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刑侦:心火》作者:池塘怪糖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6分类:小说浏览:9评论:0

刑侦:心火

作者:池塘怪糖

文案

人这一生会面临许许多多的选择。

如果说你问我重来一次,在我十七岁正年少的当时,还会不会放弃光明的未来,选择只身走入黑暗?

我的回答是,哪怕前路黑暗无尽,我仍愿折心焚火,做夜里的擎灯人,只为照亮亡魂归家的路。

*

喜动不喜静/给翅膀能上天/四百个心眼攻

不爱讲道理/最爱算计人/四百个心眼受

1、老套破案文,碟中碟中碟。

2、架得很空现代,没有原型,心诚则灵。

内容标签:强强 制服情缘 业界精英 悬疑推理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闻(受),洛译(攻)

一句话简介:两个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

立意:希望是心中不灭之火,焚烧过往污秽重返光明。

第1章

江城常年有雾,今晚也不例外。

依旧是看不见月亮的黑夜。

这座城市依傍嘉澜江而建,夜晚江边的灯火点亮两岸,就像一条蜿蜒的金锁链,游走在高楼间。

没有月光的下江区万籁寂静,不睡觉的耗子似乎已经打卡上班,正从破旧的米缸里寻找食物。

而仅一江之隔的对岸,金碧辉煌,喇叭声鼎沸。

放眼望去主干道上车屁股接车头,硬是在深夜十点堵得走不动道。

“一个演唱会散场啷个会把路堵到起,早说我就绕路嘛……前边路口就到,到不了耽误事哦。”

司机抱怨着,眼神朝后视镜里瞥了一下。

后视镜里映出个年轻男人,约摸二十七八岁,身穿黑色西装,坐姿优雅,脸侧着半张望向窗外。刘海轻搭在他的额角,眼里有窗外五彩斑斓的光,还有不为所动的漠然。

所有人都在为深夜堵车心烦,他只是用普通话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十几分钟后,这辆车终于到达目的地。

年轻男人刚准备拉门把手,整个车忽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后边有辆车撞了上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车的副驾上下来了个中年男人。

那人张口就骂:“啷个车堵到嘞,没得长眼睛撒?!”

司机有些暴脾气,推门下车吼道:“哪个堵你哦?不是你追尾我的车嘛?你看到嘛,我的车都被你刮花咯!”

那人约摸也不是好惹的,长得凶神恶煞,一脸怒样:“嘿你说追尾就追尾?我还说你溜车嘞?你看清楚到,我这车灯你撞坏的,你得赔吧!”

司机骂道:“赔你个龟儿子!”

咔哒——

出租车后车门打开,年轻男人慢慢悠悠地迈出一只腿,然后走下车。在两人的吵骂声中,他不为所动,淡漠地就像路旁的一棵树。

吵架的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追尾的那人本来还很嚣张跋扈的脸,猛地尬住,露出一丝惊讶,很快换成了笑脸:“哎哟,小陈总!”他诧异地看了看出租车,又看了看眼前穿着高定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我没想到你……你在车里……”

年轻男人开口:“我也没想到,你开着公司的车讹人啊。”

出租车司机困惑了:“啷个回事哦?”

年轻男人没有回答,但那追尾的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拐弯,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司机,并赔礼道歉:“大哥,不好意思。你的车该怎么修就怎么修,一切费用你找我报销!”

出租车司机似乎没见过这么无语的事情,有些难以言喻地摇了摇头。车里有播报声喊着司机接单,他只好匆忙回身,没再计较这些琐碎杂事。

年轻男人笔直的站在那,眼神轻瞥了一眼追尾车车内,驾驶座上有人。他问:“阮泰,怎么回事?”

那泼皮无赖般的男人此刻笑意奉承:“小陈总,你误会我了。”他往后招了招手,驾驶座上的人才下车,介绍,“这是去年我刚签的小伙,你看长得巴适吧!晚上我带他在拼盘演唱会露个脸,才结束呢,团队过来嗨皮一下。”

小明星低着头喊了句:“阮哥。”

阮泰无语道:“喊我干撒,喊陈总啊!”

小明星连忙慌张道:“……陈、陈总好。”

小陈总轻轻地扫了眼那小明星,长得很嫩,白皙的皮肤仿若能掐出水,只是眼神有些疲态。他索然无味地说:“不是我的菜。”

说罢,他双手插兜,转身进了会所大门。

小明星有些诧异,也有些恐慌,颤颤巍巍地看了眼阮泰。

阮泰的脸一瞬间垮下来,冷哼道:“这修车灯的钱,记在你那。”

小明星似有怨言:“……阮哥。”

阮泰瞪了他一眼:“喊你个串串儿!你要是还想吃这碗饭,今晚就给我表现好咯!”

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却另一个人面前耀武扬威。很多人际关系总是这样一环扣一环。

小陈总在会所大厅的旋转楼梯上,看着大门口发生的事,收回了最后的目光,然后投身到另一场灯红酒绿中。

两天后,别名为雾城的江城市,迎来了难得的有太阳的早晨。

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照进一间略微凌乱的房间里,房间的床上有个人裹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了手抓饼。

噔噔噔——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从手抓饼里伸出只结实的胳膊,摸到噪音来源,按下接听键。

“洛队,来活了。”

被子里闷出一声:“大周末的,让我睡会觉行不行?”

“下江区的岸边发现一具尸体,宋队喊你过去一趟。”

“死一个不归市局管……”

“这个还真归市局,尸体的胳膊上发现了针眼,应该是吸过毒。而且下江区不是你一直在调查的聚众窝点吗?”

手抓饼一咕噜摊开,洛译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说:“这就来。”

十几分钟后,一辆深蓝色牧马人停在警戒线边上。线外拦着不少看热闹的群众,有人悄悄拿着手机拍了照离开。

车上下来个年轻人,跟正在做问询的民警打了声招呼,抬起线钻过去。

他穿着深色牛仔外套,偏休闲的风格也遮不住宽肩窄腰,黑色紧身裤修饰着一双大长腿,马丁靴的鞋跟踩在潮湿的泥地里,留下浅浅的印记。

利落的短发,深邃的眉眼,尽管洛译已经过三十岁了,但在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岁月的痕迹,说他是刚毕业的小鲜肉都有人信。

不过他身上却有着他那个年纪该有的沉稳。

他敏锐地扫了一圈现场,河岸边长着半腿高的杂草,稀稀疏疏的,不像是常有人来往的地方。

再往路边看是一片废弃的建筑工地,因为来了不少人看热闹,扬起一片灰蒙蒙的尘土。

——死在这种地方,如果运气不好,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被发现。

“洛队!”一个小年轻喊他,“咦,你咋个不刮胡子?”

“废话,喊得那么急,我哪有时间刮胡子。”洛译摸了摸下巴冒出的胡茬,还好只是短短的。他问:“现在什么情况?”

小年轻说:“死者为男性,目测二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八。身上有多处外伤,但头发和衣服都是湿的,也不排除是淹死。”

“身份信息有吗?”

“没发现身份证,手机泡水了,得回局里让宣姐搞。”

“现场呢?”

“报案人是附近来钓鱼的老人,说在岸边发现尸体,但没有动过。现场没有痕迹指向其他人,死者应该是被江水冲上岸的。”

洛译戴上手套鞋套,走到尸体旁边,先是看了看水流。现在是初春雨季,这一片河道又是笔直的,水流不急不缓。

他接着看了看尸体,情况与刚刚说的大差不差,只是死者被水泡得发白的脸,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他问:“晓晨啊,你觉得这里会是第一现场吗?”

小年轻名叫顾晓晨,近两年刚来市局的新人,一直跟着洛译办案。

顾晓晨想了想说:“大概率不是,但我们现在还不确定死因,如果是溺水死的,很有可能是从上游飘下来的。”

“一个吸毒吸嗨了的,死在江里,倒是个好切入点啊。”洛译转头看向水流上游,“先让人摸上去看看,尤其是康康小区附近。”

康康小区是一个建了快二十年的老小区,小区附近没有大型商城,也没有什么学校医院,只有一个废弃的化肥厂,许久年前随着城市建设被淘汰了。

根据情报,那里有地下赌场,还有人贩毒吸毒。但每次洛译带人去抓,不巧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两年渐渐成了他心里的慢性病,时不时疼两下。

顾晓晨说:“晓得。”

洛译:“走,先抬回局里,等法医报告。”

市公安局在热闹的街道里,简直像一尊大佛供在了红灯区,庄严肃穆又老气,老旧的电子推拉门开一下,比手动推还慢。

深蓝色牧马人停在门口,洛译摇下车窗,和保安室的民警打了声招呼。

“哎,洛队。”民警起身,将桌上的东西递了过来,“这是早上送过来的,说是给你的。”

一捧玫瑰花,一盒巧克力。

顾晓晨跟着进办公室时,还在好奇:“老大,你啥子时候又交男朋友了?还是说是上次那个?”

正坐在电脑前的李宣探出头来:“说啥子?”

洛译将东西放在桌上,打开藏在玫瑰花里的小卡片。

卡片上写着:情人节快乐,看在我那么可爱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嘛~不要和我分手QAQ

落款是奇奇怪怪的字。

李宣起哄道:“哦豁,是前几个月分手的那个。”

顾晓晨一脸八卦:“都分手那么久了,咋现在来求复合啊?”

洛译一毕业就被分配到市局工作,但他是个同性恋这件事,在他念警察大学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这么多年,从异样的眼神,到上上下下随口调侃,不能全归功于时代的进步,还有他个人的魄力。

洛译此人雷厉风行,手腕强悍,在他的带头下,与各种作案团伙不眠不歇周旋,破获过不少大案要案,有时会让人觉得这人没有什么感情。

果然,洛译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才接通就听他冷声说:“一个小时,把你的东西从警局拿回去,不然你这种行为就叫贿赂,我可以拘捕你。”

顾晓晨八卦的眼神瞬间熄灭。

而宣姐是洛译的学妹,关系也比局里的其他人要好些,别人不敢问的,她偏要好奇问问:“你知道这个……”她指了指玫瑰花,意思是送花的前男友,“他曾经跟我抱怨,说你心里一直忘不掉白月光啊?”

洛译心虚道:“什么白月光?小说看多了吧。”

顾晓晨留着一耳朵,一听白月光,又回头悄悄话:“什么白月光?”

李宣一本正经科普道:“你们老大,在高中的时候有个初恋男友,也就叫白月光撒。当初他和白月光约好一起上警校,结果白月光毁约了。”

洛译不悦道:“李宣!”

李宣立马改口:“我也只是听说!有没有的,那可说不清楚撒。反正你们老大从来不承认,妥妥的渣男。”

洛译无奈地摇头,然后摸出一个塑料袋,递给李宣:“别八卦了,赶紧把这手机修复起。”

李宣啧了声:“泡水泡成这样了!”

洛译:“一天。”

李宣翻了个白眼:“两天。”

洛译还想讨价还价,李宣连忙补充:“得亏这是大哥大诺基亚,不然两天都修复不好!你知足吧!”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一阵歌声响起,是洛译的手机铃声。

他接通,只听对面简短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他说:“法医说,死者身份确定了。”

顾晓晨惊讶:“这么快!没有身份证信息,我们的人都还在地毯式排查呢,法医怎么会知道啊?”

洛译说:“因为那个人,是他。”

说着拿起桌上的江城早报,还是上周五的。头版头条就是体育中心将举办演唱会,各路明星云集——

李宣惊叫了一声:“啊!死的是姜哲?!”

第2章

市局的刑侦支队办公室里,充斥着吹风机轰轰的声音,李宣一边捂耳朵一边抖出风口,正对着一支手机在狂吹。

很快,在她的巧手下,这个像砖头的诺基亚手机开了机。

李宣快速翻了翻,说:“老大,确实是姜哲的手机。”

说完她皱了皱眉,洛译问:“怎么?”

李宣从中午听到死者是姜哲开始,整个人就陷入一种低落的情绪中,本来要两天修好的手机,结果花两三小时就搞好了。

她低着头,黑框眼镜顺着往下滑,短发发梢遮掩住的眼神流露出难过:“我还挺喜欢他的。”

顾晓晨一拍脑袋,灵光乍现:“怪不得周五那天下午你要请假,原来是去看演唱会啊。”

两寸大的手机屏幕里,一个男生笑得阳光灿烂。

李宣按着键盘,接连好几张都是男生的自拍。她说:“……你看这张,背景就是市体育中心,时间也是那天,3月12号。”接着她抬头,有些苦闷地问:“洛译,他……真的吸毒了吗?”

洛译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江城早报,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姜哲非常年轻,可能不到二十岁,眉眼乖巧讨喜,看着就是那种邻居家的乖乖小孩。

只是这样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会吸毒的那种人。

顾晓晨说:“宣姐,说实话,明星吸/毒这事就跟家常便饭似的。你也别太难过,也许只是被他的包装人设骗了呢?”

李宣摇摇头:“不,我不能接受!去年我可是追着那个选秀节目,一期一期看他出道的。我还给他投了好多短信票,花了好多钱呢。”

洛译见状,数落道:“所以说追星女孩要不得撒,沉没成本多大啊。你整天摸鱼晒网追那些花里胡哨的,平时我也懒得管你,但你看嘛,现在得吃一切长一智吧,你也都老大不小了……”

李宣烦躁地喊:“哎呀你别跟我爸一样,烦死了。快看这破手机吧!反正我不信姜哲是那种人,你赶紧查案破案,这个案子我绝不摸鱼!”

洛译指尖一转,将塞过来的手机转正,按下键盘翻了一会。这支看起来破破烂烂、屏幕都碎了一个角的手机里,除了几十张自拍照和风景照外,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这里面的短信都是工作日常,备注是助理或经纪人。”洛译把手机丢回给李宣,问,“除了这些没有别的还是被删了?”

“我找根数据线,看看能不能恢复。”

李宣说着就拉开抽屉翻找,她的工位可是所有人里最乱的,一半是卷宗,一半是各种数码产品,作为局里的资深技术人员,再乱,也惯着。

“对了,晓晨。”洛译忽然喊,“明星死亡是件大事,一定要封锁消息,明天的报纸上,我不想见到任何有关这个案子的信息。另外查一下他的经纪公司,明天找时间走访一下。还有查他的户籍,找他的父母过来。”

李宣低着头扯线,一边说:“他经纪公司我知道啊,就在江城,叫什么星娱公司?反正大差不差的,晓晨你上网去搜下百科就有了。”

“好。”顾晓晨说着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会,回来汇报:“这是星娱公司的前台电话。他的经纪人叫阮泰,也是公司的负责人。

“我还搜了一下他的过往,他去年夏天参加选秀节目出道,出道的时候人气很高,有非常多粉丝,不过年纪好像都挺小的。网络上全是夸他的,脾气好、性格好、长得好看、唱歌好听,其他嘛搜不到什么黑料。”

“社会评价很高啊。”洛译喃喃道,“他的家庭背景呢?”

“他的户籍在江城市郭村镇,父母务农,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目前都在上初中。家里的经济条件应该不是很好,是镇里的低保户。”

洛译有些惊讶道:“当明星应该能赚不少钱吧,他家的生活条件没有改善一下吗?”

顾晓晨摇摇头:“不清楚,这也只是系统里能查到的资料。”

洛译斜坐在桌子边缘,一边回想早上看到的尸体。

姜哲的身上穿着普通的皮夹克,深色牛仔裤,一双球鞋还是杂牌,现在想来似乎真的并不富裕。还有他的脖颈、手腕、手指上都没有饰品,当然不能排除是这个人不喜欢繁复的装饰,但按洛译的经验来说,有钱人多多少少都会戴些什么,哪怕只是个护身符。

可姜哲身上太干净了。

钱包里连张红毛爷爷都没有。

虽然洛译没在缉毒队待过,但他知道大部分人贩毒,都是因为缺钱——那其中的巨大利润,无法不让人眼红。

姜哲身上的针眼,能说明他吸毒,就算不贩毒,总要有个毒/品来源渠道。加上姜哲死的地方就在洛译盯的毒窝下游,他几乎认为,这次一定能找到罪犯窝点,打掉盘踞在下江区的黑恶势力,一雪前耻。

法医尸检需要时间,加上周天加班,洛译也不好让人干留在局里等,因此他散了自己队里的人,独自留在会议室里,看着小黑板。小黑板上目前只有姜哲一个人的照片。

灯红酒绿的夜总会背后,总有一条臭臭的沟渠,是那金碧辉煌的建筑里,见不得人的污垢,只有在黑夜,才能像血液一样流淌。

第二天下午,尸检报告加急赶了出来。

洛译最先看的是死亡时间。

报告上写着:死亡时间为2010年3月13日凌晨0时至2时之间。

“这个时间点,”洛译指尖轻点了点纸,“演唱会什么时候结束的?”

李宣答:“我记得好像是10点吧,外面还堵车呢,堵得我11点才到家,被我爸骂了一顿。烦死了。”

洛译一脸无辜,表示是你自己提起的啊。

他说:“堵车不分人,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开体育馆的?难道他一离开毒瘾就犯了?所以着急赶往下江区么。”

李宣不置可否,但她还是坚持不信的态度。

顾晓晨说:“不不不,洛队,你再往前看。”

洛译往前一翻,死亡原因写着:尸体表面温度较低、皮肤苍白,指尖揪白,符合基本溺水特征。但硅藻检验仅发现死者口鼻处有微生物残留,并未发现死者肺部残留有蕈样泡沫,可以排除是溺水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

死者口鼻处发现有七氟烷成分残留,剂量并不致死。手腕处有抓痕、脖颈处有轻微压痕,疑似生前与人发生搏斗。

死者颅骨骨裂,左侧胸腔五根肋骨断裂,符合高空坠落致死迹象。但根据毒物检验,死者血液内含有二乙酰吗啡,不排除死亡原因为过量注射死亡。

看到这里,洛译才发现,这份尸检报告并未盖章落款,也就是说还得找到第一案发现场,才能下定论到底是坠楼还是吸毒死的。

“老大,法医说姜哲的体质对毒品过敏,这很有可能是他第一次吸毒……然后就,”顾晓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把自己搞死了。”

洛译惊讶道:“过敏?”

这样的死法就推翻了洛译之前的推断。

不是溺水致死,但是口鼻处有微生物残留,说明死者生前下过水,绝不会是游泳——洛译注意到“七氟烷”三个字,这是一种非常强力的麻醉药,通俗点说就是一闻即晕。

死者的搏斗痕迹大概是因为吸入了迷药,挣扎时产生的。

李宣听完很震惊:“第一次吸毒?不可能,他根本就不吸毒,一定是被人强迫的!你们也看到了这个迷药吧!”

“的确是有被迫吸毒的可能。”洛译沉声得出结论,“凶手有计划地将他迷晕,再通过注射让他吸毒。后来他的意识可能短暂清醒过,想要跳江逃跑,却不知道自己对毒品的过敏体质,最后死在了江里。”

晓晨惊讶道:“可坠楼又是怎么发生的?他生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洛译说:“不管怎么死的,这案子的性质已经变了,我得立刻向领导申请立案调查。之前追的扫黄案,由小黑负责,继续追。晓晨还有六子,你们几个跟我往下查这个案子。另外我还得找缉毒队那边,调几个人来帮忙。”

说是领导,但他先跟他师父,也就是刑侦队队长宋立成,说了这个案子。要知道再往上找领导,还得写一堆报告,他从不自找麻烦——有必要就让顾晓晨写,新人就得多写点报告。

而且这两年他升了副队,开始独立带队办案,每天累成狗,还要写报告就真的是心灵身体的双重折磨了。

紧接着,李宣把手机搞好了,她说:“老大,这手机没有被动过,如果有东西,起码也删除了一年以上。”

......

《刑侦:心火》作者:池塘怪糖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
点击观看

相关文章

文章评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