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痨小夫郎
作者:李飞土
简介:
大家好,本文将于周四即19日,于第25章开始完结v嗷~
(预收文《琼州哥儿基建记》《不想做恋爱脑的o结婚了》火热求收中)
本文【夫郎文,有生子】【两个原住民】【无朝堂】
又名《岭南春》《岭南小夫郎》《话痨夫郎和哑巴夫君》
江淼是医坊江家不想要的哥儿,
带着受伤的阿爸逃出家门,
被人追赶,失足掉落悬崖,
被穷得只能冒险上山打猎的周云飞给捡到。
人人打趣周云飞是捡了个小夫郎,
他只是摇头。
替周云飞单挑骂走吸血亲戚、流言蜚语,
又靠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招揽药店客人的江淼:
你什么意思?那我给别人做夫郎去了?
周云飞这才急了,
急着摇头,急着把人扛回房去。
两夫夫开起了乡下药店、做起了青砖瓦房、养起了娃娃、拿回了县城江家的医坊铺子,日子越过越红火了。
能舌战七大姑八大姨超级会说会骂受x锯嘴葫芦攻
下面是两个预收求收,一个是同类型的种田基建文,一个是接档文,求预收ing~
——————《琼州哥儿基建记》————
柴玉成是末日不想饿死跳海死了,
他一醒来,连吃了十个没变异的生牡蛎,
才发现自己穿到了古代琼州,
被认作是柴家的什么小哥儿带回了家,
他回到那儿才发现:
这里的男的能生娃!他要嫁人了!
嫁的还是个被流放的什么王爷!残疾王爷!
每一条都足够震惊他十年,
不过他忍了:
为了美食!
他和残疾王爷达成兄弟契约,活下去再说,
他开荒种地、通商路、办连锁、搞基建……怎么干着干着就真成兄弟夫郎了?居然还做上皇帝了?
某王爷(腿治好版)(带娃版):什么兄弟契约?我们那明明是夫夫契约!
——《不想做恋爱脑的o结婚了》——————
被恋爱脑父母害得童年悲惨的叶归卿,
想分化成B,却分化成了甜甜的O,
甜O叶归卿表示: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
但为了唯一在乎的大哥,
他硬着头皮去了相亲。
相亲对象是个超级大帅哥,
他还没说话,大帅哥说话了:
“契约结婚,不能过界。”
“好啊,我也不谈恋爱!”
拒绝恋爱脑的叶归卿和工作狂莫行云:
一拍即合,成为夫夫!
莫行云没把这软乎乎的o放心上,反正只是契约,等合约期一过,他们就干干净净离婚。
哪知道,契约着契约着……工作狂莫行云发现自己居然关注起了契约对象!而小甜O却在认真工作!
莫行云替他暴打纠缠的狗男人,
叶归卿语气软得让人心动,说出的话令人心凉:
“谢谢,但不加好友,工作邮箱联系。”
终于等到叶归卿进入发热期,他急忙过去安抚,
叶归卿却红着脸软着腿搜索:
“去掉暂时标记方法。”“请病假影响全勤吗。”
莫行云气得咬牙切齿,叶归卿眼泪汪汪地把离婚协议放到桌上:
“到时间了,该离婚了……离完我要去上班的。”
莫行云把人按在床上,叶归卿哭着使劲拒绝:
“不,不行,我不谈恋爱,我不要做恋爱脑啊!”
“乖,你不是恋爱脑,我们是正经夫夫。”
呆头呆脑爱哭小甜包努力搞事业受x前期工作狂后期恋爱脑攻
第1章 获救 悬崖跌落
雨夜中,江淼正在不断坠落,他什么也没想,他只是紧紧地抱住阿爸,希望阿爸能够活下来……
层层的长枝拍打在身上,能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皮肤被划开的疼痛,但比起摔落的剧痛,算不了什么。江淼的耳边各种杂响,他用身体护着阿爸,但……实在太疼了!
他疼得昏迷了一会。
雨水打在脸上,江淼又醒了。
他的身体四处都痛,好在手脚还能活动,摸索着怀里的阿爸,确认他没有受大伤,他才松了口气。
“咳,阿,阿爸……”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从出生以来,他就住在江家院子,平日极少机会出门,最多就是和阿爸在铺子里看来往的病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追着,居然慌不择路从悬崖掉下来。
但是……那里有火光!
不远处的那一点点火光,在黑暗中比月亮还要耀眼!江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他忍着全身的疼痛,捞住阿爸,在地上爬。
爬过去……只要爬过去,就一定有人能救他们!
爬过去,就能甩掉悬崖上的混混,甩掉那些由他阿父请来的催命鬼!
阿父不想让他和阿爸活下去,他非要活下去!
江淼咬着牙,泪水雨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他的手扒在砂石上,划出了血口,泥沙进入血肉,但他依旧坚持爬过去。他计划了那么久的出逃,绝不能在要成功的时候失败!
“救……救命……”
上天仿佛发了善心,瓢泼的大雨在此时也渐渐停下。
……
周云飞望着阴沉沉的天,雨水哗啦啦地倾倒着,好在有这个小山洞,他还没被淋湿。他揉了揉饥饿的肚子,熟悉的感觉……要是再捕不到什么,他就得去掏松鼠洞了。
“嘭——”
周云飞握紧了弓,小小的火堆映照出他右边眉角上的一道疤痕,这疤痕不减他的帅气,反而让人看了觉得这汉子有几分野性。
外面没了动静。没有多久,雨似乎也小了。
周云飞并不是一个老猎手,他所知道的捕猎方法都是在军营里向老兵学的,因而打猎也时常一顿饥,一顿饱,他知道……这动静不是小东西发出来的。
但是,他没选择了,要不然今晚又该饿一顿。
周云飞站起来,借着火堆的光往外看,黑黢黢的天,雨水还在下,但已经比之前小多了。他沉默地往外走,他的弓已经上弦,随时能射出。
希望是个不大不小的家伙,还能留个皮子……外面的寒风一吹,吹进他裤腿的破洞里,更让人觉得寒冷了。
“咔嚓——”
周云飞辨明了方向,本以为会对上一只兽类的眼睛……这……这是人?!
那团东西还在动着,周云飞努力地在雨幕与黑暗中看清——真的是人!还不是一个人。
他跑了两步,抬头就能看到高高的山壁,山壁上似乎有不少枝条被折断了,这人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悬崖上的山路周云飞知道,是一条去县城的老路,现在已经废弃了。
周云飞还在原地皱着眉思索,正在这时,他看见那路边的人抬起了脑袋,脸上血糊糊一片,居然拉着另外一个昏迷的人朝着他爬了过来!
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那儿裤腿都烂了,正好能感觉到……这是一只非常冰冷、又有点力气的手。
周云飞低头,和那个满脸是血的人对上了。
他才发现对方有一双非常亮的眼睛,黑亮黑亮的,渐渐停息的雨水将他脸上的血渍冲刷了一些,是一张很好看的脸。
“救……求你,救,救救我们。”
周云飞只是沉默了片刻,就决定要救他了。
这种眼神,他在战场上看了太多,有太多的战友,即使拥有这样的求生意志,也会死去。
周云飞弯下腰,将地上的昏迷的人先抱起来,那人似乎见到他的行为,有所安心,又昏了过去。
这个昏迷的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是个老阿么。另外一个……周云飞把他往山洞的方向抱去,这才发现,两人的背后有一段不短的痕迹,像是他们摔下来之后,年轻人还拖着昏迷的人,爬行了一段时间。
等到火光照亮了这人耳垂上的孕痣,周云飞才是真的惊讶了,这居然是个哥儿?
哥儿虽然生育能力不如女子,但也是能生育的,体力也不如男子,乡下的哥儿也有些娇生惯养的……即使是干活,小哥儿也是不如汉子能干的。这人怎么做到的,一声不吭,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又爬行的?
周云飞看了好一会,就听到外面的雨声停了,这本来就是冬天的急雨,没有半刻,天空中的乌云就散去,露出了一个又圆又大的月亮。
原本周云飞是打算在山上呆一两天的……可是,忽然捡到两个人,他不得不考虑下山的事了。
按照他的经验,这两个人看起来都要找郎中……不管怎样,算是两条命。好在这两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比他还饿。
周云飞砍了一条藤条,把老一点的人背到背上,再把那个年轻人抱起来,虽然有点难走路,但他的两间茅草屋就在山下。
只要下了山,就能找到郎中,救他们一命。
……
这天晚上下了大雨,天虽已经放了光亮,但村里的人早已各自在家,熄灯睡觉了,偶尔能看到一点火光,都是条件好的,能点上麻油灯。
周云飞感觉身体全都湿透了,山顶上有积雪,但他们村在河谷,冬天也不会太冷。
“淼哥儿……”
背上那个老一点的人,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周云飞望了望,这离他分到的两间草房,不远了。好在这已经是村落边缘,没几户人,没人看见他回家了。
“嘎吱——”
木门发出破烂的叫声,这是一个极为空荡的屋子,床上的那床被子也薄薄的,不少地方都漏了,周云飞往里面填的稻草也露了出来。
“呼——”
他把两个人都放下来,擦掉额头上的汗,又把弓箭挂起来。地面上不少地方被打湿了,全是屋顶漏下来的雨,不过床铺地方没漏雨,周云飞忙着找食物过冬,没时间去修补。
他的肚子发出一串饥饿的叫声,他皱着眉头思考。
这时候,床上那年纪大一点的阿么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在黑暗的屋子里惊讶地四处看看,又确认另一个人还在自己身边,随后才看向他:
“咳咳,年轻人……是,是你救了我们!谢谢!大恩大德,我,我们一定会报答的!”
周云飞摇摇头,阻止了对方想从床上爬下来下跪。
那个阿么感觉到了环境的简陋,很快,伸出手从耳朵上解下两个金饰,他的手还有些发抖。
“小伙子,我,我和我的小哥儿两个流落到这儿……咳咳,多劳你照顾了。”
见那个人没有伸手接金饰,夏清又咳嗽了两声,他身边的小哥儿也咳嗽了起来,他赶紧伸手去把脉。
周云飞倒了一盆水进来,那个阿么把脉的姿势很像模像样,他把唯一一条汗巾在水里浸湿了,又拧干递给他。
夏清艰难地起身,他被小儿子背出家、被人追赶,他都只有依稀记忆,微弱的光中,能看到小儿子的脸上的血迹和伤痕,身体也开始发热了。
“谢谢你,恩人,我的淼哥儿脉相浮,今晚怕是要发热一晚了,我想请您帮忙买一副药……这些银子,是我身上剩下的……您都拿了……”
周云飞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
“药方。我姓周。”
“咳咳,好,周小子,我说给您听。”
夏清说了几遍,见这位沉默寡言的周小汉子点了点头,就出了院子。
他把银子和金饰都放在床头,拿起那张拧干的帕子,给小儿子擦身子,又哄他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
夏清做着做着,借着外面的光,看清小儿子身上的各种淤青,眼泪就掉了下来。好在他摸骨全都正常,内脏把脉情况也不错,只是这些伤痕……不吃药,发热一定会严重。
……
“栋子,睡了没?”
周小子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周哥,啥事啊,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周云飞摇摇头,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
“我在山上救两个人,向你家借一碗红薯干。”
“什么?!两个人……”张栋子看向周云飞,见他脸色无常,“行,我们兄弟之间你也不常开口,要不是你,我在战场上……”
周云飞摆摆手,表示不用说了,张栋子很快就从围墙那边递过来一碗红薯干。周云飞吞了吞唾沫,快速地在草棚下面扒拉起草木灰里的火苗,拿没淋湿的杉树叶一点,火就起来了。
张栋子想要再问什么,他那边屋子里爸妈正问他,他就回去了。
掰碎的红薯干在热水中翻滚,周云飞吸了吸空气中的香味。他从锅里先舀了一碗出来,热呼呼、香喷喷的红薯粥,几乎是用倒的,热得烫到他的喉管几乎反应不过来。不过一碗下肚,他能感觉到饥饿了一晚的肚子,终于饱了。
他渴望地看着那罐子里剩余的红薯碎,吞吞口水,站起来把碗端进了房间里,又把陶罐也端进房间。
“吃。”
周云飞拿了床头的金子和银子,看见那个漂亮的小哥儿,脸蛋已经被他阿爸擦干净了,头发散乱,此刻脸上浮起两朵红云,果然是发热的模样。
“我去镇上拿药。”
他们庆元镇离村远,现在去,得两个时辰才能回来。
周云飞踩着草鞋,飞快地奔跑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又浮现起那双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求生欲的眼睛……
尽快拿到药,他就不会死了。
周云飞奔跑起来,月光和星光安静地为他照亮前路。
第2章 是哑巴吗 不是的
江淼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都是从悬崖掉下来,全身轻飘飘的感觉,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全身的知觉慢慢恢复,酸痛感涌上来,屋顶星星点点的光……
这里不再是江家他的房间了……阿爸!
“嘶——”
“淼哥儿!你醒了!”
江淼朝着另一面看去,这才看清楚,他们在一个非常破旧的房子里,阿爸正扶着床扫地。
“阿爸……你的病……”
“没事,阿爸昨天被你放的药药晕了,睡了好久的,什么伤都没受。”
江淼不好意思地摸摸脸,他才发现自己都没穿衣服,这……也是……他跑得太急,行李在路上就丢了大半,昨天从悬崖……
火炉燃烧着,里面当然不是碳,而是柴,正在房间里散着烟气。好在这个房间四处漏风透亮,他们倒是没有感到多么呛人,还有点微弱的暖气。
“昨天,多亏了周小子把我们从山里救下来的……咳咳!”
夏清看着江淼,他正在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鼻头一酸,赶紧摸了摸火炉旁边放着的两件衣服。
“干了。来,阿爸帮你穿上。”
江淼撑着床坐起来,能听到这床发出嘎吱的声音,他坚持道:
“阿爸,我自己来……你的病,没有药怎么办……”
夏清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把衣服放床边,就撑着墙边走出门。门外,周云飞背着个大包裹回来,夏清赶紧迎上去:
“周小子,辛苦你去替我们买麻布、棉花和吃的了……不,这些剩下的银钱你要收下,我们住在这里,也是要吃要喝的……”
周云飞没有用力推搡,毕竟这个阿么看起来也病弱弱的,他把银钱放回到腰带里,指了指旁边的另一间草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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