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夏日
作者:眠风
简介:
老公是和我交恶的高中同学
第250583名 115 58 未知
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欢喜冤家轻松
主角:曲疏月、陈涣之
视角:女主
评分:暂无
收藏:143
◎ 立意:爱是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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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傲慢公子哥×端庄文静“乖乖女”」
1
全京城的公子哥儿里头,陈涣之是最拽那一个,话也少,一身吆三喝四的脾气。
知道他最不喜欢淑女,相亲宴上曲疏月稳定发挥,把端庄优雅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说话间,庭院里落下一阵花雨,坐在她对面的陈涣之,极淡的挑了下眉,对老爷子说,“我看曲小姐很不错。”
陈老爷子满口答应,“好好好,真是天定的好姻缘。”
引来曲疏月错愕又失落的蹙眉。
不是,他还来真的啊他。
2
陈家大婚的消息一出,四九城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间,都成了深居简出的曲疏月。
他的哥们儿问,“您这英年早婚哪,怎么,看上人家姑娘了?”
日暮灯昏里,陈涣之靠在椅背上,一双眉眼沉郁淡漠。
他搭着腿,递了个冷峻眼神过去,深吁一口烟,“找抽呢吧?”
都看出大少爷不高兴了。
众人的视线一对上,不约而同的,用唇形描出一句话,“这婚事要黄。”
3
婚后一年多。
一次偶然的争吵后,曲疏月去江城出差,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陈涣之在会所里喝闷酒,哥们儿问他:“疏月不理你了?”
他强撑着回答:“她刚才还在回我,肯定是忙去了。”
旁边人笑:“就这么死要面子,死活不肯认下她冷落你这件事是吧?”
陈涣之:“滚。”
「曲小姐是天上月。我得一生一世,仰望她。」
补充:
1、1v1身心sc
2、婚后平淡慢热文
预收文《齐眉》,麻烦大家点一下收藏,拜托啦。
1
住进唐家的那一日,是个阴霾天,乌云翻滚,眼看就有一场大雨。
庄齐穿着一条鹅黄背带裙,跟在秘书后面,绕过屏风正心的堆漆禽戏图,看见唐纳言端方温雅,闲闲靠在一把灯挂椅上,散漫的看了她一眼。
秘书弯下腰提醒她:“小齐,以后要叫韩先生大哥,可别错了。”
她大着胆子,走到唐纳言身边,牵了牵他冰凉的掌尖:“大哥哥。”
唐纳言冷淡应了声,让人带她回房休息。
2
庄齐读大学时,唐纳言对她的管束,倒比高中时还要紧。
某天清晨,兄妹二人正吃早餐,管家来回话:“周家的小儿子,在门外等小姐一道去上课。”
唐纳言不动声色的喝着咖啡,仿佛没听见。
庄齐埋着头,踌躇半天:“你让他先走,以后不要再来。”
唐纳言放下骨瓷杯,这才淡漠着,微勾了下唇角:“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了?”
庄齐默不作声。她有寄人篱下的觉悟,只是不想惹唐纳言生气。
她晓得,每次姓周的来找她,大哥就要不高兴的。
3
庄齐从美国读研回来,工作后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出身医学世家。
唐家父母看过后,十分满意,笑着谈定了婚事。
宴席结束当晚,庄齐回到公寓里,月色下,一道瘦直的身影垂落在她面前。
她没开灯,唐纳言指间跳动星红火点,声音冷淡:“长大了,小齐,连自己都骗。”
庄齐的手心薄汗涔涔,像小时候那样叫他:“大哥哥,我总是要嫁人的。”
天边雷声滚滚,他捻灭烟,缓步踱到她面前:“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
人人都说,唐纳言是个通达沉稳的君子,白玉般温润。
可在美国的那两年,庄齐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不苟言笑的大哥,气息浑浊着,吻她时,意乱情迷的模样。
而她坐在唐纳言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清醒又痛苦的沉沦。
「爱你一事,令我半生风雪满怀。」
补充:
1、年龄差十岁,男女主无血缘关系
2、sc,大哥守身如玉
3、女主成年前无任何恋爱行为
1 chapter 01
◎儿女情长◎
日落西山,余晖横照下,湛蓝云天相接处,刺出一道金晃晃的霞光,染透了大半边。
入夏以后,天光渐渐长了,这都已经是晚上七点,外头仍然亮堂。
天边的橘红色云彩沉下去,走走停停的,浮擦过城中耸立的高楼顶。
接到闺蜜的电话时,曲疏月刚下班,头发盘在脑后,一身深色行服,对着手机屏幕犯愁。
她家小区附近这两排快递取件箱是新装的,曲疏月不大会用。
鼓捣了半天,扫了箱身上的二维码,认认真真填写,到最后,快递没取出来,倒差点注册成派送员。
余莉娜这三个字震出来的时候。曲疏月手一哆嗦。
她划开接听键,因为着急,语速也有些短促:“喂,怎么了?”
“王冕他真是太过分了!”
“说好六点下飞机的,让他来接我,现在都快到七点了,还不见人影!”
“我打电话过去,他竟然还有脸说他忘了!他怎么能这样?”
“这一次,我一定要和他分手。”
余莉娜连珠炮似的,输出一通怒火。
这套连招,在曲疏月这里已经不新鲜了,基操而已。一般以“王冕他太过分了”开头,中间夹杂一段血与泪的控诉,到“这一次一定分手”结尾。
莉娜和她这个富二代男友,谈了三个月恋爱,期间吵过不下上百次架。
一开始,曲疏月还会耐心又温柔的,端杯茶给她,坐下来听她详细阐述经过。
听完以后,一字诀奉送给余小姐——“分”。
可不到两天,这俩又厮混到一起去了,搞得曲疏月里外不是人。
她现在也没什么宏伟的志向,只有一个小心愿,希望将来他们俩结婚的时候,不要找她当伴娘。都明里暗里拆散了人家那么多次了。
曲疏月脸皮薄,她是真不好意思站在那儿,若无其事的祝福这两口子。
她站在快递柜边,听完后,也没跟着批/斗小王同志,只是问:“那要不要我现在去接你?”
余莉娜说不用:“我已经自己打车回来了,晚上去你那里住。”
曲疏月仔细叮嘱她:“好吧,路上小心点,车上别睡觉。”
“知道啦!”
莉娜听笑了,曲疏月长着一张幼圆的脸,看起来很减龄,但其实比谁都要温柔细致。
大概和她的成长经历有关。
读初中时,曲疏月的妈妈患乳腺癌去世了,曲正文再婚后,继母怎么看她都不顺眼,赶到了江城的外婆家去寄养。
后来,还是曲老爷子从南边疗养回来,问起孙女的下落,才知道她被曲正文夫妻俩送走了。
曲正文站在严厉的父亲面前,说:“没办法,爸。疏月在家吧,敏君总找由头和我吵架。”
廖敏君是曲正文续娶的妻子。
曲老爷子指着惧内的儿子,破口大骂道:“怪不得人家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爹呢!你也配当人爸爸?”
这样才把曲疏月接到身边读高中。
曲老爷子是书画界的名流,曾拍出过一幅上亿的国画,轰动一时。
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继承衣钵差了那么点意思不说,还被娇惯成个庸懦性子。
托他家老爷子的福,在文物局谋了个一官半职,日子过得很是清闲。
三年前,曲疏月从伦敦回来,进了GK银行的总部上班,在综合部负责行政工作。
曲疏月挂了电话。
她费了大力气,才把两个纸盒拿到手,蓦然一转头,身后站了个年轻男人。
陈涣之一手夹烟,站在她下面一格的台阶上,仍要比她高出许多。
眼前的人穿一件象牙白的衬衫,袖口卷起来,挽到了肘部,露出一段冷白调、结实的小臂。
衬衫其实很不好穿,因为它最能考较一个男人的品味和风度,但陈涣之是顶级的衣服架子。
他身形峻拔,占了宽肩窄腰的便宜,穿出来舒展得体。
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桀骜少年了。
曲疏月的表情,明显愣住了几秒:“陈、陈涣之,你好。”
毕竟多年没见了,这冷不丁的一下子,真想不起他的名字。
陈涣之沉默着,看向她的目光很静,很冷。但就是不发一言。
曲疏月有些紧张的,吞咽一下,他莫不是来寻仇的?
高中结下的那点梁子,都已经过去九年了,陈大公子还放不下吗?
不至于小气成这样吧?
冤家宜解不宜结,曲疏月也不想为那么件,小儿女情长的旧事,弄得跟他陈涣之难见面。
她虽不大出门,也不常参加京市公子哥儿的聚会,但奈何曲老爷子的声望太高。
城中那些显贵们,每回有了什么红白事,总要下份帖子到曲家。
仿佛同曲家来往,身上也能沾一点文人清流的风骨,讲出去都体面的。
陈涣之默了片刻后。他终于出声:“你好,曲小姐。”
他的声调又清又薄,如同黄昏时分,山间拢起来的一层雾。
曲小姐?什么鬼。
陈涣之长大了以后,还变成个礼貌人了。
这完全不符合曲疏月对他的刻板印象。
他小时候,那一张嘴不是挺横的吗?今天不高兴了,路过的狗都要挨两句骂。
疏月面上笑着,仍然言语温柔:“你好,没想到在这儿碰见,拿快递吗?”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
陈涣之指了下车身,语调淡淡:“不,我等司机来接。”
“好的,再见。”
曲疏月巴不得他赶紧消失。
根本也懒得去问,他怎么会屈尊降贵,出现在马路牙子上。
上车后,陈涣之懒散往后一靠,叠着腿,坐在后座上,淡声吩咐:“去电视台。”
偏头点烟时,后视镜里的曲疏月,抱着她的快递,如释重负的走开了。
他吐出一口白烟,唇角微勾,轻哂一下。
这座小区在金融大街附近,曲疏月每日下了楼,步行到总行只需要十分钟。
是她刚去上班时,曲老爷子送给她的礼物,曲疏月也没推辞。
但被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曲意芙知道后,在家里大吵大闹的,嚷嚷着说爷爷偏心。
从小到大,把曲疏月带在身边,亲自教她蘸笔铺墨不算,现在更不得了,直接送这么大一套房子。
这句糊涂话,在曲家的佣人间传遍了,最终,鼓弄到老爷子耳朵里。
他不以为意的说:“我老头子的心历来是偏的,她们母女到今日才知道吗?”
就是要偏疼小月给她们看啊。好教人不敢欺负她。
曲疏月简单做了顿晚饭,三文鱼沙拉开放三明治,复刻了杯黄油奶霜拿铁。
在伦敦待了将近两年,因吃不惯那些难入口的食物,她只好自己动手。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余莉娜气冲冲的,提着行李箱杀过来。
曲疏月摇头,把白瓷杯放在露台的圆桌上,去给她开门。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接着是万向轮在地砖上滚动的声音,再看见披散头发的余小姐。
“这是怎么了?”
曲疏月迎上去,抬起手腕,想要去摸她的脸。
余莉娜大力揩了下眼尾。她强忍着泪:“没什么,我和他分手了。”
曲疏月忙扶了莉娜到沙发上坐,急道:“你分手就分手嘛,哭什么呀?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和王冕分手是因为,我刚突然去找他,撞见他和别人在接吻!”
余莉娜还是气不过,一边说,一边大力捶着沙发。
“宗桑!狗东西长得不怎么样,玩得这么花。”
听见闺蜜被欺负,曲疏月再柔婉的脾性,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余莉娜听见这句江城话,破涕为笑,抹了把泪说:“还是头一次听你骂人。”
“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拿铁喝吗?”
曲疏月摆了下手,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不如先填饱肚子。
余莉娜抽了张纸巾:“要,吃饱了我好睡一觉,明天去他家搬东西。”
她点头:“这次跟他断干净,以后别再来往了。”
曲疏月一直是不看好这个王冕的。
您家庭条件再好,长得再怎么清秀招人,几次三番惹我朋友不痛快,那就是你该死。
那在她这里,就注定不受待见,她就这么双标且固执。
余莉娜接过三明治,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像撕下王冕的肉。
她嚼着三文鱼:“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这个渣男!”
“喂,你骂两句,抒发一下就得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别乱来。”
曲疏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余莉娜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保不齐真会做出格的事情。
余莉娜含混不清的:“知道知道,别老给我上思想课。”
洗过澡,姐俩儿穿了清一色的睡裙,躺在沙发上。
曲疏月在翻看她同学的朋友圈,余莉娜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换台。
屏幕跳到时政新闻时,电视台的直播间,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正在接受采访。
高清的长镜头下,陈涣之那张脸一点硬伤都没有,俊雅的不似人间凡物。
要知道,电视台的摄像头都是照妖镜,会把脸上的瑕疵放大无数倍。
但陈涣之扛住了,他脊背挺直,姿态松弛的坐在沙发上,举手投足间,满身清贵气快溢出屏幕。
这也就是电视台没有弹幕吧。否则非霸屏不可。
余莉娜忙去拍曲疏月的腿:“疏月,你快看,快看。”
曲疏月拿下手机,懵懂的看向她,夸道:“很好,你皮肤真白。”
“......不是让你看我,你快看陈涣之。”余莉娜说。
“呀,你怎么认识他?”
曲疏月被提醒后,觉得不对。
按理说不应该,余莉娜是江城土著,连大学都是在本地读的,今年才跟家里闹翻,跑到京市来自力更生。
余莉娜说:“我跟王冕去过一场饭局,里面有他。哦唷,那个高傲样子,金是金贵的了。人家喝酒他喝茶的。”
曲疏月被她逗笑:“那才是他呢。”
她说完,黑亮的眼珠往电视上一剽,刚好镜头转到了陈涣之身上。
他落拓坐着,疏落抬手时,扬起一截子白衬衫的袖口,端方又稳重。
她又拈过一本杂志,伸长胳膊,叉了一块蜜瓜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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