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仲夏的雨》作者:一只狌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4分类:小说浏览:6评论:0

仲夏的雨

作者:一只狌狌

文案

所以那天吻我,是在向我告别吗?

-

阿妈说爱一个人就要不顾一切地拥有。

所以林雨生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仲阳夏。

仲阳夏不喜欢他没关系,他想得到人,于是给仲阳夏下了药。

睡了还不喜欢,没关系,朝夕相处总能处出感情,于是他想方设法地和仲阳夏结了婚。

可是五年过去,他还是没能捂热仲阳夏的心。

在不知是仲阳夏第几个彻夜不归的清晨,林雨生收到了一个陌生人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仲阳夏和别人相拥而眠,看起来般配而美好。

奇迹般的,林雨生竟然一点都不疼。

落得这个结局是他活该的。

他只是有点想念阿妈了,也想起了阿妈当年说那句话的前提——如果那个人也有可能爱上你的话。

——

离婚后林雨生立刻就跑得远远的,打算就此一个人好好生活。

他不知道仲阳夏找了他整整半年,等他知道时,已经被锁在了那个他曾空守过无数黑夜的房间。

仲阳夏眼眶微红,目光森冷,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不是会下蛊吗?要么弄死我,要么就乖乖待在这里。”

标签:酸涩、强制、HE、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狗血

第1章 1

房间的窗帘紧紧封闭,透不进一丝光线,只有门缝中偶尔泄露出一些微弱光斑,令人分不清楚是外面的日光还是灯光。

林雨生仰躺在宽阔松软的大床上,徒劳地睁着眼睛,他分不清此时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

以及这是他被仲阳夏关起来的第十天还是第十一天。

还记得那天他只是出门购物,还运气很好地买到了又大又红看起来就很甜的苹果,用透明塑料袋装着回家。

当时他脑海里只想着回家要把苹果削成小狗狗的形状,没注意到有人跟在他身后。

路过一个巷口,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人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将毫无防备的他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挣扎之中,苹果散落一地,有几个远远滚开。

林雨生在被丢进后座上时匆忙间回头,瞥见那人冷着一张脸,抄起白色毛巾熟练地按过来,压住了林雨生口鼻。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而林雨生因为太过惊讶,忘记了挣扎,等吸入一阵怪异的香味时,来不及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房间。

林雨生疲惫地吐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了下没有发烧,才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金属链条发出哗啦的细碎声响。

林雨生坐起来后抬起自己的双手,摸着戴在自己手腕间严丝合缝的手铐。

这是一副精致的、量身定制、质量上佳的“特殊手镯”,细而牢固的两根链条一端衔接着墙壁,一端则和林雨生手腕间的手铐焊死。

这些天林雨生尝试过很多方法试图挣脱这个束缚,可是除了将手腕弄得脱了层皮,没有任何进展。

链条很长,足够他在这间卧室里自由走动,还能去上卫生间,甚至能够摸到卧室门把手。

但是永远拧不开。

林雨生后面也懒得去尝试了。

他起身摸着黑往卫生间走,感觉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腿流到地上。

上完厕所,简单清理了下,林雨生走出卫生间才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只看得清大概轮廓,在昏暗之中如同恶魔一般散发着恐怖气息。

林雨生短暂停顿了下,装作没看见一样地回到床上,后背刚挨着床单,就被人一把扯了起来。

对方声音又低又冷漠,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吃东西再睡。”

林雨生扭过身子试图挣脱,没成功。对方拉着他坐到沙发上,用掌心覆住了他的眼睛。

啪嗒一声,灯亮了。

刺眼的光线让林雨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好在有那只手为他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给了他足够的适应时间。

过了一会儿,手掌缓缓移开,林雨生快速眨动着眼睛,有些刺眼,太阳穴也跟着突突跳,但还能接受。

这个时候,林雨生也看清了自己对面的人。

“仲阳夏。”林雨生紧紧地皱着眉头,嗓子有几分干哑,“我不明白。”

他的目光直白而坦率,像是真的感到困惑不解,长久地落在仲阳夏脸上。

仲阳夏不回答他的疑问,只是把勺子递给他,“自己吃,还是我喂。”

林雨生没接,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仲阳夏。

对方可能刚从公司回来,只脱了西装外套,白衬衫妥帖合身,更凸显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林雨生一直都清楚,仲阳夏长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以前林雨生最喜欢他的嘴唇。线条清晰、轮廓分明且红润饱满,曾经还有人想找仲阳夏拍唇膏广告。

这样的嘴唇让人很有亲吻的欲.望,很久之前林雨生也曾为此着迷。

但此刻,仲阳夏嘴唇紧抿着,他不笑的时候总是显得有些冷漠且不好惹。

相由心生,仲阳夏的长相也和他的性格一样,危险又极具吸引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雨生没有动作,仲阳夏用勺子舀了一勺热粥递到林雨生嘴边,生硬地指挥,“张嘴。”

粥的热气涌进鼻腔,很香很勾食欲,而林雨生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

但他依旧一把将仲阳夏的手推开,重复着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放我出去。”

勺子里的粥洒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有几滴沾到仲阳夏裤脚,但他没看一眼,又舀起第二勺,重复刚才的步骤喂到林雨生嘴边。

“放我出去!”林雨生抬高声音,同时把头扭到一边。

仲阳夏咬了咬腮帮,耐心告罄,把勺子重重放到桌上,“不想吃,那就做点别的。”

林雨生这下猛地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立马抱紧双臂做防御状,试图抵抗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但他现在没有多少力气,仲阳夏拿遥控灭了灯,轻而易举就把他扯了起来,按在床沿。

皮带解开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林雨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在仲阳夏俯身下来的瞬间,林雨生突然扭头用手腕处的手铐猛地砸向他的脸。

砸中了,“砰”地很响的一声。

但是没有任何用。

仲阳夏即使嘴角挂着血,也还是冷着脸把他掀翻过去。

无情、加倍、发狠地做。

反抗得不到自由,示弱也得不到怜悯。

林雨生无论怎么做,都只会得到更多的教训,被滚烫的液体灼烧灵魂。

相爱之人做这种事,是享受。离心之人做这事,是折磨。

真是讨厌,仲阳夏真是令人讨厌。

林雨生昏过去时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么恶劣的人?

林雨生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们还没结婚之前。

那时候的林雨生还是老样子,愚蠢固执。为了能买到仲阳夏喜欢吃的那家豆沙包,起了大早赶过去排队,当天下了好大的雨。

林雨生没有因为淋雨而难过,反而因为下雨了排队的人少他很快就买到了豆沙包而高兴。

然后他飞速往仲阳夏家里赶,进门时浑身都湿透了,但是豆沙包被他捂在怀里还有温度,正正好。

林雨生嘴角挂着笑,来到仲阳夏房间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从里边儿打开。

仲阳夏刚睡醒,头发有点乱,一脸的躁郁,冷声冲林雨生说:“滚。”

然后门“砰”一下在林雨生面前砸上,带起一阵像是刀子一般的风。

那一天林雨生揣着豆沙包在仲阳夏门前站了很久很久。

他总是很执着地对仲阳夏好,不合时宜、不顾他人目光、令人厌烦。

林雨生醒来时眼角还有些湿润。

其实梦里的内容只是他们相处之中很小的一件事,仲阳夏对他做过很多比这过分的事,也说过很多更难听的话。

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居然梦见这事了,或许是那天的雨真的很大吧,就像现在一样。

外头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暴雨侵袭的声响。

林雨生艰难地动了动身体,陡然看见床尾立着一个黑影。

又是一声惊雷,林雨生猝不及防被吓得抖了一下,那道黑影慢慢移动到床边,拉开抽屉拿了样东西出来。

“咔嗒——”

很轻的一声响,床头柜上一盏很小的蘑菇小灯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很温馨。

光线柔和不刺眼,林雨生盯着蘑菇看了一会儿,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他突然觉得好累,“仲阳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仲阳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林雨生,不答反问:“你又想要什么?”

“我和你已经离婚,我想要重新开始新生活。”林雨生很诚实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却激怒了仲阳夏,他有些凶狠地说:“你做梦。”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林雨生立马反驳,“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走了你应该高兴啊,怎么又要把我抓回来呢?”

仲阳夏深吸一口气屏住,突然冲着床头柜猛地踹了一脚,声响很大,甚至盖过了外头雷声。蘑菇小灯因此无辜坠落,触到开关,蓦地熄灭。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而仲阳夏的声音比夜雨更寒,像针一样扎人,“你哪儿也去不了。”

“当初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吗?”

第2章 2

轰隆——

雷声过后一道闪电刺啦一声划破天际,也好似划破了林雨生的心。

是啊,是他先喜欢仲阳夏的。

在极其遥远的从前。

和如今事业有成、混得风生水起的仲总不同,那个时候的仲阳夏一无所有。

而林雨生拥有的虽然不算多,却足够他平静生活。

——五年前。

那是一个炎热的盛夏,天空湛蓝,烈日高悬,晒得荷叶都微微发蔫。

林雨生捉了一上午的鲫鱼,别人都劝他不要一根筋,回家吃了午饭再来也不迟,可他偏偏不,硬是要捉完自己想要的数量才停止。

等鱼被收鱼人收走,他拿出早上从家里带来的饼对付了几口,躺在小船上划进荷叶深处躲荫凉,睡午觉。

迷迷糊糊中,他梦见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井锦,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也是他的小学同学,说起来他们已经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梦见他。

或许是最近井锦的奶奶病入膏肓的消息影响了林雨生,让他在昏昏沉沉间梦见了井锦的声音。

“阳夏,你还好吧?”井锦的声音听起来挺担心的,隐隐约约还有些愧疚,“我老家虽然风景好,但太落后了,着实不是一个散心的好地方,你不应该陪我来的。”

过了几秒,一个低沉的男声简短地说:“没事。”

“可是你好像晕车很严重……”井锦还想关心两句,却被对方打断了。

“都说了没事。”

语气已经开始有不耐烦的趋势。

井锦默了片刻,柔声说:“那我不打扰你,你自己一个人静静,一会儿沿着原路返回我家。”

林雨生闭着眼睛却下意识竖起耳朵想听那个叫“阳夏”的人的回答,最好是能怼怼井锦就好了。

可惜却没有人再说话,有道脚步声逐渐远去。

而林雨生也慢慢睁开眼睛彻底醒了过来,有只小虫子落在他脸上,小脚爬得他很痒,他抬手挥开了。

刚才似乎做了一个听见井锦声音的梦,林雨生揉揉后脖颈没放在心上,采了几朵荷花,划着船打算靠岸回家。

他抱着荷花,拨开荷叶从船上跳到岸上,脚刚站稳,侧头就和一个陌生人猝不及防地对上了视线。

“操!”林雨生吓得怀里荷花都掉了一支。

同样被吓到的还有仲阳夏,他本来找了块干净点儿的石头坐着,点燃一支烟消愁。也不是没听见有水声,只是他想事情实在想得入迷,没往心里去。

突然一旁茂密的荷叶被一只手扒开,紧接着一个人影“咻”地一下跳了出来。

他还没说什么呢,对方反而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于是仲阳夏漫不经心地抬手又吸了一口,冲着对方的方向吐出一股笔直的白烟。

烟雾短暂地模糊了二人之间的视线,仲阳夏也在这个瞬间打量着眼前的人。

对方大概二十出头,瘦但不弱,头发理得很短,但后脑勺留了一小撮长发,编成细细的小辫子耷拉在肩膀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算不得多么出众,中规中矩,不过好在眼睛挺大,可以加点可怜的分数。

再看穿着,这人穿着绣有各种复杂图案的藏青色布衣,衣袖撸到小臂,看起来随性飘逸。

仲阳夏的视线最后又往上落在眼前人的左耳,他的左耳上挂着一枚耳坠,简单的耳圈上套着一尾银色的小鱼,鱼眼睛是蓝色的。

夏风拂过,烟雾散去。林雨生好奇地看了仲阳夏好一会儿,突然扯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露出整齐的白牙。

“你好呀!你是哪里来的呀?”

不熟练的、带着浓浓地方口音的普通话令仲阳夏皱了下眉头。

主要他不太习惯一个大男人两句话两个“呀”字。

这个字由女性来说是撒娇,由男性来说显得很傻逼。

所以他没有回答对方。

“我叫雨生。”林雨生并不介意仲阳夏的无礼,晃悠着自己怀里的荷花,盛情邀请,“我会做炸荷花,你来我家吃吗? ”

仲阳夏没听他的后半句,思绪还停留在“雨生”这个名字上。

真土。

林雨生见对方没有回答,笑容收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自己后脑勺,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毫无眼力见的、固执愚蠢的农村土狗。

仲阳夏把手中的烟夹在中指指甲盖和大拇指指腹间,轻轻一弹,烟蒂便飞了出去,落进林雨生家的荷塘。

随后他起身看了林雨生一眼,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只是捡起了那支落到地上的荷花递给林雨生,便越过他离开了。

也不是善心大发,只不过是仲阳夏看那支荷花开得好,躺地上有些浪费,于是即兴而为。

林雨生呆呆地凝望着仲阳夏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小路尽头,心脏却和微风掠过的水面一样,涟漪不断。

他站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摩挲着荷秆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残留的仲阳夏的体温,然后才迈着步子回家。

迎面碰见两个婶子拿着抄网去塘里,林雨生和她们简单打了招呼,擦肩而过之后听见她们用家乡话讨论着刚才碰见的外族人。

“村里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个补呃?”

——补呃,是纳关族对于外族人的统称,通常带着点并不十分明显的排斥意味。

“不知道,没听说呢,一会儿问问村长去。”

“这个补呃长得是俊,就怕不怀好心……”

林雨生摇摇头,他是村里文凭排第二的人,可是上过高中的,并没有村里大多数人对于外界的那种封建刻板印象。

不过那人的确是一个很帅的补呃,容颜比明星也不差哪儿去,只可惜好像是个哑巴。

林雨生随手在一旁的荷塘里折下一片荷叶顶在头上遮阳,思考着回家拿手机学一学简单手语的必要性。

而另一边的仲阳夏则不懂得利用这种天然的“遮阳伞”,顶着烈日走在错综复杂的乡间小路,没一会儿就迷失了方向。

他抬眼望去,皆是一望无际的荷塘,盛开的荷花随风摇曳,本是一道美景,如果他没有迷路的话。

这个该死的地方,到处都是水,到处都是荷叶,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仲阳夏烦躁地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大口,一边走着,低头踢飞一块路上的碎石, “操。”

愤怒有时候也会带来力量,又一次穿过一片荷叶有半人高的荷塘后,仲阳夏终于看见了几个依山而建的房子。

这地方的房子很相似,多是两三层的木结构黑瓦顶楼,保留着浓浓的少数民族风格,倒是很特别。

到了这里,井锦家的房子就很容易找到了,因为长期无人居住,他家的房子比起别人家的更加破败一些。

“回来了?”仰文轩靠在二楼木窗,冲底下的仲阳夏说:“井锦刚念叨你呢,快上来吃午饭吧。”

仲阳夏看了仰文轩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不喜欢仰望的姿势,点了下头也懒得回答仰文轩的话。

好在仰文轩也不在意,他和仲阳夏从初中就认识了,对方一直这性格,脾气差得很,这段时间更是变得阴晴不定。

仰文轩摇摇头去帮忙井锦端菜上桌。

井锦的手艺不错,仲阳夏难得地多吃了一点。

“阳夏很喜欢吃炸荷花?”井锦笑着又给仲阳夏碗里夹了一些,“那我晚上还给你做。”

仲阳夏“嗯”了一声,看了眼桌上的菜。

口感酥脆,清香微甜。

炸荷花,今天有人曾邀请他去家里吃这道菜。

也不知道那人做出来的是否好吃。

吃完饭后三人到三楼吹风,仲阳夏和仰文轩抽着烟,井锦乖巧地依偎在仲阳夏身旁。

“井锦,你家乡真漂亮,是那种没被外界污染的美,不愧荷花塘这个名字。”仰文轩真诚地夸奖,“来这一趟不亏,我得多拍些照片做纪念。”

三人是今天早上才从遥远的Z市飞到这个祖国最南边儿的少数民族自治州的,下了飞机本来还算新鲜,可是紧接着的路程却把两个大城市来的公子哥折磨得没了脾气。

先坐了两小时大巴车,又换乘了一个多小时的面包车,最后居然坐上了一辆三轮车,在剧烈的颠簸中踏上一条石子路,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又熬了个把小时。

终于到了目的地,井锦的老家——荷花塘。

从三轮车上下来,仰文轩感觉自己下半身都没什么知觉了。

仲阳夏脸色更不好看,转身把行李拎下来,发现行李箱一个万向轮已经在颠簸中坏掉了,于是脸色更黑,像是马上要发火。

好在井锦及时揉了揉仲阳夏的手臂,不太好意思地开口,“我的家乡之前过着与世隔绝自给自足的生活。后来才慢慢和外界交流发展,所以基础设施还很落后。”

其实井锦说得还算保守了,荷花塘是一个大型村落,位于纳关族自治州西边的最角落,被群山围绕,地势险峻,与外界难有连接。

这里生活着最原始的纳关族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们说着正宗的纳关话,对外来的一切事物警惕又排斥。

后来随着时代发展,荷花塘和外面的联系也逐渐密切,村里的小孩陆续去上了学。不过荷花塘的村民们至今还是保留着原始的封建思想,他们并不把读书看得多重要,只觉得识几个字就成,最重要的是成家,劳作。

沿着祖祖辈辈的习惯,平安顺遂地生活。

所以现在荷花塘的年轻一代,大多数就读个小学,好一点的混个初中文凭,考上大学的目前只有一个,正是井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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