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掉的前男友复合了
作者:小狐狸菌
简介:
温柔宠妻攻x没心没肺钓系受
陆边叙有个死去的白月光。
他总觉得白月光还活着,有时会在家里闻到熟悉的信息素,有时会在深夜瞥见一闪而过的人影。
—
秦黎完成任务假死脱身,非常完美,可惜还有个前男友没处理干净。
前男友帅气深情温柔体贴,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难杀,杀了几个月人还活蹦乱跳。
阴差阳错终于把前男友弄进医院,他溜进病房打算进行下一步计划,不巧听到了医患之间的对话。
“你是说幻觉?”
“嗯,重度幻觉,会在易感期见到我的……前男友。”
秦黎:?是我潜入你家撞上易感期不小心被咬那次?
“还有呢?”
“记忆力衰退,经常弄丢前男友的遗照。”陆边叙伤心,“我只好打印了一沓。”
秦黎:?怪不得那供在客厅的该死的黑白照怎么丢都丢不掉!
秦黎愤怒,出离愤怒!
他直接把陆边叙从医院绑回了家。
—
陆边叙醒来看见他,往嘴里塞了把药片。过几分钟,见他还在,又摸了一把药出来。
秦黎拿过药丢在地上,用靴尖碾碎,取下唇间的烟,俯身往陆边叙的脸上吐了一口烟。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懒洋洋地笑起来,“我不是幻觉?”
受渣渣笨笨的,轻微追夫火葬场
第1章 公主和巨龙
夜雨下得很大。
昏黄的路灯下挂着一串断断续续的雨,路面的积水微微发亮,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唰地驶过,溅起三两水花,仿佛夜色中无声的影。
前方是C1区有名的别墅区金玉蓝湾,地段不算好,但配备一流的安保系统和设施,闲杂人等难以混入,是身价不菲的业主们用来安置情人的好地方。
这辆迈巴赫目的明确,没有半点要避讳的意思,转向灯一打,光明正大地拐进了金玉蓝湾。
远处,穿着黑色雨衣的跟踪者赶紧举起相机,“咔嚓”一声,拍下了被雨水模糊的车牌。
-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刮器抹去。
等待升降杆时,陆边叙顺手换了个电台,一声轻微的滋啦之后,音乐响起,轻柔悠扬,听着心情平静不少。
几秒钟后,升降杆抬起,他轻点油门,缓缓启动车身,一边听着电台主持人口齿清晰地念暴雨预警,一边朝后视镜瞟了一眼。
这帮人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有够敬业的。
是狗仔吗?应该是吧。
明天的花边新闻上也许会出现“陆氏继承人出入金玉蓝湾,疑似私会情人”之类的标题,母亲又会急匆匆打电话过来,好一通斥责。
无非就是“温陆两家的联姻板上钉钉之前要收敛些”之类的话,耳朵都要听出茧了……对了,温家要联姻的omega叫什么来着?
陆边叙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兴致缺缺地关掉电台,一打方向盘踩下油门,朝着灯火通明的半山腰驶去。
孤零零的车灯在山道上前行着,雨更大了,伴着山中林涛声声。
C1区多雨,到处充斥着让人不舒服的绵密潮气,仿佛无从察觉的蛛网,一层层将人束缚,透不过气来。
陆边叙在这张蛛网中已经呆了许多年。
大约九年前,又或者还要更加遥远一点,总之那会儿他还在读大学。
自己这位不太负责任的母亲突然醒悟过来,在alpha丈夫那一串登堂入室的私生子面前,这些年肆意出轨收集来的一箩筐情人在家族内部争斗中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于是终于想起了自打生下来就没管过的独子。
陆边叙忽然就成了两个不相爱的人争斗拉锯的筹码。
一方竭力证明他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方拼命试图将他压进一个完美继承人的模子里,无人在意处在风暴中心的筹码是什么感受,好在筹码本身也不在乎。
陆边叙没有什么想做的事,也没有什么想成为的人。
没有被爱过的小孩仿佛被蛀虫啃食殆尽的树木,外表完好,内里空洞,风摇不动它,只能徒劳地穿过树心,带起一阵微弱的声响,像一次又一次淹没在岁月中的哭泣。
最后连风也消失了,树终于静默。
他按照母亲期望的那样成为了一个无可指摘的继承人。
时至今日,这场争斗终于即将落下帷幕,一旦和温家联姻成功,再没有人能撼动他陆氏继承人的身份。
母亲会满意,父亲会消停,陆氏会拥有明确的继承人,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好的完美结局。
——不出意外的话。
-
陆边叙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拎起放在副驾驶的鲜花和蛋糕,进入直达一层入户门的电梯。
开会开得有些晚,鲜花蔫了几瓣,还沾着一点花店门口淋到的雨水,奶油蛋糕上的笑脸有些歪,祝福卡片是空白的,因为不知道要写什么,总之凑成了一个拙劣的关心,乍一看也算像模像样。
其实他不太清楚普通omega会喜欢什么。
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中并没有什么可供参考的范本,争先恐后出轨的双亲更是反面教材,非要找一个靠谱的话,可能就是发小那张吹牛不打草稿的嘴。
于是趁着午休期间咨询了一下助理,往手机里下载好小蓝书,花十分钟时间阅读完了最热门的一篇笔记,掌握了一些和omega的恋爱小技巧。
这篇笔记里写道:一束精美的鲜花或者一个可爱的蛋糕是不容易出错的选择,等再熟悉些可以送珠宝首饰包包,omega总喜欢那些华丽昂贵的东西。
鲜花和蛋糕都准备好了,电梯里的灯光将它们笼罩,暧昧几乎要溢出来。
陆边叙打量着镜中的影子,莫名迟疑了一下,想起前天晚上,昏暗的巷子里,对方咬着烟,一手板砖一手啤酒瓶,给两个找茬的混混开了瓢,血和碎渣溅了一地。
那竟然是一个omega。
一街之隔的销金窟灯火煌煌,人声鼎沸,仿佛一块巨大的熔金,掺着声色犬马流淌出来,将门外的人烧得褴褛不堪,蜷缩在暗巷里如野兽般撕咬争斗。
对方身上皱巴巴的劣质衬衫沾满了血,湿漉漉地紧贴着,看不出什么颜色,只能看出衬衫底下的腰很细,抓着半只碎啤酒瓶的手很好看,露在月光下的半张脸更是白得惊人,像燃烧的月亮。
……这样的omega会喜欢鲜花和蛋糕吗?
被工作塞满一整天的脑子终于开始思考。
不等陆边叙想出plan B,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他不得不离开电梯,一边安慰地想,omega应该都差不多,不会太出格的,不管怎样对方总归是个omega,就算出身以混乱和犯罪闻名的M15区,也还是个omega……吧?
退一步讲,假如这是个会拒绝鲜花和蛋糕的omega,那天晚上也不会莫名其妙问自己讨要一块巧克力了。
-
那天晚上,堪称凶案的现场,对方意外发现了站在巷口的他,慢慢转身,拎着半只啤酒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还没靠近便是一股扑面的血腥气。
保镖不在附近,陆边叙皱了皱眉,下意识退后半步。
对方也站住了,没再靠近。
那是个很漂亮的omega,像月光托着的一片羽毛,沾了血,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喂。”对方开口,声音不轻不重,透着虚弱,但语气十分理所当然,仿佛以前使唤惯了。
陆边叙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在对方细窄的腰上勾了一把,又惊觉似的移开,心里忽然涌出些许期待。
眼前似乎正在发生一场荒诞、脱轨又奇妙的际遇,仿佛毫无预兆地降临的陨石,又好像小说中无趣的人生横生枝节、苍白的灵魂染上光怪陆离的色彩、公主骑上巨龙逃出城堡杀死了国王。
也许对方有什么不俗的背景,于是他继续站在那里,等待下文。
“有吃的吗?”巨龙说,“我好饿,巧克力也行。”
陆边叙:“……?”
巨龙并不是巨龙,似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omega,莫名的期待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垂下眼眸,礼貌而冷淡地回答:“我没有巧克力。”
“啊,可惜……”omega的尾音很软,又带着一点好听的低哑,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地靠近,“那你有钱吗?”
“……再过来我叫保镖了。”
只听“当啷”一声轻响,半只啤酒瓶子脱手掉在地上,omega忽然踉跄了一下,毫无征兆地向前栽来。
陆边叙立刻后退半步,本能地伸手去挡,但对方倒得更快,在自己的手抬起来之前,近乎碰瓷地直直撞进怀里,然后一动不动了。
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夹杂着一丝很淡的柑橘味,几乎被血腥味掩盖住。
他愣了半晌,不知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没有把人推开,低头嗅了一下。
……暖烘烘的味道,和某年冬天捡到过的猫差不多。
正胡思乱想着,冷不丁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尖锐悠长,吵得人太阳穴突突发疼。
眼前的暗巷忽然拉得很长,扭曲成怪诞的混乱,怪物似的叽叽尖笑。
怀里的omega一动不动,体温有些低,不知是不是夜风吹的,血浸透了衬衫,还在不断地涌出来,看起来快要死了。
神差鬼使的,陆边叙腾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真没带巧克力。
……
等巡逻警车慢悠悠抵达现场时,巷子口已经空无一人。
巡逻员也不在意,下车转悠一圈,吹了两声口哨,若无其事地把车开走了。
……
经过调查,发现该omega的身份信息是空白的,俗称流浪的黑户。医院出具的检查报告上写着贫血和轻微营养不良,看起来饿了有一段时间了,本人大概根本交不起医药费。
正巧最近养的仙人掌死了,于是陆边叙交完医药费,擅自把人带回了家。
Omega身份不明,行为野蛮,他的发小听说此事后,委婉地表示:“陆边叙,你脑子没坏吧?”
忠言逆耳,但陆边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个营养不良的柔弱omega而已,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多吃两块巧克力吗?
-
富丽堂皇的入户门前,陆边叙重新从容起来,把鲜花换到另一只手,推开门,准备好好安抚一下刚从昏迷中醒来、惊恐不安的可怜omega。
……
“爱的魔力——!转圈圈——!!!”
门缝里喷出震耳欲聋的音浪,客厅光线昏暗,烟雾缭绕,上百万的低音炮疯狂轰鸣着,激情四射的立体环绕声劈头盖脸打来,沙发上亮着一星摇摇晃晃的火光,茶几上倒着两只空酒瓶,仿佛KTV包间。
他被震得退了半步,表情僵在脸上,要错愕不错愕的,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门。
“嗯?”随着懒洋洋的一声轻咦,音乐被按下暂停键,紧接着从沙发后面探出一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
银白发丝凌乱地搭在锁骨间,衬衫袖卷过肘,领口扣开了三粒,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轻浮。
对方眯了眯眼睛,似乎在辨认来人是谁,片刻之后忽然笑了一下,随手取下唇间的烟,在茶几上摁灭,翻身趴上宽阔的沙发背,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又放肆。
“帅哥,你谁啊?不知道这是我家吗?”
陆边叙:“……???”
第2章 这么会挑?
“啪”!
一片混乱中,陆边叙打开灯,瞥见茶几上被烟头烫坏的新鲜痕迹,眉心轻微一抽。
Omega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刻挪了个酒瓶子过来遮住。
“……你家?”陆边叙暂时没有计较他自欺欺人的举动,随意扯松了领带,将鲜花和蛋糕搁在酒瓶旁边,两指捏住那支酒的瓶口拎起来,转到正面。
“罗曼尼康帝。”他轻声念出来,掀起眼皮,朝omega望了一眼,“这么会挑?”
秦黎心头一跳,直觉有点不妙。
他的计划很简单,先碰瓷,然后对目标造成一些不大不小的经济损失,以便产生后续的纠缠……啊不,发展。
委托人只说目标有点小钱,但没说有钱到什么地步,这栋别墅里的挂画和藏品看起来都很贵,所以他只开了两瓶不算好喝的酒。
……
难道这破酒很珍贵吗???
“不就是红酒……”
沙发微微一陷。
陆边叙拎着酒瓶在他身边坐下,放松地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屈指弹了一下瓶身上的标签,发出“叮”的一声。
“你挑的这支是09年的,目前市场价大概140万。”
秦黎:“……???!”
陆边叙斜了斜目光,不动声色地将对方从迷惑逐渐震惊最后天崩地裂尽的表情收眼底,像在观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内心深处涌出一丝莫名的愉悦。
自己真是一个很恶劣的alpha,他想。但也不全然是自己的错,谁让这只巨龙……啊不,这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omega一醒来就到处搞破坏,否则自己这小小的恶趣味根本没有机会重见天日。
须臾,又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补充道:“差点忘了,两支是250万。”
秦黎:“!!!”
他看着陆边叙,陆边叙也看着他。
僵持片刻,omega霍然站起来:“哟你家是08栋啊,天太黑看错门牌了,我就住在隔壁07栋。今天有急事先走了,欠条寄给07栋的业主就行。”
说完拔腿就走。
什么狗屁委托人,见鬼去吧!
“站住。”
对方充耳不闻,加快脚步,抓住门把手往下一按,门“咔哒”开了一条缝,潮湿的冷气混着夜风吹进来,是自由的味道。
就在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堵墙,并且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墙说:“你住在07栋?”
“……!”omega不说话,狗急跳墙地往前一冲,试图夺门而出,反倒把自己撞得倒退三步。
陆边叙感觉被什么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怀里冒出一股好闻的柑橘味,不疼,但心脏跳得比平时稍快。
半晌,才想起自己打算质问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黑户也能在金玉蓝湾买房?”
M15区混乱无序,出生底层的人没有正规身份登记,也不会轻易被其他区接受,更别说拿到C1区的户口,这谎话未免也太拙劣。
陆边叙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门把上掰开,把人往客厅里一推,同时释放出镇压信息素,好让这个张牙舞爪的omega老实点。
“叫什么名字?”
“……秦黎。”受到信息素压迫,omega似乎有点害怕了,乖乖地回到沙发边,“我不知道这个酒很贵,会想办法赔给你的。”
“赔?”陆边叙意外,一个贫血加营养不良的黑户omega要怎么赔得起这样一笔巨款?
“你打算怎么赔?”他有些好奇。
秦黎瞄了他一眼,抬起手。
那不像是一双生活在M15区底层人的手,手指又细又白,只有指尖覆着一层薄薄的茧。
修长的食指慢慢地划过敞l开的领口,顺着衣领摸l索向l下,触碰到衬衫的第四颗扣子,在上面轻轻打了个圈。
“这样赔。”他暧l昧地开口,嗓音轻软,又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像一颗发光的漂亮宝石,“想索赔多久都可以。”
陆边叙:“……”
他就不该对一只巨龙抱有什么期待。
对方没有动,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内。
秦黎愣了一下,须臾,又试着抛了个媚眼过去,撩了一把额前的碎发,抬起下颌,轻浮一笑:“怎么,不喜欢?”
Alpha终于动了。
神色依然是那样冷淡的,波澜不惊的,缓缓把手伸向衬衫的第四粒纽扣。
秦黎压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恶感,垂下眼睫,任他摆弄,看起来很乖。
Alpha就是alpha,不管是C1区还是M15区,吃得饱饭的吃不饱饭的,都没什么两样,无非多披了一层人模狗样的皮。
放在以前谁敢这么对自己动手动脚,他哥早把人给打废了,上下都废的那种。
如果那天两人没有吵架就好了。
如果秦游没有失踪就好了。
……
他思绪散漫地想着,目光没有焦点,只是空空地落在那只伸过来的手上,又很快移开。
衬衫被轻轻扯动,发出窸窣声响,像无聊的样板戏,挺括的领口稍稍压住喉结,有人往前拽了拽,带起一点轻微的窒息感……
秦黎:“?”
秦黎眨了一下眼睛,后知后觉发现这家伙居然在给自己整理衣服。
陆边叙动作很快,已经替他重新把衬衫给扣上了,板板正正,又拍拍衣领,左右看看,略觉满意。
他没谈过恋爱,对omega的认知还停留在很传统的层面,比如认为omega就应该有omega的样子,不能随便敞着衣服,再比如应该坐在沙发上吃着可爱的甜品。
“尝尝蛋糕吧。”他说,“你喜欢草莓夹心吗?”
这一举动令omega陷入了莫大的迷惑。
他看看陆边叙,又看看桌上系着蝴蝶结的蛋糕,弄不清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半晌,迟疑地打开蛋糕盒子,用勺子在歪掉的奶油笑脸上挖了一块尝尝。
……挺好吃的,夹心里面除了草莓酱,还有新鲜的草莓。
秦游失踪之后他就再没吃过甜品了,于是又挖了一勺。
这是个良好的信号。
画面终于变得传统而温馨,陆边叙松了口气,感到情况逐渐回到掌控之中,又指了指那束花,绅士地问道:“喜欢风铃花吗?”
秦黎挖蛋糕的手顿了顿,将目光投向那束花,更加感到莫名其妙了。
要知道alpha送礼物的目的一般就是睡l觉,不管包装得多么风l花雪l月体面优雅,每件礼物上都明码标价着将来l挨l草的次数,否则都是要还的。
在自己已经明示的情况下,还要走一遍送礼物流程又是什么套路?
他琢磨着,舔掉嘴角沾着的奶油,随手把勺子往蛋糕上一插,拿起那束包装精美的紫色风铃花,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忽然福至心灵,抬起头:“你想长期包l养我?养我很贵的。”
陆边叙:“……?”
陆边叙默默复盘了一遍自己准备的礼物,觉得没有问题,于是问omega:“你怎么看出我想包养你?”
这话问得很有歧义,既可以理解为无中生有,也可以理解为并非无中生有。
秦黎理所当然地以为对方这是在心虚,丢开风铃花,摸过茶几上剩余的半包烟,抽出一支咬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怎么看不出来?你这样的alpha我以前见得多了……嗯?”
Alpha伸手过来,似乎想要拿走这支烟。
秦黎赶紧用力咬住,一边用不解的眼神攻击对方。
“这包烟你又是从哪里拿的?”陆边叙捏住烟拽了拽,没能拽动,发现对方不肯松口,“张嘴。”
Omega坚定地摇摇头,目露谴责,示意他想抽就去拿烟盒里的烟,不要抢自己的。
陆边叙莫名其妙被谴责了一下,干脆恶人做到底,捏住omega的下巴,硬是把烟拔了出来。
秦黎:“你——”
“病人需要禁烟禁酒,没我允许,这些以后都不准碰。”陆边叙将剩下的烟连同酒瓶一起扫进垃圾桶,“喜欢蛋糕的话,可以再吃点。”
秦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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