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绿茶世子又在套路我》作者:娓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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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世子又在套路我》作者:娓而

文案:

虞枝枝本是要嫁入东宫当良娣的。

可元昭三年,一昭圣旨,她嫁给世子成了世子妃。

人人都叹枝枝命苦,本该嫁给太子享尽荣华,如今却是嫁了个病秧子,不多时便要守寡了。

枝枝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因为世子爷说了,若他病死,他名下所有便悉数归她;若他病愈,那他便允她一纸和离书。

没人知道,楚云砚活了两世,上一世,眼睁睁看着枝枝嫁入东宫受尽折磨、凄惨死去,

而他却远在边疆束手无策,重活一世,他用尽手段也要护枝枝周全。

面对与枝枝有旧情的太子时,绿茶世子:真羡慕太子,得到过枝枝的喜欢,有举案齐眉的太子妃。

还有一具健全的身体。而我,浑身是病,腿不能行,是个废人……

枝枝出门时,绿茶世子:枝枝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害怕,你能早点回来吗?就一点……

枝枝不理他时,绿茶世子:枝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每天粘着你,让你不高兴了?

楚世子飙戏装病哄骗枝枝厉害得要命。

直到某天翻了车……

枝枝:“真羡慕世子,人前人后还有两副面孔。”

*

小剧场

楚云砚凝着跟前眼巴巴讨要和离书的小丫头,神色黯然:“夫人想走,走便是了,为夫自是会顺了你的意。”

话落,一套咳嗽加昏迷信手拈来。

待醒来瞧见通红着眼眶守在他床畔的枝枝,又急着起身为枝枝擦拭泪痕:“枝枝不哭,为夫没病,方才骗你的。”

枝枝抽抽噎噎,眼睛亮了起来,“真的?”

“……”现在说是假的还来得及吗?

阅读指南:

1.男主心机绿茶重生。

2.女主有个时候有点傻乎乎。

【娇软美人×绿茶带病娇醋精】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枝枝 ┃ 配角:┃ 其它:

一句话简介:没想到夫人被我同化了

立意:不论处境如何都要热爱生活

第1章 冲喜 正值三月,春寒料峭……

正值三月,春寒料峭,长安城却鼓乐喧天,连空中寒意也好似消散在这热闹中。

残阳铺开的长街上,红绸铺地、十里红妆,唢呐声声,一支长长的队伍如游龙般远远行来。

红袍男子身骑骏马打先开路,后头紧跟十余红衫男子,或提锣,或提篮,或抬箱,再往后,便是八人抬的龙凤喜轿。

沿路还跟着向周围来往者分发喜糖的童子。长街上的摊贩接过喜糖,接连说了好些恭贺之语。然,亦有好事者窃窃私语。

“镇北侯府的庶二小姐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是要嫁入东宫当良娣的,圣上当时也是此意。可谁想,西宸王世子一病不起,国师连夜占星,皆说此女子命数甚好,圣上便降旨叫她嫁入王府冲喜。”

“也不知是福气还是衰运,昔年世子爷征战沙场,战无不胜,想嫁给世子爷的姑娘得从城西排至城东。但眼下,世子爷重病,没几日好活了。”

他又压低了嗓子嘀咕:“可旁人冲喜巴不得越冷清越好,毕竟嫁过去都是要守寡的,哪有像西宸王府这般大张旗鼓的?”

一墙之隔,喜轿里,虞枝枝头盖一顶红色金线绣花缎面流苏刺绣盖头,着大红凤凰绣花齐腰襦裙,听见外头的喧嚣,掩在盖头下的眸儿微垂,扣在一处的十指渐是收紧。

越过颠簸沉浮,喜轿最终落在西宸王府门前,有人掀开漆红帘幕,朝轿里伸出手。

透过喜盖四方的菱角,枝枝凝见那绣着金丝仙鹤的袖口,迟疑着未曾将手搭上去。直至外头喜婆连连催促怕误了吉时枝枝这才将手搭至男人掌心。

那双手,凉得叫枝枝心惊。

男人牵着她下了轿,不知是不是错觉,枝枝总感觉男人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枝枝的外祖父是江南一带的名医圣手,她回京前长在江南,虽不精通那岐黄之术,但耳濡目染地知晓些。世子爷在战场上亏损了身子,常年累月地要靠轮椅度日,更是断断不能出外吹风。晨起梳头时,母亲曾嘱咐,世子爷病重,迎亲之人当是西宸王次子,叫她切莫大惊小怪,但落轿后,却应当由人搀着世子殿下来喜轿前接她。

观身侧之人的衣着打扮与迎亲那人别无二致,应当便是西宸王次子。

世子病重,叫弟弟代为迎亲确在情理之中,等会儿那拜堂之事仍是需世子殿下过来的。这般猜想着,男人已牵着她走进了屋。

待在堂前停下,周遭浮着的恭贺祝福之言愈发嘈杂,可男人非但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同她一同站在堂前。

喜婆高喊着,“一拜高堂……”

枝枝心一紧,这拜堂之事,当真要叫他人代劳?

好在喜婆落音后身侧男子并没有动作,许还是守着礼仪想等世子爷过来的。

高座上,西宸王夫妇看着一袭喜袍的男人心急如焚。枝枝见不到的,他们却一清二楚,男人脸色苍白,额前沁着细密水珠,细细看去还会发现他藏在喜袍下的双腿正在微微颤动。西宸王妃张了张唇,心急得想要叫停。

而男人捏着枝枝的那双手收紧,凤眸轻抬之际自是察觉王妃意图,他眸色微暗,牙尖轻抵,扣着枝枝,缓缓压下身,跪在红蒲团上。

一拜,王妃心尖儿揪紧了,指尖紧紧扣着檀木椅的一角。好在有惊无险,他终是平安无事地站起了身。只他脸色愈发苍白,这样下去,病情加重可如何是好?

堂前静悄悄的,喜婆也再次高喊,“夫妻对拜……”

王妃额前沁出了颗冷汗,紧扣在檀木椅上的手松开,偏头吩咐了婆子尽快送药去。

三拜礼成,枝枝脑中已一片混乱。

还不待她思索,喜婆便含笑高喊“送入洞房”,数十个侍女抱着花束簇拥而来,稀里糊涂地就被牵走了。

“砰”一声侍女关上门离开,屋子外是响不休的炮竹声响,而屋子里,仿佛与外隔绝,只剩了静谧。

枝枝十指扣在一处,手腕上那双镶玉金镯撞在一处,语中尽是不安:“二公子为何跟着进了新房?世子又在何处?”

枝枝只听见发顶传来一阵低低的咳嗽声,因男人迟迟没有言语,透过盖头,却瞧见跟前男子身形似是僵住了,她眨眨眼,抬手想要掀开红盖头一探究竟。

盖头将将扯下分毫便被男人捏住了手腕,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叫枝枝没法挣脱。

男人的嗓音有些哑:“枝枝莫急。”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腕骨,而另一手,执起玉秤挑开了盖头。

盖头上流苏撞击得哐啷响,枝枝只瞧见眼前掠过一抹艳红,待眼前没了遮挡,这才看清跟前男子的模样,脸颊苍白瘦削,鼻梁高挺,许是因着成亲的缘故,他薄唇上涂抹了些淡淡口脂用以遮掩病戾。但斜飞入鬓的剑眉下,那双乌黑凤眸里却好像盛着烈火般,炙热张扬。仿若错觉般,这烈火散去,换作是淡淡的、枝枝读不懂的情绪。

被她如此盯了几眼,男人竟是偻腰重重咳嗽起来,站也站不直。

枝枝眼眸惊得浑圆。

饶是枝枝跟随外祖父见惯了重病孱弱之人,也未曾见过像他这般一脚踩入阎罗殿的人,他这一咳,竟给枝枝一种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的病入膏肓之感。

这是西宸王世子楚云砚!

从前的楚云砚,是大杀四方、战无不胜的战神将军,可现在的楚云砚,咳嗽起来似弱不惊风的柳枝般。他的病,比枝枝想得还要重。

可,与她拜堂的是世子爷,去迎亲的也是世子爷?他病的这般重,又是如何去迎的亲?

枝枝脑中乱得紧,顾不得忸怩,忙上前搀住楚云砚,凝着他问:“世子爷的药呢?”

“咳咳咳。”楚云砚咳得急,乌黑眼眸中一片迷离茫然。

枝枝叹口气,他这副模样,大抵连她说了些什么都听不清。只好扶着楚云砚慢慢往喜床那头挪去,想着等安置好楚云砚,她便去唤婆子端药过来。

满头朱钗摇晃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楚云砚几乎整个儿地压在枝枝身上,她吃力地掀开喜被,扶着楚云砚坐上床。

楚云砚这会儿不咳了。

他坐在喜床上,眼眸轻阖,大红的帐子与他苍白如纸的脸颊相互映衬,叫人见了只觉他美得惊心。

枝枝晃了晃神:“世子爷,你还好吗?”

他睁开眸子凝向枝枝,那双眼眸氤氲了薄雾,眼尾染得殷红。

“咳过一遭,身子也舒坦不少。”楚云砚朝枝枝虚弱地笑了笑,“枝枝莫要忧心。”

“真的?”枝枝半信半疑。

楚云砚避开枝枝视线,捂着唇,偏过头对着喜床内侧低咳了咳,“嗯。”

这屋子里静得可怕,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响都能听清,枝枝何尝听不清他这刻意压低的咳嗽声。他哪是舒坦了,只是强忍罢了。

枝枝定定凝着他,抿着唇转过身,身后楚云砚轻声唤,“枝枝,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轻颤,像易碎的脆弱之物般,枝枝藏在喜袍下的指尖轻轻蜷了起来,转回身望着楚云砚,嗓音温软,“去端药。”

隔了三五步,枝枝瞧见,楚云砚抬了眼睛看她,又在目光相接那一瞬收回视线,他敛下眉眼,殷红的薄唇虚弱地张了张:“怎好叫枝枝为我做这些?”

枝枝蹙了蹙眉,不理会他,转身往外走。巧的是,方打开了门便见着嬷嬷端着药送来,枝枝从嬷嬷手中接过那红木雕花的木盘后便折回了楚云砚跟前。

她将汤药递到楚云砚跟前。

楚云砚那双修长冷白的手从喜被中伸出,大红色的袖摆微微颤动。枝枝瞧见,他伸起手,可那只手伸至半空后又颓然垂下。

“怎么了?”枝枝不解。看着正呼呼冒热气的汤药,忽地福至心灵,世子爷方才是想接过药的罢,只是这药冒着热气,一瞧便烫,懊恼道:“是我的不是,这药确实烫了些。”

枝枝将托盘放至床头矮柜上,搅动汤勺让汤药散热快些。

待药凉了下来,她这才端起药。可他抬了抬手,仍是没有接过汤碗。

枝枝这才察觉。

他的手,分明是抬至半空后无力地垂下,他好像根本没有接过汤碗的力气。

“那,殿下张张嘴,我喂你?”枝枝迟疑着开口。

楚云砚没吱声,她当他是答应了,舀起小勺汤药,小心翼翼送至他唇畔,他偏了偏头,乌黑眼眸闪烁着,唇瓣却迟迟不肯张开。

“嫌药苦啊。”枝枝将汤勺往他嘴里送了送,“但良药苦口。”

一滴都没有喂进去,全洒在楚云砚的喜袍上了,大红喜袍上霎时多了一团暗色。他不张嘴,枝枝也没辙。但枝枝脾气好,也不恼他,重新舀了一勺送往楚云砚唇畔。

还是不喝。

如此往复,枝枝愁了。

从嬷嬷那接过药碗时,嬷嬷可是千叮万嘱地叫她务必让世子爷喝药。且她嫁来了,对待夫君,自然也要尽心些。

有这么苦么?枝枝心中想着。

脸颊鼓了鼓,收回汤勺,用汤勺轻轻碰了下嘴唇。

“枝枝!”楚云砚边咳嗽边急急说,“快将药擦了。”

枝枝看了他一眼,没听他的话,他不让她试,她反而更想试了。

她舔了舔唇瓣,药味在唇舌间蔓延,苦涩在骨髓里散开。

脸色刹那间白了。

楚云砚不知从哪翻了颗蜜饯出来,歉疚地递给她。

枝枝揉着眉心,吃了糖后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她心虚地朝楚云砚笑笑。

她是不欲再让楚云砚喝这药了,天下之大,应当还有味淡些的药能治他才是。可楚云砚却端起了药碗。他捏起汤勺,对枝枝轻声说,“我不怕苦,可今日,不能喝这味苦药。”

“为何?”枝枝疑惑。

他朝她轻轻一笑,话说得轻巧,甚至隐隐有几分晦涩不明的雀跃期盼,“说了,就不灵了。”

他不愿说,枝枝也不再问,她管得住自己的好奇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与秘密,她不是揪着不放之人。只是,还有一事……

“今日迎亲之人…是世子殿下?”枝枝抬起头问。

闻言,对面之人顿了顿,药也差点儿从碗中溢出。他眼神微有些躲闪,唇瓣紧咬着。

见他这副模样,枝枝更是确定,迎亲之人是他无疑,枝枝不免心急,“世子爷身子病着,亲自去迎亲若累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楚云砚松开牙关,殷红唇瓣上多了条浅痕,似是叹息,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枝枝,“若真是我,枝枝可会…觉得担心?”

枝枝点头。

见她如此,楚云砚沉默了片刻,深思熟虑过般,连声音都带着心虚,“不是我。”

第2章 楚云砚像是读出了她的心……

枝枝:……

她想,他大抵心里是不想让他担心,可他脸上身上无一不写着几个大字——

“是我是我”

枝枝坐在床畔,静静盯着他,总有种当娘的错觉,蹙着眉不赞同地问:“可殿下为何要亲自去迎亲呢,这般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

楚云砚咬唇,他动了动身子,伸手抱住枝枝,脑袋枕在枝枝肩头,“枝枝非要知道?”

“圣上赐婚,我本想…请圣上收回成命,可圣上心意已决,我便是跪于长阶下一天一夜,他也未曾收回旨意。”

“那时起啊,我便想,枝枝嫁给我这个废人,我也没什么可给她的。”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夫君风风光光带她回家。”

“她会喜欢吗?”

她会喜欢吧。

前世,一顶小轿将她抬入东宫,他远在边疆,只能从信封的只言片语里读得她的过往,他知道,太子待她不好,她受太子冷落、独守空房,日日垂泪。那时候,他多想回到长安城,只默默在暗中守着她,他便能心满意足。可无昭不得回京,他日夜皆盼着回京的圣旨。

但,他什么也没等来。

只等来了,一场空,与……

她的死讯。

他忘不了那日,边疆黄沙漫天,旌旗飘荡,天边烈阳红似血。他在战场为天家守家卫国,可天家却欺他意中人、让她凄楚死去。

霎时间,楚云砚眸中沾满血丝,戾气无边。

如今,她一袭似火嫁衣,娇颜如花,仿若天上皎月、溪下清水,在他手中沾满鲜血后,他终是等来了。他会护着她,再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她。

他掩下戾气,在枝枝肩头轻蹭,闷闷说着,“迎亲之前,我想过,你也许会逃婚,也许会哭闹。”

“可枝枝,你没有。”楚云砚抬起眼眸,他抚上枝枝柔顺的乌发,红了眼眶,“枝枝,你真好。”

他握住枝枝纤细的双手,脆弱乌黑的眼眸中染上欣喜,“纵然今日用内力撑着双腿去迎亲,日后这双腿会彻底废掉,我也不悔。”

枝枝一愣,下意识往他腿下看去。可他的腿藏在喜被下,她自是看不见的。

“钦天监说,大婚之日若喝那苦味的药,便会累着你日后也苦上,为了枝枝日后幸福,我一日不喝药又如何?”他说得动情,再次低下头倚在枝枝肩头。

枝枝心口好似被毒虫蛰了一下。

枝枝猛地僵住。竟是为了她才不愿喝药的。

“糟了。”楚云砚低低惊呼,他苦笑着直起腰身,“我还是说出来了。枝枝,这可如何是好?”

枝枝心下沉重,伸手主动抱住楚云砚,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语气坚定,“我不信命数。”

她年幼时,不也有人告诉她,她与太子天定姻缘么?

可她不愿嫁入东宫,也并未嫁入东宫。

楚云砚轻咳了几声。

他推开枝枝,起身下床,从床头矮柜里翻出笔墨纸砚。枝枝也从床上起身,上前帮他研墨。

不多时,宣纸上多了几行字,行云流水,字迹游龙般大气洒脱。

楚云砚举起宣纸轻晃了晃,待字迹干涸这才递给枝枝。

“若日后我病死,名下所有皆归虞氏枝枝所有;

若我日后病愈苟活,枝枝亦有意离去,便一纸和离书放她离去。”

枝枝一行一行读下,心中暖意横流。

世子爷赤忱待她,她也当为他的病尽些绵薄之力才是。

枝枝提着裙摆往侧间偏殿跑去。她是庶出,从侯府带来的嫁妆统共三四样,全扔在偏殿了。很快便找着那小红匣子,打开锁扣,露出里头满满的几本书,上头的是几本调香方子,压在最下头的就是她要找的书。那是她外祖父数十年呕心沥血之作。只这书中记载潦草,一般医者不熟悉外祖字迹,怕是读不懂。

枝枝一走,楚云砚眼中便升起戾气,冷得彻骨,他端起那碗冷了的汤药,一饮而尽。

很快,枝枝折回来了。他眼中寒霜褪去,尽剩的无害孱弱。

枝枝站在他面前,捧着这本医书,满是真诚:“你若不嫌,待我学完这本医书,便来瞧瞧你的病。”

楚云砚睫毛轻颤。

枝枝还当他是不信她能看病,便又道:“你放心,我的外祖他医术高超,书里记载的也是奇方,指不定就能治你,要不然,这医书我拿去与府里大夫共同研习?”

楚云砚凤眸一眨,直了脊背,“我信枝枝。枝枝想治便来,我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

他说的在理,枝枝点点头,心想着,她不过是想尽些微弱之力帮世子爷缓解病症,以她的医术大概是治不好世子爷的了,还是要尽快传信给外祖父才行。

天色早已暗了,月牙儿掩在云雾下,屋子里,龙凤呈祥的烛火摇曳生姿,枝枝愣住了,还是楚云砚开口才唤回她云游的神思,“枝枝满头的朱钗,想来重极,我可否,为你取下?”

他问得小心翼翼,可枝枝不愿让他来,他重病之躯,这等小事哪需劳烦他?枝枝摇头,坐在铜镜前自个儿拆了起来。

透过铜镜,枝枝看见,楚云砚眉梢压着,眸光晶亮,笑意浅浅,宛若春风拂过般令人心悸。

鬼使阴差地,枝枝收回了手,回到喜床边上,由着楚云砚给她拆。

?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枝枝真好。”他不吝夸赞。

修长冰凉的手落在枝枝发间,温柔地取下金钗,指尖时而擦过枝枝白皙的肌肤,惹得枝枝脸颊绯红。

枝枝红着脸,只想他快些将朱钗取下才好。不知过了多久,妆奁阖上,枝枝松了口气。

抬起眼眸往窗外一瞥,外头,月亮高高悬起,夜色深了,枝枝吹熄喜房中光芒烁烁的喜烛后轻声道:“时辰不早,世子爷早些歇息。”

早前出嫁时,母亲便叮嘱她,世子爷有腿疾,两人同寝一有不慎便会伤着他的腿,一再叫她小心对待。枝枝睡时不闹腾倒也不怕伤着他,可到了眼下,心口奇怪得紧,她还未做好与他同床共寝的准备。

楚云砚扑了下睫毛,大红喜袍仍挂在身上,月光斜斜洒在他脸颊上。

他问:“大婚之夜,你想去哪?”

枝枝因他这话一愣,斟酌着答:“枝枝不欲打搅殿下清静,便琢磨了去侧间歇下。”

楚云砚眼波斜斜落在枝枝身上,指尖抵在袖摆那金丝纹路上,款款分析:“枝枝的心意,我明白。可这样,明日便会有人说你我夫妻不睦。”

“你我婚事,乃圣上所赐,若圣上知晓,枝枝觉得,他会如何?”

枝枝哑然。

天子圣威,定会怪罪。

“圣上少不得会怪罪。”楚云砚握住她的手,又道,“无妨,枝枝想如何便如何,圣上怪罪有我担着。”

枝枝摇摇头,“谢殿下提醒。委屈殿下,若是一夜难眠便是枝枝的罪过了。”

她走至床畔,将大红鸳鸯锦被上的花生红枣收进瓷盘里,掀开被子,放下那两道薄薄的纱帘,“殿下睡里头,若身子不爽利了就唤一声儿,我夜里睡得浅,你不必顾忌,只管唤便是。”

可楚云砚却并未依她所言脱鞋上床,枝枝不明所以地凝了他一眼。

“枝枝睡这里,我去书房。”楚云砚提了提衣摆,明是病得同瘦杨柳般,这会儿倒像松柏般挺拔清冷,“枝枝觉得与我同房会委屈了我,我亦觉得与枝枝同房,会唐突了枝枝。”

他又安抚般告诉枝枝,“枝枝莫怕,一切有我担着。”

“……啊?”枝枝一愣,刚刚还说得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改了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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