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私养娇珠
本书作者: 过春雪
本书简介: [正文已完结]
1.
寄养在陆家的时日,陆念安有幸得长兄陆祈亲自教养。
陆祁此人,威严方正,偏生舍不得凶她,将她养成了娇气的性子。
陆念安也极依赖长兄,及笄那年,她放灯许愿——想嫁给长兄。
却被长兄发现。
这是陆祁第一次凶她。
为了避她,陆祁甚至去军中呆了两年。
陆念安难过极了。
2.
长兄去军中的这两年,家姐便带陆念安放肆地玩了一阵。
没有功课,不用学琴,陆念安从没这么快乐过。
一日游船,偶然间她遇到了新晋探花郎,周越是温润公子,尤喜笑。
陆念安双眼一亮。
当夜的宴席上,众人也对探花郎夸赞有加,陆祁随口附和了声。
话音刚落,就瞥见他一手带大的幼妹,跌进探花郎怀中。
稳坐高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在这一刻生生捏碎了手中茶盏。
3.
长兄如父,陆祈几乎插手陆念安的所有事。
陆念安早已到了嫁人的年龄,却迟迟未定下婚事,她只好主动道:“就嫁周家公子如何?”
陆祈看着她,原来她早将那话忘了。
偏生他还记得,不仅记得,还当了真。
婚期将至,传来探花郎曾贿赂考官的消息。
陆念安不相信,要去地牢问个清楚,刚拉开门,见长兄站在门外,双眸沉静。
男人强硬地将她关在屋中,温柔地摸着她头:“你乖一些,哪都不许去。”
往后半生,陆祈毁了她无数桩婚事,发疯一般,从没打算放手。
说忘就忘的幼妹x对幼妹占有欲极强的长兄
阅读指南:
1.女主被寄养在男主家,无血缘关系
2.非大女主
3.1v1sc
4.不喜欢铺垫从第二十一章看,不过还是建议全看,更完整。
放个预收《被太子抢夺后》
大晋天子年过半百,沉溺美色,昏庸无能。
闻江家有小女,生得美丽柔弱。一朝圣旨赐到江家,命江听晚入宫为妃。
新妃入宫后,没多久宫中便谣言四起。
传新妃日日承恩,圣上对她恩宠不断,还有宫女不小心撞见——新妃脖颈之下,白皙柔嫩的肌肤密密麻麻全是红痕。
只是……老皇帝病在床上动也不能动,新妃承得是谁的恩?
*
当今太子生了张清雅的面容,手段却极其狠戾残忍。
还好有昏庸的老皇帝做对比,朝廷上下还是很盼望皇帝病逝,太子继位的。
一日晚间,谢裴心情较好,去殿中看望父皇,偶然间撞见那位新来的“母妃”躲在殿外哭哭啼啼。
忽得改变了注意。
本想着养个小东西当消遣——等继位以后,除了皇后之位也能仍她挑选。
事情逐渐发生到不可偏离的地步。
没用的小哭包跟人跑了。
谢斐若有所思。
口蜜腹剑的女人,是不是只有锁起来才不会乱跑呢?
恶劣太子x娇柔小白花
排雷:
1.男强女弱,强取豪夺
2.女主入宫前有心上人,非常爱哭而且又作
第1章 第 1 章 怯齿
初春时节露水多,有些微冷。屋内燃着香炭,温度舒适,靠左处,立着扇金漆点翠屏风,屏风旁一张美人榻。
陆念安正靠在榻上看书,从窗外透进束柔和的光,落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也将她双眸照得透亮。
丫鬟秋菊拿着茶壶进屋,琉璃制的壶中,玫瑰花瓣将露水染成粉红色。
秋菊换好茶,仔细观察陆念安的神情,见她似是完全忘了什么人,也没有哼唧抱怨的迹象后,才松口气。
近日里,京中事物繁多,圣上便留了陆祁几日,不可推辞 。
可陆念安自幼怕生,性子胆怯,却是离不开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同兄长分别这般久。
秋菊不得不担忧起她的状况,于是找底下的小丫头们借了几本闲书,想着可以转移她的心力。
这法子倒还有些用,这几日陆念安都抱着书,只晚上入睡时才念叨几句想兄长了。
只是这心力好似又转得太多了些……几案上,摆着秋菊刚放下的茶杯,陆念安动也没动,秋菊看着她眉头紧皱。
她仍旧靠在榻边,没骨头似的,懒散的姿态,只双眸愈发奕奕。
都快及午时,连早膳也未用,往日里公子在时,小姐辰时便该用完早膳都该去练剑了。
又等了半响,秋菊不敢再纵着她 ,上前道:“小姐昨夜不是想食府外那家鲜花饼?”
这会儿的陆念安正看到精彩处……“啊?”
“就是公子常给小姐带得那一家。”
恍惚了下陆念安终于反应过来,她没抬眼,只是道:“先放着就好,”
“……”秋菊叹气,缓缓上前,换了个法子劝解道:“那昨日小姐不是还说,要去给嬷嬷送件生辰礼?”
陈嬷嬷是大夫人身边的人,曾照顾过陆念安一段时间。听这句,陆念安也记起来,到是放下来书起身。
秋菊松口气,让人呈上些糕点来:“小姐先垫垫,嬷嬷定是也盼着小姐你去呢。”
鲜花饼根据每个季节,会有不同内陷,初春就是桃花,粉色的花饼圆鼓鼓,陆念安吃了两个,又饮了半壶茶。
这才抬起头看向秋菊,明亮的眼中写着几个大字——“现在可以了吗?”
“小姐真乖。 ”秋菊哄着她又吃了一块,还是忍不住说出口:“若是公子在府上,小姐这会儿怕是都在练剑了。”
听见这句,陆念安拿着糕点的手一顿,颇有些心虚地往口中送,咽下去后反驳:“兄长又不知道……”
说着说着,陆念安竟咂出几分兄长不在府的好处来,没有功课不用练剑……可这几丝“好处”微弱,很快便被压下,荡然无存。
因为她根本不敢细想没有兄长的日子,就像她直到现在都未曾适应和哥哥分床睡。
陆念安用过早午膳后往外走,没走多久就看见挂着“千山宛”的牌匾。
陆家是上京中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府邸却不大,可以用小而精致来形容。
陆夫人喜静,一个人住在南院,南院静谧,一路过来,看见的都是熟面孔。
陆念安在台阶上停了会儿,她素白指尖中捏了根玉簪,,这会儿停下是为了同秋菊说:
“方才说好了,我们要轻些进屋,给嬷嬷一个惊喜。”
秋菊知道她是无聊了,点头应下来。
进了院子里,偶尔会遇见几个小丫鬟,陆念安最先看见的就是莲叶,忙抬起只手比在唇边:“嘘——”
莲叶了然,小心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们继续往前走,脚步放得越发轻。
长廊上,女子的背影纤俏,乌发像黑丝绸,随着她的步调往一侧滑落,陆念安抬手,将不听话的发丝拨回去。
走到正屋的一侧后,陆念安想起母亲一直想让她稳重些,便止步,特意将衣裙理好在进屋。
手落在裙摆上,陆念安低下头,用掌心拍了拍腰间,与此同时,屋内传来熟悉的女声。
母亲的声音沉静:“方才听莲叶说看见青竹了?”
门外,枝叶翠绿,碧空如洗,着粉裙的少女支起耳朵,陆母念到了青竹的名字以后,她一顿 。
青竹是哥哥身边的人,若是莲叶看见了她,哥哥也应该回来了才对。
陆念安下意识接话:“那哥哥也回来了?”
话音刚落,屋内人便齐齐朝她看去。
当母亲和嬷嬷含笑着看过来时,陆念安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
“……”
惊喜没给到反而被摆了一头,陆念安不太甘心地往前走。
陆夫人朝她伸手,等陆念安走到她身旁后,她替陆念安理着裙摆,一边理又忍不住开口,纳闷道:“怎就这般黏你兄长呢。”
对此陆夫人实在懊恼,念安刚来府上那会儿她正沉浸在丧夫的悲痛中,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忽视了孩子。
“也黏你的。”陆念安虽有些迟钝,但也知道如何哄人开心:“最喜欢阿娘了。”
“那我们念念这几日,离了阿兄有偷哭吗?”陆夫人用指尖去掐她脸。
“当然没有,”陆念安闻言皱眉,有些无奈:“阿娘,我都
及笄了还哭鼻子,很丢人的。”
“那,”陆夫人点头,犹豫着又开口:“那你兄长年后要忙起来了,念念以后往阿娘这儿来,由阿娘教你功课。”
“为什么?”人总是潜意识依赖她最熟悉的人,对陆念安来说,她没想过和哥哥疏离。
她忍不住又问:“阿娘不是喜静吗?”
陆夫人就知道她是这个德行,忍不住笑着调侃:“那哪有人一辈子都粘着兄长的,兄长就不娶妻成家啦?”
“……”
陆念安突然没了声音,沉默了好一忽儿,她轻声开口:“我又不管他,哥哥想娶就娶吧。”
自丈夫逝世以后,陆夫人的性子相比起以前,柔和许多,她现如今很少对什么感到乐趣,平日里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逗逗两个孩子。
“真不好奇?”陆夫人凑过去又逗她,等陆念安皱着一张脸点头以后,陆夫人乐呵呵地笑起来:“好啦念念,阿娘又不偏心,再过几年,也会给我们念念找一个如意郎君的。”
人这一生,成家是及重要的大事,女子的婚事更是重中之重,既是聊到了这个话题,陆夫人好奇地多问了一嘴:“你同阿娘说说,念念喜欢什么样的?”
陆念安不说话,埋头玩起来玉佩。
“同阿娘说说嘛,”从前她还小,陆夫人便没和她聊这个话题,但女子及笄以后,这个话题便变得平常起来,她感叹道:“念念你还不懂,这女子的婚姻啊,就是要多物色,阿娘现在帮你看,等几年以后你会发现时间正正好,不然如意郎君早被别家姑娘挑走了喽。”
“你阿兄就是挑太晚了……”
“……”没等陆夫人继续念叨,陆念安忙抬起手,将手中簪子递给一旁的嬷嬷,正经道:“今天念念是来给嬷嬷送生辰礼,阿娘你莫抢了嬷嬷风头。”
陆念安说完就带着秋菊跑出去,裙摆荡漾起弧度,陆夫人只当她提起自己的婚事害羞了,勾起唇角对一旁地嬷嬷道:“你看看这孩子,这有什么羞的。”
陆念安跑出门后,在外面的亭子中坐了会儿,才慢悠悠走回自己府上。
她很怕冷,虽已开春,屋子里却仍需要炭火,陆念安靠在塌上,躺了会儿,她搓搓手,感觉自己被熏的暖洋洋,便又拿起方才放下的书继续看。
她静下心来,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书中文字,而是方才母亲问自己的问题。
陆念安捏在书页上的指尖微颤,她仰起头往后靠,又用手中的书将脸挡住。
可这世界没有男子会比哥哥更好了。
陆念安说不出口。
连看书都没方才有劲,明明是精彩处,她却只想大睡
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陆念安自己也不清楚,这一觉睡得不好,秋菊没有关窗户,小飞虫在耳边扑闪不停,吵吵闹闹烦人的很 。
恍惚间,陆念安还闻到了股极其熟悉的气味。
她明明困到极致,却仍被这气味勾得睁开眼。
就看见眼前人的身影,同她心心念念着的兄长一模一样。
第2章 第 2 章 下有幼妹
圣上年事已高,身子骨差且先不说,就是那一双眼也彻底熬坏了,现如今看不了奏折,处理起国事来便尤为缓慢。
开春以后,各地上奏的人多了起来,陆祁和几位尚书在宫中留了四日,一起将那些折子看完。
第四日,刑狱司那边有事来请人,是诏狱那边,捉来了几个番国余孽。
现如今天下统一,但仍有前朝余孽,预想刺杀天子。
狱史害怕这几人还有同党,拷打了一番,但这几人铁骨铮铮,到都挨了下来,什么也不肯透露。
杀不得,问不出来,一时间狱史进退两难,这才想到了陆祈——
好些年前,陆祈曾当过一段时间的狱司,他行职期间,从未出闹出过事。
新来的狱司长有些不好意思,但才刚上位,他不想闹出什么来,想了想还是派人过去取经,礼数周到完善。
所谓礼数,就是先上奏,等回执,后请人。
陆祁应下了,等忙完以后,他抽空去了一趟邢狱司。
狱牢深处便是地牢,血腥气弥漫开,冷风拂过男人长袍的下摆,陆祈抬步往前,一张脸沉在暗色之中。
这样的昏暗,使他的显露几分凌厉来。
“陆大人。”有人上前去迎,他们都是新调上来的小官,因为被提前叮嘱过,行礼时忙低头,带路时同身后人相隔五步。
陆祁没说话,行至深处后便主动停步,推门进屋。
几个狱史则低头在门外等着,不多时,就听见陆祈走出来,他左手执帕,正仔细又随意地擦拭骨指,“既已经招了,便按律法行事,严禁私自用刑。”
“是。”几个狱史又低着头将人抬走,只留下一室甜腻。
是番国人爱用香,经年累月下来,血液中都有股浓烈至极的气味,远没有清淡的花香来得好闻。
陆祈想到花香时怔了瞬,新上位的狱司长在这时殷勤着跑来。
他来这一趟主要还是为了取经,言辞诚恳:“陆大人,末官是刚被调来上京的,狱中人多水深,我这总怕有哪里处理的不好,听闻大人您前些年也调职在次,可否给传授些经验。”
“自然,”陆祁已将指骨擦拭干净,语调平静:“严按律法行事便可。”
这么简单……?
那新狱司还是有些害怕,又敏锐察觉到陆祁似是心情还不错,便追着又问了句:“那,那可否有什么忌讳的。”
他面色平静,悠悠开口:“忌讳因私欲而产生地针对和动刑。”
看来说来说去都绕不开律法二字,狱司长感觉心里有些底了,忙道谢,最后又要请陆祁去天香居吃饭。
陆祁不紧不慢地回拒:“家中下有幼妹,让人担忧。”
他回府时,天色已晚,灰蒙蒙的。
室内点上了灯,本是看书用得,但陆念安此刻躺在榻上,方才盖在脸上的书不知丢去哪儿了。
陆祈从诏狱赶来,刚推开门,就见眼前这副模样。
小姑娘显然是睡熟了,连呼吸声都匀称。
陆祈没有打扰她,只是站在门边看了两眼,两秒后,他忽得叹声气。
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幼妹。
在宫中的这几日,他不是没有过担忧。
她却远比他想象中独立,似乎就要长大了。
此时黄昏时分,天空被染成橘红色,从里屋往窗外看,像一副会流转的画。
那些红光散进室内,落在陆念安身侧,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连飞虫都觉得好看,萦绕在陆念安脸侧,扑闪个不停。
陆祁收回目光,只看了一眼便要离开。
自幼妹长大以后,他极少进她院子,也极少再去里屋哄她睡觉。
天色愈晚,他既是兄长,也是成年男子,没有还留在幼妹房里一说。
他今夜也不该来得……
夜风拂过男人肩侧,将他黑衣称得有些沉寂,他转身欲走,可下一瞬,一声清亮的“哥哥”落在院中。
陆念安转醒,她已经起身上前,兴奋地往前扑。
“哥哥!”她一连叫了好几声:“哥哥哥哥哥哥,你回来了?”
陆祁回过头,见幼妹仰着头朝自己笑,双眸明亮。
“嗯。”
陆念安起初觉得自己对兄长的思念不多,可这一瞬,当几天未见的人站在自己眼前,熟悉的眉眼,安心的气味,每一处都牵扯她思绪。
心口间又酥麻起来,这种陌生的情绪让陆念安觉得欢喜。
欢喜到兄长还没说话,她就已经控制不住地踮起脚往前扑。
她是一贯就是这般莽撞。陆念安其实并非陆夫人和陆将军的骨血,她五岁那年才被接到陆府暂住,明明也才半点大,却知道跑着跳着莽撞地去抱陆祁,只是每每都还未抱到,便摇摇欲坠往下倒。
长大了以后这习惯被陆祁严令禁止,她不得不去学着改掉,但这几日未见他人,思念都积攒到心口,无处宣泄……她就是很想他,想和他亲近。
“没规没矩。”
陆祈沉下声音想训斥,眼前的人却又一个不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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