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临羡令》作者:弦珂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1分类:小说浏览:20评论:0

《临羡令》作者:弦珂

-隐忍贵女x白切黑偏执太子

傅羡好出生名门望族,十一岁那年被作为人质送到皇后身边,成了皇后的贴身女官。

自那以后,她的一言一行受众人瞩目,脚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错受累的不仅仅是她,而是整个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约定,十八岁一到,她就可以出宫。

傅羡好日复一日地数着日子,十八岁那年,她告别了卧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离开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笼。

才踏出皇后宫门,就遇见迎面而来的太子殿下,萧瑾承。

朝臣口中光风霁月的他指节微抬,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将她带去了东宫,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羡好下颌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闪过浅薄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让她浑身一颤,顷刻之间便坠入万丈深渊。

“孤准你走了吗?”

-

傅羡好深夜敲开宫门的那日起,

萧瑾承就不打算放她离开。

-

踏上萧瑾承这条船伊始,

傅羡好就没想过自己会输。

* 晚上日更,临时请假评论区说明

* 逆流而上的女官x白切黑偏执太子

* 架空文学,私设重如山

* 主角不完美,可和谐讨论,请不要恶语相向

* 详细阅读指南见第一章作话

* 文案已截图,2024.05.03

-------《逢惊枝》文案---------

别枝是孤女,也是一名杀手。

平日里最爱的是办完主子交代的事后,去城门口的铺子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饺,顺便和铺子里的聋子谈天说地。

聋子听不见音说不出话,不过那张脸生的甚是俊俏,狭长的伤疤都挡不住他的容颜,多看一眼疲惫尽可消。

最重要的是,别枝与聋子说的事情,他会永远永远地帮她掩盖住。

是以别枝常常与他吐槽那位堪比阎王的主子。

别枝不曾见过主子,只是签了契子收钱办事。

主子给的酬劳很丰盛,不过尤为折磨人。

一心想仗剑走天涯的别枝很苦恼,决定契子到期之后便离去。

这件事别枝也和聋子说了。

要如何离去,又要去哪儿浪迹天涯,被发现行踪后躲于何处,她都和聋子说了。

离去的那日。

沿墙而步的她忽而听闻到主子熟悉的嗓音,惊得她连忙躲入林院茂密灌木丛后,谁知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别枝抬起眸,恰好对上聋子淡笑不语的眼眸。

她松了口气,直到聋子问她,“准备去哪儿?”

别枝惊得唇瓣微张。

聋子的声音,和她的主子实在是太像了!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就瞧见一道身影跑上前,拱手道:“王爷,并未看到别枝姑娘的身影。”

别枝差点儿一口气呼不上来。

本朝可就只有一位王爷。

摄政王陆淮之。

刹那间,别枝只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

不过好在老天爷眷顾别枝,没被关押牢中,而是被带回了王府。

被关在了一处院落中。

日子久了,别枝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还不错,但每当这个想法升起时,陆淮之就会给她送来一碗热腾腾的汤饺。

别枝:“……”

第1章 第 1 章 叫人喘不过息来

日落薄阳掠过烟雾,洋洋洒洒落入宫院。积于枝桠上的皑皑白雪化开,淅淅沥沥地坠落,浸润地砖。

夜幕低垂之际,紧拢的门扉悄然推开,殿内的暖意与湿漉漉的冷冽水汽相撞,不过须臾就冲破封锁袭入殿内。

院中树木稀疏的影子倒映于湖中冰面上,淡淡的香气自殿内弥漫而出,整座院子都染上了梨花香。

婀娜纤细的影子随着烛火落于门扉上,影子伴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须时,一袭青色单衣静伫于门槛前。

少女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眉眼生得尤为精致,一双桃眸婉转流连而过之处,皆映下点点余晖,举手投足间端庄有礼,叫人挑不出一点儿差错来。

紧随其后的是阵小跑声,一小丫鬟拢着斗篷而来,手脚麻利地给她披上,“娘娘并未下令责罚,也分明不是姑娘的错,姑娘何苦……”

傅羡好微微侧眸,烛火浸润过的暖色眼眸点缀着缕缕薄雾,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小丫鬟紧住了话语。

明月浮上高处,整座皇宫静谧无垠,点点灯火随风飘荡。

傅羡好敛下微扬的下颌,不紧不慢地吩咐:“我跪下后,你便烧上一炷香。”说罢抬头瞥了眼悄悄躲入薄云的弯月,解开斗篷带子,走向院中。

她眸光落于宫门一角,停留不过须臾便垂眸寻了个稍稍干涸的地砖跪下。

刺骨的寒风掠过女子纤弱身躯,几近将她吹倒,位于宫院檐下的锦书着急忙慌地点燃香烛,欲要上前替姑娘挡风之际,瞥见了宫门一角的熟悉身影,她停下了步伐。

来人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大宫女,珮云。

锦书顿然安安分分地立于檐下,直到香烛燃烧过半之时,她才借机走到院中,“姑娘,香已过半。”顿了顿,抿着唇低语,“珮云姑娘也已在外多时。”

狂风袭来,几近将傅羡好吹弯了身,吹得身着单衣的她头晕目眩,她深吸口气稳住了身型,道:“我知道了。”

锦书闻言咬咬牙,忍下眼眶中打转的水光,小跑回檐下,只求夜里的冷风能够吹入殿内,吹得香烛早早燃尽。

可上苍并未听到她的祈求,香烛燃尽之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烛火灭下的刹那,锦书抱着斗篷和汤婆子扑了上去,又是往傅羡好怀中塞用绒毛罩子裹好的汤婆子,又是手忙脚乱地给身躯冰冷的她披上斗篷。

突如其来的暖意带着阵阵酥麻感,击得傅羡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她牙齿轻颤,“珮云……”

锦书这才记起宫门外的人影,佯装不经意的模样抬头望去,恰好瞧见那道背影没入树林中,心中舒了口气:“珮云姑娘已经离开了。”

“嗯。”傅羡好撑着锦书站起身,原本不过三四十步的脚程,可被寒风吹僵的躯体走了好半天才踏入殿内。

宫门合拢,暖意渐渐回笼,四下弥漫开来。

锦书端来了适才煮好的姜茶,“姑娘,喝点暖暖身子。”

“你也喝点,跟着我在外头站了这么久,别着凉了。”傅羡好接过汤勺。

锦书嘴上应着,下一瞬又紧着搬来新褥子给她盖上。

傅羡好一口一口地喝着姜茶,额间也冒起了虚汗,喝完后她放下碗勺,“明日若我没有醒来,记得来唤我。”

“姑娘受了寒,还要起身吗?”锦书震惊,凝结眼眸中多时的泪水沁出,“奴婢明日去寻珮云姑娘,替您告个假。”

“无碍。”傅羡好掏出帕子,擦尽她眼角的泪水,安慰般笑道:“不过两刻钟而已。”

今日佩云前来,摆明着告知她皇后是何意思,若是自己明日告了假,怕是又要生事。

傅羡好想起午后皇后提及的事,眼眸中的光暗淡了几分。

锦书只知是司功局经她手送来冬袄,袄处留了根绣花针,故而责备于她,实则不然。

一切的缘由,皆躲不过“必然”二字。

就好似笄礼当日,傅羡好就已经猜到不日后皇后将寻时机言说自己与三皇子的婚事。

不曾想的是“不日后”是两年后的事情。

景明十二年时,皇后李氏继位。

次年,年仅十一岁傅羡好被送入宫中,美名曰皇后亲授实为质子,变成皇后拿捏傅家的手段。

随着入宫伺候多年,她心中愈发明晰,自己除了是皇后拿捏傅家的手段,也是皇后欲要许配给三皇子的不二人选。

如今已是景明十九年,三皇子十七有余,也到了娶妻纳妾之年。

三皇子乃皇后所出,人中龙凤,如今皇后欲要做主赐婚,将她纳为三皇子侧室,言语间已经是命令之意。

谁知向来听话的她,竟是婉拒了这份心。皇后勃然大怒,可因而她是傅家长孙女,再如何也不能和傅家撕破脸面,是以只得寻了个借口,遣她回阁中闭门思过。

思及此,她掀开被褥,快步走到桌案前,提笔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叠好放入信封中递给锦书,“明日寻个合适的时机,将家书送出。”

锦书茫然万分地接过,还是第一次见姑娘不做任何遮掩,而是直接挥洒落笔。

傅羡好见她不懂

,笑着叩了叩她的额头,“照常送出就好,若是被拦下也不要做声。”

家书家书,需要经过他人手审查的信物,算得上什么家书?

烛火散去,阁中昏暗。

依稀间仿佛能够听到虫鸣之声。

傅羡好端端正正地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叠搭于腹前,眼眸澄亮地凝视着上空,现下已是丑时一刻,距离起身不过两个时辰,她却睡不着。

她曾接触过宫外的广阔天地,于林间策马寻风,后拘于宫中成为笼中雀,她不愿,也不想往后余生如同过去五载这般,循规蹈矩,如履薄冰。

赐婚一事比她预想中来得要慢,又来得要快。

天将明,整夜未合眼的傅羡好起身。

随行女官皆已在外等候,言语间余光睨见推门而出的少女倩影,一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对着她福了福身。

傅羡好微微颔首示意,与众人同行。

宁朝后宫设六局,司宫局、司仪局、司膳局,司寝局,司服局、司功局,宫中女官皆出自六局,统筹管理宫中的衣食住行。

其中傅羡好尤为特殊。

她并非出自六局,而是隶属于长信宫所辖名录的正五品女官,六局需向皇后禀告的事情或呈于皇后的物件,均需经她手。

而她的日常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前往六局核查今日要送往长信宫的各项事务。

近段时日宫中无事,傅羡好按例前往六局,离开时不过辰时三刻。

锦书已在六局门口等候多时,见她出来迎了上去:“姑娘,奴婢已经将信件交给司宫局刘掌簙。”

傅羡好闻言,停下脚步和她对视一眼,淡淡地‘嗯’了声。

抬步离开之际,就听到宫墙里侧传来的交谈声。

“昨夜你们瞧见了吗?”

“一个人明晃晃地跪在那儿,哪能看不到,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隆冬时节穿着单衣跪在院中。”

“主子觉得我们错了,我们就是错了,哪有什么理由。”

“就算是娘娘身边的红人,也有下令责罚的时候,更何况是你我等人。”

“现下只是跪罚,若下次再犯……”

窃窃私语声循着冷风而来,钻入傅羡好的耳中,她抬手拦住欲要入内辩驳的锦书,一声不发地离开。

望着姑娘淡然处之的神态,锦书欲言又止,嘴角一张一合,直到快走到长信宫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无奈地垂下头。

傅羡好忍俊不禁,笑道:“问吧,不问出来你又要郁闷上几天了。”

锦书一喜,嘴角微张之时又抿紧,环视了四下一圈,确定无人这才低声问:“姑娘今日为何要任由她们嚼舌根。”

“今日之前,你可曾听到过六局之人谈论过我半分。”傅羡好不答反问。

锦书恍然大悟:“不曾。”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羡好扯了下嘴角,若有所思地说:“明知有坑还要往下跳,过于意气用事了。”

宫中六局与其他地方不同,能够任职于六局的,不论是女官还是普通宫人,皆是人精,都懂隔墙有耳的道理。

更何况就如她们所言,自己是皇后身边点人,若不是有人授意,宫人们就算是对她再不满,也定不可能做出自己前脚刚离开,后脚就开始嚼舌根的事情。

傅羡好如水的眼眸暗了几分,须臾间,眸底映入墨色镶云锦袍,她倏地敛下神思,垂眸低眉福身,“见过太子殿下。”

眸底的步伐不做半分停留,踏过长信宫宫门离去。

步履声消散,傅羡好抬起眼眸,男子颀长背影映入眼帘,束带勒过腰身,身姿挺拔如松如玉,姿态闲雅,坠于束带下的玉饰随着稳健有力的步伐乘风扬起。

男子踏上长信宫阶道,殿中伺候的宫人前来迎接,如竹身影伫于门前,侧身回眸的刹那间,恰似墨般的眼眸掠过她的身影,清隽俊美的脸庞神色淡漠,四下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叫人喘不过息来。

掠过她身影的眸光不知何时回置,凌厉眼神如同利刃扫过傅羡好隐于锦缎下的双膝,她呼吸微滞,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第2章 第 2 章 戏码老旧,演技拙略

傅羡好再抬首时,只见男子束起的冠发随风而舞,仿佛适才的目光不过是场短暂而又灼热的梦境。

不多时,他探身入殿,静谧无垠的宫院方才恢复生机。

萧瑟冷风拂过,刺骨的寒透过袄子入骨,绵密的酸痛突袭而来,傅羡好抬手抵着宫院长廊圆柱,咬着唇忍下了这股痛。

余光瞥见殿内伺候的宫女竹清时,女子皎洁无瑕的面容恢复如初,全然不见一丝难捱神色。

竹清微微颔首,“娘娘唤姑娘入殿。”

闻言,傅羡好神思微凝,侧眸瞥了眼门扉阖拢的主殿,应声随行。

太子萧瑾承是先皇后王氏所出,先皇后出生于琅琊王氏,尚在襁褓之时就随着双亲扎根于京中,与当今圣上青梅竹马。还在牙牙学语时就被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相中,于十岁那年先皇下旨赐婚其为太子妃,待笄礼过后择日入主东宫。

姑且不论皇帝对太子的态度及其能力,只谈琅琊王氏如今于朝中炙手可热的程度,不论文官还是武将多有建树,已然成为萧瑾承坚不可摧的靠山。

也正是因此,傅羡好被唤入宫以来,皇后不论如何都不愿出身于姑苏傅家的她与萧瑾承有所交集。

早年间,姑苏傅家是他人口中望尘莫及的百年世家之首,历经三朝,祖上曾出过三位首辅,两位皇后,鼎盛时期,朝中重臣多是傅家子弟,师从于傅家的朝臣更是数不胜数,也使得傅家得以屹立不倒。

百年前,随着新皇权颠覆旧皇权,皇朝易主萧氏,改国号为宁。

宁朝近百年间,姑苏傅家韬光养晦,期间傅家直系子弟未曾有一人入仕为官,宫中嫔妃也无一人为傅家之人,不过朝中近一半的官员年少时都曾前往姑苏求学,师从傅家,其中也包括当今首辅。

如此一来,就算傅家于朝中无人,也足以保傅家百年无忧。

直到四年前,景明十三年间,傅家直系子弟于宁朝无人为官一事才被打破,傅家六叔入仕。其在这两年间深得皇帝喜爱,多得提拔,随着他于前朝的步步高升,京中达官高门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沉寂多年的姑苏傅家。

如今萧瑾承仍在殿中,若是往常,皇后忌惮于傅家因她而与其扯上关系,甚少会唤她入殿伺候,不曾想今日一反往常,思及此,傅羡好眸光沉了几分。

没等她细想,就见锦书仍旧站在原地,眉眼间印了缕担忧,她稍稍挥了挥手,示意锦书先行离去。

主殿门扉推开,点点笑声入耳。

傅羡好垂着眼眸入内,径直走到阶下福身,“娘娘。”

直到主位上的皇后应声后,她方才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朝圆桌案旁的太子行礼。

阶上的皇后端起茶盏,不疾不徐地拂去茶沫,眸光借着品茶的功夫掠过下方的两人,见那道纤细身影退到自己身侧,颇为无奈地笑了笑,“本宫此前和她说过多次,就当这儿是她的第二个家,无需如此拘束,可她依旧如此,本宫也是拿她没办法。”

萧瑾承修长的指节摩挲着烙印于茶盏上的竹叶纹路,扫了眼静静伫立一侧低眉垂眼的女子,仿佛现下谈论的人与她无半分干系。

他收回视线,道:“听闻傅家家风森严,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皇后点了点头,也甚是认可这点,“早年间,谁人不道五大世家中,姑苏傅家乃世家之首,家中子弟行事上也不会有半分差错,辱了傅家门楣。”

端庄沉稳的嗓音不紧不慢,徐徐环绕殿中。

傅羡好垂着的眼帘悄悄地敛低,知晓皇后看似温和的话语,实则是在点醒自己,不要忘了她的身份,冲动行事之余也该顾及到宫外。

顾及到她的本家。

她垂敛的下颌微微抬起,眸光婉转流连看向淡笑品茗的皇后,温柔的嗓音恰似春风,徐徐而过:“幼时祖父母常常教导,出身于傅家就要担下该有的责任,晚辈们自是不会做出破坏傅家名声一事。”

‘咔嗒’一声,茶盏与桌案相撞,皇后接过大宫女珮云递来的帕子,笑着对阶下的男子道:“方才还说她拘束,不过来回几句话的功夫,就再次见识到了

春鈤

。”

萧瑾承不置可否。

“不过本宫今日寻太子过来,也是有事想要拜托太子。”宫殿内不过静了一刹,皇后话锋一转落向了萧瑾承。

话音落下,傅羡好眸光中延上了少见的诧异,她看向不远处剑眉星目的男子,瞧见他的眉宇极快地扬起半稍,道:“娘娘但说无妨。”

“前些时日傅家给本宫来了信,提及了羡好的婚事……”皇后慢条斯理地说着,侧眸瞥了眼神色惊诧的少女,接着道:“本宫常年于宫中,认识的男子不过尔尔,若是让澈儿去寻,又怕以他的性子寻来的男子不合羡好的意,思来想去,只能是拜托你帮忙看看。”

近几年往来傅家之人数不胜数,其中不乏于京城中德高望重的老夫人,更是多次受邀替人前往姑苏上门提亲。

不过这么多门提亲之事,众人皆是不约而同地略过了六年前入宫由皇后亲授的傅家长孙女傅羡好,眼看着往来的高门世家越来越多,傅家长辈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无奈之下只能写信入宫。

“也是本宫思虑不周,只想着让她在身边待着,忘记了顾虑她出宫后的事情,不过傅家提醒的也没有错,如今她还在本宫身边待着,不说是高门世家就是皇亲贵胄,也都能说得了。”

听着这番话语,傅羡好手心不自觉地捏紧,修长指甲戳过细嫩掌心带来的点点痛意将她的神思叫回,不等太子回话她福身道:“娘娘,我还不想嫁人。”

“胡闹。”皇后眉心微皱,“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男儿不娶妻的道理。”

“娘娘若是不喜欢臣在身边伺候,寻个理由遣了臣就是了,臣何德何能,能够麻烦您和太子殿下一同替臣的婚事担忧。”

傅羡好倔强地跪下,前额搭地的瞬间眼眸沉了几分,好在膝上钻心的痛让她的泪水顿时蓄起,嗓音带着点点哭腔。

静默几许,皇后瞥了眼静看不语的太子,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眼眸转了几转,稍显无奈地揉了揉眉心,道:“你听听你听听,倔得都开始和本宫客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要将她许配给已经妻亡子散的鳏夫。”

珮云上前搀扶起女子,递了方新的帕子。

傅羡好拾起帕子擦拭过眼角的泪水,微微抿紧了唇瓣,娇俏的容颜都要比适才苍白上些许。

一时间静谧的宫殿中只能听到少女微微的抽泣声。

萧瑾承默不作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显然明白这是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给自己唱了出戏,戏码甚是老旧,抽泣的女子演技拙略,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看。

他心知主仆二人都在等着台阶下,却过了许久才道:“傅姑娘如今年岁尚小,若是真要寻人家,多看几年也无妨,娘娘无需着急。”

言下之意,也是拒绝了皇后的提议。

不过他的回答恰好也在皇后的预料之中,也没有被拒绝的不喜,只道:“太子说的也是,只不过本宫就怕她待在身边多年,若是还未许下人家,怕是被人诽议。”

“自是不会。”萧瑾承轻笑,扫了眼垂眸擦拭着眼泪的女子,语调十分的耐人寻味,“萧澈与傅姑娘年岁相仿,要是能够两情相悦,也不失为是桩好消息。”

他的话就像是朗朗晴天下突如其来的惊雷,劈得四下安静得落叶砸向地面引起的声响都清晰无比。

傅羡好呼吸一滞,就连擦拭着眼泪的动作都停了,脸色是实打实的苍白上不少。

就连故作试探的皇后也不由得愣了片刻,耳边响起低低的咳声时才回过神来,道:“这个本宫倒是不强求,毕竟是终生大事,还是需要他们俩人都有意才行。”

萧瑾承颔首,“这是自然。”

“娘娘。”这时候,伺候于外头的竹清入内,“三殿下— —。”

竹清的话语未尽,少年的嗓音盖住她的声音。

“母后。”

与此同时,一道意气风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不过显然来人也没想到宫殿中会有这么多人在,他步履微微停了下,眼眸中的笑浓了几分,“怪不得我没有找到皇兄,原来是在母后这儿。”

萧澈边抬步入内边打量着众人的神色,又道:“这是在聊什么,各个神情都如此的严肃。”说着瞧见傅羡好红润的眼眶,更是意外不已,“你怎么还哭了。”

“无碍。”皇后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就是在聊羡好的婚事而已,想着麻烦你皇兄帮忙看看朝中的男子是否有合适的。”

“母后要找合适羡好的,不该找我吗?”萧澈接过珮云递来的茶盏,干脆利落地喝了口,见众人神色变了好几变,才道:“我们俩年龄相仿,替她寻个年龄相仿家世相仿的男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皇后静静地看着自家儿子,沉默无言。

半响,她道:“时候不早了,本宫要去趟福阳宫向太后问安,你们自便吧。”起身时见傅羡好要跟上,瞥了眼她的膝盖,道:“今日你就不用跟着了,留下歇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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