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捡到一个杀手他赖上我了怎么办》作者:沉梦听雨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1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捡到一个杀手他赖上我了怎么办

作者:沉梦听雨

简介:

南风过,人头落。

神秘杀手组织的第一杀手,南风,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却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慕辞熙,美貌声名远播的靖阳世子。突发善心救了一个人,从此多了一个甩不掉的“侍卫”。

他本是黑暗里嗜血杀戮的麻木利刃,却因为一次相遇,慢慢拥有人的温度;他本该是恣肆少年郎,可守护靖阳和靖阳的百姓是他的沉甸甸的责任。

北宸和南越对立已久,作为北宸藩国的靖阳却因为逐渐发达和繁荣成为两国觊觎的地方。

靖阳世子本按例朝贡,却成为了困在北宸京都的质子,掣肘母国。

同时,北宸的储君之争日渐焦灼,朝内的党羽纷起,明争暗斗。

江湖上,杀手组织暗夜和情报组织回雁互相缠斗。分崩离析的暗夜领导者,神出鬼没的回雁掌门人,身份诡谲的蒙面药师,妄想逃离的血腥杀手......

主cp:傲娇隐忍攻(世子)&清冷呆萌受(杀手)

“你要守护靖阳,那我就保护你一辈子,哪怕要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好好活着,不做任何人的刀,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救赎剧本,受是不通人情的职业杀手,攻教会他人情世故和爱。)

副cp:

一个是冷漠狡诈的蒙面郎君,一个是风流狠厉的北宸王爷。

“我非良善之辈。”

“我亦凶恶之徒。”

(既然你身陷囹圄,没有光,那我来陪你)

第1章 救人

圆月当空,沐浴在清辉之下的树林之中,暗影斑驳,不时几声虫鸣。

突然,一道身影划破了宁静,自草中一闪,倏地不见了踪影。

不一会儿,数十个黑衣人紧随而来,至树下停住了脚步。

“方才还看见他,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他受伤了,还中了毒,跑不远,在这附近仔细搜。”

看到下面的杀手作鸟兽散开,南风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一放松,身体的痛感霎时如潮水般涌入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的烧灼感愈演愈烈,他不禁蜷缩了一下身体,冷汗岑岑。

“他在那儿!”

一声惊喝,数十把寒刃一齐袭来。

南风咬牙提气跃下枝头,几个起落,逃出包围。

后面的杀手仍在穷追不舍。

南风只听得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急不择路。

抬眼间,前面是一处断崖,俨然无路可走。

看来是走不了了。

南风站定,回身面向来势汹汹的黑衣人。

“南风,你跑不了的。背叛门主,异心当诛,擅自逃离,罪加一等,我等今日,就送你上路。”

领头之人一声令下,群起攻之。

南风强提起精神,不屑地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要杀我,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音未落,南风身形一晃,闪至一人身前,劈手夺下他手里的剑,顺势反手一剑,穿心而过,干脆利落!

其他人心下一惊,暗夜第一杀手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他中了毒,只是在强撑!我们上!”

南风冷冷地看了说话人一眼,咬唇提剑,身若游龙,在众人间穿行,不多时,地上已经倒了七八具尸体。

让人不禁想起江湖上的传言:南风过,人头落。

哪怕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意识还是在一点点涣散。

南风拄剑喘息,眼前泛起模糊的重影,还有两个?不,不,还有一个。

“青岩,你杀不了我。”

“曾经是这样,但是如今这般境地,却也未必。”手下已经全部倒地,青岩有些惊讶南风的韧性,但也对自己很有自信,“平时的你确实能够压我们一头,但是你如今只是需要被清理的垃圾。暗夜不允许叛徒的存在。你死了,总会有新的人接替你的位置,而且会比你忠诚得多。”青岩持剑直击南风的面门,幽青古朴的剑身在月光下粼粼泛寒。

南风横剑格挡,手腕一转袭向青岩的腰腹。

只听见兵器碰撞的声响,身影交错间,已是几个回合,两人身上均负了伤。

南风欺身上前,青岩慌乱抵抗。

一个鬼魅般的转身,南风出现在青岩的背后,一掌击在青岩的左肩头。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音,青岩剑应声落地。

暗夜的杀手,升至堂主,得门主赐剑,剑名亦是人名,人死剑封,直到有新的有资历的杀手继承重启。

暗夜的规矩就是要让他们时刻记得,杀手只是一把剑,这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毕生使命。

“此后,再无青岩,也再无青岩剑。”南风捡起青岩剑,剑尖抵着青岩的心口,“任务失败,回去你也难辞其咎。我会给你个痛快。”

青岩脸色挫败:“能死在你南风的手上,也不亏,只是,”眼神一暗,迎剑而上。

“我的任务,不能失败。”

南风飞快地攥住青岩闪电般袭来的右手,青岩手里赫然一把匕首。

青岩惯用左手,右手不如左手敏捷,但是灌注全力的一刺,还是插入了南风的左胸。

对比之下,南风手里的青岩剑自青岩胸口贯穿而过,鲜血顺着剑尖滴落。

青岩不甘地紧闭了双眼,旋即咧嘴笑了:“南风,没了我,还有青岩堂,还有绯色,你知道的……没有人……能逃离……暗夜,除了……死人。”

南风拔出青岩剑,青岩倒在地上,气息渐弱,最终归于平静。

南风抿紧了唇,拖着疲惫的脚步,分辨着依稀的小路,麻木地走着。

暗夜肯定是回不去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是不想死。

倔强的生存的本能不断强化着这个念头,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狭窄的林间小路上,一辆马车徐徐前行,在寂静的夜里,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近。

南风艰难地抬头,定睛看了看,是一辆朴素的马车,车夫是个青年士子的模样,主子也许是个读书人。

“少主,前面有个人挡了路。”

“让他……”让开!

“晕倒了!”车里的人话还没说,就被驾车青年的惊呼打断。

“那就……去看看。”一只手撩开车帘,侧出半个脑袋。平平无奇的面孔,唯独一双眼顾盼精明。

得到首肯的慕玦勒马停车,跳下来查看南风的情况。本以为只是行路累倒的旅人,细看才发现这人衣衫褴褛,细碎的伤痕近乎遍布全身,嘴角还挂着乌黑的血迹。“受伤了,好像还中了毒。要救他吗?”

在慕玦询问的目光中,慕辞熙眉头一皱,“真是个麻烦事,任他自生自灭?”

“那他必死无疑!”

“那就……带上吧。权当日行一善。”

慕辞熙依靠在车厢上,看着慕玦给南风喂药,处理伤口。

“身上的都是皮肉伤,胸口的刀口有点深,还好不致命,至于毒药,只能暂时用百毒丸压制一下。”

“剑伤?”

“是的,还有些旧疤。”慕玦从容地收拾着残局,从车匣里拿出一套自己的换洗衣物给南风换上。

慕辞熙垂下眼睑,看着昏迷中眉头紧锁的南风,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南风扔下去。

这么多剑伤,还中了毒,大晚上在这荒郊野岭逃命,怎么看都是背景不干净的人。

他有善心救人,但是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只是,现在半路把人扔下去好像不太……礼貌?

北宸都城城郊,清水别庄,家仆在各个院子间进进出出。

居于正中间的一跺废墟,依稀可以看出原来是一间高大的厅房。

庄子里精心打扫过一番,但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厚重的血腥味。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接了暗卫的消息,步履匆匆,奔向后院的一间雅室。

一个面色阴鸷的男人一袭繁复的长袍坐于主位,手边是一卷巫蛊古书,男人大约五十岁的模样,脸色难看。

左位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黑色的衣服简单素净,身形颀长,只是略微显得有些单薄,脸上是一个狐狸模样的银质面具,只露出光洁的下巴和微微勾起的薄唇。他状若随意地翻动着桌上的名册。

“门主,钩越堂十三号传来的消息,林海,跑了。我们的人一路追踪,追至斯湳城时,被绯色纠缠掩护,我们人手不够,让林海跑了。期间交手了几次,南风堂损失十一人,钩越堂损失七人。”管家毕恭毕敬将手上的密信递给了上首的男人。

男人不耐地扫了几眼,随手递给了旁边年轻的男人。

那人接过细看:“意料之中!随他去吧。林海已经是丧家之犬,无论逃到靖阳还是南下到南越,凭他和青岩,绯色几个残兵部将,翻不起多大风浪。南风呢?”

管家拱手一礼:“回岑楼大人,南风堂主不见了。林海派遣青岩追杀他,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青岩堂的人和青岩的尸首,南风堂主不知所踪。我们在附近的一座旧庙寻到了遗落的南风剑,和青岩剑一并带了回来。”

“林海疑心极重,对于南风肯定心生嫌隙。南风跟着他也只有一个死字。林海惯来心狠,只是没想到,连自己一手培植出来的南风也是赶尽杀绝,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南风成为其他人的棋子。”岑楼可惜地叹了口气,状若无意地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笑意玩味:“可惜了,南风这样天生的杀手,随意舍弃也太可惜了,若是师父这般惜才的人,定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似乎有意,似乎无意,“惜才”这两个字眼在岑楼口中意味缱绻,主位男子垂下眼睑,挡住眼底痛苦的神色。

赏玩着男人的痛苦,岑楼将桌上的名册递给头恨不得低到地里的管家:“清点暗夜的人,跟随林海叛逃的纳入缉杀册,剩下的仍旧原位不动。我昨日交予你的药丸一人一粒,不愿意的,心有动摇的,也无需强求,直接处理了就好。还是旧的惯例,十五这日下放解药。一切的运作照旧。昭告众人,不必惊慌猜忌,暗夜虽然易主,还是暗夜。

此外,南风堂抽取一半的人,全力寻找南风的下落。青岩堂,绯色堂剩下的人暂时交由钩越和黎墨统管。师父看这样安排如何?”

岑楼笑意盈盈,微微侧首,语气恭谦,像是在征询身侧长者男人的意见。

管家垂首等待,余光试探着这位新门主的动作。

“就按岑楼说的办吧!”

“属下领命。”管家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岑楼柔和的声音。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后果你是知道的。”

管家走远,房间里只剩下相对无言的两人。

看着对面人变得颓丧的表情,岑楼笑了:“林嵩,终于扳倒了林海,坐上了这门主之位,为何还是这般脸色?这不是你毕生的目的吗?”

岑楼拿起那本巫蛊古书,轻飘飘地扫了几眼,轻轻合上,“双生蛊无解,你也不必白下功夫。话说起来,这还是你当初教给我的。否则你也不会在昨夜制止我全力追杀林海。是吧,师父?”

满含嘲讽的一个称呼之后,岑楼冷下了声音,站起身,“你大可放心,林海贪生怕死的本事与你难分伯仲,他不会连累你暴毙横死。你还是好好享受你当门主的日子吧,毕竟这也是你盼望了许久的,不是吗?”

岑楼离开后,林嵩绷不住一拳打在桌上。

岑楼,养不熟的白眼狼崽子,不,他就是一个阴冷的毒蛇。

曾几何时,他以为岑楼一直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没想到却是自己愚弄了自己。除了无能狂怒,他对岑楼毫无办法。

想到这,林嵩闭紧了双眼,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久久不能平静。

第2章 报恩

“杀了他,我叫你杀了他!”

熟悉声音在耳畔炸开,南风摇了摇头,脑中的混沌渐渐消散,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明晰起来。

地上倒着横七竖八的尸体,人声,打斗声,喧嚣着。

温热的血飞溅,擦着脸庞而过,在地上流淌,浸润。

午夜明亮的月光却给清水别庄的满地狼藉和血腥蒙上清冷皎洁的纱。

自己手里的剑举得笔直,轻薄的剑身,锋利的剑尖,流云的剑纹,南风剑。

剑尖对着的那个人,银色的狐狸面具,紧抿着唇,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似乎要看穿些什么。

余光扫过的侧后方,钩越的刀刃抵着林海的颈项,林海正歇斯底里地冲着自己喊叫!

对,是林海的声音,在叫我杀人。

“刺啊,杀了他!”

南风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他看向面前的这个人,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人蜷缩在石室的模样,浮现出他淡漠的眼神。

此刻,这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南风,你不会杀我!”

清冷的声音不大,话里的笃定却丢下了一个炸雷。

南风的余光中,林海的脸色阴冷下来,质询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烧穿。

不,我会,杀手的天职就是执行,这是门主的命令!我应该杀了岑楼!

南风在心里大喊,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只看到自己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抖,却始终刺不出那一剑。

而岑楼却仿佛看透了南风的伪装,静若磐石,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我要杀他,他在笑什么?

南风脑子混乱着,现场也混乱着,有人挑开了自己的剑,有人偷袭了挟持着林海的钩越……

“南风,保护门主!”

清亮的女声自身后传来,匆匆赶来的绯色一脚踹翻了钩越,拔剑直指岑楼,却与来解救岑楼的黎墨缠斗起来!

两人飞檐走壁,招招带着杀意,剑气所过之处,屋倒墙倾。

青岩也顺势挣脱桎梏,加入混战。

南风仿佛一下被绯色的一声喊回了神,打退钩越堂众人,将林海护到身后。

不知林嵩为了这次洗牌做了多久的准备,提前策反了多少人。

双方对峙之下,势力对比竟然差不多呈现七三开的模样。

林海深知自己此刻寡不敌众,杀敌一千,也难免自损八百。

他恨恨地盯着林嵩,语气依旧狂傲!

“林嵩,你不过是投机弄巧的废物!当上门主又如何!你别忘了,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只要我不死,总会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他看向站在林嵩身前的岑楼,更加嘲弄,“你倒是养了一条忠心的走狗!”

“撤!绯色,南风断后。”

“钩越,你带几个人去追,其余人留下整顿。”一直沉默的林嵩开口吩咐。

“记得留下南风的活口。”岑楼看了林嵩一眼,刻意提高了声音,话语一字不差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也包括林海。

画面一转,一个破旧的庙里,青岩手掐着南风的脖子,将他压在墙上。

林海坐在火边,跳动的火焰映着他脸上的狠厉。

“南风,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解释……

南风知道林海生气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果断下手杀了岑楼。

是不相信岑楼会叛乱?还是不愿意岑楼死在自己剑下?

怎么解释,他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不杀岑楼?”

我不知道……

“为什么岑楼不杀你?”

我不知道……

林海起身,死死盯着南风。

“南风,你知道的,我的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以为你会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但是,如果这把剑的指向出现偏差。那么,我宁可折了它。”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岑楼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对门主绝无二心。”

“你和岑楼没有任何瓜葛?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

岑楼,毫无干系吗?好像不是。

南风嗫嚅着,说不出那个“不”字。

林海了然,失望地转身。

“门主,钩越追来了,此地不宜久留!”

望风的绯色面色焦急。

林海自袖中拿出一个瓷瓶,交给青岩:“你知道怎么做。处理干净。”

“绯色探路,我们走。”

青岩看了看那个小巧的瓷瓶,对上南风的脸:“你自己动手吧。体面一点。”

“我不想死。”南风闭上了眼,语气很轻,“我没有背叛。”

“背不背叛不是你说了算的!门主不愿意留你,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这是我的任务。”

青岩将瓶塞拔开,送到南风唇边。南风紧闭着嘴,无声抗拒。

青岩钳住南风的下巴,扭过他的脸,示意左右的人辅助控制,不顾他的挣扎,开始硬灌。

南风情急之下,一掌打在青岩的胸腹,反手打翻了他的手。

清脆的一声,瓷瓶碎了。

强硬灌下去的毒药呛入咽喉,伴随着烧灼的不适感,南风痛苦地咳嗽,脸色泛红。

他忍着难受,赤拳肉搏,逃出包围。

“追!”

在光影斑驳的森林里,他逃,他们追!

南风感觉自己腿越来越重,身后青岩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锐!

“你是叛徒,你逃不掉的!”

“你是叛徒,你逃不掉的!”

……

“不!我不是!”

一声惊喝,南风惊坐起来。

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胸口,手臂上的伤口一看就被别人仔细地包扎过。“这是哪里?”南风警觉地环顾四周,一家稀松平常的客栈,青白的帐顶,干净简洁的桌椅。

自己竟然没有死。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个青衫男子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你是谁?这是哪里?”

看到南风警惕的模样,慕玦轻柔了声音,“这里是顺风客栈,你受伤了,在路边晕倒了,我家公子和我恰好驾车路过。”

“你们救了我?”南风摸了摸自己胸口包扎的布带,清晰的疼痛感提醒他活着的感觉。

“你当时伤得很重,昏迷了两天。我略懂些医术,帮你处理了外伤。你最好不要剧烈活动,静养一些日子就无大碍。但是你中的毒,好像不止一种,比较难解,我也爱莫能助。只能暂时用百毒丸压制一段时间。”慕玦的声音有些歉意,“你躺了那么久,汤水未进,应该饿了,我去给你叫些吃食。”

“多谢!”

慕玦出门正准备帮南风把门带上,身后突然出现的慕辞熙制止了他的动作。

“少主!我去给这位公子端点儿吃的。”

“嗯。你去吧。”

南风循着声音望去,一个蓝色的身影进入视线。

衣着很普通,像是个普通的公子哥的打扮,但是细看发现用料并不是一般的那种粗糙的布料,制作工艺似乎也是不凡。男子身形挺拔,体态端庄,进屋这几步,走得雍容华贵,步步生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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