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BG34】《和妻子重生回退婚前》作者:春枝晓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0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本书名称: 和妻子重生回退婚前

本书作者: 春枝晓

本书简介: 表面上笑眯眯的玻璃心年下阴湿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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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训狗的温柔大姐姐

——

陆行则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发现自己拿了龙傲天退婚剧本。

见到未婚妻的第一眼,他发现云氏的建筑竟这般高耸,一点光也不曾照拂到她身上。

静默,守旧,未婚妻和这个古老又腐朽的家族一样死气沉沉。

陆行则本就对这种人敬而远之,退婚的话语落在在舌尖。

但他和云霜月对视的一瞬间,觉得云霜月好像在求救。

最后陆行则和云霜月成婚了。

云霜月其实对小了自己这么多的陆行则成婚没什么实感。

他性格张扬而离经叛道,嘴里时常会念叨些她听不懂的话,近年来在修仙界声名鹊起。

彼时春衫少年郎,笑看风华不知愁。

她欣赏又艳羡,依稀透过他看到少女时代憧憬成为的模样。又念及自己年长,于是日常更是对他百般迁就,万般纵容。

只是相处时间越久,云霜月会察觉到陆行则偶尔隐藏的真实情绪。

比起呆在在云氏,他更喜欢去外面冒险。

比起和她两个人相处,他似乎更喜欢广交好友把酒言欢。

他会用云霜月的袖子盖住自己的脸,闷声说:“如果没有婚约,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醒来后云霜月发现自己回到退婚前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想了已知的未来和陆行则的追求,想了家族的谋算和不堪。

或许…或许这一世应该放手,帮陆行则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已经被家族死死困住,不该成为别人的牢笼了。

婚约解除顺利到不可思议。

一开始陆行则如云霜月预料那样很开心。

只是。

云霜月有些困惑。

为什么陆行则最后会流泪呢?

——

“后来的陆行则才迟钝意识到,分开二字其实不用说出口,或许就在藏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看向他的眼神中笑意不再。”

“恍惚间明白,原来命运撕开温情的裂隙时,连尘埃落定的声响都吝啬给予。”

——

双重生,男c

男频剧情和设定仅是为塑造剧情服务,并不是本文基调,我只是想自割腿肉建设一对小情侣而已……TVT

第1章 当年事 比明月更高悬,比霜雪更清绝……

腊月初一,碎玉乱琼覆长街。

此时暮色将临,云氏酒楼檐角冰棱已经挂了半尺。两个短打伙计踩着梯子,正往那鎏金飞檐下挂红绡灯笼,楼内人声鼎沸,惊得檐上积雪簌簌落在他们后颈。

"豁,这是今年第一场雪吧,下的真够大的!"小二挂好灯笼后搓了搓冻红的手,哈出一口白气。

他回头看了看酒楼里热闹的景象,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用手肘捅了捅旁边和他一起挂灯笼的小二,压低声音问道:“天字一号间那位什么来头?连紫霄宫主和仙盟的那几个长老都携礼来贺。”

“剑衡仙君陆行则啊!你连他都不知道?”旁边那人语气带着震惊:“今日是他的生辰,数不尽有多人想借着这个机会凑到他面前想搏个眼缘呢。”

那小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才从下界调上来,消息都落后好久了。”不过他对这个剑衡仙君感到十分好奇,示意另一个小二继续说。

“罢了,既然你是从下界来的消息不灵通也正常,毕竟陆仙君崭露头角才几年!”

那人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还用手给他比划起来:“一切都要从那年百盟大比说起,陆仙君无门无派唯有手中一剑,就这么赤条条地凭借那把剑力压仙盟数千天骄,夺得头筹!”

话未说完,楼内突然爆出喝彩。半敞的雕窗上剑影纷飞,好似能将这暮色都割成片片金鳞。

“瞧见没?”那个见识多的小二指着窗棂:“那就是陆仙君的剑气。”

“这招式瞧着确实漂亮,但是无门无派能压过仙盟弟子?”他有些不信:“吹的吧?”

“诶,要不怎么说人家是仙君!”那人用灵力幻化出一片幽蓝的龙鳞,继续说道:“有年北海闹蛟龙,所过之处浪涛百丈。陆仙君一人乘龙御剑七昼夜,生生把那恶蛟钉在了海底!”

“这几年间仙君一统百仙盟,剑诛十三魔,净化不渡川……诸般事迹数不胜数,当真是少年风华无双,如今修真界再无一人能出其右。”他感慨道。

“年纪轻轻就如此风光。”小二看酒楼内天字一号那层人声鼎沸,皆穿的光鲜亮丽,极具特色:“想必陆仙君必定广结好友,红颜无数啊。”

但是这次那人却迟疑了一下:“广结好友倒是真,只是这红颜无数……”他压低声音:“倒是听闻陆仙君早就成婚了。”

——

“他早就成婚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个穿着艳丽的红衣女子猛地一拍桌,对旁边一身刀疤的男子大声质问。

“姑奶奶你能不能轻点!”那男子见桌上的酒碗都被震歪了三分,慌忙拿粗粝的手掌去扶:“这又不是秘密,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啊,而且你也没问过……”

“我若知道还问你作甚?”红衣女子正要发作,忽觉四周投来异样目光,这才发现领桌宾客都在侧目。

她讪讪理了理裙子,轻咳两声:“没听陆哥提起过这茬啊。”

“人家的私事何必挂在嘴边,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男人随口一说搪塞她,注意力完全被侍女刚端上桌的酒壶吸引了。

只见他大手抄起一个精致的酒壶就咕咚咕咚往嘴里倒:“好酒!哈哈!果然只有在云氏才能找到如此佳酿。”

“喂!别装聋。你和陆哥这么多年交情,说多点会死啊!”红衣女人见他那样,用尖锐的指甲掐着刀疤男的胳膊把他从美酒乡里拉出来:“他妻子究竟是什么人?”

“嗷!嘶......”刀疤男疼地直抽气,五官都有点扭曲了:“你下这么重的手要干嘛。”

“酒酒酒!这酒究竟有什么好的!”

男子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你不是问他妻子谁吗?哝!这酒哪来的。”

“云氏的醉仙酿啊。”

“那不结了。”刀疤男跺了跺脚下的织金地毯:“世人皆言云氏商路纵横九洲,而陆行则娶的,就是那云氏长女——云霜月。”

而听到这话女人却霍然起身,声音拔高:“那小柔怎么办,她......唔唔!”话还没说全,便被一只漂亮的手捂着嘴拉了下去。

是一位长相甜美的粉衣女子,正是红衣女人口中的小柔。

小柔刚刚就坐在红衣女子旁边听着,知道剑衡仙君的妻子时便开始有些神思不属,一时不查她的好友就闹出了这么大动静,见无数视线朝这边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周围人笑了笑。

本想就此揭过,谁料那拍案的声音把这次宴会的主人也吸引了过来。

“呦,这是怎么了?”那人朗声笑着问道:“不会又在编排我吧。”

只见说话的青年沐着暖融融的灯火而来,一席红白锦衣,在冬日像是一团招摇的火。头发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偶尔几缕碎发落下来主人也没有要管的意思,马尾仅用发带绑着,上面缀着价值不菲的珠玉。像是随手扯了一根绳子就算作腰带,勒出劲瘦的腰身,落拓不羁。

“能有啥事,火曼儿这女人不经常这样一惊一乍的!”刀疤男冲青年扬了扬手里的酒壶:“倒是你陆行则,终于肯从你那堆追随者里出来了?”

他朝在他旁边站定的陆行则挤眉弄眼道:“我看他们恨不得把你供起来。前几年你被云氏关着还好,后面那群老东西就管不住你了,你的拥趸们简直是越来越狂热了。”

刀疤男对着陆行则夸张地抱紧双臂抖了抖肩膀,好似这样就可以抖掉鸡皮疙瘩一样。

这贱样换来的就是陆行则的靴子直直踹在了他脆弱的屁股上,笑骂他:“你假酒喝多了吧左邢,胡说八道些什么。”

“.....被云氏关着是什么意思?”一道纤弱如蒲柳般的声音插了进来:“是陆哥哥你妻子对你做了什么吗?”小柔的语气有些焦急。

我的妻子?

哦,说的是云霜月。

她能对我做什么啊,我们关系跟亲兄弟一样铁好吗。

听到这话,陆行则反应过来后用眼神

质问左邢是不是趁他不在发酒疯乱说了什么,后者瞪大眼睛猛猛向他摆手摇头,用口型道:“这我真的啥都没说,她自己想的。”

此时的小柔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有些唐突,想找些话题掩盖一下。

于是她看着陆行则灯火下优越的眉眼,有些怅惘地轻声问道:“陆哥哥的妻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云霜月是什么样的人?

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于是一时间也没答上来。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云霜月的时候,那是陆行则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十七年。

他是去找云氏退婚的。

记忆里那个清晨的雾气总是散不去。

云氏的禁制不让他使用灵力,于是陆行则就被山上的雾气和云氏错综复杂的地形绕得头晕。

那时的他正攥着碎石在地上刻下不知道第几遍的“此路不通”了,迷雾深处就乍起一阵清透的铃铛声。

他抬眼望去,正撞见素白祭袍从雾中浮出——裹在层层复杂绣纹里的人身形单薄得像片雪,脖颈间血色符文如枷锁蜿蜒,偏生唇边一点艳色的朱砂痣才赋予了那人一点活气。

“公子是何人?”

她的声音也很冷,鸦羽似的睫毛垂落,让陆行则无端想起幼时喜欢捕捉的凤尾蝶。

后来他让云霜月带他去找家主,一路上和她搭话半天也得不到一个字回应,无聊的陆行则就数着她腰间金铃摇晃的节拍。

一千七百余步,铃响九百八十三声。

她广袖拂过的地方雾气退散,露出雕着异兽的廊柱,那些东西和云氏一样诡异的很,兽首的眼珠会随着脚步转动。不过那时的他却只顾着盯着云霜月被绸缎裹得严严实实的后颈,想着那下面是不是藏着什么未愈的伤口。

然而云霜月到了正厅后的高冷又是另一种模样。

家主唤她名字时,云霜月身上的生机好像被彻底夺走了,整个人仿佛被关进棺材那样死气沉沉,和路边枯死的树枝没什么两样。整张脸白地像生宣,就连嘴角的红痣也如同干涸在纸上的胭脂。

吃人的家族,里面关着我的未婚妻。

或许是英雄主义作祟?还是什么别的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反正当年的陆行则就盯着云霜月黑漆漆的眼睛,把退婚的话给咽了下去。

……

所以云霜月是什么样的人呢。

半响,小柔才等到陆行则开口:“她啊,其实是个......”

“砰砰!”

后半句小柔并没有听到,因为外面放起了烟花,青年的声音被盖住了。

她只看到离陆行则最近的左邢露出一副牙酸的表情。

“这般样式的烟花倒是头一回见到!”

“哈哈,真是大开眼界啊!”

楼顶忽然绽放的烟花如同金蛇游穹,百来座莲花烟火次第盛放,火凤衔珠的奇景引得满楼惊叹哗然。

天上夺目的亮光倒映在赵柔的眼眸之中,只是她觉得这点光芒远没有陆行则的眼睛明亮。

她想,或许不用知道后半句话了。

仙君的妻子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

不然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在提起妻子时,如此明媚?

竟让这声势浩大的烟火都逊色了。

而这位眼睛明亮的仙君也没多瞧上几眼这漂亮的烟火,只见他突然朝客人随心所欲开口道:“我有事先走了啊各位。”挥挥手留下一句:“我老婆催我回家吃饭!”

竟直接甩下一众人,翻窗跳入了这茫茫雪夜之中。

第2章 当年事 至亲至疏夫妻

“簌簌——簌”

靴子踩过院子中的雪,陆行则自己提了一盏灯笼回到房门口。这院落成婚后一直是云霜月住着,此时子时刚过,已经是陆行则生辰的第二天了。

屋内暖橙色的烛光透出来,陆行则像狗甩水那样抖落头上的雪珠,顺便在外头站了一会散掉刚刚宴席上带出来的酒味。

随后他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发带,才推开门朝里头的人道:“云霜月,我回来了。”

其实云霜月大了他好几岁,这么直呼其名颇有些大逆不道的成分在,旁人听着也全然没有亲昵的意思。

可陆行则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叫。

难道学着云氏那几个老东西一口一个“霜月”“小月”?那也太怪了。

陆行则称呼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统一用“姐”,不管熟不熟。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很好地拉近关系,打探情报还是日常闲话都更容易进行。

但唯独对云霜月,那些市侩的亲昵都失了效。

而且陆行则不认为自己需要用称呼和云霜月拉近关系,从红绸的两端被牵起时,他们的羁绊就已经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一种了。

如果两人愿意,就算在最为平淡克制的拥抱中,人类这两颗最脆弱心脏之间的距离也能趋于无限近,再一步就能彻底将对方揉进怀中融入这森森白骨与血肉之中,再无缝隙。

可没必要啊,陆行则并不需要和云霜月如此亲密。

他把云霜月当朋友处的啊,这也太肉麻了吧!

不过要说在称呼这点上,云霜月就跟他完全不一样,颠覆他初见她的那副死人劲,惯用一些亲昵的小字来唤陆行则。

若是旁人听到那些黏糊的称呼,必会怀疑自己是否撞破了一对爱侣的呢喃。

就比如眼下陆行则刚踏入房间,里面温暖的气息就包裹着云霜月含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轻缓而低柔。

他听到她说。

“小则回来了。”

——

云霜月身着宽松的锦织白袍跪坐在蒲团上,身前琴案上的琴被一堆账本和针线代替,她此时呈现了一个放松的姿势朝陆行则看来,摇曳的烛火给她长年苍白的脸颊添了点血色,皮肤甚至被照的有些透明,可以看到纤瘦身体上青色血管的脉络。而且云霜月的五官内敛娴静,圆钝的眉眼让她在沉默时更像一尊玉质观音像,只有在说话时牵动嘴角那颗红痣,整个人才生动起来。

“你的发带是不是被扯坏了?”云霜月就看到了陆行则在门口整理过的发带,一下就猜到了什么,弯了弯眉眼招呼他过来:“今年的发带刚好绣完,把旧的换下来试试这条新的吧。”说着她把针线凑到淡粉色的唇边咬断,拿着发带朝他晃了晃算作展示。

陆行则摘了发带,有些别扭地走过去在云霜月旁边坐下,他觉得云霜月招呼他的样子有点像招狗。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但是陆行则回清淮的次数很少,导致他到现在还没有习惯。

为了甩开这种别扭感,他随口开启了个话题道:“姬芜珩做出了新药,我给你和东极山的特产一起带来了。”说罢摘下手上的一只储物戒,连带着旧发带一起递到了云霜月手中。

“就是那个之前帮你看病的白毛男,近几年混了个神医的名头。我在东极山清剿魔教的时候碰到他了,他让我把药带给你,看看这次能不能消去你身上那几道云氏给你留下的伤口。”

只是在接触到云霜月手的时候他顿住了。

那双苍白的手上又多出好多道细痕,看伤口颜色完全是新添上去的。刚刚陆行则在远点的地方还没看发现,如今凑近才看清。

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样子,下意识抬头去看云霜月的脸。然而这双手的主人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仍然笑盈盈的接过他的东西:“芜珩越来越厉害了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后又担忧道:“只是东极山地势险峻,又有魔教在那作乱,你们可有受伤?”

“受伤?有啊.....不过不是我。”

陆行则故意拖长调子,看面前这个真正的伤患又要急切问询,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云霜月受伤的地方往前拖:“受伤的人在这。”

他盯着云霜月的眼睛问:“这是怎么回事,看这伤口的气息和你身上的一样,云氏那群人又来找你麻烦了吗?”陆行则皱起眉头:“我当年在不渡川削去他们大半势力,如今这群人如同被剁去四肢,连苟活都够呛,哪来的力气伤你。”

云霜月愣了一下,开口和他解释道:“别担心,这伤口对我来说不是很疼。这次不是他们主动找的我,我去了老宅一趟取点东西。”

见他披散头发面容都有些看不真切,云霜月就先把他的俊脸扭过去,拿起手边的梳子想转移话题:“

这次出去一趟,头发怎变得如此毛躁,闯荡几年还和从前一样不稳重。”

陆行则的头不老实地动了一下,看这架势就是想把头扭过来继续追问,云霜月拽着他头发不让。

“嘶....痛!”陆行则叫了一声,老实了。

云霜月笑了笑,放松了力道但没松手:“痛就不要乱动。”

“到底什么东西值得你再受一遍这种伤?”陆行则察觉到云霜月的企图,没让步。

他感受到后面齿梳的力度,想起姬芜珩看见云霜月伤口第一眼时说的话。

“剑意入骨,刻于神魂,此痕难消。”

云霜月这次背着他究竟去取了什么东西?

“嗯......好吧。说起来这也算是我送你的生辰礼了。”云霜月妥协道。

她把陆行则梳顺了的头发用新发带扎了一个马尾,随后才给他递去一个古朴的木盒,带了点叹息:“年年为你绣发带算作生辰礼,想来是有些偷闲讨巧,比之你好友送的那些奇珍异宝倒是逊色很多。”

陆行则挑眉:“这么在意他们做什么,你和他们又不用认识。”

他接过后本想顺手摇一摇,谁料那木盒一到他手中就碎了。

突发的情况让他难得错愕,开口正要说话,就被一枚从破损的碎盒子里滚出来的红色珠子打断思绪。

珠子整体呈现种血一样的深红色,和陆行则手接触时散发出了微弱的金光,细看会发现里面流动着陌生的符文,在金光亮起后流动加快,很快整个珠子变成了半金半红的样式,两种颜色泾渭分明。

这是......

“阴阳命珠?!”

传闻阴阳命珠具有时间的法则,天道拨弄气运时将一缕未来嵌入其中,拥有此珠者可透过天道之眼通晓前路,避祸驱邪。

陆行则当年为了弄清楚自己穿越的事情寻找此物,谁料半路被一个和云氏关系匪浅的黑衣人夺走。

“当时你就是为了它才来到云氏的吧?”

陆行则因为姿势背着云霜月而看不到她表情,只觉得她的声音轻了很多,像是下一秒就会被风吹走一样:“我们的婚约由它而起,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云氏到底将你我彻底捆死在一起的目的达成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走到这一步咎由自取。”

云霜月又叹息一声,低下头闭目:“只是云氏终究蹉跎了你那几年的时间,若不是与我的婚约,你早该去往更广阔的天地施展拳脚。”

她垂下的头发和陆行则的纠缠在一起,如同今生他们从遇见开始就无法剪断的命运一样:“如今我才破开他们藏匿此物的线索,恰逢你生辰,便算是当份添头作礼物赠予你。”

陆行则觉得云霜月此时情绪怪怪的:“你这话怎么说的像结局了告别一样,我现在也挺好的啊。”

云霜月成婚后的这些年变化很多,唯独听她说话依旧像拨洋葱一样,得一层一层拨开来听最里面的。

虽然云氏相当棘手难缠,阻挠了他诸多事情,但陆行则也不会一直被云氏彻底控制住,通过云霜月对他的掩护,让云氏自尝恶果一直都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他赶紧开启别的话题,将云霜月从那种低沉的情绪里拉出来:“额,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把手里的命珠伸到云霜月低垂的头发下晃了晃,示意她抬头:“云霜月,你听说过关于阴阳命珠的传说吗?”

“嗯?”云霜月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

面对笑得一脸神秘的陆行则,她思索一下后答到:“世人皆言其可预灾避祸。”

陆行则听后,伸出一根手指在云霜月面前摇了摇。

“不对。其实它真正的作用是……”陆行则笑了一下,微微露出自己的犬牙:“逆转时空。”

“当时我师傅,就那个戒指里的老头告诉我,阴阳命珠是我的过去和未来的关键一环,所以我才来了清淮。”

他把珠子放到烛火旁,好像在研究怎么用,可珠子始终没有给出半点反应:“只是现在拿到它,我好像没有多大感受。让我回到过去,好像只是修炼会更快些,妖魔死的更早些.....嗯,还有什么呢。”

云霜月静静听着,最后垂下眼睫,提醒似地开口:“还有,避开你与我的婚约。”

不要再陷入这扯不断也理不清的命运之中了。

“那不就不能认识你了?”陆行则随意接上:“不过也是,这个婚约没有也好……”

大不了他用别的方式认识云霜月好了。

那样就没有什么家族纠纷,没有什么契约强制,当那种纯粹的朋友。

这个婚约将他和云霜月拉入了一段不明不白的关系里整整七年。

夫妻二字时常模糊陆行则与云霜月相处的界限,这对世界上最亲密的陌生人,竟也稀里糊涂地相处了这么久。

像是坐累了似的,陆行则半趴在了云霜月给他缝发带的案几上,暖色灯光下他的桃花眼半眯着,一只手撑着脸颊看着云霜月,另一只手把阴阳命珠抛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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