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就是不讲武德》作者:顾青姿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6分类:小说浏览:9评论:0

我就是不讲武德

作者: 顾青姿

简介:

李令俞穿越后没想到,成了人家的假儿子

家里父亲下狱了,家里只有一群妇孺,罪臣家眷随时可能会被发卖为奴

她为了活着,重操旧业,卖画为生,结交权贵

继而一路平步青云,走出了一条奸臣的成名路

在内宫中行走,畅通无阻,和朝中大臣交往过密关系暧昧

最后也终于成了位高权重的佞臣

名满天下的公子虞,也被她耍的团团转

他最后才知道,她人也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

他们同朝为官,互相下手,但显然她手段更高

争到最后,她沾着血,握着剑指着下首的他说

我就是要权倾朝野,你挡不住我

不信你就试试,看是我手中的剑锋利,还是你的骨头硬

掌管北境三州的少年将严柏年和她论过兄弟,

轻描淡写说,我只忠于萧家王朝,至于是谁,不重要

我生在北境,此生,也定会保北境安宁

ps: 架空,架的很空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基建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令俞裴虞严柏年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行你上,你要不行,那我来!

立意:在逆境中,积极向上。

第1章 开局

江南梅雨季,连绵几日的细雨,闷热潮湿,正逢祭祖,两百多人都拘在祖宅里。

李令俞站在廊檐下,心不在焉听着面前老爷子训话。

她爸爸兄弟三个,两个伯伯家各自有两个儿子,只有她爸生了她一个女儿,对老爷子的家产,爸爸从来不在意也不争。她自小受尽疼爱,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一路读到研究生毕业才察觉,两个伯父欺人太甚。

她心里气恨不过,不过是生了几个废物儿子,就觉得比人高贵了不成?

索性就瞒着爸爸,弃了学了十几年的专业,一头扎进商海。

在老爷子手底下滚爬了几年,已然能挑大梁了,其中也没少被几个堂哥为难。

即便她为老爷子赚的盆满钵满,老爷子还是始终觉得她是个女孩子,宁愿将钱给那些废物孙子赔光,也不肯给她权力,她气恨不过,联合外人,将几个堂哥手里的股份骗了个精光,眼可见的她都快成大股东了。

正逢祭祖,老爷子又因为她执意为父亲投资不盈利的书画院,骂她:“只要我活着,这个家就轮不到你撒野。”

她听着教训,心里有些幸灾乐祸想,那要看看你的废物孙子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被骗了。

第二日还是雨天,爸爸知道她呆不住,就带她去周边镇上去看宋代的建筑,在回来的路上,她接到堂哥的电话,那个废物疯狂喊:“李令俞你这个王八羔子,你骗老子!”

她面无表情挂了电话,冲父亲笑笑,安慰他没事。

等快到老宅的路口,东边冲过来堂哥的车,不要命的向她撞过来,爸爸想都不想扑过来抱着她。

她临到最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对不起爸爸。

她心里有很多怨恨,但是都没来得及说,醒来后这间卧房和江南老宅有些像,但她身上没伤,竟然不知道到了哪里。

几天前在这里醒来,她以为是自己做噩梦睡糊涂了,结果又昏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她还是在这里,能清晰的听见女人们的哭声,和孩子们的说话声,心想完犊子了。

信息有限,她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在哪里,想起爸爸,又觉得难过。

不知道爸爸去了哪里。

睡了几天,她已经认命了,但是对原身还是有些记忆,但原主记忆很混乱。

她穿到了李家的庶子身上,父亲李尚,上一任江洲司兵参军,两年前调任回京任兵部兵曹,说起来不算是正经的官,只能算吏。

李尚娶了颍川名门柳家旁支的女儿,多年无子,后纳柳氏庶妹小柳氏,同时又纳了一个妾,共生了四个女儿。

她这个假儿子生母还不是妾,难产而亡,抱回来就已经两岁多了,记名在妾室小柳氏膝下。但一直由两个忠仆照顾,有幸拜在大儒宋彦光门下,从六七岁开始就在南山书院读书。

家里的女眷,竟然没人知道她是女儿。

“吱呀。”

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少妇过来坐在她床前,看着她和身边的女婢轻声说:“如今家里糟了难,只有幼文一个郎君,他现在又成这个样子。夫人也没回来,可怎么办啊。”

李令俞听的心里烦躁,我可不是你儿子。

少妇坐了片刻,就起身走了。

等人一走,她睁开眼,细细端详这卧房,实在紧窄,看来家境并没有多好。

没等她看够,听见又有人进来了。

又是一位少妇,也带着一位女婢,上来就摸着她的手,将手里的暖炉塞进她被窝,又替她掩了被子,一个劲的叹气,最后和女婢说:“幼文是被阿符带回来的,阿符是朗主放在幼文身边保护他的人,这么些年都没有出过岔子,如今家里刚糟了难,幼文就出事了,夫人去了柳家至今都没回来,这可怎么办呀。”

李令俞想,这该是那位小柳氏吧。

小柳氏垂泪片刻,带着婢女也走了。

等熬走这两位,她依旧不敢起来,看这房间陈设,这间卧房只有丈许见方,出了门是厅堂,再过去是另一侧卧房,三间一字排开,但格局都不大。看家具木料丝质用品倒是挺讲究,但耳边嘈嘈切切的声音不绝,可以大体猜到整座宅子并不大,甚至很逼仄。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听见隔壁院子里一阵嘈杂声响,不多会儿那位正牌夫人进来了。

开门的女婢,端药的,还有些阵仗。

随后一位穿褐色正装的妇人进来,李令俞躺了一整天,已经装不住了,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床前的人,大柳氏圆脸微微发福,和小柳氏样貌有些相似,只是眉目偏柔弱见她醒来,一脸愁容地说:“幼文如此胡闹!那裴家二郎岂是你能随意攀附的!”

李令俞不敢多嘴,只听不辩。

大柳氏见她一脸病容,又心疼她,问:“阿符呢?”

小柳氏答:“阿符在偏院里养伤,当日他带幼文回来,只知当晚幼文独自去找裴家二郎了。其他的他也不知情。幼文已经知道错了,她如今有伤在身,还是先养身体。”

大柳氏厉声:“如今家里是多事之秋,我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必然不饶他!让他回来继续守着幼文。其他的再说。”

说完后又同她说:“你爹如今身陷牢狱,你可不能再出事了。你舅舅今日说此事尚能转圜一二。”

李令俞只知原主胆小,但爱慕上都城有名的公子虞,也就是南山书院的师兄裴虞。李尚出事后,她也十分担忧,想救父亲但又不知怎么救。恰逢公子虞设宴,她趁机混进去,准备趁酒后,来一计生米煮成熟饭。

哪知道米没下进锅里,就被打翻了。

接着她就来了。

可真是脑子不清醒的小姑娘,年纪不大,什么昏招都敢用。

但两人有轻微时差,所以那晚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

最坏的打算就是,那位公子虞知道她是个女子。

她如今明面上身份,还是个小郎君。家里出了这种大事,还要她出门求人办事。

这时门外的女婢进来说来客了。大柳氏起身安抚他:“幼文安心养着,让阿符寸步不离守着,若是再有差池,他也不用在咱们家呆了。”

尽管她话说的狠,但软绵绵的,没什么威严,说完后带着几个女婢就走了。

不多会儿,有一名唤阿竺中年妇人进来,年纪不大,但个子高挑,圆脸白净微胖,出手利落。俯身揭开她的被子,捏了捏她的腿,说:“郎君要不要起来走动走动,阿符等会儿就过来。”

她就是自小身边照顾她的女婢,也是这个家里仅有的几个知道她不是儿子的人。

她伤在腰侧和头上,一直躺着腰更疼。

起身后换了身衣服,推开窗,正对窗不过两丈见方就是一面雕花影壁,院子是真小,影壁下种了些花草,如今应该是四五月份,却不见花草开放,他站在窗前正张望,见廊檐下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微拱着肩低着头进来,看不清长相,但他走路无声,十分利落,像是个练家子。

阿符进来半跪在他身后低声说:“是我疏忽,请郎君责罚。”

李令俞回头皱眉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而床边的阿竺正在叠衣服,并毫无异色,仿佛习以为常。

她暗自惊讶,看这宅子很寻常甚至有些逼仄,肯定不是富贵之家。

怎会有如此效死的忠仆,还有原身可真不简单,四五十岁的老人家,说跪咯噔就跪下了,看来平日的刑罚很重啊。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半晌,丝毫不敢露馅,慢吞吞说:“无事,你先起来,等会儿和我出去一趟。”

已经是傍晚了,两人从后门出去,街上没什么人,周边房屋都是这种低矮的格局,说明这片区域都是平民区,李令俞问阿符:“这几日,可有父亲的消息?”

阿符言简意骇:“江州贪腐案,至今无人敢说相。”

首先不是党派之争,李尚是吏不可能是主谋。州府的贪污案件,下面牵扯的人会很多,自然说情的人也会很多。这位李尚人缘不行啊,也可以说他人品非常不好,犯事了竟然连一个说情的人都没有。

两人在家附近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头疼缓解了很多,腰也没那么疼了,李令俞带着阿符又去了附近的酒肆,两人坐在嘈杂的大厅里坐了一整日,夜幕降临两人才出来。

阿符沉默寡言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她后面,她也顾不上对阿符好奇了。

心里吐槽,我这什么狗屁运道,请问穿成了人人唾骂的贪官污吏的儿子,要怎么翻身?

原主心可真大,竟然也不知道自己爹是个豪吏。

李尚半月前江洲贪墨案后被刑拘。经过她在酒肆里各种攀谈,有周围的邻居称,李尚性情暴躁,为人狠辣,倒是没说他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骂得最多的倒是他弟弟,李锋是上都京府的衙役,为人贪奸狡佞,时常盘剥百姓。反正兄弟二人名声并不好。

也有知李尚底细的人说,他本是益州贫寒人家出身,北上进京路上结识当时的富商姚之问,继而受姚之问推荐进高官府上做幕僚,而后才谋得一个职务。

这么听来,李尚还是有点草根逆袭崛起的意思,但是贪污被抓,就是精明人走错了路,

但按照大柳氏的说法,她回娘家求救,哥哥们还是愿意救李尚。

她决定再等一等,现在不好轻举妄动。

她眼下的麻烦是,不知女扮男装到底露没露馅。

河间府裴家,世代大族,而裴二郎是嫡支的世子,还是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一个,才名早已远播。

原主去求助他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办法有问题,李令俞现在一心想回去,但这种案发现场,根本没办法找。

真是越想越让她恼火。

走了一路,阿符一句话不说,等到家了,她从正门进去,家里正乱哄哄的。

大柳氏坐在上首边垂泪失魂落魄,旁边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头戴漆纱笼冠,鹰目短须,十分严厉,见他进来,先问:“幼文回来了?”

大柳氏忙说:“快见过你舅舅。”

很显然,这不是亲舅舅,柳氏只是旁支家里不知谁家的女儿。而柳恪只是族兄,颍川柳家嫡支的儿子,在上都雒阳为官。

她俯身行了大礼,柳恪只嗯了声,并不热络。她坐在柳氏下首,主动问:“可是有父亲的消息了?”

柳氏摇摇头,像是伤心极了,不想说话。

她又安慰:“母亲要保重身体。”

柳恪可能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骂李尚,只说:“若是……保住你们也不容易。”

柳氏忙说:“那如何能,而今不是还没有定论吗?”

柳恪忍着怒气,压着声音说:“一介小吏,我早说过他贪得无厌,无君子之风。倘若他回不来,你以为你们还能有命在吗?”

柳氏红着眼含糊其辞地争辩:“夫君只是受人蒙蔽……”

李令俞一看这不是她想听的内容,立刻起身说:“舅舅莫急,母亲也是着急,我还有功课未做完,就先回去了。”

十分识趣的走开了。

柳恪见李令俞走了,训斥柳氏:“他若是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这个庶子木纳丝毫不通人情,你又作何?”

柳氏畏缩地弱弱争辩:“幼文纯孝,品行端正。”

听得柳恪简直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李令俞回房间后,正准备找找东西,听见阿竺说,妹妹李姝来了。

李姝是大柳氏的二女儿。大柳氏就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李黛,三年前嫁给了御史台的小官。

阿符就守在院子外,李姝进来后见了李令俞十分拘谨,这个哥哥这些年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所以很陌生,进来后依旧问:“大舅舅来了,是不是父亲有消息了?”

李令俞示意她的女婢出去,李姝和‘她’应该不怎么熟悉,现在她也不怕露馅,问:“阿姐有回来过吗?”

李姝沮丧摇头:“不曾。”

李令俞问:“咱们家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亲戚吗?”

李姝摇头,甚至问他:“你能不能求你老师?”

李令俞听得真是冷笑,姐姐,你爹是个什么人,你们心里没点数吗?官小还贪污,人品还奸,能占的都占尽了。

她安慰李姝:“想来舅舅会有办法的。”

李姝却说:“舅舅和父亲向来不合,你在书院常不在家,这次母亲带我回柳家住,大家……,反正舅舅厌弃父亲已久。”

李令俞问:“你在柳家住了多久?”

李姝犹豫了一下才说:“半月。”

适龄的女儿无缘无故去外祖家住那么久,娘家家境也不富庶,能为什么?

柳氏已经是为李尚回娘家求人,为何要带着女儿?

怕是为李姝的亲事吧,大概率是被退了亲。

李姝见她不说话,就紧张说:“姐妹待我很好,只是偶尔会议论你。”

李令俞:“我?”

“她们有时候会说起你,南山书院的郎君们个个文采都十分了得……”

李令俞笑笑丝毫不觉得丢人,原身是个实打实的学渣,学问可是一塌糊涂。

“我确实愚笨。”

李姝争辩:“怎么会,你可是六岁就拜在宋大儒门下……”

她起身说:“阿姝不用怕,此事还在商讨中。”

等李姝出了门,李令俞脸就变了。

看来李尚确实臭名昭彰,亲戚没人靠近他。

原主这个假儿子,忙着装郎君,胆小平凡又不起眼,平日里在书院里多被人看不起。

李令俞考虑了片刻,她还是不沾李尚这趟浑水了,毕竟也无能为力。

第2章 一不小心

她这几日快把城里的街巷走遍了,尤其是事发的永宁寺。她每日都去,她把永宁寺都转遍了,丝毫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和契机,她站在永宁寺那棵高大的松树下,许愿:我愿身死,不得善终,请保佑爸爸平安。若是有来世,我再报爸爸的恩情。

李令俞没想到柳恪会带着他去见李尚。

柳恪在京畿任职,江州案相关人现在全都关在南台狱。

柳恪领着她,马车穿过铜驼街,人声鼎沸,她也不张望,尽量装作胆小畏事,柳恪大概极不喜欢她,但又觉得碍眼,吩咐道:“君子应姿态从容,莫要畏畏缩缩!”

李令俞心里翻白眼,大爷,你说的轻巧,我这个人不光是假的,性别也是假的,换你试试?我的难处你不懂。

她遂撩起帘子观察,铜驼街上车马络绎不绝,这条路上行人多是朝中官人,头戴幞头,穿窄袖圆领袍,多风流态。

李令俞问:“敢问舅舅,此案圣上知道吗?”

柳恪:“自然。”

大概问的太傻,柳恪一直闭着眼。

“如今羁押相关人等暂不发落,可是还有人未归案?”

柳恪睁开眼凝视了她一眼,大概是觉得她不是纯傻,这才给她好好解释:“如今此案主犯是杨勃,情况有些特殊,一年前暂任江州刺史,但有半年在半途中养病,并不在职,被告发后他自行进京请罪,他自辨没贪,但是亏空巨大,他密不举报,这就说清楚了,而且他四处腾挪,又动了江州的账目。”

反正事都做了,一个铜钱都没装自己口袋里。他和李尚等人目前都在关押中,此案很蹊跷,仿佛都已经明了,但又好像一团乱麻。

她跟着柳恪到南台狱,守门的门吏却说:“尚书省令,一律不准探监。”

柳恪皱眉问:“什么时候的事?”

显然案情有了新变化,而柳恪不知道。李令俞见柳恪明显愕然。

那狱吏答不上来,正僵持着,见里面出来几人。

李令俞抬头就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裴虞。名满京城的公子虞,文采斐然,十六岁被圣上夸赞为裴家的雏凤。

当真生的十分好看,二十岁的年纪,正当好的年纪。

李令俞心理上十分想躲着裴虞,毕竟身份若是爆了,于她来说很危险。

但她首先要试一试,看对方到底知不知道。

她现在乍一想起的,就是他后腰那颗艳红的痣。

她自从醒来后并没有关于那晚生米煮熟饭的记忆的过程,只是混沌中的一些画面,过于艳丽,她实在不想想起男人的身体。

原主是个青春期的女孩子,正是对男人充满好奇,尤其是对爱慕的男子满是爱慕,但她不是。

来的人和柳恪寒暄几句,因为尚书省有人求情,陛下直接将江州案主审交给了御史台,至于陪审的人就多了,裴虞因为领着折冲少尉的职务,协助调查此案。

见来的是李令俞,显然这位是认识原身的。李令俞不敢错过他的眼神,生怕他当众拆穿她。

没想到他先过来和她低语警告道:“我当日和你说过,不要多纠缠此案。”

李令俞听的心里松了口气,看来阿符身手了得,没让她露馅。

而后,故作懦弱答:“只是探望父亲,不敢做纠缠。”

裴虞盯着她,似是要看清她的样子,他于李令俞的情分也只是同出自南山书院。遥遥的有一声师兄师弟的名分。

他年长她几岁,自领了职务后,便不再去书院了。

而她还是书院里的学子。两人并无交集,当日他在永宁寺宴客,她喝多了酒,擅自闯进他的院子里,求他救救自己父亲,只是话没说完,就来了不速之客。

阴差阳错,倒是她替他顶了几个毛头小贼,功过相抵,他也不计较这个。

这才几日,不长记性,就又出来了?

李令俞子根本不知道,原主的‘生米煮成熟饭’事件,有这么大的误会。要不然按照她的性格,早开始忽悠人了。

柳恪还在和那位御史台的人说话,而裴虞警告她:“有些事做了不如不做。但凡有个差池,罪臣家眷就是发卖的下场。”

说完看了眼她的眼睛,李令俞被他的提醒吓了一跳。

这可是株连的时代,庶民不配为人,她心里把他祖宗们问候了一遍。裴虞看在眼里,只觉得她生的实在是太过秀气,李尚生的五大三粗,没想到他的幼子竟然如此秀致。

李令俞之前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但裴虞的话提醒她了,若是江州案了结,李尚被判,那么家眷就很可能被发卖。

但无论如何今日不能探监,裴虞也是敌非友。

她被裴虞警告了一番,又跟着柳恪无功而返。

第二天起来,家里又新生了枝节。她天蒙蒙亮起来,开了旁边的书房,其实她有点抵触,毕竟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家里的仆人们已经起来了,阿竺奇异地看她,问:“怎么这么早?”

她随口笑笑:“睡不着。”

阿竺进书房给她点了灯,她看着昏暗的书房,又点了几盏灯,靠窗是一张书案,旁边挂了一副墨松图,后面的书架上全是书,墙角的放了几个箱笼。

她随手在书架上翻了翻,倒是发现不少字画,一笔字倒是清秀,但文章做得就有点马虎了,丹青上有些功夫,或许宋大儒是看中她这方面天赋才收入门下的。

没想到打开箱笼,里面全是画,她正翻得起劲,门外的阿符说:“郎君,夫人请你去正屋。”

等李令俞一进去,李尚弟弟的家眷们都在里面,正在哭,方氏正拉着大柳氏哭着说:“若是流放益州,我们跟着郎君回老家也成,可如今发配营州,那可是寸草不生的地方……”

方氏生的有几分姿色,声音十分尖锐,哭的很吵人。

大柳氏也没什么主意只管安慰她,期盼地看着李令俞:“你叔父的事可如何是好?你出去打听打听。”

李令俞心说,营州?那可是在天津港附近,是个好地方。

她忘记了,如今的营州,就像现代的中东地区,北面的契丹、柔然、高车人都盯着,三五不时的发生武装冲突。

但也应了声,就带着阿符又出门了。等出了门问阿符:“叔父又是怎么回事?”

阿符和阿竺简直是她见过的最有素质的服务人员,勤快、话少、不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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