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折梨》作者:风歌且行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4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

作者: 风歌且行

简介:

温梨笙出嫁当天,谢潇南带着反军攻破城门,截停了她盛大的送亲队伍。

她被迫从花轿上出来,就看见谢潇南高坐马背,居高临下与她对视,笑容灿烂,眼眸里却全是冷意。

京城失守,梁国大乱,江山易主,谢潇南加冕称帝。

温梨笙困在宅中半年,被一杯毒酒送上西天,再次睁眼回到多年前,谢潇南初到沂关郡的时候。

还没缓过神来,狐朋狗友便兴冲冲的跑到面前来:梨子,我把谢世子给绑了。

—————

重生之后的温梨笙要干嘛呢?

是劝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让他一改造反之心重新向上变成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呢?

还是趁着事情还未发生就把谢潇南扼杀在沂关郡,斩草除根,杜绝他日后造反引起大动乱呢?

然而谢潇南说:我隔着铁板能把你肋骨打穿。

温梨笙当即膝一软:世子息怒,我将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助你所向披靡。

【许多年以后,温梨笙站在家门口跟一帮小孩子吹牛:我相公可厉害了,当初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说能隔着铁板把我肋骨打穿!】

【世子殿下x郡守千金】

1.1v1,SC,甜文。练笔之作。重生文,文风欢脱。马仔是小弟的意思。

2.男主并不是坏人,女主的死不是因为男主。女主前世出嫁当天,未婚夫就被男主给嘎了。

3.没有心思缜密,冷静自持的女主,写不来那种角色,不喜欢笨蛋的勿入。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古代历史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梨笙,谢潇南┃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没错我大哥就是未来的反贼

立意:要成为一个好人

作品简评:

景安侯世子谢潇南造反称帝后,温梨笙就被一杯毒酒送上西天,重生回到谢潇南造反之前,醒来就被好友告知劫了谢潇南的马车,与他结下梁子。谢家是名门望族,温梨笙不敢与之公开叫板,只得避其锋芒,竭尽所能远离谢潇南,却不曾想在一次次的偶遇和误会中,她与谢潇南的关系越来越近,从而得知谢潇南前世造反暗有隐情。本文行文欢脱,有意气风发的少年,有江湖肆意的欢歌,也有为国为民的大义情怀,人阅读时捧腹大笑,想放松心情时推荐阅读。

第1章

一股很浓郁的花香传来,温梨笙本来睡得很沉,就这么突然醒了。

她深吸一口气坐起来,睁眼便看见一簇嫣红的花从窗子探进来,带着金闪闪的阳光,照在她雪白的衣裙上。

她浓密微卷的睫毛轻颤,双手率先摸上自己的腹部,方才那钻心的痛楚竟没有丝毫的残留。

她不是死了吗?

那杯毒酒一入喉咙就留下了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火烧一般一直蔓延到腹部,短短片刻她就痛得难以忍受,吐出一大口黑血,再然后就没了知觉。

温梨笙记得很清楚,那是死亡的感觉。

他娘的,什么毒那么痛?!

正当她思绪一片混乱时,忽而有一人撞开了竹门,冲她叫道,“梨子,得手了!”

温梨笙被惊了一跳,抬头一看,漂亮的眼眸震惊之色尽现,“沈……嘉清?”

来人是个身着杏色衣袍的少年,唇红齿白满面笑意,冲她招手,“快出来瞧瞧。”

沈嘉清是她年少一同长大的伙伴,三年前江湖上邪/教四起,作乱多端,沈嘉清作为风伶山庄的少庄主,背上了长剑向她辞别踏上匡扶正义的路途,自后便再也没见过。

乍然一个这少年模样的沈嘉清站在面前,她懵了。

“发什么愣呢?”沈嘉清见她双眼发直,模样奇怪,疑惑的拧起眉,“人抓到了,你不去看看吗?”

温梨笙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正常思考,顺着问道,“抓到谁了?”

谁知沈嘉清一听便露出惊讶的神色,而后答道,“景安侯世子啊。”

世子这两个字一下击中温梨笙的耳朵,她睁圆了眼睛,失声喊道,“你说什么?!”

她立即下了竹榻,胡乱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踏出竹门的瞬间,阳光温柔的洒在她黑如陈墨的长发上,蝴蝶金钗打着晃,折射出极亮的光芒。

一股温热的风扑面而来,撩动她雪白的衣裙,眼前一片绿树春景。

景象一点一点在她脑海中勾勒出清晰的轮廓,眸光一转,沈嘉清已走到她跟前,指着南边的一间小竹屋,“在那里面呢。”

温梨笙踢踏着鞋子匆忙要去,却被沈嘉清拦下,递给她一方黑色的长布,数落道,“你傻啊,把脸蒙上,免得他记住你的脸!”

建宁六年,景安侯世子初到梁国之北的沂关郡,郡中诸多传闻世子此番前来是带着人肃清贪赃腐败之流,首当其冲的就是温梨笙的亲爹,沂关郡出了名的大贪官。

当初沈嘉清以为这世子初到沂关郡,人生地不熟的,强龙难压地头蛇,趁着他还没入郡,便想先给个下马威,免得他日后不知天高地厚对温家出手。两人一合计觉得可行,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温梨笙就和他带上一伙人狗胆包天,打算在县外百里之遥拦截世子的队伍。

温梨笙分明记得当日是扑了个空的,别说是世子了,连一个商队都没碰到,怎么现在沈嘉清喊着得手了?

思及谢潇南那双冰冷的眼眸,她忍不住心中一颤,骂骂咧咧道,“沈嘉清你狗胆真够大的,敢对皇城里来的太岁动手!”

沈嘉清突然被骂,颇是纳闷,“咱当初商量的时候,你也是赞成的啊,怎生突然变脸?”

温梨笙的话卡在嗓子处,当年确实无知,在此事上与沈嘉清狼狈为奸。

闯大祸了。

温梨笙抢过黑色的长布,匆匆将半边脸蒙住,跑到那件小竹屋外,刚靠近窗子就听见里面有呜呜的声音。她倒抽一口凉气,霎时感觉心肺都结冰一般,弯下腰悄悄透过竹窗的缝隙往里看。

阳光照进屋内,视线还算清晰,刚把目光探进去就与里面的人对上视线。

温梨笙愣住。

里面的人身着靛蓝色长袍,头戴银冠,两条银丝红绳编织的缨绳垂在肩边,手脚皆被捆住,嘴上蒙了布还在不安分的呜呜叫着,看见温梨笙之后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不是那位世子爷。

温梨笙单看眼睛就认出来了,虽然这人穿者打扮确实华贵,但面容与世子爷差得远了。

她大松一口气,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摘下蒙在脸上的布连道三声幸好幸好。

“传闻景安侯世子年幼出名,是当世才具有着天人之姿,此番一看也不过如此,只把他绑来还没做什么,就吓破胆了。”沈嘉清满是不屑的声音响在耳边。

温梨笙沉默片刻,“你把他嘴封上是为何?”

沈嘉清道,“自然是他一直叫着自己不是世子,我觉得聒噪。”

温梨笙看了他一眼,“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绑错人了?”

沈嘉清反应极大,“怎么可能,这人是从景安侯府的马车上拽出来的,小爷办事靠谱,什么时候出过错?”

“你何时见过景安侯的马车?”

“那马车只看一眼就知道是景安侯府的,不会有错。”沈嘉清坚持自己的判断。

温梨笙再看看屋里的人,确认不是那位世子,便又与沈嘉清争论起来。

两人正吵个不休时,身后突然有人用懒懒的音调啊了一声,“原来在这。”

温梨笙瞬间噤声,转头望去。

刹那间盛夏里的风平地而起,周遭所有树木被卷进风里发出潇潇之声,夏蝉的鸣叫从四面八方传来,却统统被隔绝在耳外,温梨笙的所有惊慌失措在对上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眸时,难以抑制的迸发。

这少年逆风而立,万丈阳光倾泻,肆意的描绘着他俊美的五官,上等墨玉一般的黑眸半敛,眉眼尽是慵懒之色。一身白如霜雪的衣袍微摆,衣领袖口绣着精致的金丝流云细纹,有着说不出的华贵之姿。

他就这般随意的站着,墨发轻轻飞扬,端的是年少风流可入画,自成风骨难笔拓。

当初温梨笙出嫁,十里红妆绕过半城,喜糖喜钱撒了一路,锣鼓喧天尽入耳,正是喜庆热闹之时,反军撞破了城门长驱直入,在街边看热闹的民众皆落荒而逃,家家闭户不敢再出。

抬着她喜轿的送亲队伍将她重重扔下,四散而逃。

温梨笙听得外面一阵吵杂过后声音消失,便壮着胆子掀开轿帘,入目便是一匹装着银甲的黑马立在轿前不远处。再抬眸,就看见俊美无双的人坐于高马之上,居高临下的看她,眸中冷漠。

那张脸与跟前的少年面容重叠,一模一样。

此人便是人人赞誉的天才少年,声名赫赫的景安侯世子。

也是后来起兵造反,战无不胜,一路杀至京城将皇帝拖下王座,篡位自立的反贼。

谢潇南。

时至此刻,温梨笙才彻底明白,那并非是一场黄粱大梦,这些年生活的所有事情都历历在目无比清晰,毒酒残留在喉中的感觉仍胆战心惊。

她的确是被毒死了,在谢潇南登基之后。

但却又重生了,在建宁六年。

唯一不同的是,当初她和沈嘉清摩拳擦掌堵在谢潇南初入沂关郡的路上,等了整整一日也没见着人,扑了个空。

而现在,沈嘉清在绑了个不知是什么人回来后,谢潇南立于竹屋之前,与她不期而遇。

温梨笙僵住身体,仅与谢潇南对视了一眼,就匆忙撇开视线,飞快的在脑中思索如何应对面前的情况。

动作缓慢的又把手中的黑布慢慢蒙在脸上,现在跑来得及吗?

正在这时,沈嘉清开口说话,“兄弟久等了,我和朋友方才处理些私事,待我们二人处理好便回去,将你一同带去沂关。”

听这语气,怎么还颇是好客的样子?

温梨笙惊讶且迷茫的看他一眼,见沈嘉清果然满脸热情,似乎压根就不知道他要绑的正主就站在他面前。

谢潇南朝两人身后的竹屋看了一眼,眉梢微动,“你们是山贼?”

他声音宛如与这绵绵夏日融在一起,带着股懒洋洋的劲儿。

沈嘉清直接否认,正要说话,温梨笙立马用力的咳了咳,想给沈嘉清使眼色。

眼下这情况,必定是说多错多,唯有快溜才是唯一的办法,等回了城里即便是碰面被谢潇南认出来,只要她死不认账再加上她爹的庇护,想来也没什么事。

谁知沈嘉清没有反应,倒是谢潇南被这几声咳嗽吸引,眼眸轻动,那打量的视线就轻飘飘的落下来。

温梨笙反应也极是迅速,忙把头撇开,弯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两声。

沈嘉清吓一大跳,“梨子!你怎么了?”

她扭了个身,边喊边挪动脚步往竹屋后走去,“我肚子疼,先离开一下!”

快步走出两人视线之后她回头,见没人跟上来,立即撒腿狂奔。

管他呢先跑再说,等回去搬了救兵再来救沈嘉清。

刚跑两步,便见有一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几步之遥,冲她礼貌一笑,“姑娘,我们少爷有请。”

温梨笙佯装听不见,闷着头继续走。

那人又往旁追了两步,重复道,“姑娘,我们少爷有请——”

听不见听不见。温梨笙不回应。

然而下一刻,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人不知何时竟拦在了面前,“你聋了?”

温梨笙怒道,“你骂谁呢?”

第2章

面前这个人一身浅淡的灰色长衣,颜色看起来很是干净,即便是用料不菲也有一种朴素的感觉,他只微微笑着,就让人觉得如清风拂面。

温梨笙认得这个人,名唤乔陵,是谢潇南身边得力手下,而且武功极其高强,时常伴在谢潇南左右。

她脸色一变,冲这人笑了笑,动作颇是熟练的从袖中摸出一沓银票,“这位大哥,我有急事忙着下山呢,能不能行个方便,就跟你家少爷说没看到我?”

温梨笙作为沂关郡第一大贪官的女儿,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秉承着有钱好办事的原则,不管走到何处,她都能随时随地掏出一把银票。

乔陵看了看她手里的银票,神色微愣,而后走上前来非常自然的将银票收下塞到自己的袖中。

温梨笙一见有门,当即乐开花,道一句谢刚要走,却被乔陵拦住,“姑娘要去何处,少爷还在等你呢。”

她顿时满脸疑惑,“你不是收了银票了吗?”

这不算是交易达成?

谁知面前这俊朗公子依旧微笑,“什么银票?”

温梨笙当即捂着心口,险些窒息。

谢潇南身边的人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跟她玩起了黑吃黑!

她还想挣扎一下,“你可以把银票还给我吗……”

乔陵看着她,没说话。

最后自然是要不回来了,且还被他带回了竹屋前,刚走到正面就看见沈嘉清与谢潇南仍站在原地。

谢潇南白衣犹如雪织难掩贵气,沈嘉清吊儿郎当没个正型。

他下巴微抬所以黑眸总敛着些许,有种天生瞧不起人的模样,“竹屋内绑着的,是你从景安侯马车里拽出来的世子?”

温梨笙暗道不好,谢潇南果然是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了。

可沈嘉清并不知情,认定了屋中那个从景安侯马车上拉出来的就是谢世子不会出错,打死也想不到站在跟前的才是谢潇南本人,于是笑道,“这位兄弟,大家萍水相逢,有些事还是不过问的好。”

谢潇南眼角流露出轻浅的笑意,“我若是偏要问呢?”

沈嘉清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顿了下说道,“那我就只能告诉你了,这屋中之人确实是谢世子不错。”

“为何要绑他?”谢潇南表情并无变化。

沈嘉清便道,“实不相瞒,谢世子此人作恶……”

话还没说完,后方的温梨笙百米冲刺飞起来就是一脚,踹在沈嘉清的屁股上,将毫无防备的他整个踹得往前划了两步扑倒在地上,哀嚎一声。

温梨笙暗怒。

别人问你就说,蠢货一个!

沈嘉清立即从地上蹿起来,看见是她,当即怒了,“你踹我干什么!你从方才睡醒开始就疯疯癫癫的!”

温梨笙凶道,“把嘴闭上!”

谢潇南看了一眼沈嘉清,又把目光一转落在温梨笙面上,对两人的打闹也没有在意,只慢悠悠问道,“谢世子此人做什么?”

温梨笙不敢看他眼睛,眼珠一转飞快的扯谎,“做……坐久了马车,四肢有些僵硬了,所以我们好心想帮他松松筋骨。”

这种荒唐话谢潇南自然是不信的,他唇线轻弯,笑里尽是冷然,“你这脑子怕是也编不出一个像样的谎,不若我也好心帮你松松。”

说着他唤了一声,“乔陵。”

“等等!”温梨笙立马阻止,“这其实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谢潇南耐心极其有限,“三句话。”

温梨笙思绪一串,“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朋友听说这一带有山匪出没,经常打劫过路的行人或者商队,且手段残忍抢财杀人一个活口都不留,想到谢世子尊驾来到沂关郡,为了保护世子不受山匪劫路,我和朋友便想着来接世子一段路。”

不带停歇的说了一段话后,她猛吸一口气,第二句道,“但是没想到我们手下的人竟如此愚钝会错了意,误以为我们要将世子劫来,所以在执行任务上出现了偏差,误把世子当成人质劫了,此番事实在是天大的误会,我们对世子并无恶意。”

而后停了停,第三句道,“但我看见这屋中之人被绑之后哼哼唧唧个不停,一副胆小怕事贪生怕死之状,便猜到此人并非是世子爷,景安侯世子分明是人中龙凤,玉面仙姿,且心胸宽广待人亲善,好似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一般又怎会有这种小人姿态……”

“三句了。”乔陵在一旁打断,约莫是听不下去了。

谢潇南也没想到这人越说越离谱,前面倒还编的像模像样,后面干脆谄媚吹捧起来,不免有些好笑,“你见过他?”

温梨笙轻咳了一声,“自是听说来的。”

乔陵温声道,“也可能是编的。”

温梨笙狠狠瞪他一眼,宛若龇牙咧嘴的小兽,“你可是拿了我银票的。”

谢潇南听后侧目看他,乔陵立即将银票恭敬奉上。

他翻看了一下,状似随意的问道,“沂关郡郡守温浦长,与你是何关系?”

温梨笙没想到他直接说出了她爹的名字,飞快的脑中衡权利弊。

若是说没关系,那谢潇南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和沈嘉清的,搞不好让乔陵直接把他俩当成山匪宰了。若是如实说出,说不定谢潇南会忌惮她爹的身份,虽说是个大贪官不错,但也是沂关郡最大的官了。

简短的思考过后,温梨笙道,“正是家父。”

果然,谢潇南将她打量一番,继而露出个讥诮的笑,“倒是有些运气。”

许是先前给的银票到底起了些作用,乔陵在旁低声道,“少爷,咱们耽搁许久了。”

谢潇南眉眼间有些许不耐,想到因为此事在这里停留许久,心情便极差,一张口语气也不大好,“还不出来是吧?”

温梨笙正疑惑这话的意思时,身后的竹门突然被打开,那个原本被绑的结实的靛蓝色衣袍的人笑嘻嘻的从里面走出来,“少爷盘问完了?这两个人,要杀了吗?”

他说出杀字的时候极其轻松,似乎做掉温梨笙和沈嘉清就是眨个眼的小事。

温梨笙忐忑无比,思索着若他们真想动手该如何脱身,她刚重生回来,还没活够。

沈嘉清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面前的人,“原来你真的不是世子啊。”

谢潇南可能是被他的愚蠢惊了一下,侧目看了他两眼,而后扬了扬手指。

也不知道是下达了什么命令,他转身离去。

山顶上风喧嚣不停,卷着他金纹雪袍,偶有青叶飘摆而落,被他的锦靴踩在脚下。

温梨笙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乔陵,“你家少爷最后那是什么意思?”

乔陵笑了笑。

————————

温梨笙不知道自己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毕竟不是谁都能有重生一次的机会。

可没想到刚重生,就面临着十分棘手的困境,——她被捆在了树干上。

绳子勒住她纤细的腰缠上三圈,让她的脊背紧紧的贴着树干,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夏日的树十分茂盛,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凉,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地上,风一吹就像是星星散落一样,细细碎碎的亮起来。

那一片阴凉正好遮住了温梨笙的头颈,于是就算身子被晒得火热,头上也是凉爽的。

沈嘉清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捆在一颗有些光秃的树下,树枝上的叶子寥寥无几,猛烈的太阳直直的照在他身上,不过片刻就将他俊俏的侧脸晒红了。

他遭不住了,低低念道,“风来,风来。”

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阵风来,立即驱散了他面上的些许热意,让他舒服的喟叹。

然而这就让温梨笙十分不舒服了,叶子摇摇摆摆,经风一吹就往上飘,原本遮住她脸的阴凉便消失了,让烈日直接贴在娇嫩的脸上。

温梨笙就连忙学他,“风停,风停。”

片刻后风停,树荫遮住她的面,扑面的风让她驱赶热意。

沈嘉清于是跟她较起劲来,一个劲的喊风来。

温梨笙也不甘示弱,两人一声叠一声的喊着,寂静的山顶变得聒噪,乔陵坐在树荫下,颇是无奈的摇摇头。

最后温梨笙喊得嗓子冒烟,又热又渴,想到现在的情况是沈嘉清一手造成的,便气急败坏的朝他伸腿,想要蹬他,“都怪你!明明就生了个猪脑子,还非要出谋划策学人家军师那一套,出的什么馊主意?!”

沈嘉清极力往旁边扭躲,“这怎么能怪我?谁知道那世子如此狡猾,让属下坐在马车中,自己则扮作迷路的公子哥跟在后面几里外,若非如此我肯定得手!”

温梨笙要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气死,“你还想得手?我看你是想被剁手吧!”

沈嘉清被绑的动弹不得,被温梨笙的脚尖蹬了几下,无奈之下大喊,“大哥!那边坐着的大哥,你把我绑别的树上吧,离这个人远些!”

乔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将两人松绑,对温梨笙道,“姑娘,今日之事少爷虽略施小惩,可日后在沂关郡的日子还长,你还是躲着些吧,哪日少爷若是心情差计较起今日之事,便不是这般简单了。”

温梨笙听后总结:谢潇南睚眦必报,日后看见绕着走。

她忙不迭点头,而后试探性的开口,“我那五百两……”

“少爷拿去了。”他道。

温梨笙心中一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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