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湿疯批前任重逢后
作者:莫煎茶
简介:下本写《和前男友在一起后分不掉了》,求求收藏呀,文案放下面!!
年上/强取豪夺/死遁/追妻火葬场/oe大写的oe
阴湿疯批攻×病弱清醒受
谢忱言×祁漾
和祁漾结婚后的每一天谢忱言都在担心被人挖墙脚,因为祁漾根本不爱他,并且很有可能再次跟着别人离开。
无法满足的掌控欲和窥探欲让他成为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怨夫,只能晚上翻来覆去地在祁漾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然后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掐着祁漾的下巴逼他说虚假的“我爱你”。
……
《和前男友在一起后分不掉了》文案
爹系攻×风骚受
江叙×陆闲宵
陆闲宵大一的时候谈了一段恋爱,网恋。
对方比他大两岁,话不多,长得帅,黑西装大背头,凭借着朋友圈几张照片把陆闲宵钓成翘嘴。
在网上相处了两个月后,对面约他出去见面,陆闲宵精心打扮一番兴致勃勃前去赴约。
【黑色大衣,你抬头看】
手机上弹出消息的时候,陆闲宵抬头忘去,对面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穿着黑色大衣站在他面前,吞着口水对他笑,手里捏着一个盒子。
陆闲宵定睛一看,尼玛断子绝孙套。
他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在聊天框狠狠输出:【死男人再用照骗网恋试试看,头子真想给你头打歪!今天网恋用照骗,明天墙上挂黑白相片!!】
对面被挡住了的江叙看着收到的消息,没在人群中找到陆闲宵的身影,发过去的消息后面跟着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
大学毕业后,陆闲宵全职做主播,成为朝光TV最头部的主播,每天热衷与和粉丝对骂以及跟男主播传绯闻。
因此坊间传闻,只要跟陆闲宵一起直播过的男主播,都是陆闲宵前男友。
陆闲宵对比没有否认过,都哥们儿,他愿意给他们带去热度,于是他带着哥们们一起直播,并且生产出了众多CP。
但其中粉丝群体最大的,是他跟榜一的CP。
榜一顶着一串数字,每次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框框砸礼物,陆闲宵一边数着后台增加的钱暗爽,一边笑嘻嘻地给榜一发消息:【哥哥别刷了,我害怕~】
·
朝光TV年度盛典,陆闲宵作为年度热门主播上台领奖,一眼就看见了台下西装革履的江叙。
下台之后他捂着乱跳的心脏告诉好兄弟:“我好像遇到了我命中注定的老公。”
好兄弟冷冷地告诉他:“那是谁?江叙啊!传闻这辈子不会对任何男男女女石更起来的人。你不是说你有性/瘾吗,放弃他吧。”
陆闲宵不信邪,死缠烂打三个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江叙咬破了他的嘴唇,掐着他的下巴警告他:“你要是再敢甩我,我不放过你。”
陆闲宵被亲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反问:“啊,你说什么?”
·
在一起的第一个月,江叙身体力行地打破了外界的传闻,只是活很差。
在一起的第二个月,陆闲宵依旧觉得江叙很行,但是活依旧很差。
在一起的第三个月,陆闲宵忍受不住江叙超强的掌控欲和依旧很差的活提出了分手。
在江叙反应过来前搬家拉黑一条龙。
·
分手的半个月以后,陆闲宵终于开播,粉丝纷纷指责他有了老公忘了娘。
陆闲宵才睡醒,弹幕刷得飞快,他还来不及看清楚粉丝都发了些什么,直播间突然就被封禁。
手机上是江叙刚刚发来的短信:【陆闲宵,又要用这种方式冷暴力分手吗?】
门被大力敲响,江叙盛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闲宵贴着门后背直冒冷汗。
【不是,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没说你是前男友啊!】
ps:
1.有炮灰攻
2.受非攻洁
3.古早狗血乱炖,因为作者爱这口
4.里面没有正常人
5.有追妻火葬场
5.后面想到再补充
(之前的预收放太久了,脑洞已经完全消失了,对不起大家〒_〒)
1(改) 程枕这么和你做过吗
祁漾逃跑的第三天。
在破旧的小旅馆被谢忱言抓住。
海市的气温越来越低,这两天更是破天荒地下起了雪,他身上穿一件厚重的羽绒服,这是跑出来的那天谢忱言给他穿上的。
充绒量很高,穿在身上很暖和,上面的商标他不认识,只知道肯定是很贵的牌子,穿着完全可以抵御外面寒冷的空气。
不过他今天打算把这件衣服拿去卖了,换点钱买一件便宜一点的衣服,然后带着剩下的钱找到程枕以后去一个其它的城市。
他把自己遮盖得很严实,在一个大学门口把这件衣服五百块钱卖给了一个大学生,然后花一百块钱去地下商场买了一件单薄的棉衣。
回去的路上,他在路口用九块钱吃了这几天最丰盛的一顿早饭,随后又借用老板的手机给程枕打了个电话。
他自己的手机早就被谢忱言没收了。
电话嘟嘟地响了几声,那边慢悠悠地接起来,程枕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喂,谁呀?”
那边有些吵闹,程枕似乎在打牌,麻将碰撞的声音几乎要盖过程枕随意有轻飘飘的话语。
祁漾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想哭,这不过去和他分开的第五天,世界仿佛天翻地覆,将他们两个隔开了许久。
“老公……”祁漾吸着鼻子抽泣,在外人面前冷漠疏离的气质消散,在程枕面前他就是一个很柔弱的男朋友,“你在哪里啊?”
程枕倒吸了一口气,祁漾听见他说了一声“卧槽”,随后就被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就无人接听了。
祁漾失落地把手机还给老板,把没吃完的炒饭打包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小旅馆里面走。
便宜的棉衣和厚重的羽绒服显然是不一样的,祁漾在萧索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把脖子和手都缩在衣服里都无法抵御刺骨的冷风。
快到旅馆外面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夹雪,浸湿了棉衣以后冻得祁漾骨头都是痛的。
这是城郊一个破烂的小旅馆,云龙混杂,什么年龄段的房客都有。虽然环境很差,隔音也不好,甚至连厕所都是公用的,但是很便宜,不需要身份证都可以入住。
房费一天三十,祁漾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百块。他交了三天的钱,留了十块钱天天啃冰冷的馒头存活了三天。
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祁漾又交了一百块钱的房费,跟老板娘又续了三天的房。
交钱的时候,老板娘欲言又止地看着祁漾,面对他亮晶晶的眼睛,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祁漾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住了三天,熟悉的环境让他没有多想,收拾好东西上楼。
楼上下来一对年轻的情侣,祁漾认识他们,年纪轻轻就辍学出来打工,在外面那家小餐厅里面当服务员。
男的说:“今天我在外面看见一辆豪车。”
女的说:“这里能有什么豪车。”
男的信誓旦旦地说就是豪车,虽然记不起叫什么名字了,但是那辆车绝对是有钱人开的。
两个人打闹着从祁漾身边经过,祁漾低着头用纸巾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没有把二人的话放在心上。
上了楼,光线逐渐昏暗起来。年久失修的楼道和被灰尘笼罩着的灯,湿润的空气让走廊上都长起青苔来,尽头的厕所处,红色的捅接着水龙头滴下来的水。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祁漾从口袋里翻找出钥匙来,走廊的灯突然灭了。
他习以为常,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没有半点慌张,每晚这个时候这个楼层都会跳闸停一会儿电。
有房客开门出来叫老板娘,说又停电了,老板娘说她出去看一下。
在这短暂的吵闹声中,祁漾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钥匙孔,在钥匙串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中,他像左扭动钥匙,打开了门。
眼睛暂时还没有适应黑暗,把钥匙从孔里扒出来以后,祁漾在门口站了几秒钟,一只手抓着门,双眼逐渐聚焦在黑暗房间正中间半空中的一个红点上。
熟悉的香烟味攀上他的鼻息之间。
黑暗中,那个猩红的小点抖了抖,祁漾听见里面的人说:“回来了?”
“三天了,玩够了吧,我来接你回去。”
手上提着的那碗剩饭掉在地上,即使那是自己明天的口粮,祁漾来不及去捡,转身要跑。
结果在黑暗中却撞在一个人身上,鼻梁在对方身上用力撞击了一下,疼痛感甚至没来得及传递至祁漾的神经,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推了进去,那扇破旧的门被关上。
电还没有来,他在黑暗中找到门上那个把手,用力想把门扯开,费劲全身力气还是无济于事。
他只能用力拍门大声叫喊,希望那些陌生的邻居们能来给他提供一点帮助。
房间里响起了嗑嗒嗑嗒的脚步声,谢忱言的皮鞋踩在房间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发出索命一般的声音,一下一下距离祁漾更近了。
“祁漾,不打招呼就离开,我真的很生气。”
腰上突然缠上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宛如一条蟒蛇,很用力地收紧,将祁漾缠绕起来。
电也在此刻突然来了,祁漾面色惨白被谢忱言转了个向,愤怒又不知所措地面对面地跟谢忱言站着。
“呵。”
谢忱言冷笑出声。
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本来就瘦弱的身体这几天更消瘦了点,因为睡眠不好,脸上还有两块显眼的黑眼圈。
小旅馆的环境实在是太差,谢忱言进来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如何下脚。老板娘收了他的钱,二话不说就带着他上了楼找到了祁漾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把老旧的椅子和破烂的床,床上有一床又脏又旧的被子,墙皮脱落得很厉害,墙角因为常年的潮湿长满了青苔。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木的味道。
祁漾半天没说话,毫无血色的脸上冒出许多汗珠,一言不发地站在谢忱言面前发抖。
谢忱言实在是不想在外面与他发生什么,这个破烂的房间让祁漾住着就有种要索祁漾的命的感觉。
“从这里回去有三个小时,你有足够的时候想足够完美的理由狡辩。”谢忱言拖着祁漾往外走,“祁漾,我可以听你解释。”
祁漾和谢忱言的动静并不小,但是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每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保镖,看见祁漾被拖出来,下意识去瞧他的鼻子,眼神里流露出抱歉的意思。
祁漾愤愤地看着他,双眼发红,几滴泪水从眼角滑过,双手抓着门框。
保镖移开眼,一根一根地把他的手指从门框上掰下来,看谢忱言把他抱起来,忍受着他的拳打脚踢把他塞进了楼下的车里。
谢忱言蛮横地同祁漾挤在后排,一只手把他圈在怀里,一只手捂住他叫喊的嘴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按在自己怀里,任凭祁漾滚烫的泪水打在手上。
司机关门的时候,祁漾看见刚才那对情侣又回来了,他们的对话随着风飘进祁漾耳朵里:“我下午看见的豪车就是这辆……”
三个小时的路程在祁漾看来也转瞬即逝,他多次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想过打开车门跳车,但是车门早就被锁上。
谢忱言似乎清楚地知道他每一个想法。
到别墅门口的时候,祁漾看见外面的围墙好像又高了一点,遮天蔽日的,似乎要斩断他一切离开的途径。
车稳稳停在门口,司机率先开门下去,祁漾找准时机推开门跳下车。
地上有点积雪,祁漾的鞋子在小旅馆的时候就掉了,赤脚踩在地上被冻得脚趾发痛。
没跑两步就被谢忱言抓住,在陈森打开门的时候,他把祁漾抱起来,大步跨过门进了院子。
大门再次被关上,祁漾听见了密码锁落锁的声音,逃生的希望再次被扼杀。
浴室已经放好水了,祁漾被谢忱言摔进浴缸里,劈头盖脸被他拿着热水一顿浇洗。
祁漾半天才稳住身形,扒拉着浴缸半跪在里面,手抖得扶不稳。
“说话!”
谢忱言关了水,把他从浴室里拉出来,三两下把他身上那件劣质又无法保暖的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双手掐着祁漾的肩膀厉声吩咐。
祁漾抖着嘴唇,忍了半天吐出一句脏话。
谢忱言眉头紧皱,佯装没听见,自顾自地把他额头前被水打湿的头发挑开,看着他害怕的双眼:“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是要拿个链子把你锁起来你才听话。”
“没有……”祁漾无意识地摇头,铺天盖地地恐惧淹没了他,他无法从世界中攫取到一丝安全感,脆弱感在谢忱言面前暴露无遗。
意识也变得混乱,祁漾只知道表达自己的诉求,语气颇有几分无奈:“谢总,你放我走吧,求求你。”
他轻声地呜咽起来,面对谢忱言的时候他更多的是恶心,见识了他的手段后也恐惧。
这阵子过得实在是太混乱了,先是被程枕莫名其妙地带来和谢忱言见面,在程枕的安抚下,祁漾和他一样期待着谢忱言的那笔巨额补偿,忍受着恐惧和害怕陪在程枕身边。
再然后是在谢忱言的婚礼上,新娘莫名其妙变成了自己,谢忱言就这样将自己困在了他身边。
程枕跟他发消息说完分手后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而在婚礼前两天,才和祁漾重逢的谢忱言,抓着祁漾的头发质问他:“祁漾,你不是说你的同性恋治好了吗?”
当时谢忱言露出来的表情好像对他是同性恋这件事嗤之以鼻,结果两天后,谢忱言在婚礼现场,在别人的起哄声之下,强吻了祁漾。
婚礼当晚,祁漾被谢忱言压在床上贯//穿,他不知疲倦变换各种姿势和地方在祁漾身上留下痕迹,重复问祁漾:“程枕这么和你做过吗?”
祁漾一边忍着恶心用手指在谢忱言身上狠狠地挠出几条痕迹,一边恶劣地回他:“做过啊,我们如胶似漆,什么都做过,而且程枕的技术比你好得多。”
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谢忱言觉得恶心。
祁漾不知道谢忱言怎么变成这样的,明明他说他不是同性恋的,那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
他从来没想过要再次回到谢忱言身边,即使谢忱言能给他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但是祁漾其实不需要。
他想离开谢忱言身边,像三年前一样。
于是那天出去的时候,他趁保镖放松警惕,涌入人群中消失了。
2(改) 你前男友在外面和别人睡觉,……
“叫我什么呢?”谢忱言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一颗一颗挑开他身上那件羊毛开衫的扣子,“走?走哪里去?”
“都跟我结婚了,还要去哪里呢?”
低沉的声音钻进祁漾的耳朵里,把祁漾的思绪都搅得一团糟,带着蛊惑性的话语让祁漾逐渐安静下来。
谢忱言把祁漾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身上的皮肤突然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房间有暖气,祁漾还是冷不丁地抖了一下身体。
谢忱言用热水在他身上浇灌着,宽大的手掌从他满是伤痕的皮肤滑过,一点一点清洗他的肌肤。
清洗完以后,他拿了浴巾把祁漾从浴室里拉出来,把祁漾推到床上。
床头摆着他们裱起来的结婚证复印件,谢忱言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爱好,他把结婚证复印了很多张,结婚证原件则被他锁在保险箱里。
他抓着祁漾的脖子让他的脸贴在那个裱起来的结婚证复印件上,冰凉的触感让祁漾的皮肤有点难受:“呐,我们都结婚了,你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最好是收起来。”
祁漾叽叽咕咕地骂他,谢忱言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一声让两人都一愣。
“没皮没脸地骂谁?”谢忱言关了灯,把祁漾翻了个面,让他躺在床上。
谢忱言的手在床头柜里拿东西,祁漾一刹那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还没跑出去两步,谢忱言就把他重新拉得倒在了床上。
浴巾掉在地上,他身上□□,谢忱言却穿得端端正正的。
房间的投影仪突然打开,暧昧的接吻声响彻整个房间,然后是盖子被打开挤什么东西的声音,祁漾再熟悉不过银幕上此刻在发生什么。
他扭过头去,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谢忱言不疾不徐地在旁边脱衣服,把上衣脱掉以后,半跪在床上把祁漾从被子里扯出来,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由于视频里突然一暗,房间也没有了光线,祁漾梗着头无所躲藏,感受着谢忱言如火一般的嘴唇从他身上擦过。
可是无济于事,谢忱言这几天似乎总想用过多花里胡哨的前戏唤起祁漾的情//欲,可事情做到最后祁漾也是软软的毫无反应。
祁漾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扯住谢忱言的头发:“行了!”
谢忱言不过瘾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退开的时候,视频里突然亮起来,随之而来的,他们房间也亮起来。
酒店宽敞的大床上,程枕半跪在床边,一边说着已经洗干净了,一边自己用嘴撕开了避孕套。
镜头离他的脸很近,祁漾看见他那张纯洁的脸上沾染了些白色的东西,摇摇晃晃地在睫毛上欲掉未掉。
“你前男友在外面跟别人睡觉啊,他跟你说过吗?”谢忱言捧着他即将要偏过去的脸,逼迫他盯着视频里逐渐交叠的两个人。
程枕破碎的呻//吟一点点落入祁漾的耳朵,他突然有一种狠狠被羞辱的感觉,不论是他还是程枕,在谢忱言这种人面前,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玩物。
其实谢忱言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撼动程枕在祁漾心中的地位,他对程枕就是有些深厚的滤镜。
别人骂他恋爱脑也好,说他挖野菜也罢,有什么关系,他欠程枕的呀,那么困难的情况下程枕都把他捡回去好好对他了。
他一无所有,程枕都还愿意给他爱。
祁漾打从睁眼看见程枕的时候,就决定要给程枕付出很多了。
所以即使程枕为了钱把自己卖给谢忱言,祁漾都觉得对方是有原因的,说不定程枕就带着那一大笔钱在哪里等他。
他和程枕是吃着苦走到今天的,他从来没觉得程枕没钱没实力还爱赌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他真心喜欢程枕,真心愿意为程枕付出。
而且他都被迫被谢忱言这种人上了,程枕怎么又不可能是被其他像谢忱言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上了呢?
“那又怎么样?”祁漾瞪着眼睛反问谢忱言,“谁不会犯错的?”
谢忱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双眸有些颤抖,似乎不相信祁漾能说出这种话,他抬手狠狠地在祁漾屁股上拍打几下,恨铁不成钢地骂程枕:“程枕真这么好,会跟别人睡觉吗?”
祁漾咬着唇不回答,谢忱言气得脖子上的筋都鼓起来,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柜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他气急败坏地关了投影,把祁漾狠狠压进柔软的床里。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谢忱言沉默地站在阳台吸烟,祁漾自己坐起来打开灯,灯光照耀下,他身上那些斑斑点点异常显眼。
从头到脚都有,密密麻麻的吻痕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凌辱了。
祁漾不知道谢忱言又在想什么,可能在愤怒?也可能是失望。
愤怒他是一个无耻又羞耻的同性恋?程枕那种人都烂成那样了还要跟他在一起。
可谢忱言自己也是一个无耻的同性恋。
还是失望?刚才祁漾又像是死鱼一般毫无反应。
祁漾口干舌燥的,腰酸腿也酸,毫无体验感的情事只让他觉得疲惫,他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使唤谢忱言:“我饿了。”
每次结束后谢忱言的精神好像都会正常点,祁漾不明白他每次结束后放空的那几秒在想什么,盯着他满是吻痕的身体,手指从祁漾身上的伤痕上滑过,眼里露出几分悲伤。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对很温柔地对祁漾。
谢忱言把烟掐了,在寒风中散了散烟味才进来。
祁漾躺在床上,手放在外面,手背上有谢忱言弄出来的牙印。
谢忱言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那上面,开始思考要怎么能让祁漾乖乖地留在身边,不想程枕,跟自己好好在一起。
好像很难。
祁漾仿佛能原谅程枕做的所有事。
即使他告诉祁漾,他之所以能找得到祁漾的消息,是因为程枕看上了五百万。
还有,他给过程枕机会,五百万和祁漾,让程枕自己选择,程枕还是选择了五百万。
但是祁漾想的是什么,祁漾觉得他可以离开去找到程枕,跟他一起带着一千万远走高飞。
怎么可能呢?
“我又饿又渴。”
祁漾拧紧眉头,烦躁地看着他。
谢忱言收回目光,在他瘦弱的脸上扫过,刚才的事情好像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抽身出来,他能立刻开始找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比如说床头垒起来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被分开的味道。
谢忱言低下头:“太晚了,陈森和阿姨都回去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祁漾翻过身,不回答,又开始分床头柜上那些不同味道的避/孕/套,留给谢忱言知道单薄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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