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替补啊
作者:薯片儿
文案
视角:主受
宁洲把华国队主二传的位置当成毕生追求,然而直到退役,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补。
在备受伤痛折磨的日子里,他彻底想通了:
累出病来无人替,“摆”才是人生奥义。
快乐排球不香吗?
再一睁眼,宁洲回到了身体状态完美的二十岁,也是他运动员生涯的转折点……
宁洲:不卷了不卷了,爱咋咋!
*
华国队来了个年轻的替补二传。
队友议论纷纷:“身高才1.78m的二传,上场不是白给吗?”
扣过宁洲传的球后,大家争先恐后:“洲洲,求你了,再和我配一球吧!”
后来,替补二传去录运动综艺,火了。
队友简直想把宁洲供起来:“好多赞助商跟着洲洲来,大智慧啊!”
宁洲:?
他听说有钱挣就去了……
再后来,国际赛场上,宁洲临危受命,大比分落后时替补登场,球商max,把对面拦网晃得到处跑。
球迷们和各国教练被唬得一愣一愣。
而宁洲顾不上庆祝,被那个赛场上引领“男排超人化”、重扣杀气腾腾的主攻手哼哼唧唧地撒娇:
“为什么传给我的球比接应少,洲洲最信任的攻手不是我了吗?”
*
摆烂版文案:
宁洲捧着奥运会奖杯,一脸懵逼:我明明只是个替补啊!
所有人:你是什么级别的替补心里没数吗!?
PS:一心摆烂却总是带飞的治愈系受×场上冷面战神场下洲洲贴贴的主攻手攻
看文前请注意:
架空世界,所有人物无原型,赛事制度、选人制度等均为私设。
主角队伍非开头即巅峰,会经历成长,想看一路爽到底的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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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体育竞技 重生 爽文 热血 综艺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洲
一句话简介:综艺之神一不小心成了奥运冠军
立意:心态要积极向上。
第1章 重回替补的开始1
局末,比分焦灼。
长回合的拉扯中,双方都迫切渴求这一分——
不要让球落地,绝对不能输!
宁洲抱着唯一的信念,大跨步冲出去救球……
排球的旋转、降落速度、与地面之间的距离,他比任何时刻都看得更加清楚。
‘危险!’
‘别救了!’
周围的声音仿佛被虚化,宁洲置若罔闻,脚用力蹬地,用漂亮的鱼跃姿势腾空。
他伸展手臂,手背探向前方。
只要几厘米,就能插入球与地板的空隙中,把这一球救起来!
‘小心——’
与排球接触之前,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彻心彻骨,排山倒海般淹没他……
“嗬——呼,呼……”
宁洲大喘着从梦中惊醒,额头冷汗密布,全身冰凉。
不知道第几次梦到那场比赛了……
为了救球,他的右手径直戳上场边的广告电子屏,两根指骨当场断裂。
手指的伤病对于一个二传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宁洲凭借毅力治疗、做康复训练……
他用尽方法,却再也找不回从前的竞技状态。
可他不愿意放弃一队的替补位置。
不等手指完全恢复,宁洲便急着恢复训练。
手指落下病根,不断复发,情况一次比一次恶劣,队伍也不愿意再用失去了价值的球员。
终于,在他的手指麻木到传不出到位球的时候,国家队剔除了他的替补身份。
当了一辈子替补的宁洲,没有打出任何成绩,黯淡退役……
宁洲轻叹,悼念着自己可悲的运动员生涯,抹掉头上的冷汗。
“嗯?”
手指怎么不痛?神经又麻木了吗?
“嗯??”
宁洲凝神,握拳再展开,每一根手指都异常听话,根本不是麻木的状态……
他躺在床上,视线呆滞一瞬,正对上方的床板。
“嗯???”
床板!?他明明在单人床上睡着!
“乱喊啥呢?让不让人睡觉了?”上层床边探出来半张脸。
上铺那人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看向宁洲:
“你表情好恐怖,没事吧?”
宁洲呆若木鸡,盯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聂,聂飞昂?”
“怎么了?”“鸡窝头”困惑地皱眉。
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腾”地从床上弹起,头撞到天花板,疼得嗞哇乱叫:
“完蛋,睡迟了!”
听到那声撞脑袋的声音,宁洲终于确信,这个傻大个绝对就是聂飞昂!
国家队重整球员的大集训期间,聂飞昂是宁洲的舍友。
后来聂飞昂没被选进一队,他们两人的联络减少……
可那是宁洲20岁的事情,现在聂飞昂怎么又躺在他上铺了?
聂飞昂仗着两米多的身高,腿长任性,在楼梯中段点了一下,从上铺翻下来。
然后笨手笨脚换球服速干裤,单腿跳来跳去钻裤腿:
“还有十分钟就到下午训练时间了,快快快!”
他滑稽动作比宁洲的思绪还乱,反而让宁洲冷静下来……
宁洲坐在床边,扫视房间:
桌上摆放的日历用红笔标注着“集训加油”、枕头边的排球被主人擦得干干净净。
身下的床是根据男排队员们超标的身高,加长定做的……
毫无疑问,是大集训时宁洲住的宿舍。
宁洲脑子和生锈一样,挪到桌子旁边,指尖移向日历上面的年份——
2021年。
聂飞昂换完衣服,瞥一眼桌前石化的宁洲,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
“快啊,再不出发就赶不上训练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时都会提前去场地加练,原来‘卷王’也有睡懒觉的时候……”
宁洲几乎处于梦游状态,套上球服,换好运动鞋,被聂飞昂拎出宿舍,朝训练球场狂奔……
脸颊两侧的风让宁洲逐渐清醒。
他没有实感,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一路飘到球场入口……
“嘭!啪!”
手掌击打排球的声音从球场中传出来,宁洲站在入口处,心跳加重,像是要从鼓膜中跳出来——
他重生了!
回到了五年前,2021,他的二十岁,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时间点……
“堵在门口干什么?”
聂飞昂在他身后推了一把,宁洲踉跄两步,迈入球场。
室内运动场的地板与鞋底摩擦,给宁洲注入了一股力量,他喉间哽住,几欲落泪……
聂飞昂被他的泪眼吓傻:
“你你你……我就轻轻推了你一下,绝对没有霸凌的意思哈!”
宁洲哭笑不得,使劲吸了吸鼻子,把泪意憋回去:“我知道。”
“那怎么一副快哭的模样?”聂飞昂眼神智慧,“少加练了一个中午而已,你们卷王界这么要强?”
宁洲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别猜了,准备训练吧……”
入口处一个球员跑进来,大声传信:
“教练组还没开完会,大家先自主热身!”
聂飞昂拍上额头:“早知道不着急了!宁洲,一起练打垫不?”
“好。”
他们俩找了块儿空地,聂飞昂抱来排球,朝宁洲的方向高高抛起。
宁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试图让心跳速度缓下来——
既然是二十岁的自己,那么这双手应该……
只见他双手张开,摆放成上手传球的姿势,平举于眉心。
在排球即将落在他手上的前一刻,十根手指骤然发力,像弹簧一样,把排球传了出去……
宁洲感受着健康的双手,整个人都激动得颤抖。
“哎!?”
聂飞昂跳起来,伸长手臂,却没能碰到宁洲传回的球。
那颗球弧度高平,有力地从上方飞过……
宁洲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
受伤前的手指,比他预料的更有劲。
“抱歉,我传猛了……”
聂飞昂气呼呼捡球:
“不对劲,谁家二传上手传能失误这么彻底?你今天绝对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不和你练了!”
他愤愤转身,背影决绝。
宁洲嘴角抽了抽,无奈耸肩,坐到场边休息区的长椅上。
他摸上自己的脸,果不其然,被重生的激动劲熏烫了……
刚才传球的手感太棒,真真切切,一秒把他拉到重生的现实中。
如果他没有记错,现在正处于大集训刚刚开始的第一周。
华国男排在二十年前,经历过黄金一代。
那支队伍开创了多种战术,连续两届闯入奥运会四强,铸造男排巅峰战绩。
辉煌时期昙花一现。
随着那批球员退役、欧洲男排兴起,华国男排水平下滑,世界排名从前五跌落到如今的二十名。
2020年,男排无缘奥运会,被媒体评为“实力最弱的一批”……
为了重整球队,华国排协索性解散了国家一队二队。
并且从国内联赛选出有潜力的球员,举办2021年大集训。
其中表现最好的,可以直接被选进国家队。
上一世,这次集训是宁洲进入国家队的契机,也是他当替补的开始……
那时他一心闯入国家队,集训期间扼杀自己所有空余时间,甚至经常熬夜自主训练。
仅仅1.78m的他,“卷”进了一队。
现在,他重活一世!
宁洲安详躺在长椅上,给后脑勺降温——
不卷了!
累出病来无人替,“摆”才是人生奥义!
奋斗进一队又如何,还不是苦了自己的身体?
没有伤病的身体是送给他最好的礼物,这一世就随缘打排球,图个乐呵算了……
受伤后的有心无力、站在替补区看场上队友比赛的不甘、默默退役后无人问津的孤独……
他再也不想体会这些感受了。
想通后,萦绕在宁洲心头的郁气消散。
从现在开始,“卷王”消失,咸鱼上线!
室内灯光正好晃在宁洲的眼睛上,他眯起眼睛,抬起手遮挡。
光束从指缝透过来,勾勒出手指的形状。
宁洲的目光不由自主定在自己的手指上,心生欢喜。
自从右手指骨断掉后,他的手上总是被绷带或胶布包裹。
赛前痛不欲生的时候,他不顾医生劝阻,打封闭上赛场,导致手指肿胀麻痹,肿到两只手的大小有明显差别……
“原来以前的手这么好看!”
宁洲用眼睛细细描摹双手,净白的手背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纹路,手掌处有排球留下的薄茧。
最好看的莫过于修长十指,指甲被修得圆润,指节骨骼感比较强,蕴藏着常年练习传球的力量。
右手无名指内侧点缀了一颗黑色小痣。
宁洲看着那颗痣出神间,感觉到有人坐上长椅另一端……
看来聂飞昂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宁洲感到好笑,骄傲炫耀道:
“练完了?快看我的手,是不是特别漂亮?”
那人灼灼目光在他手上黏了一会儿,出声:
“S……sh……是。”
“?”声线不对劲!
宁洲收回手,抬起眼帘,与灯光同时迎上的,还有一双幽黑锐利的眼睛……
“呃,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宁洲赶紧坐起身,缓了缓眩光的双眼,看向来人——
干净利落的寸头下,眉毛浓黑,鼻梁高挺,从耳廓到下颌线,再到喉结和颈部的弧线犀利。
仅仅是与他坐在同一长椅上,宁洲就感受到了巨兽般强烈的压迫感……
宁洲调动记忆:
余柏,集训期间作为超级新人横空出世,迅速成为国家队主力。
他每次大赛都是队内第一得分手,优秀的身体素质丝毫不输世界顶尖球队的攻手们。
但令媒体难以理解的是,他在身体状态还处于巅峰的时期选择了退役。
宁洲觉得自己和他很有缘分。
因为余柏宣布退役那一天,恰好是宁洲被剥离国家队身份的那一天……
与宁洲的黯然退场不同,余柏退役后,无数记者追着他采访报道,关于他的新闻是当时全网讨论度最高的话题。
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宁洲不由感叹着,疏离点头:“你好,我叫宁洲。”
余柏的表情凝固一瞬,眉间蹙起,显得很凶恶。
宁洲下意识后仰,坐到长椅边缘:“呃,你……你叫什么?”
“你不认识我?”
“我应该不认识你……吧?”
宁洲睫羽不安颤动,确认这一世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余柏浑身低气压:“我叫余柏。”
他说完就站起身,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大步离开。
独留一脸懵逼的宁洲……
余柏身披一件黑色运动外套,配上下压的眼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绝对不能在这种状态下惹他。
可偏偏有不长眼色的人……
“呵,原来两个关系户认识?”
一个比余柏矮一些的男人站在长椅不远处,对着墙练传球。
这人眉宇修长,颧骨微凸,眼神放在排球上,却对周围有所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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