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付费独家】《流放三千里》盛明盏、夜若尘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3分类:小说浏览:27评论:0

《流放三千里》盛明盏、夜若尘

盛明盏谋杀夜若尘未遂,被他流放三千里。

流放前,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最不屑厌恶之人。

等盛明盏回到京都,夜若尘将她压在御花园角落,双目猩红:“贵妃娘娘,我把命给你,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

对夜若尘死心后,盛明盏搬到偏院已经三年。

她的儿子却还是死了。

盛明盏只是去替生病的儿子准备他最爱的糕点,可回来他便不见了,等找到的时候,是在后院的池塘。

他溺水而亡了。

那张小小的脸苍白没有血色,眼眸紧闭着,浑身冰凉的躺在她的怀里。

盛明盏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苍白的脸,声音颤抖。

“奕儿,你睁开眼看看娘。”

“奕儿,你别睡,娘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还没吃呢……”

可无论她怎么喊,紧闭双眼的小孩也没有回应她。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

下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夫人,府医都在赵姨娘的碧水院,大少爷吃坏了肚子。”

怀里孩子冰凉,凉到盛明盏心底。

“奕儿乖,娘亲一定会为你找来大夫的。”

盛明盏将孩子抱回房间,便冲到了碧水院。

天下着大雨。

盛明盏冲进碧水院,便见到屋内一个六岁大的男童正对着面前的女子耍脾气:“娘,我根本就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两个府医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赵芷清适时转头,看到浑身湿透、无比狼狈的盛明盏,她将药碗放下,笑道:“主子,您怎么这么狼狈,发生何事了?”

盛明盏只看到赵芷清红唇一张一合,却丝毫没听清她说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府医上,上前拉起一个便要走:“跟我走。”

赵芷清脸色一变,上前阻拦:“主子,就算您平日里再瞧不起我,也不能抢给景瑞看病的府医。”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刺骨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盛明盏,在碧水院这么大威风,你想做什么?”

盛明盏浑身一颤,僵硬转身,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碧水院。

男人一身锦绣飞鱼服森寒绣春刀,眉墨如画,浑然天成的俊美之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凌厉与威严。

此刻,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来者正是她的夫君,夜若尘。

而赵芷清曾是她的贴身丫鬟,现在却是她夫君最宠爱的妾室。

这时,赵芷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夫君,景瑞上吐下泻,我便叫府医来瞧瞧,可主子却阻拦府医给景瑞看病。”

六岁的夜景瑞早在夜若尘进门之时就躺倒在床,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了。

盛明盏都看在眼里,却都没放在心里。

她没有给夜若尘行礼,甚至没有平日里看到夜若尘和赵芷清亲密便心如刀绞的感觉。

只是定定看着夜若尘,说了一句:“奕儿落水了,我要带府医去救奕儿。”

说着,拉着府医便要往外走。

“站住!”

夜若尘冷冽的声音传来。

盛明盏脚步一顿,回头望着他。

夜若尘冰冷的眉眼紧蹙:“昨日你才说奕儿病了,他便跑到池塘边去,如此顽劣,不许让府医去诊治,就当给他一个教训。”

话落,府医忙将手抽出来,退到一旁,恭敬道:“是。”

此刻,盛明盏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的奕儿不能没有大夫。

盛明盏不管夜若尘的话,扯过府医:“不行,你一定要跟我走。”

夜若尘见到盛明盏这样,神色一冷,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又在闹什么!”

他见盛明盏挣扎,干脆直接叫人将她赶了出去!

“砰!”

门在盛明盏面前关上。

盛明盏看着紧闭的门,想的却是,府医还在里面。

下一瞬,她跪了下来,乞求着:“求求你,夜若尘,求你让府医去看看奕儿吧。”

“赵芷清有两个府医。”

“我只要一个而已……”

可敲到深夜,喊得盛明盏嗓子都哑了,都没能求来一个大夫。

……

翌日,夜若尘处理完案子回府,便见府门前挂着白帆。

夜若尘狠狠皱眉,大步走进指挥使府。

便见堂内摆着一口棺材,一个大大的“奠”字映入眼帘。

盛明盏身披麻衣跪在棺前。

夜若尘蹙眉上前:“盛明盏,你又在闹什么?”

盛明盏缓缓抬头,直直望着他:“夜若尘,奕儿死了。”

夜若尘看向灵堂里盖着的棺材,只觉荒唐。

“奕儿怎么会死了?”

奕儿怎么会死了?

盛明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她不惜与家人决裂也要嫁的男人,眼睛一点点红了。

她声音嘶哑的开口:“如果昨天夜里,你让我带大夫去给奕儿看病的话,他就不会死。”

“奕儿病了,还喊着爹爹,可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夜若尘,是你害死了他!”

夜若尘浑身一震,看着棺木。

就在这时,赵芷清的声音传来:“小少爷明明是溺水而亡,怎能将罪怪在夫君身上?”

盛明盏转身,就见赵芷清身着素衣,娉娉婷婷走进了灵堂。

看到赵芷清,盛明盏目光阴冷冷看着她:“你也是害死奕儿的凶手。”

赵芷清浑身一瑟缩,躲到夜若尘身后:“夫君……”

夜若尘回神,拧眉冷声道:“开棺!”

“不可以!”

盛明盏见下人上前就要打开棺材,她直接扑到棺材上,死死按住。

奕儿已经去了,她不能让他打扰奕儿死后的安宁。

下人见状,不敢动手。

夜若尘随即上前,面无表情地一手将盛明盏扯下,一手掀开棺材!

砰一声,棺材板落地。

奕儿惨白脸色映入夜若尘眼中。

他浑身一僵,思绪停滞。

但随即,他便回过神,一把攥住盛明盏的手,眸子异常冰冷:“盛明盏,你是怎么看孩子的!”

他竟然理直气壮将奕儿的死怪到她头上。

盛明盏几乎要笑了,望着夜若尘,殷红的眼眶沁出泪:“夜若尘,奕儿病了大半月,你没来探望过他一次;他日日读书写字,习武,只希望你能多看他一眼,现在他死了,尸体就在你面前,你连半分伤心都没有吗?”

她明明在笑,却笑得满脸都是泪。

夜若尘看着盛明盏绝望而癫狂的样子,心不由一紧。

就在这时,赵芷清忽地抓住他的衣袖,眼泪涟涟,好似受到惊吓:“小主子死了,他竟然真的死了……”

随后竟是双眼一闭,就要晕倒。

夜若尘立即松开盛明盏,将其搂入怀中。

走前,他看了失魂落魄的盛明盏一眼,扔下一句:“不知所谓。”

……

招魂幡挂了七日,便是头七。

传闻这一天,死去的人会回到阳间再见亲人最后一面。

盛明盏趴在奕儿的棺木上,流着眼泪,满是不舍。

还是丫鬟劝说:“主子,还是让小少爷入土为安吧。”

盛明盏麻木的眼睛闪过一丝波动。

她起身,正要扶着棺材出门,却见府门前的招魂幡被撤掉,挂上了红彩。

盛明盏就这么僵在了门口。

半响,她反应过来。

顺着红绸冲到碧水院,她瞳孔一缩。

只见院内挂满红绸,夜若尘与赵芷清、夜景瑞围坐一桌。

夜景瑞穿着一身红衣,笑得和福娃一般,桌上还摆着长寿面和礼物。

夜若尘正在给夜景瑞过生辰!

奕儿尸骨未寒,夜若尘这个做父亲的却在儿子出殡当日,大摆宴席。

盛明盏只觉血气涌上头顶,又渐渐冷却,浑身发凉。

院内的热闹因她的到来,一片寂静。

赵芷清随即起身,望向盛明盏:“主子,你怎么来了?”

盛明盏视线略过赵芷清难掩讥讽得意的眼神,夜景瑞脸上开心的笑,最后定格在夜若尘一见她就皱起的眉眼上。

她张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般:“夜若尘,你可还记得今日是奕儿的头七吗?”

夜若尘一怔。

他的确是忘了。

盛明盏也看明白了,她眼眶殷红:“你在为别人庆贺的同时,可有一点点想过奕儿?”

就在此时,赵芷清上前,站到夜若尘身侧柔声道:“主子,我知道小主子死了你很难过,可丧子之痛不止是你有,夫君亦然,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盛明盏望着赵芷清,望着她满脸虚伪的继续道:“况且小主子已死,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夫君有他的责任,不能如你一样沉溺其中。”

每一句话都提醒着盛明盏,她的奕儿死了。

每一个字像是一把尖刀插在盛明盏的心口,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而夜若尘听了赵芷清的话,神色也恢复了淡漠:“既然今日是奕儿头七,那你还在这闹什么,还不赶紧埋了他。”

这一瞬,盛明盏胸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是夜若尘的亲生儿子啊。

是她怀胎十月为他生下的亲生骨肉!

可夜若尘这副样子却好像死的不过是一个寻常人。

盛明盏只觉得凉彻骨血。

她麻木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赵芷清的声音:“可是夫君,夭折的孩子,能进祖坟吗?”

盛明盏猛然回头看向她。

赵芷清瑟缩一下,忙改口:“啊,我说错了,还请主子勿怪……”

夜若尘却是皱起眉,变了脸色:“不,你说得对,夜家有组训,夭折的孩童不可进祖坟,否则不吉利。”

他立即对盛明盏下令道:“不准将奕儿葬进祖坟!”

盛明盏盯着夜若尘,只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她的脑海。

她脑海一阵嗡鸣,胸口被切得血肉模糊,想尖叫却叫不出。

忽然,她上前一把将他们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哐当——”

精致的菜肴和碟子纷纷摔落在地。

夜若尘和赵芷清惊愕不已。

盛明盏还在继续砸,更是发疯似的将院内的红绸都扯下来。

夜景瑞大哭起来,抓住夜若尘的手道:“爹,嫡母就像个疯子一样,好可怕。”

夜若尘回过神:“来人,把夫人拖下去!”

立即便有侍卫上前,将盛明盏抓住。

盛明盏挣扎着,歇斯底里地朝他大喊:“夜若尘,你不配当奕儿的父亲!”

……

因奕儿不能进夜家祖坟,盛明盏将奕儿带到了京城三里外的灵隐寺内安葬,立下长生牌。

方丈大师见盛明盏跪了几天几夜,亦是不忍:“阿弥陀佛,施主可沐浴斋戒七七四十九日,为这孩子超度,消除业障。”

盛明盏眼里这才有了一点神采:“多谢大师。”

自从这日后,盛明盏便回了夜府。

整日吃斋念佛,闭门不出。

外面发生了何事,她一律不管,不听,不闻。

这日,佛堂的门忽地被推开。

盛明盏正跪着虔诚祈祷,见门开,回头望去,便见赵芷清带着夜景瑞忽然走到她面前跪下。

夜若尘长身林立在一旁。

盛明盏还不知是何意,便听夜若尘开口:“清儿顾念旧情,不忍你整日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愿将景瑞养在你的膝下。”

盛明盏不敢置信的看着夜若尘,却只看见了男人眼里的理所当然。

她心口一阵刺痛。

半晌,盛明盏冷笑一声,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夜景瑞和赵芷清:“养他?他也配!”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可话刚落,便被夜若尘呵斥:“盛明盏,清儿是为了你好,不想看你整日沉浸于丧子之痛,你看看你近几日做的事情,如何还配做夜家的当家主母。”

盛明盏望着夜若尘的薄唇一张一阖,一口一个‘清儿’。

如同最恶毒的咒语一般。

她猛地站起来,大呵:“闭嘴,我不想再看到这背主的叛徒和她生的儿子。”

闻言,赵芷清脸色煞白地抱住夜景瑞,眼眶瞬间泛红:“主子,我知您厌恶我,清儿是您的奴婢,您怎么看不起我都可以,但是景瑞是夫君的儿子,也就是您的儿子啊,您怎可这么伤孩子的心。”

夜景瑞和赵芷清抱在一起痛哭。

盛明盏看着恶心得想吐。

夜若尘却神色动容,上前将赵芷清扶了起来,揽住她道:“清儿从未背主,是我醉酒强迫于她,更何况她于我有救命之恩。”

“将景瑞记作嫡子一事我已决定,不可更改,不日便开祠堂,入族谱。”

言罢,便一手揽着赵芷清,一手牵着夜景瑞离开。

盛明盏望着她们三人离开的背影,只觉有根无形的绳子扼住了她的喉咙,越来越紧,终有一日会让她无法呼吸。

……

夜子奕死后第二个七日,盛明盏才从佛堂出来。

是夜,她来到奕儿落水的池塘边,烧纸钱祭祀,还做了奕儿最爱的马蹄糕。

却不料,刚来到此,便见两个小丫鬟凑在一起在池塘边烧着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

“小少爷,可不是奴婢害死您的,您可不要来找奴婢。”

“那日大少爷也在池塘边,您要找人报仇的话,便去找大少爷报仇吧。”

丫鬟后面说什么,盛明盏再也听不见了,只听到——那日夜景瑞也在池塘边。

砰!

盛明盏手中的马蹄糕掉落一地。

她转头一路跑到碧水院,一进门,就看见夜若尘三人站在院内赏月,月光挥洒在三人身上,照出无比和睦的一家三口。

盛明盏忽略夜若尘和赵芷清,径直冲到夜景瑞面前,抓住他质问。

“奕儿死的那日,为何你在池塘边?你在那做什么?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告诉我!”

夜景瑞脸色一下就变了,却在瞥了赵芷清一眼后,大哭了起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但他的神情变化却被盛明盏尽收眼底,她瞳孔骤缩:“你说谎……”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夜若尘抓住手甩开:“够了!”

盛明盏狼狈的摔在地上。

夜若尘居高临下望着她,眉头紧蹙:“盛明盏,景瑞只是一个孩子,你怎可用如此恶毒的心思揣测他。”

“我看你实在是疯魔了。”

“来人,将夫人带下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偏院半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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