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连环
作者:熊熊不哭
简介:
最近更新:2025-02-11 17:42
<攻版>
讲诚心,文冶杜被弄到不论是幻境还是别时空裂缝中都没半个皱眉头,但当他见到深像以前自己的那个肤色黝黑少年时,诡异沉默。
但想了想又觉得,这感情好,直接收拾一顿让他焕发新生,再教训死那堆敢对他打算盘的人。
只是,越教越心累,越心累越坦然,到后面再有人针对时,他直接回话三件套:你不要动,让我去弄,不然你又长久都动不得人家根汗毛。
后面没他事了,他要找回自己时空办法,结果这小子却执拗偏执的敢用性命挽留他?
<受版>
一束光照进世界。
那束光并不属于他,内心弱小的身躯在拼命呼喊:留下来吧,哪怕只照亮路也可以。
但光没走,也渐渐从照亮路,变成照亮自己,又开始散发热度,仿佛光会为他停留,所以啊,不论因什么事,这束光就变成他呼吸间都要关注。
别走,我会活不下,真的。
—
说两句:
1.是那种类型的文哦,Same一个人!
2.主攻视角,文笔不好,剧情大概不错,作者君描述能力类似于Abo那种平平无奇没有味道的贝塔,可以不喜欢,不要勉强自己噢??·??·??*?? ??
3.题材不长
Q1 初始遇恋
Chp1 求我
刺痛。
浑身疼痛,连牙齿都泛酸都挤不出声音,杜庆科感受着身下不住流淌的献血,眼角微抬,看见贯穿腹部的化骨古钩,眼角滑过抹无谓的扫兴。
躲不过去了。
身后追踪的一大堆人即将追他身躯散发的随血腥赶来,可躲到这边已经是他挤出全部力量的结果,再想汇聚体力只怕会加速气绝。
不过等他死亡之际,埋藏的暗木羽会将以猎人公会代表的建筑物为首,参合铁砂共同将所有标记过的“逼迫之人”泯灭成灰,到时纵使他已死,剩余的心念之人也能拉开新世界序幕。
这般想着,头脑已经因失血而眩晕,在他即将控制不住扬起的头颅时,耳边猛然传来“唰”的声音,这明显是道成年人的脚步声。
谁?
“。”
没有动手,只开始吟唱的音色让他勉强汇聚起力气,抬起眼皮想看清,入目所及的,是繁杂陌生的阵法将他身躯包裹在其中,对方是位浑身披着黑袍的男人,可意识却猛然被遮盖。
“轰!”
巨大轰鸣声震到所有赶来猎人的耳膜,强烈光芒刺的眼帘仿佛被灼烧般阵阵疼痛,只来的及在余光处看见所追杀的吸血鬼那头占满血迹的银发悄然自空中消失。
“还好赶上了。”
黑袍人放下掌心,不顾周围人审视目光,举重若轻的施展咒语离开原地。
...
很安静。
他是死掉了吧?
这样温和轻松的感官,好早之前他都不曾感受到过,自被转为吸血鬼以来,抑制食欲平替‘灰石草’的副作用已成为常态。
“若一切重来,你是否会选择另一条路?”
耳边突然传来道像劝诫的声音,其中的温和坦然是那样干脆,仿佛纵使是背负罪恶名声的自己,抑只是个后悔的少年般。
可是这种话。
他早在最最开始都不会理睬。
命运向来没给他喘息和选择机会,他不信任何人。
“...”
“唉。”
他的不吭声,只换来对方的叹息。
身体更加暖融,他感觉到化骨古钩已被拔出,造出的伤势也以极快速度愈合,发丝与面颊粘腻的感觉在快速消失,明明他是平躺着的,却依旧感觉脏污伴随一阵暖风拂过,静悄悄的什么都不复存在。
杜庆科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恢复后要打破对方伪善真面目,想好计划,耳边似乎掠过什么不重要的话。
“...希望你能接受。”
对方说什么?
他是因伤势变缓而放松警惕了吗?
身体像突然塌陷近洞口似的,文冶杜警觉的立马起身,一双浅红色的瑰丽眸子倒映的全都是凛然和浓重的嗜血气。
可眼前哪里是什么设好的圈套?
迸裂的土壤,小而矮的木屋有些破旧、有些缀出窟窿、有些二层堆积着各种器具麻袋稻谷木篮、鳞次栉比的挤在这片被分割出来的小地方,一眼竟能望到头。
眼熟。
这是杜庆科的第一判断。
他站在坠落时抬手勾到的硕大树枝上,深黑色衣衫在翠绿枝叶中便于隐蔽,脚下蹬的靴子平稳踩着,满头的银发垂在后背,指骨承着大力。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锄头坏了,怎么办呢?要不然你就用拳头砸吧?知道你今天要砍的木头数量多到离谱,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
底下有道放肆的声音叉着腰在说话。
“那,我就先走了。”
他低眸去看,对方哼着小曲,穿着粗俗破烂的衣衫插着腰趾高气昂的转身。
不对劲。
现在这种布料早已绝迹。
而且手中的粗树干也不是很对,在十几年前吸血鬼种族凶猛入侵时,这种无滥的树丛早在牵连中倒塌完全了,而且,这种树木只有他幼时的村落长过。
难道...
他猛然倒扣下去,黑色衣衫翻卷到背后,那广袤细腻的银丝宛如瀑布般垂下,眸子则凝视在一道气息很弱的身躯上。
对方约莫十七岁左右,这年纪实属刚成年的时候,他蹲在地上,指尖一遍遍修复已经彻底破损的斧头,硕黑眉头皱着,一身常年日晒的黑皮,以至于连指腹和脖颈都晒成同色,若非他黑的均匀,若是光论他瘦削身躯,只怕跟黑熊也没什么两样。
看了有五秒。
对方跟傻子似的根本没注意到。
“嗤—”
杜庆科突然就笑了。
他笑原来是他终于脑子被毁坏,以至于出现幻觉,竟是看到以前的自己了。
“谁?”
江行游听到声音,黑亮眸子立即抬起,虽然潜藏身躯的爆发力可观,但在文冶杜看来却像只小蚂蚁似的,一戳就倒。
这戒备的样子。
这手臂有条深深的疤痕。
对方该不会也是自己原来的名字吧?
杜庆科倒也不惊慌,轻松的从树上下来,空中翻了半个身,在鼎盛状态下的他就算把整个村落毁掉也是件简单的事。
但...轻易解决,哪有那般轻易放过的事?
而且也会异常无趣。
他靠近对方,亲昵的抬脚将斧头踩的更碎,并垂下瓷白无半丝瑕疵的面颊,与那双黑亮眸光对视,“江行游,求我,今天要做的事就好解决。”
Chp2 快点
江行游是蹲着的,本意是为方便修复,但面前出现的人却以十足侵略姿态睨着他,那约莫有九尺的身高让他微微仰头,可却在看见对方面容时愣住。
这是张怎么样的脸。
冷白的肤色,纵使在树荫落下的微光缝隙下,也明亮到夺目,那双浅红色眸子迤逦华美,深处仿佛点缀着玫瑰碎片般广袤且深蕴的色泽,而这已经是他深夜沉寂书籍习得的,所能描绘出最贴切的词。
但他这些想法也只浮现三秒。
他看见斧头被踩,边缘裂缝更大,不禁站起身,维持着周身气势与他对视上,声音没有起伏,“把脚移开,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但别打扰我。”
杜庆科脚下一用力,斧头彻底碎裂,他抬脚随意的甩了下沾上的小碎块,神情慵懒勾起讽刺的笑,“你就这么废物吗?我现在打扰你了,能怎么样?”
“...”
江行游深深凝视他一眼,然后来到他身边,蹲身,把斧头把和碎屑并到一起并作势要装进口袋。
杜庆科磨了磨牙。
不用猜,他都能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蹲这么自觉,果然是忍的够狠呢,连懦弱都装的这么像样,但他就是看不惯,于是抬脚要踹他肩膀,同时希望能把他自尊心给提前践踏碎。
“唰—”
可江行游却抬手了。
他的手牢牢抓住表皮冰冷的靴子,用的是蛮力,那绷起的青筋攀附在黑色手背上,虽浑身用劲,但一双眸子迎上文冶杜眼神时,还暗含着警告。
“哗!!!”
杜庆科可觉得无聊,这种反抗都没有达到预期,他只是稍使力,后者就像拉满的离弦箭般倒飞出去,这还不算完,那道身影接连装倒七八颗树才狼狈跌下,那后背摔地上时,登时就没动静了。
“啧。”
弱,弱。
他蜷缩了下指尖,没任何感觉,还稍微担心那家伙就此嗝屁,于是掠空飞到对方身前落下。
“喂,昏死过去了吗?”
地面都是血,大部分是背部摩擦出的,衣衫已经彻底烂掉了,肩膀一高一低的侧躺着,呼吸微弱。
杜庆科俯下身问他,见人真没动静,就蹲下身,要去摸他的脸,带着感叹心态观察他现在惨状。
突然,观察的人影却猛然坐起,一根不起眼的斧头把竟被条没有停顿的手只捣脖颈处而来。
嗯...速度不行。
杜庆科还有空想,至少把反抗精神逼出来了,他能引而不发的伪装直至埋伏自己过来,还算不错。
而当时的自己,可是足足吃了几年的闷亏啊。
“咔嚓—”
斧头把明明靠近脖颈,可用的力道却像碰见铜墙铁壁般裂开,江行游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接连碰上对方,拳头挨凑皮肉时,他听到了‘咔嚓’骨折声。
“呵哈哈哈!”
杜庆科挑起半边唇角笑他。
因为俯视的缘故,他看江行游的视线便也过于有覆盖性些,而这种过满而不挑逗的凝视和带恶意而不阴鸷的目光,使他歪头挑衅时,竟冲淡些凶恶感,“疼吗?该不疼的吧?毕竟只是双手双脚和脊椎骨难受而已,又不是动不了,对吧?”
他自以为说的够凶恶。
也确实很凶恶,把江行游的路给堵绝了,活不能干了,这段时间也动不了了,更是把他在这个最需要出力的年纪,给折腾成这样。
出乎意料的,江行游在因疼痛而扭曲完面颊后,还有余力与他对视着问话,“...你想干什么?”
“能看出来吧?什么都不缺的我很无聊,只要你答应当我的狗。”边说,杜庆科站的姿势也慵懒起来。
江行游看对方眼神变了。
如果是良善人所说的这话,他势必不会信任对方,可就是这种欺压自己以获得乐趣的恶人,反而对他来讲,是可以接纳并就此承受的存在。
毕竟,这样才伤害不到自己什么。
江行游眼神移动到地面,受伤的手依旧勉强把斧头碎渣给掏出来,脑袋低垂,“把我斧头修好。”
这。
就是答应了。
杜庆科挑起唇,视线凝视着那堆破烂,根本就没有动手必要,他随意抬了下手指,无数亮光自以他为中心的空中汇聚,紧接着伴随‘簌簌’破空声,那对某人来说要费一会儿力砍的树,就此倒下足有百颗。
百颗树干被他轻而易举折断树枝,并挥手,只见如此重的树干无比顺从被收拢到他腰间袋子内。
那劲风,同时吹起了江行游的发丝。
之前那些光点,似乎让他眸光变化,他紧紧盯起自己掌心,或许是在心想,如果自己也能有那种厉害的能力,身边所有的难事都会不值一提的。
“走吧。”
杜庆科走到他跟前。
江行游喉咙有些干涩,黑亮眸子这会儿映着些或不忿或别扭的情绪,“我只是需要个斧子。”
“嗤。”
杜庆科扭过头,又笑了他下。
“别维持自尊心了,见不到我懒的等狗狗去做我没兴趣管的事吗?还不快点带我回你家!”在说后一句话时,他还投了个‘别惹我生气的’的眼神。
江行游只能住口,并撑着身体一轻一重追赶对方脚步,胸腔起伏不断,而前者则是慢悠悠走到指定方向,又得意的待在一片空地嘲笑般的等他走近。
可虽然笑的肆意。
面对江行游越来越慢的动作,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厌烦和离开的趋势,只有忍痛到浑身再无劲力时,才感觉肩膀处衣衫被什么拽住了,“啧,弱死了。”
昏过去前,他耳朵听到这一声责骂。
Chp3 抵扣
没过多久。
杜庆科是只投喂对方个药丸,能不能承受的住,不在他忧虑范围内,在将对方带回住宿房屋后,尘封的记忆也一一向他身边靠拢并逐渐清晰。
灰褐色地板,狭窄却收拾妥当的家具,还有张小且破旧的床榻,他只打量一眼,所有东西便尽入他眼底,哦,连仅剩凳子都比他膝盖矮的那种。
他撩起衣摆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手掌撑着大腿上,闭塞的周遭让他连抬手都受限,他只能又将视线投到昏过去的家伙身上。
“该怎么折腾他?”
光锻炼肉.体是完全不够的。
不论是以后的污蔑和诋毁,还是遗留自己时被朋友的双双背叛而转为吸血鬼经历,都昭示着,这家伙但凡再不变强,就会被逼着走自己老路。
“膨哒~”
就在此时,一个圆鼓鼓的茶具在拥挤桌面中不堪其扰,还是掉了下来,所幸其中茶叶没漏出来。
杜庆科摸了下自己下巴。
他好久没喝这种玩意了,要不就现在尝尝?
想就是做,烧水记忆早已模糊,他直接拖起凳子去抓起茶缸,并用法术加热从缸中舀到锅中的水。
没过一会儿。
在杜庆科面色沉着,并认真泡好水,并思考该等待几分钟才是最能喝时候时,某道身影慢吞吞的撑着手背坐了起来,他眼帘还是模糊一片,可身体的习惯性已经告诉他起身远比躺着重要。
“这是,哪?”
刚一说完,就与冒着热气破旧水杯对了个正着,更关键的是,其后还有双浅红色妖艳的眸子。
他瞬间清醒,并攥起拳头从地板撑着站起身,话语泄露出未掩饰的防备,“你怎么知道我家?”
杜庆科将靴子往外给伸了伸,指尖单手拖在下巴处,身下小小的凳子吱嘎两下,硬是被他轻易的找出目前最舒坦坐姿。
江行游直接被无视。
他也知问不出,倔强身躯硬是撑着手臂坐起,未恢复好的紧绷骨骼仿佛都会发出脆响般,随后一步步走到文冶杜身前,“不要打扰…”
“咔—”
杜庆科随心所欲的拎开茶杯盖子。
这并非故意为之打扰,却令江行游话语哽住,他不再说话,兀自背过身去做其他事了。
“水不够,再给我把锅拎过来!”
他刚走一半,杜庆科就对他背影喊出声,语气不容置喙,但视线只投视在自个手中茶杯柄上。
“噔噔噔。”
等了几秒,热水浇过来,雾气飘的空气中哪哪都是,晕染了双方因拉进距离而清晰的五官。
杜庆科低头尝了口茶水,其实并不好喝,入口中后也远没有当时珍惜奢求的感觉。
突然,身前那关好的门传来两声暴躁敲击声。
“咚咚咚—”
不管有意无意,就是成功把杜庆科原本不开朗情绪弄更不好了,他用脚尖抵着某人膝盖让他不堪重力的往身前站远两步,这才吩咐道:“我不管那家伙是谁,把他立刻给我赶走!”
话说完后,秉着锻炼人的想法,他直接化为原形变成只蝙蝠飞到屋檐上,并惬意倒挂起来。
江行游背影顿了顿。
没人知道他内心就纠结什么,但等他走到门口打开时,门外那人竟是一副正要破门而入的姿态。
“哟,今天怎么就在家呐?”
“什么事?”江行游黝黑的眸子凝视着他问。
但再阴沉,对来者而言,也只是类似兔崽子般的类型,他收走要踹门的左脚,紧接着双手跨到身前并拢,看着对方挑剔道:“正好,把倒欠的房租交了吧?总共应该是四千三百二十五金?”
“…”
江行游没讲话。
身为孤儿,没身份牌,没有依仗,租房者向来会拎人手短和捞尽利益,自封所谓提供住所并以‘保护费’要挟重金,而他们这种群体,无力与这种阶级反抗,以至生存环境压缩,也活的殚精竭力。
“我只能像往常交同样的钱。”
“呵。”
男人拢了下袖子,撞走江行游身影就肆无忌惮走进,那双眸子来回扫视,没见任何高明之处,不过还是在咕噜噜的转,左手也抬起指向窗户外,“不然,你用那些抵扣也可以。”
那些?
那些是什么?
江行游眸光闪过几秒茫然。
男人强硬转过身,语气不带商量,“不说话就是答应啊,我看外面有一大堆木材,摞的多的很,而且都是没处理过的,就用它们抵。”
木材!
江行游突然想到砍的那大堆树,竟是堆在外面,不怪收租人今天会一反常态冲进来,可,这些东西的处理权不在他身上。
若是给对方,那家伙又会生气到揍死自己吧?
“不行。”
男人却像恍若未闻般,面颊扬起兴奋大笑,同时加快脚步撞开江行游荡身前的躯体,“呵哈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来这么大力气砍这么多,不过,我就先找人拿走了。”
他语气中满满都是激动和得意。
“咔。”
门槛被对方脚尖一踩,发出耳熟摩擦声,自对方离开后,倒吊着的杜庆科才眼神凌厉盯在江行游身上,他翅膀扇动几下,蝙蝠的小身体用对方能听见的音量道:“你要有合格的看门.狗自觉,敢让他拿走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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