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香
作者:酉小星星
简介:
年下 he 第一人称视角
理工女*舞蹈生 孙晓×葛晴
我和她相见是在一场春雨里,那天风吹得很惬意,雨点滴落的节奏刚刚好。
我好像对她有点一见钟情。
晓色云开见天晴,晴天的晴,和雨天不配,和我配。
有一次她不小心被撞到了我的怀里。
夜色真是撩人醉人又醒人。
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我陪伴她,她也陪伴我。
每一次我们都会约定好下一次的见面。
爱情就藏在无数个烟火里。
泰戈尔有一句诗是:你静静地居住在我心里,如满月居于空。我很想加上一句:如月影坠于海。
这样不论向往与沉沦,就都齐了。
文章字数不会太多,希望大家读得舒服。
锁定章节会有修改
新文:昼眠
欢迎大家~
第1章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初春的下雨天,俗话说一场春雨一场暖,现在想想还真的是。
当时我19岁,寒假快过了,刚拿到驾照就想在大街上溜达着。
我溜达的地方很偏,因为我很害怕新手上路,复杂的路况我还是应付不来的。
溜达着溜达着我就看到一个女生坐在公交站台的凳子上背着包,皱着眉很焦急的样子,前额还被风带过的雨水打湿了一点碎发,她的双脚还时不时离地颤着,大腿也跟着哆嗦。
那个公交站台四十分钟才来一辆车,我看她一个人在那,就知道肯定是刚来了一辆车走了她没赶上,然后又对下一辆心急如焚。
我想着放假闲着也是没事,就摇下车窗问她:“需不需要,载你一程?”我问的很小心,因为我知道哪怕我是个同性,也难免会让人觉得很唐突。
她愣了几秒,瞪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在打探我的意图还有我车上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物品。
我根本没什么意图,也不是什么不法分子。
于是我多摇下了点车窗,倾过身去又问了一遍:“如果时间很赶得话,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你的忙。”我说的还是很小心,给出了我能对陌生人所表示的最大温柔。
第二次邀请后,她起身靠近了点,走向我的车。
她凑近来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柑橘味香水的味道,很好闻,恰巧我是个很喜欢柑橘味的人。背包里面似乎没有伞,她走来的时候雨水就落在她的发顶上,顺着流向发梢,丝质衬衫的肩膀那也打湿了点,打湿的地方从原本的浅蓝色变成了深蓝色。
她透过我的车窗往里面瞟了几眼,我看见她向里张望的眼神,笑了一下说:“前天刚拿到的驾照,昨天新买的车。”
“愿意的话就上来吧,别在外面淋雨了。”这是我发出的第三次邀请。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只对实验有耐心的人,不知道当时着了什么魔,竟然愿意向一个陌生人表达三次邀请。
也许是风吹的太惬意了,也许是雨点滴落的节奏刚刚好。
她笑了一下,对我说了声谢谢。
她笑起来有梨涡,眼睛弯弯的,雨点落在她头发上像小小的露珠,晶莹剔透的,很好看。
我愣了一会,然后很礼貌地回了句不客气。
她上车之后理了理衣服,看了下我放在副座上的书包,问道:“学生?”
我点点头,然后把书包扔到后面去了。给了她几张餐巾纸后又把车里的镜子掰下来好让她整理下容貌。
毕竟确实有点落汤鸡的初始样子。
然后我问她去哪,她说去市里的大剧院。
我当时猜想她应该是舞蹈演员,因为她从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就天然有一种挺拔又清逸的姿态,后来也确实印证了我的猜想。
她说她是跳芭蕾的。
在我周围的圈子里,基本是清一色的理工生,压根没有艺术生,更别说学芭蕾的了,我当时听到后就不由自主地挑了下眉。
“干嘛不打车,那辆公交车要等很久。”
“这儿太偏了。”
她回答完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的问题有多蠢。
然后她又带着点哑哑的声音说道:“我前几天来的,来这巡演,男朋友刚好也在这个城市,然后想给他一个惊喜,就偷偷来这有点偏远的地方找他,结果就在上车前,变成了前男友。”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跟我这些,觉得有些突兀又有些尴尬,但帮人帮到底,我顺从她的话问道:“怎么了?劈腿了吗?”
她点点头,我余光看到她低下头调整了几次呼吸,然后她就又把头抬了起来,看对她来说陌生的城市。
我当时没再多说话,就觉得印象里女孩子分手,应该会哭上一场,至少不应该像她这样冷静。
起初我以为爱情既然开始地轰轰烈烈,那么结束的时候就不应该仅仅化在这润物细无声的春雨里,或者大醉一场,像我最好的朋友一样。
不过我没再继续跟她聊她的情感话题,我可不是一个八卦的人。而且我是个妥妥的过去了就代表结束的人,我不允许自己对过去里不值得的人有一丝留恋。
但是必须得先坦白的是,我当时没谈过恋爱,过去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人和事。而一切对于爱情的看法我都是从周围人身上看来的,学来的。
然后我跳过这个话题,又问道:“去剧场是要去演出吗?”
“对,跟团长打了声招呼说会晚点排练,现在先去排练,演出是晚上的场。”
她说话的时候抬头晃了一下脑袋,立直了身板,忽地散发出了稍微浓烈一点的柑橘香味。
我偷偷地深呼吸闻了一下。
又刚好在等红灯,我的食指敲了几下方向盘。雨势渐微,路上打伞的行人少了许多,松离合起步的时候,我听到发动机轰轰的声响,心底突然涌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我对她问道:“演出几点啊,我也想去看看。”
她没有表现出太讶异的表情,像是已经为我准备好了门票一样。她看了一眼手机确认了下时间说道:“八点开始,差不多九点半结束。”
我点点头,余光看到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票,转身塞到我原本放在副座的书包里。
“送你一张票吧,今天很谢谢你。”
我知道那是她没送出去的票,但我还是很开心地接受了。
不过讲真我替那张票感到不值。毕竟我是一个俗人,一个理工女,从未接触过艺术,让我去看舞剧,简直是对牛弹琴。但我还是想去看看,说不定弹多了,真的能沾染点艺术的气息。
驱车到了剧院门口,雨停了,她又对我说了声谢谢,我也还是说了句不客气。
然后感觉到那股柑橘味香气再慢慢远离我,取而代之的是雨水混杂泥土的说不上来的春天的清香,闻一下,让人感觉十分清透。
但我还是喜欢柑橘味,喜欢那种它带给我的徜徉在秋日果园里的感觉,让人感觉充实又亮堂。
我看了眼她的背影,瘦瘦的,中等个子,穿得平底鞋,不是很配她的丝质衬衫。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我就到了剧场里,本来想着应该买束花的,后来觉得会不会太过隆重又亲昵了点,毕竟才见过一次面,我又不是什么艺术的忠实粉丝,更何况我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决定不买了,但我也绝非空手而来。
我送她到剧院后摇上车窗时,发在她在我的车上落了一只口红,看起来不是很名贵,有一点轻微的磨损,应该是用了有些时间的。不清楚人家要不要,但总要问一下的,于是下车时我把它揣在了兜里,一晃一晃。
位置是极好的位置,七排八座,不用仰着个脑袋累死累活地看演出,也不用在后面举着个望远镜看起来像是架炮一样。
当舞台灯光骤起时,演出就开始了。
说实话前面的我都不太感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只有她的表演部分。结果我等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等到她出场。
她穿着粉红色的纱裙,上面点缀的晶片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状很浓,眼影铺满了整个眼周。
很好笑的是她紧贴头皮的头发在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一绺,不听话弹了出来,像遗漏修剪的树枝,在风中不受控地摇晃。
于是周围人都在因为男女主的爱情而落泪时,我却笑了一下。笑得虽然很小声,但我依旧能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在那个瞬间冷冷地看向我,我只能随即低下头去,使劲抿嘴。
但我抬头的时候又看到她下场回到后台时,在红帘旁把嘴撇了下去,大概是她也感受到了有一绺不听话的头发。无奈沮丧的表情更是好玩了,于是我又笑了一下,像刚才一样周围人又齐刷刷地看向我,我又低下头去使劲抿嘴。
按道理说那浓又浓的妆容我应该是认不出她来的,我最不擅长地游戏就是找不同,但这一次我偏偏一眼就定位到了她,可能是她与生俱来的倒霉运气刚好踩到了我的磁场上?
一样的妆容,一样的服饰,过了十几分钟她又上场了,那绺头发这次倒是很服帖。
下一幕的场景稍稍变了个样,背景板里挂起了一轮月亮,皎洁倒映在了海里。
我看她在月下起舞,表情丰富的很,跟着音乐和舞姿一齐起起伏伏。
很巧的是,我当时刚好前几天读了泰戈尔的一首诗,里面有一句话是:你静静地居住在我心里,如满月居于空。
当时看到场上的此情此景后,我很想加上一句:如月影坠于海。
这样不论向往与沉沦,就都齐了。
我想完就笑了笑,摇摇头,感觉这不是平常的我。
演出快要结束时,她也下场了,我想着要怎么把东西还给她,于是问了下工作人员,能不能去幕后。他很严厉地拒绝了我,说要么有认识的演员,要么是和他一样的工作人员。
其实我早猜到了这个答案,但还是想去碰碰运气来着,看看能不能见到幕后或是撇嘴,或是咧着笑的她。但最后我还是耸耸肩,决定坐在座位上,看她能不能在座无虚席的台下看到我。
谢幕的时候,所有演员都上来了,我就只盯着一个人,一个一眼就能瞧见的人。
总会有感觉的吧,被人注视的时候。
像一滴捣乱的油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显眼地让人很难不发现它。果不其然,她好像感受到了我强烈的目光,然后回了一个很具有亲和力的微笑。
很奇怪,我突然就不想把口红还给她了。
第2章
她再次看向我时,又对我笑了一下,我也回了一个,尽管表情没那么自然。
她站在第一排的比较旁边的位置,向剩下还没走的观众又鞠了次躬。纱裙随着鞠躬的样子往下坠,几种灯光交叠着,打在纱裙上,像流萤一般浮动。
我想起来大一上学期的时候,学校里举办过新生联欢晚会,主持人好像也是穿的纱裙,白色的,蓬蓬的,像极了洁白的婚纱。
主持人穿起来像是要去庄严宣誓的新娘,她穿起来却像是随时准备奔向自由的甜心。
直到她侧过身准备去到幕后时,我的眼神都没离开过她。
她在去到红帘旁边时,停了一会,笑盈盈地一直挥手,应该在跟周围人打招呼。等招呼都打完了,她从台上走到台下来了,纱裙上于是也只打上了一层光,没那么耀眼了,但添上了很多柔和。
我站起身静静地等她走来。
她靠近时,我没闻到柑橘香味,而是一股彩妆的味道。
“演出怎么样?”她笑得很开心,双手别在背后,满怀期待的样子。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回什么,因为我根本没看懂,全程也只看了一个人。
我抿着嘴唇故作思考了几秒,后又笑了一下说:“我第一次看,讲真没怎么看懂,但感觉还是很好的。”
她瞪大眼睛笑了两声,别在后面的手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向我靠近了些。
彩妆的香味更浓了,脸也离得有些近,我的注意力分散了一部分到她的妆容上。这妆真的好浓,凑近了看很像暗□□里可怖的后妈。
“舞蹈演员妆都要化这么浓吗?”我很疑惑地问道。
“你刚刚在舞台上看我们的时候,感觉妆浓吗?”
我回想了一下她刚刚在舞台上的样子,确实没那么浓。
灯光好吃妆,可是灯光也好动人。
我笑着摇了摇头,把双手插在兜里,一个兜里是口红,一个兜里是手机。一秒不多地,我很果断地拿出了手机,问道:“能加下你微信吗?你好像落了口红在我车上,但我出门有点急忘带了。”
她摸了下纱裙两侧。
纱裙没有口袋装手机,她也没有想法去验证我的话。
“那能留个电话吗,我回去加你,记得通过一下。”
她点点头,把手机号码报给了我,我故意把手机侧过去,让她看着我把号码输进通讯录里。我比她高点,所以她全然没注意到脑袋上方的我脸上的笑容,我感觉那时候我才是“后妈”。
她刚要抬起头时,我立马收回了笑容。
然后她看着我说,“那支口红对我还挺重要的,今天太急了没发现,能不能麻烦你明天送过来,或者我也可以自己去取。”
她的眼神确实带着焦急的渴望,眉头也微蹙着,像许久未找到吃食的兔子。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骗她了,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去强留发现的可爱。但当时心里的潘多拉魔盒已经占据了身子,我还是很不诚实地答了句:“明天我给你送过来吧,还是这里吗?几点?”
“嗯,还是这里,上午可以吗?”她问得很轻声,虽然微微抬着头,但我总感觉她姿态有点低,像开始向下降落的纸飞机。
我的罪恶感又变重了点。“上午都行。”我抓紧了兜里的口红。
“那九点吧,你到时候从北侧的演职人员入口进,我在那等你。”
“好,那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万一到时候找不到人,还能报个名字。”
“葛晴,晴天的晴。”
她看向我时笑着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却在心里琢磨着,晴天的晴,和今天的雨天不是很配。
“孙晓,晨晓的晓。”说完我很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有点冷。
我忽地意识到,晓色云开见天晴,和雨天不配,和我配。
我忍不住又笑了笑。
“笑什么?”她也笑着问我的,有浅浅的梨涡。
“没什么。”我转头看了一眼台上,感觉零零星星得都没啥人了,我想让她多呆会的,但毕竟已经快十点了。
“还不回去吗?”我亮了一下手机屏幕,好让她看清时间。
她定睛看了一下,语气变得有点慌,但好像又带着点欣喜:“那,明天见?”
“明天见。”
我看她提着裙子上阶梯,又蹦跶着回到幕后去。
真的像兔子一样,好可爱。
第二天早上我在家里的穿衣镜前琢磨了许久,床上铺满了我的衣服。我左挑右拣都不知道穿哪件衣服好,每在身上搭上一套都要摇头一次。最后我屈服于昨天的装扮,想着至少她应该能很快就认出我来。
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看到昨天忘拿回家里的书包,才意识到距离我开学只剩三天了,三天之后我就不在这个城市了。而我们的缘分或许很快便会到此为止。
早上八点,刚好是上班的高峰期,马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喝着牛奶,叼着包子,还有哄着小孩去上学的······
但我开车却比昨天在偏僻的地方还要再快了点,因为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想见到她,然后留住她。
或者换句话说,应该是留住我。
我确实开得有点快,口红在我的衣服兜里乱窜,中途还熄了好几次火,跟在我后面的车就会鸣笛,此起彼伏。
但我心情很好,即使可能再也见不到。呼啸的马路上是听不到春天里的鸟鸣的,但汽车的鸣笛声可以成为替代。
另外我很感谢熄火让我再抬头的时候,看到街边的玉兰花开了。
如云如雪,缀满枝头,白衣霓裳片片。
我发觉它很符合葛晴在舞台上的气质,如果再加点春天里的粉红就更好了,这样既有不染的美丽,也有俏皮的可爱。
好吧,我确实是个大俗人,也是个一直呵呵傻笑的驾驶员。
我把车停好后,就跟着剧场里面的导航弯弯绕绕,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了演职人员入口。
心想幸好出门比较早,要不然我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按时到。
看见又是那个工作人员,我指着里面不太明亮的的通道说:“等人。”
他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我在警戒线隔离栏杆外面等了一会,打开手机不知道干什么,就把学校里的开学通知都浏览了个遍。
回想起来时我自嘲了好几声,哪个学生没事会把开学通知都浏览一遍。
可这是我缓解紧张的方式,尤其是在我听到脚步声还有工牌碰撞金属的声音时,我的浏览速度变得更快了。
她今天穿的好像是团里的文化衫,外面套了一件浅粉色的衬衫,肩上斜挎了个包,工牌在胸前折射了一点点外面照进来的光。
没有浓浓的妆容,我再次闻到了她身上的柑橘香。
“早。”我把手机收起来,先开口说道。
“早!”她的声音比昨天亮了许多,想必是心情很好。
“感觉你心情很好?”我边说边把她的口红从兜里拿了出来。
她扯了一下工牌带子,回道:“对啊,今天最后一场演出了,下午演完晚上就可以出去玩了。”
她笑得很开心,伸手接过口红,说了句谢谢。
“那晚上有计划好去哪吗?”我把手收回兜里,好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些。
她抬头看了会天花板,然后摇摇头说道:“还没想好。”
机会来了。
“要不我带你出去玩?我是本地的。”
葛晴瞪大眼睛看着我,不知是开心还是疑惑。
“不放心的话,可以带上你的朋友。”
“不是不放心,就感觉你人很好。”
我当时心里啊了一声,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样评价,我的朋友们都说我是个坏蛋。不过假如让她知道了事实,也估计会骂上我两句。
“所以,需要我这个导游吗?”我问道。
她点点头,点得很快,像啃食的小兔子。
“带两个人可以吗?”她手指很笨拙地比了个耶,手腕来回转动。
“可以啊。”其实我很想问可以不行吗,“晚上几点来接你们?”
“下午四点就演完了,五点吧,我们收拾下东西。”她笑得更开心了,嘴巴咧着,有让人很想戳一下的梨涡。
“行,那我五点到,大门口见?”
“嗯,大门口见。”
她打开挎包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道:“要去排练了,下午五点见。”
“五点见。”我挥挥手。
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她叫住了我,声音很大,场馆里还有点回音,工作人员瞪了我一眼。
“孙晓!”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名字,有点仓促,但是我听起来却带了点妄想的浪漫。
“怎么了?”我的脸上应该没有任何表情,我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欣喜。
“我这里有一张下午的票。”她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表面平整的票。“你昨天不是说没看懂吗,今天有空的话可以再来看一次,就是位置没那么好。”
同样的舞剧看两遍,对我一个丝毫看不懂艺术的人来说,就跟像往河里扔一根燃了的火柴一样,不仅浪费,还有点傻。
但结果是我仍旧接过了那张票,并辛苦他们又要开始对牛弹琴了。
作者有话说:
祝大家早日暴富
第3章
下午两点半开始的场,我两点就到了,这次真的没有空手而来。
我带了一束花,一束乒乓菊。
我当时去花店前还想了一下她会不会对花粉过敏,毕竟现在春季。想着想着 脑子就又自动跳到了昨天她谢幕时看我的眼神,像最后一道未干涸的墨水印,小小的凸起世界里藏着笔者的抑扬顿挫。
我不得不着迷于这实在好看的字。
当然我也在脑海中确认了一遍她不对花粉过敏。
于是我问花店老板:“演出结束后送什么样的花比较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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