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弄不过他
作者:玄徊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啦,会再憋点番外。】
蒋寄野第一次听身边人提起薄悬,言称此人相貌出众、性情高冷难接近,有着高岭之花称号云云。
他当时就笑了:“什么年代了还高岭之花,来敢不敢打个赌,我一个月之内能把这人追到手。”
同学的撺掇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之下,蒋寄野拎着豪车钥匙上去跟人搭讪去了,果然,一个月内得意洋洋地向周围官宣了交往,大跌所有人的眼镜。
N年后。
同学们偶然相遇提起这个赌约:“记得当时还输给你两百块钱。”
蒋寄野:“你特么的才输两百块,你还好意思提,老子这辈子的身家都输进去了!”
“我现在的存款、工资、股票、季度分红,全特么在他手里,想请人吃饭还得跟他打申请要钱。”
“出门应酬必须报备,十一点前必须回家。”
“不能喝多,不能撒谎,不能跟女的交往过密。每周必须交满三次公粮,少一次就要在朋友圈里发他的照片秀恩爱补上。”
“我连生产队的驴都不如,驴在夜里还能休息!”
同学:“……”
同学问得小心翼翼:“所以你们从那之后就一直没分手?”
蒋寄野默默点烟:“没办法,谁让我弄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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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悬的相册里有个年少时就的白月光,蒋寄野发现后大喜,这下有理由分手了。
然而不查不知道,一查好家伙
##白月光小三竟是我自己##
下一本接→《吃完饼干就不能吃我了哦》
穿越各种穷宅且废角色的主角们,要如何阻止全文终极大反派的黑化。
远离他?超度他?温暖感化他?还是干脆揍服他?
目睹宿主层出不穷的骚操作,系统瑟瑟发抖:求别搞,等等,你干了什么,反派黑化值怎么更高了!!
主角摸摸收起爪牙的反派:“是这样没错,但你看他没有迫害谁,生活积极向上,不看黑化值完全就是个正常人,是不是还挺可爱?”
系统:“……”
尼玛的,可爱在哪,会伪装的疯批更吓人了好嘛!o(╥﹏╥)o,
第1章 分手 “你看我头顶绿吗?” ……
“你看我头顶绿吗?”
“什么?!”
晚上八点多加班结束,陪老板走出公司大门,才发现外面在下淅沥小雨。
等司机开车来接的间隙,助理正拼命回想自己早上出门前有没有收衣服,顺带对着夜幕脑补雨夜杀人恐怖电影。
身前老板突然冒出这么不着四六的一句,助理魂都差点被吓飞了。头一回失礼地结结巴巴,险些以为自家老板被哪个不知名的野鬼给夺了舍。
没人说话,雨声哗哗地响,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秘书的错觉。
助理暗地自我怀疑:听错了吧。对,一定是我听错了。
正常人怎么可能头上冒绿光,又不是被……
绿帽子三个字一冒出来,助理心头翻起了惊涛骇浪。
助理无声转动眼球,瞟过老板的侧影,从他轮廓分明的眉骨、深邃的眼窝,直挺的鼻梁、顺着羊毛薄绒款的黑色大衣,落在他左手的手掌上——那里,代表已婚的无名指处圈着一枚平平无奇的银圈戒指。
再细一回想,老板这两天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他一反常态,没有婆婆妈妈地一天三次给老板娘,呸——给大老板打电话,到了下班时间不积极回家。这几天三餐吃得很少,下午开会走了两次神,直把下头的主管们吓得个个面无人色。
按理,大老板已经出差回来好几天了,老板却仍拉着自己在公司加班。
助理冷汗都下来了。
难道老板和大老板真的……
这时,司机将车子刹停在门口,助理赶忙斩断脱缰的思绪,将老板送上了车。
刚坐上副驾,手头的工作手机震动起来。助理看眼号码,回身递给蒋寄野:“老板,薄先生的电话。”
蒋寄野靠在后座,说:“不接。”
助理:“…啊?”
蒋寄野转过头看着他:“你聋了?”
助理打破常规的脑袋有点错乱:“不是,是大老板的电话,老板,您确定不接一下吗,这么晚没回去,薄先生估计在担心你。”
蒋寄野等他说完,轻飘飘抛出一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的助理。”
助理把嘴闭上了,握着手机坐回去,此后一路上都在安静地装尸体。
中途,蒋寄野让司机拐弯来到一家酒店。助理这次半句屁话没敢多放,依着指使给他办理了入住,拿到房卡回到蒋寄野面前,尽责地询问要不要安排明天的早餐和衣服。
“蒋寄野!哎,还真是你,”
路过大厅,一个男人突然跳出来拍了拍蒋寄野的肩膀,冲他呲着个大牙:“我,胡连凯,大学隔壁专业的同学,那会在同一个部门待过。你不记得我了。”
蒋寄野稍一打量对方,露出个笑:“当然记得,好久不见。”
胡连凯啧啧称奇:“这一身西装穿得,帅得我差点没认出来,刚外头那卡宴也是你的吧,我们几个路过还在讨论,嚯,那车可太帅了。”
蒋寄野:“随便开开——你们今晚怎么有空聚在这?”
“还随便开开,你这话拿出去得气死多少人。”胡连凯说,“巧不巧,我们班团支书就以前经常一块打球的那个,明儿结婚,提前在楼上搞了两桌,晚上要是没事一块上去吃点?”
蒋寄野稍一沉吟:“会不会打扰你们。”
胡连凯其实不过随口客套。大家明显不是一个阶层,人家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事,哪有那美国时间跟久不联系的同学吃饭。
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应承下来。
胡连凯很兴奋:“还打扰,几年同学了说这种话,其他人见了你指不定多高兴,走走,今晚上不醉不归。”
蒋寄野跟着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身抽走助理手里的房卡:对他说,“你回去吧,让司机开车送你。”
助理眼睁睁地看着老板跟着一个陌生男的说说笑笑进了电梯。
什么情况。老板不打算回家了?
私人应酬,宿在外头,也不跟大老板报备?
这里是用不着自己了,可他也不敢走啊。助理看眼工作手机。
这要是老板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大老板不得把他皮给扒了。
助理磨磨唧唧最后也没敢走,开了个房间打算一边休息一边等消息,没多时工作手机又响了。他做个深呼吸接起来:“薄总。”
那头是个清清冷冷的男声,问他:“你们还没加完班?”
助理没敢隐瞒:“八点半我们就从公司离开了,但是路上老板临时来洲际酒店开了间房,然后在这边遇见几个大学时候的老同学,他们一群人现在正在五楼的包厢吃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你去看看蒋寄野手机是不是没电了,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助理说:“好的。”
助理心里快好奇死了。
老板手机有电啊,难道老板和大老板真闹矛盾了?
他询问服务员找到蒋寄野一行人所在的包厢。推开门,发现了一件更完蛋的事。
——蒋寄野喝醉了。
他们老板喝醉下的状态乍看起来和平常无异,只是情绪会更外放,更容易激动。一般人基本看不出来他已经醉了,但助理跟了他好几年,还是能分辨出他喝到什么程度的。
这群人到底是给他们老板灌了多少酒啊!
助理硬着头皮走上去,低声说:“老板,薄先生的电话,您要接吗。”
蒋寄野一张脸喝得微微发白,情绪都收在黑沉沉的眼底,正跟老同学们说笑闲聊,压根没察觉身边有人靠近。
听见声音,他花了两秒才认出说话的是谁,大大地皱起眉头:“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这个,外面在下雨,准备在这对付一夜。”助理没想到他还记得起这茬,草草解释后说,“老板,薄先生的电话找你。”
蒋寄野冷笑一声,表情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意味,非常硬气地说:“他打电话我就要接?他是哪国的总统?就许他整天出门谈生意,我不能跟老同学吃个饭?”
助理语塞住了。
怎么个事,妻奴多年的老板终于打算揭竿造反了吗。
旁边一个男人醉醺醺地说:“哎蒋寄野,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有个叫姓薄的学长,就眼睛长头顶上那个,你当时说打赌一个月能把人追到手,我们几个还不信,最后全特么输给你两百块钱,那时候老子一个月生活费才八百,给我心疼的啊。”
蒋寄野沉默了会,在助理惊疑不定的神色中,他就像被点燃了某种导火索,平静两天的表情出现道裂缝。
蒋寄野嗬地笑了:“你特么才输两百块,你还好意思提。”
“我现在的存款、工资、股票、季度分红,全在他手里,想请人吃饭还得跟他打申请要钱。”
“出门应酬必须报备,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
“不能喝多,不能撒谎,不能跟女的交往过密。每周必须交满三次公粮,少一次就要朋友圈里发他的照片秀恩爱补上。”
“我连生产队的驴都不如,驴在夜里还能休息。”
“我特么找谁说理去。”
助理傻眼了,立刻看向屏幕显示和大老板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不知道该先切断通话,还是先找来盆冷水把老板泼醒,挽救一下他岌岌可危的男性尊严。
在座的已然喝懵了一半,没喝懵的另一半也被蒋寄野毫无预兆的爆发给整懵了。
有人从蒋寄野的话里咂摸出点别的滋味:“所以你们从那之后就一直没分过手,你丫的当年不说自己是直男吗?!”
蒋寄野:“我当然是直男了!”
他维护清白的情绪很激烈,然而身上大衣脱了,领带也早扯了。快三十岁的男人,从没吃过生活的苦,喝醉时眼里还依稀残留少年人的意气风发,然而此刻一脸的失魂落魄,像个失恋的伤心人。
他低低的嗓音像在倾诉,又像自嘲:“我一开始倒是想分,没办法,他多厉害啊,我弄不过他。早分就好了,早分大家都解脱,我要早知道,早知道这人——”
话到末尾,已有些令人心惊的凄凉惨败之意。
也在这时,一个横插进来的声音打断了蒋大少爷没能出口的话:“蒋寄野。”
助理还全身心沉浸在吃瓜里,听见这个声音,头皮悚然一炸,愣是没敢回头。看眼同样定住的老板,忽然有点怜悯发完酒疯的他还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有尚且清醒的循声抬起头,但见来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长相出挑得不可言说,像从影视剧里走出来的,皮肤很白,眉眼浓墨重彩,生得尤其惊艳,T字区有棱有角,眉宇间显出一股同龄人间少有的清贵稳重气势。
外头正是秋雨天。他也没穿件外套,身上是一件单薄细条纹的衬衫,袖口卷了两折,露出修长分明的腕骨。
虽然穿着有些随意,但因其出众的相貌气势也没显得不够正式,反而有种游刃有余的味道。
胡连凯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你不是那个谁?哎,那谁刚刚还聊起你来着。”
此人朝着众人礼貌颔首:“打扰了,我是薄悬。”
他走到蒋寄野身边,也没有要逗留的意思,接着对众人说:“不好意思,蒋寄野醉了,这屋里账我已经结过,就不耽误你们兴致,我带他先走一步。改天有空再替各位补上。”
一屋子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也没人敢拦着。
眼见着蒋寄野被扶起来时还赖着不想走,然而一看见来人,立竿见影地不挣扎了,像幼儿园放学时等家长来接的小学生,乖乖站起来被领走了。
蒋寄野跟着薄悬一路进了电梯,人靠着墙壁,被凉气一激,明显有清醒的迹象。
他喝醉了就是这点好,脑子虽然不清醒,行动上基本没影响。
薄悬伸手给他系上衬衫的扣子。蒋寄野静静地垂头看着他,两人谁都没说话,领带不知道扔在哪了,也没人打算去找。
一出电梯,蒋寄野又闹着要作妖了。放着近在咫尺开好的房间不住,非要回家。
一米八多的成年人,借酒撒疯的模样其实挺无赖的。
两个等电梯的路人看过来,主动询问薄悬需不需要帮忙。那架势,要不是看蒋寄野长得帅还捯饬得人模狗样的,都得当他神经病,给他两脚让他清醒清醒。
薄悬非常好脾气,婉拒了路人的帮助,对着无理取闹的蒋寄野有求必应,说好拿回家,重新带着他进电梯回到一楼。
出了大厅,蒋寄野不知道抽得什么疯,停下来又不肯走了,不顾薄悬的阻拦脱掉自己身上大衣,强硬地给他套上了。
衣服穿在薄悬身上大了一码。
蒋寄野将手伸进袖口,顺着薄悬的手腕摸到泛着凉意的手臂皮肤,轻轻摩挲了几下。
薄悬一动不动,任由他轻薄。紧绷一整晚的气势也满满有了松懈迹象。
薄悬叹了一口气:“不生气了,所以你这几天到底在闹什么脾气?跟我说说。还是公司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你了。”
蒋寄野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他身上迷茫的醉态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门外,冷风裹着细雨吹进来。灯影打在一侧的脸上,照得眼睛又黑又亮。
蒋寄野看着薄悬,声音又低又哑,像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我们分手吧。”
第2章 初见 ‘这家伙一点礼貌都没有,肯定跟……
八年前。
装潢豪奢的酒店宴会厅里坐了满满当当好几十号人,其中一大半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大小伙子。
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到处散落着酒瓶子,屋内酒味、人体汗味、混着饭菜发酵的气味,几台新风空调都没能抽干净。
满屋子怪味熏得人难受,蒋寄野借口出来躲在厕所呆了一阵,头晕眼花地出了洗过手,又接到个电话。
一接通蒋寄野就乐了:“呦,是你啊,这个点了还没睡觉。”
“我在哪?我在光华大酒店这。”
“我的大小姐,我哪知道你今天会过来还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学校有个聚会,大家都在,不来不是我显得不合群吗。”
“我的错,给你赔罪了行不,你明天有空没,要不拨冗让小的给您当回座驾,你不是想要那个什么鸟的包包很久了……”
“借过一下——”
蒋寄野余光扫见身后说话的人穿着件眼熟的文化衫,是参加聚会的校内同学。一边道歉,一边让开挡着的路:“不好意思。”
他酒量不太行,平时控制着量意思意思得了,今天一人一杯下来被灌得属实有点多。
蒋寄野抹了把脸,走到一边焦头烂额地继续讲电话。一张嘴语气却轻松得跟哄人玩似的:“放心吧,没喝多。”
“小小年纪就这么唠叨。”
“知道了,爱你,最爱你,快点去睡觉,女孩子要学会保养皮肤知道吗,长黑眼圈就不漂亮了。”
……
“借过一下——”
蒋寄野侧过身,往后一瞧,是刚刚眼熟的文化衫去而复返。
他脑袋被酒气熏得正难受,冷不丁被这话搓出个不大不小的火苗。
什么意思?
五星级酒店的走廊,站了一个又高又帅的他,旁边剩下的地界宽敞得还能平放得下两副棺材板。这人就单单相中他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了?
真不是喝高了故意来找茬的?
蒋寄野自小养尊处优惯了,走到哪都被人捧着,正处在气血旺盛的十八岁年纪,大少爷脾气跟着酒气一起涌上来,三两句挂了手头电话,准备接这个硬茬。
一个转身对视。蒋寄野内心啧了声。
这家伙打哪冒出来的,帅得有点人神共愤了吧——快要跟他不相上下。
蒋寄野伸手撑住对方面前的墙壁拦住去路,压根没注意自己衣领大开的架势跟个流氓似的,好以整暇地打量对方:”同学,存心挤兑人来了,要对我有意见就直说,旁边那地毯是扎你脚了还是都你家亲戚踩不得。”
他脾气急,借着酒意,话里的火药味也冲。对方却像压根没听出来。只见灯下的鼻梁挺直,双眼皮的褶皱很深,浓黑眉毛下是一双狭长的眼睛。
这人目光扫过蒋寄野手里的手机,轻飘飘在他脸上打了个转,然后垂下头,一言没发,越过蒋寄野径直朝前离开了。
蒋寄野吃了个闭门羹,冷不丁一滞,血压都上来了。
‘这家伙一点礼貌都没有,肯定跟我有仇吧,一定是。’
草了,根本想不起来结过什么仇,难道是嫉妒我又帅又有才华半夜扎我小人的阴暗批?
眼神不怎么样,长得倒挺出色。长得帅就能可以拽了?!老子又帅又聪明又有钱,也没像你一样出门横着走。
蒋寄野带着满身蒸腾的酒气,在原地做了两个心理建设的深呼吸,无奈何文明人做文明事,总不能当着众人面把人拉出来打一顿,最后只能憋着一肚子无处可发的火气回了包厢。
包厢内聚会已经到了尾声,满桌子的残羹冷炙。男生们出去抽烟的抽烟、放水的放水,旁边还有可供娱乐的桌球室影音室。
女生们则三三两两聚在一块闲聊。
男色的话题很符合今晚主题。
“……长这么帅,怎么可能快三年没交过一个女朋友,我不信。”
“他很高冷的啦,从来不给人机会,据说追他的男男女女蛮多的,只不过但凡对方有告白的苗头,他就这样唰唰唰,一剑斩断桃花。”
“他好像还是跳级升上来的,我们班有个同学跟他是同校,听说高中那会他人就挺独的,年级里暗恋他的女生一大把,他就直接跟人家说他要好好学习,不打算谈恋爱。”
“哇靠,清冷学神,这跟小说男主有什么区别。”
“要这么算年龄,他应该跟咱们差不多大。”
“学霸都会跳级的啦,说不定人家比你还小。”
“哎哎,快看,人进来了,他好像在看我们这边哎!真的好帅!”
“你眼花了吧,哪看我们了。”
“蛮奇怪的,我听学姐们说学长不喜欢这种场合,从来不参加私下聚会,都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会过来,刚听她们讨论说学长会不会有了喜欢的对象在这,为了接近对方才特意到场。”
“别这样,太纯爱了我受不了,我会晚上做梦以为自己是被暗恋的小说女主角。”
“独美不好吗,学神跟谁在一块我都会嫉妒的。”
“祈祷学神寡王一路硕博。”
“建设美丽祖国。”
蒋寄野中途拐去结了个账,扶着墙走回来,就听见同专业女同学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坐下来时顺嘴搭了句茬:“列位又在蛐蛐谁呢。”
女生们抬头瞧见蒋寄野,纷纷收了花痴,作出一脸正襟危坐的正经样子:“没什么。”
部门几个男生已经隔空冒了好一阵酸水,一听这话,个个跟猴子似的嚎叫起来了:“还没什么~部长一回来就知道装矜持了。”
“明明刚才还谈论别院的帅哥谈论得飞起。”
“害怕蒋大少爷会吃醋呗。合着我们长得丑的不算男的。”
“寄野,你说句公道话,哪有当着自家人面一个劲夸奖外人的。”
女生们的脸皮厚度和面前男生颜值高低成反比,当着蒋寄野面被调侃得招架不住,面红耳赤地瞪了男生们一眼,你拉我我拉你地飞快闪了:“我们去外面透透气。”
蒋寄野目送她们离开,被酒精浸透的脑子没能转过来圈。问相熟的舍友夏杰:“所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夏杰叹了口气:“聊男性公敌,高岭之花,。”
蒋寄野:“?”
夏杰朝着不远处努嘴:“那边,自带美图秀秀的那男的,瞧见了吗——隔壁管院出了名的草,刚就聊他呢。”
别说,一群光鲜亮丽的年轻人里,这个奇葩描述竟然还挺好辨认。
然而等看清夏杰口中所谓高岭之花的模样,蒋寄野忍不住眯起眼。
另一同学嬉笑道:“破防了,杰哥。怎么还骂起人来了。”
夏杰说:“没骂人啊,实话实说。”
还顺势给做了个旁白介绍:“薄悬,隔壁经管院大三的学长,他们院里正儿八经评选出来的院草,长得帅成绩好,拿过两年的综合奖学金,已经火遍学校论坛官博好几年了。”
同学酸道:“主要长得帅吧,成绩好有什么用,咱们学校学霸海里去了,你没看女生眼珠子一晚上就全黏在他身上。”
这话倒不假,他们学校综合排名历年稳居全国大学前三。随便哪个学生拎出来都是高中时期的翘楚。
蒋寄野觉得薄姓氏挺少见,但对不相干人的八卦没太大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从旁边拎过水壶给自己杯子里加水。
没成想壶里是服务员刚换过的滚水,他端起杯子想喝一口,猛一个哆嗦又扔回桌上。
嘶,蒋寄野暗地抽冷气。在桌下小幅度甩手。
烫死了,还好没人看见,丢死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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