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被我养成恋爱脑了怎么办
作者:楚梨声
简介:
【专栏预收《我的机器人哥哥》独立勇敢小太阳受*无所不能有求必应机器人攻,文案在下面呀】
【以下是本文文案】
燕归作为一个995的建筑设计师,一朝穿越古代,还成了一国太子。
原太子留给他的,是一个冷心冷面,以一统天下为己任的人设。
可他并没有那么宏大的梦想啊!!
这时,他碰到了刚从白国送来的小可怜质子,小质子从来没有见过原主,燕归也能在他面前抛下人设。
在一天天的相处中,燕归和小质子成为了朋友,小质子会黏着他,给他摘花,跟他学画画,他们一起走过许多地方,经历了很多事。
当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好下去时
小质子回国了。
小质子当皇帝了!
小质子说喜欢他了!!
白柒,《白柒》龙傲天小说同名主角,他出生丧母,从小在冷宫长大,十二岁被送到燕国当质子,受尽冷眼,回国後一朝夺权,开啓了他南征北战,孤苦一生的生活。
这本来是他的命运。
但他遇到了两个太阳,一个教会他自爱,一个教会他爱人。
他爱的那个人,是全世界最温柔、最厉害的人。
也是他最不应该爱的人。
但龙傲……
内容标签:年下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成长 古代幻想
初遇
燕国国都安城的大街上,小贩们热情的吆喝着,街边的铺子里客人进进出出,茶楼酒楼客满为患,最近生意尤其的好,百姓们纷纷慷慨解囊,今年冬天可是有一件需要庆祝的大事。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慷慨激昂:“要说这寮山关一战啊,韩将军可是用兵如神,带着二十万人马长驱直入,直打的白国不得不丢盔弃甲,割地求饶……”
茶楼上下一片叫好声,衆人议论纷纷。
“韩将军真是战神啊!”
“听说白国还送来个皇子当质子呢,自此之後向我燕国岁岁进贡,俯首称臣。”
“要我说,那算什么皇子,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拿起醒木一拍,“各位看官有所不知呐,那白国皇子的生母可是个罪人,自他出生起就去了,白国皇帝不喜欢他,竟然把他丢给了废後,他在白国是人人得而欺之,可咱们陛下向来以仁德治天下,安排了小宋将军亲去接他,一路上极为照顾,现下又安排他住在东巷子里,他来了燕国之後日子倒是好过了不少啊。”
“东巷子的宅子可是寸土寸金的啊。”
“不过一战败国的质子而已,有何资格让陛下对他这么好。”
“就是,不过陛下当真是圣明之君啊。”
安城最繁华的街道尽头,有一座富丽华贵的宅子,宅子门口守着两列兵士,偏院的屋子内堆满了各式箱子,仅空出的一个屋子里待着的,则是白国送来的质子白柒。
年仅十二岁的孩子跪在房中,两个宦官立在门口,尖细的嗓音划破了空气中的寂静,刺的人头皮发麻。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兹白国白氏皇族第七子白柒,年方十三,朕怜其年幼离家,旨到之日,着入宫居安逸所,日後入国子监听学。钦此——”
白柒叩首:“臣领旨,谢主隆恩。”
小李公公一甩拂尘,低头注视着跪在下方的孩子:“这可是陛下给你的天大的恩典,国子监的师傅各个都是当世大儒,白七皇子可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啊。”
白柒再叩首,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激动:“陛下仁德,臣定不负陛下恩典。”
小李公公满意的走了。
白柒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将圣旨放在桌上,走到床头,拿出了一个包裹,摩挲着里面的东西,静静沉思着。
—
皇宫,乾清宫书房,端坐在书案後的燕皇看到小李公公进来,放下手中的奏折,注视着他。
小李公公行了个礼:“陛下放心吧,奴才查过了,那白七皇子在白国的时候就是个小可怜儿,过得连个宫人都不如,如今不仅能吃饱穿暖还能进国子监听学,奴才今个去宣旨,看他别提有多感激陛下了。”
燕皇面无表情,不置一词。
小李公公迅速掀了下眼皮,瞥了一眼燕皇的脸色,试探的说:“那白七皇子才十三岁,从出生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陛下给他的可是他在白国做梦都想不到的,他必然对陛下感恩戴德,到时候举国上下都会称赞您仁德宽容,燕国有大国风范。”
燕皇依然面沉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小李公公忐忑的下去了。
—
翌日清晨,彻夜的寒气还未被冬日阳光蒸腾散,空气中一片白雾弥散,宫殿正门外华丽的仪仗队排开,是独属于太子的规格,太子燕归高坐于轿辇之上。
旁边的宫人低声对着燕归解释:“陛下口谕交代要提前来迎,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身旁的小太监福寿嘟嘟囔囔替主子抱不平:“那白国皇子不过就是一质子而已,陛下怎的这般擡举他,不但让他住到安逸居,还让太子殿下您来亲迎他,让您在这三九天等这么久……”
燕归:“……”
燕归牢记着太子的人设,即便被冻得要死依旧维持着面上的高贵冷艳,手拢在袖子里摩挲着已经变温的手炉,内心疯狂想念现代的空调暖气羽绒服,心里盘算着在东宫装个地暖的可能性。
想着想着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原太子可是一心一统天下的男人,对生活条件半点要求都没有,要是为了住的好点而大费周章,这人设估计会崩到马里亚纳海沟吧。
燕归瞅了旁边的小太监一眼,又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抱怨你家主子被冻到了,怎么不知道替他换个热点的手炉呢。
浩浩荡荡的车队从雾气中露出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
燕归微眯着眼瞅着,发现车队在距离宫门口还有一里地时停了一下,之後就明显慢了下来。
福寿显然也看见了,在他耳旁念叨:“看来那质子还是有两分轻重的,打听得您重规矩,知道不犯您忌讳。”
燕归:“……”
您还是坐车吧,我快冻死了。
白柒行至宫门口,脚已冻得麻木,他低下眼对着轿辇所在的方位,垂着首行礼跪拜。
上方传来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起来吧。”
白柒起身,低着头退到後面。
他身後的使臣向前一步,站了出来,做了个辑礼,正要开口说话。
燕归冻得要死,哪里有心情听他说话,他走下了轿辇,顺手抓过白柒的手,一把把他扯过来,拉着他上了轿辇。
待坐定,他看着使臣:“有事回头再说,七皇子还小,受不得冻,本宫先带他面见父皇。”
太子身旁的宫人立刻起轿跟上,小太监福寿一副错愕的样子,愣了愣跟着走了。
轿辇载着两人晃晃悠悠的走了,後面跟着一干宫人侍卫。
使臣带着礼物车队留在原地,低着头恭送燕太子,心里又将送礼物时要说的话过了两遍,自觉已经没什么问题。
只是,素闻燕国太子燕归冷心冷性,今儿个为何唯独对那小兔崽子另眼相待?那小兔崽子到底哪里吸引到他了?
轿辇行走在前往东宫的道路上,燕归半搂着怀中的孩子,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表现,从容不迫,高高在上,完美!至于为什么关心这孩子,就说看在燕皇让他来接他的份上稍微关心一下。
燕归给自己手动点了个赞。
白柒顺着燕太子揽着他的力道,身子微微侧着,控制着自己不和他接触又摆出一副依赖臣服的样子,但那人的注意力好像不在他身上。
那人微微阖着眼,一眼看过去最先注意到的竟然是垂着的纤长睫毛,眼睛注视着前方,好像在…发呆,精致流畅的侧脸线条,淡粉色的唇上泛着水光,微微抿着,很是好看。
白柒收回自己看着燕归的目光,对今晨的事情做了一个回顾总结:素来传闻燕太子冷心冷面,看那些宫人的样子,传闻倒也不假,可从今天的见面情景来说,燕太子虽然话不多且无甚表情,但却没有什么压迫感,而且他还在关心自己!
白柒回忆起娘亲给过他的那份关于燕国皇宫朝堂的资料,虽不知娘亲是怎么弄来的,但到目前为止,这份资料准的可怕。
燕国太子燕归,严以律己律人,一个冷酷无情一心只想一统天下的机器人,为了达到目标,他可以把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不当成人。
那他今天对自己好想来也不可能是关心怜惜自己,所以一定是自己身上有利可图,想来这一路上受到的待遇也是很好,燕皇和燕太子到底在图谋什么?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费心的?
但无论有什么目的,看目前的情况,他们首先要让自己感激濡慕……
—
很快到了乾清宫,燕皇刚下朝,正坐在书案後批复折子,燕归领着白柒走了进去,按照记忆中原太子的样子,冷淡的给燕皇行礼问安,白柒跟在他身後,神态恭敬谨慎的行了大礼。
燕皇舒展脸色,亲自走下来扶起白柒,赐了座,让人上了茶和点心。
“这一路上可还辛苦?”
白柒蹭在凳子边上,看了一眼规整在绘有明黄色龙纹白瓷盘上的点心,带着微微渴望又盛满小心翼翼的眼神,眼底还带着一丝湿润,一下子戳中了旁边的燕归。
白柒好像才听到燕皇问话一样,将眼神飞快的从点心上收了回来,细声细气的答话:“回陛下,这一路上都很好。”
“朕与你的母亲曾经相识,我们算是很好的朋友。”
燕皇温和的注视着他,“罢了,我知道你现在会怕我,敌视我,我也不会强求你现在会立刻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毕竟我与你的国家才刚刚结束了一场战争,你对我有情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阿柒,我是燕国的皇,白国当代国君荒淫无道,这是最好的下手机会,我坐在这个位子上,就必须对燕国负责。”
燕皇叹了口气:“阿柒,等你长大了或许会懂的,但,我宁愿你永远不懂。”
白柒呆住了,燕归也悄悄地呆住了。
“你母亲去了,朕一直都很後悔,若当时多劝她一句,事情也不至如此,阿柒,给朕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
白柒愣愣的:“好。”
燕皇很浅的笑了一下:“朕让人带你去安逸宫看看,缺什么就和朕说。”
白柒跟着宫人走了,燕皇收起了眼中的温情和笑意:“可明白了?”
燕归回话:“明白了。”
便宜父皇要刷故人儿子好感度,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他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普通朋友至于十几年还念念不忘吗?不过看燕皇的态度,小孩儿以後应当不会难过,这样也好,才十来岁就一个人来到敌国,以前在自己国家估计也不受宠,看到盘点心就馋成这样……
燕归走的时候记住了那盘点心的式样。
小李公公在燕归走後,猛地跪在了地上,拼命磕头:“陛下恕罪,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小李公公总算明白了前天为何自己提起白七皇子时陛下脸色那么难看了,原来是故人之子,还极有可能是白月光,却被自己这样轻视,自己当真是死的不冤啊。
小李公公见燕皇没出声,脸色也不是很难看,决定为自己最後抢救一把:“陛下恕罪,奴才妄测君意,奴才自以为您不喜白七皇子才说了那些话,但奴才去宣旨的时候是万万不敢对白七皇子不敬的。”
“是吗?”
“是是是,奴才只是让他感念君恩。”
燕皇冷哼了一声,“感念君恩?”
小李公公冷汗都要透出外裳了,“奴才知罪,希望陛下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以後一定好好尊敬白七皇子,绝不敢轻视。”
燕皇不置可否。
小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又加了一句:“陛下放心,白七皇子还是个半大孩子呢,这年纪的孩子心里最不记事了,您只要对他好,他日後一定会感激您的。”
燕皇挥了挥手,小李公公下去了。
“半大孩子,呵。”燕皇反复的咀嚼着这几个字,笑了。
点心
燕归回到东宫,吩咐人御膳房做好送到安逸居後,径直把自己关入书房。
他裹着毯子窝在榻上,抱着暖呼呼的手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燕归来到这个时空已经十几天了,他在原来的世界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还记得当时他赶在最後一天画完稿子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第二天一醒来就变成了燕国太子燕归。
这是一个与原来的历史完全不一样的时空,燕归所在的燕国和白国对峙而立,另外有几个零星的小国分别是他们的附属国。
但神奇的是,这边的一些文学作品和历史人物竟与现实生活一样。
原太子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他只能根据这些记忆和周围人的态度对话来尽可能让自己不崩人设,这几天过的那叫一个度日如年。
燕归发了一会呆,来到书桌前,看到上次用过的砚台已经被宫人清洗干净了,只得重新加了点水,拿起墨条不甚熟练地打着圈研磨。
他翻出自己藏着的原太子手稿,细细琢磨了一遍字迹,开始练字。
写满了各种笔画的纸张被撕碎扔进了香炉里,燕归注视着它们化为灰烬後合上了香炉盖。
又是日常想回家的一天呢。
白柒跟着宫人到了安逸宫,能在乾清宫做事哪个不是懂得审时度势之人,今日燕皇的态度大家都看到了,他们利落地放下赏赐的东西,恭敬地行礼走了。
他们走後,原本在安逸宫的宫人自然也不敢慢待白柒,纷纷上前见礼。
白柒看着他们,小脸一红,往後退了一小步,软软地说了一句:“都起来吧。”
宫人们站了起来,一个小太监躬身行礼:“主子恐是在外面呆了许久,这时节寒气重,奴才给您备热水去去风尘如何?”
白柒脸更红了:“好的,麻烦你了。”
赏赐的东西将正殿的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红色锦稠铺就的盒子盛着各种珍惜玩意。
白柒拘谨的小步走着,时不时地探头看看,手悬在半空伸伸缩缩好几次,一副想要碰却不敢碰的样子。
一个宫女跟在他身後,给他小声介绍,白柒回头:“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会吗?”
宫女听说过他的事,以为他不习惯有人伺候着,暗暗嘲讽了一句小家子气,恭敬地退下了。
白柒目光从桌上的东西上划过,看到了一盘熟悉的,是乾清宫的那盘。
不,不对!
乾清宫的盘子都是印着明黄龙纹的,这个好像是御膳房刚做好送过来的。
刚刚乾清宫就只有燕皇和燕太子在。
是燕太子?他想做什么?
白柒泡在微烫的水里,感受着浸入骨头缝中的寒意被慢慢逼出,狠狠地打了个颤。
他慢慢的把头埋进水里,想着燕皇,想着燕太子,想着这里陌生的宫殿,陌生的气候,陌生的人,他把头擡起来,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哭。
他想娘亲了。
白柒很快就洗完出来了,他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袱,拿出了一个本子,再一次地翻看着。
上面娘亲写着,燕国皇帝心机深沉,善于权术,且表面温和,极爱钻营人心……这一点都不像是朋友会给出的评价。
也是了,在世人眼里,娘亲早已作古,燕皇想要亲近自己,故人之子是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既然如此,就让自己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吧。
——
冬季的天总是亮的很晚,燕归被唤醒时外面还是黑沉沉的夜,到上朝的点了。
想当年他高三的时候都没起这么早过。
朝罢,燕皇将燕归叫到书房,“方才朝堂所说之事,你可有想法?”
燕归还处在震惊中,他以前学习时了解过古代过冬困难,百姓死亡数衆,但那也只是书上的短短几行字罢了。如今真切的面对着灾难,看着下面官员呈上来的奏折,种种灾情让他触目惊心。
这个问题是每年都要提出来的,但直至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能做的只是每年拨款拨粮。
今年也是因为冬季到来,燕地寒冬凛冽,白国却是温暖依旧,燕皇只得收兵停战,接受了降书。
燕皇也没有指望燕归能把这难题解决,只是想要考校一下他。
燕归结合原太子的记忆与自己曾经学过的历史,给出了几个效率颇高的赈灾方法。
燕皇听闻後思考了一番:“这方法倒也新颖,你想好後写个折子给朕。”
燕归点头应诺,即将告退之际,燕皇叫住了他。“白国皇子处朕自有打算,你既看出来了,便操一份心,多与他亲近亲近。”
燕归应了。暗自想,所以肯定是有奸情吧。
—
他转道去了国子监。便宜父皇再三嘱托,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再说了他还挺喜欢这小孩儿的,乖巧懂事,软糯可爱。
小孩刚刚下课,立在国子监门口,还是像昨天那样软糯羞怯,清淩淩的眼睛一下下偷偷瞅着自己,偶尔撞到视线了就迅速闪回去,耳朵上渐渐涂满了红霞。
燕归伸出手来,包住了他的手。
小孩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条件反射的在他的手里蜷缩了一下,就僵住不敢动了。
燕归拉着他上了轿辇,一路上和他叙着话,问一些学业生活上面的事。
小孩老老实实地答着,俨然一副信任他的样子。和他说燕国的天冷,和他说膳房的菜每回都做好多但是好好吃,他每天都吃撑,和他说新做的衣裳好好看,和他说国子监的先生讲课好难根本听不懂但是好厉害的样子……
燕归一路上听着小孩絮絮叨叨,诧异于小孩的乐观,却也没多想,只是以为年纪小心里不装事。
转眼就到了安逸居。他摸着小孩的手热乎了,放开了他。“回吧,以後出门记得带个手炉。”
白柒点头应诺,恭敬地行礼恭送他,擡脸时却是眼尾一抹红。
燕归急忙叫停了轿辇,把他拉起来,蹲着询问。
小孩的眼睛更红了。
白柒环着燕归的脖子,眼泪一串串往下掉,他匆匆扯过袖子往脸上糊,细嫩的脸被衣服上的金线刮出了一片红。
燕归扒开他的手,扯出中衣衣袖给他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的样子。
燕归等他哭够了,牵着他进了安逸居。
“怎么了?”
小孩嘴唇动了两下,没吭声。
燕归寻思着他是不是在哪里受了委屈,摸了摸他的头,尽力把声音放轻:“和哥哥说一说好不好,哥哥很厉害的,什么都能帮你解决。”
白柒眼睛愈发的红了,“殿下……”
“嗯?”
“殿下您刚刚说、说……”
燕归笑的温柔又好看,“说可以帮你撑腰。”
白柒急忙摇头,脸红红地小心拉着燕归衣服一角,“不是,是您刚才说、说、说你是、哥哥。”
燕归愣住了。小孩好像以为他生气了,把手从他的衣角上撒开,眼泪扑扑往下掉,却不声不响跪在地上行礼:“殿下恕罪,臣并无不尊之意,只是、只是太喜欢殿下了。”
燕归回过神,急忙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哥哥没有生气,只是因为你喜欢哥哥,太开心了。”
“那我以後可以喊您哥哥吗?”
“自然可以。”
小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扑到他怀里,“太子哥哥!”
燕归摸了摸小孩的头发,看着他眼泪还没擦干就笑出了一弯月牙的黑色眼睛,心里又酸又甜。
小孩才十三岁,这个年纪搁现代才刚刚上初中,可在这个时代,明明身为皇子却没有享受到属于皇子的半点优待,反而还要承担皇室荒淫无道的後果,被迫远赴敌国做质子。
哪怕小孩再乐观,再懂事也会感到委屈啊,就像刚刚他明明和自己说生活上种种好,却还是转脸哭得稀里哗啦。
燕归再次问他:“那和哥哥说说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白柒脸更红了:“我舍不得您,想和您多呆一会。”
燕归为难了。
这也不难理解,皇宫里的人各个谨言慎行,缄默异常,自己一个大人有时都觉得压抑,更何况白柒一个半大孩子。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陪他说话的人,可不是顿感依赖嘛,更何况不知道为何,自己孩子缘一向很好。
小孩乖巧又懂事,本来陪陪他也没关系,但是今天正巧燕皇给自己布置了作业,加上每天练字和看书要用的时间,要是现在答应了,自己晚上就要熬夜了,而明天半夜还要上朝。
“那哥哥再陪你呆会,好不好?”
罢了,没有熬过夜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燕归牵着小孩坐下了,宫人上了茶水就悄声退下了。
香炉中燃的是沉香,带着丝丝凉意的清明香气还有身边这个从未接触过原太子的人,突然之间燕归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昨日那盘七巧可是太子哥哥让人送过来的?”白柒还是放不下那盘目的不明的,想着不管他目的是什么,自己既然收到了,问一句也无可指摘。
“啊?那个啊,我看你在乾清宫好像挺喜欢的样子,就让人做了一份。”燕归随口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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