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撒娇犯规》作者:李非理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1评论:0

撒娇犯规

作者:李非

文案:

粘人精,你到底有多少好哥哥?

暗爽酷哥攻(席赴北)VS粘人撒娇天才受(郁图南)

研究所来了个十八岁的天才少年——粘人,爱撒娇,没事就喜欢挂人脖子上。

所里没人不喜欢郁图南,没人能招架住他的撒娇攻势。

席赴北受不了太粘人的人,更何况对方是个男人。

郁图南靠在他肩上,推开。

郁图南抱着他腰,推开。

郁图南……推——不过黏的次数多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习惯了。

还生出了那么一点,占有欲。

看到郁图南抱着别人,皱眉。

看到郁图南被别人捏脸,将人拉走。

听见郁图南叫着别人哥哥,他终于忍无可忍——

“粘人精,你到底有多少好哥哥?”

偏偏先撩拨的人还一脸无辜:“好多呢。”

一句话简介:“粘人精,你到底有多少好哥哥?”

标签:HE,甜宠

第1章 小北哥,我是郁图南

郁图南缺心眼,但也是个天才。

听说深海纳米科技研究所来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天才,研究所上下八卦地挤在总裁会议室门口,想一睹天才风采,然而等门打开,出来的却是个面容冷峻、气质阴沉的中年男人。

“嗯?莫非这位就是天才少年?”

“瞧着不像,少说也有四十了吧?”

“也许上帝为他开了一扇满级大脑的门,顺带赠送一扇显老的窗。”

“别嘲笑天才,人家六十还长这样。”

八卦的人交头接耳,虽然声音小,不过中年男人耳力很好,勾起嘴角努力挤出和善的笑,但面部表情僵硬,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笑容也冷森森的。

“你们是在说我的儿子图南吗?他这会儿……”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他应该还在路上。抱歉抱歉,昨晚我有事没陪在他身边,他大概迷路了。”

此时距离深海公司二十公里外的南北二段路上,一群路人在人行道上围成一团,中间的少年穿着蓝粉拼色夹克,娃娃脸,皮肤白皙,细腻得能掐出水来,那双漂亮的杏眼此刻盛满了无奈和急切,笔直且修长的腿被躺在地上的老人抱着,一旁,还有辆歪斜在地上的电瓶车,局势看着焦灼。

“大爷,真不是我撞的您,是我看见你睡在马路上,才好心把你扶到了人行道上。”郁图南皱紧了眉头,解释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您真是病糊涂了……”

老人不松手,呸了一口,声若洪钟:“你才有病呢,我没事儿睡大马路上?就是你撞的我,我全想起来了!你不准走,得赔我钱!”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各执一词。

“这年头碰瓷儿的不少,我看这小孩儿不像是会说谎的。”

“那也说不准,真要撞了人,他就得负责。”

不远处的保时捷车上,席赴北看着这一场闹剧,被缠住的郁图南尽管着急,但也没有出格的动作,甚至没有骂人,颇有耐心地跟碰瓷儿的大爷晓之以动之以情。

他想起前天初次见到郁图南的场景。席赴北也刚回国不久,他爸不知道从哪儿挖来了一个天才少年,据说上学跟跳跳虎似的,一路跳级,十六岁就完成了大学所有课业,对于纳米技术的研究更是超越国内一众顶尖大佬。

席赴北对天才没兴趣,但他未来要接管深海,所以在他爸安排的晚宴上,他不情不愿地去了。

老头们在包厢里打着官腔,他就坐在酒店大厅的环形沙发上玩消消乐,一面消磨时间,一面想别的事儿,他没察觉到背后站了人,直到一只白皙、指骨泛着淡青的手伸到他手机屏幕上,黏糊糊又有些稚气的声音几乎贴着他耳朵飘过来。

“点这儿,就能通关了。”

随着他指尖点触,手机发出劈里啪啦恭喜过关的祝贺,席赴北拧眉回头,一张脸几乎快要杵到他脸上,少年咧嘴笑笑,抓着沙发直接横跳过来,挨着他坐下,弯眼笑得人畜无害。

“我看你半天都没找到破解的办法,这才出声的,你可别怪我啊。”

“……你谁啊,我跟你熟吗?”席赴北眉头一沉,往旁边挪了点儿。

郁图南又坐过去,他身上有一股口香糖似的甜味儿,贴近时格外明显,“小北哥,我是郁图南。席叔叔说你在外面,我就来找你玩儿了。屋里都是大人,他们聊的内容我不爱听。”

这话说的,就好像席赴北乐意跟他这个小屁孩儿玩似的。

席赴北活了二十多年,始终将为人处世要有边界感的原则奉行到底,他头次遇见这么自来熟的人。

秀才遇上兵,没招。

见那边情况僵持不下,席赴北下了车,单手插兜朝人群走去,围观的人大概被他逼王的气质震慑住,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他站定,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眸。

“老东西,把他放开。”他声音冷清清的,算不得礼貌。

埋着脸的郁图南蓦然抬头,看清楚来人后,他眼里的阴霾一扫而光,几乎是拖着大爷挪到了席赴北的面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胳膊吊在了席赴北脖子上。

“小北哥,真不是我撞的!他还想报警抓我,你得帮我。”扑扑的气息扫在席赴北脖颈上。

他纳闷这天才究竟是谁封的。

顾不上郁图南委屈巴巴,席赴北单手拎着他的领子从自己身上扒拉开。

“你骂谁是老东西?”老人怒不可遏,却还紧紧拽着郁图南裤腿,仰头质问席赴北,“你俩是一伙的是不是?你是他哥,你得帮他赔钱,否则今天你俩走不了!”

郁图南单手放在嘴边,小声提醒:“哥,这老大爷好像是阿尔兹海默症,脑子挺糊涂,明明是我救了他,他全不记得了。”

席赴北看他脑子才是糊涂的,都这个阶段了,还没瞧出人家在讹他。

“这个路段的监控虽然坏了,但我行车记录仪没坏,全过程无打码,你确定要闹到派出所,坐实你碰瓷敲诈的罪名?”他冷声开口。

老大爷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就像鱼似的,除了不会吐泡泡。

席赴北扫了眼郁图南的腿,“撒开。”

老人连忙松手,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就想偷偷摸摸溜走,郁图南却一个箭步上前扯住老人衣服。

“不准走!原来你没糊涂,你就是纯坏,我帮你你却想讹诈我?”

这小子才明白过来?席赴北属于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天才?

他不信。

去派出所录笔录是个很麻烦的事儿,席赴北本来不想管,但郁图南跟袋鼠似的贴他身上。烦得很。

老头被叫来家人批评教育了一番,又写下保证书表示以后不会再犯,等离开的时候,天儿都快黑了。

“嗯,他在我这边。”出了派出所,席赴北接到了他爸的电话。

他看向街道对面,郁图南在一个小摊前买红薯,刚结完账,正屁颠屁颠地举着红薯跑过来,跟捧了圣杯似的小心翼翼。

“老席,你玩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老鹰啄了眼。天才少年?你被人骗了。”

“……天才的心思都比较单纯。你把他带回家来,他爸下午飞国外参加研讨会了,走得比较突然,委托我照顾几天图南。”

席赴北看着郁图南越来越近,冲电话那头说:“他爸是蜗牛?出门把房子也带走了?”

席父在那头气笑出声,“图南独立生活能力比较差,他爸走了,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总之,把孩子带回来。”

“小北哥,红薯,一人一半。”

电话挂断,郁图南也已经走到了席赴北面前,他将巴掌大的红薯掰成两半,递过去一份。

“我不……”

空气中都是红薯香甜的味道。

为了处碰瓷的事儿,席赴北整个下午都在派出所,也没吃东西,他拒绝的话及时刹车,然后面无表情地接过了红薯。

红薯挺甜,就是身边的郁图南有点烦人,没长骨头似的,非得贴着你的胳膊挤着你,让开了又挤上来,恨不得把人挤到马路中央去才好。

是个粘人精。

席赴北回国后开始接触深海各组项目,公司里的人都叫他一声小席总,起初是带了几分揶揄玩笑的意思,他年纪小,也就二十出头,帮着管偌大的公司,大多数人都觉得难以服众。

但真正相处了一段时间才知道,虎父无犬子,席赴北年纪虽小,但管公司已然有一套自己的模式,在气质上更是疏远冷淡,看着不好相处。

在下属面前也保持着绝对的神秘感。

虽说公司上下都在四楼餐厅吃饭,但席赴北向来独来独往,他对面永远是空的。

不过,今天被打破了。

席赴北抬眸,郁图南已经在他对面落座。

他身上还穿着实验室里的白大褂,相较于前两次见面,瞧着更沉稳些了,只是一开口又破功。

“小北哥,我来陪你了。”

陪?小学生过家家,还要人陪?

“不,我喜欢一个人。”席赴北轻轻地用筷子拨开餐盘里的洋葱。

他不喜欢吃洋葱。

郁图南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夹了排骨咬了一口,“我就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多孤单啊,也没人说话。”

席赴北吃得差不多了,国外生活几年吃够了白人饭,他的胃口变小了很多。对面这位吃得倒是很香,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餐饭,他却像是在吃人间美味。

“第一天上班,还适应吗?”席赴北随口问。

最近深海在跟省医院合作项目,他们纳米研究所的任务挺重。他对郁图南能否胜任工作,还持怀疑态度。

“挺好的啊,泉哥和涛涛哥对我都非常好,还有实验室里的其他人……”郁图南仔细数起实验室里的人。

他才刚刚上班第一天,就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叫着,跟每个人都很熟络的样子。

“那么多好哥哥,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儿吃饭?”席赴北脱口而出,惊觉后暗骂自己有病,又问,“我是说,工作方面适应吗?”

“工作啊?研究DNA纳米机器人而已,很好上手。”

席赴北想说他自大,可看到郁图南轻飘飘说出这话后,垂眸近乎虔诚地插起香肠放进嘴里,神情泰然,他嘲讽噎人的话又堵在了嗓子眼里。

郁图南不像说大话的样子,反而情真意切得可怕,好像就该如此。

第2章 你送我去隔壁

席赴北带团队去A城出差,随行的不光有研究所的老人,还有一进所里就被大家当成了宝的郁图南。

在去酒店休息的路上,郁图南从队伍后面走到最前面,冷不丁环上席赴北的脖子,额头蹭蹭他的肩窝,又埋着脸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小北哥,晚上什么安排啊?”

席赴北抵着他的腰推开,“边上去。”

“图南,困了啊?”周泉笑着捏了捏郁图南的脸,手感很佳。

所里的都挺爱逗郁图南,小孩儿一进研究所就帮着大家解决了研发的一大难题,能力方面无可挑剔,关键性格还可爱,任谁见了都喜欢,但凡撒娇,没人能不由着他的想法来。

不过小席总是个例外,周泉看了眼双手插兜、形单影只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席赴北,笑了笑。

他们小席总应该是唯一能对郁图南撒娇无动于衷的人。

但偏偏郁图南又很爱粘着席赴北,不光吃饭时跟在人家身边,下班也要一块儿回家。大家惊叹于这少年不惧酷哥的冷淡,仿佛铁定了心要感化对方,但想想人家少年天才,毅力和心态方面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困啊,我困死了,昨晚写了一宿的实验报告,在车上也没睡好……”郁图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眯眼笑了笑,干脆又吊在周泉身上,把人当人形拐杖似的,不看路地往前走。

周泉抓着他的胳膊轻拍了一下,笑得一脸宠溺。

走在前面的席赴北听见郁图南的话,上台阶的脚步慢了许多,渐渐被周泉和郁图南超过。他拧了拧眉,看着前面连体婴似的两个人。

他想把郁图南拉开,从周泉身上。

临近假期,酒店不好定,满打满算,除开一个单人间,剩下的房间必须两个人住才够分。

吴老年纪大,他住单人间。

席赴北拿过双人间房卡,郁图南立刻从周泉身边跳开,快步走到他面前。

“小北哥,我跟你住一间行不行啊?”郁图南拽着房卡的另一半。

付涛晃了晃房卡,“图南,跟哥一间房吧。咱们和泉哥挤挤,给小席总让一个房间出来。”

“不用了,明天都有活动,大家回去休息吧。”席赴北淡淡说道,松开手,让郁图南拿走了房卡,然后转身跟上。

百合捅着胳膊肘捣鼓旁边的方筝,小声八卦:“瞧见没,刚刚小席总笑了?”

“没吧?没见他笑过。”方筝疑惑,“倒是小郁笑得很灿烂。这小孩儿,怎么天天都这么乐呢。”

百合微微蹙眉,是她看错了吗?小席总的确不苟言笑,也许真是她看错了。

席赴北有轻微洁癖,并伴有不明显强迫症,对于郁图南打开行李箱后不还原的行为,他看不惯。

“郁图南。”

他看向趴在床上的郁图南。这还是他第一次叫郁图南的名字。

郁图南倏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有水光掠过,他撑着双臂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小北哥,你别叫我全名。”

“……为什么?”

“听着生分啊,而且就好像你在生气似的。”

席赴北无语,这人什么脑回路?该说他会抓重点,还是说他敏感?

不过他现在的确有些不爽。

“起来把行李收拾了,别挡地方。”

郁图南仰着脸打了个哈欠,还笑着,看着没心没肺的:“你就为这事儿叫我呢?我困死与言方了都。”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一脚将没盖上的行李直接踢到床下藏着,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整张脸几乎都深陷在柔软的床被里,不太清楚地哼唧着:“吃饭的时候……叫我啊。”

行李不会消失,只会换个地方躺着,虽然简单粗暴,不过的确不碍眼了。

席赴北无语得咬牙笑了。

晚上,周泉试探性地邀请席赴北去参加唱歌活动,但不出意外地被拒绝了。

倒不是席赴北故意不合群,他早先就跟这边的朋友约好见面了。

等他和朋友喝完酒回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郁图南不在。

也许还在外面唱歌。

席赴北洗完澡出来,郁图南还没回来,他拧着眉看了眼时间,然后点开出差组的群聊。

最新的消息还是周泉发出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郁图南霸着麦,唱得很尽兴。

他准备把叫人回来,消息还没发出去,门外传来响动,紧接着门开了。

郁图南穿着睡衣推开门,周泉跟在他身后。

“小席总。”周泉站在门口跟席赴北打了个招呼,拍拍旁边郁图南的肩膀,轻声安慰,“怕什么,你这么可爱,她不会缠上你的。”

说完,他走了。

席赴北拿着毛巾擦头发,看向无精打采走进来的郁图南:“你们穿睡衣出去唱歌?”

“早唱完了,回来之后我看你没在,洗漱完就去隔壁找泉哥了。他们在看鬼片,我就跟着看了会儿……很吓人。”他走到席赴北身旁,突然凑近闻了闻,“哥,你喝酒了啊?”

都快凑到他脸上闻了,跟狗似的。

席赴北的掌心贴着郁图南的额头,推开,“喝了一点。”

他翻起衣领自己闻了下,疑惑:“我洗过澡了,还能闻到酒味儿?”

郁图南笑了笑:“很淡,但我鼻子特灵。”

狗鼻子。

席赴北去吹头发,吹得半干,就躺床上去了。

困意来得很快,大概是那点酒精的作用。

如果旁边没有人翻身如打仗,他或许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别乱动,想去走廊睡吗?”席赴北的声音很轻,他不想把瞌睡气没了。

旁边短暂安静了会儿,然后郁图南开口问道:“小北哥,你说伽椰子为什么要钻人被子呢?”

席赴北眉心微蹙,“不知道。”

“我觉得就算是鬼,也不能无差别攻击啊,有些人是无辜的,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才对嘛。”

“……”

“你觉得呢,小北哥?”

“……”

“哥,你睡了啊?”

啪的一声,灯开了。

“别人无不无辜我不知道,你要是被我赶出去,一定不无辜。”席赴北看向旁边紧紧抱着枕头的郁图南,“你想怎样?”

郁图南一脸无辜,讨好地笑笑,“小北哥,我们把床拼一块儿可以吗?旁边有人的话,我就不怕伽椰子了。”

席赴北冷笑,快把牙咬碎了。

“不可能。”

郁图南看着他沉默几秒,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那我去隔壁找泉哥凑合一晚。”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哥,你把我送到隔壁去吧。”

席赴北想拿皮带把郁图南捆了。

两张床拼到一块儿,郁图南心满意足地挨着席赴北躺下。

“不要,越过,这条线。”席赴北警告。

郁图南退回去一点点。

席赴北轻呼一口气,闭上眼睛,但经过这么一闹,他也没那么困了。

“小北哥,你人真好。”郁图南语气愉快。

席赴北头一次听见这个评价,有些别扭。

“我只是不想闹得大家都休息不好。”

“那也是你人好……你完全可以把我绑在房间里,不答应跟我拼床,或者干脆把我锁阳台,但你没这么做。”郁图南说。

席赴北胳膊搭在眼睛上,扯了扯嘴角:“闭嘴,我是什么变态吗?”

说起绑,他刚刚的确有这个打算。

渐渐的,旁边没了声音,席赴北抬起胳膊让出条缝,借着月光看向旁边。郁图南侧躺着,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脑袋。

他的头发想来很软,顺毛地耷拉着遮住了半边额头。

平常看到的都是聒噪的郁图南,这会儿他这么安静地躺着,席赴北倒觉得有些特别。

只是依然可恨,将他闹醒了,自己睡得却很香。

心里不免怨气,于是拿过手机在出差群里发了一条公告。

严禁出差期间聚众看鬼片。

席赴北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置身丛林当中,被骤然从庞大根系后探出的蟒蛇缠住了,蛇身缠绕,一点点挤压出胸腔里的所有空气。

他感到一阵难忍的窒息,然后倏地睁开眼睛。

郁图南半挂在他身上,之所以觉得呼吸不畅,是因为他的半张脸都被郁图南的胳膊盖住了。

席赴北皱眉推开他的胳膊,想一脚踹开郁图南,奈何不好找角度,加上郁图南虽然长了张娃娃脸,却有一米八的个头。

一脚还踹不下去。

郁图南的脑袋贴着他的肩头,他抬手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

他自问没用多大力,但郁图南的脸很明显地留下两道指印。

睡梦中的郁图南皱了皱眉,郁闷地哼了两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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