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总想替身上位
作者:木兰笑春
简介:
狗血拉满的白月光替身文学
第329218名 85 88 未知
标签:宫廷侯爵三教九流情有独钟天之骄子成长姐弟恋
主角:程遥青、顾况
配角:莫凌霜、顾净、顾老将军
其它:新书《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求预收、美人训狼
视角:双视角
评分:2人已评分
收藏:139
◎ 立意:家国情怀
————————o————————
【接档文《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酸甜口火葬场,跪求预收!每一个收藏都是对作者的支持030】
【本文文案】
江湖女侠x落魄贵公子,狗血甜饼
一次偶然,程遥青救下早死白月光的亲弟弟、将军府小少爷顾况。
却被少年猝不及防的热烈表白弄得措手不及。
她自然义正词严地拒绝了顾小少爷,但在一次酒醉情浓中认错了人,犯下了错事。
惊骇之余,她如火烧屁股一般拔腿就跑!
当顾况醒来的时候,身边床榻冷冷的。更可怕的是,他还知道了另一个重磅消息:
原来他只是早逝哥哥的替身!
分别之后,程遥青以为两人此生不会再相见。
两国交战前线,她却在麾下行伍间发现一双分外熟悉的月牙眸。
顾况高了,结实了,练武场上脱去了上衣,宽肩窄腰,肌肉贲张。
但向来纯良的小少爷却让她有些陌生。
比如,他竟然会深夜偷偷溜进自己的营帐,用一双手臂箍着她的腰,不肯放开。
比如,他让程遥青拿了蘸了水的狼毫,在自己年轻的躯体上作画,美其名曰“教师姐画画”。
再比如,他哑着声音对她说:“师姐,你就把我当成哥哥,如何?”
【阅读指南】
1. 女f男c
2. 剧情正剧,感情狗血
3. 不养崽,是我给女主在古代纵情享受又完成梦想的金手指。
4. 预收求收藏!旋转跳跃我求收藏!啊啊啊啊
【预收求收藏!火葬场/死遁/依旧狗血拉满】
温柔坚定医女x疯批美少年皇子
许银翘是太子东宫司药宫女,温和恭谨,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年满二十,出宫生活。
谁知在出宫前夕,她身中春药,扑倒了镇守边疆的四皇子。
春风一度,云鬓散乱。恶劣的美少年掐起她的下巴,语带讥讽:“就凭你,也敢算计我的姻缘?”
她被一纸御诏安排进了四皇子府,依旧沉默恭顺,莳花弄草,看着四皇子和盛京的姑娘们在白天打得火热。
晚上,他却握着她的腰,鬓发汗湿,在她耳边呢喃:“银翘,你占了我的正缘,应当如何补偿我?”
许银翘知道,他的柔情蜜意不过镜花水月,等到白天,他又会回归那副凉薄多情的样子。
直到两军对峙关头,她被当作瓮中捉鳖的诱饵,被异族人洞穿心口。
血色间,她看见他纵马奔来,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惶,目眦欲裂:“银翘——”
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自己演的一场戏。
一天之后,她就会在辽阔的草原上,当一只无拘无束的大雁。
——再不是笼中随时可弃的金丝雀。
卷一: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1 坟茔苍苍
◎未亡人程遥青泣立◎
程遥青翻身下驴,顺手把那花驴系在身侧一棵大树上。
花驴不耐烦地拿前蹄刨着地面,发出得得的声响,更衬得空谷清幽,万籁阒寂。
程遥青今日来此,是为了祭奠一位故人。
此地处在京西两座山的山坳处,地势平缓,双溪环绕,是墓穴所在的绝佳之所。
她一路分花拂柳,终于来到了一棵古旧苍翠的老槐树前。
树下是一个小小的坟茔,上面插着一根木牌。木牌的成色已经旧了,上面依稀能看出娟秀潇洒的字迹:“顾氏伯净之墓”,下面是一行小字:“未亡人程遥青泣立”。
程遥青解下腰间的一葫芦酒,往自己杯中倒了一小点,又往坟头洒了一道。
“阿净,我又瞧你来了。”她轻声开口,仿佛不敢打扰一位沉睡的朋友。
她盘腿坐在草地上,往口中抿了一口浊酒,润了润嗓子,继续开口:“上年,我从北境的前线赶回来,上上年,我又是从江南上京来看你,每次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若是教你看见了,又要心疼。”
唇角扯出一丝泛苦的笑意。
“今年倒是最好的一年,你爷爷托付我,在他出征时照看好京城将军府。今日是你的忌辰,我向邻坊借了一头倔驴,上山来瞧你。”
酒杯只剩下一点残酒,程遥青复又斟满,又往坟头撒了一道。
“我前几日当了回梁上君子,偷偷到将军府去看你的弟弟,顾况。”程遥青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面前有个人微微笑着,听她卖关子。
“你猜怎么着,他可和你一点不一样。”
程遥青深吸一口气,把这几日憋在心里无处抒发的郁闷一并倒了出来。
“顾况这小子,于习武之道上十分惫懒。你在他那么大的时候,已经能独自下江南,斗钱潮。顾况呢,他可是连站桩都站不住,整日就想着怎么偷鸡耍滑,指使身边的小童子扮作他去练功。真是有辱将军府百年门风!”
程遥青说到这里,嗤笑一声:“顾况的童子和他面貌相似,别人分不清,我可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当顾况美滋滋哼着歌儿回到他居住的临水听风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在这里恭候多时的练武师傅。
程遥青在梁上,冷眼看着顾况被罚做了一百个深蹲。
她心头暗爽:该!
程遥青继续说下去:“不练武,他便无所事事,镇日阶作什么诗词歌赋。上次我见他一个人在明德湖边上画荷花,那荷花是真的惟妙惟肖。可日头太毒,只有他身边围了一圈冰山,剩下的丫鬟婆子们可惨啦,汗浸湿了衣裳,也不能懈怠。”
程遥青不屑地撇了撇嘴,下了定论:“真真是一番少爷做派。”
她生于草莽,本来就是个无拘无束的江湖刀客,素来看不惯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
顾况就是那些公子哥儿中的佼佼者。
因此,程遥青对看护将军府的任务有些小小的抵触。
只可惜现如今,她还欠了将军府一桩天大的人情,需要为顾老将军,也就是顾净的爷爷,完成三件事,这才被拘束驱使,每日暗中在将军府周围看顾。因此,她日日见到将军府小少爷顾况的少爷做派,腹诽颇多。
这几日将军府太平无事,程遥青正憋得发慌,正好在顾净的墓前,把心中存了一年的心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讲出来。
这一讲,抬头一看,已是日头西斜,薄雾蔼岚笼罩了近旁的栖霞山山头。
程遥青起身抖了抖身上沾上的草屑,跺了跺因为久坐发麻的腿脚,把葫芦里最后一点酒水饮下,朝面前无言的坟包摆摆手。
她晚上还要盯着将军府的动静,以防宵小作乱。
可谁知,从山坳处走出不远,便撞上了个醉酒的泼皮。
觑其衣着,这男人是个此地的山户。
他一身浓重的酒气,邋遢的衣衫解开,露出长着浓毛的胸膛,朝着程遥青走过来,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
程遥青不愿生事,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拍了拍身下花驴的脖颈,准备绕开他。
那男人看着走路颠步摇晃,却是有意往程遥青的方向靠。花驴避到了路边,依然被拦下。
“小娘子,你,”那醉汉绿豆般的小眼睛落到程遥青的脸庞上,先是一亮,随后闪过一丝垂涎。他大着舌头命令道,“下来,陪,陪爷说会子话。”
说着,那男人就伸出手去够程遥青的裙摆。
程遥青面容渐冷,并不应答,拍了拍花驴的屁股,只想强闯过去。
花驴会意,扬起蹄子得得往前赶,却被那男人眼疾手快扯住了驴尾巴。
“哟——”驴儿吃痛嘶鸣。
程遥青在驴上身子一颠,心头怒起,冷冷回望。
醉汉见程遥青不说话,以为她同之前自己调戏过的小娘子一般,无力反抗。或许是酒壮人胆,他想都没想,就先伸出一只长着汗毛的粗手,刺啦一下,扯裂了程遥青的衣袖。
下一秒,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一只手连着半截衣袖平平地飞了出去。
几滴鲜红的血液溅在路边的香茅草上,分外显眼。
醉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地退后几步,眼神才落到自己胳膊上齐刷刷的断口。
恁小娘皮,把自己的手斩断了!
他心神大震,被酒泡浑了的脑子里总算有了几分清醒:“你……你是谁!”
这时他才看清了,刚刚还娇怯怯的骑驴娘子,手中竟握着一把滴血的大刀。她的半边脸上溅着刚刚从他胳膊里喷射出的鲜血,红白对比,状若修罗。
程遥青不答话,眸光轻轻落在他身上,却比千万柄利剑还要有效果。
醉汉也不敢等程遥青回答了,他一转身,就要往回跑,但却两腿打颤,登时扑倒在地。
程遥青口中呶呶,驱赶花驴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好好看看你姑奶奶。”
地上的醉汉再没了刚才的嚣张,眼珠一转,就磕下头去:“女侠,女侠饶命啊!”
程遥青斩了他一只手,自觉够本,就要离去。
但背后的男人又叫起来:“救命!杀人啦!杀人啦!”
她心觉不对,转过头去,只见背后来了一队人马。
程遥青下意识地后退。
原来是那男人看到山路上来了一队兵士模样的人,高呼求救。
显然有人听到了这呼救,有个侍卫着装的人已经离队向这里跑来。
程遥青心下一紧。她没想到今日出来这一遭,还能生出这许多事端。
她远远看到马车装潢典雅,车中坐的,一定是富贵人家。依程遥青的了解,这些人虽然不爱牵扯麻烦,但难保不会把自己当作危险分子,控制起来。
人多势众,她可没有傻到以卵击石。
不行,得想个办法脱身。
程遥青用刀背猛击醉汉的脖颈,那醉汉登时没了声息,脖子一歪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两下一瞥,路旁香茅茂密,正适合藏匿。
程遥青快速拨开茅草,把男人扔了进去,自己则驱使着小花驴调转方向,口中得得,快速寻了条从未走过的林间小路绕了下去。
闷着头没看路,赶出几里地,程遥青松下一口气,回头望去。
远远地,看见那侍卫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断手,细细端详。
仓促之中来不及把痕迹抹得十分干净,程遥青心头颇有些遗憾。
她摸了摸身下的小花驴,低声道:“好姑娘,咱们快快走罢。”
*
却说侍卫那边,没瞧见人,发现了一只断手。忙不迭地,就把那手呈给了马车中的主人。
车帘半撩起,复又放下,里头人看了一眼断手。
侍卫低着头,呈报道:“夫人,属下去迟,只在地上发现一只被斩断的左手,刀口利落平齐,属实罕见。”
车内传来那夫人的声音:“知道了,你退下罢。”
侍卫内心却有些不平。
观那刀口,显然是极为厉害的利刃造成的,因此他在汇报中也带出了两分意思,想要借调查此事邀功。谁知车座里的夫人头发长见识短,竟没注意到他话中的机锋,自己真是白瞎了跑一趟。
好似听到了他内心所想,车内又传来一句:“慢着。”
侍卫有些心潮澎湃,回身侍立。
“再把那手给我看看。”
这次,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只串着金丝玉镯的素手。
指尖丹蔻,轻轻拂过沾着尘土的已经僵硬的粗手。
车内夫人沉吟半响,忽道:“这一刀是谁,我已知晓,你退下罢,此事不必再查。”
侍卫却有些摸不透头脑。
他只能看透这手腕被利刃所斩,是刀是剑,他一丁点儿都分不出来。
只是他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自己这么一趟,确实是白跑了。
*
程遥青终于风尘仆仆回到寄居的小院,她先是把花驴还给了邻居家,再解下一直绑在身上的大刀。
终于可以回到院子里松快松快了。
程遥青一扫在山上被醉汉骚扰的火气,也平息了在山里绕了不少冤枉路的烦躁。
但是天不遂人愿。
未及院门,便有人迎上来,语气急促,爆了个晴天霹雳。
“程姑娘,不好了,将军府烧起来了!”
程遥青呼吸一窒,顺着话语,仰头看向京城东侧将军府上方的天空。
已是深夜,半边天却被映得通红。
【作者有话说】
开文大吉,求收藏求包养,么么哒~
预收求包养求收藏~~~是酸甜口火葬场!
文案:
许银翘是太子东宫司药宫女,温和恭谨,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年满二十,出宫生活。
谁知在出宫前夕,她身中春药,扑倒了镇守边疆的四皇子。
春风一度,云鬓散乱。恶劣的美少年掐起她的下巴,语带讥讽:“就凭你,也敢算计我的姻缘?”
她被一纸御诏安排进了四皇子府,依旧沉默恭顺,莳花弄草,看着四皇子和盛京的姑娘们在白天打得火热。
晚上,他却握着她的腰,鬓发汗湿,在她耳边呢喃:“银翘,你占了我的正缘,应当如何补偿我?”
许银翘知道,他的柔情蜜意不过镜花水月,等到白天,他又会回归那副凉薄多情的样子。
直到两军对峙关头,她被当作瓮中捉鳖的诱饵,被异族人洞穿心口。
血色间,她看见他纵马奔来,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惶,目眦欲裂:“银翘——”
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自己演的一场戏。
一天之后,她就会在辽阔的草原上,当一只无拘无束的大雁。
——再不是笼中随时可弃的金丝雀。
2 大火灭门
◎这招使得好哇,差点废了我一双招子◎
将军府。
顾况是在三更天惊醒的。
一醒来,入眼一片狰狞的猩红。
火苗如同邪恶的毒蛇,自屋顶蜿蜒舔舐而下,在房梁和立柱上溅上了火星子。头上的瓦片传来嗬嗬塌裂声,仿佛下一秒就支撑不住坍塌下来,令人心惊。
“阿喜......”顾况心下大骇,想呼唤自己的书童,嗓子却因渴水变得沙哑。
阿喜不在,身边侍候的四五位近身奴仆也不在。
他谨慎地收住了声。
环顾四周,竟诡异的悄然无一人声。
将军府上下奴仆百余人,仅仅是顾况所住的临水听风,便有二十多位婢女小僮。一夜之间所有人销声匿迹,本就是非常蹊跷的事情。
顾况心下一激灵,手忙脚乱滑出自己的锦衾,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地向房门移去。
经过窗棂,朝外看去,整个将军府像是被火海淹没,大火映红了半边天。
不,这不是单纯的意外走水。
顾况看到,大火中隐约有几条人影穿梭而过,朝着临水听风走来。
观其形貌,反倒不像家里的奴仆,而像军营里的士兵。
顾况更加疑惑了,自己在家中呆得好好的,怎会有士兵模样的人来将军府呢?
一时间不知对方是敌是友,而临水听风又敞轩宽室,只要走到门口,室内几乎一览无余。
顾况环视四周,想要找到一样防身的东西握在手里,然而四面俱是锦绣绫罗,画笔翰墨。
他心下一沉:竟没有一样利刃么?
沉思间,视线划过墙上挂着的一把分外小巧的匕首。
这把匕首是顾况周岁那年先帝御赐的:刀刃是精钢炼成,可惜两边都锋刃未开;匕身由一整块汉白玉雕刻而成,上面用金线镶出猛虎下山的纹路,寓意顾况所在将军府率领的虎贲军。
此时也由不得顾况多想,他伸手取下未开刃的虎贲匕首,紧握着朝门外挪去。
在他背后,火焰已经窜上了临水听风的大梁。
顾况刚刚走出房门不久,便瞥见刚刚那几个士兵模样的人已经走近了临水听风。
他四下一看,闪身蹲在一个太平缸后头。
将军府每一个建筑之前,都会摆上两个太平缸,作敞口露天,收集雨水之用。缸体深且阔,刚好可以遮住顾况的身形。
他赶紧将耳朵紧贴在地上,凝神听去。
大火的燎烧声,横梁折断的咔嚓声,他擂鼓般的心跳声,还有沉重的脚步声。
咚。咚。咚。
越来越近。
一个黢黑巨大如高塔的人影出现在临水听风门口,右手握着一柄重锤,左手提着一个沾满血迹鼓鼓囊囊的破布包。
他是谁?
......
《少爷他总想替身上位》作者:木兰笑春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继续浏览有关 bg 的文章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