
磨人的魔气顺着伤口进入四肢百骸,对他这样的至纯灵体来说,无疑是钻心的折磨。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从最初的挣扎到麻木,秋负雪也想通了,他好似并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如前几日他试图自尽,被人发现后用藤蔓穿透了锁骨,悬在半空吊了整整一夜。
从被抓进这里的那一刻,生死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仑灵奉命行事,见着昔日不可一世的仙君脸上出现了名为“害怕”的神色,心里莫名畅快,便也不再继续吓唬他了。
“跟我走,尊上要见你。”
九方苍泽召见,并非善事。
秋负雪坐在原地迟迟不肯动作。
仑灵都快将人打残了,自然也不会指望他自己爬起来,于是便捆了那一双痕迹青紫的手腕,像拖着破麻袋一样将秋负雪拖出了地牢。
离开地牢,乍然见到光亮,秋负雪眼睛不适应,恍惚半晌才缓过来。
他没有站起身的力气,便只能任由拖行,在崎岖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万魔青溟宫,九方苍泽坐在大殿正上方的宝座,姿态狂放不羁,赤色双眸颇有兴致的打量着被拖进来的人。
诞生于莲池的至纯灵体,他的存在就如难民堆里的香饽饽一样,谁都想抢一口,加以炼制有助修为大增。
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座约有一丈高的金丝牢笼,瞧起来是专程为秋负雪准备的。
“负雪仙君,起来看看,本座为你准备的礼物可还满意?”
秋负雪不愿理会,然而,一股霸道的魔气强逼着他抬起了头,将那座装饰华丽的金丝笼送入眼帘。
魔界大多阴暗,也不知九方苍泽去哪搞来这么光鲜亮丽的笼子。
他动了动干涩疼痛的嗓子,“魔尊关押我……犯不上用这么漂亮的东西……”
“本座没让你选。”
九方苍泽随意挥挥手,束缚秋负雪的藤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暗红色的魔气。
金丝笼大门自动打开,迎接入住者的到来后复又合上。
被吊在这么一座观赏性的器物内,滋味并不好受。
秋负雪垂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虽然破烂但尚可完整蔽体,可他却生出一种被扒光看净的羞耻感。
九方苍泽并没有给他太多的舒适,注意那紧绷着的神情逐渐有了放松的意味,霸道的魔气骤然席卷了至纯灵体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啊——!!”
刹那间,凄惨痛苦的尖叫声回荡在偌大的青溟宫。
秋负雪疼得浑身痉挛,两条悬在半空的腿胡乱蹬着,仰着头,张大了嘴高声惨叫,却怎么也避不开这碎骨般的刺痛。
仑灵默默看了在金丝笼中挣扎的人一眼,而后在大殿下方对九方苍泽行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现下只剩九方苍泽和秋负雪二人了。
九方苍泽并没有收敛灌入的魔气,不过小半个时辰,笼中人便没了声响,失去了反抗动静。
许是将嗓子喊坏了,悬在金丝笼中的囚犯唇瓣微张,丝丝缕缕鲜血顺着嘴角滴落,溅到了光彩夺目的笼壁上,远远望去竟有种诡异的美感。
感觉已至极限,九方苍泽暂止释放魔气,额间暗红的魔纹艳了几分,血色眸子张开,凝视着下面那只泣血的金丝雀。
秋负雪处于半昏半醒之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和魂魄仿佛被撕成了两半,又拼合起来,如此反复,最后将破碎的神识碾成了尘,扬洒在天地之间。
“魔气入体的滋味如何?”
低沉的声音响起,若远若近,虽然抬不起头,但他能感觉到,九方苍泽就站在他面前,所隔不过一座金丝笼罢了。
“呃……”
……杀了我。
秋负雪双唇微微开合,却觉喉咙撕痛难耐,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喘息片刻之后,魔气褪去,他恢复了些力气,周身景象却快速旋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空无一物的大殿内突然站满了魔物,有几个他还认得,都是从前在打斗中死于剑下的亡魂。
那些魔物个个脸上都挂着精彩的表情,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对着这座金丝笼指指点点。
九方苍泽双臂抱起,面无表情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似在认真思索着什么。
被昔日手下败将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凄惨的模样,秋负雪垂头不作声,似只要不予理会,那些流言蜚语便不存在似的。
魔尊不满于他的平静,眉头皱起一个弧度,而后一挥袖,满殿的魔物陡然消失,幻境又发生了变化。
这次站在秋负雪面前的,是他的师父原栎天,以及千念宗的四位长老。
相比较骇人魔物,这几位显然对秋负雪的影响更大,被羞愧害怕的情绪包围,他只觉无地自容。
千念宗对他寄予厚望,可他非但报答不了这份养育之恩,反而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
他根本无颜面对师父和四位长老。
“师父……负雪无能……对不起……”
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九方苍泽见这招有奇效,便趁机煽风点火。
“秋负雪,看看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何谈守护苍生?”
“本座拿你换千念宗存亡,你师父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不恨他吗?”
恨……
灵体之躯刚受完魔气,神志显然不太清醒,区分不了幻境与现实。
秋负雪费力抬起头望向师父,看到对方失望的神情,刹那间一颗心好似被撕成了两半。
他怎敢恨?
师父待他恩重如山,教他一心向道,从未教过爱恨这些烦杂之物,他只知道,杀尽魔物,还天下一个太平,这是他的职责。
秋负雪的每一丝想法都在魔气下无所遁形,九方苍泽向来只为自己而活,一时竟也拿这种堪称愚昧的思想没了办法。
赤红的眼底闪过烦躁,幻境散去,金丝笼骤然收紧,坚硬的壁垒割破了血肉,最终融进了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呃啊……!”
手脚腕仿佛被折断,秋负雪濒临绝望般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呻吟,没了束缚的他倒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后碾进尘土的白莲。
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方才消失的金丝笼已然化作四道枷锁,将他的腕部牢牢禁锢。
头皮传来刺痛,秋负雪疲倦地睁开眼睛,邪魅张扬的五官放大出现在眼前。
“秋负雪,本座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可别轻易死了。”
魔族嗜杀,仙门与其为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秋负雪不记得曾与九方苍泽结下过什么深仇大怨,若只是为死去的魔族报仇,给一个痛快便是,何苦要将他折辱至此?
思及此处,一个可怕的念头进入了他的脑海中。
——至纯灵体是炼药的好材料。
第3章 鲛人惑美人
离开青溟宫以后,秋负雪并没有回到地牢,反而被九方苍泽派人关到了潮湿腥臭的水牢当中。
冰冷的脏水没过胸口,脚下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因而浑身重量只能依托于被镣铐吊起的手腕。
就是在这时,他才发现了自己手腕上那抹若有若无的金色印记。
魔族喜欢用一些奇怪的术法,将物体化成咒印,以用来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难怪方才那金丝笼凭空消失了,原是被九方苍泽化成了咒印,束缚在了腕间。
空气中飘荡出恶臭腐烂的气味,不知是因为这气味还是腕间的咒印,秋负雪一阵反胃作呕。
虽为阶下囚,但成为那魔头的所有物,想想就觉得恶心。
上方没有封死,只要一抬头,便能望见外面魔界的天空。
魔界没有太阳,夜晚降临时会有一轮圆月高挂,而夜深后,那轮圆月将慢慢蜕成红色。
赤月的传闻在仙门各派耳熟能详,却因着魔界气息污秽,根本没有修道者敢踏足,秋负雪倒是成为了这目睹赤月的“幸运儿”之一。
但赤月降临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抓紧了玄铁链奋力着向上挪了挪身子,魔头折磨人的法子不计其数,每当这个时候,肮脏的水位就会上升,没过口鼻,整整持续两刻钟后才会退下。
脏污之水入体带来的痛苦,与魔气几乎不相上下。
秋负雪连人间干净的泉水都没有尝过,又怎能承受得住这等肮脏水源。
随着一阵哗哗声,水势汹涌而来,狠狠拍打在脸上,秋负雪忍受着剧痛,挣扎将口鼻露出水面。
他拼力仰起头,忽然发现,方才还空荡的牢房此刻倒挂着一个人影。
那人影小小一团,怎么看也是个孩子样。
一颗心骤然被冰锥击碎似的,此时他全然忘记了疼痛,浑身血液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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