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知我罪我》Gavin如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0分类:小说浏览:27评论:0



本书名称: 知我罪我

本书作者: 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

本书简介: Gavin: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鸽子原来是他的报应。只是这报应太会伪装了,让他不知不觉着了道。 如歌: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当你的报应。 *

Gavin:你问我啊,噢,我养了一只鸽子,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难养的很。 如歌:我曾经以为人生是朝看天色暮看云,后来我朝学狙击暮练战机。 *

当一只鸽子长出狼的心…Gavin: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鸽子原来是他的报应。只是这报应太会伪装了,让他不知不觉着了道。如歌: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当你的报应。*Gavin:你问我啊,噢,我养了一只鸽子,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难养的很。如歌:我曾经以为人生是朝看天色暮看云,后来我朝学狙击暮练战机。*当一只鸽子长出狼的心她身陷囹圄,但却终于学会了独立走路。而当了几十年的畜生想做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1

时隔多年后,叶如歌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那天下午她没有和所谓的朋友一起踏上旅程,今生她会不会永远都是那个在夕阳斜照的傍晚时分,临窗读书的年轻女孩。

只可惜,那个女孩永远地死在了某个瞬间。

*

叶如歌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越野车的轮胎下面,捂住耳朵试图挡住四处的哭喊呻吟声。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极其好看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明明是黑色的寸头,却长了一副西方人的五官轮廓,一笔一画刀锋一样,黑色的眼睛颓懒地半眯着,却熠熠发亮。

天热,又是刚出任务回来,Gavin只松松垮垮套了一件迷彩服,袖口挽起老高遮住血迹,扣子也没有扣,露出来流畅利落的肌肉块垒。

他斜挎了支步枪在身上,一手像耷拉着尾巴一样插在兜里,另一只手夹了根烟,正无所事事地张望着这群憋疯了的兵崽子。

Gavin刚进营地就听到兵崽子们的欢呼。哦,想起来了,今天又是园区送女人过来的日子。他来晚了几步,胸大臀肥的早被抢完了,远远望去只剩下几个干瘪的瑟瑟缩缩蜷着。

啧,他可没这个兴趣。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兵崽子憋疯了,什么样的都能抓来发泄几次。

他是能独立带队出任务的顶级雇佣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剩的这几个还不如他自己出去找。他又不缺这点钱的开销。

于是他并不上前去捉车里剩下的女人,只是倚着车门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惫懒地看着那群兵崽子们的德行,脸上隐约带着一抹看热闹的笑意。

好看的脸带了笑很具有迷惑性,总会让不谙世事的女孩以为他是个好人。比如现在,Gavin听到轮胎下有声音,刚回头看了一眼,一个温热柔软的女人身体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选我。”叶如歌鼓起全部的勇气,北国话和英语并用的比比画画。在话音出口的瞬间,泪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

叶如歌是大四刚毕业的学生,被朋友哄骗到T国旅游。飞机落地之后转汽车,她精力不济在路上睡了一觉,一下车却被挟持进临近的M国北部诈骗园区。

她在电诈园区里呆了一个月,没开出来一单。今天连同其他开不出单但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起,被扔上了这辆越野车。

上车后她们才知道,自己要被用来犒劳雇佣军,送往武装军基地。女人们哭喊着往车下跳,求主管再给一个回去搞诈骗的机会,求司机放了自己,但都被一柄柄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脑袋。

“拿不到钱的就死,拿到钱回来的,交够赎金就可以回国。”负责押送他们的是一个黝黑的东南亚女人,用蹩脚的中文说。

叶如歌恍恍惚惚地挤在车厢里,在一片挣扎哭喊和威胁声中茫然失措。她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没什么本事,反应也总是慢上半拍。

突然间,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向自己袭来。叶如歌越发惊慌地抬头,竟看到对面的女孩挣脱钳制径直对着自己迎面冲来。

下意识地,如歌侧身躲开。女孩的头“咣”的一声撞在坚硬的车厢上,鲜红的血顿时喷溅而出。

温热的血混合着脑浆溅在她的脸上,如歌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的哭喊嘶叫声仿佛都和自己隔了一层,她就这样亲眼看着一个鲜活如花朵一般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

车上的打手们没有半分慌乱,嫌弃地将尸体拖走,打开车厢就丢了下去。

如歌看着那具像破麻袋一样被丢弃的身体,隐约中只记得她临死前的那一声嘶吼。她死了。

如歌颤栗地抬起不听使唤的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依然是温热的,可是她死了。因为她不愿被凌辱,宁死也不愿。

混沌的大脑仿佛突然有了一些知觉,如歌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她必须要选一个。死,还是被凌辱。

她已经明白,在这个鬼地方,她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价值。她在学校里学的仁义礼智信在这里就是笑话,也没有人需要她的知识。

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套器官。如果她不主动交出自己器官的使用权,那么这群禽兽也不会等到她同意之后再使用。

如歌恍恍惚惚地一下一下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个残忍无比的选择就这样被推到她的面前,而她浑浑噩噩地第一次做出了这个选择:她要命。有命才可能有转机。

*

Gavin纳罕地打量着扑到怀里的女人。

主动的女人他见过,害怕的女人他也见过。但是眼前这个又害怕又主动的是个什么种类。

他一低头就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活像清水里泡着的两颗黑葡萄。他把女人从怀里拎起来,拎到稍远一点的距离,没有任何边界感地上下打量女人的身体。

长得还不错,楚楚可怜的。但是这身材...园区里最近是想钱想疯了吗,连没有发育完的小女孩都往这里送。怪不得兵崽子都饿成这样了也不愿意吃。

如歌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在验货一样的男人:一张精致的俊脸,西方人的立体轮廓,却偏偏长了一双黑眼睛。

这张脸上似乎看不出来态度,只是带着一副好奇的神色,甚至有些俏皮。他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服往里看了看,叶如歌控制不住往后退的本能恐惧,他却啧啧啧地摇了摇头。

平成这样还敢主动,这样的厚脸皮不应该开不出诈骗单啊。

*

Gavin顶着一张奇特的混血脸,像验货一样扫视了一遍送到怀里的女人。他的具体年岁不明,只约莫27、8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北国和哪国的混血儿。

他的母亲是北国人,几十年前流落海外,辗转被人贩子贩卖到M国,又被轮奸后有了他。母亲逃跑到M国北部的村落,在一个罂粟种植基地里生下了他,没等到他两岁,母亲就离开了人世。

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在罂粟田里跑着长大,在沾上海洛因之前,被雇佣兵的一个首领捡了回来,认定他是个杀人的好苗子。

确实是。他的眼睛永远滴溜溜好奇地转着,神态中永远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似乎一直是好玩的。

开枪,好玩。流血,好玩。在轰炸机上投下一枚枚炸弹,更是好玩。

他对最先进的武器永远像对着最新的玩具一样,保持着好奇。不知道什么是悲悯,哪里顾及什么该与不该。他没有那根神经,只觉得好玩。

于是首领把他送到国外专业的雇佣兵团学了几年。回来之后,Gavin迅速成为了雇佣兵里杀人最利的那把刀。他的枪法尤其好,各种枪支,百发百中,无论多么刁钻的角度,他都能精准击中。

出师那天,首领把他扔到荒山里,处处野兽毒蛇,又派人带了一个团的兵力搜山式袭击。三天三夜之后,他居然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军事基地大门口,抱着枪向首领要好酒好肉好女人。

首领大喜,从此他变成了最贵的那个佣兵,新收进来的兵崽子们都归他管。他得了权,性子越发自由散漫。

*

不匮乏的人看起来总是好脾气的。比如现在,他根本不缺女人,对面前的这个飞机场更是没有兴趣,于是便生出来几分逗着玩的兴趣。

“小姐,真是抱歉,我兄弟对你没兴趣啊。你看——”看出来她是北国人,于是他饶有兴致地用蹩脚国语逗姑娘。他一向北国话、英语和M国话三国语言混着说,还会点T国话。

说着说着把胯往前一送,然后得偿所愿地看到那女人惊慌失措地躲避突然挺到自己面前的阳具。

如歌吓得瑟瑟缩t缩,身后好巧不巧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凄厉哭叫,这声音让人心底发毛。她突然间明白,今晚会有很多女人死在这里,而眼前的这个并不急色的男人,最起码看上去没那么凶残。

她再次上前抓住面前男人的裤脚,没留意把心底的实话脱口而出:“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些钱?”

男人被气笑了。要钱的女人他见多了,头一回见到要的这么直接的。

男人好像看到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一样,弯腰凑到她面前:“年纪轻轻怎么讹人呢?我又没睡你,凭什么给你钱?”

说完顺手捏了捏她的脸,悠闲地就要转身走人。

如歌从未意想过,自己此生会落入这样的境地。

她居然会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人,为了生存不顾一切地再次扑上前去,像一个妓女一样推销兜售着自己。“我可以的,我会这个,你要不要试一试,试一试吧,求求你......”

极度的羞耻之下,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烧到了脸上。她滚了满脸的泥,混着溅上的血和涌出的泪水,一张脸脏的令人嫌弃。

只是为了一个活下去等待转机的可能。在这一刻她已经不认识自己。

谁能想到,昨天的她还在园区不忍心开诈骗单,那时她尚且不知道开不出单的代价。现在,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只怕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开单。

可能以前的叶如歌已在不知不觉间死了,现在这个扑上去求一个恩客的轻贱女人不知道是哪一个。她居然可以为了生存做到如此地步。

很多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来,叶如歌意识到一切在这个时候已有征兆。

她本就是一个复杂的人。

她单纯而愚蠢,所以被骗。但是在她面对天降的灾难时,却又能舍弃很多别人极难舍弃的东西,几乎是不择手段地坚持下去。

连她自己都很难清晰地概括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称得上勇敢,因为她如此恐惧;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称得上坚韧,因为她曾经那么多次想要放弃;

她值得尊敬吗?她用的手段如此不堪。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算个好人还是个坏人。她如此复杂,如此丑陋,但也在某些时候真实地闪耀过。

但这些,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的后话了。像隔世一般遥远。

而眼下,Gavin已经开始不耐烦,刚想把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摔下去,却听到有人叫他。

2

“Gavin,换换?”一个小山一样又高又壮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怀里抱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外国女人,正在敞胸露怀地朝着Gavin飞媚眼。

这是Davis,混血儿,有些憨傻,壮得像一头大象。他正拱着女人丰满的大腿,一抬头看见Gavin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缠着,满脸的不耐烦。

不知怎的,这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今天竟对了他的胃口,看起来怪好吃的。于是他将怀里的女人拎过来换,顺势便上前要抓住如歌。

叶如歌吓得一声尖叫,牢牢抱住Gavin的脖子。和这个大象一样的壮汉相比,眼前长着一张俊脸的男人看起来要不可怕多了。

Gavin啧了一声,皱眉睨了一眼盘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双清水一样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恐惧与请求。还没鸽子大的女人,心眼儿还挺多。他不耐烦,抬手就要把如歌扔出去。

如歌惊慌失措,再也来不及多想,毫无章法地咬上男人的唇,手胡乱往他下身摸了过去。

又甜又软的唇瓣一下贴了上来,却又只知道轻轻吮一下。下身的那只小手同样慌乱而无措,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四处乱碰,Gavin一下就起了反应。

“滚。”他突然改了主意,抬腿踹开那牢牢盯着自己怀里女人的大个子,转身便抱着她朝帐篷走去。

她唇舌之间的味道好闻的紧,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轻易便撬开了那小牙齿。舌尖相触的刹那,怀里人仿佛被吓到了一样发出一声轻吟。这越发取悦了Gavin,他裹住那小小的舌头,更加深地吮吸。

好吃。

他越吃越上头,不舍得松开那唇,大掌顺着脖子轻佻地往下走,毫无阻碍地探入衣服,一把握上。

这举动越发吓坏了怀里的女人,她下意识地挣扎,Gavin心里一烦,一下吮紧了她的舌头,女人却像呛到了一样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身上的男人停了一瞬,一把将她扔了下去。

狭小的帐篷里,如歌被重重摔到地上。男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阴沉着,冷眼看着她趴在地上急促地喘气。

连亲都不会亲,明摆着是个雏儿。

这世上敢骗他的人不多。男人俯身蹲下,一把把她揪起来。“你不是会吗?亲一下都差点憋死?要不要多找几个人来教教你?”

如歌本就被呛的眼泪汪汪,一听这话更被吓到,急忙往他身上扑去。

那小身子又软又热地紧贴着他的身体,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被扯开的裙子露出白嫩的胸口,上面还残存着他的指印。

行吧,也不用她会,好吃就行。Gavin的眼神暗了暗,一把撕开裙子。

女孩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这样毫无庇护地展示在他的面前,像暗夜里盛放的百合。

Gavin彻底来了兴致,摸出安全套,将她翻过去,粗鲁的提起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如歌感受到明显的侵略感,回头看见那可怖的东西,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往后缩。

她怕,她怕的要死。

她明明都知道。在这个鬼地方,她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价值。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套器官。如果她不主动交出自己器官的使用权,那么这群禽兽也不会等到她同意之后再使用。

她应该要命。有命才可能有转机。

但是当从未接触过的危险来临的那一刻,刻在基因里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她不可控制地拼命抗拒。

Gavin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怒意。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真以为他是好糊弄的。

他赤裸着上前,一把拎住她的头发,钳开那小巧的下颌就要塞进去。

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他顿了一顿。

那眼睛湿漉漉的泪泉一样,里面装满了恐惧。他每天都在床上见女人哭,但她哭的不一样。

这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极致的恐惧。

毫无道理,却又实在美丽。

神差鬼使地,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抓起女孩拼命抗拒的脚踝,掀起了她的双腿,然后伸进手去。女孩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Gavin熟练地找到了细腻的软肉。粗粝的、握枪的手指轻轻一碰,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瞬间窜袭四肢,如歌一下弓紧了腰身,连脚趾都在抽搐。

这也太稚嫩了。Gavin望了望湿润的指尖。

她轻微颤动的小巧鼻翼像极了在清晨时分起飞的蝴蝶,Gavin望着她眼神越来越深。

他已经用完了所有的耐心和温情。下一刻,他分开那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双腿,按照自己的想法侵入原本早该属于自己的领地。

太爽了。在感受到愉悦的那一刻起,男人彻底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他疯狂地像帐外所有人一样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太爽了。

很奇怪,在钻心的疼痛传来的那一刻,原本已经达到极值的恐惧竟然在一瞬间褪去。叶如歌平静的不合常理。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看,也没那么难。活下去,也没有那么难。

但很快,她的结论就被推翻。她以为的结束原来只是刚刚开始。男人粗重的呼吸充斥在她的耳畔,手臂青筋暴起,握住她的腰猛地撞了进去。

她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张精美的俊脸下,是一具及其有力且成熟的男性躯体。

她被男人从地上拖到床上,又从床上扔到地上。翻过来,倒过去,直到她昏过去又醒过来,直到一切终于结束,叶如歌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帐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结束了,叶如歌,你看,也没有那么难。叶如歌,活下去。

*

清晨,天色朦胧。餍足的男人批起衣服,懒洋洋往外走,却被两只纤细的胳膊绊住了腿。

“没够?”他不怀好意地笑,弯腰要把女人重新捞起来。

“钱...钱。”经过这一场漫长的情事,叶如歌早已知道面前的男人绝非善类,但她仍瑟缩着开口。

Gavin弯下腰,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张小脸。

“你技术那么差,还不能白嫖?”他现在心情好的很,不介意多逗逗她。

本就湿漉漉的两只漂亮眼睛里倏然又涌出泪水来。“钱...交了钱我才能回去...求求你给我钱...”

Gavin望着面前抽抽嗒嗒的女人,熠亮的眼睛嘲笑似的转了转。多少年了,那帮人还用这话骗小羊羔呢。

“回t去交了钱,就该被送去下一站了。”

“下一站?”如歌诧异地望着他。

Gavin的耐心突然间好的不得了。他焉有介事地用并不流利的北国话给这鸽子一样的女人解释道,“下一站呢,就是卖器官的地方。”

他又上手摸了摸那光滑的细腰,“就是这里,腰子,知道什么是腰子吗?你也不是很禁操的样子,估计肾也不怎么样。”

“不过没事,看在你年轻的份上,你的腰子应该还是会卖个好价钱的。”

他不急不忙地说完,如愿以偿地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更深的恐惧。

他没骗她,他从来都懒得骗人。既然进了这里,不要说活人,连尸体都出不去。这小鸽子还傻傻指望着交足钱就能出去,怪不得拼了命地求他。

“别...别...”如歌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慌乱中她再度抱住男人的腿,“别送我去卖器官,求求你,别送我回去....”

Gavin耸了耸肩,“抱歉小鸽子,这我可无能为力。”他扔下一卷厚厚的现金,甩开女孩径直走了出去。

他从来都有特权,留个女人下来根本不算什么。但这小鸽子又青涩又爱哭,也就高兴的时候逗逗好玩,他可懒得做这份好事。

身后的女孩趴在地上哭求着,歇斯底里。

*

天光微亮,营地里却已人声嘈杂。昨天夜里得了女人,满足后的兵崽子们心情大好,又记着Gavin定下的不能误了早上操练的规矩,于是很多兵连睡都没睡,早早抱了枪到处乱转。

这一乱转,就抓住了一些不该抓住的人。

比如眼前这对母子。也算是有本事了,能从园区里跑的出来。可惜运气不好,再加上对地势不熟,逃跑的途中撞上了几个乱转等天亮的兵丁,被抓个正着。

Gavin望着眼前的情形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大清早的,搞得鬼哭狼嚎。

几个兵崽子端着枪戏弄着那对母子往后山的牢房处走,母亲披头散发地发抖,手里牵着的孩子更是扯开了嗓子大哭,哭声过于刺耳,Gavin冲一个兵丁抬了抬下巴。

刚在帐篷里扔下一个嚎啕的鸽子,出门又遇上一个痛哭的孩子。晦气。

兵丁见了Gavin的脸色,立即上前抽了孩子一巴掌要她闭嘴。才几岁的男孩被野蛮的大兵一巴掌抽的站都站不稳,母亲忙将他护在身后求饶。

一时间大人哭孩子叫,更加吵闹了。

兵崽子们见Gavin的脸色又阴了一层,忙不迭直接上手将母子二人分开,拖着哭喊的母亲就往后山走。谁料那站都站不稳的小孩一见母亲被拖走,发疯一样跑了起来要往前追。

太麻烦。

Gavin彻底丧失了耐心,刚想示意下属打死了事,一道纤细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箍住那吱哇乱叫的小孩往后拖,妄想躲过士兵黑洞洞的枪口。

Gavin眯了眯眼睛。这鸽子还没哭死呢?

如歌本是绝望地坐在帐篷门口抽泣,想着自己已经必死无疑。泪眼朦胧中却看到Gavin带着一群兵,拿枪指着一对母子。

那孩子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被强行从母亲身边拽开,哭喊着往前追,眼见对准她的枪口越来越多,如歌本就昏沉的大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

反正不都是要死的嘛。哪怕死之前能拉他一把呢。

3

Gavin望着满脸写着视死如归的鸽子,突然间来了兴致。

他慢悠悠走上前,示意兵丁们把她怀里的小孩拉开。如歌眼睁睁看着这个好看的魔鬼一步步靠近,忽然后背一凉,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的后颈。

那张俊脸凑到她旁边,“自己的腰子都保不住了,还有闲心管旁人呢?”

Gavin看着那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望着他,眼泪还没干,眼里满是恐惧和祈求。

想都不用想,这鸽子又在做白日梦。不仅想求他把自己留下,还想求他饶了这小高音炮。他看起来,这么好说话吗?

Gavin把手里的Ak47塞到她怀里,对准那小孩的脚边,望着鸽子那张满脸惊恐的小脸,轻轻扣下了扳机。

Ak47,全自动步枪,一旦扣下扳机就会连续不间断射击。

一旁的亲兵配合地在扳机扣下的瞬间放手,惊恐万分的孩子立即弹了起来,再次朝母亲被关起来的后山跑去。

子弹像雨点一样发射出去,每一颗都贴着男孩奔跑的身躯而过。

叶如歌牢牢抱住那枪,不知道怎么让它停止射击,只能想尽办法避开男孩歪歪扭扭奔跑的背影,Gavin却不断把枪口推回去。

枪声停止的时候,男孩被打中小腿,趴在一片血泊里哭,再也跑不动。

叶如歌失神地望着晕开的血泊,崩溃地扑在地上尖叫。Gavin和其他人望着哭喊的她,像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好玩的东西,疯狂地大笑。

“Gavin,把她留下来,这个好玩!”湖边响起乱糟糟的吆喝起哄声,见了血的畜生们越发兴奋,Gavin点了一支烟笑,是好玩。野兽抓到猎物,总要玩够了再弄死。

*

入夜,M国北部山区,武装军驻扎基地。

Gavin歪在帐篷门口,抱着一把M82A1狙击枪无所事事地玩。突然,瞄准镜里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那鸽子一样的女人正蜷在一棵树下,小口小口喝着碗里的东西。

园区今天中午来人把女人们接走了。准确地说,是把还活着的女人们接走了。Gavin那时候正枕着胳膊睡觉。但他说过要的东西,历来没人敢动,所以她被留了下来。

叶如歌丢了魂一样蜷在树下,眼前一遍遍浮现那对母子的惨状。

晚上营区放饭,她自然是不敢和那群狂笑叫闹的可怕大兵们抢。等所有人都打完饭后,她瑟缩着偷偷爬过去,只有汤桶里还剩下一些汤底。于是她盛了一碗,又躲回树下喝。

瞄准镜里的女人蓬头垢面,衣不蔽体。被扯破的衣服勉强盖住了轮廓,脸也脏的分不清眉眼,却露出来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仔细看,那腿上一片一片的红青瘢痕,分不清是昨晚被他掐的,还是被蚊虫咬的。

她瑟瑟缩缩地蜷着,连后脑勺都写着紧张。来来往往的兵丁虽然不敢碰她,但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一遍遍从那腿上扫过去。尤其是Davis,这大块头昨天就看上了她,此时眼睛几乎黏在她的身上。

啧,从小就烦别人动我的东西。Gavin不满地皱眉,无声地调转了枪口。

Davis毫无察觉,看得正高兴。他用胳膊肘捣了捣身边的一个大兵,“唉,你说Gavin什么时候愿意把她给别人玩?”

“别看了。”身旁的大兵扒拉他。

Davis摸着下巴歪头瞧着,“我还没试过这种白嫩的华裔女孩呢,真好看,就是太瘦了,一不小心就撅折了。”

“......”身边人伸手扳过他的脑袋。

Davis回头一看,男人此时正坐在帐篷门口调枪,黑洞洞的枪口不知道何时已经对准了他的大脑袋。

“哎呦!”Davis吓得一个激灵,起身就抱着枪跑了。

Gavin抱着枪拖拖沓沓地起身,去新鲜的尸堆里扒了一件女人衣服下来,又懒洋洋地走到那鸽子跟前。

那小鸽子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只闷头一口接一口地喝那碗汤。这是如歌两天来吃到的唯一的食物。

Gavin撇了一眼那汤。噫,清水一样,里面飘了几粒小小的虾米。而那小鸽子此时正伸长了脖子,努力把那小虾米往小嘴里送。

“吃这么点,连腰子都不值得噶。”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头顶悠悠响起,如歌一个激灵,手里的碗也翻落下去。

这下彻底没东西吃了。叶如歌空洞地望着那被打翻的碗,好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小鸽子怎么不叫了?Gavin饶有兴致地蹲下,看了看那张蓬头垢面的脸。

他只记得这小鸽子从昨天凌晨开始一直扑在地上哭到天明,当时也没细看,这脸滚的,连眉毛鼻子都分不清。

他抬手将手里的衣服扔过去,“去湖边洗洗换上。”

如歌抬起手,颤抖地抚摸上那件衣服。这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不知道是哪个苦命人的衣服,上面还留存着血迹与泥泞。

她要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凌厉的哭嚎。

这个和自己类似的女人,被拐骗,被追捕,被残杀,现在又要被剥干净尸体,连衣服都不给她留下。如歌紧紧低着头,不敢再看眼前这个长着俊脸的恶魔。

那一刻她想,我要杀了你。Gavin,总有那么一天,我要杀了你。

短短一天的时间,沧海桑田。这个连亲人病逝都没有见过的年轻女学t生,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生发出了杀心。

他们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一旁蹲着研究她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女孩此刻心底叫嚣的恨。实际上,即使他知道,他也并不在意。

一只小鸽子,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她能怎样?她敢怎样?

于是Gavin只以为她是不敢穿死人的衣服。他慢悠悠地起身,撂下一句话,“不穿你就光着,今晚被这里的男人们操死,明早和她一起拉去烧了。”

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叶如歌抬眼死死盯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他手里好像永远拿着一把枪。杀了他,杀了他。一个声音在心底泣血嘶吼着,杀了他。

*

如果恨意能杀人,Gavin只怕早就被千刀万剐。只可惜并不能,这头早就该死的畜生依旧开着车去园区收定期的保护费。

Gavin再次回到营地的时候,已是午夜。但睡下的人并不多,他老远就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湖边的那一缕身影上。

叶如歌已经将旗袍洗净烤干后换上。她的脸也彻底清洗过,此时正坐在湖边慢慢地洗着长发。

墨绿色缎面旗袍,雪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别样的东方风情。所有生物见到月色下的她都会恍然一怔,包括Gavin这只畜生。

她的脸洗净之后像月亮一样柔和明亮,两只清水一般的眼睛低垂着,专心致志地从水中捞起缎子样的黑发。

所有的狼人都会在月圆之夜变成畜生,嘶吼嗜血。

她就是那轮月亮。

而此刻,这兵营里的所有畜生,都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觊觎着这从未见过的美丽。

这是江南水乡的美,只在文明世界里盛放。这群连人都算不上的畜生哪里见过。他们隐藏在各自的帐篷里摩拳擦掌,筹谋着要把她撕碎。

Gavin的脸色沉得像铁一样。不要命的家伙才敢觊觎他的东西。

他抬手,一枪击倒了营地中央的火堆。盯着她的那些人闻声飞快地缩了回去。

不能动Gavin的东西,否则会被乱枪打死。所有人都见到过,所有人都不敢。这是武装军里墨守成规的定例。

男人迈着长腿,几步走到女孩面前。这旗袍她穿起来太大,一直盖到脚背。但她太瘦了,整个人在衣服里摇摇晃晃,更显聘婷。

Gavin自然是不懂得什么聘婷不聘婷。他只知道这叫好看。于是他抬手捏了捏小鸽子的脸,从迷彩服里拿出不少水果,看着她一口一口往下吃。

月光如水,流淌在跳跃的火光上。月光和火光同时掩映在她的脸上,微微照亮这世间第三种绝色。

*

深夜,叶如歌轻轻支起身体,借着帐外幽微的火光,凝望着身旁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这个男人。恣意欢爱后餍足的男人浑身赤裸地随意躺着,只在腰间搭了一条毯子。

这是一具极其完美的男性躯体。

肌肉结实,不是学校里男生在健身房里练出的夸张肌肉,而是在长年累月军事行动中自然形成的筋实肌骨,线条流畅分明。上面蔓延着大大小小的狰狞疤痕,她知道,摸到的时候会有微微凸起的手感。

如歌的目光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上,移向他的面容。多么年轻好看的一张脸。

五官精致,轮廓分明,明明是白人立体的轮廓,却长了一双黑色的眼睛。这双黑色的眼睛此时正难得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垂在眼帘上,投下一片扇子式的阴影。

看上去一点都不坏。

她正是被这样的一张脸迷惑,才以为求了他会有一丝转机。

然而正是这样一张脸下,竟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恶魔。各式各样的武器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叶如歌环顾了一下这间帐篷。四周随意地放着各种枪支弹药,她并不认识,只知道形形色色,各有功能。她不会用。

如歌的目光滑向了床头的一把银色匕首。这个好像不需要学习就能使用,她天真地想。而且,不会发出声音。

这样想着,她起身向床头爬去。

她怕。从心底到指尖,没有一处不在瑟瑟发抖。一颗心得得瑟瑟,仿佛已经喘不上气来。

她只想蜷在帐角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或许昏昏噩噩也能活一天是一天。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样不行。此刻她浑身抖的筛子一样,还要努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经过Gavin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一手枕在头下,一手随意地搭在床边。呼吸均匀舒长,睡的很好。

这是她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她想。

4

刚想回头,Gavin却突然动了一下。如歌吓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她一动不敢再动,只屏息盯着他,男人却没有更多动作了。

几秒后,如歌慢慢放松了一些。应该只是睡梦中无意的动作。

她的视线慢慢从他脸上移开,经过一旁的时候,她浑身的肌肉再次绷紧。他刚刚动的那一下,把头从手上移开了一些。

于是此时可以看到,他枕在头下的那只手里,牢牢握着一把手枪。

一把冷硬的,在微光下反射出泠冽光泽的手枪。在此刻女孩的眼中,可怕至极。

女孩的身型彻底僵硬。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突然间,男人翻了个身,搭在床边的长臂一展,竟一把将身旁的如歌箍到了怀里。

如歌被紧紧按在他的胸前,男人坚实的心跳一下一下,震的她骨头都疼。

她用力地推了几下男人,却如螳臂当车一样,无法推出一丝一毫的移动。

天呐,我杀不了他。我是不是杀不了他。

恐惧和无力感一瞬间席卷了她。她几乎是愤恨地开始又踢又踹,她恨自己,恨自己如此的无用,如此的单薄,又如此的恐惧。

居然在看到枪的那一刹就开始恐惧,以至于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她恨自己。她从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

而钢筋铁骨一样的男人此时似是终于感受到一些女孩的挣扎一样,在睡梦中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骨节明显的手掌便又顺着女孩的衣服滑了进去。

帐中淫靡之声又起。

*

清晨,Gavin望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女人,眼底一片冰凉。

这鸽子一样的女人,昨天夜里想杀他。

当她起身看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他从六岁开始就和枪作伴,所有想偷袭他的人都死了。何况这女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好闻味道,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

他只是懒得杀她而已。

浑身的力气还没有他一只手的劲儿大,胆子小的像鸽子一样,拿把刀都战战兢兢的。好玩的是,就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还扑腾着想杀他。

蛮好玩的。他还没玩够。养着多玩几天再掐死。

他随手拿起毯子裹住浑身湿漉漉的女人,扔在帐篷里,懒洋洋地起身去训练那帮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

叶如歌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她被帐外归营的吵闹声惊醒,浑身上下四肢百骸都酸痛无比。

她望了望明亮的天光,不辨时间,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叶如歌用手扶着床头,尝试着站起身来,脚尖触地的时候,下身酸痛不已,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她一下滚落在地上。

帐篷一挑,走进来一个男人。他训练归来,燥热无比,进门便把上衣一扔,脚下却突然滚过来一个人。

Gavin定睛一瞧,呦,这小鸽子醒了。

刚罚了几个在格斗中失败的兵崽子没饭吃,他此时心情颇为不错。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小鸽子,操的狠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就这还想杀他。

他满脸好心好意地将女孩抱起来,要带她去树林里阴凉的地方吃饭。他把女孩放在树下,回身去拿了最好的饭食回来,反正也没人敢和他抢。

他把茶叶沙拉,鱼饭,可丽饼在树下一字排开,又随手开了一个椰子递给女孩,看着她两只小手抱着椰子一口一口地喝,状若无意地问,“你在北国是做什么的?”

鸽子又是一副惊恐的表情:“啊我,我还在读书。”

“大学?”不知为何,今天的Gavin看起来很好脾气的样子。

“是,是的。”叶如歌的胆子稍稍大了些。

“那你在学校里都学什么啊。”他问那只在树下环抱着双腿的鸽子。

“古汉语文学。”她怯生生地说。

如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在愤怒与恐惧之间徘徊。

她恨自己下意识的恐惧与讨好,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逃却逃不出去,想杀他却杀不了。于是她无可奈何地在恐惧中示弱,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心思都清楚落进了男人的眼中。

“这是个什么东西。”他嗤笑。

“就是语言,比如诗词歌赋之类的文学作品。”她解释。

“语言?有个屁用。”他挑眉笑了笑,慢条斯理说了句,“一万句话不抵匕首一把。”女孩闻言t,浑身顿时僵住。

Gavin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一手捏住她的后颈,“想杀人用诗词怎么说?”

如歌的脸倏得白了。她浑身冰冷颤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哇哦。”男人的手一用力,如歌就被直直拎了起来。“看来你学艺不精呢。”

如歌哭叫着,只有脚尖艰难触地,眼泪不住地滑落。她的那点力气对Gavin来说约等于无,一路被拖着来到树林里的一处栅栏牢房。

这里常年关着想要逃跑被抓回来的人。巡逻的士兵每天抓一批回来关在这里,嬉笑折磨后把不屈的杀掉,跪地求饶的送回园区。

日日如此的人间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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