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太子每天想上位》作者:灿若星月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9分类:小说浏览:6评论:0



本书名称: 太子每天想上位

本书作者: 灿若星月

本书简介: 下一本《继兄谋娶》求收藏!

(正||文||完)季明瑶和镇国将军世子暗中交往七年,在定亲宴当天,季明瑶发现未婚夫出轨了。

但无人知晓她也在马车里藏了男人。

婚期已定,京城人人皆知。

未婚夫出轨之事暴露,还要强娶她为妻。

成婚那日,一美貌妇人带着三岁男孩跪在镇国将军府门外,跪求让孩子认祖归宗。

未来公婆都劝她大度,说大不了将孩子养在膝下,去母留子,她便还是镇国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未婚夫笃定她无法割舍七年的感情,逼她主动服软。

众人都以为季明瑶再无退路,不得不嫁之时,她竟当众取消婚事,

又在短短数月,便传出同他人成婚的喜讯。

大婚当天,镇国将军世子面容憔悴,醉酒拦了喜轿,“阿瑶,你我七年的感情,岂是说断便能断的!”

被拒绝后,更是恼羞成怒,当街指责:“阿瑶与我才分别数日,便另嫁他人,难道你我在一处时便琵琶别抱,早就瞒着本世子养了小白脸?”

只见一骑杀出,那人身穿华丽喜服,剑指季明瑶的前未婚夫,“孤便是你口中的小白脸。”

说话之人正是京城贵女竞相追逐,高攀不得的白月光——当朝储君裴若初。

无人知晓裴若初爱慕季明瑶已久,苦等多年,甘愿伏低做小,苦求她给自己名分。

#高岭之花甘愿为爱当x#

使用说明:1、男主蓄谋已久,一直在求而不得与爱而不得中阴暗爬行,为上位又争又抢。

2、男二不知道男主身份有原因但涉及剧透,不便在文案说明。

3、角色都不完美,男女主都是成长型,女主也有事业线。

4、男二火葬场,雄竞。

防盗60%

文案写于2024年1月15日,修改于2月11日,已截图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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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继兄谋娶》,求收藏!

容音随母亲改嫁礼部尚书府,府里有四位公子,三位继兄都很喜欢这位性子软,嗓音甜的继妹。

唯独长公子崔缙例外。

崔缙素来温润儒雅,白璧无瑕,是世人口中的谦谦君子,即便是府里下人犯错,他也从不斥责半句。

可对阿音却挑剔又嘴毒。

她新得一身轻软裙衫,他说轻浮不庄重。

她为纠正体态,学京中贵女流行的弱柳扶风的行姿,他说做作。

她弹奏新习得琴曲,想得他一句夸赞,他说求学最忌心怀杂念、虚荣心作祟。

容音接近崔缙的目的也不单纯。

崔缙交友甚广,人缘极好,她想通过结识他的好友,为自己谋一门好亲事。

直到她做了个梦,梦到她出嫁侯府一年后便郁郁而终,而崔缙不惜灭了侯府满门,夺了她的尸身,并为她穿上嫁衣,在灵堂上举办大婚。

自此他疯得彻底。

每每想起梦里他那嗜血凶狠的眼神,她怕极了,而崔缙果然借口教她弹琴与她共处一室。

她只得一面与他周旋,暗地里想脱身的法子。

*

原本努力上进,一心想得到崔缙认可的那位继妹突然想方设法地躲着他。

还趁他外出,与人议了亲。

分明是她先来招惹他,他誓要狠心报复。

*

婚礼当天,新郎当众将她抱出花轿,见郎君这般宠爱自己,容音庆幸自己嫁得良人。

洞房花烛夜,喜秤挑起盖头,见到那张熟悉脸,容音惊骇欲死。

而原本要与她拜堂的夫君则被五花大绑,被塞进床底瑟瑟发抖。

崔缙身穿大红喜服,俊美若妖,步步紧逼,“要我替妹妹回忆那天是如何引诱哥哥,说你想嫁哥哥这般的男子吗?”

【将高岭之花逼疯】

使用说明:女主是男主的xing启蒙,道德感较低,性格有缺陷。

第1章 第1章 出轨

寒冬腊月,积雪压枝,漫天银白。

镇国将军府满院红绸在皑皑白雪中尤为刺眼。

汀兰瑟缩着脖子,在雪地里一阵急奔,不停地搓手取暖,仍然冻得嘴唇乌紫。

她穿过曲折的游廊,捏了捏快要冻僵的耳朵,拍干净身上的雪粒子,这才疾步进了喧闹的西暖阁,径直走向季明瑶,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姑娘,有人自称是长公子的好友送来了一封信。”

季明遥不动声色将信藏于袖中,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起身,对坐在上首的妇人恭敬行礼,又对众席间女眷欠身道:“抱歉,明遥先下去补妆。”

“明瑶这是喝醉了吧?主角离场,将咱们留在这里好生无趣!”

说话的妇人面带恭维的笑,对坐在上首的雍容华贵的妇人道:“听说殿下为了今日世子爷定亲宴,从云南不远千里运来不少鲜花,这个时节百花凋零,唯有四季如春的云南却是鲜花绽放,殿下,不知咱们可否有幸去饱饱眼福?”

那坐在上首的贵妇人微微颔首,在席间的十多位贵眷簇拥下离席。

*

今日正是季明瑶和长公主与镇国将军之子陆文瑾的定亲宴。

季明瑶离席出了西暖阁,寒风袭来,她抱臂打了个寒战,找了个背风的地儿坐下。

虽说只是定亲,但长公主身份尊贵,陆文瑾又是独子,将军府的定亲宴办的甚是铺张,极讲究排场,听说单单是这些从云南运来的名贵鲜花便耗费千金,更不论这酒席之上所用的金杯玉盏,牙箸银器,奢靡至极。

定亲宴用度皆按皇室的标准来操办,处处彰显长公主的身份地位。

只是苦了季明瑶,天不亮就要起来描眉上妆,陪着公主向众贵客亲眷敬酒行礼,她酒量浅,喝酒了胃中难受,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没了半点食欲,汀兰前来送信,她也正好借机离席出去透透气,散散酒气。

有人在她的定亲宴上送信,必然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她从汀兰的手中接过信,展开一看,信中只写了个地点。

——长公主府梅园。

倒像是与人约会的地点。

季明瑶轻轻蹙了下眉头,问道:“信是何人送来的?”

汀兰答道:“那送信之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话很少,看上去很严肃,奴婢从前不曾见过,只说他家主人是大公子的朋友,奴婢便问他家主人是谁?那少年只说了句“故人”便走了。待奴婢再抬眼时,那人消失在茫茫风雪中。”

季明瑶听了汀兰的描述,心想送信的少年定是会武,习武之人脚步轻快,在一瞬间施展轻功快速离开。

兄长在宫中当差,是名宫中侍卫,那人自称是兄长的朋友,季明瑶猜测应该是兄长的同僚,这才稍稍放宽了心,但为求谨慎起见,她揭开汀兰手中的灯笼,将信笺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信笺被焚烧殆尽,这才起身前往梅林。

此刻天色渐暗,将军府中挂起无数花灯,偌大的将军府亮若白昼。

季明瑶微微低头,小脸埋在领口的一圈白狐毛中,肤白赛雪欺霜,衬得那清丽脱俗芙蓉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

北风卷着大雪迎面扑来,寒气渗透衣衫往骨头缝里钻,浑身冰冷彻骨。

汀兰赶紧将铜手炉递给她,“姑娘身上的袄子单薄,这身锦缎衣裳还是问江姑娘借的呢!可衣裳虽华丽却不能御寒,姑娘先拿着手炉暖暖手吧。”

堂堂礼部侍郎千金,却一朝沦落到连定亲宴上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拿不出来,身上唯一用来御寒的旧袄被洗得单薄,根本就不能抵御京城的严冬。

这般重要的场合,季明遥却只能在旧衣外面罩新衣充场面,汀兰越说越心酸,不禁红了眼眶。

季明瑶将手炉又塞给汀兰,“瞧瞧你,脸颊冻得通红,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可冷坏了吧?”她望向茫茫无际的霜雪,满腹愁肠,心想这京城的冬天可真漫长啊!再这样冷下去,买炭又是一笔大的花销。

但还是打起精神,宽慰汀兰,“别难过,等到日后我正式嫁入镇国将军府,请裁缝用上好的鹅绒给你做袄子,今日先用这手炉代替,冬衣等日后再补上。”

她身为主子尚且穿着旧衣,汀兰的日子只会比她更难熬。

季明瑶搓着冰冷麻木的双手,放在嘴边呼出一口热气,盼着大雪快停,一家人能平安度过这个严冬。

汀兰几番推迟,但季明瑶硬塞给她,她感激主子将唯一用来取暖的

春鈤

铜手炉让给自己,暗暗下定决心日后会更加尽心服侍主子。

汀兰心细,察觉今日虽是季明瑶定亲的好日子,但她的脸上却无喜色,眉眼间似隐隐有些担忧。

以为姑娘因家中突生变故而伤感,或是为了夫人的病忧心忡忡,生怕自己说错话会徒增伤感,只是搀扶着姑娘慢慢往前走,默默期盼着姑娘和世子爷能早日成婚,将来有人能真心疼爱姑娘。

雪地难行,大概半个时辰后,主仆二人冒着风雪来到镇国将军府西苑的梅园。

寒冬季节,满院红梅绽放,这梅园几乎占据了将军府的整个西园,说是梅林花海也不为过,红梅傲雪,花枝葳蕤,为冬日单调的雪景添一抹明艳的色彩。

从梅林中传来一阵嬉闹声,紧接着是掌声和欢呼声。

季明瑶寻着那声音望去,拨开眼前的重重花枝,便见到一位身着舞裙的女子正在梅林起舞,水袖飞扬,旋转间裙摆层层展开。

待季明瑶走近,见那女子浓妆妩媚,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眉眼轮廓比中原女子更深邃些,应是中原人和胡姬的混血,只见她玉臂裸露在外,眼波流转间流露出几分勾人的媚态。那女子回眸一笑,旋转间却突然身子一歪,往一旁男子身上跌去。

汀兰不禁大声惊呼,原来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季明瑶的未婚夫君。

那位面容冷峻,传言不近女色的世子爷陆文瑾。

而就在那女子快要跌在陆文瑾的身上之时,他竟手中握扇,暗中运劲,不等女子触碰到自己分毫,便借着那柄玉骨扇将那女子顺势一带,竟将那女子用力推了出去。

女子倒在了一旁安郡王赵朔的怀中,安郡王眉头一跳,温香暖玉撞满怀,顿时闹得满脸通红。

围观的众男子高声赞叹:“世子爷好俊的武艺。”

又有人道:“只可惜……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

但方才汀兰出声,那些围观的公子哥儿全都看向季明瑶,又暗自觑向陆文瑾,只见他面色微沉,便将打趣的话都咽下去,连忙改口:“世子真是我等楷模,向来洁身自好,不知这天下该有多少女子会伤心难过了!”

众人唏嘘感叹,明里暗里吹捧奉承。

只是无人瞧见季明瑶轻轻蹙眉,目光扫过众人,暗暗观察众人神色。

陆文瑾面若冷玉,神色如常,“你们知道的,我心中只有阿瑶一人,况且今日是我和阿瑶定亲的日子,你们要胡闹也该懂得分寸,都散了吧!”

又看向满脸通红的安郡王,面带愠色,“安郡王,这位姑娘是你带来的,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场合,竟也这般跟着胡闹!”

安郡王愣了一瞬,连忙赔笑,脸上红晕未退,“给世子和季三娘子道歉,都怪小王造次,再不敢了!”

陆文瑾微微颔首,安郡王低着头搀扶那位姑娘离开。

等到众公子哥都散了,陆文瑾换了一张笑脸走到季明瑶面前,温声道:“脸色怎的这样难看?”

“瞧,手都快要冻僵了!”陆文瑾捧起季明瑶的双手在唇边,轻轻地呵气,将她那葱白般的手指用掌心包裹住,“我记得你最不喜欢这种纨绔子弟嬉闹的场合,怎会突然兴起来梅园?若是想赏花的话,待定亲宴结束,我单独带你来观赏园子,可好?”

季明瑶看向安郡王和那位姑娘离去的背影,收回了目光,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只是今日为了应付宾客见人便笑,嘴角有些僵硬泛酸,“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并无赏花的兴致。”

出来的这会儿,她快要冻僵了。

再说今日为了陪长公主应酬,她已是疲累不堪,哪还有兴致赏花,只盼着定亲宴早早结束后赶紧回家休息。

陆文瑾像是知晓季明瑶的心思,握住她的手,轻轻扶住她的后腰,趁机将她揽握在怀中,“雪天路滑,可小心些。”

“阿瑶还未用膳吧?仔细胃疾又犯了。我已吩咐厨房炖了你最爱的甜汤,先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再用些点松软的点心。”

季明瑶不习惯他过分亲密的举动,轻轻挣脱他的怀抱。

陆文瑾微微蹙眉,很快又恢复方才温柔体贴,“还是不习惯与我亲近吗?难道等到你我洞房那日,你还要狠心将自己的夫君拒之门外不成?”

陆文瑾轻轻握了握季明遥柔软的掌心,严肃认真地说道:“阿瑶,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季明瑶点了点头,却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若是七年前他对自己说要定亲,她不知会有多么欢喜,但整整七年才等到这场定亲,最初的情意也慢慢消耗,没了当初的欢喜和悸动,她心若止水。

但季明瑶还是顺从地被他拉着往前走,在这段关系中,陆文瑾习惯做主,习惯替她安排好一切。

季明瑶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扫过他腰间轻轻晃动的那枚崭新的香袋,突然开口道:“这香袋真好看,是长公主替瑾哥哥挑选的吗?”

陆文瑾握着她的手指微微一颤,便取下香袋放在季明瑶的手中,“是啊,母亲说咱们的定亲宴必须是全京城最好的,我今日所穿的衣裳配饰都是母亲亲自挑选,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配得上我最美的未婚妻,阿瑶。”

季明瑶心中明白长公主迟迟不答应定亲,是觉得她配不上陆文瑾,便知长公主定然不会说出那番话,但她却不拆穿,而是替陆文瑾戴好香袋,顺从说道:“长公主挑的自然是最好的。”

目光从那香袋上离开,神色如常。

*

入夜之后,气温骤降,梅枝上的雪又厚了一寸。

离梅园不远处的望春亭中,一袭月白锦袍,身披狐裘大氅的男子正盯着从梅园离开的那道人影,“六年未见,没想到竟成了个低声下气的木头人。全然没了当初的机警和胆识。”

慕风顺着裴若初的目光望去,“殿下说的可是方才您让属下送信的那位季家三娘子?”

裴若初转身,宽大的袍袖拂去了雕花木栏杆覆上的一片白雪,扬起一大片飞雪,“孤已经提醒过了,但梦中人却不愿醒。”

罢了,毕竟也不是人人都能高嫁镇国将军府的。

慕风问道:“或许是那位季家姑娘并未察觉,殿下可要再派人提点她?”

“你以为她当真不知道?还是觉得孤那好外甥当真智计无双,能瞒天过海?”

可惜季明瑶灵气胆识皆不再,沦为庸人,舍不得这门好亲事。

只见陆文瑾去而折返,四顾无人之后,便走入那梅林深处假山中,被那背靠着假山的女子抱住劲腰,两人交颈挤入假山洞中。

疾风大雪中似隐约传来女子的调笑声。

裴若初隐去眸中鄙夷的神色,懒得再看,“听说母后的头疾又犯了?回宫罢!”

慕风应了声“是”,但似又想起了什么,觑着太子的脸色道:“禀太子殿下,今日一早,皇后便宣沈家娘子进宫侍疾。”

沈五娘沈淑宜是皇后的亲侄女,也是皇后为裴若初选定的太子妃。

沈皇后无子,从一众皇子中挑中了裴若初抚养。在白马寺修行十年的裴若初才被接回宫。

年前,在皇后和沈家的扶持下册封为储君,他自然要投桃报李,选沈家的女儿当太子妃。

裴若初仍是那副嘴角微微上扬的温润模样,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大步出了望春阁的阁楼,袖袍带风,袖中带出修行之人身上沾染的檀香气。

“去白马寺。”

这是不打算见沈淑宜了?

慕风心中震惊,难道主子刚册封为太子便要违抗皇后吗?为了得到太子之位,主子韬光养晦隐忍多年,难道要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子之位舍弃了。

就连慕风都知道,沈家扶持他当太子,他娶沈淑宜,这是交易。

主子选择依附皇后,便是默许了这场婚事,可如今却选择对沈家女避而不见,难道是打算反悔了?

人人都传陆文瑾不近女色,冷漠不好接近。而裴若初则常年唇边带笑,温润和善,修行之人,面带慈悲,人称玉面佛。

只有慕风知道他对世人皆是一副笑脸,从未见他动怒,却从不曾与对哪个女子上心。

方才太子似对那位季姑娘的性情颇为了解,似从前便见过,说不定两人之间曾发生过些什么?

慕风正在胡思乱想,只听裴若初的声音传来,“先去一趟白马寺,再

CR

入宫探望母后。”

慕风心中一阵茫然,这主子的心思是越发难猜了。

*

宴席结束,宾客已散,季明瑶坐上回季府的马车后,心里的压力并未松懈半分。

待到马车驶出了镇国将军府所在的街巷,夜深无人之际,季明瑶才将心思一吐为快:“我一直都盼着嫁入镇国将军府,如今终将得偿所愿,我应该高兴的,对吗?”

汀兰未察觉季明瑶的脸色不对,只是高兴说道:“只因当年老太爷的一句口头约定,姑娘便等了世子爷整整七年,如今姑娘好不容易才和世子定亲,终于能修成正果!”

汀兰明白这一路走来季明瑶有多不容易。

如今婚事已定,只等成婚了,她由衷地为季明瑶感到高兴,却见季明瑶怅然若失,手上似有血迹,轻轻地掰开她的手指查看,只见指尖正紧紧扣住掌心,细长透明的指甲上全都是血迹。

“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又何苦自伤?”

季明瑶抬眼看着汀兰,忍了半响,才终于说道:“他有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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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震惊非常,季明瑶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陆文瑾。不可置信地问道:“会不会是姑娘弄错了?世子爷对姑娘的好,奴婢可都看在眼里的。他对旁人皆是一副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唯独对姑娘却是温柔体贴,难道是因为方才那封信的缘故,姑娘才疑心世子爷吗?”

季明瑶摇了摇头,“我与他相识七年,自是极熟悉他的喜好和习惯,又怎会看不到他近日的这些反常举止?”

无论是今日见到的有着胡人血统的舞姬,还是他惯用的香袋中的冷香中添了一味淡淡的甜香,都表明他身边有个极亲近的女人。

他们太熟悉了,熟悉到他的眼神,一个反常的举止,她都能觉察出异样。

“若世子爷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他又怎会答应和姑娘定亲?”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车身微微一震,前方有人拦了马车,季明瑶打起帘子,那拦路之人小声道:“我家主人邀季三娘子于清水胡同的荣宅一见,当面为娘子解惑。”

第2章 第2章 她不是放火就跑了么?

陆文瑾身边最信任的长随名唤荣升,荣宅便是他赏给荣升的宅子。

季明瑶隐约记得那处宅子的位置甚是偏僻,京城以西的清水胡同,属于京城的郊外。

而那地处偏僻的荣宅的确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季明瑶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

那小厮传话之后,便跑向昏暗的街巷再也不见了人影。

季明瑶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发髻上的首饰头面放进一个小匣子中,将匣子交给汀兰,“这些首饰都是问月芙借的,你替我收好,要还给她的。”

汀兰松了一口气,她担心季明瑶会去荣宅一探究竟,可好在她并未提起。

江月芙是满月楼的瘦马,也是季明瑶唯一的好友。

半年前,季明瑶的父亲季开朗突然辞去礼部侍郎一职,毅然决定随一名江湖女子出走。无论母亲如何哭闹都无法挽留,气得当场吐血病倒。

婶母周氏接过母亲手中的管家权,从此季家便由二房当家,那周氏为人尖酸刻薄,记恨了尤夫人大半辈子,如今终于闲鱼翻身,从此扬眉吐气,誓要将这些年所受委屈变本加厉地还给尤氏和季明瑶兄妹。

周氏不仅苛待季明瑶兄妹三人,缩减长房的吃穿用度,更是想方设法克扣尤氏的药钱。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一个月前,就连维持季明瑶一家子过活的锦绣坊,因伙计出城送货,路遇劫匪,将马车上的上好的锦缎尽数劫走。

因无法按期交货,锦绣坊赔了钱,此前又因尤氏生病贴补了不少药钱,铺子的盈利所得都用于一家三口的日常开支。

此番锦绣坊出事,连铺子里伙计的工钱都付不起,再也凑不出进货的钱,生意每况愈下,即将关门。

而季明瑶的父亲季开朗出走,同行见一女子经营,身后无人撑腰,联合起来降价抢生意,锦绣坊的生意越发惨淡。

季明瑶步步精打细算,仍然难以维系,母亲看病抓药要钱,为幼弟请先生授课要钱,要给下人们发月钱,铺子伙计要付工钱,她恨不得将一文钱掰成两半来花。

她已经一整年未做过新衣,从前的那些绸缎衣裳和首饰都让汀兰拿去当了贴补家用,就连冬日取暖买炭钱也拿不出来。

京城的冬天一天比一天冷,她只能坐在床上盖着厚被褥熬着,可母亲又因受寒病情加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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