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be文学】
温柔懒散(周景秋)vs撩人不自知绝症(宣柏)
(全文温馨救赎向有点搞笑部分丧丧的)
开学没多久,周景秋多了个奇怪的新同桌。
新同桌的奇怪表现在,明明是个好学生,满心鼓励他要好好学习。但自己开学第一晚就逃课,经常请假。不止如此,他这个同桌行为更诡异,不仅每天给他送牛奶,带早饭,奇葩的去网吧看喜洋洋?!
但新同桌似乎没坏心。
他们一起在屋顶看五颜六色的晚霞,在无垠的田野里放风筝、追云逐日。
但突然每一天,他不见了,只留下一句——周景秋,你要健健康康的。
哦,原来他生病了。
再之后,有人告诉他,他过世了。
很久之后周景秋想到,宣柏送他的平安佛,大概是将他这一生唯一一次健康的机会一并送给了自己。
ps:
作者:糊糊的
文笔:差差的
第1章 宣柏
清晨,春云二中高二十三班声音嘈杂,纸张漫天飞。
即便如此,仍有人声如洪雷,穿透半个教室抵达后门边的角落:“班长,你作业借我抄一下啊。”
角落的人抬头看了那块一眼,提高声有些含糊回了一句:“知道了。”
说完又低下头。
前边吃饼的转过头,含糊不清的问:“班长,你昨晚几点回的宿舍?”
周景秋头都没抬,一手拿包子,一手抄作业,眼睛在桌上两张试卷上来回扫,就这样还能分神回他:“昨晚?昨晚我没回去,昨天帮我爷卖完都快六点了,到镇上公交车也跑没影了,出租车想宰钱,要收我五十,我走了三个小时才到的县里边,那个点学校快关门了,懒得翻墙,在好孩子趴了一晚。”
“哦。”又低头咬了一口饼,吧唧吧唧嚼起来,
周景秋扯了扯嘴角,默默把试卷上的菜拨开说:“你先转过去,吃完咱俩再说。”
“哦……”
周景秋试卷刚抄了一半,门口传来数学课代表的声:“班长,山哥找你。”
抄作业的手停住,找他干什么?脑子里过了一遍最近班里有什么大事,没想出来,应了句:“知道了。”
放下手中的笔,站起俯身把试卷塞前边人怀里,语速有点快说:“帮我写两笔,回来就要收了。”
说完转身往后门走去,把最后一角包子塞嘴里,顺手丢垃圾桶里,赶在进办公室前咽下去。
到地敲门喊了声报告,走到利山的办公桌前,注意到一旁背着书包站得板正的男生,目光刚落到人身上一秒,就被利山说话声引开:“周景秋,你带新同学去班里,你那不是还有个空位么?让他先坐你旁边。”
周景秋下意识“啊”了一句。
利山反问:“啊什么啊,你有意见?”
周景秋干笑道:“哪能啊,我就条件反射。”
利山目光重新落在新同学身上说:“宣柏,你来得晚,先坐班长旁边,他那位置在最后,你要是不适应回头再找我,我给你调。”
宣柏没什么意见,点头说:“好。”
周景秋目光这才继续落在宣柏的半张脸和后脖颈。
第一印象就是白,跟教室开学前刚刷的墙差不多一个色,只是那面白墙开学没两天就被班里人踩得乌漆嘛黑。
关键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白?
家里人当黄花大闺女养,十几年没出过门?
忽然对上宣柏的目光,周景秋也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反而扬起半边眉,慢悠悠的移开目光。
宣柏站在他面前,目光像有重量似的落在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似乎带着点哑:“麻烦了。”
周景秋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不麻烦。”
随后微微偏头跟利山打了个招呼 :“那我先走了。”
利山点了下头。
周景秋带着人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早读的走廊还能听见不同教室里的读书声,显得走廊有股怪异的安静,他清了下嗓子,打破这份安静:“我叫周景秋,景色的景,秋天的秋,是我们班的班长,你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
宣柏顿了下说:“宣柏,宣布的宣,松柏的柏。”
周景秋在心底默念一遍他的名字。
没人说话,空气又恢复寂静。
周景秋想不出话头,干脆保持沉默,带着人进了教室,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齐刷刷的看向周景秋,准确的说是看他身旁的宣柏。
周景秋扫了一圈,扬声提醒道:“别看了,背书!山哥马上到了。”
说完往最后一排走,在前座旁停了步子:“我试卷……”
说话那人目光从宣柏脸上移到周景秋脸上,仰着头有点呆:“写完交了。”
周景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明个帮你带饭。”
说完在最后的那块停了步子,伸手把旁边桌上的垃圾扔垃圾桶里,清干净后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宣柏:“坐吧。”
宣柏顿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擦了擦桌子,完了把书包放下,俯身又擦了一遍凳子。
班级仍然静的不是时候,目光若有若无的打量着宣柏。
周景秋如是,再一次看清那张脸,骨相优越,皮色是病态的白,衬得唇色偏红,眉眼却黑得发沉,看着你的时候像是坠入一片平静的黑海,任凭你怎么游也游不到岸。
视线一碰撞,周景秋不慌不忙的移开。
心里想的是,怎么一男的长得这么好看?
摊开书瞥见利山的脑袋。
预料到什么,动作散漫的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一边耳朵,微微偏头,闭目等待。
不出意外,下一秒利山高声喊:“早读这么安静干什么?读书啊!该安静的时候不安静,不该安静的时候倒安静了!”
周景秋放开手,眨眨眼,慢悠悠翻页,有一句没一句的读:“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亩,着我扁舟一叶。素月……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
此起彼伏的读书声逐渐把他的声音淹没,余光注意到宣柏坐下来了,鼻子里窜进来一股子香气,说不出是什么味,怪好闻的。
一晃神利山走到了他面前,定神继续读起书来。
宣柏把书拿出来放桌上,利山走到他旁边道:“宣柏啊,要是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说,别撑着啊。”
宣柏手上动作顿了下,望着他点了点头。
周景秋感觉到利山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目不斜视张嘴又读了两行。
等利山转了个弯周景秋才微微偏头瞥了一眼他的背影,顺便在宣柏桌上停留了一瞬,整理书的手骨节分明,书摆得整整齐齐,他收回视线,看到自已桌上的那堆毛毛糙糙的书。
啧,书的问题。
宣柏整理好了后停住,忽然不知该做些什么,目光有些出神的看了两眼手边的书,扫了一圈整个教室,耳边的读书声似乎有些遥远,书本和桌面磕的声响把他拉回来,偏头看见周景秋的后脑勺。
第2章 不和
周景秋把书往桌上一摆,趴下睡了。
宣柏正首,注意到旁边若有似无的打量的目光,眼中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转瞬便消失不见,毕竟上学是他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还是来这上学,这样一想,那些打量的目光就显得尤为不重要。
于是开始低声读起书来,期间周景秋前面的同学时不时地看他一眼,看起来似乎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他,宣柏垂着眼继续读书,好不容易到了下课时间,憋了一节课的人扭过头笑着对他说:“我叫章全胜,印章的章,全胜的全胜。”说完拍了拍他前边坐着的小胖子:“他叫崔喜洋,同学你怎么称呼?”
宣柏抬起眼皮看了他两秒才回道:“宣柏,宣布的宣,松柏的柏。”
章全胜被那黑沉沉的目光看得心里怪怪的,等到对方回答后打哈哈:“哈,好名字,好名字。”
沉默两秒。
宣柏似乎觉得这样的安静不太好,点头:“你也是。”顿了下又补充道:“好名字。”
章全胜嘴角抽了下:“谢谢啊。”
宣柏坦然接受他的道谢:“不用谢。”
章全胜顶着教室中央的姚婧逼迫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个,宣柏,你之前哪个学校的啊?怎么忽然来这了?”
宣柏还没开口,周景秋先抬起头,面无表情说:“这还有个人睡觉看着了么?”
章全胜眼珠子转了两圈,眨眼道:“不好意思啊,没注意。”
周景秋眉眼带着一丝不耐:“转过去!”
章全胜如愿脑袋转个圈退下了。
周景秋眉眼低垂,看着戾气有些重:“别管他,他这人就话多。”
彼时初升的阳光从后门洒进来,有一缕贪恋宣柏的体温,擦过他的半边脸颊,皮肤白得发光,还有几丝落到了他的眼睛里,却没让人觉得有多少暖意。
他只是轻点了下头,低声道了句:“谢谢。”
随后从桌洞里拿出习题书低头开始写,侧脸棱角分明,长睫落了层阴影,手背青筋微微凸起,指节修长。
周景秋看了两眼收回视线。
爱学习,好学生。
周景秋趴在桌上,脑子转了转。
上课铃声响起之前还听见女生的甜甜的声音:“新同学好呀,我是咱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姚婧,语文老师昨天说今天可能会抽查第三单元的课文,你可以看一看,不会也没关系,回头跟老师说你是新转来的就好。”
宣柏淡淡的“嗯”了一声,见到女生还在他旁边站着,话里带着淡淡的疑惑:“还有事吗?”
女生尴尬了一瞬:“没了。”
宣柏垂下目光,听不出情绪的“哦”了一声。
周景秋莫名对她多了两分怜悯,想她长得也不差,还是老师的手中宝,在宣栢面前还得被拂脸。
姚婧难免面上有点不自在,丢下一句:“那你慢慢看吧。”
他都能想象到姚婧转身的样子,下颌微微仰起,发梢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可惜了。
早读下课对鼻子实在不友好,各种各样的饭味,唯一好的是安静,倒下一片。
上课铃声响起,周景秋不再装睡,坐直身子,拍了下前边的章全胜:“诶,这节什么课?”
章全胜侧过半边脸:“语文课。”
周景秋垂眸默了下,在面前那堆毛毛糙糙的书堆里掏出语文书摊开,扫了一圈桌面,又低头在桌洞里翻了一圈,没找到笔,又拍了拍前面的章全胜,压低声音说:“胜子,借我支笔。”
章全胜没听清,问了句:“啊?”
周景秋又重复一遍:“笔,借我支笔。”
被台上老师的声音压下去,章全胜不得不再问一遍:“啊?”
周景秋眉眼升起不耐,张口欲再说一遍,面前递过来一支笔,顺着那只手看上去,宣柏正看着他,淡淡道:“借你。”
他怔了。
章全胜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回头问:“你说啥?”
周景秋回过神,目光落在那支笔上,快速看了一眼章全胜:“没事。”
没理会章全胜懵13的脸,伸手接过那支笔,低声说了句:“谢谢。”
笔是全黑的,有些粗糙的质感,有点重量。
估计挺贵。
周景秋端详了半分钟才想起来,他为什么要拿宣柏的笔?还有,宣柏为什么借他笔?
示好?还是觉得他吵,不想听他和章全胜交流打扰他听课,所以干脆把笔借他?
他抬起一边眉看向身旁的人,对方有所感似的看过来,他眉心一跳,气声道:“我下课还你。”
宣柏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似乎顾忌在上课,只是轻点了下头,垂眸继续听课。
周景秋看到宣柏那双眼睛闪着细碎的光,心中缓慢升起不解,真的会有一个学生喜欢上课么?
盯着老师看了十分钟后,某人不可避免的再次磕在桌子上,再醒来的时候一节课过了大半。
一睁眼就见到宣柏被光照得有些朦胧的脸,反应了一瞬间,意识到这人是他的新同桌,吸口气坐正揉揉眼,伸了个懒腰,一个人坐习惯了,一时间没注意手打到宣柏,对上那双被照得清透的瞳仁,脑子当即清醒了,收回手道:“抱歉。”
宣柏盯着他沉默片刻,随后低眸看那条碰到他的手臂。
周景秋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不至于吧?还要断手?
再度抬眼看向宣柏,却只见到他的侧脸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没事。”
他扯了扯嘴角,坐好,盯着桌上的书本看了好一会。
啧,看着就难相处,麻烦,头疼。
这比让他写一篇八百字的作文还头疼,一个好同桌关系到他以后的校园生活的,一个不好他以后的日子可能会痛不欲生,只希望宣柏这人不要太怪,最好麻溜离他十万八千里,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周景秋拧着眉,边转笔边想,垂眼见到手中的笔,手上动作一顿,莫名觉得那笔有点烫手,往桌上一放,磕出不轻不重的声,以致于宣柏也看过来,周景秋余光注意到,吸了下鼻子,把笔递给他,对上那双褐色的眸子,他压低声音说:“还你,我不用了。”
宣柏看了他两秒,又垂下眸看了两眼那支笔,丢下句:“送你了。”
周景秋愣了两秒,什么意思?嫌弃他?他连笔帽都没开,一个字儿都没写,里边空气都还是原样的!
周景秋在心里骂了两句,看着那淡漠的侧脸,吸了口气转过头。
算了,拿着就拿着,说到底亏的也不是他。
就是心里有点火怎么说呢?
好不容易下课铃声响起,老师走到半截周景秋站起来,凳子和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长腿一抬,从后门绕出去。
走进厕所,碰见隔壁班的人正在吸烟,要了一根,点燃吸了一口,随后吐出青色的烟雾,两眼微眯。
“咋回事?心情不好?”给他递烟头的人叼着烟问。
周景秋拿鼻子哼了一口气。
除他之外还有好几个衣装不整的学生,个个吞云吐雾的,没一会这不通风的地就烟雾缭绕。
第3章 课间
走过几个穿着板正校服、带着厚重眼镜、上厕所的学生,对他们视而不见,连侧脸似乎都带着点不屑。
脑海里冒出宣柏的脸,似乎多少也带着点那些意思。
想到这周景秋再次眯了眯眼。
上课铃声响起,他捻灭剩下一截烟头,踩着先前落下那截烟灰回到自已的座位上。
余光瞥见宣柏往另一侧退了点,侧脸看去,宣柏恰时也看过来,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缓慢收回视线。
那目光实在说不上友善,周景秋也低头看了一眼自个身上,鼻尖闻到烟味,把心里那股子气压下去,动静有点大的移了移凳子坐好,摊开书。
好学生嘛,看不惯他这种人吸烟。
周景秋眉眼郁气,不经意看见到桌上那支笔,又冒起点火来,索性把笔扔桌洞里,眼不见为净。
心里有气,周景秋睡不着,生生听了一整节的数学课。
大课间做操,周景秋一溜烟没了影。
宣柏刚准备再写两题,见班级里人三三两两往外走,两分钟后迷茫的看了一圈空荡荡的教室,最后目光落在进来查班的利山身上,见到宣柏问:“你怎么还在这?下去做操了。”
宣柏抿了下唇道:“抱歉,我不太了解。”
“这有啥,你跟我下去得了,正好我也得过去看看。”
宣柏跟着他往操场走,阳光很刺眼,照得他下意识眯起眼,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路上利山一直在说,无非是要他好好跟同学相处,还提到他的同桌,那个叫周景秋的。
一想到他,宣柏莫名有些出神,好人不好人的他不知道,只是他的行为令他有些不解 ,比如一个学生上课为什么要睡觉?比如一个学生为什么会吸烟?比如他看起来成绩就不好为什么会当班长?哦,最后一个问题或许他可以理解,大概就像利山所说,他人不错,和班里同学相处得好。
总之,对他来说,那是个有些复杂的人。
走到班级站位的最后,做操的欢快铃声响起,他却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头看去。
利山看见其中一个正往怀里塞饭:“往哪塞呢?藏什么藏,拿出来吃了,过来,我看着你吃。”
章全胜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利山看着他,也毫不留情:“你笑什么?这么高兴等会陪着他一块吃。”
章全胜垮了脸:“啊?我没笑啊,这太阳太大了,山哥你看错了。”
“你叫我什么?”
章全胜连忙改口:“老师,班主任,你一定是看错了,我去做操了!”
说完拔腿就往班级位跑。
周景秋客客气气问了一声“老师好”,扬着嘴角顺着章全胜的步伐走。
刚好对上宣柏的目光,脸上笑意散了几分,撇开目光,站在章全胜身后,和宣柏之间隔了一个章全胜。
机械女声响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章全胜忍着笑看着宣柏,扭头对周景秋说:“你看,做得多标准。”
周景秋抬眼皮往前边瞧了一眼。
只见宣柏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跟着前边人学,做得慢了一整拍。
好学生不会做操?
周景秋疑惑一瞬,很快收回目光,跟他也没关系。
章全胜戳了戳他,低声道:“诶,你这新同桌怎么样?”
周景秋抬起眼皮看他,问:“你俩离这么近,真‘背后’说小话,挺好意思?”
“我又没说人坏话,我只是问你对他的看法,仅此而已。”最后四个字还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再说了,我章全胜从不背后说人坏话,我都当人面说,光明磊落!”
周景秋轻笑一声:“行,你是正义的化身。”
“去你的。”章全胜顿了下,靠近周景秋说:“不过我是真挺好奇的他打哪来的?你说他为啥要来咱们这破学校啊?”
“人不在你前边么?你问去呗。”
章全胜扭捏起来:“我这不是不好意思么?你俩这地理位置合,你没问?”
合个鬼。
“跟我又没关系,我问干什么?”
不对,换做平常,周景秋肯定没什么话就答应了,今儿这是……
章全胜见他这别扭样,眼珠子在他俩之间转了转:“你俩有事啊?”
周景秋反问他:“有什么事?”。
章全胜:“我咋知道?”随即盲目猜测:“他惹你了?”
周景秋眉眼多了一丝不耐:“没有!做你的操。”
恰时利山走来,走到章全胜旁边,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问他:“你觉得你站这儿合适吗?”
章全胜前后看了看,没意识到哪不对,不解的问:“不合适吗?”
利山扫了一眼他们仨,最后目光定在章全胜身上:“我是不是说矮个站前边,你站他俩中间摆个凹字,你觉得好看吗 ?”
章全胜:“……”
做个操怎么还顺带人身攻击啊?
他抱怨道:“不是,老师,你说这话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管你三七二十一,赶紧上前边站着去!”
章·矮萝卜憋憋屈屈的上前边站着去了。
利山看着周景秋和宣柏之间的大裂谷,问:“咋的,这中间是留着给我的?”
周景秋笑道:“也不是不行啊。”
话是这样说,却在利山再开口之前往前走了两步,等人走了又往后退了几步。
宣柏不清楚身后的动静,或者说不在意,自顾自的做自已的事情,做完操身上隐隐发热,站在人流最后缓慢往教室走,呼吸着周围新鲜的,干净的空气,眸子清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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