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簪上雪(原名《杯雪赋》)》作者:缈云声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5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簪上雪/杯雪赋

本书作者: 缈云声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番外下周更新

【书卷气清醒聪颖美人x武力值爆表纨绔王爷】

追妻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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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慈自幼便才学过人,因父亲来到长安任职太史令,她故而有幸进入太学伴读。

男子读书是为挣得功名、为官为宰,可女子读书却依旧困于闺阁。

“你为女子,读书有何用处,难不成是要做女博士吗?”

五经博士又如何?她沈元慈偏不信女子当不得。

从此她愈发读书勤勉,志当女子五经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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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太学之中有一个纨绔王爷对她虎视眈眈,三天两头来面前刷存在感,十分不要脸,令沈元慈头疼不已。

沈元慈想让他走:“王爷,妾还在看书,你挡着外头的光了。”

谁知周景燊直接坐在她身旁,似笑非笑道:“那这样呢,还挡着吗?”

沈元慈:…无赖

没过多久,沈元慈红着脸将双手抵在无赖的胸膛,“我今日涂了口脂,没了会被发现的。”

周景燊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低笑道:“倘若我不沾到,是不是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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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佞臣谋反,周景燊凭一己之力灭其党羽登上皇位。

但太史令在宫变中殉难,沈氏女君不知所踪。

再见沈元慈时,他已君临天下,而她只是乡下教书先生,二人云泥之别。

即便沈元慈得偿所愿当上五经博士,但仍有人背后议论:“沈博士从前眼光高,就连陛下还是王爷的时候都被她拒婚过,也不知她如今作何感想?”

周景燊向她道:“托你的福,如今民间传朕是被你拒婚之人,要朕这堂堂君王的脸面往哪放?”

沈元慈笑道:“陛下预备如何平息流言?”

周景燊吊儿郎当:“你若肯下嫁于朕,流言便可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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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架空汉朝,主角有部分参考历史人物,有私设

2、打直球追妻日常

3、文风正经偏正剧,偶尔会沙雕

4、双c,1v1甜文,双成长向,不止单一感情线

《丫鬟她想做侯夫人》求预收

钓系貌美丫头x正直纯情少爷(后续黑化)

小姐嫁少爷,丫鬟配家丁,奴才生来就是奴才命。

阿九杏脸桃腮,难得的美人胚子,偏只是个侯府灰头土脸烧火丫头,每日隔着墙院听他们那位小侯爷吟春诵秋。

小侯爷生来就含金戴玉,又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阿九木柴一扔,不安分地动了心思……

江司珩待下人极为和善,但只知诗书,不谈风月。

直到盛夏那晚,湖心亭四周水波涟漪,他借月光拨开她额前汗湿发丝,小脸一红:“阿九……我想给你名分,让你做我的夫人。”

这书呆子真傻,阿九眉眼如丝,“小侯爷你可真是个好人呐~”

结果侯府被抄家倒台的那一天,阿九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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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阿九在江南的小日子过得老老实实,未婚夫却在成亲当夜遭人诬陷锒铛入狱,阿九远赴京城为夫伸冤。

可,他们口中的青天竟是后来登科及第的小侯爷?

江司珩勾过她下巴冷笑一声:“你就真那么喜欢他,入狱了也舍不得跑。”

“当初怎么就不这样对我呢?”

小剧场:

两年后再见,江司珩揽过她纤细腰肢,描摹在耳廓的嘴唇噙着低哑嗓音,“你不是想做侯夫人?在我这里,你还有机会。”

第一章、初见

永平三年,正月十五。

雪霁初晴,倦倦冬阳刺过纤薄的云层将日光倾洒而下,落在皑皑的积雪。

长安内城也在晨间的鼓声中渐苏,推开房门便是斑驳陆离之景,教人睁不开眼。

炊烟正起,拂了檐上的雪尘;车马始行,碾了地下的雪泥,轧出沙沙的声响,终于给漫无边际的白划上两竖笔墨。

不过须臾,玉树上的霜雪渐瘦,日光透过窗台冰柱,闪烁间滴落一颗剔透的水珠,拍打在石板上的声音竟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这融雪便是比落雪还要冷了。

沈元慈蛾眉轻蹙,放下书搓了搓已有些冻僵的双手,待有了些暖意后又继续拿起,全然不知屋内的炭盆早已熄灭。

伴随着“吱呀”一声,女子的闺房门被打开。

“为何女君屋内这样冷?”

进来的女子名唤织秋,是沈元慈的婢女,眼见屋里断了炭火,便拿了架上的披风给沈元慈披上。

许是被声音惊动,坐在矮凳上打盹的阿渝终于醒来,赶忙往盆里加了几块炭。

织秋一起帮着阿渝把炭盆燃起来后,才叹了一口气:“阿渝你连炭火都忘了加,长安冬日比不得会稽暖和,若是冻着了女君可如何是好?”

“无妨,织秋莫要怪阿渝,是我方才看书一时忘了提醒,这融雪天还要你们陪着我晨起,着实是有些为难你们了。”

沈元慈此时刚温习完昨日的功课,合上书页,转过头对二人浅浅一笑。

她的容颜白皙宛若梨雪,眉眼娇柔,微笑时自有秋波流转,竟令这寒冷天气都生出暖色。

阿渝究竟是比织秋小一些,做事不够稳妥,虽然女君不怪自己,但还是知晓自己错了,扯着织秋衣袖,两眼巴巴地看着她:“织秋姐姐,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打盹了!”

织秋向来是心软的,见女君都这样说了,只是轻拧阿渝鼻子嗔笑道:“若是还有下次,我便不给你带祖母做的糕点了,还要同女君吃给你看。”

“有织秋姐姐这句话,我如今可是清醒得很!”

惹得织秋失声笑起来。

沈元慈抿了一口炉边温着的黄酒,热酒下肚身子总算暖了些,漫无目的地用指节轻绕着衣袖,索性到炭盆跟前坐下,同两人一道谈话:“今日太学休课,竟觉得无事可做了。”

她随父亲来长安不久,平日甚少外出,较为亲近的也唯有昭宁长公主一人,只是正逢上元宫中有宴席,长公主也不得空外出。

一时也想不出有何消遣。

“既是上元,街市定少不了灯会,女君何不出门走走?”织秋见沈元慈坐到身边,把刚刚制好的暖炉放到她手中,她的手指纤细白嫩,只是有些冰凉,织秋捂热后才松手。

长安是帝都,每逢佳节自是热闹非凡,沈元慈又见织秋与阿渝两人皆心向往之。也罢,便松口道:“也好,左不过在家中无聊,趁着今日我们也出门走走。”

一听到沈元慈答应下来,阿渝立刻双眼放光,兴奋得拍起手来:“好啊好啊!听闻礼泉坊的小食最是好吃,女君可去品一品!”

话音刚落,沈元慈忍不住捏了阿渝脸庞,眼中尽是笑意:“依我看啊,是你自己想去品一品,哪里就扯上我了?”

“阿渝便是最贪吃的了。”连织秋也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直到午后,沈元慈得了父亲许可前往街市。

才不过半日,房屋瓦舍上的残雪消融,顺着房檐流下水柱,连寒气都因窥见人际隐匿起来,取代而来的便是人间盛世烟火气息。

长安城商贾云集,即便在平日里亦是车水马龙,更遑论是上元节,尤其是东市与西市,琳琅满目,故而买物什亦有“买东西”之说。

沈元慈拨开车帘,如书上云“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阗城溢郭,旁流百廛”便是长安之景。

沈元慈自幼生长在会稽,父亲沈仲稔以学识见长,去年授任太史令来到长安,虽不是要职,但地位崇高,沈元慈故而有幸一同来到长安。

路上欢声笑语嘈杂,经过几名妇人身边时,交谈声却听得十分仔细:“武安王大败匈奴,明日便要回长安。”

“那可真是喜事!”

此事沈元慈亦知晓,因在太学伴读的缘故,朝中皇室贵族子女她皆识得,却唯有这武安王未曾见过。

但若是提及他,宫中皇室都称他为混世魔王,可见也是一般纨绔子弟。

直到他十七岁那年自请前往北方镇守边关与匈奴作战,如今使匈奴归降不敢再踏足大梁国土一步,倒也算是建功一桩了。

白日里,沈元慈不过在西市置首饰胭脂,在礼泉坊购些小食,待得入夜方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

花灯悬于街上,或嫣红或翠绿,林林总总形状各异,如皓月繁星坠落人间,璀璨鲜艳令人流连忘返。

织秋和阿渝早已在灯市中看迷了眼,数着一盏又一盏,而沈元慈则是被眼前的荷花灯吸引了去。

她掀开帷帽幕帘细细观赏,寻常荷花灯皆是做成盛开模样,唯有此灯含苞待放,在一众争相斗艳的灯中独显别致,倒是多了几分新意。

“二八佳人。”沈元慈看着荷花灯下的竹牌口中低喃道,话音刚落便了然于心,随即去摘。

哪曾想就在沈元慈伸手将要碰到的时候,竹牌已被另一只手抢先覆上,若非她抽离得快,恐怕此时两手便触到了。

沈元慈抬眼看去,眼前是一名身t着石青色曲裾深衣的男子,此人衣着不凡,不是寻常人家穿得起的布料,身形宽大颀长,比她足足高出一尺。

他的长相英气,眉目俊朗,眼中的光彩比天上星辰还要亮上几分,周身的气概温雅金贵。

恰在此时,不知何处燃放起烟花,引得周遭人流攒动,熙熙攘攘如流水不断绝,却又在不自觉中绕开了两人,这一方小天地仿佛与世隔绝。

烟火声还在响起,绽放的绚丽义无反顾,散落漫天的金雨映在夜空,也映在她的眼中。

周景燊也在看着她,然而尘世的喧闹这一刻皆在他耳边消弭,眼前唯有清丽出尘的少女面容,如春风梨雪,她的双眸映着人间的火树银花,敛尽所有的芳华,连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溺于此。

只是……他看向沈元慈的目光毫不避讳,若是识礼数之人,断不会像他如此盯着女子瞧,怎得如登徒子一般?

沈元慈甚是不自在,忙后退几步,将两人拉开距离后垂眸欠身道:“妾不知是公子先看上的这荷花灯,险些失仪,公子莫要怪罪。”

“既是不知,又何来怪罪一说。”周景燊指节轻扣竹牌,使得垂下的铃铛清脆作响。

他玩味似的勾了勾唇角,荡漾着一丝痞气:“不过一盏花灯罢了,女君若是喜欢,拿走便是。”

说罢还顺势取下来,又向沈元慈走近几步欲递给她。

此人偏长着一副似笑非笑多情眼,万种情丝又全在眉梢,现下与她距离过分接近,言行轻挑,沈元慈不欲再多攀谈,朱唇轻启:“谈不上喜欢,只是模样新鲜而已。”

说罢便欠身离开。

周景燊自幼在宫中长大,何人见他不是低眉顺眼?更不必说在外守边关三年,就连如今匈奴单于都对他礼让三分。

他只是欲将花灯相让,那女子便是这般态度。陡然想起京中贵女最重礼节,怕不是那女子把他当做登徒子了?

但不过一女子罢了,周景燊向来不在意旁人的看法,他望着女子的背影轻嗤一笑,将花灯放回原处后闲庭信步般离去。

夜色渐浓,空中笼罩着一层薄雾,寒气在不知不觉中袭来,弥漫在四周。

沈元慈三人正欲回府,却见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前拥后遮好不热闹,也不知在做什么。

三人只当是好玩的,便一同凑上跟前。

哪知人群中是一名喝的酩酊大醉的年轻男子,而这男子,沈元慈也识得。

他是当朝丞相王潭林之子王均,丞相秩俸万石,位列三公之首,当今皇后亦是王潭林长女,京中富贵除却皇室便属王氏。

因王均也一道在太学读书,沈元慈故而认识。

王均的样貌原也算是上乘,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只可惜品行有亏。此人在太学时便不尊师重道,更是倚仗家中权势行不轨之事,在市井中也挣不得好名声。

此时,王均身后的小厮按着一位满是泪痕的年轻女子,而其余人正在地上殴打年纪稍长的男子。

年轻女子见男子在冬日里已被打得手上脸上皆见伤痕,跪下哭着哀求王均,但王均全然不顾,一副悠闲自得看戏的模样。

“怎得下如此狠手?”织秋在一旁低语。

沈元慈也十分好奇,不忍心再看下去,便轻声询问身旁的老媪:“阿婆,前方如此是为何事?”

老媪看了沈元慈一眼,深深叹息后说与她听:“王公子方才醉酒路过街市,只因不甚撞上了面饼摊子,却硬说是那摊子自己撞上来,撞碎了他的玉佩,还要女子赔偿,若是赔不出便要女子卖身入丞相府中做侍妾,女子的兄长不肯,便被殴打。”

“竟如此荒谬!摊子非人又岂能行人之事?”沈元慈听后不禁蹙眉,她在太学中便深知王均为人品行不端,哪知离谱到这般地步。

“没有官府兵差过来管管吗?”

哪知老媪听到沈元慈的疑问,竟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在对她的无知而发笑:“女君莫要玩笑了,以王家的权势,又有哪家官府敢上去管?”

这时,老媪身旁的丈夫忙低声提醒道:“王家的事你也敢在背后说道,可是嫌日子过得长久了?”

说完还将食指抵于唇上作“嘘”状,示意她休要再提起,老媪会意,不再同沈元慈说下去。

“如此行为,真是枉他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沈元慈在一旁愤愤不平,寻常百姓尚且如此惧怕,可见王均私下比传闻更甚,她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

她正欲上前,却被织秋阻拦。

“王均与女君一同在太学读书,且他势大,女君莫要惹他。”织秋拉着沈元慈的手提醒。

阿渝也担心劝慰道:“是啊,王均此时醉酒,言行定比平时愈加猖狂。”

沈元慈知晓她二人担心自己,但她实在没办法闭眼装作不瞧见过,否则她才是白白读了那么多书,便抚二人手宽慰:“我知道你们担心我,该做到何种地步,我心中有数,必不刻意惹恼他。”

说罢便越过人群走上前去。

第二章、解围

身前男子还在被小厮殴打,但王均视若无睹,双手抱在胸前,嘴上还噙着笑哼唱起小曲儿。

猛然抬眼却见一名女子向他款款走近,她身着青玉色披风,容颜娇柔,即便在人群中也是醒目的存在。

王均眼瞧着有些发怔,竟觉得眼神恍惚,否则怎么会见到如沈元慈一般的女子朝他走来,太学之中她是向来清高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沈元慈走至王均身前一丈距离欠身,露出淡淡的笑容:“妾方才知晓王公子今日也在街市中,特意前来拜会。”

她虽在微笑,却始终带着淡漠之感,很显然她对王均有些厌恶。

王均此时已是醉意上头,走路十分不稳,颠几步才站住脚,见来人真是沈元慈,惊喜之余又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当这天仙般的人儿是谁,原来是沈女君。”

他的语气轻浮,面容猥琐,沈元慈真是多瞧一眼也犯恶心,但她仍旧要暂且压下内火,强颜欢笑道:“不知王公子在此究竟为何事?”

王均随口道:“这女子撞坏了我的玉佩,玉佩贵重她赔偿不起,我便要她入丞相府做通房婢女,如此已是抬举她了,谁知竟也不肯。”

“既是撞毁了玉佩,便知这女子是个毛手毛脚的,照顾王公子也定然不周,若是将来再多撞毁些物件,岂非愈加得不偿失?”

沈元慈特意道明替王均考虑,见王均听她一言也在思忖,知晓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

王均继而问道:“那依沈女君所言该如何处置?”

沈元慈踱步片刻,佯装思索:“太史令府中有一嬷嬷历来是手段厉害,凡经过她教导的奴仆皆做事勤快,不如王公子且将她卖与妾,让嬷嬷好生管教,如此也不必再费心思。”

谁知王均听罢后竟捂肚大笑起来,令沈元慈不知所以。

“我虽功课不勤勉,但沈女君也莫要当我痴呆,当我听不出这是想要相救他们的借口么?我既做到这份上,便不会轻易将她相让。”

王均继而整理衣袖,漫不经心摆手道:“我知晓女君才识渊博,但遇上我等权贵亦是无法,由此可见那文绉绉的书不读也罢。况且你为女子,读书有何用处,难不成是要做女博士吗?”

对面又是一阵王均与小厮们的哄笑声,此时听来却是格外嚣张,完全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面对如此无赖,沈元慈也是心中气急,尤其是那最后一句。

她披风下的手指已攥得惨白,但一时竟也想不出有何种办法可以治住王均。

正在气恼之际,却见一身着石青色深衣的男子上前,沈元慈惊觉这不是方才在灯市遇见的男子?

男子径直向前,只当是路过此地,眼中似乎全然没有打闹的场景,更不把王均放在眼中。

且在经过王均身旁时,倚仗他修长的身姿俯视,他的气概逼迫下来如黑云压城,令王均都有些惧怕,不觉间后退了半步。

但他只冷漠道:“借过。”

王均后知后觉到这京中他除却皇帝与父亲,还有什么可怕?于是壮着胆子将男子推了一把,面容狠厉:“连我身旁都敢经过,怕不是活腻了?”

男子经这一推倒是无碍,只是他的腰间玉佩甩落在地,当即碎成几块,沈元慈同周围百姓可是全部看到了。

周景燊伸手将地上玉佩全部拾起,反复观研起来,他英眉紧锁,口中叹息:“真是可惜了。”

“有甚么可惜,不过是暇玉罢了,尔等竟也当得宝。”王均双手抱于胸前嗤道,不过玉佩损坏毕竟是他之故,便丢了一枚碎银过去。

“喏,赔你的。”

“怕是这点碎银不够。”周景燊抬眼挑眉看向王均,故作为难道。

然后一本正经胡诌起来:“我这玉佩可是大有来历,当年秦王统一天下后将和氏璧制成玉玺,余下几块便制t成了玉佩,这块便是其中之一。”

绕是再愚钝之人也该知晓他在诓人,但周围百姓包括沈元慈在内皆是佯装唏嘘,顺着他将戏做下去。

沈元慈此时也欲推波助澜,指着残玉煞有介事道:“我曾在书中也确实看到过记载,原来这竟是和氏璧雕琢而成,今日见到当真是与别的玉不同。”

周景燊与沈元慈二人眼神交汇一笑,他微微颔首:“女君真是好眼力。”

说完后又看向王均:“王公子之玉碎,便要女子卖身以偿还。那我之玉碎,岂不是要王公子为我奴仆了?”

周景燊还有模有样地考虑起来:“如此说来,那这玉佩碎得还真是划算……”

沈元慈不禁暗自偷笑,想他王均向来是泼皮惯了,如今却是遇到了比他愈加无赖之人讹上他,且看他当如何。

此言一出,王均再也无法安定,竟有人敢对他如此冒犯,恼怒起来:“荒谬!我堂堂丞相府长子,岂能为你奴仆!你说那玉是和氏璧便真是和氏璧了?况且如今玉碎无法分辨,你又有何证据?”

“王公子之玉也碎,又如何证明是珍贵好玉?值得女子卖身。”

“真是笑话,我父亲乃当朝丞相,家中物件有何是差的?自然是好玉。”王均说这话时傲色尽然,完全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沈元慈心中鄙夷。

周景燊早知他会说这话,也顺势道:“那鄙人之玉亦是和氏璧制成。”

“你……”王均此时已是没了耐心,开始气急败坏,欲动手打人,但又见他身形高大不敢贸然上前。

吩咐身旁的小厮道:“好好教训这无赖,否则他便不把我丞相府放在眼里!”

王均不得理,口舌之争也落于下风,便要动手打人。说罢,便有三个小厮朝周景燊走去,他们看着皆是身手威猛。

沈元慈感慨其跋扈之余,又不免担心起那名男子,他虽是好心,可一人之力如何抵挡三人?只能暗自祈祷莫要出事。

其中一小厮手速最快,当即一拳朝周景燊脸上挥去,沈元慈吓得双手攥紧,可是预料中的倒地并没有发生,周景燊身手矫健,转身便躲开了袭击。

他出手速度之快,在其身后用右手手肘一击,轻易便将小厮击倒在地。

其余二人见他身手不凡,长了个心眼铆足劲儿朝他打去。但周景燊毕竟在军中多年,战场上面对匈奴尚且所向披靡,这区区几人又岂是他的对手。

当即便用三两招式将他们撂倒在地。

王均眼见形势不对,竟令在场所有护卫与小厮全部拥上,一时间混乱不堪。

正于双方纠缠之际,不知从人群中何处袭来一方食盒,直中王均脑门,惹得王均大声咒骂,然而引起的是愈发多的物件砸向场中央,百姓一齐涌上,吓得王均抱头蹲在地上。

这便是他平日里欺男霸女所得的报应,激起民愤怨不得旁人。

而原先被王均欺辱的兄妹二人也早已跑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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