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神医老婆总想掰 弯我》作者:半生蜗牛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5分类:小说浏览:3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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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神医老婆总想掰弯我

本书作者:半生蜗牛

本书简介:新坑仙侠题材,求预收!

【已完结】↓简介↓

——————————

“傅流云,你救人用银针,钓我用什么——

用淬了情毒的唇脂吗?”

心理学钢筋侄女vs白切黑钓系神医

何必,社会心理学系究极侄女,通宵赶论文后——

睁眼成了异世界的“叛道者”,罪名:试图爱男人!

(附赠老婆:传闻中清冷美人傅流云)

江湖传闻:

傅神医悬壶济世,银针渡厄,一袭素衣不染尘,清冷如谪仙。

何必独见:

傅流云以相思为引,以自身为药,指尖抚过她脸颊,微微一笑,不像仙子,更似魔女。

何必瑟瑟发抖,美女老婆总想掰正她!

傅流云微微笑道:“妹妹,该喝中药啦~”

关键词:1V1/HE/穿越/平行世界/江湖/侄女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江湖轻松

主角视角何必互动傅流云配角南风扈三娘

其它:武侠、江湖、何必弯记

一句话简介:妹妹,该喝中药啦~

立意:即便面临困境,也要勇往直前

第1章

白晓白和路之遥赶到学校梅花教室的时候,辩论赛已经开始有一会了。

辩论赛是社会心理学系大学一年级的课堂辩论赛,只是一堂课程安排,不是什么学校活动,但因为辩论赛论题的新颖以及现实性,吸引了很多别的学院的学生。

白晓白她们赶到的时候教室里前面的位置已经都坐满了,唯独最后一排还有稀稀拉拉几个空座。为了不影响辩论赛,白晓白和路之遥从教室后门轻手轻脚走去找了两个连着的座位坐下。

她们是为了一个朋友而来,那个朋友叫何必。何必是白晓白和路之遥的朋友,就读本校社会心理学系,就是现在讲台上的正方二辩。

辩论赛的主题是关于性取向的,关于性取向是天生既定的还是流动变化的。正方的论题是性取向是天生的,反方的论题则是性取向是处于变化的。

白晓白她们到了的时候,辩论赛已经进入了自由辩环节,反方二辩正在举例论证他们的论题。

反方二辩:“我方坚持性取向是流动变化的,一个人喜欢异性还是同性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相反,是处于变化中的,这通常会受所处环境的影响。比如一个在某些意义上讲是‘绝对的异性恋者’,落入牢狱时,受到环境的影响,会自愿与同性狱友发生性关系,这点有很多事实可以论证,这些现实事件在电视剧电影情节中也有体现。所以没有‘绝对的异性恋者’,性取向是在流动变化的。”

观众听得入迷,反方所说事情现实确有发生,国外也有很多以监狱为背景的电视剧,这点无法反驳。所有人看向正方,等待正方的反击。

正方一辩看了看右手边的队友,他的右边坐着的是何必,白晓白她们的好朋友。

何必听反方二辩辩完,扬起嘴角笑了笑,直身站起启唇而辩道:“首先请正方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今天辩论的主题是‘性取向’还是‘性。欲’?我想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这都是两个不同含义的名词吧?‘性取向’中的‘性’指的是性别不是性。欲,因为受到环境影响而与狱友发生关系是欲望不是爱情。由欲望维持的关系,只不过是两个寂寞个体暂时的慰藉,正如反方二辩所讲的‘因为环境的影响’,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同为同性的个体借以依靠,并不能证明这些人的性取向发生了流动变化,出狱之后,他或她,还是会选择异性。”她说话时眼角眉梢带着自信,不少人听入了迷。

反方三辩的男生看向何必的眼神也带了欣赏,一个自信而且青春优秀的女生,是很容易得到异性欣赏的。何必坐下的时候反方二辩又从座位站起。

反方二辩辩道:“我方所讲的‘性’就是‘性别’,如果只是因为身体的饥渴,那他本人也可以满足自己,何须再找别人?”反方二辩一个冷笑话惹得全场哄然大笑,何必听了也抿了抿嘴角。

反方二辩等教室笑声渐弱继续辩道:“正是因为出于‘情’的原因,他才会愿意接受另一个同性别的人,正如正方所讲,因为寂寞,所以才与同性。交好,爱情的产生,最初不就是因为寂寞吗?现在214情人节,520、521,甚至连11月11日单身节都演变为了‘情人节’,不就是因为受到了社会中的单身个体因为寂寞所以求脱单的影响吗?莎士比亚曾经说过,‘爱情与孤独之间,存在着非常奥妙的关系。有人因为害怕孤独而选择爱情,不管那个爱情的品质是否合格’。”反方二辩说完落座。

何必抿着嘴角笑了笑,转身看了眼队友,见队友无心思回辩对方,想了想,又站了起来道:“关于反方二辩所讲,爱是因为寂寞,我本人表示不认同。或许反方二辩如他所引用的莎士比亚名言中的‘有的人’一样,会因为寂寞选择爱侣,而不管那个爱情的品质是否合格。我个人认为,爱上一个人是因为爱上他的优秀,而不是为了逃避寂寞。这个话题偏离了我们今天辩论的主题,如果反方有意我们可以另约时间再行辩论,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到正题。”

她顿了顿,继续道:“反方二辩讲,一个本是‘异性恋’的个体由于寂寞而产生了爱,从而喜欢上了另一个同性别的个体,是发生了性取向的流动变化。我想问一句,反方如何证明这个个体不是因为本就是‘双性恋者’,所以会对同性有着天生的好感而喜欢?”何必说完落座。

反方四人听完互相看了看,围起来小声谈论了两句,接着各自坐了回去,三辩站了起来。三辩是与何必同班的学委,是个高而英俊的男生,坐与站都显示着一种纪律性。这么阳光有朝气的男生不会让女生讨厌,相反,班里有不少女生暗中喜欢着他。所以他站起来的时候,就吸引了全教室的目光。

反方三辩看了看何必,笑了笑,温文尔雅的一笑,笑了笑后辩道:“对于正方的问题,我方认为,‘双性恋者’这个定义,本身就带了笼统和武断性。不能因为一个原先只是单纯地喜欢异性或是同性的个体,某天忽然喜欢上了一个同性或者异性,就认为他就是‘双性恋者’。这种笼统而武断的归类像是社会为了方便归档而设定的法则,自然地将这些原本只是一种性取向的人后期发生了性取向变化的情形归到了‘双性恋’名下,忽略了他们与‘双性恋者’的区别差异。”三辩落座。

正方四人围起来讨论了一会,由正方三辩为代表回击反方的观点。

正方三辩起身辩道:“我方有查字典,在各种字典中,‘双性恋’的定义,都是‘对两种性别的人都会产生性吸引或性冲动的性取向者’。对于反方的观点,我方想说,如果个体本身就没有对同性的好感的话,他又怎么会接受另一个同性的个体作为爱人?如果个体本身没有对另一种性别的好感,那他就会是一个坚决的‘异性恋者’或‘同性恋者’,正是因为个体有对另一种性别有好感,所以他才会接受另一种性别的爱,这种原本就对两种性别有好感的人,又怎么不是‘双性恋者’?”

正方三辩说完落座的同时,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白晓白忍不住低声说了句:“精彩。”

听到声音的路之遥回神,点了点头“嗯”了声道:“看双方气势,何必她们的胜算很大。”

白晓白看着讲台上还在辩论的正反双方,也“嗯”了声回道:“看情势是这样”她想了想又问路之遥道:“不论哪方赢,对于双方观点,你更倾向于哪一方?”

路之遥想了想,眉宇微皱,肯定地回道:“反方。”

白晓白听了看了看路之遥,道:“我倒是比较倾向于正方的观点。”

白晓白是个坚定的同性恋者,目前没有喜欢过男生,而且白晓白自信以后也不会喜欢男生。她倒不是讨厌男生,只是对于人生,她还是想和一个同为女生的爱侣携手相伴。路之遥并不是个坚定的异性恋者,她对男生并不厌恶,但是对于有一个从初中就认识的女生——周夏天,她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同于朋友的异样情感。正是因为两人自身的差异,所以在观点的选择上才会有不同。

白晓白和路之遥专注于讨论,没注意到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女生一直在听她们的谈话。

那个女生装扮十分普通,并不引人注意。女生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听着白晓白和路之遥的谈话时勾着嘴角笑了下。

前面讲台的辩论赛到了尾声。女生看了讲台上的何必一眼,眼神若有深意,忽然间女生消失不见,仿佛那里从未有过人一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着正反双方激辩,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女生。

讲台上四辩总结陈词后代课老师做了最后发言,因为辩论过程中正方的表现优异,所以她宣布正方胜利。下课铃声响起,老师又补充说了一句:“同学们,对于双方观点,我想你们心中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决定正方胜利,是因为他们辩论过程中的表现,但对于双方所持观点的胜负,还需要你们自己做决定。”

学生收拾东西离开。白晓白和路之遥出教室后等了会,见何必从教室出来后迎了过去汇合,三人离开去食堂。

路上白晓白对何必说:“我刚才看见反方三辩一直看着你。”

何必自恋:“没办法,太优秀了。”

路之遥听了配合弯腰做了个呕的动作。

白晓白笑了笑,又问何必:“周末校演讲赛决赛,你要一起去吗?我搞来了几张票。”

何必问:“都有哪个院的?”

路之遥奇了:“演讲赛办了好多天了,你都没关注吗?”

何必解释:“我不是在忙着今天的辩论赛吗,那可是算学分的。”

路之遥无语:“……”

白晓白说:“我们系有个大四的学姐杀进决赛了,是我们系唯一进了决赛的,学院领导都很关注。”

何必:“哪个学姐?”

“姓傅,特别优秀,连续四年都是系第一名,已经保送研究生了。”白晓白说,说完又问:“你难道没听过?”

“我们入学也才几个月,自己院的学长学姐还没认识全,怎么来得及认识别的学院的。”何必说着拐到了去食堂必经的白桦路。

“傅学姐可是很多人的女神,听说还被女生表白过,她的事广为流传,这你都不认识?”路之遥语气诧异,好像听到什么难以相信的事。

何必说:“你们学姐再漂亮再优秀,跟我有什么关系。”

“军训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是因为认识的一个姐姐在我们学校,所以才考了我们学校吗?我还一直以为你也……”白晓白欲言又止,又说:“再说了,谁会不关注漂亮姐姐呢。”

“我可是坚定的异性恋者。”何必战术性后退,又说:“我和那位姐姐小时候是邻居,她家搬走后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你们可别多想。”

路之遥:“我不信性取向是固定不变的,你说你坚定,有可能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话可不要说太满。”

“……好好我们略过这个话题,快点打饭了再晚就没好吃的了。”何必说完先一步进了食堂。

三人吃了晚饭回了宿舍。不久暮色。降临,楼管关闸熄灯,楼道里的女生借着手机的灯光洗漱收尾,外面吵闹了一小阵,不久只剩下零星响起的关门声。

深夜寂寂,繁星满天,夜幕之下的世界十分安静,忽然紫薇星动,天上流光暴地一闪,片刻却又归于平静。

第2章

这夜何必睡得十分舒适满意,她在疑惑闹钟怎么还没响的时候睁开了眼,看到轻纱床幔的时候愣了下,等她掀开床幔,看到房间里陈设时呆在了那里。

何必清楚记得自己昨晚是在寝室就寝,但醒来的地方,屋内陈设却不是她那个小寝室。

何必看了看身上盖着的那床锦被,被面绣工精湛。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张雕梁床榻,床榻似乎还透着木料的清香。

床边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话:“小姐,该起床了。”

何必惊了下,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少女。少女古装打扮。

这是什么?cosplay?何必瞪着眼睛,疑惑着在少女身上看来看去。

少女似乎有些不耐烦,犹豫了下喊了声:“小姐?”

何必回过神,指了指自己问:“你叫我?”

少女疑惑:“小姐,你没事吧?”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

少女听了呆住。

何必翻身准备下床,低头看了眼,没有看到拖鞋,却看到矮凳上有一双缎子鞋。

何必抬头问少女道:“你是不是和晓白、之遥她们合谋作弄我?”

她想了想又否定道:“不是吧,现在又不是愚人节,而且准备这些也得花不少钱吧?”

少女看向何必的眼神有些震恐,目瞪口呆看了何必半天。

“喂喂”何必在少女眼前挥了挥手。

少女回过神,看了何必一眼,旋即转身跑了出去。她跑出去的时候喊着:“夫人不好了,小姐她,她……”

何必没听到少女后面说了什么话。少女还没说完人已经从门口消失。

何必愣了下,少女演技简直精湛,如果是路之遥她们作弄,那现在路之遥她们也该出来了吧?她坐着等了会,四周十分安静,除了她之外,不见还有人。

何必疑惑着下了床,穿了那双缎子鞋查看了下屋里情况。

屋里一张四仙桌,桌上放着铜脸盆、白帕子,似乎是方才那少女带进来的。四仙桌旁边几步有张梳妆台,台上有面铜镜。

何必朝铜镜走了过去,铜镜光可鉴人,镜子里映出了她自己的脸。何必伸手摸了下铜镜,触感真实无比。她心里疑惑不已,如果是梦境,那这个梦也实在太真实了点。

何必想了下,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如果真的是梦境的话,用失重感可以醒过来。她想着转身看了圈,看到四仙桌旁的圆凳时有了计划。她搬了一张圆凳放到床榻边不远,然后坐上圆凳,双脚朝着床边蹬了下。朝后倒下前何必还信心满满,带着即将醒来的想法,但在背与青砖地面亲密接触后,何必痛得只想骂脏话。

门外忽然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何必躺在地上吃痛,听到脚步声时已来不及起来。

“夫人,小姐她好像……”少女的话停在一半。

急匆匆的脚步声停在何必前面不远。何必抬头看了眼,见头顶上方忽然冒出了七八个人。那些人看着何必愣住。

为首的一男一女看模样是老爷夫人,两人面色透露着担忧,看着躺在地上的何必,眼中带着些疑惑。

方才喊何必“小姐”的少女见了愣了下,忙过去扶何必起来。

何必不好意思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为首那个妇人看了眼何必,转身问少女:“春桃,你说小姐怎么了?”

那个名“春桃”的少女听了回道:“小姐方才醒来问我是谁,她好像……”春桃不知该如何解释。

小姐?夫人?看来妇人是这位小姐的母亲。那妇人旁边的男人想必就是这位小姐的父亲。何必想着看了看那边的老爷夫人。

妇人听了转身看了何必几眼,问道:“瑶儿,你可记得我是谁?”

何必看着妇人摇了摇头。

妇人愣了下,指了指旁边的男人问何必:“那他呢?”

何必又摇了摇头。她虽然猜出是这位小姐的父亲,但还是摇了摇头。

男人皱了皱眉头,又和妇人对视一眼,想了下说:“怪事,昨日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会忽然失忆?”

妇人看了看地上那张圆凳,道:“难道是撞到脑袋了?”

男人想了下道:“不如请亲家来看一下吧”

“也好”妇人转身看向春桃,道:“快去请傅大夫来”

春桃答了声“是”后急忙离开。

何必坐在床边,回避着那些人的视线。她装作失忆,心里却在想着这件怪事。

方才摔倒时背上的痛感让她意识到这里是真实的世界,而不是梦境。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何必懵了下。

何必记得昨天开完辩论赛后与白晓白、路之遥去了食堂,之后回了宿舍,十一点熄灯后就寝,这中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那为什么醒来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照目前的情况看,这里的人装扮言行与她生活的世界都完全不同,但她与这位“瑶儿小姐”容貌相似,年龄看起来也一般大。按照科学一点的理解,这个世界与现代世界可能处于相同的时间线上,但却属于两个不同的空间,即物理学家所认为的“平行空间”。但是平行空间只是理论,科学并未证实真有其事。即便平行空间真的存在,那她又是如何出现在这个空间的?

难道是虫洞?还是什么“空间扭曲”?何必想着皱了眉。

这个情况简单理解可以说是“穿越”。可别人穿越都有原因,为什么她睡一觉也会穿越?

何必还是不愿意相信现在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奈何背上的痛感却十分真实。

没过多久,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春桃进来说:“老爷夫人,傅大夫来了。”她说完侧身让了下,一个身着浅灰长衫的男子在她身后走了进来。

身父迎道:“亲家,劳烦你给瑶儿看一下”

“好”男人提着药箱走到床边,他走来时带过来一阵草药清香的风。

何必闻到时抬头看了眼,见是个清秀如风、儒雅彬彬的男人。从刚才到现在,她得到男人姓傅、是个大夫、而且还是这家亲家几个信息。何必在想是不是这个“瑶儿小姐”有什么已成婚的兄弟姐妹。

傅雨坐下放好药箱道:“瑶儿,手给我”

戏演到底,何必只好依着他说的伸出手。

傅雨见了伸手搭上脉,过了会抬头看了眼何必气色,清秀的眉宇忽然有些慢慢皱起。

身母见他表情凝重,见了急道:“亲家,瑶儿所患何疾?可是很严重?”

傅雨摇了摇头,并没答身母的话。他从医馆赶过来,路上从丫鬟那里听说了何必瑶失忆的事情,傅雨路上还以为是何必瑶又贪玩,现在看到何必看他的眼神时心里一时也没了主意。何必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个陌生人。病可以装,但眼神难装,只是方才诊脉又没有什么问题,傅雨一时也被难住。

傅雨看了看何必,问道:“瑶儿,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何必忙说出早已在心里编好的一套说辞:“头有点痛,就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她说着蹙了蹙眉头,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真像是得了什么病。

傅雨又问:“除了头疼和记不起事情,还有哪里不舒服?”

何必摇了摇头。

傅雨一直盯着何必面色看,像是要从何必脸上看出什么。

何必有些心虚,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怕露馅,便撇开看向一旁。

傅雨一直盯着何必看,自然注意到了何必闪躲的眼神,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发现一样。傅雨注意到时嘴角微微一笑,放了心下来,收了诊脉小枕放回药箱。

身母上前询问:“亲家,瑶儿到底得了什么病?”

傅雨摇头道:“怪病,我也诊断不出来”他接着又道:“亲家别担心,此病虽怪,却对身体无碍,瑶儿身体并无大碍,就症状看,瑶儿只是失忆。”

“失忆?”身母诧异道,“昨日晚上人还好好的,怎过了一晚就失忆了?”

傅雨摇头:“瑶儿为何失忆我一时也看不出原因。瑶儿身体无碍,不需太担心,只是记不起事情而已,我想过些时候记忆可能就恢复了。”他说着看了看床上的何必。

何必自知此时自己不适合多讲话,便安静待在一边。

傅雨看向身母:“瑶儿可能认不得人、记不起事,你们最近帮她回忆一下”

“好”身母愁容满面,看了眼何必。

傅雨道:“过会我给瑶儿开几服药吃,你们先帮着她回忆认识的人和发生的事,等药喝完了让她去百草堂一趟。”

何必听说要吃中药,皱了个苦脸,正好被傅雨看到。傅雨见到时微微一笑。

身父送傅雨离开。傅雨应了声,离开时问了句:“云儿不在府吗?”

身父道:“云儿和七叶去庙里还愿了,一大早出去的。”

傅雨道:“那我先回去了,过会让人来取药吧。”

身母守在屋里,等着丫鬟从药铺取回药煎好了,看着何必喝了,又嘱托了春桃几句才离开。

何必连连叫苦,刚才那大夫好像要故意为难她,药配得是极苦,她连喝了几杯茶下去,才感觉嘴巴里的苦味少了些。

何必看了眼在屋里收拾的春桃,问说:“姑娘,刚才大夫说让帮我恢复记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家里有什么人?”

春桃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小姐是在喊她,她心里奇怪小姐举止像变了个人,但听到小姐问话,便如数回了。

“小姐你姓何,芳名必瑶,年一十有八,刚才见过的是老爷夫人,你还有个兄长,少爷大名何必卿,长小姐你两岁。”

何必认真记在心里,心说看来这位何小姐与自己同龄。等春桃说完,何必又问道:“姑娘我问一下,刚才给我开药的帅哥大夫和何家什么关系?”

春桃皱了皱眉,不明白“帅哥”是什么意思。她道:“傅雨大夫是何府亲家,傅大夫家的二小姐,是我们府里的二少夫人。”

何必听了道:“二少夫人?你先前不是说我只有一个哥哥吗?难道我还有个哥哥?”何必想的是或许府里还有个英年早逝的二哥,她这二嫂可怜年纪轻轻守寡。

她想着正有些可怜这位还没见面的“二嫂”,就听丫鬟说道:“没有,您就只有一位兄长。是您娶了二少夫人。”

何必当场石化。

她竟然娶了位夫人……

何必怀疑自己听错了,看着春桃,缓缓问道:“我,娶了位夫人?”

在看到春桃毫不犹豫点头时,何必忽然觉得眼前有点花。她没有再问春桃别的问题。娶了位夫人比“穿越”更让她难以相信,此刻她在想是不是老天爷想整她。

第3章

过午,何必缓了过来,虽然她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眼下却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某种未知原因,她现在到了这里,既然那种未知原因能让她出现在这里,那必然也有回去的办法。这个办法何必暂时想不到是什么,但是何必想一定有提示。

何必在衣橱里挑了件天青色的流仙裙,研究了半天换好了衣裳,铜镜一照发现头发披着。她转头看了眼春桃挽的发髻,试着弄了下,发现看着简单操作起来却是很难。她以前不是披散长发就是扎个马尾,从没弄过这种发髻。

何必试了一阵后放弃,喊春桃帮忙:“姑娘,请你帮我梳一下头发吧。”

春桃走了过来接过木梳,帮何必挽了发髻。

何必照着铜镜,忍不住赞道:“姑娘你好厉害,比发型师梳得都好看。”

“发型师”又是何物?春桃皱了皱眉,她还是不习惯自家小姐这样说话,她放下木梳道:“小姐,你喊奴婢名字就好”

忽然院里有人说了句话:“少夫人、二少夫人回府了”

何必听到是她的那位娘子回来,起身出了屋,走到门口时便听到了一阵莺声燕语。

一群丫鬟簇拥着两个人进了内院。

为首的女子螓首蛾眉,双瞳剪水,乌发垂肩,周身气质如泼墨山水画,一袭鹅黄石榴裙伴莲步轻摆。她穿过人群,迈进院子里,何必只觉得好像一抹春风撞进视野。她恍惚一阵收回视线,看了女子旁边的人一眼。

在女子旁边的是个男子。男子面冠如玉,柳眉如远山清秀,一身白衫胜雪。

何必见到两人,当即肯定这男子便是二少夫人,这女子便是自己兄长何必卿之妻,府里的少夫人。她虽奇怪这里为何会称呼男子为“少夫人”而不是“姑爷”,但这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在她疑惑的空当对面两人已经走了过来。两人直向她走来,何必不得不回神打招呼。

何必撑了个笑脸,冲那男子迎了上去。虽然凭空多了个“相公”,但单说这绝色长相,何必心里是十分满意。

“回来了?”何必拍了下男子肩膀,尽量让笑容更热情些。

被她拍了下肩膀的男子愣在了那里。

院里所有的丫鬟也愣在了那里。

那被何必忽视的女子,站在一旁看着热情与男子打招呼的何必,眼神似有深意。

何必感觉到了气氛陡变,感觉到的时候扬起的嘴角有些僵住,眼角余光扫到周围的情况,猜测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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