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逾越[校园] 作者 树延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4分类:小说浏览:33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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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逾越[校园]

本书作者: 树延

本书简介: 【正文完,修文中】

男暗恋女|青梅竹马|微群像

时邬高三那一年,失而复得了一个朋友,叫程今洲。

很帅,有点拽,清冷的一张脸看起来不好相处。

而后在他转入七中后的第一次大考,就以成绩是年级第二的优势,成为了她的新同桌。

“你不介意吧。”程今洲手还插在校服兜里,坐在新位置上,似乎是真有点可怜:“转来还不久,这个班,我只跟你一个人熟。”

时邬开始觉得他像一只绿茶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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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市回来的直球酷哥×小城生存的钓系酷妹

·早熟中二/救赎向/甜文/带点竞技 (但相关内容赛事参考资料or架空,考据党慎)

·双初恋,开篇即成年,男主转校生

·晚十点更新,其余时间有提示是在修文捉虫

文案已留证。

第01章 001

时邬一觉睡醒的时候外头天还没变,起了点风,街面上尘土飞扬。

天气预报播报今天有雨,但黎江这座三线小城的天,直到下午还是金乌高悬,躁着股热。

茶水店里没其他客人,时邬微眯了下眼,灯也没开,只靠着外面照进来的一点羸弱光线,不算亮堂。

一直到几分钟过去,她这才脑袋抵着墙地缓过了些神,拢了拢勾着头发丝的校服拉链头,头有点晕,抬头瞥了一眼茶水店挂着的老式钟表。

下午的三点二十八分。

才刚过了半个钟头,她一觉没睡太久。

“老板,刚有没有其他人过来?”时邬保持着挨着墙的缓神姿势,一动也不想动地出声。

她刚睡醒,嗓子还带点沙哑,睫毛投下些淡淡的阴影,浑身上下透着股朝气的也就剩下那身蓝白色的校服。

“没,没人来。”老板慢了半拍回。

店里的大方块老式电视机正播着电影,王菲演的,老板看得聚精会神,像是没空理她。

差不多在意料之中,时邬挨着墙,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哦”了一声。

隔了秒,她起身,往旁边冰柜里拿了根雪糕,边咬着,边往店门口扔的那张矮板凳上坐下。

这会是下午歇业的时间点,街上开着的铺子少得可怜,整片区都安静得叫人昏昏欲睡。

路口涌过来一阵风,冰柜内的感应灯灭了,只剩下块暗玻璃映照出时邬的半边侧影。

她正垂着头,依稀能从侧面看出来眉眼标致,睫毛上翘分明,鼻梁挺,长发遮住了她半个肩膀,少女身段的清秀。

小时候时邬还在南边住的时候,附近的几个邻里常背地里套着她那点身世八卦,评价句“跟新闻上主持的那谁,长得真像”。

“雪糕二十八。”怕她赖账一样,从她拿了开始,老板就坐在收银台后直直地盯着她,像是也觉得这价格出现在这有点不妥,又自觉补了一句:“新进的,你拿的这根最贵,上回总共就进了两根。”

“……”

时邬举起手机扫门框边的码:“噢。”

收账声自动报了出来,老板这才放心转回头去。

时邬坐在那叹口气,盯着老板叠了两层肉褶子的后脑勺,无欲无求地又咬了一口。

太阳光渐弱,隐约传来隔着些距离的吆喝。

这儿是旧城区,叫望滩,老房子参差不齐的破败,塌了截的围墙、倒闭的理发店、玻璃窗粘着层模糊油垢的小吃摊,一条街什么样的风景都有,只剩下两家老牌重高给这儿撑着场面。

而不过仅隔了一条河,就是日新月异的城西,将黎江割裂成两个时代。

巷口的风从身后灌过来,时邬抓着乱扬的头发丝,直到整个人差不多被雪糕凉得神清气爽,才后知后觉地重新往口袋里掏手机。

屏幕亮起,睡半小时的功夫,手机里已经挤满了信息。

第一栏还是之前推送的公众号消息:【上半年斩获射箭金花杯的热门夺冠选手,已因个人原因退出本届赛事】

而下面紧跟着的就是同桌李夏妮的狂轰滥炸,时邬只抓住了最后带着信息点两条消息——

米奇和米妮:【你去哪儿啦?】

米奇和米妮:【刚才通知操场集合,要点人数,班里就缺了你和那个转校生。】

时邬低着头咬着雪糕棒,盯了两秒“转校生”这三个字,才有恃无恐地给她回:【我请假了。】

桌上的茶水放了三个多小时,早凉透了。

她是来这等人的,中午请了假直接从学校出来,但显然是等不到了。

时邬手撑着脸,胳膊支在膝盖上,咬着那根雪糕棒子,认真想着这会是回学校还是坐在这挨到放学,手机上李夏妮又发来了消息:【你和那转校哥认识吗?】

乌篷船:【不认识。】

米奇和米妮:【华子说你和转校哥都不在是私奔去了。】

华子本名卫格桦,华子是外号,坐在她和李夏妮的后桌,口袋里一年四季的兜包中华,但说话脑子一天到晚地差根弦。

人生事迹是市领导下来巡查的那天,一觉睡蒙了,叼着根华子去厕所,一路上抽了半根,从领导班子的人群里穿过。

时邬扬下眉,已读乱回地将敷衍进行到底着:【对的,跟转校哥孩子都落地了。】

乌篷船:【打算送华子家幼儿园来着。】

米奇和米妮:【.........】

聊完,时邬收起手机,从小板凳上起身,直接将那根雪糕棒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里,“哐当”一声轻响。

“走了啊?”老板探出头。

“嗯。”时邬点下头。

抬步走出遮阳棚,外面日头已经消了些。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走几步,时邬手插着外套兜,站在街边停下来,片刻过去,她兀自叹了声气,还是折返回去,写了一串自己的电话号码递到收银台。

老板余光瞄见,顺着她递过来的方向看。

时邬指关节在台面上轻叩了两下,开口:“要是有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女人来找我,还麻烦您给我打个电话。”

-

风还在贴着地面的吹。

七中也是老牌学校之一,在这个小城里算重高。

白墙砖红瓦砾的老式教学楼,建立的时间太久,楼梯口走廊转角几块容易聚集学生的地方,墙皮已经被人为地破坏了不少,整面墙壁灰扑扑地斑驳着。

今天是周末前一天,学校那边大动作集合通知完,没晚自习,大扫除后五点不到就能放学。

时邬拿着书包到校的时候,操场集合已经散了,学生乌泱泱地往教学楼走,说是距离泗水街两条巷口,但也不过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

班里一共四十多号人,时邬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三排。

集合才解散,这会只有小部分人回来,教室空荡荡的,时邬从空着的座位穿过去,到座位上坐下来,感慨地翻了翻这三个小时不在,桌面上就积攒的十几张新发试卷。

“时邬?”李夏妮刚好回到教室,觉得热,顺手脱了外面的外套。

两人同桌,座位靠窗,李夏妮边转身将外套挂到椅背上边问她:“不是请假,怎么这会回来了?”

时邬随口说着:“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噢。”两人同桌了差不多两年,时邬家里的那些事,李夏妮也都差不多知道,知道她是去等人,但大概是没等到,于是不想扫兴地直接换了个话题聊——

“刚教导主任还找你呢。”集合一趟,李夏妮热得口干舌燥,边说边拧开水杯喝了两口:“就刚微信上跟你说的,数人数数到咱班差了两个人,常广智那火气,就差直接在操场直接开嗓子骂街了。可惜,你跟转校哥一个病假一个事假,他想发火也没辙。”

七中是老牌重高,但逃学旷课的情况也常有,只是今年新换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口号往争C9保一本的方向走,纪律方面从上到下都耳提面命了一下,虽然实际的情况是整个黎江一年都出不了几个。

“程今洲,病假?”时邬嗓音平淡地抓了个重点,手上停顿秒,随后又继续整理那十几份试卷,像只随便问了一句。

李夏妮瞄她眼,“嗯”了声:“是啊。”

像个转播员,还没等时邬再继续说些什么,李夏妮就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哦,对了,刚林清北来班里找你了,大概就集合前。”

时邬语气不变,听到这个好久没出现的名字,只长而上翘的睫毛动了下,微蹙眉问:“他是什么事?”

“不知道。”李夏妮摇摇头,也没把这人放心上:“我说你不在,他就走了。”

下午四点,班级开了二十分钟的班会,结束后值日生去打扫,其余没事的同学已经可以先走一步,整间教室都闹哄哄、急匆匆的。

“还坐着呢,马上来检查了。”卫格桦从后头过来,拽着拖把头从两人位置前路过,身上校服的拉链头一路叮叮当当磕碰出声响。

他就坐在时邬后桌,寸头,侧面还专门让理发店给他拉了道tຊ痕出来,勉强算得上是个黑皮帅哥。

“知道了,马上就去。”李夏妮叹了声气,说完起身,这才拖拖拉拉地往洒扫间走。

窗户开着,通着风。

黎江是个南方城市,即使已经是十一月上旬,但气温依旧在二三十度,教学楼外盘趴着翠绿的爬山虎,偶有海风的咸湿气。

给林清北的那条消息发送成功后,也不管对面能不能看见,时邬放下手机,也起身去洒扫间拿打扫工具。

这周他们组值日,她请假了不在还说得过去,回来了,自然得把负责的地方打扫干净。

李夏妮和她一起,一块负责外面连廊的栏杆区域。

两人拿了块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抹布,往教室外走。

整栋教学楼都是放学前的嘈杂、沸腾,黑板最上方挂着高考倒计时的横幅。

只是在路过后门口那张明显多出来的课桌时,时邬不自觉垂了下眼,看着这个位置,对这张新搬来的课桌还是没感到习惯。

也对这个突然回来的人,还没感到习惯。

夹着要下雨变天劲儿的风从走廊外斜刮进来,时邬肩头的头发丝被吹起,她眯下眼。

课桌紧挨着走廊的后窗口,主人这会不在,只留了件黑色外套搭在椅背上。

被上一级用圆规划下旧痕的桌面上摆了两本新书,只封面上利落地写了个名字:程今洲。

第02章 002

放学后,小学门口,三人在放学的小学生堆里买到那根淀粉肠的时候,才刚到傍晚时分。

时邬心如止水地跟着李夏妮一道蹲在老榕树底下,看着卫格桦十几分钟后终于吃完手上最后一根淀粉肠,满意地擦了擦嘴,说:“真香。”

“......”

三人最近格外痴迷实验小学路口的这家炸淀粉肠,跟一群小学生挤一块儿,能赶上点的时候都会过来。

老板孙子五点二十放学,五点半接到人就拉着摊子回家给孙子做饭去了。

“不如等毕业了找老板拜师学艺,开个分店。”卫格桦杵在那拽着书包,畅想未来:“卖三块钱一根,实验小学的和母校七中的,可以打七折。”

“两块一吗?”时邬收了手机,无聊地跟着算了算:“要不要再抹个零?”

“也行。”卫老板阔气。

“拉倒吧,别在那做梦了。”李夏妮手里还剩半根,蹲在距离垃圾桶两米的路边,边吃,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上别班女生偷拍的班里转校哥照片,抽空瞥他眼:“你家那幼儿园,还有你爷爷奶奶承包的那一百多亩地,够你折腾的了。”

虽然卫格桦自己天天脑子缺根筋的样,但爹妈不是,卫格桦的爸是这片最好的私立幼儿园的校长,妈妈是实验小学的语文老师,就是三人吃淀粉肠对面的这个实验小学。

所以卫格桦一开始是不乐意来的,怕遇上他妈,多少有点尴尬。

三人这阵仗,外加卫格桦那个头那形象,很难想象是专程跑来吃淀粉肠的,看起来更像是过来敲诈小学生零花钱来了。

直到后来她俩大发慈悲地给他打包带了一根,告诉他刚出锅的才好吃。

于是卫格桦回味着嘴角的蘸料汁,沉浸式地思考了一个物理课的时间,最后三个人一起,凑成了实验小学淀粉肠小分队。

多牛多拉风的一个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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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下但一直没下来的那场雨,头顶的天显得黑压压的暗沉,像是随时就要变天,等待下一场天翻地覆的暴雨,三人也不打算在这边再逗留,告别完,李夏妮就顺便蹭着卫格桦的小电驴一道往东边走,两人家的方向顺路。

而时邬没着急回去,她还惦记着下午去见宋岑没见到的事情。

见歪歪扭扭骑在斜坡上的两人即将消失在坡道的尽头,时邬也终于收回眼,肩膀勾着书包开始往看起来清净些的人行道那走。

老榕树叶子在头顶“唰唰”作响,街道边乌沉沉的风吹拂起肩旁的发梢,时邬脖颈低垂,边走在人行道上边掏出手机,但还没等她翻开最近通话记录,来确定自己错没错过茶楼老板的电话,林清北的消息就先一步跳了出来——

林清北:【待会能见一面吗?】

林清北:【就去以前常去的那家修车厂门口的砂锅店,是关于竞赛的事情。】

林清北在一班,跟她一样读高三,只是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竞赛组那边,两人以前关系好的时候,放学后偶尔会去那家店解决晚饭。

时邬看着最后那半句,想起来上个月竞赛老师已经找过她一次,她拒绝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放弃,突然间又叫林清北来当说客。

时邬不喜欢把今天的事情拖到明天,事情放在那最终也总要解决,思忖片刻,最终还是给他回了个“好”。

时清岁今天去中药馆,要大概晚上八点才会回。

她平时对时邬管得不多,除非是真到放心不下,才打个电话问问,所以时邬在这方面一直还算自由。确定的回复完,时邬就换了个方向开始往修车厂的方向走。

黎江是座小城,小到望滩各个地点的距离都不远,一辆摩托车就能跑满城。

而黎江的修车厂也只有两家规模大的,其中一家就是砂锅店对面的那家,算是这片区中心的位置,从这儿过去,只大概一千多米。

时邬挎着书包独自朝那个方向过去,天未全暗,但路两旁的灯亮了,架在砖房商铺前矮而昏黄。

要下雨,街边商贩都收了摊,只留少数两个还支在那,挨着墙根瓦檐,方便之后躲着雨。

而修车厂的那条路还是青石板路,砖缝间混合点泥土,后门才紧邻着条宽敞的国道。经常有头一回来,但走错到前门车开不进去,又骂骂咧咧再倒回去的大车司机,就好比现在正堵在时邬前方的那辆,门口几个坐在那抽烟的青年也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幕。

“轰隆隆——”轮胎摩擦起路边的砂砾石子,眼见司机拧着眉把头抻出窗外,大卡车前后挪了好几下,也没找到合适的倒车路线。

见车一时开出不来,时邬只好选择绕过它,从一旁的台阶过去。

天气不好的缘故,平时下班放学时间点满座的砂锅店里,这会就只有一对情侣。

不知道林清北具体几点到,时邬拿着书包径直进去,看着头顶贴的菜单,只熟门熟路开口点了自己的那份,走到空桌前把书包放下来。

“在这吃还是打包?”老板嗓门嘹亮地在身后问。

“在这吃。”时邬回头望了一眼说。

她有些轻微的近视,平时不戴眼镜影响不大,但店里的灯不算亮,加上外面风雨欲来的天气,就显得光线下的视野有些朦胧感的昏昧。

回过头,时邬又看了眼手机,见林清北还是没什么消息,于是思考着打算不管他是什么情况了,她先吃,吃完人还没来,她就回去。

边想着,时邬放下了手机,走到装着琳琅满目饮料的冰柜前,视线上下巡梭了一趟,想找桔汁味的北冰洋。

她有个有些挑剔的毛病,就是汽水只爱喝桔汁味的,并且一定要冰镇。

总觉得其他味道的汽水没桔汁味的喝起来解腻一些。

外头大卡车还在“轰隆隆”,跟刚才夹在略显狭窄的小路之间不同,这回是已经成功顺利倒车的发动机声,车后头还喷着黑色的尾气。

时邬站在冰柜前往外面瞧。

横亘卡在中间的大卡车一走,对面的那家修车厂就暴露在了眼前。

这家修车厂开了好些年,四面围建着几间房,最中间是个大院子,拴着条狼狗,其余空旷地盘横七竖八地垒着建材木板和几辆报废车,前门通风的宽阔走廊下,有辆正在做维修保养,被千斤顶架起来的皮卡,旁边坐着的,就是三四个在那歇息抽烟的青年,而更往里的地方,还有个同样穿着七中校服的男生。

因为来这儿的大多数都是跑长途的人,所以除去基本的维修,修车厂还专门弄了些别的服务,例如挂在门口的木板上粉笔字写着的:盒饭、热水、日用品、住宿......

在零售商品的地方,老板专程在走廊旁开了道窗和门,挺像回事地搭了个商店。

时邬看见了门口一整摞,垒着的三扎桔汁味北冰洋。

“哟——”正出神,老板娘弯腰端着冒着热气的砂锅从后厨走出来,边往她那桌走边朝她嗓门大地喊:“小姑娘你看完赶紧把冰柜门关上,冷气都跑掉咯!”

时邬这才从对面那修车厂回过神来,紧跟着“嘭!”一声关上面前的冰柜门,说了声:“抱歉。”

隔壁桌情侣已经吃完准备走了,三鲜砂锅刚从灶台上端下来,里面的汤汁还在因为高温翻滚。

时邬看了暂时烫得还入不了口的砂锅一眼,就几乎不带犹豫的,开始迈步朝着门口,往修车厂的那个商店过去。

天不好,道路上没什么人,以至于tຊ时邬刚走到路中央,能看出来是朝着修车厂方向的时候,那几个年轻人余光就注意到了她。

时邬本不想过多注意这几个人,但奈何她和那个男生穿着一样的校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男生跷着二郎腿靠墙坐在那,也多瞧了她几眼。

“什么事?”走到跟前,其中一个年轻人问。

“买东西。”时邬朝旁边的商店指了下。

“噢。”那人扬了下头,好客地笑笑:“里头有人,在睡觉呢,进去时动作轻点。”

时邬点了头,顺着扭过头去,这才发现商店内的确还有个人。

正睡着,一只手懒散地搭在后脖子上,巧合的是,趴在桌上的那道人影也同样地穿着七中校服,应该是和外面的男生一起过来的,只是自己寻了个更清静的地方待。

光线、距离加上手臂遮挡的缘故,时邬的视线甚至辨认不清里面的是个男生还是女生。

头顶的感应灯忽闪忽闪,时邬脚步轻地走进去,环顾了四周一圈,最后才找到目标,她拉开游戏机旁的冰柜,拿了瓶桔汁味的北冰洋出来。

冰柜温度似乎调得比其他店里的要低,一碰触到瓶壁就是沁人的冰凉。

“多少钱?”时邬习惯性地回头,往收银台前的方向问。

随着话说出口的瞬间,视线又撞上了那道人影,时邬才重新反应过来人睡着,没人理她。

她拿着汽水,下一秒正要抬脚往外走,耳旁就响起板凳腿因为后移而轻微“滋啦——”一声,收银台前睡着的人似乎已经被吵醒了。

时邬回过头,愣愣看着他略微抬起头地坐在原位,停了片刻,才终于慢腾腾地从座椅上起来,手掌撑着台面,撩起视线往时邬看,准确点是往时邬手上拿的那瓶冰水看。

“四元。”对面报了价,声音还丝丝沙哑着。

他个头高,站在快要成危房的店里显得整个房屋都逼仄,校服袖口被卷到小臂上方,随后在时邬打量他的目光中伸手,泰然自若地将桌上的塑料牌重新扶了起来:“没现金,扫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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