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皇后万福金安》作者:坠雪拾光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8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皇后万福金安

作者:坠雪拾光

文案

纪榕时是大乾最骁勇善战的皇帝。

他觉得自己前二十年来一切顺利,直到他娶了被送来和亲的岐雲国五皇子,遭遇了人生最大的滑铁卢。

这位五皇子殿下看起来清清冷冷一美人,实则心黑手毒,于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殿下把他自己玩死了。

纪榕时的爱情中道崩阻,他把人爱没了。

谁想到老天爷看不过去,让跟着殉情的纪榕时重生了。

重来一次,纪榕时痛定思痛,决定本持着先下手为强的思路,喜怒无常,心狠手辣,双标至顶,终于抱得美人归。

这一次。

他想要的一切他都会得到,而该死的人一个也别想好好死。

......

上辈子:

大婚之夜,纪榕时将姜绫沂独留空房一整夜,只说了一句:“美则美矣,但朕这皇宫宫殿这么多,哪儿不能住。”

姜绫沂换了衣服,拥被好眠。

这辈子:

记起了一些片段的姜绫沂将纪榕时关在了门外。

纪榕时好声好气地哄:“一一,能不能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屋内慢悠悠飘出一句:“这皇宫宫殿这么多,你哪儿不能去,不用非进我这里。”

......

病弱美人皇后攻 x 霸道宠夫皇帝受

本质一个虐攻身虐受心的甜宠文。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复仇虐渣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绫沂,纪榕时 ┃其它:受宠攻,虐攻身虐受心

一句话简介:姜绫沂娇养指南

立意:不要小看爱与信任的力量,只要不抛弃、不放弃,就能拼搏出美好的未来!

第1章 重生了?

永寿宫,处在宫城的西边,作为太后的居所,是一片气派,燃着安神香余烟袅袅,厚重又古朴。

慈宁殿前,一道身影被压着跪在那儿。

腊月小寒刚过,天地间却仿佛彻底被凛冽的寒风入侵,雪下了几天,皇宫里早已被银装素裹,重雪压上屋檐压弯了枝头。

姜绫沂就这么跪在雪地上,洇湿的凉意从膝盖透着骨头缝儿往上蹿,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摇摇欲坠,垂在身侧的手发着抖,却始终背脊挺得笔直。

白色衣袍上面有大大小小的血迹,黑精锁链捆缚压制着他不能动弹,而锁链两端被两个侍卫攥在手里。

殿门口燃着煤炉,太后裹着厚厚的狐裘坐在椅子上,捧着汤婆子看着他。

姜绫沂跪在下方,垂着眼睫面无表情。

“长得这么漂亮,怪不得能把时儿迷得神魂颠倒,可惜啊,心肠实在歹毒,你为何要害时儿!”

太后皱着眉越说越气:“大乾的将士哪点得罪了你,定戊军被你害得元气大伤,时儿更是到现在还没醒!”汤婆子从她手中扔出,重重砸在了姜绫沂腹间,痛得他一时失神,跌坐在地。

“你真是让本宫太失望了,完完全全看错了你!”

“来人,把酒端过来。”

李公公走到姜绫沂身前,他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杯酒。

“谋害皇帝,其罪当诛。就算你又救了时儿,本宫也饶不得你,喝了它吧,还能留你一个全尸。”太后说到最后摇着头,不再看姜绫沂。

她当初也很欣喜自己儿子遇到了喜爱的人,姜绫沂看起来也是很良善可爱的一个孩子,却没想到会如此的心黑手毒,不但下毒谋害皇帝,更是给定戊军下毒,盗取布防图。

如若不是时儿手下能人居多,怕是要被害得全军覆没,国将不国!

太后对他实在太过失望,没想到竟被如此蛇蝎心肠手上沾满鲜血的人骗了那么久,差点成为千古罪人。

姜绫沂抖着眼睫看向澄澈的酒液,从他执行计划开始,便早就想到会有今天,只是真的临到头了,还是感觉有点点难过。

他其实……不太想死的。

但好像,除了一死,再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了。

太后不再喜欢他了。

纪榕时……估计也不会再信他了……

这样想想,其实现在这结局也挺不错的,他又回到了一无所有的时候,这才是对的,姜绫沂无声的笑笑。

姜绫沂咳了几声,抬手端过酒杯,一口饮尽,冰凉的酒液刺骨一般从喉咙凉到心肺间,搅得他胃腹间冷冽一片。

剧痛突然间席卷而至,姜绫沂呼吸一窒,一手握拳抵在胃腹,吸入的凉意在心口乱窜,使得他突然咳得稳不住身形,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这毒酒也不知是什么,大约是为了在死前折磨一下他,仿佛有万千毒虫在钻心蚀骨,姜绫沂从没吃过这么痛的药,实在受不了般地紧紧抓着心口,痛得蜷缩在地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娘娘,陛下来了。”

太后一喜:“陛下终于醒了!”

只是还不等她站起来,就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宫门外快速跑进来,直到姜绫沂身边才停下来。

纪榕时缓缓蹲下身,心慌几乎占据了他全部心神,连请安都没心情请,只顾着眼前这一人,轻轻的去抓姜绫沂冻得泛红的手。

甫一摸到姜绫沂冰凉毫无热气的手,纪榕时就心痛的差点落下泪来,他放轻动作温柔的将姜绫沂抱进怀里,展开大麾把他裹在里面,吼道:“快去请乌羽!”

跟来的无垠公公点点头,慌忙焦急的想走。

“谁也不许去,今天谁也不能救他!皇帝,你万万不可再被他欺骗了,天下美人多的是,何须吊在他一人身上!”

几个影卫将宫门口拦起来,无垠公公也被拦住,这时候大家也再不能忽视,太后娘娘,可并不是什么弱女子。

皇帝和太后吵架,周围一众奴才通通跪倒在地,低眉垂目不敢多话,以免被殃及池鱼。

“母后!朕已认定,他是我的皇后!”

“可他要杀你,你还这样护着他?皇帝,你口口声声说认定他做皇后,却迟迟没有给他这个身份,你并没有那么信任他,所以也得不到他的交心,你连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楚,不然如何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要想清楚,你并不爱他,只是被他蒙蔽了而已!”太后恨铁不成钢似的,甩袖走回了殿内。

太后说得话字字诛心,本意是想让皇帝认清自己并不爱姜绫沂,可听在纪榕时耳里,却字字都在点醒他来不及做很多事,如果他能早点,能再多做点,多护着点,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他自以为自己很爱姜绫沂,可别人看不出来,那一一呢,他看得到吗?

纪榕时正想再说些什么,怀里呼吸急促的人却突然咳起来,如此寒冬,他穿着几件薄衣,却是满头冷汗已经打湿了鬓边,脸色苍白如雪。

咳了几声,姜绫沂突然捂着胸口接连呕出几大口血来,呕出来的血沾在脸颊上、落在衣袍上,便显得更加的触目惊心。

“一一?不,一一,你坚持一下,别睡,你看看我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来晚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阿时……”姜绫沂只喊了一声名字,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浑身都痛,痛得仿佛整个人都要麻木了,可他依然觉得痛死了。

一边飘在冷冰冰的雪里,一边又在暖烘烘的怀抱里,身体再没法动,可内里似乎被断脉碎骨,万般折磨,剧烈的疼痛钻入脑海,痛得他眼前都模糊一片,只有吐血,才好像能给他一点点镇痛。

纪榕时抖着手给他擦嘴角的血,可怎么擦也擦不完,好像要把一身血都吐出来。他又不要命的给姜绫沂输内力,可输进去的内力仿佛都泥牛入海消失不见了。

没有用……他救不了他……

“一一,你就应该把我毒死,不要救我,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纪榕时看起来好像已经放弃,不再做无用功,只紧紧抱着姜绫沂眼泪流了满面,轻柔得亲了亲他的额头。

“纪榕……时……我好疼……好疼……”

“乖,不痛了,别走太快,等等我,好吗。”纪榕时双眼流泪,将姜绫沂按进怀里,抖着手一掌按在他心口,震碎了经脉。

姜绫沂一口血全吐在纪榕时颈侧,紧抓着他衣襟的手终于失力划落跌在一侧,再无生息。

纪榕时不忍他痛下了手,此时却有些惊恐的看向怀里人沉静的脸,漂亮的眼睛紧紧闭着,以后永远不会睁开了。

“啊!”

“陛下!”

坐在殿内的太后刚被这仿佛野兽失去珍宝的嘶吼吓了一跳,正想出去瞧瞧,却听众多奴才的失声惊呼,慌忙快步往外走,被眼前一幕震得踉跄了几步。

“时儿!”

……

纪榕时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气急的喘着气,冷汗把衣服都濡湿了,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怎么……还没死,他明明对自己下了死手,就是乌羽来,也不可能救得了他。

“陛下,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无垠听到声音,过来撩开了床帏,去点上了烛灯。

“……现在……什么时候了?”纪榕时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下床倒了杯茶润口。

“陛下,刚入寅时,今天还要举办接待岐雲国使团的宴会,您还是再睡会儿吧。”

“你说什么?!”纪榕时险些握不住杯子。

无垠被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纪榕时不想去:“陛下是不想去吗?”

“今天日子有算过吗?”纪榕时稳了稳声音,换了个方法问。

”星仪阁算过,子酉年未月十八,挺吉利的。”

子酉年未月十八,也就是六月十八,最近的子酉年正是一年前的延熹三年,他这是,回到了姜绫沂初来和亲的那一天!

“嗯,朕方才发了个梦,有些睡糊涂了,无事,你先退下吧,朕再休息会。”纪榕时压下心中惊喜,挥了挥手走回床边。

“是。”无垠公公给香炉点了些安神香,福身退出了内殿。

纪榕时落了床帏,躺回床上,心情仍觉得激荡。

他竟然,竟然是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了他们初遇的那天,上天有好生之德,居然多给了他一次机会。

想到这儿,纪榕时又坐起来,从床头暗阁那儿寻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块通体光莹润泽的淡紫色玉佩。

这是他母后的父族那边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是他上一次是很久之后才给了姜绫沂,而重来一次,他想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他。

第二天上朝,纪榕时听着无垠喊“有事起奏,无本退朝”,莫名的感觉得很激动与迫不及待。

直到入了申时,无垠去了外面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陛下……”

无垠跟他很久,一般不会这个样子,纪榕时一时想到很多不好的事,呼吸差点停了须臾,声音都要飘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第2章 喂小心

无垠低着头,豁出去一口气说:“陛下,那岐雲国使团说,他们五皇子是岐雲国第一美人,奉岐雲国至宝来和亲,希望陛下能喜欢。”

话听起来没问题,但这些消息早就通传过了,现在再说一遍,无非实际意思是想大乾皇帝立他们送来的皇子为后,给足他们来和亲的面子,昭告天下与岐雲国交好。

非常占便宜。

若是先前,听到这话的纪榕时多半是讽刺几句嗤笑一声觉得天方夜谭,和亲的皇子虽然稀奇,但……爱来不来,是岐雲国求着来和亲,他可不介意把人送回去,他对情情爱爱最没兴趣了。

虽然,把皇子送去和亲,真的是很闻所未闻的事情,不知道岐雲国主是如何的脑子抽了,大乾皇帝后宫虽然有很多男男女女,传闻皇帝男女不忌,但也没别的国家会送皇子和亲的,顶多也就是质子。

而现在,纪榕时再次听到这个消息,只剩下对姜绫沂的心疼了。

不过他也不准备现在就立他为后,且不说他们现在根本不相识,做的再多在这种身份下只会添上一层利用的外皮。若他现在直接按岐雲国使团的预想路线走,岂不是显示大乾容易被拿捏,那姜绫沂的处境会更难挨。

他也不愿意把两人的婚事用一道圣旨就作数,他要给姜绫沂举办一个让天下人有情人都艳羡的大婚。

“区区使团,何须搭理他们,宴会照办,不过那位皇子,待遇可不能失了理度。”

无垠点点头,他们陛下真的太好心了,瞧瞧他这还会为别家的皇子着想呢。

宴会在永和宫举办,殿外遥遥两排高大的灯笼架延至台阶,红色的灯笼在天幕下散发着暖光。

殿内更是烛火灯笼夜明珠照映的非常明亮,大殿上左右两边各有两排宴桌,中间留着空间以待歌舞,宫侍进进出出摆盘放杯,已有来得早的人落座交谈。

最前端高了九个台阶处摆着一雕花精致的金漆龙椅,龙椅前的宴桌也格外大。顺延而下右边是高官显贵,左边是妃嫔皇亲国戚。

等元微帝落座,晚宴也正式开始,这次宴会的目的主要就是为岐雲国使团及送亲队伍接风,所以等一场歌舞过后,众人兴致高昂之时,姜绫沂缓缓站了起来。

他今天穿得衣服是他们岐雲国的礼部专门为他和气而特制的,最内层的衬衣是花青色的,外面一层是绛红的锦缎,在这之外还有一层银线雪白的宽袖。

离谱的是礼部大臣还非让他戴一张面纱来,越遮越好奇,席间早已有不知多少人偷瞄着看他了,此时有些人正光明正大的窃窃私语。

难道这就是他们的用意?

“岐雲国姜绫沂见过陛下,岐雲欲与大乾平息战争,共修百年之好,父皇命我等亲奉岐雲至宝送予陛下,陛下可要过目?”姜绫沂将手中锦盒往前递了一递。

姜绫沂话音刚落,一阵掌风就从侧边袭来:“陛下尊前,作什么藏头藏尾!”

掌风来得突兀,但是不带杀意,直奔着他面纱而来,姜绫沂忍住没动,那片柔纱便随着掌风缓缓落地。

殿里一时间落针可闻,不知道是因为这突发状况,还是因为被美貌蛊惑。

传闻岐雲国五皇子被奉为岐雲国第一美人,传说他爱穿一身黑衣,被用霞姿月韵、钟灵毓秀来形容,此时一见,果真是清冷漂亮,明艳动人。

除了脸色有些微的苍白,像是被吓到了似得。

姜绫沂垂目眨了几下眼睛,莫非这才是想要的效果?可这时机如何把握,这大乾的王爷所作所为是恰巧,还是商量好的内应?如果没有这王爷,他们又会如何做?

一个来和亲的皇子,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这种方式摘去面纱,实在是不被尊重充满刺人的意味,看起来更像是用美色惑人的宫伶,而不是什么地位尊崇的皇子,底下不知是谁笑出几声。

也是,地位尊崇的话也不会被送出去和亲。

姜绫沂低垂着眼面色不变,双手捧着锦盒没有动作,只是皮下筋骨暗暗较劲,支撑着自己维持一片淡然。

纪榕时眯了眯眼,开口打破这阵寂静:“康王这是在做什么?”

康王挠头嘿嘿笑了几声:“臣弟知错了,我只是想看看要嫁给皇兄的岐雲国五皇子到底长什么样。”

纪榕时没搭理他装出来的憨厚笑容,脸上不动声色看不出情绪,只道:“哦?那皇弟现在看到了?”

“看到了,果真是第一美人......”

纪榕时瞥他一眼:“朕让你看了?”

既然是与皇帝和亲,自然已经算是皇帝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此举,于礼确实不合,康王一时噤声,万万没想到纪榕时会为一个敌国皇子出头。

“皇子路途遥远来作客,倒是康王,宴会上此等做派,莫叫他人以为我大乾是什么蛮夷粗鲁之辈。”纪榕时手肘撑着龙椅扶手,姿态闲散,只是话中语气沉沉:“恐怕是人火狂躁,不如今日回去后,待在府里好好改改脾气。”

这便是要禁足的意思了。

康王脸上一阵青白,嘴巴颤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低头行礼:“是,皇兄,臣弟晓得。”

姜绫沂可以忍气吞声,但纪榕时可不允许他一来就受气,若是这事轻轻放过,指不定这些人私下怎么想,自然要为一一找回点底气。

此事过去,宴会又仿佛变回其乐融融的样子,无垠走上前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下没问题,才递给元微帝。

锦盒里放着的确实是岐雲国至宝,这他上辈子就知道了,是一颗月白色的珠子,叫纵云髓,据说有求雨避水的作用,只是真实效果如何不知道。

“岐雲国的礼朕就收下了,大乾并不好战,只是也不怕战。岐雲国既然有此心意,大乾也不会拒绝。”

“钟仪宫霁月光风贝阙珠宫,朕觉得和五皇子相得益彰,五皇子便先住在此处,好好感受我大乾的风土人情,婚事不急一时,改日再议。”

姜绫沂抬头看了眼,总感觉龙椅上的这元微帝眼里有笑意一闪而过,看起来并不暴戾严肃,也没传言中那么难搞,不过没直接纳他为妃实属出乎意料,但这结果他还挺喜欢。

至于那些随行使官怎么想,他就不稀得搭理了。

天子心情转好,底下人也不会在这时候搅乱,自然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和满的至晚宴结束。

钟仪宫早先就收拾好了,宴会结束,清慈姑姑就来为五皇子领路,她的地位尊崇,是殿中省掌事姑姑,负责一切皇帝和后宫的生活事宜,却是年纪不大,只年长陛下五岁。

姜绫沂也是后来才知道,后宫的凤印居然是清慈姑姑代为掌管。

姜绫沂此次进宫只带了两个侍子,其他随行东西明日会专门派人拿过来。寒树紧跟着他走,另一个侍子倒是跟使官对了个眼神才跟上去。

“殿下,这里就是钟仪宫了,奴婢需回去复命,如有不妥当或是别的需要,着人来找奴婢就是。”清慈在钟仪宫门口便福身告退。

姜绫沂提着裙摆走进殿门,这地方可比他在岐雲国住的地方大多了,他挺满意。皇帝还给他安排了好几个宫侍。

姜绫沂沐浴完穿上寝衣坐在桌前喝了几口茶水,吃了几块点心,在宴会上他根本没法吃东西,都要饿死了。

寒树惊奇的发现衣柜里居然还放了几件新的衣服和新的披风,于是给自家主子披上后才去拿来毛巾擦头发。

白桥从刚才就不见人影,此时才敲了殿门走进来,将手里从小厨房摸来的小碗放在姜绫沂面前的桌子上,又从胸口摸出一把小匕首和一个小黑瓶。

“殿下,也别忘了喂一喂小心。”

姜绫沂顿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糕点,面无表情的将左手袖子撸了上去,露出苍白玉雪的小臂。

寒树瞪了白桥一眼,将匕首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然后将小碗放在姜绫沂的手臂下方,帮他把衣袖拉住了。

姜绫沂拿过拿过匕首,架在伸出的小臂上,割下去的动作半点不带犹豫,毕竟已经习惯了。

锋利的匕首割开皮肉,伤口小小一道,鲜红的血瞬时顺着绽开的伤口流下来,滴落到小碗里。

不多时便已盛满一小碗。

寒树赶紧拿着一块折叠好的帕子按压住了伤口,姜绫沂脸色苍白,由着寒树动作,自己将右手撑在桌上按压着额角,呼吸有点沉。

寒树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将药倒在伤口上止了血,又用布带包扎好,扶着姜绫沂起身去床上躺着。

白桥非常小心的将血液倒进小黑瓶里,盖上盖子,将碗拿下去洗了。

乾圣宫重华殿,纪榕时一回到寝殿就来到书房,提笔一口气画完了一副画,正是今晚的姜绫沂的样子,在画纸上楚楚动人。

他得想个办法,尽快将一一骗到手。

纪榕时看了一会儿画,来到内殿将陆淼叫了过来。

“朕要你,去找一个人。”

第3章 大美人饶命

翌日。

姜绫沂昨晚有点头疼,寒树给他按摩了好久才能睡下,加上连日奔波,现在终于不用起早了,于是直接在床榻上躺到了巳时。

像之前父皇找来的教习嬷嬷说得那样,早上要请安什么的,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而且现在也不在岐雲国的宫里,没人来找他麻烦。

起来后磨磨蹭蹭把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了,又让寒树他们把从驿馆送来的随行之物整理好。

“寒树,跟我出去逛逛。”

姜绫沂站起身,让寒树披上披风,不管怎样,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又不是真的来这大乾后宫当宠物的,总得想点办法找点事做。

“殿下,可需要奴才跟着?”白桥问。

“你自便吧,照顾好你那些虫就行。”姜绫沂见他心烦,于是翻他个白眼,快步走出去。

全然没点昨日端庄良善的样子。

白桥阴沉沉地盯着两人出门。

“贱人就是下贱,没规没矩,永远上不得台面。”白桥又急匆匆去偏房寻东西去了。

姜绫沂晃到御花园,花了半个时辰在附近摸了一圈,记了一下地形,聊作于无,只是好像这后宫跟没人似得,没见妃嫔半个人影,连来往宫侍也没两个。

春末夏初,天气愈发晴朗起来,大乾这边的气候比他们岐雲国所在的西边舒适很多。如今御花园早就被花匠们换上了争奇斗艳的新株,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景色。

御花园东边有一处凉亭,凉亭里有一张石桌和四块石凳,石桌上摆着个浅盘,撒着一些糕点沫子,一只浑身绿毛头顶了一团红色的鹦鹉在桌子上嗑嗑嗑。

姜绫沂没见到什么人,看到这鹦鹉觉得有趣,便缓缓走进,哪想这绿毛鹦鹉也不知道是谁养得,一点也不怕生,看了他一眼后继续喂自己的肚子。

“殿下,这鹦鹉可一点儿都不怕人啊,也没戴脚链,它这主人也不怕它跑了。”

姜绫沂刚在石凳上坐下,绿毛鹦鹉抬头在姜绫沂和寒树脸上看来看去,最后对着姜绫沂叫:“好漂亮的小姑娘,好漂亮的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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