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背着皇帝会情郎(重生)
本书作者: 苏芠
本书简介: 又名:《奉旨为后,但撕了皇后剧本(重生)》
【聪慧飒爽事业批女主×醋包深情恋爱脑质子】
七年前,容氏嫡女奉先皇遗旨,入宫为后。
前有宠妃挑衅,后有皇帝猜忌,她这个皇后每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家族遭株连,一杯鸩酒死不瞑目。
一朝重生,她彻底看开了!
她与那薄情皇帝既然有名无实,那又何必纠缠?
她看那顺手救的白衣少年就不错,乖巧听话俊美无双,哪曾想这少年看她的眼神越发不对劲?
厚脸皮般贴了上来,自此甩也甩不掉。
翻墙进她宫殿是家常便饭,行军打仗还将她摁在床榻上。
·
那时永安街道细雨纷飞,他迎着刀风箭雨踏上三千台阶,血染九重宫门,杀神一样红着眼,逢人遍道:把阿蓁的尸骨还给我,我来...带她回家。
前尘故梦席卷而来那一刻,容蓁愣住。
——原来不是捡来的便宜桃花。
——原来他拨尽人海才终于找到她。
【小剧场】
萧誉翻窗进了明华殿,一把利剑随之抵在了他颈间。
萧誉:“能不能换个欢迎方式?\“
容蓁:\“能不能换个见面方式?\“
萧誉摸摸鼻子:“跟你学的,我还以为你喜欢。\“
容蓁顿时失语,她恍惚想起见面的第一次
——的确是她有路不走,大咧咧地翻墙跳下,坠入萧誉怀中的。
只是没想,这一坠,坠了她光风霁月的一辈子。
#后来我才知道,他愿为我揽尽星河上九天,也愿为我屠尽人间下深渊#
【暧昧拉扯×救赎×强强联合权爱兼收】
PS:
1.女主前期白切黑主要做支线任务,支线任务分好感度(感情线)和御兽等级(事业线)两条分线;
2.男主外冷内热,前期高岭之花,后期醋坛人形跟宠;
3.仅仅女主重生,其他人没有重生!尽管再次选择嫁给皇帝,但是有名无实,所以男女主今生双洁1V1;
4.有男女主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暧昧桥段,介意勿看勿喷,鞠躬。
第1章 任务 系统给她的第一个任务——解救萧……
盛京郊外。
夜色乌蒙,闷雷滚动,连绵的细雨似是将浅子坡笼罩上一层薄雾,如轻纱般朦胧。
有一个单薄的身影在夜雨中疾走,前方忽然传来金铁交鸣与厮杀呼喝之声。
那身影随即停下疾走的脚步,压低了身子,猫着腰在齐人高的草丛中穿梭,像极了一只灵巧的猫,正眼神警惕地朝声源处望去。
前方不远处,几名黑衣人正围着一个人影厮杀,刀光剑影间,那人却稳如泰山,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看得出此人武功高强,而他身边的护卫正被黑衣人逐一击倒。
“系统,你确定他就是我此次的任务目标南疆王世子萧誉?”
【系统确认无误,请宿主即时完成第一个任务】
容蓁点点头,几日前当她得知自己已经重生到七年前的同时,这个系统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要求她必须完成三个任务。
用系统的话说,之所以她能死后重生,是因为系统需要她来完成这三个任务。要么完成任务要么死,她当然选择前者,因为……该死的当是那个人!
也是她雨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系统给她的第一个任务——解救萧誉。
她小心翼翼地猫着身子,一双杏眼仔细打量四周。
余光一瞥,远远瞧着那位白衣郎君终是寡不敌众,几回合下来身上衣物好几处被剑气撕裂,左臂被鲜血染红,背倚着古木,面色苍白如纸。
他右手紧握住剑柄,警惕地盯着已将他包围起来的数名黑衣人,一双漆黑的眸子冷漠如同冬日寒冰,眼底闪烁着杀意。
见萧誉如此情形,草丛里的容蓁深吸一口气,正要提劲冲出去,“咔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山坡上格外刺耳。
“谁在那里?!”不远处的黑衣人闻声侧首看来,同时厉声喝道,蒙着面只留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立即朝她所在方向看了过来,接着就瞧着那人手提长剑,向她藏身之处刺来。
她神情颇为凄哀地瞥了眼脚下踩断的枯枝,心知已经躲闪不及,索性从草丛里冒出头,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露出一个柔弱无辜的笑容。
“这位大侠,我只是路过此地,远远瞧见你们在此……切磋武艺,一时好奇,所以……”
“少废话!”
容蓁脖子朝后缩了缩,面上更加柔弱了几分,眼角甚至泛起点点泪光。
“大侠,我真的只是个路过的弱女子……”
边说边瞧那黑衣人眉眼间已无半份耐性,见其剑尖一挑,手中的剑直直向她喉口刺来。
但那黑衣人显然失了先机,这一次容蓁已做好准备,对方挑剑挥来的一瞬间,她立即侧身躲开刺来的锋芒,以掌化刃直击那黑衣人胸口,同时反手挽花夺下其刃。
被夺了兵刃的黑衣人,顿时横眉一竖,红眼劈掌而来。
“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她眸光骤冷,再不复方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杀气。
剑尖带起寒星点点,在夜空划过一道绚丽弧线。
每次剑锋挥舞都带起阵阵风声,在夜空中“铮铮”作响。
几回合下来,容蓁已从这些人的招式中,摸清了他们的来路。因为这些黑衣人的招式就似刻在她脑海中一般,让她致死难忘!
而后,她剑招逐渐凌厉,从招招制敌,转为招招毙命。
剑光如银蛇狂舞,在密林中划出一道道刺眼的光弧。她手腕翻转,长剑刺穿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胸膛,温热的血液溅了她一脸。
她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嫌恶地皱了皱眉,随手用衣袖将脸上的血污抹去。
抬手转眸间,她瞥见战圈中央的萧誉原地微怔片刻。
不知是因方才她杀敌时冷静的动作,还是没有料到此时会有人突然出现在此地。
不过下一刻,银光闪过,萧誉手中长剑如同穿花蝴蝶般划过,直指刺向她后背的黑衣人,她及时侧身避过刺来的另一柄锋利长剑。
银光闪动间,两人背靠而立。
微凉的雨水打落在他们身上,容蓁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甘松香味沁入鼻中。
“你没事吧?”她未曾回头,问向身后之人。
身后人身形挺拔,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气。他眸光微转,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区区鼠辈,还奈何不了我。”
话音未落,他手中长剑一抖,剑气如虹,瞬间将围攻他的几名黑衣人震飞出去。
容蓁微微转过头,眸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脸上不动声色,只淡淡提醒道:“这些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并非普通的江湖杀手。”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活着离开这片树林。”白衣郎君语气冰冷,眸中杀意凛然。
她环顾四周,却见黑衣人越聚越多,显然是有备而来,如此精心谋划不愧是宫中那位的手笔。
“我们需快些找准时机逃出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你放心,不会让你有事。”
萧誉边说着,边抬手将她护在身后,周身气势暴涨,手中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所有攻击尽数挡下,只留下“小心”二字,毫不犹豫地朝围上来的黑衣人提剑冲去。
看着不减反增的黑衣人,容蓁尝试着在识海里沟通,“系统,能否让林中鸟雀掩护我二人脱困。”
【系统收到,这就为宿主准备】
几息间,越来越多黑衣人的出现,将他们二人里外三层围困在中间。
正当众黑衣人以为他们二人插翅难飞,得意松懈之时,周遭异变突生。原本寂静的树林突然狂风大作,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将苏醒。
众黑衣人纵使见多了各种场合,此时也被这等阵势所吓,纷纷抬头张望。
“不好,是黑鸢!”为首的黑衣人脸色忽变,惊呼出声。
无数只黑鸢从树林深处飞出,遮天蔽月,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飞速俯倾而下,朝他们席卷而来。
这些鸟雀并非凡物,它们双目赤红,尖喙锋利如刀,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该死!”为首的黑衣人脸色阴沉,手中长剑挥舞得更加凌厉,将那些试图靠近啃食他
椿日
们的黑鸢一一斩落。
无奈黑鸢数量实在太多,杀之不尽,斩之不绝。
眼见黑衣众人已无心记挂在他们二人身上,容蓁挑准时机,迅速拉起萧誉的衣袂趁机突围而出,一路向东侧行进, 利用岩壑做掩护,两人如同幽灵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二人一路东逃,躲进一处荒废的古刹内。
古刹破败,香火断绝。
正殿中,蛛网积灰,只有一尊斑驳的佛像,残垣断壁间,风声鬼哭似的呼啸。
“安全了。”容蓁喘着粗气,额头上滑下冷汗与雨水交织。
“你是何人?救我有何目的?”
才入古刹,本应指向黑衣人的长剑,此时正抵在容蓁胸口。
剑尖寒光直逼心口, 雨水顺着剑身滴落, 冷冷地打在地上发出清晰可闻之声,执剑之人沉下脸来,眼神冷厉如刀,语气却是不咸不淡地道。
古刹外雷声滚滚,老树枝桠如鬼爪般交错盘旋,在风中发出呜咽般响声。
雨水顺着残破屋檐滴下形成小水洼,在微弱月色下泛起涟漪。
剑尖距离她不过数寸,那双冷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让她只觉凉意逼人。
容蓁对上萧誉的视线,葱白的两指轻轻推开那寒凉的剑尖。
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哪怕被雨水淋湿如此窘迫的她,此刻也如同日初的水中芙蓉般,使人挪不开眼,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如春风,“公子怕是有所误会了。”
说话间她才细细地将这位白衣郎君打量一番。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带着几分中原男子的英气,却又在眉眼间透着一丝南疆人特有的野性。
明明是副好皮囊,偏偏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被人这样赤裸裸地打量,萧誉不悦地皱起眉间。
“救我,意欲何为?”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容蓁轻笑一声,眉眼弯弯,似是春日枝头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
“公子说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需什么目的?”
执剑之人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眸色更深了几分。他冷笑一声,剑锋逼近了几分,逼得她不得不微微后仰。
“荒郊野外如此雨夜,你一女子,冒险救一个身份不明之人,此等说辞谁人会信?”他步步紧逼,手中的剑寒光凛冽,仿佛下一秒就会刺穿她的心间。
容蓁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抵着身后的佛像,眼波流转故作委屈道:“公子这般咄咄逼人,莫非救人一命,反倒成了罪过?莫非公子方才所说不会让小女子有事,是为了此时逼迫于我?”
她眼角微微泛红,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见犹怜。额间的鬓发早已被风吹乱,几缕青丝沾染上湿意,黏在白皙的脸颊上,更衬得她眉目楚楚,惹人怜惜。
闻言,执剑的白衣郎君收敛了眼中的凌厉,语气却依旧冰冷:“你既救了我,想必也知晓我的身份。”
容蓁心中一凛,眼睛却是不自觉朝他身上瞧去,见他一身白衣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健硕的轮廓,冷峻的面容上,一双剑眉紧紧蹙起,深邃的眸子中满是怀疑和审视。
视线被对方捕捉到,她别过眼去,面上却故作惊讶:“公子的身份?”
她眼眸清澈,不似作伪,但她眼前的又是什么人?
南疆战神,手上沾满鲜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
他一眼就看穿了容蓁的伪装,这女人,比他见过的似是有趣许多。
“既不知我身份,又为何救我?”他眸光动了动,不打算拆穿她,于是反问道。
容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却依旧强装镇定,眼波流转间,计上心头。
“公子生的这般好看,小女子路过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也是有的。”她语气娇嗔,带着一丝调侃,想将眼前这位杀神的注意力转移。
话落,果然眼前人一愣,面上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他挑眉问道。
容蓁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这般好看的公子若是坏人,那小女子便信这世上没有好人了。”
他是什么人?
征战沙场多年,手上沾满鲜血,说他是好人,谁信?
但她偏偏这么说,以退为进,反而让他无法反驳。
那人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将剑收回鞘中,语气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赏:“你很聪明。”然后转身走到与她有一段距离的佛像前,盘膝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而容蓁,也在暗暗观察着他。
这个男人,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想要从他口中套出什么,难如登天。
但她是谁?
刚从死而复生的她,为了达成目的又岂会轻易放弃?
眼中的风情万种在那人转身时顷刻间退去,远远看着他的静坐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黑暗中,一条三角头的黑磷蛇抬头与她对视一瞬后,悄然隐匿在残垣断壁中。
第2章 回府 如今,旧事又将重演。
一夜无话。
晨曦透过屋顶的残瓦,将古刹地砖染上一层暖色。
容蓁睁开眼,只觉浑身酸痛。
她揉了揉眉心,撑着身子坐起来,捏了捏酸痛的肩膀。
“醒了?”清冷的声音自身侧传来,不带一丝温度。
她看向声源处,古刹外一身白衣的郎君手里攒着几枚野果,眉眼间带着清晨的寒露,晨光在他身后镀上一层金边,更显清冷孤绝。
他眉眼冷峻,薄唇紧抿,自古刹外走进来,将手中的野果分出来些递给容蓁,“将就一下吧。”
“多谢。”容蓁将身子坐直后,才伸手接过递来的果子,却并没有吃,只握在手里。
比起果腹之欲,身上半干不湿的衣衫,此时更让她觉着难受。
她瞅了一眼后撤几步,在离她不远处站立的萧誉,开口道:“此地离进城还有二十多里地,骑马都需要花上一个时辰,更何况……”她顿了顿,“我们现在连一匹马都没有。”
她声音柔弱,带着一丝初醒的娇憨,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萧誉偏头睨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我不与你同行。”
话落,那初醒之人立即嘴唇微微嘟起,语气若方才落在萧誉身上的的晨光,暖而柔和的能使寒霜融化,她巴巴儿地看着他问道:“公子就这样放心将小女子一人丢在这荒郊野岭吗?”
“方才回来路上,发现离此处不远有羽林军活动的踪迹。”他抬眸,深邃的眸子如一潭寒潭,不见底,亦不透光,“那些人应当是来寻我的。”
容蓁眸光微闪,心中了然,南疆王世子此番来盛京实则为质。
他既是进京质子,未按预定时辰入京,羽林军出城寻他也是情理之中。
“既如此,我的确不应与你继续同行,”容蓁眼眸微垂,掩去眼底的精光,却是温顺无助的口吻,“免得给公子招惹是非。”
她说着,便挣扎着要起身,只是昨夜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躺了一宿,身子骨早就酸痛不已,刚一动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闻声,白衣郎君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肢体上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她只好咬着唇,扶着墙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往古刹外走去。
她背影纤细柔弱,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偏生每一步都走得坚定无比。
身后一双眼睛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无人知晓那双眼睛的主人在想些什么。
直到走出古刹,容蓁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破败的庙宇,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任务,系统奖励:您与萧誉的羁绊已成功激活】
脑海中的声音响起,她扬起在嘴边的笑僵硬住。虽不知这“激活”为何意,但闻其意似是将她与萧誉两绑在一处,竟是奖励?!
现下她急需的难道不应该是一匹能让她飞驰入京的马匹?
无端将她与萧誉绑在一处,算哪门子的奖励?
她无言却也只能抬脚踢了踢脚边的碎石,来发泄此时心中的不满。
-
心中抑郁惆怅的容蓁本打算步行回京,偏巧途中遇到送货的镖局,大方地给了不少银两,对方立马眉笑颜开地匀了一匹马
春鈤
出来,将缰绳递在她手中。
她一路打马疾风飞驰,顶着天空又开始落下的雨丝入了盛京。
穿过永乐大街,一路往北,最终在城北占据整条荣安街的一座府邸前驻马。
朱漆大门,铜环生光,门前两尊石狮子肃立于门前,府门地面上被雨水冲刷的无半点尘土,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马背上的容蓁外衫早已浸湿,裙袂满是泥泞,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
府门中央“容府”二字映入眼帘,她眼底瞬时布满雾霜。
七年。
上一世,自她入宫起,便再也没有回过容府。
直到身死,再无机会回来。
父亲在她入宫三年后因病去世,她甚至没能再见他最后一面。
如今,她回来了!
她翻身下马,心中五味杂陈,抬步拾级而上。
门房被人从内打开,一小厮满脸焦急的模样正要出府,看清来人后惊呼着转身,急忙招呼门房内的人将她迎进府,激动地跑向里面报信,“小姐回来了!”
小厮话音才落,门内便有丫鬟婆子们围拢过来,关切地询问道:“小姐去了哪里?您一晚未归,相爷打发了好几波人去找您,就差将这盛京附近给掀了个底朝天了。”
昔日熟悉的面孔再次围绕在身边,她芙蓉玉面上满是雨珠,也遮盖不住此刻眼底的波澜,声音哽咽道:“父亲与兄长呢?”
有婆子接话道:“老爷与大公子早得了二公子的消息,说按着小姐回京的脚程最晚应昨日就到,可欢喜地等了几日未等到小姐,都担心坏了派了府卫四处去寻一夜未眠,如今去了早朝还未回来。”
容蓁了然地点了点头。回忆起她昨日应是从漠北回京,二哥的消息没错,只是她先折道去浅子坡救人。
正思索着,已被众人簇拥着入了府门,淡淡的玉兰花迎面扑鼻,每一处景致都温馨而熟悉。金碧辉煌的灯笼高挂于廊柱之间,玉石铺地,珍贵木料打造的栏杆上雕刻着精美图案。
穿过游廊时,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重温旧梦。
不觉间被簇拥着走进白兰苑内,这里是她闺房所在的院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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