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满堂兮美人(重生)》作者:春潭砚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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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兮美人(重生)》作者: 春潭砚

简介:

钓系美人×高岭之花

楚颂公小女儿姒夭,美色倾城,为连横六国,婚事被君父用来交换,引天下大乱,视为妖姬。

上一世楚国城破,齐王欲纳她为妃,众臣阻拦,姒夭瞧了眼为首的锦衣少年,眉目清澈,心生寒意。

齐国士大夫丰臣,十二岁拜为上卿,人称“凡间仙”。

齐王无奈,将她赐给大司马,孤苦致死,没成想三尺白绫下,又回到楚国城破时。

姒夭收拾细软,欲逃到塞外逍遥,前世困于身份,被至亲利用,重来一世,只想为自己而活,却被敌国车马堵在林中。

想活命的她拽住侍卫,“本公主要单独求见齐王。”

一阵嘶鸣,众人散开。 

丰臣捡起散落的步摇,“公主想魅惑我王?”

美人抬起头,惊魂未定:“谁说我要魅惑君王,也许求的是上卿你啊?”

他笑了笑:“那如何求呢?”

冤家路窄,恨得姒夭直咬牙。

他瞧着她艳丽眉目之间的一丝倔强,似曾相识。

齐国卿大夫丰臣,很早便做同一个梦,桃花树下,有女子哭着追魂索命,偶得姒夭小像,方恍然大悟。

他乃大雅君子,对美色视若无物,只想冷眼看她妖魅众生,亡国公子,第一暗卫,一代权臣,好不热闹。

哪知一日碧海蓝天,桃花债生,这只妖竟误入怀中。

丰臣颔首,对此伎俩实在熟悉。

却见对方笑颜如花,“我与上卿真有缘分,你也没个兄弟姐妹,不如做个姐弟——”

“姐弟——”

他腰间玉带勾住她衣裙环佩,叮当作响。

丰臣:“我并没有那么好糊弄。”

齐书曰:肃公三十六年,上卿丰臣被妖妃所惑,罔顾人伦,叛国入安,致使天下格局骤变。

六国皆惊,坐卧不安,“妖妃,误了天下!”

唯丰家福蕴华堂,佳偶天成。

姒夭嫣然,眸凝春水,“上卿,真为我?”

对面摇头,“并不。”

“果然。”

“是为我们。”

她突然想,在这前世今生的烟雨中,有谁讲过——我们。

不知上一世,三尺白绫之下,丰臣从塞外凯旋而归,伸手拂去榻边清灰,只为落得她几缕青丝,“我终是——来晚了。”

第一谋士,算尽天下,唯失算自己心爱之人。

一世迟,来生债,生生世世,与子同归。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九歌·少司命》

①架空春秋战国大乱炖

②HE,男主腹黑梦预。

女主面娇心不娇,有心机与胆识,还有复仇线。

③女主重生后洁!男主洁!虽然倾慕女主者多,但感情线1v1。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姐弟恋 正剧 钓系

主角:姒夭 丰臣

其它:重生

一句话简介:甘为裙下臣。

立意:无论身处何地都要保持善良,迎接美好。

第1章 楔子

“辛已之冬,十月既望,檐下滴雨,偷得凉粥半碗,残羹冷炙,难以下咽。”

“月底,天降大雪,旧伤复发,遣甘棠寻药,大夫人不悦,空手而归。”

“十一月,微晴,大少司马出征——”

吱呀,院门响起,惊得屋内人停下笔,透过破了一半的斜格窗往外瞧,只见两个穿红戴绿的婢女,一人手里托个红漆食盘,上面摆着尊酒,另一人腕上荡了三尺白绫。

晨光盈盈,在雪地里映出一片斑驳,那白绫亮得刺眼,让婢女不耐烦地眯起眼。

满地碎琼乱玉融化,吸了人世间仅有的暖,全化成一缕冷风,吹得院内残枝败叶瑟瑟发抖,吹到屋内人微微发怔的眸子里。

失神不过一瞬,信手合上花笺,一张绝美却清瘦的脸,许是不再年轻,杏仁眼懒懒垂着,却因这一笑映出年少光彩,足以见过去的辉煌。

白绫与毒酒啊,怎样都好,总归有个了结。

六国纷争,前楚灭国,公主姒夭被齐王赐给大少司马,飞扬跋扈的司马夫人鲍氏善妒,趁对方出征,将她关在别院,虐待欺凌。

可怜姒夭生来尊贵,天下最宠爱的小公主——想到这里连原主都禁不住笑出声,全是外人说的漂亮话,实则她从未得到过喜爱,更不要说父王。

他总是不耐烦地瞧着她,像看一个千古罪人 ,尽管她那样讨好他,宁愿被当做物品交换无上的权力,依然无济于事。

实在倦了。

辛已年冬,前楚公主姒夭自缢于三尺白绫之下,自此齐国上下桃花不开,世人皆传那是她最喜欢的花,万物皆有灵,也随美人而去。

来年春,齐国上卿府,仆人小心翼翼捧着斑铜花觚,碧水中荡着几支桃花,俯身下跪,“上卿,花开了。”

屏几上伸出一只手,修长莹润,接过来,又挥了挥。

“我可说过,这花娇贵,不好散养。”

“大人放心,天下的桃花,只长在上卿府。”

次年春,齐国上卿丰臣以叛国罪论处,丰家上下几百口斩与东市口,一世英名,满堂华彩,不过须臾之间便灰飞烟灭。

【卷一·初见】

第2章 袅袅兮秋风(一)

一场连绵夜雨,遮住飞檐殿角,灯火泯灭,唯有女子的呜咽声若近若离,随着一声惊雷,瞬间消散无影。

灼华殿,两个掌灯的年轻宫女跪在悬花屏风外,窗外风驰电掣并没影响殿内人的困倦,她们懒洋洋打着哈欠。

“唉,你说咱们公主不过晚宴才喝两杯贡酒,怎么就醉成这样?”其中一个睡眼朦胧地说。

“也是。”那个又忍不住打哈欠,困得眼泪直打转,“咱们公主一直酒量好,今日也奇,迷迷糊糊不知叫什么?”

“好像人名?”垂眸压低声,痴痴笑着:“人都说女子怀春。”

“你又不想活!小心让听见,扒你的皮。”

伸手偷偷指里面,眉头拧成绳,“我看是给魇住,如今不比往日,谁还敢提那嫁娶之事,唉!说来公主也命苦,自小母亲便疯了,很快又不在,国君也不待见,还好许给郑国公子,哪知郑国竟灭,又都闹到咱们头上,是那老郑王作孽,非要父夺子妻,与公主有何关系,妖不妖的乱讲,好端端一个尊贵女儿家,怎么就成妖精,一来二去,年纪不饶人,以后啊——”

一道电光火石落下,花窗灯影缭乱,两人不觉往外看,停下闲言碎语,瞧着乌压压天空又开始抱怨天气。

“今年这场雨真有一段日子。”

“烦得很,没完没了。”

漆黑之夜,月隐星残。

帷幔青烟之间,躺着位半睡半醒的女子,似在梦呓,翻来覆去。

猛地一声惊雷,她睁开双眸,怔怔地望着眼前一切。

姒夭清楚地记得饮下毒酒,滚烫入喉,五脏六腑开始灼烧。

“楚夫人 ,一路走好。”

婢女的声音犹在耳畔,交差似地:“奴们也不想啊——都是大夫人吩咐,要怪就怪夫人生得美,惹人嫉妒。”

唯有贴身侍女甘棠撕心裂肺的哭声,意识飘散,一切遁入无声。

哪成想再度睁开眼,居然又回到楚国的灼华殿。

她不敢置信,坐在菱花镜前发呆。

回来了!或许只是个梦,难道魂儿也能做梦。

正在恍惚中,身后响起窸窣脚步声,一个红衣侍女绕过花屏,笑嘻嘻施礼。

“公主总算醒过来,试试醒酒汤。”

她抬眼来看,圆脸圆眼,水灵灵一个小女孩,不禁笑颜如花,“快——坐下。”

对面呆住,公主自小被幽禁深宫,只有公子涵常来探望,后对方被送到安国为质子,再无人踏足灼华殿,性格孤僻,从不会温柔说话。

居然酒醉睡一觉,竟大变样。

“来啊。”对方又柔柔招呼。

甘棠抿嘴唇,方才敢走近,声音放得极低,“公主可觉得舒服些,喝完汤就好了。”

姒夭笑意盈盈地瞧女孩,真也罢,假也罢,做梦也不想亏待这个丫头,上辈子风风雨雨,唯有对方不离不弃,随手打开雕花漆金鸾凤首饰盒,取出一只桃叶簪,插在对方发髻上。

“真好看。”

小丫头吓得不轻,“公主莫怪,昨日奴婢是看这个簪子好,就多瞧几眼,万万没别的心思啊!”

姒夭寻思自己平日刻薄,看把小丫头唬成这样,“别胡说,这是赏你的东西,多——谢。”

“奴婢只熬了份醒酒汤。”

“不单这些。”

还想多说几句,余光落到红褐色汤汁上,记得那夜也是醉酒,喝完汤后便昏昏欲睡,直到第二日齐国军队攻入皇宫才被侍女摇醒,想躲已是来不及。

小丫头不明就里,兴冲冲道:“殿下快尝尝,里面还有寒玉姐姐给的药草,说是用来补气,奴婢忘记名字,最近宫里都喝。”

半透明的褐色汤底,确有几根像树根般药材,飘飘荡荡。

姒夭蹙眉,“今天什么日子?”

侍女不解地回:“芒种啊。”

芒种!明日国君不战而降,最终死在乱军之下,自己也被献给齐王。

上一世稀里糊涂跑不掉,这回绝不能坐以待毙,时间紧迫,姒夭俯下身,“甘棠,你去收拾东西,安排车马,半个时辰后咱们出宫。”

对方瞧了眼窗外的倾盆大雨,显然以为公主疯了,“殿下要去哪,明日请奏国君再走不迟,何况这会儿已经宵禁,奴怕——”

姒夭已经站起身,从箱子里取金版,匆匆道:“你别管那么多,拿上钱好办事,什么宵禁不宵禁,那帮人还不是见钱眼开。”

甘棠一向听话,不大会儿又回来,“殿下,工政尹那边说晚上不好声张,只有一辆小安车让咱们用。”

正合心意,不招摇才走得远,包袱里装上首饰细软,临出门前又给灼华殿的下人们散些印子金,今夜只能带走甘棠,明日天下大乱,也好让这帮人寻得一线生机。

夜晚静得可怕,唯有车轮碾在甬道中吱吱呀呀,偶有禁军走过,银色铠甲映得烛火摇曳,耳边传来编钟的叮咚声,伴着虎座鸟架鼓低沉闷响,想必细腰宫又新添了快饿死的佳人。

君兄还在享乐,醉生梦死,无人知花事已尽,一片荼靡。

齐国军队早就蓄势待发,素来骁勇善战的楚人却无故自信,还以为对方会先礼后兵,仍旧沉在一场荒唐大梦中,早把楚国百年基业抛之脑后。

她自嘲地摇摇头,这座长了二十几年的宫殿,噩梦一般的地方。

这一世需要新生,但不是在楚宫。

“殿下,咱们去哪里?”甘棠坐在马车里晃悠,怯怯地问:“真的不禀报国君,万一明日——”

“明日,那就明日再说吧。”一双美眸不喜不悲,楚国马上便不复存在,成为强大齐国的另一个附属品,还有什么可怕。

只是想到国君死在战马下的血肉模糊,对自己毫无感情的兄长,与那个早死的父皇一样,比冷漠的外人还可恨。

可眼睁睁见死不救,她到底没那么狠心。

琢磨片刻,仍旧让甘棠掏出娟纱与胭脂,用手沾着写上几行字,吩咐守夜的奴仆,一个时辰后送去国君寝宫。

安车缓缓穿过凤行门,马蹄踩在宫外石子地上嗒嗒作响,连声音都比在宫里轻快许多,总算逃出来,她长出口气。

“殿下,车夫说马上出城,还不知道去哪里啊?”小丫头忍不住又问,瞧外面黑压压一片,心里直发抖。

“安国,记得从树林里的小道走。”

如今天下不太平,郑,楚,羽,安,齐,雁六国混战,又牵扯周边无数小国,放眼望去,都不安稳,前几年郑国公子乐借羽势力造反,成事后又被齐趁虚而入,导致郑羽两国归入齐版图,北边雁本就弱小,唯有西边安国偏远,可以暂时避难。

再者自己的二兄长公子涵正在安国,刚好去投奔。

车子晃进树林,夏末时光,冷风穿透帷裳,吹得人发寒,姒夭拢拢衣襟,闭上眼。

迷迷瞪瞪,脑海里又出现皮鞭的声音,啪啪啪作响,倒豆子般全落在肌肤上,顿时鲜血直流,真疼啊,她不禁呼吸急促,浑身紧绷,腾地坐直身。

甘棠掏出帕子,“殿下又做梦了!瞧满头的汗。”

惊魂未定,没心思回话,急慌慌拉开袖口,晨光下青白一片,皮肤纹理细致,没有伤痕。

还好,真的只是梦。

人一旦受过苦,记忆里留下影子,挥之不散,方才回过神,挤出个笑容。

她拉甘棠的手,两人挽在一起,“没事,你陪着我,咱们都要好好的。”

第3章 袅袅兮秋风(二)

晨光乍现,在林中泛起清浅流光,一片静谧中却传来嘈杂声,车夫顿住马,慌张回头。

“殿下,听起来像是舞刀弄剑!该不会遇到强盗吧!现在世道乱,说不准。”

才出城就碰到贼,也是她失算,该带一两个侍卫防身。

“能不能绕道走,躲过去再说。”

“来不及啦,这些人不过求财,依奴说散些印子金出去,破财消灾。”

甘棠忙不迭点头,“奴婢有小金版。“

钱倒是不愁,毕竟身外之物,就怕对方狮子大开口,塞牙缝的哪里能够,姒夭又取出一根金簪,兵荒马乱保命要紧。

她与甘棠躲在车内,慌张打开包袱,抓起首饰往身上藏,玉簪,玉璜,万一车夫安抚不住贼人,还可以跃车逃跑。

其实跑又能跑到哪里去,不过做个样子,自己安心。

耳边的嘶鸣声逼近,两人屏住呼吸。

却听周围马蹄渐急,厚重铠甲发出闷闷响声,伴随着一个男子粗声粗气的怒吼,“车内何人!还不快滚出来!”

姒夭与甘棠不敢吭声,等车夫脸色惨白地撩开帷裳,哆嗦道:“公主,不好了,听口音好像是齐国士兵!这——可比土匪可怕得多,见鬼,他们怎么在楚国境内。”

兵临城下,现在恐怕到处都是敌国军队,姒夭只觉得自己不走运,明明抄小道去安国,算准对方主力在宫殿南边,怎么还能撞上。

“金子你可给了,无冤无仇,至少放咱们一条生路。”十几匹战马在车边奔腾 ,踢踢哒哒惹得她心乱,“不够还有。”

车夫头摇得拨浪鼓,“他们不要啊!那些印子金都扔了。”

“不要钱要什么!”甘棠也急眼,“难不成偏要我们的命。”

车夫皱眉,他哪里清楚,本来在宫里睡得舒服,突然被拽来当差,好处没有,指不定还搭上一条命,自己的委屈与谁说。

车外人明显不耐烦,领头男子大声喊:“吾乃齐国御右段瑞安,今日有任务在身,捉拿要犯归案,没时间与你们啰嗦,先下车等待搜查,否则别怪吾等无礼。”

齐国罪犯,跑到楚国来抓,能信才怪。

姒夭低声嘱咐车夫几句,对方会意,躬身走到段瑞安跟前,拿出在宫里当差的顺从。

“段御右,车里坐的是安国大夫栗内史家眷,刚从楚都探亲访友归来,不好抛头露面,不知御右有没有罪犯画像,小人拿进去让夫人瞧瞧。”

段瑞安点头,掏出张娟纸,一把扔过来,冷笑道:“可看仔细。”

车夫连忙捡起来,健步如飞又回到车内。

打开一瞧,三人皆大惊失色。

眸若秋波,红唇娇媚,天下绝美的容颜,不正是对面的公主。

甘棠支支吾吾,“这——怎么可能,莫非有人与殿下长得如此相像,还是一个罪犯!”

姒夭哭笑不得,对方太单纯,看不出这明显冲着自己来,没想到重活一世,还要落入齐国手中。

要么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还能跑过战马,目光一滞,透过飘荡帷裳,落到骑在高头大马的段瑞安身上。

此人虽气势汹汹,但讲话条理清楚,能看出念过书,不是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她恍惚记得对方会成为日后的大司马,计上心头。

躲不过,只能迎难而上。

姒夭理好发髻,兀自下车,暖阳升起,淡金色落在软腰上,趁着一水牡丹色袍裙如秋花潋滟,柳枝轻摆,浅笑嫣然。

目光一挑,眼波荡漾,喧哗声戛然而止,对面不过是些常年在马背上活命的粗人,哪里见过这般美色,不肖说姒夭,单身后怯生生跟着的甘棠,都美得心惊肉跳。

段瑞安愣住,拉马缰的手不禁抖了抖,一笑倾城,六国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见她几步来到近前,明知故问,“御右,不知那个罪人犯了何事,劳烦你千里迢迢来抓人啊!”

段瑞安立刻下马,拱手施礼,“殿下,适才乃玩笑话,我王请公主赴宴,让臣来接。”

姒夭愣了愣,没听错,一字一句讲的是齐王来接,前尘旧梦直往脑袋里钻,又要落入齐国手中,不知哪里出叉子,若再度赴宴,众目睽睽之下被当做妖妃唾弃,依旧赐给大少司马,让鲍夫人折磨致死,忽地身子一歪,段瑞安眼疾手快,连忙来扶,“殿下小心!”

顺手拽住他袖口,樱唇若血娇滴滴,“段御右,本公主想单独求见齐王,你看如何呢?”

吹气如兰,段瑞安周身一震,顿觉血气倒流,竟没敢回,早变成只呆头鹅。

姒夭早就见怪不怪,身子又靠了靠,“御右应允了吧,本公主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今日之事自然不会忘。”

笑像初入林间的小妖,倏得就勾了魂。

峨眉下一双猫般眼睛,睫毛浓密好似蝴蝶羽翅,脖颈肌肤真白啊,分明是人畜无害的眉眼,偏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丝媚来,段瑞安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万剑穿心也比此时来得实在。

“公主,这——”

眼见开始迷糊,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伴着厚重车轮压在石子路上,震得两边林鸟乱窜。

恍惚林中见到士兵开路,身上黑甲熠熠生辉,段瑞安心里一惊,吓得双手松开,姒夭险些跌倒,发髻间的金步摇散落在地。

也是适才戴得太多了些,命和钱她都得要啊。

顺势往前望,只看这声势浩大的阵仗也知不是一般人,竟把段瑞安唬成个兔子。

方才的威风凛凛早就荡然无存。

莫非齐王来了。

六匹骏马奔腾,两边悬刻着青龙白虎,上方十二鸾鸟衔金铃,左右跟着骑兵无数,分明天子座驾。

若是齐王正好,她只要能与对方单独相处,避开那些一本正经老不死的朝臣,就算铁石心肠也得化。

姒夭垂下眼,跪在地上用余光瞧,只见众士兵下马,一字排开,中间走来个人,春辰直裾坠着兰花绣纹,露出玄色长靴的尖,不疾不徐,缓缓而来。

齐王已年近花甲,看衣服倒很年轻,人老心不老,都传对方一心朝政,清心寡欲,她可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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